《灵与肉_御宅屋》 分卷阅读1 《灵与肉》作者:鸣銮 NP 內容簡介 脑洞大开,放飞自我 无它,博君一笑、一悲、一哂、一惘尔。 灵与肉 特殊工作者柒柒唯利是图,只要给够钱,什么男人都可以肏她,后来,她遇见了四个男人…… NP,肉为剧情服务。 灵与肉(一)中年大叔的旧爱(微H) A市的夏天,在柒柒的印象中,像浸满了海盐水的破毛巾,在太阳底下暴晒过好几天,纠结成一团,发酸发馊发咸发腥,充满了深沉的涩意。 八月底,最是酷暑难耐,一直到了晚上九点,那股子燥得人浑身难受的热气才渐渐消减下去。 柒柒坐在夙夜会所休息室的角落里,薄如蝉翼的真丝吊带裙勾勒出姣好身段,皮肤又白又细,一条腿翘在茶几上,正低眉细细涂脚趾甲。 她长了张幼嫩的脸,眼睛大大的,鼓鼓的两腮还有些婴儿肥,去年会所里流行的还是烟视媚行的调调,今年就转了风向,开始吹捧“白幼瘦”,照这个新标准看,柒柒几乎可以打满分。 夙夜会所在此地算是中高端的那一类,经费充足,布置得也上档次,角落里大大的柜式空调呼呼吹着,从早到晚,好像永远也不嫌累。 冷气中,弥漫着一种幽幽的玫瑰香,是从茶几上摆着的那一大束红玫瑰上面散发出来的,柒柒来上班的时候,恰好撞见兰兰满面娇羞地从一个客人手里接过花,然后立刻摆在众人都能看见的地方,充满炫耀意味。 听姐妹们闲聊,说兰兰这回逮着个肥羊,是个搞房地产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从良上岸,做个人人羡慕的“二奶”,或者是三奶四奶什么的。 不过,这些事,柒柒一向是不关心的。 认认真真地将十片脚趾甲都涂成一模一样的豆沙色,柒柒伸了个懒腰,裙子微微往上提,露出内裤的白色蕾丝边,一闪而没。 穿着白衬衣黑色西裤,打着领带的男人走进来,对着柒柒招了招手:“柒柒,有客人找。” “好。”柒柒乖巧答应,双脚踩进系带小高跟里,新涂好的指甲油还未完全晾干,在白色的皮质上划了一点艳色,像干净墙面上的蚊子血,怪显眼的。 走廊上铺着红地毯,两边的包房里,各种嘈杂的声音争先恐后传入她耳膜。 鬼哭狼嚎一样的歌声,一定是某个五音不全的大佬在唱歌,周围一般还会配备一班子尬夸的,抢着捧领导的臭脚;高亢激昂的叫床声很有特色,一听就知道是三姐冰玉发出来的,她总是这样用力过猛,可很多客人就吃这一套;右边隐约传来皮鞭的抽打声,不知道是哪个小姐妹今晚走霉运…… 她唇角微勾,两边酒窝浅浅的,像个不谙世事的纯真少女,眼皮微微垂着,温驯无害。 前面的男人脚步略顿,等她走到他身边,然后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屁股。 暧昧的,撩拨的,刚开始动作很轻,后来便渐渐收不住力道。 “小妖精,早点完事,过来找我。”李则目光闪烁地盯着她,脸上充满欲念。 柒柒还是很乖巧地回答:“好。” 然后迈步越过他,进了包房。 玫红色的灯光,把床、墙壁、天花板,以及其它所有的一切,全部染成同一色调。 暧昧又浓艳。 床上坐着个中年男人,灰色的polo衫被汗水打湿,露出微凸的啤酒肚。 “大哥。”柒柒软软地打招呼。 她记得她的每一个客人,并且可以精准洞察他们的喜好,按碟下菜,扮演好他们最喜欢的一副面孔。 这样才可以避免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柒柒。”男人看见她,露出个真诚的笑容,“过来坐。” 她依言坐过去,挨得不近也不远,像个邻家小妹妹一样亲热地寒暄:“大哥好久都没来,生意很忙么?” “不是生意上的事。”男人接过她递过去的纸巾,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是我那个混账儿子,唉,自从他妈妈走后,他就一天比一天不服管教,前些日子偷了家里的钱,招呼都没打一个就直接离家出走了,害得我好一通找……” 柒柒拿过床头的遥控器,把空调的冷气开得更足,然后关切地问他:“后来呢?找到了吗?男孩子到了青春期,难免会有些叛逆的,大哥别着急,慢慢来就是了。” 她话说得老成,可偏偏长得稚嫩,这种反差带来的违和感,不由把男人逗笑了。 他拉住她的手摩挲:“找到了,没办法,也怪我忙着做生意,忽略了他,以后慢慢教吧……” 两个人絮絮叨叨地说话,说着说着,就有些变了味儿。 男人的手也不大规矩,渐渐往别的地方摸。 柒柒娇嗔地推了推他:“大哥,你先去洗个澡嘛~” “好好好。”男人对她颇有些对女儿一样的纵容,“我这就去洗。” 等他洗完,光着身子走出来,女孩子已经光溜溜地躺在了玫红色的床上。 长长的头发,末梢带着点自然的卷度,俏皮地搭在雪白的胸脯上。 肚脐下方,首尾呼应的,长着丛稀疏的毛发。 男人的呼吸隐隐加重。 他跪在女孩双腿之间,粗粝的手指摸向她滑不留手的肌肤。 柒柒坐起身,轻巧地爱抚已经有些微微抬起的阴茎。 不多时,海绵体饱充血液,直挺挺立了起来。 柒柒一边给他戴避孕套一边问:“大哥怎么不考虑再娶一个呢?” 他是她的熟客了,虽然年纪大了些,身体却不差,在床上要得很凶。 她想不明白,既然欲望这么强烈,他为什么不干脆娶个良家女人,知冷知热,又干净安全。 拇指和食指并拢,捻动着粉嫩的贝肉,软肉剥开后,俏生生的珠蒂便暴露在视野中,像颗小珍珠。 男人耐心做着前戏。 出来嫖,其实是不用考虑妓女们的感受的,自己爽了就算完。 可这姑娘太小了,比他儿子大不了几岁,他多多少少有点不忍心。 好在她的身体十分敏感,不多时,黏液便涂满了他的掌心。 “大哥……”她扭动着腰肢,软软地催促。 像只食人精血的妖精。 男人喘了口粗气,顶住小小的穴口,一挺而入。 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 又紧又嫩,水也极多。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像只叫春的小猫。 莲藕一样的胳膊缠住他,双腿也盘上他的腰。 “大哥……好深哦……”她软软地抱怨,和其他的妓女不大一样。 那些女人们,叫床十分露骨,骚浪得厉害,却怎么听怎么觉得虚伪。 男人扣住她的腰,也不说话,所有的力气都 分卷阅读2 用来抽插。 一进一出间,带起蚀骨的快意。 欲望犹如一个巨大的黑洞,将所有的理智全部吸干。 他想起妻子还活着时,那些快乐的日子。 犹如老套的话本里面讲的,穷困潦倒的穷小子,机缘巧合得到千金大小姐的垂青和帮助,从此顺风顺水,平步青云。 不一样的是,糟糠之妻并没有下堂,他待她如珠如宝,忠诚不二。 一转眼,她已经病逝很久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身下的女孩子咿咿呀呀地叫,肉体沉沦,神魂激荡。 某一瞬间,这一幕和回忆里的情景重合,他好像回到了新婚时的日子。 那时候,家徒四壁,陋室清贫,他也是像这样在床上疯狂地和妻子做爱。 从清晨到黄昏,从傍晚再到黎明。 汗水蒸腾,体液交换,柒柒的身上,沾染了男人浓烈的味道。 跌入高潮的漩涡中时,她细瘦的腰背紧绷,双腿夹紧男人,头微微往后仰。 眼睛黑黝黝的,怔怔望着玫红色的天花板。 没有快乐,也没有哀伤。 将她翻来覆去肏了个透后,男人终于消停下来。 他下了床,点燃一支烟,然后去拿钱包。 将厚厚一沓钱放在桌上,他看着钱包夹层里的照片,出了神。 “因为……怕委屈了孩子。”他这时才回答她的话。 他的事业如火如荼,巴上来的,都是些别有用心的女人。 就算真的有那么一两个心地善良的,儿子到底不是亲生的,又是那么个脾气,到时候家里恐怕更加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所以,当欲望来临,情绪面临崩溃时,他选择来这里,消遣亦或者是发泄。 钱色交易,不留后患。 柒柒懒洋洋地趴在凌乱的床上,微微眯着眼,没有说话。 各有各的苦处。 从男到女,从富到贫,从老人到孩童,无一幸免。 ———————— 新文尝试了不同的风格,更冷静,更暗黑。 非典型女主视角,与其说女主是主角,不如说她是一条线,把所有的角色和故事连贯了起来,同时穿插了她自己的经历。 不玛丽苏,不甜,但也不刻意去虐,不知道合不合大家的口味,但这是我想讲的故事。 感谢夏日同学为本文提供背景资料和修改建议,疯狂比心~ 以上,这里先放一个章节,预计3月中旬正式开文,日更。 灵与肉(二)经理的“潜规则”(H)Tea 从包房中出来时,是凌晨两点半。 李则恰好忙完,正在走廊里等她。 男人宽肩窄腰,典型的衣架子,皮相也不差。 她前几天白日里逛街时,见过他对待女朋友的态度。 温柔、体贴、小心翼翼。 哪里看得出半点和她厮混时的禽兽样子。 呵,男人。 柒柒倚着门,点燃刚从中年男人手里顺走的烟。 烟味太烈,呛得她直咳嗽。 李则迈步走过来,一把抢走,叼在口中,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小小的女孩子没骨头似的伏在他怀里,右边的吊带松脱下去,露出小半个乳房。 细白、透亮的肤色上,带着斑斑驳驳的深红色吻痕。 “战况挺激烈啊?”李则似笑非笑地调侃,“还有力气没有?” 这句话等同于废话。 因为柒柒知道,就算她已经被肏到动弹不得,他还是不会放过她的。 柒柒懒懒打了个哈欠,斜斜挑他一眼:“今天去哪里做?” 这个人有着古怪癖好,喜欢在各种地点做爱。 除了床上。 她知道,他的床,是留给心尖尖上的女朋友的。 李则早就想好,用嘴努了努男厕所。 然后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厕所的装潢也是豪华的,一个隔间足有半间卧室大小。 最外面的隔间门敞开着,马桶上坐着个烂醉的女孩子,赤裸的双腿大张着,身上遍布腥臭的精液。 李则啧啧两声:“又是个磕了药的,就这么坐在这里,不知道这一夜要被多少人上。” 柒柒一脸漠然。 见的世面多了,神经也就跟着一天天粗起来。 自己选的路,与他人何尤。 走到最里面的隔间,李则翻下马桶盖,转过身大马金刀地坐下。 柒柒熟门熟路地蹲在他双腿之间,仰着脸一边笑一边去解他腰带。 男人毫不客气地将大手顺着胸前的缝隙伸进去,里面没有穿内衣,很方便他施为。 食指中指并拢,夹住小巧的乳珠,往外拉扯。 整个乳房便乖巧地钻出衣裙,暴露在空气中。 柒柒的胸型很好看,圆润挺拔,不过分硕大,但也绝对说不上小。 男人邪笑着:“这一年多,好像被玩大了不少。” 她挺起上半身,努力凑向他的嘴巴:“经理,你吸一吸呀,这里好痒呢……” 她在被他操弄的时候,很喜欢喊“经理”。 这一点另辟蹊径,和别的小姐们故意套近乎喊些则哥、好哥哥、老公什么的完全不同。 但李则很吃这一套。 恰到好处的分寸感和距离感,还有,禁忌感。 很多男人都会有些不切实际天马行空的性幻想。 比如,偷情,比如,强奸,比如,潜规则。 更甚者,还有意淫自己老婆被别人干的,俗称,绿帽癖。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李则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住她,牙齿用力碾磨,舌头同时绕着乳尖细密搅动。 是疼痛,也是缠绵。 柒柒嘤咛一声,不退反迎,托着被冷落的另一边,娇娇地唤:“经理,这边也要……” 几个动作,几声娇吟,便将男人体内潜伏着的淫兽放了出来。 李则粗喘一声,也等不及让她口交,直接托着一束纤腰把她抱在腿上。 粗长的阴茎从解开的西装裤拉链里冲出来,顶住她柔软的花穴。 “呜……”柒柒搂紧男人的脖颈,以防自己掉下去,“经理,你那里好烫啊……” 男人恶劣地在她小小的肉缝中前后磨动,不多时,那里便响起绵密的水声。 “哪里烫?”他吊着她的胃口,不肯捅进去。 “呜呜……”柒柒轻轻捶了捶他的肩膀,两条纤细的腿紧紧攀上他的腰,白嫩的脚跷在马桶后面的水箱上。 “是……”她有些羞怯的样子,脸颊染上一层浅粉色,像刚刚成熟的水蜜桃,咬一口甜汁迸溅,“是经理的大肉棒啊……好粗好长……要烫坏我了……” 男人忍不住狠狠拧了把挺翘的臀,在上面留下一块触目惊心的印记,骂道:“小骚货,被别的男人干了半宿还没吃饱 分卷阅读3 又在我这儿发骚!” 少女趴在他胸口哀哀地哭叫,可怜巴巴的模样儿更是让人血脉偾张:“呜呜呜,经理不要再打我了……好痛呀……人家只有被经理肏的时候才最舒服嘛……” 男人再也忍不住,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个避孕套,把半透明的乳胶薄膜套在青筋暴露的深红色肉棒上。 然后,顶住小小的花穴口,毫不怜惜地整根送了进去。 “呃呃啊……”少女长长地叫了一声,身子绷直,“太大了,吃不下去呜呜呜……” 她的穴内又紧又热,又十分狭长,像弯弯曲曲的甬道,层层叠叠把他的肉茎整个儿包裹起来。 男人舒爽地粗喘几口气,托住少女的腰又往自己这边送了送,直恨不得把两个硕大的囊袋一并塞进去。 “胡说八道,你看,这不是吃进去了?”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抓着她上下颠弄起来。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声响。 “我操!瞧瞧这是什么?”粗噶的男音,像只聒噪的公鸭子。 “哟,这不是个肉便器嘛!”另一个男人说道,语气里有着令人不适的兴奋,“啧啧,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有点脏。” “那有什么,洗洗不就干净了?凑合着爽一把,反正又不要钱!”第三个男人说道。 三个人臭味相投,桀桀怪笑起来。 然后,是哗啦哗啦的水声,叮呤咣啷的碰撞声。 柒柒不敢再发出声音,咬着男人雪白的衣领,软软地承受着男人粗暴的操干。 肉体碰撞的声响有些大,李则将单薄的裙子往下拽了拽,垫在她臀下,勉强起了点隔音效果。 外面的人却毫不顾忌,听着声音是已经把昏迷着的少女清洗完毕,迫不及待地干了起来。 “操!这小逼里含的也都是男人的精液,真他妈恶心!”说是这么说,“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却一直没有停,反而越战越勇。 另一人不耐烦道:“你他妈快点!嫌她脏的话换我来,我不嫌弃!” 插干的那个回嘴道:“你傻啊,那不还有另外两张嘴,倒是用啊!” 然后,三个人似乎是真的同时上了阵,折腾的动静越发大。 那女孩子被弄得狠了,无意识地发出几声细微的呜咽,很快被堵了回去。 借着噪音的遮掩,李则的动作也大起来。 娇小的身体被他毫不费力地举高,又重重放下,被操干了一整个晚上已经熟透了的花穴温顺地张着艳红的小口,不知疲倦地吞吐着狰狞的物事。 濒临爆发的时候,李则口袋中的手机乍然响起。 那三个逞凶的男人吓了一跳,窃窃私语几声,意犹未尽地放下少女,离开了卫生间。 李则强忍着停下动作,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 神情僵了一下,他对着柒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柒柒乖顺点头,连呼吸声都放得轻缓。 李则接通电话,神情在一霎那变得温柔无比:“晴晴,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对面传来软软的女声:“阿则,你不在,我睡不踏实。” 李则颇有耐心地安慰哄劝,陪着她絮絮说了很久的话。 坐在他膝上的女孩子几乎一丝不挂,软嫩的小穴中,性欲旺盛的肉茎依然骁勇。 柒柒一动不动,既不撩拨他,也不退出去。 清凌凌的眼眸盯着他身后金碧辉煌的瓷砖看,又从瓷砖挪到天花板上的华丽吊灯。 在夙夜会所工作的姐妹们都知道,李则有个爱逾性命的女朋友。 他的女朋友,单纯善良,天真无邪。 却有着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李则对她小心呵护,关怀备至,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本钱也足,却偏偏要顾忌她的身体,不敢造次,憋得狠了时,便会找会所里的小姐们发泄一二。 柒柒想,人真的是挺有意思的一种生物。 一边放荡不羁,一边情深不悔。 漫长的电话终于结束,李则收回手机,赞赏地摸了摸柒柒的头。 她最听话,最让他省心,他也就乐意在能力范围之内,尽量多关照她。 胯下的动作也温柔了些,不再那么往死里肏干了。 战局结束后,他将软绵绵的女孩子拎起来,看见大腿内侧沾了一点血迹,不由愣了一愣。 柒柒也循着他的目光看下去,抿嘴笑了笑:“则哥,我亲戚来了。” “操!”李则笑了,拽起卫生纸擦干净自己的下体,“我他妈还以为把你给干裂了。” 柒柒也跟着笑,没心没肺的。 “那你好好休息休息,等好了再来上班。”会所管理严格,从来不做杀鸡取卵的蠢事。 这些日子接活太多,柒柒确实有些疲累,便快速穿好衣服,嘴很甜地跟李则道别:“谢谢则哥,过几天再见!” 她走出厕所,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灵与肉(三)同行的姐妹们 柒柒回到更衣室,换了白色T恤和蓝色背带裙,顶着张有些脱妆的小脸,看起来像个误入烟花地的高中生。 三姐冰玉推门进来,嘴里嚼着块口香糖,烟熏妆黑糊糊的,像两团巨大的黑眼圈,妩媚的大波浪也乱糟糟的缠作一团。 她把吊带裙兜头脱掉,对柒柒道:“乖妹,去帮姐拿点冰块过来好不?” 一丝不挂的身体泛着白惨惨的光,乍一看有些瘆人。 乳房、小腹、臀部、大腿,布满青青紫紫的伤痕。 柒柒点点头,从冰箱的冷冻柜里取出四五块冰,用纱布包好,示意她平躺在沙发上,帮她做冰敷。 冰玉忍不住疼,龇牙咧嘴叫了两声,骂道:“老娘本来以为抓住只肥羊,妈的,没想到这么变态,鸡巴不中用手劲儿倒是挺大,最后才给了二百块钱小费,操他大爷的!” 柒柒叹口气,轻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做这行的,没有权利选客人。 遇到不懂怜香惜玉的,也只能自认倒霉。 正敷着,一个瘦骨伶仃的长发女孩儿走进来,一句话也不说,坐在沙发一角就开始哭。 “又哭什么啊?谁又惹你了?”冰玉看见她哭就来气,抬脚踹了她一下,却没用力气。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流过尖尖的下颌,又往被扯坏了的裙子上爬去。 女孩子歪过头,露出张柔弱漂亮的脸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今天晚上那个……那个男的……做到一半……又……又叫了个男的过去……他们一起……呜呜呜……” 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柒柒默然。 泼辣的冰玉也不再骂她,坐起身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擦泪:“行了阿阮,别哭了,想开点。既然做了这个,被一个男人上和被几个男人上,都没什么差别,两腿一张,随便他们怎么弄,给钱就 分卷阅读4 行!” 她趿拉上人字拖去换衣服,普普通通的大码棉麻衫,阔腿裤,卷发随意挽了个髻,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温良。 见阿阮还在哭,她又有些烦躁:“赶紧换衣服,一起回去,我还得做早饭,送我们家小宇去上学呢,困死老娘了!” 阿阮揉了揉通红的眼睛:“你们……你们先走吧,我再等等看还有没有客人,说不定还能再接一单……” “你……”冰玉脾气上来,又打算骂她,被柒柒拽了拽,到底收了口,“那行吧。” 两个人相携着往外走。 冰玉抱怨:“你看她那副样子,放不开就别出来卖,又没人逼她!不像我,家里养着个半大小子,没得办法,只能靠这个来谋生,她年纪轻轻的,长得又漂亮,何苦呢?” 柒柒对着门口捧着一束不值钱小白花的小白脸努努嘴:“喏,为了那位呗。” 冰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欠了一屁股赌债,倒要靠女朋友卖身来还,可真有意思!” 柒柒忍不住笑:“冰玉姐,一人愿打一人愿挨,他们乐在其中,情比金坚,我们不过是外人,管不了的。” 冰玉爱怜地拧了拧她的脸:“就你鬼灵精!” 在寂静无人的夜路上走了会儿,冰玉忽然开口:“乖妹,那你呢?” “什么?”柒柒亲热地挽着女人的胳膊,后半夜已经有些凉意,女人身上的体温恰到好处熨帖了她。 “你又为什么做这个?”冰玉转过头问。 “缺钱呗!”灵动的大眼睛转了转,宝光四溢,“我需要好多好多的钱。” 需要那么多钱,用来做什么呢? 冰玉想问,却没有问出口。 谁没有那么一两个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太较真就没意思了。 夏天的夜很短,凌晨四点钟,有些早点摊已经准备开张了。 柒柒指了指远处,道:“冰玉姐,我们买点油条带回去吃好不好?” “不好。”冰玉颇居家地拦住她,“外面用的油都不干净,想吃油条的话,回家我给你炸,又好吃又省钱,正好小宇昨天也说想吃来着……” 去年柒柒下水的时候,冰玉和听说了她的特殊职业上门赶人的房东大吵一架,正打算换房子,两个人一拍即合,一起租了套两居室。 房子坐落在A市最后一片城中村里,租金便宜,家电什么的也算齐全,除了破点旧点,治安差点,再没有别的毛病。 阿阮和她男友,就住在她们斜对面,说起来,阿阮入行,还是冰玉牵的线。 当时的阿阮纯得不行,眼看着男朋友快被追上门的高利贷活活打死,吓得花容失色,经不住男朋友的软语哭求和以死相逼,昏昏沉沉点了头。 那男人欢天喜地过来求冰玉,亲自把阿阮送进了夙夜会所。 贞洁烈女一样的女孩子,在会所的日子当然很不好过。 第一天晚上,便接受了李则的亲自调教。 李则那个人,你软他也跟你软,你要是不听话,他比谁都心狠。 几个小时过去,所有和男朋友试过的没试过的地方,玩过的没玩过的花样儿,全都被李则开发了个遍。 从那天起,阿阮便踏进了泥坑,再也回不了头。 但你要说她男朋友完全不爱她,似乎也不对。 他真的从没嫌弃过阿阮。 不止如此,他恪尽职守地扮演好二十四孝男朋友的角色,每天接送,风雨无阻。 阿阮出台的时候,他也会在后面偷偷跟着,生怕她出点什么意外。 大半年过去了,阿阮还是没适应卖身的现实,时刻处于崩溃边缘。 可她好像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外人眼中“24氪金”的纯正渣男,却是她的青梅竹马,她的如意郎君。 是她从没想过要离开、也离不开的人。 柒柒钻进狭小的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接着回房补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她睡眼惺忪地走出门,看见桌子上摆着一盘油条,盘子下面压着张小纸条。 “乖妹,我送小宇去上学,然后打算在附近找找有没有我能做的工作,锅里有粥,记得喝。” 冰玉年底就满三十岁,这种青春饭,吃不长久,所以她要开始找别的出路了。 夜场欢客们眼里的她,脸皮厚,放得开,玩起来十分带劲。 可谁又能想到,她也会是个勤快温柔的小女人,是个一心期盼儿子出头的普通母亲呢? 芸芸众生中的每个人,又有多少副不一样的面孔呢? 咬着已经有些皮软的油条,舀了一勺糯糯的白粥放在嘴边,她吹了吹,一口咽下。 灵与肉(四)一碗排骨粥 下午两点钟,毒辣辣的日头越发猖狂,道路两边的草木早就因为缺水和暴晒蔫巴巴地低下了头,一只毛发干枯神情委顿的流浪狗缩在有限的树荫下,大张着舌头喘气。 柒柒穿一条极简朴的棉布裙,长发扎成个高马尾,素面朝天,带着几分孩子气的俏皮。 推开水果蔬菜超市的门,一股子冷风沿着光裸的小腿缠上来,巨大的温差令她不由自主打了个抖。 “阿姨,有没有新鲜一点的排骨呀?”一把好嗓子甜丝丝,像掺了蜜糖。 “有有有。”中年女人看见她就喜欢,连忙从冷柜最里面拎了半扇肋排出来,“刚送过来的货,要几根啊?” 柒柒腼腆地笑:“我要的不多,两根行不行呀?” 女人利索地斩了两根小排下来,饱经风霜的脸上也露出点真诚的笑:“你是熟客了,别说两根,一根我也卖的,还是剁成小块吗?” “嗯嗯。”柒柒连忙点头,又去货架上捡了捆新鲜的青菜,掏出钱包结账。 “小姑娘,好一阵子没见你了,最近很忙吗?”女人利索地把排骨剁好,又细心地套上两层塑料袋,递给了她。 “对啊,最近学校的事情比较多,很少自己做饭吃。”柒柒天真无邪地和女人道了别。 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如果不去上学,又没有一份正经工作,很容易遭人怀疑。 她并不惧怕恶意鄙夷的目光,可那些麻烦,能少自然还是少一点的好。 回到家,将排骨放在冷水中浸泡出血水,又经沸水汆烫,然后和着大米、葱末、姜片一起放进灰白色的砂锅中,添满冷水,大火烧开,再调成小火慢熬。 柒柒站在灶台前,手握长柄的勺子,有一下没一下顺时针搅动着,避免糊锅。 热气升腾,不多时,白皙的脸颊上便布满一层细汗,两腮泛出浅粉色。 她抓起围裙下摆擦了把脸,神情却并无一丝烦躁不耐,反而充斥着一种奇异的平和。 两个小时后,排骨和米粒俱已软烂,加入青菜煮上片 分卷阅读5 刻,再放入少许盐搅拌均匀,柒柒将喷香软糯的粥盛进一早便清洗干净的保温饭盒里。 抓紧时间冲了个澡,换上一条新买的碎花裙,她对着镜子重新扎好头发,提着饭盒出了门。 下午五点钟,放学的和下班的行人们络绎不绝,混进人群里,不管你是美若天仙,还是丑如无盐,都变得不再显眼。 挤上25路公交车,车上早已满满当当,乘客们犹如即将爆罐的罐头中的沙丁鱼,一个个表情麻木,苦大仇深。 单手紧握住扶手,另一手将饭盒紧紧抱在胸前,柒柒兀自神游天外。 坐在她面前的男孩子抬头看了看她的脸,摘下耳机,略有些脸红地道:“同学,要不你坐这里吧。”说着就要起身给她让座。 美貌是祸水,也是利器。 柒柒甜甜地笑了笑:“不用,我还有两站就下车,谢谢你。”语气真诚,举止大方。 男孩子木楞楞地应了一声,绞尽脑汁搜刮套近乎的话:“你是要去A市人民医院吗?” 柒柒点点头,顺着人群往后车门处移动,把男孩子痴迷遗憾的目光抛在身后。 好不容易挤下车,新鲜的空气迎面扑来,柒柒深呼吸几口气,对着路边汽车的玻璃窗,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加快脚步。 来到病房的十六楼,她熟门熟路走到尽头左侧那间病房门口,推开房门。 靠窗户病床上半躺着的男孩子似有所觉,立刻转过头,和她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下一刻,那双眼睛立刻弯起来,苍白的脸也生出一点血色,他亲昵地喊:“七宝!你怎么来了?” 柒柒将饭盒放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审问他:“明远同学,请问你最近有好好吃药治病吗?” 俊秀的眉眼上俱是欢喜,男孩子没脾气地张开双臂:“当然有,不信你去问钟医生,七宝,快点让我抱抱。” 柒柒也绷不住,笑了出来,低下身子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 单薄的病服下,是嶙峋的脊骨,他身上已经没剩多少肉了。 这个认知让她心中一抽。 “你还没回答我,今天不是周四吗?怎么有空过来?”明远轻柔地抚摸她的头,“你不会是翘课了吧?” 柒柒撅起嘴瞪他,表情娇嗔可爱:“你就不能想我点好的吗?” 她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怀抱,转过身打开饭盒:“今天下午本来是专业课来的,结果老师临时有事,课程改到下周再补。” 撒谎卖乖,几乎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 她甚至会下意识地为自己每一个谎言编造出几可乱真的细节,力求做到天衣无缝。 从桌斗内翻出一个白瓷碗,将温热的排骨粥倒进去,她问道:“这几天感觉怎么样?有胃口吗?” 明远凑近前闻了闻,做出个垂涎欲滴的搞怪表情:“本来还不太饿,但既然是七宝亲自熬的粥,说什么也要喝一大碗!” 柒柒哭笑不得:“你是狗鼻子吗?怎么就这么肯定是我亲手做的?” 明远捏了捏她的手:“这个粥的做法还是我教你的呢,全天下只此一份,独家配方,千金不换!” 将碗和勺子一起塞进他手里,柒柒嫌弃道:“就你话多,就你脸皮厚,赶快吃!” 第一勺粥先递到她唇边,明远道:“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咱们一起吃。” 柒柒摇摇头,指了指饭盒:“我做的是两人份的,现在还不太饿,待会儿再吃。” 明远不再勉强,低头狼吞虎咽起来,吃得心满意足,时不时还要大力夸她几句。 坐在低矮的小凳子上,柒柒枕着床沿,仰脸看他,眼神软得不像话。 同病房的老人走进来,看见她打招呼:“哟,小姑娘来看男朋友啦?” 柒柒歪过脸笑:“嗯,爷爷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不错!这不,又多活了一天!”老人乐观地打趣。 癌症晚期患者,生命的计量单位,是天。 身体健康的人眼里单调乏味的每一天,于他们而言,却是拼尽全力也未必能度过的难关。 看着明远真的把一整碗粥喝了个一干二净,柒柒又惊又喜,摸了摸他的胃:“吃这么多,没关系吧?” 明远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我觉得我还能再来点儿饭后甜点。” 柒柒“噗嗤”一声乐了,毫不扭捏地凑上去,亲了亲他,又胡噜了两把刚长出来的有些扎手的头发:“我去刷碗,顺便去找钟医生问问情况,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刚走到医生办公室门口,便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钟医生。”柒柒迎上去。 “过来了?”钟临客气地点点头,“正好,我本来也打算联系你。” 柒柒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医生不闻不问,反而是好事,但凡来找你,多半要带来什么坏消息。 果不其然,钟临道:“明远现在吃的这种靶向药,对他的病情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柒柒咬咬唇:“那……换别的药呢?” 钟临客观冷静地道:“我等会儿给你几个药名,这些药国内没有,你得自己想办法去弄,而且我不保证会不会有效,目前只能一个一个去试。” 身为医生,早就见惯生离死别,经历的事越多,越意识到自己的无能无力。 但这个小姑娘,和里面那个男孩子,实在是有点太小了。 钟临生出一丝不忍:“你之前不是有渠道吗?你去问问,我也帮你打听打听,看我国外的朋友们那里……” 说到这里,他心中忽然升起警觉。 他是怎么了?现在的医患关系还不够紧张吗?那个病人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通过他的手弄到药物,不久之后病情恶化或者死了,这责任算谁的?他撇得干净吗? 女孩子已经拒绝:“谢谢钟医生,不用了,我有办法。” 她强颜欢笑:“我还以为他的病情有好转了呢,钟医生你没看到,他刚刚喝了好大一碗粥,精神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语调渐渐哽咽,她慌忙擦去眼角的泪水,冷静地问:“钟医生,按你的判断,他还能活多久?” 钟临默然许久,干涩地道:“这个,谁也说不好,也有……奇迹的发生。” 可奇迹之所以叫做奇迹,就在于其罕见,百年难得一遇。 “我明白了。”柒柒心思通透,也不需要毫无意义的安慰,便中止了谈话,“那我先回病房了,钟医生你记得把药名发给我。” 钟临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病房里,明远弓身伏在床头,把方才吃下的排骨粥吐了个一干二净。 一边吐一边撕心裂肺地咳嗽着,瘦弱的身子一颤一颤,像即将飘零的枯叶。 分卷阅读6 陪护老人的中年女人看不过眼,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帮他顺气。 老人唠叨道:“明远啊,你这几天都吃不下东西,忽然吃了那么多,肠胃肯定受不了,何必强撑呢?” 明远艰难地缓过来,擦了擦嘴角,又拜托女人帮忙收拾残局,毁尸灭迹。 他无力地笑道:“我们家七宝辛辛苦苦做的粥,当然要吃完。” 又不放心地嘱托两人:“一会儿七宝回来,你们可千万别告诉她我吐过的事,我不想让她担心。” 门外站着的柒柒,闭了闭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转过身去了楼道,留给他粉饰太平的时间。 灵与肉(五)倒药者(微H) 躺在陪护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柒柒便在明远的催促下“上学”去了。 转乘两路公交车,她来到西区一个普普通通的居民区。 走进贴满了小广告的电梯,头顶的灯一闪一闪,行将就木的样子。 到达二十二楼,走到中间户,柒柒按响门铃。 好一会儿,才有人应声,是颇有些警惕的口气:“谁?” “王哥,是我。”柒柒轻声回答。 片刻后,一个光着膀子只穿条迷彩裤衩的男人开了门,头发乱糟糟的,睡眼惺忪,显然是还没睡醒。 “王哥,对不起,我给你打电话你关机,就想着过来看看你在不在,碰碰运气,打扰到你休息了吧?”柒柒轻声细语地道歉,堵回了男人可能会有的指责。 眯着眼上下打量了她好一会儿,男人方才放行:“进来吧,以后没有我同意,不要随便上门。” 不大不小的两居室,客厅里的所有家具上,都蒙着一层浅浅的灰尘,预示着主人并不常回来。 衣服袜子胡乱堆在沙发上,碗筷和啤酒瓶显然经历过一番友好的交谈,这会子横七竖八倒成一片,好梦正酣。 男人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冰可乐,递给她一瓶,自己把手中那瓶拧开,“咕咚咕咚”喝掉一半,然后打了个响亮的嗝儿。 柒柒坐在椅子上,光裸的两条小腿并得很紧,脚丫搭在椅子下面的横杠上。 可乐的冰凉和掌心的温热胶着在一起,非要分出个胜负不可。 片刻后,到底是可乐赢了半着,那股子冷意顺着手掌的脉络,一路爬进血管里。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之前不是刚给了你一批药吗?”男人挨着她身边的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 柒柒连忙将手机递过去,给他看上面那几个药名:“王哥,之前的那种药已经不起作用了,你看这几种你能弄到吗?” 男人瞄了一眼,点着屏幕道:“第一个第二个都弄不到,后面三个可以试试,但也够呛。” 柒柒有些着急:“王哥你神通广大,肯定没问题的,求你帮帮忙,我急等着拿这个药救命的。” 沉吟片刻后,男人点燃一支烟,往后靠在沙发背上,惬意地吐了个烟圈儿:“妹子,你也知道哥的难处,你们动动嘴皮子,也就是一上一下的事儿,多简单啊!可我却要顶着那么大的风险,最关键的是,费尽心力到最后还不一定能不能办成,白往里面搭时间!” 柒柒察言观色,从手提包里拿出个早就准备好的牛皮纸信封,厚度可观:“王哥,我这里暂时只有这么多了,您看看够不够,要是不够,我再想办法去凑,给您的好处费另算,行不?”语气里已经换了敬称。 男人勾了勾嘴角:“嗐,也不全是钱的事儿!你看哥现在基本上一个月就要跑一次印度,风里来雨里去,连个成家的时间都没有,有的时候吧,也挺想找个妹子这样知冷知热的人,不说做个热饭热汤的,起码夜里有个人给暖被窝不是?” 说着,他看着她的眼神渐渐露骨起来。 看见这情形,柒柒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她低着眉眼,没脾气地笑:“王哥,我明白您的意思,只要您能帮我搞到这些药,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您。” 男人也笑起来:“妹子还挺精明,不见兔子不撒鹰,是吧?也行吧,我做生意一向讲究诚信,一个月后,你来找我拿药。” 柒柒大大的眼睛望向他:“王哥,能再快点儿吗?一个月时间有点长,我怕等不及。” 还没等男人推辞,她便软软地跪坐在男人腿边,两只细白的小手搭上他的膝盖:“我可以先付一点定金。” 男人愣愣地看向她。 他睡过的女人不少,但还从没经手过这么嫩的小姑娘。 其实,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邪念,没想到真的能成。 软得像嫩豆腐一样的手扯掉他的短裤,她温驯地低头含住已经半硬的阴茎顶端,神色间没有一丝不情愿。 软乎乎的舌头像羽毛一样轻轻搔过柔嫩的龟头,然后又调皮地打起了圈。 左手握住粗硬的根部,右手抚向下面那两个囊袋,小心轻柔地揉捏把玩。 男人很快硬了起来,抬起手摸摸她的头发:“真乖,快含进去。” 他真没想到,这丫头看起来这么清纯,做起这活还挺熟练的。 柒柒却没听他的话,舌尖抵住那个小小的孔洞,舔出一股又一股咸腥的液体,咽进喉咙里,然后一点一点灵活地往里钻。 男人舒服地低喘一声,隔着衣服去摸她的胸乳,抓着那团绵软催促:“宝贝儿,快点,吃进去!” 柒柒这才如了他的意,紧窒的口腔牢牢吸住阴茎,慢慢往里吞。 吞的过程中,舌头也不忘继续爱抚暴露的青筋,把整个肉棒都舔吸得光亮亮,水淋淋。 “呃啊……”男人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抓得她有些吃痛。 她含嗔带怨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流露出示弱与恳求,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和虚荣心。 男人立刻停下手,绕到她背后急躁地去扯裙子拉链。 “哥,”她将粗大的肉棒吐出来,脸颊泛着粉色,声音甜腻,“我这两天身上来事儿,不方便,给你吸出来好不?” 不等他回答,她便重新含住了龟头,在浅处急速吞吐了几下,弄得男人把脱她衣服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只顾按着她的脑袋狠命往下压。 她顺从地吃下去一多半,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鼓鼓的脸颊上,手也没闲着,跟着吞吐的节奏上下撸动,配合得十分熟练。 辛苦弄了十几分钟,男人终于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仰着头看着男人,将口中苦涩的浊液当着他的面一点点咽下,她又伏下身,将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从上到下轻柔地舔了一遍,清理干净。 男人颇有些受宠若惊,拍拍她的背:“好了。” 柒柒站起身,郑重对他鞠了一躬:“王哥,求您多费心。” “半个月。”一个小丫头片子这么爽快,反倒显得他 分卷阅读7 有些下作,男人不好再摆架子,拍了拍胸脯保证,“慢则半个月,快则十天,货到手后我给你打电话。” “好。”柒柒笑逐颜开,“那我等您电话。” 她正准备离开,又被男人叫住:“我一直也没问过你,你买这药……是为了救你什么人?” 柒柒如实回答:“救我男朋友。” “值得吗?”男人皱了皱眉,“我是说,这么作践自己,值得吗?”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只是情侣关系呢? “我觉得值就值。”柒柒笑着跟他道别,“王哥再见。” 她关上门,留下神色复杂的男人。 半个月后,男人因走私药品被抓。 落网前一刻,他将额外装好的一大包药塞给同伙,并给了他柒柒的联系方式,叮嘱他一定要送到柒柒手里,然后掩护同伙逃走。 柒柒捧着救命稻草,感激地对着对方谢了又谢。 灵与肉(六)换妻游戏(H)Tea 晚上七点,柒柒准时去上工。 刚拐过走廊,远远便看见李则在和一个客人解释着什么。 她一步步走近,二人的谈话内容也越来越清晰。 “张先生,我们会所最漂亮的女孩子我都给您叫过来了,您还说不满意,那您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有没有具体的要求?”李则有些无奈。 那客人三十岁左右年纪,路人的长相,衣着打扮却很不错,看来是个有钱人。 “漂亮是漂亮,风尘气太重,有没有良家一点的?”男人微微皱着眉。 “……”来这种地方找良家,现在的客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李则正发愁,转过脸瞥见柒柒,眼睛一亮,招她过去:“张先生,您看她怎么样?” 柒柒大大方方走过去,任由对方审视。 “嗯,这个还行。”男人终于点了点头,“就是有点小啊,成年了吗?” 李则笑出声:“她长得显小,其实已经满二十了,您放心,我们会所可不敢招未成年的小姐,那样犯法!” 好像成年了就不犯法似的。 柒柒的年龄,一直是个谜。 反正办的假身份证上,确实是满二十岁了。 “行吧,就她了。”男人也不想再继续挑下去浪费时间,“跟我出去一趟。” 柒柒迟疑了一下:“张先生,我不出台的。” 她惜命,和第一次认识的客人出去过夜,风险太大。 男人睨她一眼,从钱包里掏出厚厚一叠现金:“够不够?” 柒柒没接,轻轻摇摇头:“对不住,张先生,我……” 男人又加了十来张红票子,皮笑肉不笑看李则:“这价钱,买你们这儿的头牌也够了吧?小姑娘好大的架子。” 李则的脸已经有些阴沉,按捺住脾气催道:“柒柒,听话。” 柒柒终于点头:“那好吧,麻烦张先生稍等片刻,我去换身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普普通通的白T恤和牛仔短裤,不管是去饭局还是去别的什么场合,都不大合适。 张先生却拉住她的手:“不用,这样就很好。”然后用了点力气,带着她往外走。 柒柒回头看李则一眼,像只压抑着惊惶的小兽。 李则目送她远去,到底抬起手放在耳边,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有事可以给他打电话求救。 虽然,如果真的出事,求救也没什么用。 做这行,赚的不止是皮肉钱,如有必要,还得冒点生命危险。 但柒柒自有她的小心思。 就算真的遇到点突发状况,以她的聪明机灵,未必没有脱身之法。 那道求助的眼神,也不过是提醒李则,她有多乖巧,多懂事,多委曲求全,好让对方以后更加关照她罢了。 坐上银灰色的法拉利,她试探性地开口:“张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张先生看她一眼,低沉地笑了一声:“换妻,听说过吗?” 柒柒了然,放下一半心的同时主动询问雇主需求:“听过的,所以张先生需要我扮演您的太太吗?” 性观念越来越开放,很多男人为了追求刺激,选择加入换妻俱乐部,经常性地参与集体换妻活动。 当然,也有些男人,只愿意嫖人妻,却不愿意别人嫖自己家的女人,便会选择找个小姐来做戏。 张先生赞赏道:“对,记得你的身份是个家庭主妇,温柔顺从,羞涩一点更好,不要露出破绽。” 他又补充道:“你也放心,我们这个圈子都是成功人士,不管哪个男人进你的房间,都不会太胡闹。” 这倒不是诓骗她的话,这种俱乐部,都有着严格的入会审查制度,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 驱车开到一栋郊外的别墅内,张先生下了车,带着柒柒往里走:“记住,我叫张浩,从现在开始,你叫顾琪琪,这是我们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所以越紧张害怕越好。” 柒柒点头,亲昵地挽上他的胳膊。 走进客厅,一个精明干练的男人迎上来,恭恭敬敬道:“是张先生和张太太吧?请张太太先上楼,进205房间稍等片刻。” 又递给张浩205房间的钥匙,解释道:“游戏半个小时后开始,到时候张先生随意选择一个男客人交换钥匙,然后进入对应的房间即可。” 柒柒有些害怕地拉了拉他衣角:“老公……我……我不想参加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张浩严厉地训斥:“来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耍什么小脾气!赶快上去!” 男人打圆场,轻声安慰柒柒:“张太太别害怕,凡事总有第一次的,这次的十个男客人,经过我们精心挑选,每个都受过高等教育,很有绅士风度,绝对会照顾你的感受,给你一个不一样的晚上。” 柒柒眼角微红,依依不舍地看了张浩好几眼,这才慢吞吞地上楼去。 张浩被她的情绪感染,竟然真的生出种把自己的爱妻送到别人床上的感觉,下身也兴奋地微隆起来。 男人在一边恭维:“张先生和张太太真是伉俪情深,您放心,这次的女客人也都是出身良好,身材和相貌都没得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 卧室房间很大,正中间摆放着今晚的主角——一张大床,两边是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衣柜里甚至贴心地挂满了各类情趣内衣。 柒柒笑着摇摇头。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堕落啊。 半个小时后,门外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 柒柒坐在床边,恪尽职守扮演好羞涩紧张的人妻。 一个高个男人走进来,戴着眼镜,长相有几分儒雅。 柒柒连忙站起来,小脸涨红:“你……你……” 男人颇感兴趣地看着她:“张太太是吗?” “嗯……”她低着头揪 分卷阅读8 扯自己的手指。 男人一步步走近,弯下腰,凑到她脖子附近嗅了一口,言语暧昧:“张太太别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花容失色,倒退一步,却忘了后面是床,直接仰面跌倒在床上。 男人欺身压上来,扣住她的双手,低声笑道:“怎么这么乖,跟只小兔子似的?” 她眼泪都要出来,语调软乎乎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男人摘掉眼镜,在她软嫩的唇瓣上舔了一口:“你乖乖听话,不要反抗,我就对你温柔一点。” 她怔怔地看着他,表情又呆又萌,无限惹人怜爱。 男人的呼吸加重了些许,一改自己直奔主题的风格,压着她亲个没完没了,两只大手从腰际伸进去,一路往上,利索地解了内衣搭扣。 “第一次玩换妻么?”他咬着她耳朵问,舌头钻进去,缓慢打圈。 “呜……”她紧张地抓着他雪白的衬衣,惊慌失措,“你……你慢一点……” 像是承受不住和陌生人亲热的羞耻似的,她又提了要求:“能不能……把灯关掉……” “不能。”男人笑着拒绝,“换妻的精髓,不就在于这种巨大的刺激感吗?放开一点,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过,看她这么羞怯,男人到底是放弃了把房间里的情趣工具在她身上试验一遍的想法。 他最喜欢玩小白兔了,哪怕是最传统的玩法,也能带来极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 将头钻进T恤里,把内衣往上推。 两团白生生软绵绵的乳蹦了出来。 男人咬住左边的乳尖,用力吸吮片刻,调笑道:“怎么好像有奶味儿?” 女孩子羞愤地用小脚蹬他,却被他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你老公也是这么弄你的吗?”他一边变着花样舔吸她的雪乳,一边说些露骨的话,“他也很喜欢吃你的奶子吧?这么大,这么香……” “你……你别说了……”她带着点哭腔呻吟,有气无力的。 男人用双手捧住滑腻柔软的玉兔,用力往中间挤压,然后将两颗乳珠一并含入嘴里,发出 “啧啧”的水声。 “啊啊……呜呜呜不要这么弄……”女孩子反应很大,后腰拱起,不知道是要拒绝还是要把自己往他口中送。 男人粗喘一声,下身硬得快要爆炸。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做爱中体会过这种激动的情绪了。 将内衣并T恤一并从头顶脱下,他啃弄着她的雪肤,将牛仔短裤的纽扣和拉链一并解开,然后把一只手探了进去。 隔着内裤,便察觉到一片湿濡,他惊讶地笑:“张太太,你好敏感啊。” 女孩子被他弄得上下不得,脸颊通红通红,眼睛里带着水光,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将她脱得一丝不挂,他伸出食指,抵着窄小的穴口,插了进去。 “嘶……真紧。”男人膝盖用力,强行把她的双腿摆成大张的姿势,开始缓慢抽插,“你老公不怎么操你吗?怎么会这么紧?” 女孩子不肯回答,双手蒙着眼睛,像鸵鸟一样自欺欺人。 “害羞什么?”男人附在她耳边挑逗,“我把你干松好不好?这样以后你老公再上你的时候,就不会这么费劲了。” 说着,中指也加入进去,细细的水声越来越响亮。 看前戏已经做得差不多,他解开皮带扣,半脱下裤子,放出昂扬许久的硬物,抵在湿滑的密林中。 “我要——插进去了。”他告知她。 “等……等等……”她忽然惊醒,推了推他,“戴……戴那个啊……” 男人失笑,自己真是被这个妖精迷昏了头,连防护措施都忘了做。 他翻身下床,拿起一个带颗粒的避孕套戴上,然后迫不及待地掰开她的双腿,入了进去。 一寸寸嵌入她身体的时候,他恶劣地扯开她的手,笑道:“张太太,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无法忽视的颗粒感和粗硬肉茎的侵入感令人发疯,她被这快感弄得神情恍惚,呆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 单纯懵懂的模样取悦了男人,他低下头亲她,用传统的交合姿势缓慢而深入地顶撞她。 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温柔:“舒服吗?” 她唔唔啊啊地叫,揽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承受,浑身都是汗水。 “我干得你舒服,还是你老公干得你舒服?”他开始换成九浅一深的节奏,每次最深地顶进去时,都会惊起她一声软绵绵的娇呼。 到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娇滴滴地妥协:“是你……呜呜呜……” 这一晚,男人用掉了三个避孕套。 好在动作一直还算体贴,没有伤到她。 天亮的时候,她在男人温热的怀抱里醒过来。 半软的阴茎还塞在她体内,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她可怜巴巴地求饶:“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心软了一软,放过了她,把性器抽出来。 避孕套里,装满了最后一次性交时留下的精液。 他摸摸她小巧的下巴:“你这样的尤物,你老公也真舍得。” 女孩子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也是一样,拿自己的妻子和别人换。”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带过来的是我老婆?” 柒柒作震惊状:“你……” 男人拉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我是在夜总会雇的小姐,五百块钱一个晚上,怎么样,便宜吧?” 五百块钱,睡了一个这么高质量的人妻,这件事够他吹嘘很久了。 “对了,这件事你可别告诉你老公,不然他得被气死,哈哈。”男人笑起来。 柒柒背过身去,想了一想,嘴角也勾了起来。 是啊,花了那么多钱,睡了一个误以为是良家的小姐,真是讽刺。 可背后的这个男人并不知道,他自己也是个笑话。 真真假假,俱是荒唐。 灵与肉(七)神秘的客人(一) 二姐白瑾怒气冲冲走进休息室,将饱胀的愤慨凝聚在手上,“哐当”一声拍上了门。 胸前硕大的两团难承其怒,也跟着晃了晃,散出迷人的乳波。 “妈的!傻逼!脑残!王八蛋!”她一个劲地骂。 “哟,这是怎么了?”冰玉一边对着镜子涂口红一边问,“谁惹你了?发这么大脾气?” 白瑾从包里翻出支烟点燃,在烟嘴处印出一圈艳粉色的痕迹:“不知道从哪儿跑过来个傻逼,神神秘秘的,不敢用真实面目见人也就算了,嘴损得一比!” “操,姑奶奶还不乐意伺候他了呢,狗娘养的!”她又愤愤地骂了一句。 “是嘛?”冰玉失笑,“二姐人比花娇前凸后翘的,还有人能挑得出你的毛病?我 分卷阅读9 倒想见识见识!” 大姐红云上个月终于找到归宿,嫁了个富商上岸,所以,虽然称呼还没改,但白瑾已经是夙夜会所当之无愧的头牌。 “哼!”白瑾冷笑一声,并不理会冰玉。 转过头瞥见柒柒,她立刻转移了注意力,“咦?你这个指甲油颜色不错,哪里买的?” 一个胖子已经推门进来,挨个点人:“冰玉、兰兰、阿阮、柒柒、紫苏,则哥喊你们几个去602包间!” “得,来了!”白瑾看好戏似的将白嫩嫩的腿横放在茶几上,“老三,快去见世面吧!” 冰玉将薄透的披肩脱下,伸了个懒腰,对柒柒招手:“走吧,乖妹,咱们去会会!” 她素来彪悍,此刻竟然端出种上阵杀敌的气场。 柒柒笑着应了,将小小一瓶指甲油塞到白瑾手里:“白瑾姐姐,你要不要试试看?或者待会儿我回来帮你涂呀。” 白瑾不轻不重地拧了拧她的脸:“还是我家柒柒最乖,快去快回啊!” 是笃定她会落选的口气。 冰玉拉着柒柒在最后面走,和她咬耳朵:“你看白瑾最近那个张狂劲儿,啧啧!鼻孔都快长到天上去了!” 柒柒好脾气地和稀泥:“她一向都是这个脾气的呀,没什么恶意的。” “哼,不就是仗着自己年轻漂亮,李则又宠她!可说句不中听的,谁没有年轻漂亮的时候?换做四五年前,她给老娘提鞋都不配!”冰玉的语气有些酸。 “冰玉姐现在也很漂亮呀。”柒柒甜甜地笑,表情真诚,“其实,冰玉姐,说句实话,我觉得,头牌除了赚得多一点,别的方面实在也没什么好的。” 冰玉沉默下来。 她这话说的没错,风月场上的头牌,意味着要打点起十二万分精神,小心伺候更多有钱的大爷。 而那些大爷们,有几个是正常的? 皮鞭滴蜡还算轻的,嗑药群交也不是不能忍受,可要是运气不好,遇见个把带着脏病的,那就真的彻底凉凉了。 挣得再多,也得有命花才行。 想通此节,冰玉心里平衡不少。 她斜睨了柒柒一眼,问:“乖妹,你的业绩一直不上不下,客人说不上多,也说不上少,不会是你故意的吧?” 不出挑,也不落后,分寸把握得刚刚好。 柒柒装傻:“冰玉姐你也太会开玩笑了,这种事情怎么操作?” 包间到了,冰玉不再多问,端起职业笑容,和柒柒一起走了进去。 这是会所最高规格的房间,宽大的客厅,往里面是卧室,浴室,还有娱乐房。 客厅灯光很暗,柒柒费尽力气去看,也只能看到沙发角落里坐着一个黑影。 那人戴着黑色的帽子,脸上蒙着口罩,眼睛藏在阴影里,什么都看不清楚。 身形倒是高高大大,宽肩窄腰,露在外面的手也很好看。 “先生,这五位也是我们这儿特别出挑的女孩子,您看看有没有合您胃口的?”李则一边问,一边做手势示意她们一个个走近,向客人展示自己的魅力。 兰兰走在最前面,骄傲地挺高胸脯,露出深邃的事业线,像只开屏的孔雀。 男人低沉的声音充满戾气:“这胸是假的吧?瘦得跟个骨头架子似的,还选这么大的假体,你觉得和谐吗?连基本的审美都没有吗?还不如刚才那个头牌,起码胜在真实。” 被房地产商放在手心里宝贝多日的兰兰哪里受过这种气,当下脸就气青了。 柒柒抿了抿嘴,把即将跑出来的笑压下去。 果然是好毒的舌。 李则挥了挥手,让兰兰退下,又指着阿阮道:“先生,您看她怎么样?刚入行不久的小姑娘,身娇体软,声音也甜。” 男人继续吐槽:“木木呆呆的,像个花瓶,连笑都不会,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你是来接客还是来哭丧的?” 阿阮本来就软绵绵的像个面团,这下直接哭了出来。 男人往后靠了靠,露出一双桃花眼,剑眉拢起,十足不耐:“怎么,还真的是来哭丧的?李经理,你们这会所到底行不行?” 李则也觉得十分没面子,斥了阿阮两句,喊冰玉和紫苏一起上前:“先生您先别急,咱们慢慢挑,总有合您心意的。您看看,这个身材好,床上也放得开,无论您点什么花样儿,她都会玩;那一个呢,口活特别好,凡是体验过的客人,没有一个不夸她的!” 男人唔了一声,道:“衣服脱了我看看。” 冰玉和紫苏依言将吊带裙褪到脚边,又去脱胸罩。 “等等。”男人看了眼冰玉,“生过孩子是吧?我不上已育妇女,容易有负罪感。” “噗嗤”,柒柒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男人立刻锁住站在门口的柒柒:“你……” 李则连忙解围:“小孩子不懂规矩,先生您别生气,我这就赶她出去!” 说着冲柒柒做了个眼神,示意她离开。 “等等。”男人起了两分兴趣,指指柒柒,“你笑什么?” 柒柒摸摸鼻子:“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男人不依不饶。 “错在笑点太低。”柒柒一副老实相。 “……”男人被噎住,滞了一滞。 片刻后,他对李则发话:“就她了。” 李则怔了怔,看了柒柒一眼,带着众人下去。 柒柒安安静静站在门口,等他发话。 “脱。”男人简单干脆地下命令。 柒柒也不玩那些花样,乖顺地把衣服脱干净,整整齐齐叠起来,放在茶几上。 滑腻雪白的少女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暧昧的光芒。 “把灯关掉。”男人下了第二个命令。 这位客人果真奇怪,她还是头一次听见男人主动要求关灯的。 开关被按下,客厅陷入彻底的黑暗中。 “走过来。” 柒柒按着印象中的布置躲过障碍物,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我不喜欢废话多的女人,少说话,多做事,明白吗?”男人给她立规矩。 “嗯。”柒柒回答。 “舔。” 柒柒跪在地毯上,软乎乎的羊毛骚动裸露的肌肤,酥酥痒痒的。 她熟练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扣,拉下拉链。 ———————— 本来想一章结束一个故事的,后来发现篇幅太长,还是拆分成两章吧。 不然四五千字,大家看得太累。 我不想刻意为了虐而虐,为了暗黑而暗黑,只是想写一个比较特别的小姑娘,很多奇奇怪怪但又揭露人性的事情,尽量用冷静的风格来讲述,也希望大家不要看得太不开心哈。 柒柒是没有贞操观的,她不觉得她做的事情脏,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她只做她认为对的事情,也从来 分卷阅读10 不会自怜自艾。 这章竟然写出了欢乐的感觉,我可能是个魔鬼,咳咳。 灵与肉(八)神秘的客人(二)(H)Tea 滚烫的硬物好不容易跳出束缚,立刻精神抖擞地耀武扬威,险些杵到她的脸上。 隔着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她闻到了强烈的雄性味道,充满攻击性。 好足的本钱。 见她好一会儿都没动作,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轻笑一声:“怎么,吓着了?” 嗓音不复之前的低沉烦躁,字正腔圆,有些清亮。 似羽毛钻进耳朵眼,带起一点儿蚀骨的痒。 湿濡温热的口腔猝不及防裹住他。 “嘶——”骤然遭到偷袭,男人发出一声气音,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 将整个粗大的龟头含在嘴里,柒柒不疾不徐地开始动作。 货真价实的舔。 软嫩嫩的舌尖保持着固定的节奏和力度,一下又一下舔过最敏感的铃口。 像只小奶猫,趴在饭盆前,慢吞吞地喝着奶。 没过多久,男人便忍不住开始揉弄她的头发,无声地催促着。 可她像没明白他的意思似的,动作半点也没乱。 男人往前挺了挺腰,捅进去半截。 突如其来的包围感和压迫感令他腰眼发麻。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 回忆起来,上次和他共度春风的那个所谓的“嫩模”,标准的网红脸,下巴尖得能戳死人,胸部又僵又硬,他倒尽胃口,捏着鼻子才算凑合着操了一回。 哪像身下这个,看着乖,其实透着点儿讨人喜欢的小聪明。 床伴不难找,但懂分寸又知情识趣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禁欲太久,男人有些没耐心,扯着她的胳膊想把她拉起来。 “坐上来。”他简单直接。 在欢场就这点儿好,给了钱,便可撕下所有面具,把骨子里的恶劣暴虐躁动浪荡全部暴露出来,做只彻头彻尾的禽兽。 女孩子犹豫了一下,身子有些僵。 “怎么了?”他按捺下性子问。 旋即想到十几分钟前给她立下的规矩。 男人失笑:“我他妈让你少说话,又没让你当个哑巴。” 软媚的语调缠上来,带着点儿颤音:“你……那里太大了,直接坐上去,会痛死的……”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夸奖。 即使知道她说的是实情,他的喉间依然干涩起来。 性器越发硬挺。 握住她赤条条的腿,把她往身上带。 柒柒结结实实跌坐在他膝上,带着点湿意的花穴恰好压在了阴茎上方。 男人将硬物拨弄出来,抵着细微的肉缝上下研磨。 同时,取下一直戴着的口罩,低下头咬住胸口那一点挺立的嫩尖。 “嗯啊……”柒柒发出似欢愉似痛苦的吟叫,细细的手臂缠上他。 男人身上散发出一点檀香味。 真奇怪,这么性冷淡的香水,却用在一个性情暴躁不加掩饰的人身上。 像是上了瘾一样,男人啃咬完左边,又去弄右边。 柔嫩的乳头被他蹂躏狠了,又麻又痛,同时又带出点奇异的痒。 柒柒已然情动,夹着那硕大的事物,配合他的动作,小幅度地前后磨动。 “啪嗒啪嗒”,水液从穴口中汩汩流出,将男人肌肉勃发的腹肌和性器附近浓密的毛发打湿,然后一路蜿蜒向下,消失在大腿下方。 柒柒见火候已经差不多,抬手去桌边抽屉里取避孕套,却被男人拦住。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塞到她手里,声音带着点喘:“用这个。” 真是够小心的。 手脚利索地将包装撕开,柒柒往后退了点儿,低下身去套。 男人性器太大,尺寸有点不大合适,好不容易才塞了进去。 被薄膜束缚,性器紧绷到了极限,男人又嘶了一声,急不可耐地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往上面抬了抬,然后一个用力,插了进去。 “嗯……疼……”柒柒抱紧他,指甲在他背上轻划。 身体内部被异物侵入,撑开,泛起巨大的胀痛感和酸涩感,她呜呜地叫了起来:“好大……吃不下去了啊……慢一点呜呜呜……” 可男人被她撩动心火,哪里慢得下来。 他一声不吭,按住她的腰往下压,同时强劲挺身。 隐秘处一次次紧紧相贴,又快速分开,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 花穴在这样毫无技巧却直达深处的操干下,渐渐得了趣,软绵绵地含住肉棒,全盘接纳了他。 春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源源不断地往外涌,聚集在穴口,被他捣成淫靡的白沫。 “呜呜呜……插得太深了……我受不了……嗯啊……”柒柒歪着头,靠在男人肩上,有气无力地求饶,娇小的身子完全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动作颤抖摇晃。 男人久旷多日,牢牢箍紧她,又抽插了数十下,然后入到最深处,爆发出来。 还没喘过来气,他又抱着她去了卧室,把她按在巨大的穿衣镜前。 冰冷的镜面紧贴着她的胸乳、小腹,激得她打了个哆嗦。 重新昂扬起来的硬物从背后插进臀缝中,跃跃欲试。 柒柒瑟缩了一下,一向甜软的嗓音带了些惊慌:“不……不要……啊……” 他又插了进来。 像只发情的野兽,好不容易得了心仪的配偶,恨不得把性器牢牢楔入她体内,永远都不拔出去。 柒柒哭叫着,被这种略显粗暴的肏弄强行送上高潮。 下身不受控制地泄出一波又一波潮水,黏糊糊地顺着腿往下流,和汗水混合在一起。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种轻微的,淫乱的味道。 一阵风吹开天边的阴云,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恰好照在他们身上。 迷迷蒙蒙中,柒柒抬了抬眼,从镜中看清后面男人的真身。 然后惊了一下。 沉浸在原始兽欲中的男人虽然表情狰狞,仍然掩不去一副得天独厚的好相貌。 浓眉朗目,薄唇紧绷,下颌棱角分明。 他不是——那个电视剧和电影里经常见到,被誉为新生代男神的齐建章吗? 名校出身,神仙颜值,温柔儒雅,洁身自好。 影视歌三栖,风头无俩,以实力宠粉著称。 而且从来不和女明星搞绯闻。 柒柒的眉头抽了抽。 是,他从不搞绯闻,他选择嫖。 想起一个多小时前,兰兰和紫苏还在对着他的硬照犯花痴,她就觉得魔幻。 如果她们知道,她们粉的男神,是这么个鬼德性,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第二次在女孩子身体里喷射出来,齐建章终于暂时解了解渴。 他缓了口气,将注意力从雪白 分卷阅读11 柔弱的脊背中转移出来,然后和镜子中的她,眼神对了个正着。 齐建章僵了僵。 柒柒已经低下了头,身子往前移了移,让消停下去的性器抽离身体。 “你看见了?”齐建章开口问道。 “什么?”柒柒装傻。 “别装。”齐建章索性打开了灯,环抱双臂瞪视她。 柒柒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 “认出我了是吧?”齐建章盯着女孩子的脸看,不知不觉地眼神就往布满他杰作的身体上偏移过去。 柒柒连忙摇头:“不,我不认识先生。” 齐建章嗤笑:“在电视里,没见过我?” 柒柒硬着头皮否认:“我不怎么看电视的。” “手机里呢?不刷微博看新闻吗?”齐建章哪里肯信。 “工作忙,没时间玩手机。”柒柒诚恳回答。 齐建章面目微微抽搐。 他大步走近,在柒柒挺翘的臀上拧了一把,不轻不重的力道。 嘴里咬牙切齿:“跟我皮,是不是?” 柒柒见实在躲不过去,叹了口气:“齐先生,我会保守秘密,绝不跟任何人提起你的真实身份。” 齐建章冷哼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一种直觉,觉得对方真的不会到处乱说。 她意外的合他胃口。 不止是肉体,还有这种,可以不用带面具的自由自在。 每天扮演不食人间烟火的男神,真的是够累,累到他觉得自己都快要得抑郁症了。 难得有个尽情发泄的机会。 齐建章活动了下手腕,似笑非笑看向她:“再来一次?” 柒柒哽了一下,低头看见茂密丛林中再一次勃发挺立的阳物。 什么行走的荷尔蒙,确定不是行走的春药吗? 她颤抖着说:“得……得加钱!” 齐建章扛起她往浴室走,语气十分不满:“你觉得我是缺钱的人吗?” “……”柒柒无话可说,搂紧了他的脖子,避免自己掉下去。 ———————— 男主之一出场,表面光风霁月实际毒舌粗野的男明星。 灵与肉(九)嫉妒与反击 和齐建章睡过之后的那几天,白瑾开始明里暗里给柒柒使绊子。 先是把经常来找柒柒的一个富二代勾得神魂颠倒,接着又请自己的固定金主,拉了些朋友过来消费,专点柒柒过去伺候,以行刁难之事。 那金主正好姓金,四十多岁年纪,成熟儒雅,身材保养得极好。 可他那些朋友们,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满脸肥肉的男人把柒柒抱坐在怀里,手伸到她裙子底下,摸个不停。 内裤早褪到了地上,她内里真空,坐在沙发正中间,对面是一群表情急色的男人,还有嘴角带着抹诡异笑容的白瑾。 “操!真滑真软!”男人一边感叹着,一边火急火燎地去解自己裤子。 扳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男人一脸淫笑:“小骚货,我用我的大鸡巴好好帮你捅捅骚逼好不好?” 柒柒丝毫不见屈辱,深深看了一眼白瑾,抬高身体,主动将男人的性器吞了下去。 “呃啊!”男人面目扭曲,舒爽得叫了起来,蒲扇般的大掌狠狠拍向她的臀部,“小骚货,真他妈紧,啊啊!” 柒柒已经自发自觉地上下起伏起来,像匹无人能驾驭的野马。 更像个睥睨众生的女王。 被这副香艳场景所惑,对面有两个男人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白瑾冷哼一声:“我看李哥一个人满足不了她呢!你们不了解我这个小妹妹,看着年纪小,最是贪吃,郑哥张哥,要不你们看我的面子,过去帮帮她?” 两个男人一起咽了咽口水。 柒柒目光闪烁,脚尖点地,从胖男人身上下来,跪在地板上。 她塌腰挺臀,摆出个诱人采撷的姿势,然后对着站在金先生身边的白瑾笑了:“白瑾姐姐说得不错,各位先生既然来了这里,伺候好你们,就是我的职责,不嫌弃的话,请一起来吧!” 胖男人最先忍不住,跪在她身后,低吼一声再度插了进去。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是最直接的催情药。 高个男人的胯下高高耸立,他二话不说脱下西装裤,站在柒柒面前。 柒柒柔顺地抬头,将坚硬粗长的肉棒含进口中,尽心舔舐。 另一个矮个男人也将阴茎送入她柔嫩的手中,粗声粗气:“操!从来没见过这么骚的!” 柒柒借着身后男人的冲撞,以同样的节奏吞吐嘴里的肉棒,软舌翻卷,牢牢缠住棒身,时不时照顾到不断往外分泌液体的小口。 同时,手也紧握住阴茎上下撸动,速度越来越快。 “啊!”胖男人先忍不住,射在了她体内,粗声喘息着,像只丑陋的野兽。 不多时,高个男人也到了喷发边缘,他将肉棒及时拔了出来,弄了她一头一脸。 连头发丝上,都挂满了气味浓烈的白浊。 白瑾心里的郁气和嫉妒这才烟消云散,笑得花枝乱颤:“瞧瞧你们,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把我这个小妹妹弄成什么样儿了?” 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柒柒一声不吭,又将矮男人的阴茎含入口中,继续卖力动作。 几分钟后,矮男人用力一顶,将精液射进她喉咙深处。 柒柒将腥膻的粘液一并咽下,脏污的小脸上露出个甜美的笑容:“谢谢各位款待,我先出去整理一下,待会儿再过来。” 金先生拿着烟的手停了停,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丝兴味。 白瑾浑然不觉,还在和一边的男人们调笑着,拿柒柒的狼狈样儿做谈资。 柒柒走出门,碰见李则。 确切地说,并不算是偶然,他应该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地上的烟蒂已经聚了一小堆。 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进去解围。 看见她这副光景,李则的表情变了变,问:“没事吧?” 柒柒故作坚强地点了点头,强忍着泪水:“谢谢则哥,我没事,我……去洗洗。” 说完匆匆离去。 李则站在原地,犹豫要不要追过去。 过了会儿,金先生走了出来,不紧不慢地问:“刚刚那个小姑娘,往哪边去了?” 李则掩住诧异,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这位金先生,出手很是阔绰,看着脾气也好。 但这只是表面,内里很有点高深莫测,喜怒无常,很难捉摸他的喜好。 当初白瑾搭上他,费了不少工夫。 金先生推开卫生间的门,看见衣着凌乱的女孩儿正伏在洗手台前洗脸。 头发被简单清理过,湿漉漉的,贴在雪白的肩膀和胳膊上。 一双腿纤纤长长,裙摆随着动作往上提,露出点引人遐思的 分卷阅读12 臀部曲线。 听到人声,她回过头看。 脸上明明挂着泪水,见到是他,却强颜欢笑:“金先生……” 那一点故作坚强的倔犟,和方才坚持不肯服软的傲气,打动了他。 金先生倚着门框,掏出手机。 “电话号码多少?”他今晚第一次开了口。 女孩子怔怔的,旋即反应过来,低头报上电话。 “去休息吧,把明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男人交待,然后转身离去。 柒柒洗干净脸,又漱了口,这才回休息室。 冰玉早就着急得恨不得闯进去,看见她这幅样子,吓了一大跳,连忙扯住她问:“有没有事?他们怎么你了?吃什么大亏没有?” 阿阮也吓得哭了起来:“柒柒你没事吧?你的头发怎么全湿了?” 柒柒摇了摇头:“我没事。”神情却有些疲惫。 冰玉咬牙切齿:“白瑾那个贱人!老娘一定要她好看!” 还没等冰玉付诸行动,第二天上工的时候,便目睹了一场闹剧。 一向美艳娇柔的白瑾形如泼妇,揪着柒柒的头发大吵大闹。 “操你大爷的!抢客户抢到老娘头上来了!小贱货活腻味了吧!”再美的女人,发起怒来也称不上好看。 柒柒脸上赫然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见到李则过来,躲在他身后只是哭。 李则阴着脸,挡住扑上来的白瑾:“有什么话晚点再说!当着客人的面闹腾,像什么样子!” 白瑾看了看一直冷眼旁观的金先生,不由悲从中来,也顾不得什么面子,控诉道:“李则!这个小妖精抢我的客户,你管不管吧?” 李则将手背过去,握了握柒柒的手,发现她正在颤抖,不由更是火冒三丈:“白瑾,你又不是第一天干这行,应该懂这里面的规矩,自己的客人被人抢走,也只能怪你没本事!” 白瑾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一向偏心宠爱她的李则会说出这种话。 她恨得咬牙切齿:“好啊李则!我看你的魂也被她勾走了吧?柒柒,看不出来,你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还有这种本事!老娘之前小瞧了你了!” 柒柒哭得打嗝,眼睛红通通的,又可怜又可爱:“白瑾姐姐,我知道上次那个奇怪的客人选了我没选你,你一直怀恨在心,所以你抢我的客户,撺掇三个客人一起操我,我都没有说什么的。可金先生睡腻了你,想换换口味,我也不可能把他往外推的呀!大家都是做这个的,都是可怜人,你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呢?” 冰玉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啊,白瑾,你年纪大了逼松了,男人不喜欢也是常有的事,技不如人也不知道夹紧尾巴低调一点,非要这么闹出来,是多好看的事么?” 白瑾柳眉倒竖:“我呸!你还好意思说我逼松?再松能有你这个老女人松吗?” “别吵了!”李则忍无可忍呵斥道,“白瑾,你要是想继续在这里干,就回屋子里去,以后不许再找柒柒麻烦!要是不想干,立马给我滚蛋!” 一向被人捧着宠着的白瑾头一次丢这么大的脸,想要继续争吵,可看李则面如寒冰,再继续下去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只得强压了口气,扭回身摔上了门。 李则挥散众人,回过头看柒柒的脸:“疼不疼?” 柒柒摇摇头:“谢谢则哥,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李则叹口气,道:“不麻烦。” 戏终于看完,金先生走过来,揽住柒柒的肩膀:“走吧,回房间我给你冰敷一下。” 又对李则道:“李经理,麻烦你拿个冰包过来。” 柒柒受宠若惊,娇娇怯怯地钻进男人怀里,软语道歉:“金先生,对不起,让您看笑话了。” “是挺好笑的。”男人低笑一声,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你说得对,我确实该换换口味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将白瑾彻底打入冷宫。 灵与肉(十)上半场(H)Tea 明亮的灯光下,女孩子踮着脚尖,十分吃力地趴在高高的桌子上。 身上的吊带裙不知道去了哪里,上身只剩件纯黑色的蕾丝内衣,下身不着寸缕。 双腿之间,塞着个巨大的肉粉色按摩棒,正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白生生的双臂紧紧扒着桌沿,避免自己滑落下去。 她犹带着红痕的脸颊也紧贴着冰冷的檀木,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努力忍住破碎的呻吟。 坚持了几分钟,腰身忽然往前一拱,抠着桌角的手指也用力到发白,她终于忍不住,娇娇地啼了一声。 “金先生……呜呜……求求你……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声音婉转妩媚,如泣如诉。 坐在左侧沙发上观看的成熟男人这才慢条斯理起身,像只胜券在握的豹子,捉到猎物之后,并不急着下口,而是要放在手心好好把玩一番。 从昨天晚上看到她洗脸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想这么玩了。 久经花丛的男人,什么世面没有见过,自然不是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可比。 他所享受的,已经不是性交本身,而是驯化和驾驭所带来的征服感。 “求我什么?”男人走到柒柒背后,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按摩棒,却不关掉,反而轻轻抽出寸许,又插了进去。 一直被结结实实堵在里面的水液,因着这片刻松动,泄出些许,淋淋漓漓洒在光滑的墨黑色瓷砖上。 柒柒的声音越加酥柔,带着点惹人怜惜的颤音:“拔……拔出来啊啊……金先生……求求你……” “我叫金埔心,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男人一边说,一边又一次抽出硕大的假阳具,然后狠力捅进最深处。 “啊!”柒柒受不住,却退无可退,身子颤得像朵被风雨摧残的娇花,“金……金叔叔……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饶了我吧……” “你叫我什么?”男人眼睛危险地眯起,手下毫不留情,反复抽插数下,然后抵住尽头脆弱的宫颈,握紧按摩棒,缓缓转了一整个圈。 淋漓的汁液将他的手尽数打湿,又往雪白的衬衣方向蔓延。 女孩子如同脱水的鱼,在他手里徒劳挣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叔叔……叔叔……我要死了……啊……” 男人的气息也有些凌乱,动作却依然很稳,又抽插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往外拔:“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有意思。” 肆虐多时的事物终于依依不舍地脱离女孩紧致的甬道,柒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感觉到一个什么冰凉的东西被温热的手指送了进来。 “啊!”她尖叫一声,回过头来,脸上满是泪水,可怜巴巴的模样。 是方才李则亲自送过来的,冰块。 他根本就没打算用那个来给她敷脸。 第二块冰紧随其后入了小穴,推挤着 分卷阅读13 前面那块往里进得更深。 这样冷的触感,弄得她寒毛直竖。 冰块表层很快被体温融化,变出冰冷的液体,和甬道内本就存在着的水液融合,冷热交替,在刺激之外,带来更别样的感受。 她捂着脸只是抽气,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男人随后解了裤子,将尺寸异于常人的粗大肉棒抵在花穴入口,含笑道:“继续叫,怎么不叫了?” 然后,炙热的硬物一寸寸杀进来,加入胶着的战局。 他往里进一点,她便哀叫一声,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男人黑沉沉的眸紧紧盯着交合的部位,充当前锋的龟头和冰冷的冰块狭路相逢,然后凶悍地抵着对方继续往里推进。 “呜呜呜……金……金埔心……我……我错了……”柒柒脑子昏昏乱乱,由着对方在体内驰骋挞伐,然后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小团冰冷被他顶到了最深处那个小口之中。 她绷直脖颈,皱紧眉头,花穴没命地收缩着,绞动着,竟然被他送上了一个无比强烈的高潮。 “你没错。”男人这才开始缓缓抽送,抽出去的时候,软肉从四面八方推挤过来,缠缠绵绵地挽留他,再顶进去时,这花穴却十分没良心地翻脸不认人,死命抵抗。 难得的,他的额角渗出层细汗,竟然有了点射精的冲动。 “我很喜欢听。”他说道。 他没看错,这个小姑娘,确实是个人精。 昨天在众人面前的忍辱负重,后来的委屈隐忍,再到今天的扮猪吃老虎,都很有意思。 他见过很多龌龊与心机,她这点子心思,在他面前,其实一览无余。 可他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有趣。 软绵绵的美人,玩多了难免兴致大减。 这样看起来乖顺却偶尔会冲着人龇龇牙,冷不防挠你一爪的猫咪,驯服起来,更有挑战性。 抬高她一条腿,把她整个翻了过来。 硬涨的性器在穴内转了一百八十度,带来更多难言的快意。 “继续叫啊。”他对着双目失神面泛桃花的女孩子说。 柒柒有气无力地躺在桌子上,耳边是响亮的抽插声,眼前是男人意味深长的审视。 她咬着唇承受他越来越用力的顶撞,感觉到整个桌子都在摇晃,好像快要散架。 “叔叔……叔叔……”她终于小声叫了出来,“叔叔快要肏死我了……叔叔的肉棒好大……插到我的肚子里了……” 男人笑了笑,不怀好意地在即将喷发之时停下所有动作,按住女孩子下意识扭动的腰身,低声蛊惑:“叫爸爸。” 柒柒愣了一下。 然而她很快便反应过来,媚眼如丝,含羞带怯地唤:“爸爸……爸爸快点肏我……把精液都射给女儿好不好……爸爸……” 男人被她这副淫荡的样子激得发了狂,扳起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用力下压,充满肌肉的腰臀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频率深深捣进花壶,又整根抽出,直入得柒柒胡言乱语,浑身发颤。 如此抽插了近百次,他闷哼一声,在她体内爆发出来。 柒柒软绵绵地滑落下来,坐在桌子脚边喘息。 身下全是她留下来的黏液,湿糊糊的一大团,散发着微妙的甜腻味道。 男人略带了些怜惜地摸摸她的头发:“今天辛苦你了,去休息吧。” 然后从钱包里拿出张卡递给她:“我会把每次的小费打进这张卡里,在原来给白瑾的价格上再加两成,可以吧?” 柒柒仰头看向他,甜甜地笑了笑:“谢谢叔叔。” 她又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站起,在沙发角落里找到皱巴巴的裙子套在身上,走出房间。 ———————— 明天休息,所以今天双更,四点左右第二更。 金先生看到的柒柒,自然只是她愿意给他看的一面,他把柒柒想得太简单了。 灵与肉(十一)下半场(H)Tea 刚走出去,便看见李则。 他皱着眉,看着明显被狠狠操过的柒柒。 脸上红晕未散,衬得那五道指痕愈加明显。 “去我房间。”李则掐灭手中的烟,手插进裤袋里,迈动脚步。 柒柒强撑着酸软无力的双腿,跟上了他。 因着李则经常在这边过夜,所以办公室后面,另辟了一件屋子,以做休息之用。 柒柒之前只来过他前面的办公室,这还是头一次走进里面。 李则把她按坐在床上,转身去拿医药箱。 柒柒长长的睫毛垂下,在已经花了妆的脸上投下一片暗影。 身形高大的男人弯下腰,动作小心地将裹着冰块的白色纱布贴上她的脸,一点点移动。 本来已经迟钝的痛感,经过低温的刺激,又变得难以忽视起来。 柒柒轻轻皱了下眉,却没有呼痛。 “忍着点儿。”李则声音低沉,带着点儿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 浓烈的烟草味包裹住柒柒娇小的身子,熏得她昏昏欲睡。 敷完之后,李则拉着她进了浴室。 他手持花洒,一边帮柒柒冲洗身体,一边打量着她腰间青青紫紫的指痕。 然后忽然冒出句话:“疼不疼?” 柒柒摇摇头:“金先生并不算难伺候的客人。” 比他变态恶劣的,她经过很多。 甚至于说,方才的性事,她大体上是欢愉的。 李则“嗯”了一声,把花洒放在墙壁上固定住,然后走近一步,将手指伸进穴内,缓慢抠弄。 柒柒软软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脸颊贴着柔韧的肌理,只觉身心俱疲。 大半根食指伸进去,指节微屈,很有技巧性地在肉壁上摩挲按压。 她轻轻嘤咛一声,双臂环上他的脖颈。 他很了解她的身体。 找到敏感点后,几个辗转,便将本就敏感的身体挑拨得春水淋漓。 小穴贪吃地吸吮着他的手指,怎么也喂不饱似的,很快吞下第二根,第三根。 李则急促喘了一口气,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腰上,然后第一次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进入了她。 肉体毫无缝隙地紧紧贴合,融为一体。 热水的浇淋下,困乏之感渐渐涌上来,柒柒无力地夹紧男人劲瘦的腰身,轻声提醒:“经理,你忘记带套子了。” 李则已经托住她雪白的臀,上下颠弄起来,一边感受着紧致销魂的畅快之感,一边安慰她:“我不射进去。” 射不射进去,她倒是不在乎,只是有些意外,他竟不觉得她脏。 虽然她经历过的男人,未必有他经历过的女人多。 可男人的劣根性,导致他们总是喜欢双标。 好在,她知道李则爱惜羽毛,不戴套直接操会所里的小姐,这应该是破天荒第一遭 分卷阅读14 。 所以,她也就放心地由了他去。 将她抵在透明的玻璃门上,李则咬住随动作淫靡晃动着的小白兔,饿狼一般用力吸舔。 “嗯……经理好厉害……啊啊……”柒柒配合地叫,花穴不知疲倦地吞吐着他硕大的阳物。 男人紧皱着眉头,双目隐隐发红,每一下顶弄都下了死力气。 这场摒弃技巧全凭本能的性交并未持续多久,十几分钟后,他将阴茎猛地拔了出来,浓浊滚烫的白液尽数喷洒在她大腿根部。 将柒柒放下时,双腿由于保持了太久的张开姿势,连并拢都很困难。 她一头栽进李则怀里,鼻子红红:“则哥,我要累死了……” 李则闷笑一声,拍拍她的脊背:“睡吧。”然后将花洒对准雪白的肌肤,无数子子孙孙在热水的残忍屠杀下,凝固为一团团白絮,顺着大腿流向了瓷砖,奔进下水道。 迷迷糊糊中,柒柒感觉到李则轻柔地擦干净她的身体,把她抱到了床上。 昏睡过去之前的那一秒,她昏昏沉沉地想,李则从不带别的女人上床的原则,难道被狗吃了么? 天光乍破,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柒柒揉揉眼睛,醒转过来,然后感觉到一个热热的硬物,抵在她的后腰上。 “醒了?”李则紧了紧怀抱,顺势将那物事插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嗯……”柒柒配合地微微分开双腿,默许了他的动作。 青筋虬结的肉棒贴着细细的肉缝前后磨动,手指从前面探进去,扒开两瓣软肉,捏住藏在中间那颗小珠子,用力一掐。 “唔!”柒柒彻底清醒,往后蹭了蹭男人,声音里带了些刚睡醒的喑哑,“你轻点呀……” “好。”李则含笑答应,果然放柔了力道,绕着那小如米粒的一点来回拨动,时不时轻轻按那么一下,又很快移开。 身体自发自觉地泌出黏液,将越来越硬的肉棒一点点打湿。 “水真多……”男人一边赞着,一边调整角度,慢慢往里插。 “好粗……”柒柒惊喘一声,要逃不逃地往外挪,又被他拉了回去。 “别和我装。”李则索性把她翻了个身,按在身下,整个人紧紧贴合着她,不容拒绝地入了进去,“都吃过多少回了,还做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昨夜被操开了的甬道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整,又恢复如初,每动一下,都令他头皮发麻。 柒柒紧咬枕巾,强行压抑着不发出尖叫,却止不住畅快至极的抽泣声。 她这副难以承受的样子很好地取悦了李则,他一边加快了速度一边附在她耳边调笑:“叫啊,怎么不叫?你知不知道你下面咬得我多紧?嘶……放松一点,小妖精!” 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臀上,又转为揉捏的动作。 “经理……经理……”柒柒终于忍不住,开口胡天海地乱说起来,“我只是来打工的,做的是正经工作……啊啊……你怎么能强奸我……呜呜呜……” 男人也起了兴,邪笑着道:“正经工作?那你为什么一大早就光溜溜地躺在我床上,对我投怀送抱,嗯?骚成这样,我还没插两下就把半张床给弄湿了,还说我强奸你,你觉得会有人信吗?” “呜呜呜……”柒柒扭动着细软的腰肢,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男人的肏弄,“就是你强奸我,你给我下了药……坏蛋……下流……呃啊……不要顶哪里啦……” 李则被她这副骚浪样子刺激得理智全无,只知道扣紧她的腰,死命地肏到最深处,逼得她彻底臣服在他身下。 她无数次往前爬,又被他拖回来,入得更狠更重。 大床吱吱呀呀,响个没完没了。 云散雨歇后,柒柒懒洋洋地趴在湿透了的床单上,后背青青紫紫,全是他的杰作。 李则坐在床脚,点燃一支烟,望着她的背愣了会儿神。 然后掏出钱包,丢给柒柒:“里面的钱随便拿,我不白睡你。” 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这两次的失控一样。 柒柒面无异色,从钱包里拿出一半钞票,笑得天真又腼腆:“谢谢则哥。” 李则的心,好像被什么轻轻攥了攥,又皱又酸。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 李则栽了。 然鹅他只是个略重要一点的路人甲,为他点个蜡,心疼一秒钟。 除了明远,柒柒对任何男人都是走肾不走心的,现在的乖巧模样只是做出来的假象,实际冷情冷性,凉薄得很,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睡一睡,赚点钱,没有价值后,用过就丢。 她不觉得自己可怜,卖身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延长明远生命的途径罢了,如果有其它更方便快捷的途径,她也会毫不犹豫去做。 她和明远之间,当然也不止是普通的爱情,更多的是相依为命的亲情,是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美好净土,明远永远是她心里的白月光。 目前出场的男主:齐建章、金埔心、钟临,还有一位,后天出场。 另外,这个故事不是传统甜文,讲的也不是玛丽苏和狗血爱情,不过,肉确实还是蛮多的…… 明天休息,后天复更。 灵与肉(十二)成人仪式 到了十月初,天气终于有了凉快的迹象。 漫长的夏季接近尾声,明远换了新药后,侥幸运气不错,病情趋于平稳,精神也好了不少。 柒柒放下了心,脸上便时常挂着笑,轻易不与人起争端。 抢客户风波之后,白瑾明里暗里又使了几回绊子,皆被柒柒想办法躲过。 或许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某一日,她接了个颇有些隐藏变态属性的贵客,那客人喝醉之后,拿着个碎裂的酒瓶子直接捅进她下体,还在里面绞动了几圈,把最娇嫩的部位戳弄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白瑾哀嚎着挣出门外,又在走廊里爬出去很远,才找到人求救。 事后,客人赔了一大笔钱,但她阴道严重受损,是再也接不了客了。 这事一出,会所里的姐妹们人人自危,李则也加强了管理手段,在每个包间门口都增设了一个保安,一旦里面有意外情况发生,小姐们出声示警,外面的人便可及时冲进去阻止。 当然,这也仅限于严重危害人身健康的极端情况,如果客人只是想玩点小把戏,哪怕过分一些,只要不伤筋动骨,都是不妨事的。 这天晚上,柒柒刚服务完一个熟客出来,还没回到休息室,便被李则召去赶第二个场子。 她推开门,见右边沙发上坐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一手拥着冰玉,一手抱着阿阮,胯下雄物耸立,脸上醉眼迷离。 这个人她认得,是会所里的常客,出手阔绰,花样极多,她只服侍过他一次,第 分卷阅读15 二天连床都下不来。 而冰玉的左边,大约一米的距离外,坐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 眼角天生微微往下垂,是很无辜的长相,肤色白净,嘴唇看起来也很柔软。 长短适中的黑发温温顺顺垂在额前,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脚下踩着双白色的AJ鞋。 似是极少涉足这种场合,他耳根微红,低着头,一副害羞尴尬的模样。 “柒柒啊。”男人捏着冰玉饱满的胸乳,看雪白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来,然后才慢悠悠地转向她,“这是我堂弟,申哲,刚满十八岁,我今儿个带他过来开开眼界,破个处。” 那叫申哲的男孩子闻言更尴尬了,开口拒绝:“哥,我不用……” 他这时才抬头,看了柒柒第一眼。 对面的女孩子穿着纯黑色的抹胸裙,看起来年纪比他还要小,双目大而有神,嘴角微微上翘,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腾的一下,脸更红了。 怎么、怎么还有这样的小姐? “我的傻弟弟,那是你不知道这种事的滋味,知道了一定上瘾。”男人笑得浪荡,“哥也没给你准备什么生日礼物,后来想了想,干脆给你安排个成人礼得了,聊表一下哥的心意。” 他点了点柒柒:“哥阅女无数,你相信哥的眼光,这丫头包你满意。” 又对柒柒道:“带我傻弟弟去顶楼套房,今天晚上的所有消费,都记在我头上,伺候好了,亏待不了你。” 柒柒脆生生应了,见到男孩子面红耳赤、窘迫得不行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主动走过来拉申哲的手:“走吧。” 申哲下意识往后躲了躲,望见她眼睛里细碎摇曳的光,一时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柒柒再接再厉,拉住他的手臂,扯着他站起来:“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男人在一旁说着荤话:“你别听她哄你,电视里面的妖精都这么诳人的,其实啊,她下面那张小嘴能吃得很……” 一边调笑着,他一边把阿阮拉坐在胯上,手指灵活地掀起她的裙子,把单薄的黑色丁字裤往一旁拨了拨,挺起肉棒就往里挤。 阿阮呜咽一声,想要逃跑,却被他粗暴地按了下去。 被迫目睹了这么一副冶艳场景,申哲只觉心跳如雷,逃也似地跟着柒柒出了门。 把男孩子带到宽大的顶级套房内,她自去开冰箱,问:“想喝点什么?” 申哲低下头,看见短裙下细白如瓷的两条腿,玲珑的脚踝下是白生生的脚,就那么从容自在地踩在黑色地毯上。 他连忙移开目光,非礼勿视。 可是,还是有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慢慢爬出来,涌向下半身。 略修身的牛仔裤,压根什么都挡不住。 拉链下面,鼓起好大一个包。 见他久久不答话,柒柒拿了两盒酸奶转过身,像只懒洋洋的猫咪一样走近他:“酸奶好不好?” 申哲慌张地接过,冰冰凉凉的纸盒外壁紧贴掌心,却消解不了脸上的热意。 瞄了一眼他血气方刚的欲望,柒柒忍住笑意,用十分平稳的语气和他聊天:“要不要洗个澡?” 申哲默默喝着冰酸奶,听见她这句话,险些呛住,咳了几声方答:“好、好的。” 柒柒走到卫生间给他放水,担心浴缸不干净,特意清洗了两遍。 她蹲伏在地上,长长的卷发遮住裸露的脊背,看起来是小小的一团。 申哲不大好意思,道:“我自己来吧。” 刷洗完毕,柒柒堵上出水口,开始放热水,回过脸认真道:“申哲弟弟,我是做服务业的,你堂哥代你付了钱,我就必须令你满意。所以,你不用跟我客气,想要什么直接说就行,能做到的我一定不推辞。” 申哲还是头一次听人把卖身这件事说得如此光明正大冠冕堂皇,甚至还带着一种十分敬业的意味,不由目瞪口呆。 调好水温,柒柒站起身,活动活动有些酸麻的腿,问:“需要我帮你洗吗?” 申哲被她吓得倒退一步,连忙摆手:“不不不,我自己来就好。” 柒柒没有再逗他,笑着走了出去。 泡了二十分钟的热水澡,申哲的躁动和欲望终于平息下来。 将浴袍严严实实穿在身上,他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终于跨出门,走回卧室。 对着双腿盘坐,正在床头看电视的柒柒,他红着脸道:“那个……柒柒,我今晚不想……不想……” 怕她误会,他解释道:“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 乌溜溜的眼珠从电视转向他,柒柒装傻道:“那申哲弟弟是喜欢我咯?” 申哲觉得自己的脸红得要冒烟了。 “不……也不是……” 柒柒作哀怨状:“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 申哲张口结舌,终于发现她眼底的促狭,意识到自己被她耍了一遭。 可他却不觉得生气,怔了一怔,反而跟着柒柒一起笑了出来。 方才的紧张和尴尬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 笑了好一会儿,柒柒正色道:“没关系,不想就不想,我们盖着毯子纯聊天也可以。” 申哲如释重负,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抬起长腿坐在床上,和她保持了不近不远的距离。 房间里冷气开得足,柒柒把宽大的灰蓝色毯子抖落开,一人一半,自己率先钻了进去,像一尾鱼。 申哲也躺了下去,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镶着金边的吊顶和华丽的壁灯。 昏暗的灯光洒下来,对面的电视里,播着一部很古老的爱情电影——《魂断蓝桥》。 “困不困?是直接睡觉,还是聊会儿天?”柒柒以手支头,侧着身子面对他,神情软软,声音里带着点儿困乏的慵懒。 礼貌起见,申哲也翻身对向她,诚实回答:“不太困,要不然,聊一会儿?” 柒柒点点头,关掉电视,又抬手把灯关上。 两个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人,躺在一张床上夜话。 申哲想了想,觉得自己有必要再解释一遍:“柒柒,我不想那个什么,不是觉得你脏,而是……” “我知道。”她的嗓音,像窗外似水流动的月华,悠远浅淡,不沾污尘,“如果能把第一次留给心爱的人,是很美好的一件事,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嗯。”申哲略略心安,又问她,“你今年多大?” 柒柒闭着眼,困意翻卷:“反正比你大。” 大几天也是大。 申哲沉默了会儿,问出个俗套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做这行?” 如果在别的场合遇到,他绝对没办法把她和这样的工作联系在一起。 白白甜甜软软,看起来单纯可爱,几乎是他的理想型,甫一 分卷阅读16 看到,便激起他的保护欲。 脸上露出个笑容,柒柒歪着头靠近男孩子的肩膀:“当然是为了钱啊,不然还能为了什么?” 无端端的,申哲觉得内心有些酸涩。 安静了许久,久到他以为她已经睡着,却听她迷迷糊糊问了一句:“申哲,你是今天满十八岁吗?” 时间还没到半夜十二点,申哲点点头:“是的。” 脸侧传来又湿又热的触感,一下即收。 他僵住身体。 “生日快乐。”软绵绵的字眼,像糊成了一团,含在她的唇齿之间。 却带着奇异的温柔。 她偎在他颈侧,进入黑甜梦乡。 申哲睁大眼睛,呼吸急跳了两下,耳朵好像听见了血管里鲜血汩汩流动的声响。 ———————— 喂,柒柒同学,这么随便撩小奶狗容易出事的好吗? 每个男主都会有一段比较重的戏份,一个一个来,不要着急。 第一个小短篇大概控制在40章以内吧,不会写太长。 灵与肉(十三)听他的演唱会(微H) 第二天早上,申哲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块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柒柒,对不起,我只带了这么些……” 柒柒摆摆手:“不用不用,你哥哥说了他请客的。” “他的是他的,我的是我的。”申哲认认真真强调,然后把钱硬塞进她手里。 柒柒叹口气:“无功不受禄,我们又没有做,你给我这么多钱干什么?” 申哲红了脸,纠结半天方鼓起勇气:“我可不可以加你的微信?” “加微信做什么?”柒柒端着脸教训他,“申哲弟弟,色是刮骨钢刀,你年纪还小,应当好好学习,没事不要和我们这种人联系。” “做个朋友,不可以么?”申哲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表情是赤诚的天真。 柒柒愣了愣,不由失笑,接过他的手机,输入了自己的微信号码,发送添加好友请求。 送走申哲,她这才发现手机里有几条未读消息。 是齐建章发来的。 “这周六晚上,我在省艺术中心开演唱会,过来听。”这命令的口气,像位大爷。 第二条写着:“听完在后门等我,我要操你。” 接着是:“靠,怎么不回复我?小狐狸精又在接客?” “今晚的客人怎么样?比老子鸡巴大吗?比老子操你操得还爽吗?” 得,又精虫上脑了。 那一夜酣战过后,他食髓知味,断断续续又过来找过她几次。 每一次都跟头发情的野兽似的,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柒柒按动手机键盘,噼里啪啦打字回复他。 “不感兴趣,不去。” 熟悉他的德性后,她便懒得再费心思敷衍他,说话直来直去,反而对他胃口。 齐建章立刻回复过来。 “操!老子给你留了张VIP的票,第一排!给你近距离观赏我盛世美颜和惊天歌喉的荣幸,别给脸不要脸!” 柒柒回复:“齐哥哥,我工作很忙的,真的去不了。” 一分钟后,傲娇自大的齐大爷十分懂行地给柒柒转了五千元。 备注:“包夜。” 秒收的柒柒立刻转变态度,嘴甜如蜜地拍了一通马屁,赌咒发誓一定好好欣赏,并答应他结束后向他汇报观后感。 周六晚上八点,观众逾万人的演唱会火爆开场。 不得不承认,齐建章已经有成为巨星的迹象,现场的粉丝们多为女孩子,个个表情狂热,状若癫狂,拼命挥舞着荧光棒,撕心裂肺地大喊着他的名字。 身处其中的柒柒,如果一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难免被视为异类。 于是,她十分流于形式地跟着喊了几嗓子。 穿着一身纯白色西装的男人终于登场。 英俊,温文,笑容舒朗。 有些人,是天生的发光体。 第一次认真听他的歌,柒柒渐渐有些入神。 不得不承认,他的歌和他的外表一样,听起来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眼神若有似无地往她的方向瞄了一眼,齐建章嘴角的弧度咧大。 此刻,下面坐着的这么多粉丝,只有一个人知道,他的体内住着一个怎样的灵魂。 只有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三个小时后,他一定要把她操哭。 整场演唱会,齐建章换了四次衣服,风格各有不同,分别对应自己专辑里的四个篇章。 最后一套,上衣是件改良的渔网装,若隐若现露出赤裸的胸膛。 又欲又端方,无限矛盾的两个极端,把现场的气氛带到白热。 被喧闹声吵得头痛,柒柒揉了揉太阳穴,分神看手机。 金先生发来消息,要求她空出明天晚上的时间,去他的住所过夜。 回复过后,台上的表演也接近尾声。 为了错开人流,她提前离场,进厕所抽了支烟。 头顶小小的窗口,看得到外面冷漠的月亮。 等到人群都散尽,她才慢悠悠转到后门处。 又等了一会儿,铁门被推开,一个一身黑的男人形如鬼魅,拉起她就跑。 柒柒穿的是烟粉色的丝绒长裙和小高跟,哪里跟得上他的脚步,没跑几步便不留神趔趄了一下。 她小声嘟囔:“你慢一点,急什么呀?”语调软软,像是带着小勾子。 男人果然放慢脚步,戴着口罩的脸凑向她,声音更低:“急着干你。” 来到地下车库最角落的车里,柒柒刚坐上副驾驶的位置,便被男人拽住,硬往怀里带。 她跨坐在他腿上,感觉到一双大手熟门熟路地往裙里摸。 齐建章没脸没皮:“小妖精,让老子先干几下解解渴。” 沿着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竟然直接探到了软软的毛发,他怔了一下,邪笑道:“这么骚?连内裤都不穿?” 柒柒娇喘吁吁,并不扭捏,反而利索地扯开他的皮带,把粗硬勃发的肉棒放出来,调整成方便他进入的姿势,歪着头笑:“为了方便你操我呀!” 齐建章的呼吸明显加重,迫不及待地往里挤。 缺乏前戏,那里又紧又干,咬得他神魂俱丧。 急躁地抓住丰软的臀部,色气满满地揉了又揉,他用力往上顶:“操!快点让老子进去!” 柒柒拉开他外套的拉链,看见里面是未来得及换下的演出服。 她低头舔过去,用口水把他的胸膛打湿,又隔着粗粝的渔网去寻肉粉色的乳粒,轻轻咬住,置于唇齿之间研磨。 一股子难言的快感从脊椎直接窜上天灵盖,齐建章控制不住呻吟一声,龟头顶部渗出一股湿滑的黏液。 柒柒抬起屁股,两瓣贝肉夹着他灼热的欲望,上下起伏,用他的性器按摩爱抚她最敏感的阴 分卷阅读17 蒂。 她双眼亮晶晶:“齐哥哥,你还没有听我的观后感呢!” 齐建章被她撩拨得理智全无,几次想要捅进去,又被她灵巧地躲过。 他心火旺盛,红着眼睛道:“观后感个屁!老子现在只想插死你!” 花穴里面渐渐渗出蜜液,把肉棒涂得一片湿滑。 在齐建章不懈的努力之下,终于,“咕唧”一声,龟头整个卡了进去。 “啊……”柒柒腰肢一软,力不能支,跌坐在他身上。 齐建章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她一点一点吃下去的过程。 时间的流速仿佛被调慢,短短的一两秒,出乎他意料的磨人和销魂。 柒柒伏在他肩上,嘴上依旧不饶人:“齐哥哥,齐大偶像,齐天王,所以你现在是在草粉吗?” 忍过那一股子射意,齐建章回过神来,坏笑道:“对啊,被自己的偶像操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说着,已经扣住她的腰肢,大开大阖地肏弄起来。 —————————— 人设什么的,就是用来崩塌的。 灵与肉(十四)同类(H)Tea 寂静的黑夜里,少女和男人的衣着堪称完好,只有腰部露出些许端倪。 硕大硬挺的性器牢牢楔入娇嫩的身体里,长长的裙摆微敞,柔滑的料子上已经沾染上不少暧昧的水迹。 赤裸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身,随着他狂浪的举止上下跌宕,黑色的高跟鞋不时蹭过他的后背。 齐建章发了狠,顶得柒柒娇小的身子乱晃,一不留神顶得高了,“咚”的一声,脑袋磕到车顶。 “啊!”柒柒痛呼一声,旋即被男人扣着后脑勺按在肩膀上。 他粗鲁地揉了两下,没什么诚意地安慰:“乖,别乱动,让我好好爽一回。”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面对她的时候,总是这么亢奋。 或许是因为—— 她是肮脏的妓女,而他干干净净的外表下,住着一个龌龊的灵魂。 在她身上,他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这种感觉令他沉迷,难以自拔。 柒柒被他牢牢箍在怀里,后背硌到方向盘,十分难受,双腿也因着长时间的固定有些发麻。 看见齐建章意乱情迷的眼神,她恶向胆边生,腰腹用力,悄悄缩紧阴道内壁,一吸一放,连续弄了三四下。 “呃啊!”毫无防备之下遭到偷袭,齐建章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细细品味过那几秒的销魂滋味,他回过神来,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你!”他恶狠狠瞪向柒柒,准备发难。 虽然没有看时间,但是怎么也没超过十分钟吧?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堂堂齐大明星竟然是个秒射男,他还活不活了? 柒柒撑着他的肩膀站起身,哗啦啦的春水混合着精液浇了他一裤裆。 她气喘吁吁地爬回自己座位上,发号施令:“齐哥哥,快开车,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要是被狗仔拍到,我是无所谓,你肯定身败名裂。” 齐建章咬咬牙:“小妖精还挺会夹,之前怎么没露过这一手?” 柒柒嘻嘻笑:“权宜之计嘛!齐哥哥别生我气,我们换个地方再好好做,我一定让你满意。” 齐建章深呼吸几口气,勉强缓过来劲儿,设置好导航,往预定好的温泉山庄开。 柒柒瞄了眼他的下半身,裤子还没扣上去,尺寸骇人的硬物半软,就那么躺在一团泥泞里。 真是够不讲究的。 “齐哥哥,你有定期检查身体的吧?”她忽然问。 齐建章莫名其妙看她一眼:“当然,哥的身体健康得很,怎么,你是对哥的性能力有什么怀疑吗?别着急,等会儿我就好好证明给你看。” 对他这种三句话不离交配的作风已经麻木的柒柒淡淡解释:“不是的,你刚才没有戴套,还内射了,我有点担心而已。” 咂摸过来她的话中之意,齐建章的脸又开始黑了:“操!你他妈是嫌老子脏?老子还没嫌你脏……” 话音及时止住。 齐建章虽然恶劣,却不傻,他担心再说下去对方翻脸,今天晚上就没得玩了。 孰料柒柒面无异色,浅笑着解除他的顾虑:“这你就不用担心啦,我也有定期检查身体,而且,你是我接过的第一个内射的客人。” 言下之意就是,他十分不怕死,也十分不考虑她的感受。 齐建章的厚脸皮也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指责,变得火辣辣。 沉默了一会儿,他尬笑了一声:“那个,我以后注意,等会儿我去给你买药。” 没想到,柒柒摇摇头道:“没关系,我做过结扎手术,不会怀孕的。” 齐建章愣住。 他隐隐约约意识到,他有点看不透她。 “为什么要结扎?”他问,“做好措施不就行了吗?再不行就吃药,你以后毕竟要……”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出口。 可妓女早晚要上岸从良,不可能一辈子都蹉跎在那种地方的。 柒柒笑了笑:“我不想要孩子,做手术可以一劳永逸,省事。” 齐建章微皱眉头,却没有继续问下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和想法,站在外人角度去评判或指摘,都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齐建章选择的温泉山庄,十分注重私密性。 车子一路开到地下车库,又从车库乘坐电梯上到顶楼套房。 关上房门后,他立刻扯掉帽子口罩,又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裤子脱了个精光。 然后抱住柒柒,一把按向地毯,骑坐在她身上,笑得淫荡无比:“宝贝儿,我们开始吧?” 柒柒不拒反迎,双臂牢牢搂住他的脖颈,任他用牙齿把她的纽扣一颗颗咬开。 隔着半透明的白色内衣,两颗粉红色的茱萸若隐若现。 齐建章嗷呜一口咬住左边,又伸出大手去揉捏右边,一边没命地舔吸一边说些骚话:“几天不见,小妖精奶子又变大了……啧啧……真软真甜……” 柔软的腰肢在男人身下乱扭,柒柒面色潮红,双眼迷离,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里,带着他往下压:“啊……哥哥用力一点儿……呜呜好舒服……嗯……” 粗暴地将内衣往上推,两团雪白跳脱出来,撞到他眼前。 把脸深深埋进去,啃遍每一个角落,爱不释手地把玩搓揉,齐建章卡进她双腿之间,用勃发的肉刃去蹭大腿内侧软嫩的皮肉。 柒柒抬腿勾住他的腰,咬着他的耳朵软软地求:“齐哥哥……快给我……小穴好痒好难受……赶快插进来好不好……” 被她咬了两下,齐建章全身都软掉,只有那一处硬得越发厉害。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耳朵也是敏感点。 抛掉本来计划好的调情节奏 分卷阅读18 ,他挪了挪腰,精准地对准湿滑的穴口,长驱直入。 深窄的穴里,还残留着他射进去的精液,黏稠暧昧,每抽插一下,都会发出淫乱的水声。 滔天的快感,迅速将所有理智蚕食鲸吞。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 深一点,再深一点。 在她的身上,他退化成还在青春期的毛头小子。 别说一夜七次,十次都没问题。 在地毯上做了半个钟头,齐建章又抱起软绵绵的女孩子,一边走一边抽插。 然后把她抵在落地窗前,让她姣好又充满肉欲的身体完完全全袒露在外,顶着随时会被路人发现的巨大刺激,粗喘着射进她体内。 后半夜,齐建章赤身裸体地抱着柒柒跨入温泉。 她意识恍惚,趴在边沿上昏昏欲睡,温暖的水波一浪一浪拍打过来,给人一种回归母体的安宁。 他从背后插进去,抱紧了她,和着水流的节奏,在她体内缓慢顶弄,细细品味这令人欲罢不能的销魂滋味。 ———————— 我这个故事真的是好肉啊…… 灵与肉(十五)书房里的角色扮演(上)(H)Tea 长长的转角楼梯顶端,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 声控的欧式复古壁灯发出片片清辉,照亮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台阶。 一个娇娇小小的女孩子,微卷的长发直垂到腰际,身上穿着条雪白的蕾丝睡裙,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跌跌撞撞往下走。 赤裸的双足踩过楼梯,迈上厚厚的地毯,然后像只猫似的,悄无声息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 头顶的灯短暂亮起,又湮灭于身后,黑影像巨大的兽,伏于暗处,不怀好意地窥伺着。 推开厚重的黑色木门,坐在书桌前的男人眼皮微微抬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少女轻车熟路爬上男人的腿,靠着他后背,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好,然后拉着他胳膊摇晃,语调甜得腻人:“爸爸,你怎么还不睡觉?” 男人无奈地搁下手中的毛笔,白色宣纸上的字迹尚未完全干涸,散发出浓烈的墨汁气味,清苦微涩。 上面赫然写着:“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 宠溺地抱住她,金埔心哄道:“爸爸马上就睡,你也快去睡吧。” “不嘛~”不老实地在他腿上扭来扭去,女孩子撒着娇,“我一个人睡觉害怕,爸爸陪我一起!” 软嫩的臀瓣不经意间蹭过男人身下蛰伏着的硬物,他呼吸紧了紧,连忙按住她:“听话,你已经这么大了,爸爸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不能和你一起睡觉。” “可你是我爸爸呀!”天真稚嫩又充满信赖的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催生出一股无法启齿的冲动。 他还没说话,便见她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宣纸上,赞道:“爸爸写的毛笔字越来越好啦,你教我写几个字好不好?” 金埔心纵容地把毛笔递给她,问:“你想写什么字?” 柒柒沉吟了一下,歪头笑道:“就写爸爸的名字好不好?” 喉结微动,男人道:“好。” 接着,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手,端出个起笔的姿势。 纤细嫩白的手指安安静静伏在他手心,任由他摆弄成各种样子,一味的顺从乖巧。 男人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低声道:“坐好,挺直腰背。” 柒柒应声挺了挺腰,鼓鼓的胸脯随着这动作越发挺翘,完全无法忽视地干扰着他的注意力。 鬼迷心窍的,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正好撞进少女双乳之间那一条深邃的沟壑。 她,没穿内衣。 这个认知一瞬间便点燃了男人心底的欲望,腿间凶器不受控制地抬头,顶住她的臀缝。 “嗯……”少女感觉到异样,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然后听见身后男人的呼吸声更重。 她探手到身下去摸,表情懵懂迷茫:“爸爸,你这里藏了什么东西呀?好硬呢……” 隔着一层衣料握住坚硬的肉棒,她的脸上更加好奇,手指下意识在其上摸索了两下:“爸爸,这是什么?” 男人的眼神,变得幽深又危险。 欲望像老房子着了火,一旦势起,便无可救药。 人伦道德被烧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万种淫靡恶念。 “爸爸……”见他久久不回答,少女不高兴地嘟起嘴,红唇像颗充斥着饱满果汁的樱桃,“这到底是什么呀?” 男人微微勾起唇角,哄骗道:“这是爸爸的另一支笔。” “爸爸骗人。”少女并不肯相信,“哪里有这么粗的笔呀?” “是真的。”男人将女孩子翻了个身,令她后背靠着办公桌,和他面对面。 然后,他半褪睡裤,把暗紫色的狰狞硬物放出来,引着少女纤白的手指和它亲密接触,道:“爸爸的这支笔,用法比较特别,你想不想试试看?” “可以吗?”女孩用指腹刮擦着柔嫩的顶端,感觉到那里丝滑的触感,咯咯笑了起来,“爸爸,这里是笔尖吗?” “对。”男人弯下腰,炽热的呼吸扑到她的脸颊上,带着她的手上下移动,“像这样,多摸一会儿,笔尖就会渗出墨水来了。” 果不其然,动作了十余下后,一小股透明的粘液从中间那个小口里吐了出来。 “哇!”女孩子瞪大眼睛,“是真的!好神奇!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单这样还不行。”男人笑道,“无色的液体是没办法写字的,还需要点颜料。” 他撩起她短短的裙摆,点了点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幽谷:“爸爸要从你这里取一点原材料,可以吗?” 女孩子懵懵懂懂点头,不等他发话,便自觉地抬起雪臀,脱下内裤,然后重新坐回来,问:“怎么取啊?” 男人握住她玲珑的脚踝,把她往自己跟前带了带,用阴茎抵住肉缝摩擦:“原料在很深很深的地方,很难取呢,可能会有一点痛。” 她犹豫了一下,好奇心压过了对疼痛的恐惧,鼓起勇气道:“没关系的爸爸,我可以忍。” “好。”男人对准了微湿的穴口,缓慢地往里顶,刚进入一个头,便被软肉紧紧咬住。 “唔……”少女微蹙眉头,手指紧张地抓住男人的肩膀,“爸爸,身体……好奇怪……” 男人笑着安抚她:“宝贝儿,你也太娇气了,稍微忍一忍。” 说着,他屏住气息,突然发难,强硬地插进去一大截。 “啊啊!”少女吃痛,双脚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身子往上抬起,眼睫挂着泪水,“爸爸,爸爸,真的好痛!我不要学写字了!” 随着她的抵抗,无数媚肉从四面八方推挤过来,把凶猛的肉刃死死裹住。 男人头皮一麻,呼吸 分卷阅读19 也乱了几乱,故作恼怒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力道有些重,雪白的皮肉上瞬间出现一片红痕。 “爸爸已经开始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给我忍着!”他的语气很凶,成功把少女唬住。 她抽抽噎噎地伏在他胸口,却不敢再挣扎,瘦弱的肩膀颤抖着,惹人怜惜。 男人见她乖顺,这才放缓声气:“你越动就会越疼,乖乖听话,把腿分开一点。” 女孩子依言照做,后背往后靠了靠,以桌子为支撑点,然后把纤细笔直的双腿往两边打开,在男人露骨的眼神中,露出吃力含着庞大性器的小穴。 灵与肉(十六)书房里的角色扮演(下)(H)Tea 穴口附近的嫩肉,被强行撑开了一大圈,媚肉紧紧箍住性器,泛着好看的粉红色,条件反射似的,一张一翕地收缩着。 花穴上方,两瓣柔软贝肉的掩映下,是一颗若隐若现的小肉珠,只有米粒大小,颤巍巍的,欲拒还迎。 拇指和食指伸进去,夹住那小小的一颗,轻轻捻柔,时不时重重按那么一下。 “嗯……爸爸……”少女大大的水眸渐渐迷离起来,脚趾不知所措地蜷缩起来,“好奇怪……爸爸……” 男人带着她的手去摸那里,道:“自己试一试,你会喜欢的。” 懵懵懂懂模仿着男人的动作,少女的脸上,是白纸一样的天真,下半身,却是最淫乱不堪的状态。 不多时,那颗珍珠便胀大成黄豆大小,充血挺立着,即使是最轻微的揉动,也带来无法承受的快感。 “呜呜呜……爸爸,我不行了……”少女怯怯地想要停下动作,却被男人拽着,用更重的力道压下去。 “不……不……爸爸……爸爸……我会坏掉的……”女孩子惊慌地哀求起来,却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他的控制。 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一记按压之下,她尖叫一声,腰肢塌软下来,泪水打湿了男人的胸膛。 大股大股的春水从体内涌出,却被半插在穴内的肉棒牢牢堵住,半点儿也没有溢出来。 龟头泡在温暖的水液里,周围的软肉因着高潮的余韵痉挛颤抖着,像无数个小口同时剧烈吸吮着男人的性器。 男人闷哼一声,借着黏液的润滑,将自己整根送了进去。 “呜呜……”少女有气无力地搂紧男人的脖颈,承受他渐渐剧烈的抽插,“爸爸……这样可以了吗?取到材料了吗?” “取到了。”男人喘着粗气,把她的两条腿抬到臂弯处架高,方便自己进得更深,“爸爸正在调色,很快就好。” “嗯啊啊啊……”少女不自觉地收紧花穴,身体一晃一晃,说话也在颤抖,“爸爸……爸爸……我那里面好酸……好胀……” “哪里面?”男人咬住她的脖颈,吸出一块块红痕。 “我……我不知道……”她无措地摇着头,泪水飞溅。 “爸爸教你,那里是你的小骚穴,爸爸在用大肉棒插你的小骚穴,记住了吗?”男人做得起了性,索性把女孩儿抱到办公桌上,站起身子,双手扣紧她的腰,居高临下地肏弄起来。 “记……记住了……”少女白皙的身体被他顶上去,又拖回来,桌面上的书籍、笔墨、砚台尽数被打乱弄翻,叮呤咣啷落在地上。 “重复一遍。”男人长驱直入,顶住最深处的那个小口,缓慢戳刺。 “嗯啊……爸爸……爸爸在用大肉棒……插……插我的小骚穴……啊啊不要弄那里……呜呜呜……”女孩子泣不成声,小脚无力地垂下去,耷拉在书桌边沿。 裙子在剧烈的动作之下,已经翻卷到腰部,男人慢条斯理地推了上去,两个形状优美的水蜜桃蹦跳出来。 “爸爸竟然不知道,宝贝什么时候发育得这么好了。”他低下头,含住樱粉色的乳头,舌尖灵活地挑弄着。 陌生的情欲占据了少女的思绪,眼睛里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气,她大声呻吟着:“爸爸……爸爸吸得好舒服……我还想要……” “小骚货。”男人惩罚性地咬着奶尖往外拉扯,扯到一个极限,又猛地松了口,看着乳波在眼前跳跃,“如果是别的男人肏你,你也会这么骚吗?” 少女讨好地往他胸口蹭,笨拙青涩地亲吻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我是爸爸一个人的……只有爸爸才可以……啊啊……才可以插我……” 男人愉悦地笑起来,如秋日暖阳,眼睛里泛着润泽的光,迷惑了女孩子的神智。 她痴痴地望着他,像望着自己此生唯一信仰和忠诚的神祇,心甘情愿奉上全部的灵魂。 男人放缓力度,布满肌肉的腰腹十分有节奏地往前顶撞着,细细搜寻她的敏感点。 碾过一个不起眼的凸起时,少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 “爸爸……”她无措地喊。 “是这里么?”男人对着那个点位轻戳慢刺,“宝贝的G点竟然这么浅。” “爸爸……不……不要弄了……”被这种奇怪又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快要发疯,她紧张地抱紧他坚实的背,“我受不了……啊……” “放松一点。”男人命令道,“相信爸爸,会很舒服的。” 坚挺的肉棒逐渐发了狠,每一下都精准地重重压在那个地方,压得少女哀叫连连,小脚无力地蹬着他的腰,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却更挑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呜呜……爸爸……爸爸……我要死了……啊!”腰身忽然上挺,绷紧成一张满弦的弓,她尖叫一声,红唇张着,大口大口喘着气。 持续了约有四五秒,她软软地落回桌面上,泪水奔涌,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男人终于放过她,沾满了水液的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速度极快,发出噗嗤噗嗤的混乱声响。 抽插了近百下,他骤然拔出欲根,将汹涌的浓白精液尽数射在她的穴口,液体混在稀疏的毛发间,狼藉一片,散发出浓烈的味道。 用还未疲软的硬物蘸了点白液,在微微抽搐着的大腿上随意画了几笔。 金埔心笑道:“乖女儿,这笔的特别用法,你可学会了?” 柒柒呜咽着点点头,可怜巴巴道:“好累,我以后再也不要学了……” 轻松抱起她往门外走,男人道:“不想学这个不要紧,爸爸教你一些别的……” “爸爸,爸爸!”一抹凉气爬上柒柒后背。 老男人不是都会性致大减的吗?这个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啊? “怎么了,乖女儿?”金埔心斜睨了她一眼,“你是想选浴室还是健身房?” “………………”天大地大,自然还是金主爸爸最大,柒柒权衡再三,做了选择,“还是浴室吧……” 健身房的话,她担心她的腰吃不消。 然而, 分卷阅读20 柒柒很快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傻太天真。 足足做到凌晨五点,金埔心才放过她。 她揉着酸痛到近乎麻木的腰,强撑着给李则发了条信息请假。 然后倒头便昏睡过去。 灵与肉(十七)常规体检 周五上午,是夙夜会所三个月一次集体体检的日子。 九点钟,柒柒准时来到医院。 一边盘算着待会儿去看明远时,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一边分神应对姐妹们的闲谈。 李则走过来,给她们分发体检的清单,经过她身边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这个过分亲昵的动作引起了冰玉的注意,她凑近柒柒低声问:“乖妹,你最近跟李则关系不错?” 柒柒认真看着单子,笑道:“冰玉姐,逢场作戏而已,谁还会当真?” 冰玉撇撇嘴:“你没走心当然最好,就怕他缠上你。” 柒柒面露疑惑:“他不是有个爱之如命的女朋友吗?” 冰玉面露不屑,切了一声:“你年纪小,还不明白,这白月光啊,只有远远挂在天上的时候,才是最美好干净的,若是朝夕相处,日子久了,难免变成衣服上的一颗白饭粒。” 柒柒笑着摇头,道:“如果出现这样的结局,那这感情也太经不起考验,算不上是真正的白月光。” 她想到那个病骨支离的少年,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总有一些人,是值得你真心相待的,你给他多少,他会十倍地赠还给你,全心全意对你好,一辈子不离不弃。” 冰玉只当她年纪太小,还抱着些对爱情的盲目乐观,叹了口气,不放心地又叮嘱一遍:“总而言之,你最好还是离李则远一点。” 柒柒笑着应了。 一行人排着队进检查室做妇科检查,兰兰和紫苏先出来,叽叽喳喳说着悄悄话。 “你别说,这个体检的小哥哥还挺帅的……” 兰兰撇撇嘴:“帅有个屁用!他肯定知道我们是干哪一行的,态度那叫一个不耐烦!” 很快轮到柒柒,她敲敲门进去,把检查单递给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那男人一抬头,立刻愣了下,不太确定地叫道:“晏央?” 许久没有听人喊过自己的本名,柒柒也愣了一下。 对面的这个人,是小时候邻居家的哥哥,平时沉默寡言,见了面也不过点点头而已。 她读初二那年,他们家搬离小区,之后便再也没有联系过。 “真的是你啊!”男人的态度立刻热络起来,“好几年没见,长成大姑娘了!” “嗯。”柒柒客气地点点头,“好巧。” 男人忽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低头看了下单子,看清上面写的体检单位时,脸色逐渐难看下来。 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你没拿错单子吧?这上面写的不是你的名字啊!” 柒柒面无异色:“没有拿错。” 然后不出所料地看见男人的脸上浮现出震惊和嫌恶。 “你、你怎么能做这个?你才多大啊?你家里人都不管你的吗?”男人难抑语气中的愤怒。 柒柒低垂眼帘,笑道:“林哥哥你忘了,我家里早就没有人了。” 男人被她噎住。 对面的女孩子不知道,他曾经暗恋过她。 甚至还天真地想过,等他工作稳定下来,等她再大一点,考上大学,他或许可以回去追她。 他不介意她那些不堪的过往,他可以带着她去另外一个地方生活。 可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为什么要做这一行?好好上学,找个本分工作,不行吗?”男人痛心疾首。 “还能是为什么?为了钱啊。”柒柒无所谓地道。 失望越来越浓重,伤人的话便如同杀人的刀,控制不住从嘴里吐出来:“那年发生的事,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受害者,现在看来,说不定你本来就是个荡妇,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脸上的笑意收了回去,柒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男人也恶狠狠瞪着她。 “林医生,我是来做检查的,请你敬业一点,不要一直扯这些陈年往事。”柒柒不躲不避,直直看向他的眼睛。 男人停顿许久,拿起一次性手套戴在手上,指了指旁边的床:“裤子脱掉,躺上去。” 柒柒把牛仔裤和内裤一起半褪到膝盖处,爬了上去,双腿分开踩在两边的脚蹬上。 隔着塑料薄膜,男人轻触外阴,嘲讽的话一个劲往外涌:“不是说婊子做得多了都会变成黑木耳吗?你这里怎么还是粉色的?” 柒柒闭上双目,不肯回应。 剥开两片大阴唇,食指抚上小巧的阴蒂:“做这行做多久了?有多少男人上过你?” 柒柒冷笑一声:“林医生,如果你继续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会告你性骚扰。” “性骚扰?”男人嗤笑,“我?骚扰一个婊子?我他妈还嫌你脏了我的手呢!” 柒柒撑着手臂坐起来,眸光冰冷:“那我就不脏林医生的手了,这个检查我不做了。” 男人把她按回去,整个身体俯上来:“想走?脾气还挺大。你平时都怎么收费的啊?开个价吧,正好我鸡巴痒了,需要找个逼操一操发泄一下,一千块钱够不够?啊?” 说着,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现金,扔在她胸口,抬手就去解腰带。 柒柒将钞票捡起,重重甩回他脸上,扬手抽了他一个耳光。 男人怒从心头起,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掀回床上,骂道:“你他妈的还敢打我?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今天还就操你了,怎么着?” 曾经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再见面时,变成了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女,所有的美好回忆和隐秘爱恋在一瞬间分崩离析。 邪恶的念头在脑海里疯狂躁动,既然别人都肏得,他为什么不能肏了她? 柒柒厉声叫道:“冰玉姐!冰玉姐!” 男人被她的叫声吓得顿了顿。 李则和冰玉同时冲了进来,看见眼前这景象,李则勃然大怒,一把抓起男人,把他推搡在地上,然后雨点一样的拳头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 男人吃痛,嘴上还不肯服软:“他妈的,老子给了她钱的,嫖一次怎么了?不过是个婊子,逼都被操烂了的贱货,装个屁!” 冰玉也恼了,抬起高跟鞋的小细跟就往男人的脸上踹,边踹边骂:“婊子怎么了,再脏能有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臭男人脏?什么狗屁医生,喊你们领导过来,我们好好说道说道这个事!” 柒柒穿好衣服,把冰玉拉到一边,又对李则道:“则哥,算了,别打了。” 等李则收手时,男人的脸已经肿成了一个猪头,抖抖索索地蜷成一团,可怜又可憎。 三个人从检查室走出来,冰玉问柒柒:“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分卷阅读21 ” 柒柒点点头:“算了,他应该也是一时冲动,再说也没有真的怎么样。” 她转过身对李则道:“谢谢则哥,我下午另换一家医院做检查,就不和大家一起了。” 李则犹豫了下,道:“我陪你。” 冰玉拉住柒柒,笑道:“正好我下午没有事,我陪她去,则哥你还是好好陪陪自己的女朋友吧。”说到“女朋友”三个字时,刻意加重了口气,意有所指。 李则神色不明地看了冰玉两眼,点了点头。 灵与肉(十八)可爱的他 A大校园内。 中午十二点,放学铃响起,学生们鱼贯而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待会儿午饭吃什么,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朝气蓬勃。 柒柒穿着白色的薄毛衣和浅蓝色的牛仔裤,扎着马尾辫,薄施脂粉,站在来来往往的学生中间,毫无违和感。 吸溜吸溜把手中的果茶喝完,恰好看见申哲出来,她立刻明媚地笑起来,抬起胳膊对他挥了挥手。 申哲看见娇娇小小的女孩子,眼皮突兀地跳了跳,和同行的朋友们交待了两句话,然后大步走到她面前。 “不是说的下午三点钟在学校门口见吗?怎么提前过来了?”他脸上浮现出惊喜和自责,“你应该早点和我说,我好去接你。” 上次分开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她一直念念不忘。 昨天,终于鼓起勇气给她发了一条微信,没想到她很快就回复过来,说想来他就读的A大参观参观,请他做向导。 柒柒笑眯眯地把另一杯果茶递给他:“事情提前办完了,我没事可做,就直接过来啦,也不知道你在哪个教室上课,又不好打扰你,便站在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让我遇着了。” 她歪着头,一脸促狭:“申哲弟弟,不介意我蹭顿饭吧?” 申哲忽然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耳根微红:“当、当然!” 几个男生从旁边嘻嘻哈哈走过,和申哲打招呼:“阿哲,吃饭去啊!” 其中一个略胆大些的,悄悄看了眼格外清纯漂亮的柒柒,道:“这是你女朋友?也不和我们介绍介绍?” 申哲的脸更红,生怕柒柒生气,连忙否认:“不是,你们别瞎说!” 刚说完这句话,他便开始后悔。 因为,几个朋友听说名花无主,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起来,热情邀约柒柒一起去食堂吃饭。 十分钟后,长长的六人餐桌上,男生们把柒柒围在中间,后排桌子上的人还不时扭过头来和她搭话。 申哲看着那些饶有兴趣的眼神,深觉碍眼。 夹了块红烧肉放在对面的餐盘里,他低声道:“柒柒,我们学校大厨做的红烧肉很好吃,你尝一尝。” 旋即又有些恼怒自己的唐突和笨拙,从自己盘子里夹过去的菜,她会不会嫌脏? 柒柒面无异色地把泛着红褐色光泽的肉块放在嘴里嚼了嚼,点头赞道:“真的很好吃!” 又有来有往地夹给他一块辣子鸡丁:“这个也很好吃,你吃吃看。” 素来不嗜辣的申哲,却在一块口味略重的鸡块中,品出了些微甜蜜味道。 吃完饭后,把柒柒从过分热情的男生堆里拔出来,直到走出很远,申哲方才悄悄松了口气。 柒柒指了指教学楼方向:“你们学校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选修课?下午陪我去听课好不好?” 申哲认真地想了想,道:“有位教授讲的英文诗歌很不错,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好啊!”柒柒立刻点头。 两个人提前到了教室,时间太早,里面空无一人。 柒柒坐在中间的座位上,拿起一本别人用来占座的书翻了翻,对申哲道:“申哲弟弟,你给我拍张照片好不好?自然一点的。” 申哲欣然应允,拿起手机调整光线和角度。 午后的阳光下,女孩子垂首看着面前的课本,脸颊上细软的汗毛几乎变成透明色,衬得肌肤光洁无瑕,神情是纯稚的天真。 好像误入凡间的精灵,令人不忍打扰。 屏息看了好一会儿,申哲才回过神,按下拍摄键。 柒柒看了,毫不吝惜地表达赞赏:“申哲弟弟拍得真好,我很喜欢。” 申哲沉默片刻,道:“柒柒,能不能不要叫我弟弟?” 柒柒只略怔了一怔,便爽快答应:“好啦,不叫就不叫,我也像你朋友们那样,喊你阿哲好不好?” 平平无奇的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好像被赋予了特殊的色彩和温度。 申哲点点头,看见女孩儿侧着头枕在胳膊上,闭上了眼睛:“阿哲,我睡一会儿,上课的时候记得喊我。” 仿佛被蛊惑了一般,申哲也在她旁边趴下,隔着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悄悄看她的脸。 她和他从小到大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都不一样。 世故又天真,妖媚又单纯。 这一节课讲的是罗伯特弗罗斯特的一首诗: “Whose woods these are I think I know, 我知道林子的主人是谁, His house is in the village though. 这村落是他所居之地. He will not see me stopping here, 他不会看到我停留于此, To watch his woods fill up with snow. 凝视他的林子雪花纷飞. My little horse must think it queer, 我的小马一定以我为怪, To stop without a farmhouse near, 近无房舍,为何停伫. Between the woods and frozen lake, 况只有林子与冰湖, The darkest evening of the year. 和一年中最黑之夜. He gives his harness bells a shake, 他轻摇铃具, To ask if there is some mistake. 询问有错与否. The only other sound's the 分卷阅读22 sweep, 唯一的回复来自, Of easy wind and downy flake. 软雪和清风. The woods are lovely,dark and deep. 林子很美——昏暗而幽深, But I have promises to keep, 但我已有约定. And miles to go before I sleep. 沉醉前还有一段路要走 And miles to go before I sleep. 沉醉前还有一段路要走.” 柒柒安静听着,忽然有一滴泪从脸颊滑落下来。 一直分神悄眼看她的申哲被吓了一跳,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 柒柒转过脸,含泪微笑,小声道:“不知道是什么迷了眼睛,我可没哭。” 可教室里无风无尘,哪有什么会飘入眼里? 申哲体贴地没有问下去。 下课后,两个人闲逛到学校中间的小广场,看见几个少年正在空地上玩滑板。 申哲看了眼情绪莫名低落的柒柒,低头问:“柒柒,你想不想玩那个?” 柒柒抬起头看过去,道:“我不会……” 申哲快跑过去,和一个朋克打扮的男孩子交涉了几句,借了他的滑板回来,平放在地上。 “来,我带你。”他笑容爽朗,目光平和。 柒柒犹豫了一下,抬腿站在上面。 申哲紧跟着站在她身后,双腿分开,手掌虚虚扶住她的腰,却不敢摸上去。 脸红了红,他低声叮嘱:“稍微弯腰,重心下移。” 柒柒听话地按他的指导摆好动作,然后感觉到脚下的滑板开始缓慢往前移动。 两侧景物渐次倒退,微冷的秋风灌入鼻腔,带来种令人清醒的鲜活。 柒柒微微往后靠,倚在男孩子的怀中,闭上双目,感受扑面而来的自由。 仿佛抱了个脆弱的瓷器,申哲不敢用力,更不敢放开,天人交战到肌肉都酸痛,终于鼓起勇气,牢牢抱紧她。 谜一样的少女,像美丽的罂粟,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他生不出一丝拒绝的意志。 柒柒婉拒了申哲送她回去的请求,和他道别:“阿哲,谢谢你陪我,今天我很开心。” 申哲抓住她的手腕,小心翼翼问:“柒柒,以后还可以约你出来吗?” 借着他的动作,顺势将手臂抬高,在男孩子浅灰色的毛衣上轻轻戳了戳。 她仰头粲然一笑:“当然可以。” 走出去两步,柒柒回过身,背着手看申哲,下颌微抬,郑重宣布:“申哲同学,从今天开始,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呼吸滞了一滞,申哲立刻答应:“好。” 然后,看着女孩儿像只飘忽的蝴蝶,从他眼前消失。 垂着身侧的手指动了动。 如果,不止想做朋友,还想更进一步呢?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出一个早就存在通讯录里,却一直没拨出去的号码。 “喂,私家侦探吗?我想了解一个人的过去,越详细越好。” 灵与肉(十九)微薄欢喜 短暂的秋季将逝,一阵寒流袭来,为冬天打了个前站。 这个早上,柒柒来到明远家里,踩在落满灰尘的凳子上,将最上面那一层柜子打开,从里面取出厚厚的毛衣和棉服,整齐叠好,装进一个大行李箱。 一手提着饭盒,一手拉着箱子,她踏进病房楼,恰好在电梯前和钟临撞见。 “钟医生。”柒柒笑着和他打招呼。 出于绅士风度,钟临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客气道:“好几天没见你,学习辛苦吗?” “快要期末考试了,所以比较忙。”柒柒和他一起走进电梯,抓紧时间询问明远的病情,“电话里听明远说他的身体好了很多,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在哄我?” 钟临斯斯文文地笑:“我作证,这次他没有骗你,最近换的那种药物效果不错,情况稳定了很多,你可以稍微放下一点心。” 柒柒这才长松一口气。 两个人走出电梯,她轻声问:“钟医生,这种药能管用多久?我需不需要再想办法弄别的药?” 钟临犹豫了一下,医生的习惯令他把现状丝毫不加粉饰地说给她听:“情况好的话,可以维持半年到一年,情况不好的话,也可能随时就会恶化,并且,他已经换过好几种靶向药了,现在市面上有的,对他的病情已经基本没有帮助。” 这句话的意思,柒柒立刻听懂了。 也就是说,明远最多还可以活一年。 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她呆呆愣愣的,僵立在当地。 接下来,钟临说的那些安慰的话,像被完全隔绝在耳膜之外,吵吵嚷嚷,只余嘈杂。 良久,她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谢谢钟医生。” 钟临问:“明远住院这么久,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家人?如果万一不好,最好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家属在场,你一个小姑娘……” 柒柒立刻摇头:“不,他没有家人,他的一切事情,都由我负责。” 和欲言又止的钟临告了别,柒柒走进病房,见明远正坐在床上,低头在一个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她还没走近,明远便已经警觉,立刻将笔记本藏在枕头下面,对着她笑:“七宝,来之前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 柒柒板着脸道:“突击检查!”然后绕过他,眼疾手快地去枕头下面翻笔记本,“我看看是不是在写我的坏话?” 明远连忙往后仰倒,用身体阻止她的搜查,手臂抱住她的腰,连声求饶:“七宝七宝,那是我的小秘密,不要看了好不好?” 柒柒不听,半边身子都压过去,却不敢压实,生怕弄疼了他。 明远无法,只得使出杀手锏,双手精准地找到她腰间的痒痒肉,发动挠痒攻击。 “啊!”柒柒立刻软下来,又气又笑,“明远你真不要脸,竟然来这一招!” 明远把她紧紧抱在怀中,低下头去亲她白嫩的脸:“这叫兵不厌诈,不管是什么招式,管用就行。” 神情间带了种久违的洋洋得意和生机勃勃。 窝在少年怀里,嶙峋的骨架硌得她有些难受,可这种归属感却令她着迷。 抬起手轻轻触摸明远微带了点血色的脸,柒柒笑着道:“明远,我爱你。” 明远看了眼紧闭着的病房门,大着胆子低下头来吻她。 医院的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子挥之不去 分卷阅读23 的消毒水味道。 可明远的口腔里,清清凉凉,还带着一点点甜味。 无声无息的,把她和这个肮脏冷漠的人世隔离开来,郑而重之地安放在自己的小天地里。 漫长的一吻终了,两个人都有些喘。 明远贴着她的鼻子轻蹭,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七宝,我很想你。” 她不在的日子里,他每天都坐在窗前往外看,希冀能从人群里发现她的身影。 却克制着,一遍遍告诫自己,她应该有她的生活,她的朋友圈,这样等他离去的那一天,她才不会太难过,他也可以安心。 两个人又腻缠了好一会儿,柒柒才从床上跳下来,端出煮了很久的南瓜小米粥和炒青菜。 明远在桌边吃着饭,时不时回过头看一眼在床尾整理衣服的她。 每次看过去的时候,她总是能恰好抬头,接住他的眼神,然后对他甜蜜地笑。 “红色的箱子里,放的是保暖内衣、毛衣和袜子,蓝色的箱子放的是羽绒服和裤子,记住了吗?”柒柒把两个储物箱整理好,摞在一起。 “记住了,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七宝不用总是这么操心,像个老妈子。”明远笑着喝完最后一口粥。 柒柒白他一眼:“我就是老妈子,怎么,你有意见吗?”说着,把饭盒拿在手里,准备去清洗。 “没有意见,你如果是老妈子,我就做个老头子。”明远笑道。 忙完之后,柒柒去护士站借了轮椅,推明远下楼遛弯。 道路两边种满了高大的法国梧桐,金黄色的叶子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一脚踩上去,脱了水的叶片断裂,发出沙沙的响声。 明远望着悠远的天光,怅然道:“本来还打算带你去很多地方玩的,听说秋天的时候,南京栖霞山上的红叶最好看,可惜,我这身体估计是不行了。” 柒柒强颜欢笑:“呸呸呸,不许说这些丧气话,等你好起来,我们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明远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问:“七宝,给我看病的钱,还剩下多少?” “还多着呢。”柒柒故作轻松,“你家那房子虽然又老又旧,到底也卖了五十多万,现在才花掉一半,不要总是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明远微松一口气,道:“那就好,奶奶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昨天才去看过她,身子骨挺硬朗,一直说要来看你,可今年天气这么冷,我也怕她看见你伤心,就拦着没让她来。”柒柒解释道。 “嗯嗯,你做得对,千万不要让她过来。”明远捏了捏她的手。 其实,他不知道,老太太要卖房子救他的事,被他大伯知道,赶过来大吵了一架,声称癌症晚期的病人,已经没有继续治疗的意义,绝不能眼看着这钱打水漂。 老太太气急攻心,中风偏瘫,现在每天都躺在床上,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像个活死人。 房产证也被明远的大伯扣下,单等明远咽气,好光明正大接收财产。 要不然,柒柒也不会被逼无奈,跳下水做了这一行。 可是,在她看来,只要明远还活着,其它的事情,全部都是细枝末节,半点儿也不重要。 灵与肉(二十)妓女与佛(H)Tea 一天晚上,柒柒接了个新客人。 客人二十多岁年纪,长相斯文俊秀,表情却有些阴森森的,尤其那一双眼睛,暗沉沉看不见底。 他似乎格外怕冷,如今不过是初冬时节,却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自己偏瘦的身体包裹了起来,脖子上还围了条纯黑色的针织围巾。 说话的时候,声音又低又沉,不凑近了听,几乎分辨不出他在说什么。 李则把柒柒介绍给他的时候,他微微动了动浅褐色的瞳孔,点了点头。 看起来似乎不难伺候。 柒柒乖顺地站在他面前,并不贸然行动。 还不了解客人行为习惯的时候,做得越多,犯错的可能性就越大。 不如按兵不动。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客人终于开口:“喝酒吗?” 柒柒欣然答应,主动开了酒柜,回头甜笑着问:“先生想喝红酒还是白酒?” “红酒。”客人站起身,把最外面那一层衣服脱掉,露出黑色的毛衣。 将盛着酒红色液体的玻璃杯递给他时,柒柒注意到,他的手很好看。 十指纤长,白皙的皮肤下,一条条青筋蜿蜒陈列,像不动声色的蛇。 客人低头浅酌微涩的酒液,喝了几口,便伸出手臂,把她揽入怀中,凑近前吻她。 柒柒很少和客人接吻。 大部分男人也觉得并无这个必要。 亲吻这个动作,总是包含了许多欢场不应该有的亲昵与温存,做起来充满违和感。 可柒柒一般不会拒绝客人的要求。 软软地倚在他怀里,仰着脸,感受到这个吻从生疏到热烈。 心里泛起个念头,对方不会是个处吧? 冰凉的手指,已经从裙子下方探上来。 经过浑圆的大腿,贴在光滑的后背摩挲片刻,他目标明确地解了内衣的搭扣。 解内衣的动作十分娴熟,否定了柒柒的猜测。 把裙子和内衣一股脑儿推上去,堆在胸部上方。 他抓起玻璃杯,把剩余的酒液浇淋在她胸口。 然后低下头,略显急躁地舔吸。 “啊……”柒柒被这忽冷忽热的触感弄得微皱了眉头,轻启红唇呻吟了一声。 客人立刻停下动作,轻声问:“难受吗?” 倒是,意外的温柔呢。 柒柒摇摇头,好脾气地答:“不难受,就是有点奇怪……” 少女雪白的肤色下,窜出一抹羞涩的红晕。 客人的呼吸明显加重。 淋漓的酒液沿着挺翘的胸型滑落下来,啪嗒啪嗒低落在地上,形成暗红色的小水洼。 双手用力揉捏滑腻的乳肉,只在食指和中指的夹缝里,留出一小点空隙,正好把粉色的肉果儿暴露出来。 柔软的舌头轻轻刮过奶尖,然后骤然翻脸,凶狠地咬住,大力吮吸。 “呜呜……”柒柒抱住他的肩膀,柔若无骨地求饶,“轻……轻一点……嗯啊……” 直到把两边的雪乳都狠狠地疼爱了一遍,客人方才休战,搂着她往卧室走。 他主动关了卧室的灯。 柒柒被剥了个精光,按在大床中央。 一片黑暗里,只能感觉到滚烫的唇经过肌肤的每一个角落,充满焦灼的情欲。 他结结实实压在她身上,却并不太重。 除了外套,其它的衣服一件也没脱,毛衣紧贴着赤裸的肌肤,带起刺麻的痒感,有些磨人。 柒柒安静忍耐着,然后感觉到冰冰凉凉的指尖在紧闭的穴口附近摩挲。 极有技巧 分卷阅读24 地挑逗着阴蒂和周围敏感的软肉,等到花穴里分泌出黏液以后,他用指尖带了些液体,涂抹在阴蒂附近。 然后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和力道。 “嗯嗯……”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样温柔的撩拨,柒柒抱紧他的肩膀,拱起腰身迎向他。 他贴着她的耳朵舔舐,十足暧昧:“喜不喜欢?”说着,中指插进紧窄的甬道,模拟交合的动作,拇指和食指夹住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小肉珠,轻轻捻动。 “喜……喜欢……”柒柒轻轻抽泣一声,双脚无力地磨蹭他的裤腿,“好舒服……” 什么也看不清的环境下,身体感受到的快感被放大,黏黏腻腻的水声越来越响亮。 距离高潮只差一点点的时候,他猝然抽出手指,停下动作。 “呜!”柒柒难耐地去拉他的手,“不要停……给我……” 客人躲开她,双手撑在两侧,不发一语。 莫名其妙的低气压笼罩下来。 柒柒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自然也就无从开口。 等了一两分钟,客人终于开口,声音不复之前的低沉,有种阴柔的清亮:“我想了想,我不该骗你,你听说过跨性别者吗?” 柒柒只用了两秒,便接受了这件事。 她十分平静地回答:“听说过。” 客人愣了愣,难以置信地问:“你不觉得我恶心吗?我……我有着和你一样的女人身体,但灵魂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 柒柒笑了笑:“选择以什么样的面目活着,是每个人的自由,没有什么好羞愧的。” 显然被柒柒的话语触动,停顿了半晌后,客人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 这或许是“他”第一次和女孩子坦诚相见。 胸口用绷带束得很紧,几乎是平的,下体常年绑着一个粗大的假阳具,连睡觉也没有摘下过。 “他”用尽所有手段,向这个世界,向被生理和舆论强加的性别宣战。 分开柒柒的双腿,“他”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 柒柒的态度也一如既往的柔顺乖巧。 虽然感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肉体欢愉,可看着一个女孩子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所带来的心理快感便已足够将“他”灭顶。 被家人驱逐出门外,被曾经亲密无间的朋友们排挤,被当做好哥们儿的男同事性骚扰,被公司不留情面地直接开除,“他”都没有哭过。 可如今,在柒柒毫无异色的温柔抚慰下,竟然有了想流泪的冲动。 本来,他打算随便找个妓女,体会一次做男人的感觉,然后,便毫不留恋地离开这个世界。 然而,这一刻,他忽然不想死了。 就算希望很渺茫,可这世界上,总会有一些人,是可以理解他、接受他的吧? 等他攒够钱,做完变性手术,说不定真的可以光明正大做个男人。 粗硕的阳具进入得分外艰难,他耐心按揉着鼓胀的阴蒂,把她整个儿拢在怀里,轻声安慰。 “呜啊……太粗了……我不行……”她在他胸口蹭来蹭去,乱发搔动锁骨,带来一阵阵酥麻,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乖……我慢一点……”被巨大的满足感撑得心尖颤抖,他低头啃咬她圆润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排排牙印,“腿再分开一点……” 柒柒听话地打开双腿,夹住他的腰,吃力地把阳具一点一点吞进去。 等到高潮席卷所有思维,花穴里的软肉大幅度地痉挛起来,他抓住时机,用力把自己送了进去。 阳具是假的,可情欲是真的。 “呜呜……”柒柒用力抓紧床单,大口喘息着,感受到异物强势地在体内兴风作浪,毫不留力地借着高潮的余韵生猛抽插起来。 “不……不要……你慢一点……慢一点啊……”柒柒眼角迸出泪水,腰肢拼命挣扎着,却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他的侵略。 在媚肉纠缠中肏弄了半晌,他终于缓下动作,低下头吻去柒柒脸上咸涩的汗水和泪水:“舒服吗?” 他需要一点肯定。 对这具令他厌恶的身体的,对这个躲躲藏藏受尽白眼的灵魂的。 她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主动仰起脸回吻他。 气喘吁吁的声音里,是慈悲与宽和:“你很好,真的……” 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有勇气为之努力,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件事。 她也在做这样的事。 她抬高手臂,摸了摸他的头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闭了闭眼睛,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欢喜佛的故事。 佛悯众生,以身相伺,于肉欲中,得窥天道。 她是肮脏的妓女,她是圣洁的佛。 ———————— 个人还挺喜欢这一章的。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柒柒。 灵与肉(二十一)哪一面(H)Tea 晚上九点,在齐建章的夺命连环CALL中,柒柒乘坐的出租车终于穿过拥挤的人潮,到达指定酒店。 付过车费,她拿起粉白色的毛绒斗篷,裹在修身的毛衣裙外面,脚上蹬着的雪地靴也带着两团毛球球,随着走路一晃一晃。 这样少女的装扮,是齐建章的恶趣味。 电话又打过来,对面的男人恶声恶气,白瞎了一副好嗓子:“到哪儿了?我他妈都等你半个小时了,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快一点儿?” 柒柒走进电梯,说话也不大客气:“麻烦你动脑子想想,今天是平安夜好吗?路上堵车,我有什么办法?你要是不想等,我就调头回去了。” 齐建章被她噎了一噎,忍着气道:“好好好,我不催你了,你赶快来。” 柒柒带了一点儿笑,道:“笨蛋,开门。” 齐建章愣了愣,立刻快步走到门后,谨慎地打开一条门缝。 然后把闪身进来的少女一把拽进怀里。 赤裸的手臂牢牢箍着她的腰,火热的吻烙在耳际,急躁地往颈后熨烫。 柒柒回过头来,看见男人不着寸缕,一副急色模样,忍不住骂:“齐建章,你这个疯子,别这样,让我先洗个澡……” “让我先插两下。”齐建章没羞没臊地撩起裙子,去扯里面的打底裤,“乖柒柒,我想死你了……” 柒柒拿他没了辙,双手撑着门,脸颊贴在冰冷的门板上,声音放软:“那你慢一点……” “慢不下来。”齐建章喘着粗气把打底裤并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然后拢住她的腰往上抬,“乖,踮着脚,腿分开一点。” 柒柒刚踮起脚尖,便感觉到一柄热乎乎的事物窜进她双腿之间。 连前戏都不做,他意图就这样直接捅进去。 “啊!”柒柒叫了一声,嗔怒地瞪他,“疼……” 齐建章皱起剑眉,手指插进穴里, 分卷阅读25 潦草做了一下扩张,然后很快便插进去第二根。 柒柒被他弄得十分不舒服,双脚也有些麻,便推了推他,好声好气道:“齐哥哥,我们去床上慢慢做好不好?” 他竟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用性器接替了手指的位置,把棱角分明的龟头插进了小穴里。 柒柒“嘶”了一声,语调里带了些哭音:“齐哥哥,好疼……你快拔出去……” 男人抽出了一点儿,又很快往里进得更深,尚且干涩的甬道紧紧夹住同样干涩的性器,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和非同寻常的挤压感。 这样难耐的快意令本来清俊的面目变得狰狞,齐建章紧紧箍住少女的细腰,猛力冲撞起来。 柒柒伏在门板上,吃力地承受着男人过分狂狼粗暴的操干,房间内暖气开得很足,不一会儿,脸上便流下细汗,衣领处纤长雪白的绒毛又不时搔动着她,带出一波又一波麻痒。 被男人蹂躏已久的花穴,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流出许多黏液,在男人粗大性器的刮蹭磨动下,也生出股难言的痒意。 柒柒呜了一声,分明已经捱过疼痛,从中得了些趣味。 “哥哥干得你爽不爽?”齐建章终于缓下动作,抬手去解她的斗篷,“今天穿这身,可真好看。” “嗯嗯……哥哥最厉害……干得我好舒服……”柒柒眯着眼睛,任由他搓扁揉圆。 齐建章爱死了她这副不做作不矫情的态度,笑道:“真乖,哥哥把所有的精液都射给你好不好?把你小穴射满好不好?” 自从演唱会那天内射后,他便彻底放飞自我,再也没有带过套子。 “呜呜……喜欢……喜欢齐哥哥全部射进来……”上衣被他剥干净,赤裸的两团白乳贴上冷硬的门,毛孔遇到刺激骤然收缩,乳粒却条件反射地挺立起来,直翘翘地钻入他掌心。 齐建章只觉得自己怎么也要不够似的,手里是不可思议的柔软,触目所及是少女玲珑的肩,凹陷的腰窝,吃力抬起的两瓣雪臀正牢牢贴在他胯下,随着他淫色的顶撞而摇晃,泛起浅浅的红。 他闷哼一声,在她体内射出今晚的第一发精水。 疲软下去的性器后撤,被堵住的无数淫液和着白浊便淅淅沥沥滴了下来,落在黑色的打底裤上,留下斑斑驳驳的痕迹。 柒柒轻轻喘着气,还未从激烈的性爱中完全回神,双目涣散,手脚发软,若不是齐建章的大手还牢牢把着她,只怕早已瘫软在地。 他横抱起她,转战床上。 这一次是女上位。 那件过分可爱的斗篷,被他重新穿回她身上。 衣襟微敞,内里真空,穿着比不穿更加撩人。 柒柒跪坐在他腰间,用泥泞的穴口去磨半硬的阴茎。 齐建章便伸出两只手,探进她衣服里捏弄。 他忽然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某知名卫视。 柒柒抬眼,看到时下热播的青春偶像剧里,和身下男人一模一样的脸。 温和俊朗的校园男神,和彻头彻尾的禽兽。 她的眉角控制不住抽了抽。 似是被她的反应取悦,齐建章愉悦地笑起来,身下硬物也重新充血,贴着柔软的穴肉,跃跃欲试。 听着屏幕里男神对丑小鸭含情脉脉的表白,柒柒借着体内的湿意,将骇人的性器顺畅吞下。 刚开始上下动作,便被男人托住大腿。 他笑得邪气,指了指电视:“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这两个,不是同一个么? 然而柒柒自然地俯下身,含住男人胸前小小的肉粒,咕哝道:“自然是喜欢你。” “为什么?”男人刨根问底,非要问出个所以然。 “因为……”柒柒眨了眨眼睛,花朵一样的唇瓣微翘,“齐哥哥的这根肉棒干得我最舒服呀!” 说着,阴道里的软肉还故意往里缩了缩。 齐建章倒抽一口冷气,立刻反客为主,把她按在身下,凶猛挞伐。 有几下顶得很了,卡在窄小的宫口处,柒柒立刻吃痛,抱紧他求饶:“齐哥哥,慢一点呀……” 换做往常,齐建章一定不会留情。 可这会儿,鬼使神差的,他将节奏慢了下来。 再次射满她花心的时候,他重重压在她身上,满是汗水的肉体相贴,像被胶水牢牢黏住。 “你……”他声音沙哑,带了点儿未明的情绪,“真的喜欢我?” 柒柒疲累至极,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却没有推开,只得由着他去。 “喜欢,最喜欢齐哥哥了……”她将手臂搭在眼睛上面,遮住有些刺目的光线。 也遮住没有任何情绪流转的眼睛。 ———————— 为齐建章点个蜡。 认真你就输了。 灵与肉(二十二)恋足癖(H)Tea 柒柒进包间前一秒,被李则叫住。 他指了指后面个子高高的少年:“柒柒,有客户找。” 柒柒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亲昵地拉住申哲的手,问:“阿哲,你怎么来这儿了?” 申哲的呼吸略有些急促,心脏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他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到私家侦探发过来的那一页资料,他忍不住攥紧拳头。 寥寥数句,却字字血泪。 见他不回答,柒柒又不好让包间里的客人等太久,便带着他去了休息室。 把电视打开,遥控器塞他手里,又从储物柜里翻出几包零食,一股脑儿堆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她弯下腰摸摸他的头发:“阿哲,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吗?我忙完再过来找你说话。” 申哲的眼珠子动了动。 他知道,她说的忙,是要去接客。 嘴唇刚刚嗫嚅了两下,她已经对他笑笑,转身出去了。 申哲陷入沉思。 该不该和她戳破,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了真相,想要帮助她? 她那样外柔内刚的性格,恐怕会觉得被冒犯吧? 更何况,他和她还不熟。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么没有道理。 只要看见她,他的心情就止不住地飞扬起来。 了解她的过去之后,他就更加放不下她了。 不,现在还不是时机。 他得慢一点,从长计议。 柒柒折回包厢,里面的男人是她的老客户,出手阔绰,脾气也好。 除了一点特别的小癖好,没有别的问题。 “张哥。”她笑着道歉,“临时有点事,耽误了会儿时间,让你久等了。” “没事。”男人回以宽和的微笑,“开始吧。” 到底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熟门熟路地坐在男人对面,把穿着绑带高跟鞋的双脚架在他的膝盖上。 男人屏住呼吸,下意识里 分卷阅读26 将纤细的脚踝握在掌心,然后解开松松系着的蝴蝶结。 白生生像鸽子一样的脚脱离束缚,跳到他面前。 一颗颗脚趾滚圆丰润,像质地上好的珍珠。 修剪整齐的指甲上,染着绯艳的颜色,不动声色地散发着含蓄的诱惑。 脚型修长,骨节分明,一条条细细的筋络从皮下流过,像神话传说中居心叵测的淫蛇。 稳重成熟的男人,将少女玲珑的脚托在面前,低下头,陶醉地深深嗅了几口。 鼻孔翕张,神态贪婪。 柒柒纯真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妩媚笑容,像过早成熟的果实,有别于应季的平庸,显露出致命的吸引力。 脚趾轻轻动了动,抵住男人鼻子,然后缓缓下移,贴住他略为丰厚的嘴唇。 男人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然后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将大脚趾含进口中。 他满脸陶醉地吸吮舔嘬,如同在品味世间最美味的珍馐一样,发出啧啧的水声。 像只饕餮,永远也不知餍足。 十根脚趾,一个一个舔过去,等到全部沾染了男人的气息和口水后,他方才恋恋不舍地往下移,转而去舔脚背和脚底。 舔得痒了,柒柒收回笑脸,不留情面地拿脚底去拍男人的脸。 男人非但不生气,反而越加亢奋。 板正的西装裤下面,已经隆起好大一团。 湿淋淋的脚继续往下,经过男人耸动的喉结,顽皮地在上面打了个转儿。 然后冷着脸发号施令:“躺下。” 男人狗一样躺在柒柒脚边,双腿微张,手臂摊开,眼睛热切地看着她,期待主人的宠幸。 柒柒漫不经心地用脚尖拨动他的衬衣领口,然后不耐烦地道:“把衣服脱光,这点还用我教你吗?” 男人颇有些羞愧,手脚极为麻利地把衣服和裤子脱下,然后重新躺回来。 脚掌严丝合缝贴着精壮的胸膛,用力践踏下去。 男人吃痛的同时,也兴奋起来,胸口两颗肉珠变硬挺起,轻轻硌着她。 双腿张开,另一只脚踩向男人的下体,没有用实力,虚虚地揉弄着硕大的囊袋。 “呃啊!”男人终于难耐这样的羞辱和刺激,叫出声音。 柒柒专心爱抚着男人的每一寸敏感点,独独漏掉勃起的性器。 欲望翻涌,身体越是敏感,那里便越是空虚。 他终于忍不住求饶:“给我……给我!” “给你什么?”柒柒一双俏丽美目居高临下看向他,带着逗弄与轻视。 残存的羞耻心作祟,男人咬紧牙关。 柔嫩的脚背轻轻擦过坚硬的柱体,在他青筋暴露血脉偾张的时候,又残忍地收了回去。 柒柒收回所有的恩赐,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盯着他。 男人终于认输,抓住她的脚往身下按:“求你!用脚给我撸出来!” 那双白嫩小脚终于遂了他的愿,把紫红的性器牢牢夹在中间,上下套弄起来。 “啊!嘶——”男人发出又舒爽又难耐的叫声,忍不住挺起腰,迎合她的动作。 灵活变换着角度,从各个方位照顾到勃发的阴茎,趾尖沾上些许铃口分泌出的黏液,便蘸着这液体往下涂抹。 这样纯天然的润滑,使得动作越发顺利流畅,“咕唧咕唧”的淫靡声音响起,中间夹杂着男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如是动作了一会儿,柒柒忽然发难,挪开右脚踩住男人的卵袋,不轻不重地挤弄了一下。 同时,左脚抵着龟头和柱身的连接处,很有技巧地旋磨了一整圈。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失控的低吼,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淋满柒柒双脚。 男人失神地瘫软在地上,性器意犹未尽的,又吐出几小股余精。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衣着仍然十分整齐的柒柒。 甚至于,连表情都没有多大变化。 将黏糊糊的脚贴在男人大腿内侧来回蹭了蹭,勉强清理了一下,柒柒穿回高跟鞋,站了起来。 男人撑坐起身,爱不释手地隔着鞋子摸了摸她的脚,然后爽快地付了小费。 回到休息室时,她看见申哲被兰兰和紫苏缠住。 两个女人难得遇见这么帅气又腼腆的男孩子,对着他一个劲儿撒娇卖痴,恨不得贴到他身上去。 申哲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红晕一直爬到耳根,满脸局促窘迫。 柒柒拉着他的手,把他从美人恩中解救出来,笑道:“他是我的老客户,今天专程过来找我的,你们不要和我抢。” 兰兰斜睨了她一眼,不服气地嘟囔:“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 “我那么多客户,你也不见得哪个都见过。”柒柒不客气地回怼,然后拽着申哲去了隔壁的空房间。 ———————— 新文人气好低迷,有时候会想,是不是我选的这个题材确实太冷门了。 然而我还是会写下去的,然后,惯例求收藏,求留言,求珠珠,爱你们~ 灵与肉(二十三)少年心 招呼申哲先坐着,柒柒去浴室清洗沾满精液而十分黏腻的脚。 申哲坐不下去,走到浴室门口看她。 长长的黑发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闪亮的光泽,莹润光洁的侧脸三分艳丽,七分柔婉。 修长的脖颈下,朱红色的短裙勾勒出诱人身姿,像深山中勾人魂魄的精怪,又似刚刚用浓墨重彩画就的美人图。 申哲不由看得呆了。 手执花洒,微微弓着腰把双脚冲洗干净,柒柒回过头,冲着申哲俏皮地笑了笑。 申哲下意识屏住呼吸,不知道从哪里涌上一股冲动,往布满氤氲湿意的狭小空间里迈了两步,伸出手臂抱住了她。 她比想象中还要娇小,似一只雏鸟,安安静静伏在他怀里。 噗通,噗通。 心脏不停跳跃着,叫嚣着,躁动猖獗,不知所谓。 不知道过了多久,胸口忽然传来娇娇嫩嫩的声音。 “阿哲,做吗?” 轰的一下,从脸颊烧起的火,一路摧枯拉朽蔓延至耳际、脖子,直到衣领下方。 他惊慌失措地放开她,连声解释:“柒柒,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抱她,并不是想和那些男人一样,亵渎她,欺辱她,污染她。 纯粹只是,出于怜惜。 柒柒“噗嗤”一声乐了,拉着他出来:“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申哲局促地挠挠头,“我没事做,恰好路过附近,便想来看看你。” 柒柒不疑有他,坐在床边,手指百无聊赖地抚着床旗上暗蓝色的云纹:“很晚了,要不要在这里过夜?” 脸上的红晕一直没下去,申哲还是点了点头:“好。” 他又鼓起勇气补充了一句:“你可不可以陪我? 分卷阅读27 ” 柒柒今晚的生意已经做完,便好脾气地答应:“好呀,正好我也有点困了。” 两个人又像认识第一晚那样同床而卧。 不过气氛比那时候融洽自然了许多。 柒柒指了指他身上的毛衣,问:“不脱掉吗?穿这么多睡觉会不舒服。” 又开玩笑道:“阿哲,你放心,我不会对你霸王硬上弓的。” 申哲被她打趣得面红耳赤,把心一横,兜头脱掉外面的白色毛衣。 少年清瘦却不乏肌肉的身躯藏在单薄的衬衫里,散发着独特的清新气息。 外面的牛仔裤也脱掉,里面是一条深灰色的秋裤。 余光瞥见,柒柒笑道:“阿哲真乖,记得穿秋裤呢。” “……”申哲听出了一种长辈口吻,颇觉内伤,又不知道怎么回击。 到底有几分脾气,不愿意被她欺负得死死,他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把柒柒搂进怀里。 万没想到柒柒顺杆往上爬,像条蛇似的缠在他身上,凹凸有致的娇躯和他贴得紧紧,声音里也带了些媚意:“阿哲,改主意了吗?” 申哲几乎跳起来,慌忙把她往外推,一不小心双手握住两团绵软,指尖如陷在云里,使不出力道。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两手向两边摊开,身体僵硬若死。 柒柒整个儿趴在他身上,脸往一侧偏着,听他比马蹄还疾的心跳。 逗得差不多,她见好就收,声音恢复正常:“阿哲,你身上好暖和,借我靠一会儿。” 她是,很怕冷很怕冷的人呢。 特别是在这个地方,穿着这么少的衣服。 身下的这个少年,有一股很干净很温柔的气息。 很像明远。 在这样安心的包裹下,她很快进入梦乡。 然而申哲,却睡得极不安稳。 前半夜,很怕她会从身上掉下去,怕磕到她压到她,又不敢贸然去抱她。 后半夜,好不容易终于睡着了,却梦见一条美女蛇,仰着张惑乱众生的脸,笑得却极清纯。 那蛇把他一重一重缠紧,紧得快要透不过气,然后伸出调皮的尾巴,探进他的裤子里,撩动勃发的性器。 撩完了,还用血红的信子去舔。 吸溜吸溜的淫乱声响,充斥了他的整个荒唐梦境。 他觉得周身越来越热。 行将喷发的那一刻,他猝然醒来,看见尽在咫尺的女孩子,花朵一样的温软唇瓣。 她四肢如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他,脸颊贴着他的肩膀,胸口一起一伏,抵着他的胸膛。 而裙摆已经上移到腰际,下身只余一条小小的黑色丁字裤,雪白的双腿大张,幽境秘谷恰好挨着他高耸的那个器官。 申哲默默咽了咽口水。 他是开窍很晚的那一类人。 同班的男生们很早就在讲荤笑话、传看高清无码A片、对身边的女孩子们评头论足,甚至还有讲述和女朋友的实战细节来炫耀的。 可他一直觉得撕去爱情的遮羞布之后,肉体摩擦碰撞,体液交换倾泻,欲望肆意奔腾,人恍如退化为原始野兽,不仅毫无美感,甚至有些恶心。 然而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此时此刻,他好想就这么亲上去。 做贼一样的,申哲一点点凑近微张的唇,近到可以感受到她扑在他脸上的气息,可以看到她浓密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等等,颤动? 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女孩子毫无预兆地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申哲的脑子卡了壳。 少女眼睛微弯,眼看着就要说出调侃的话。 申哲横了心,按照原来的计划,莽撞又强硬地吻了上去。 同样光滑温润的部位挨在一起,带来奇妙触感。 全凭本能,申哲含住她的下唇,拉进自己口腔,轻轻吮了吮。 这一下,便上了瘾。 柒柒刚睡醒,浑身无力,意识也没往常机敏,一时间,竟然被他夺得了主动权。 等唇瓣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身上也感受到沉重的压力时,她才回过神来。 申哲伏在她上方,青涩却激烈地吻着她,由于不得其法,只会在外缘探索,连舌头都不晓得伸进来。 柒柒被他吻得难受,轻轻推了推他,却被初识情欲滋味的男孩子凶猛按住双手,动弹不得。 她又气又笑,实在没办法,只好主动伸出软舌,刮弄了一下他的牙床。 申哲只愣了一下,立刻勤奋好学地依法炮制,将自己的舌头钻入她口腔,和她交绕缠绵。 亲了很久很久,他却一直没有进行下一步。 等到他终于收敛行径,把柒柒放开,柒柒笑着睨了一眼他肿胀凸起的下体,问:“这样忍着不难受?” 申哲脸红到要爆炸,慌慌张张穿好衣服,把性器硬塞进裤子里。 在他看来,亲她已经是十分越矩的一件事了。 明明之前打算得好好的,尊重她,了解她,慢慢接近她。 怎么就做出了这种事? 把钱包里准备好的现金递给她。 柒柒愣了一愣,并没有接:“太多了,你什么都没有做。” “不多。”申哲认真看她,“我……我亲了你。” 柒柒犹豫了一下,到底没和钱过不去,伸手接下。 申哲悄悄松了一口气,又问:“今晚的时间,可以空出来给我吗?” 柒柒挑了挑眉毛:“做什么?” “我想请你看电影。”申哲发出邀约。 ———————— 今天的申哲是情窦初开羞涩又热烈的申哲~ 灵与肉(二十四)情侣影院(微H) 柒柒爽快答应了申哲的邀约。 因此,下午金先生约她时,她只好找借口推脱。 晚上八点钟,她准时到达电影院。 说来也巧,和申哲穿了同色的羽绒服,连样式也差不太多,乍一看像是情侣装。 “什么电影啊?”柒柒将脑袋凑到申哲跟前,去看电影票上的字。 看到标注着的“情侣厅”,她玩味地看向对方。 申哲不大敢和她对视,欲盖弥彰地道:“听说这部《潮声》很好看的,而且,情侣厅的座位会舒服一些。” 柒柒点点头,指指售票处附近的柜台:“我想吃爆米花。” 申哲立刻应了,殷勤地跑去买了好大一桶,又买了两杯热乎乎的焦糖奶茶。 这个电影院的情侣厅布置堪称豪华,一个个双人座位,设计成白色小船的形状,船头还配着抱枕和毯子。 地板上绘着银白色沙滩,天花板上坠着一串串贝壳,很有些趣味。 柒柒靠右侧坐下,调整成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抱着爆米花吃起来,一边吃一边问:“阿哲,这是部什么类型的影片?” 分卷阅读28 申哲不大确定地道:“爱情吧?”情侣厅只剩下这部电影还有座位,他便没考虑那么多。 这会儿心有点虚,万一不好看怎么办? 可电影刚开场十分钟,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好看是很好看,就是……他开始好奇这种尺度是怎么过审的了。 一男一女在海边私会,倾诉不能在一起的痛苦和怨恨。 这也就罢了,可谁能给他解释解释,为什么一言不合就做起来了? 虽说没有露点,画面却极为香艳情色,音效通过顶级音响放大,暧昧不堪。 一片黑暗里,申哲越来越尴尬。 柒柒却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贴着他耳朵评论一句。 “阿哲,这个女演员的胸型好漂亮啊!” “啊啊啊男演员也好帅,你看他的人鱼线!” 过了一会儿,画面转换,男女主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偏僻小巷偷情。 女人裙子高高卷起,雪白的大腿死死缠住男人的腰,被男人抵在墙上凶猛抽插。 她表情迷离地仰着头,口水从嘴角滴下,又被男人吞入腹中。 “哇,男主的腰力真好。”柒柒抓起几颗爆米花喂到他嘴里。 蜂蜜的甜味和味蕾相碰撞,细滑的手指浅浅探进来,甜度又上了一个等级,惹他生出一种冲动,想要把她一并吞下去。 心神不属间,那根手指抽出,然后戳了戳他的胸口。 “阿哲,你看左前方,那两个人在做什么?” 申哲依言望过去,见一个身形壮硕的男人,将娇小的女友抱坐在怀里。 他疑惑道:“怎么了?” 只是略有些过于亲密罢了,算不上出奇。 柒柒神秘兮兮:“你仔细看。” 申哲又看了半天,忽然瞳孔一缩。 那女人穿着条宽大的百褶裙,裙摆敞开,看似十分正常。 可男人的腰带,似乎是解开的状态。 不仅如此,男人还在以不易察觉的频率,上下颠弄着女人。 他们,在做爱。 申哲立刻将脸转过来,低下头,看见柒柒一双眼如宝石般熠熠生辉。 她带了些促狭,问:“看出来了吗?” 申哲脸颊滚烫:“他们……胆子也太大了。” 电影院都是配备红外摄像头的,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 柒柒不以为意:“他们做得隐蔽,被拍到也没什么。” 大屏幕上,男女主已经又一次更换地点。 这一次,是在女主睡着的丈夫身边做。 申哲再也看不下去,伸手拉柒柒:“我们出去吧。” 柒柒却不肯动,带着笑音道:“不要,我觉得很好看。” “……”申哲坐立不安,开口唤,“柒柒……” “嘘——”柒柒说着,凑过来堵住他的唇。 软软的,甜甜的。 舌头探进他口腔中撩拨。 所有理智被他抛在九霄云外。 小心捧住她的脸,他热烈回应。 吻技却比昨晚有所进步。 毕竟,今天看的那么多理论知识和视频教学,不是白看的。 柒柒抓起脱在一边的他的外套,罩在他腰间。 一只手已经十分灵活地钻了进去。 皮带扣被解开,拉链被拉下,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脑子乱成一锅粥的申哲根本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柒柒握住高昂的性器,听到男孩子倒抽一口冷气。 她贴心安慰:“阿哲,别害怕,放松一点,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这个字,随着她上下撸动的动作,破碎消灭于齿间。 怎么拒绝得掉? 她的手那么热,那么软,是和他自慰时,完全不一样的触感。 申哲只剩下深呼吸的力气。 所有的感官和心神,尽数牵于她五指之间。 被一个人彻底掌控,操纵,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令你神魂颠倒,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可他就像被缚于蜘蛛网中的小飞虫,身体被毒液侵蚀麻痹,完全丧失挣扎的力气。 这或许是他的宿命。 没有多久,他便濒临喷发边缘。 他努力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双手扣紧身下的软垫。 可柒柒忽然停了下来。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却被柒柒无情拍掉。 眼尾现出浅浅的红,他手足无措,整个人被架在不上不下的境地,难受得要命。 “柒柒……”他轻声叫。 柒柒笑着看了他一眼,忽然将身子低下去。 她钻进了衣服里。 柔软湿滑的口腔裹住濒临崩溃的性器,用力一吸。 “唔!”申哲闷哼一声,又惊又愧地射进她喉咙。 他慌忙拉她,声音压得很轻,却充满焦急:“柒柒,你快起来!” 他不需要她这样的。 柒柒却十分温柔细致地把渐渐疲软下去的阴茎清理了一遍。 然后抬起头,对着他,把满嘴的精液咽了下去。 男孩子的体液,并不难吃,带着种微苦的青涩,气味也没那么浓烈。 申哲睁大眼睛,看着她将沾在嘴角的最后一点白浊卷在舌尖,吞吃干净。 他有种错觉。 被她吃下去的,不止是他的欲望,更是他的心脏。 有人说,通往女人心的地方,是阴道。 他觉得这句话,在某些情况下,同理亦然。 他低头吻下去。 两个人缠绵许久,待告一段落时,电影已至尾声。 申哲送柒柒回家,到楼下时,照旧递给她一沓现金。 比昨晚只多不少。 柒柒笑问:“今晚开心吗?” 申哲左顾右盼,不敢直视她。 却十分诚实地点了点头。 柒柒接过钞票:“那么今晚,我也算幸不辱命了。” 申哲欲言又止。 他想说,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想单纯和你在一起。 又害怕她不肯接受这样近似于施舍的同情。 到最后,只挤出一句:“明天晚上……” 还没说完便被柒柒打断:“明天晚上我已经有约,不能陪你了。” 回来的路上,她再度接到金先生的邀约,请她陪他出席一个晚宴。 财大气粗的金主,可遇而不可求,更何况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更不可轻易得罪。 申哲眼神黯淡,问:“可不可以推掉?他出多少钱?我可以给你更多。” 柒柒却踮起脚摸摸他的头,开诚布公道:“阿哲,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们这行也讲究职业道德,凡事都分先来后到。” “我知道你家境不错,但钱不是这么浪费的,你如果花这么多钱,只想让我陪着看看电影,聊聊天,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 说完拒绝的话,她翩翩然上楼去。 好像之前的所有温情,都 分卷阅读29 只是他的错觉。 灵与肉(二十五)指尖情挑(H)Tea 金先生亲自来接柒柒。 有一阵子没见,他越发沉稳持重,一身暗黑色西装衬得身姿笔挺,宽肩窄腰,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 坐进车后座,柒柒言笑晏晏:“叔叔,好久不见。” 金埔心不动声色扫她一眼,只觉她像含苞待放的秾丽海棠,清新与风情并俱,美不胜收。 怪不得古人说“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这样的美丽,若不及时行乐,确实可惜。 按动开关,升起和前座之间的挡板,把她和他隔绝在狭小的密闭空间里,金埔心拿起一套晚礼服递给她,示意她换上。 略犹豫了一下,柒柒开始解衣扣。 厚重的衣服一层一层脱落,内里光洁白皙的娇嫩身躯逐渐展露。 她抬起脚,把打底裤脱下,车子在此时忽然急转。 猝不及防的,她跌进他怀里,浑身上下只余半透明的黑色胸罩和内裤。 顺势抱住她,拉她坐在腿上,金埔心的声音低了两个度:“昨天为什么不肯来见我?” 双腿微微分开,挨不到地,便在半空中轻轻晃荡,柒柒仰靠在男人胸口,臀缝和隆起的硬物相抵。 “叔叔,我都说了我有事呀。”她软软撒娇。 两根手指夹着单薄的内裤侧边往下扯。 他冷哼一声:“是去陪你的小男朋友?” 柒柒愣了愣,回过头去看他:“叔叔,昨天你也去看电影了吗?” 将柔软的布料脱到膝盖处,他把她拎起来,单手去解自己的腰带:“路过。” 柒柒拦住他的动作,脸颊微红:“叔叔,车上地方太小,不方便。” “而且,如果弄脏了你的衣服,待会儿怎么下车呢?”语气诚恳,完全是站在他的角度着想。 金埔心果然停住动作,转而去解她内衣。 搭扣松脱,两团可爱可怜的物事暴露在空气中。 大手一边一个,用了五成的力道揉捏,雪白的乳肉在指缝中轻颤,有一种柔弱的淫靡美感。 柒柒轻声喘着,脆弱纤细的脖颈无力地斜靠着男人,一迭声地叫:“叔叔……叔叔……轻一点呀……” 男人带着丝邪意的声音传进耳朵:“小骚货,轻一点满足得了你吗?” 又重提刚才的话题:“你的小男朋友知道你是做这个的吗?” 穿着西装裤的双腿分开,把她架成门户大开的姿势,他腾出一只手伸下去摸了一把,满意地摸到湿淋淋的淫液:“在他面前装得那么清纯,在我这儿怎么跟发了大水似的?嗯?” 水意泛滥,波及到大腿根部和后穴,带起湿润的痒意,柒柒娇吟一声,双臂往上,圈住男人的脖子,红唇艰难地凑上去亲吻他下巴:“我也没办法,一遇到叔叔,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淫荡起来了呢……” 她不安分地在他腿上扭动,撒娇央求:“叔叔,人家的小骚穴好空,好想吃叔叔的手指……” 男人呼吸一重,从善如流地将两根手指一起塞了进去。 软肉受惊,拼力绞缠住他,湿热黏滑,像个过分紧致的皮套子,不让他往前移动分毫。 “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严厉道:“不是说的想吃吗?咬这么紧做什么?” 粉红色的印记嵌在雪白的臀肉上,激起人的凌虐欲望。 他忽然生出种念头,就这样把她肏死在这里得了。 柒柒呜咽一声,主动抬起腰身套弄他的手指,十足热情:“叔叔,我还要……” 金埔心暗沉着一双眸子,毫不留情地插进去第三根手指。 指腹极有技巧地在内壁上抠挖,精准找到凸起的敏感点,戳刺按压。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细腻的皮肤肌理上,逐渐渗出细密汗水。 柒柒小幅度晃着头颅,口中发出细碎的哭泣,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男人的手臂,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他的掌中逃离。 眼角的余光,看见车子穿过拥挤的人流,几个路人无意识地往这边望过来。 虽然明知道车窗覆着薄膜,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可濒临崩溃的神经,还是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败涂地。 她短促地尖叫一声,在他怀中进入高潮。 余韵中的身体极度敏感,他却仍不肯放过她,恶意地剥出充血的阴蒂,重重按下去。 “啊……嗯啊……不……不要……”柒柒紧蹙眉头,发出似快乐似痛苦的声音,整个人被抛进欲望深海,不得脱身。 金埔心终于抽出黏糊糊湿答答的手指,拿起外套口袋中暗红色的手帕巾擦拭。 柒柒仍然失神地跨坐在他腿上,尚未完全收拢的穴口一张一翕,是被玩弄狠了的模样。 男人轻笑一声:“吃饱了吗?” 柒柒无力地点头,乖顺地任由他帮忙清理潮湿泥泞的下体。 男人又笑:“刚才贪吃成那样,胃口却这么小。” 柒柒轻轻蹭蹭他做工考究的外套:“叔叔弄得我好舒服。” 满意于她这样的赞美,男人捏了捏她手感极好的臀瓣:“等晚宴结束,我们再上正餐。” 前一阵子,他惊觉自己有些纵欲过度,所以出了趟远差,计划修身养性。 可他不联系小狐狸,小狐狸也没联系他。 果然是婊子无情。 不过,本就是欢场的露水情缘,他自己也没当真。 磅礴的欲望却打了他的脸。 仿佛倒退回血气方刚的年岁,那股子无处发泄的躁动,严重到开始影响他的睡眠。 合作商颇费心思找来一对年轻漂亮的双生花讨好他,可他食用过后,只觉索然无味。 美则美矣,毫无灵性。 尝过珍馐美馔,口味被养刁。 有失一直以来的沉稳,他放纵本心,坐最近的航班飞回来。 却被她轻轻巧巧地拒绝。 积蓄已久的淫欲再也压抑不住,开始缓慢喷发。 亲手帮她穿上华丽的晚礼服,深V领口的饱满呼之欲出,腰身紧收,长长的裙摆却高开叉到大腿根部。 这样美艳惑人的风格,她竟也驾驭得住。 金埔心不由起了浓浓的探究欲,好奇她到底还有多少个惊喜,等待他一一发掘。 抬高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他为她穿上镶着碎钻闪闪发亮的高跟鞋。 柒柒小心问询:“叔叔,今晚的宴会,我需要注意些什么?” 拿人钱财,自然要尽心尽力,务必做到完美。 金埔心淡淡道:“一个普通的慈善晚宴罢了,别人问起,你就说是我的侄女,刚从美国回来。” 这下子,假叔侄变成真叔侄。 柒柒立刻点头答应。 走进富丽堂皇的宴会厅,许多衣冠楚楚的客人们相谈甚欢,衣 分卷阅读30 香鬓影,觥筹交错,是她完全陌生的另一个世界。 柒柒端起甜美笑容,挽住金埔心的胳膊,扮演漂亮优雅的花瓶。 一个银灰色身影向她这边迈过来,目光灼灼,有如实质,封锁住她。 柒柒抬起头来,意外看见面色不怎么好看的齐建章。 正和金埔心交谈的宾客恰好和齐建章相熟,热络地介绍:“金先生,这是现在风头正劲的大明星齐建章,受邀主持今晚的拍卖仪式。” 齐建章和金埔心握了手,又转向柒柒:“这位是?” 眼神已经变得十足危险,充满侵略性。 柒柒嫣然一笑,并不答话。 金埔心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道:“这是我小侄女,年纪还小,比较贪玩,跟着过来散散心。” 齐建章目光微凝。 灵与肉(二十六)露台野战(H)Tea 顶楼往外延伸出去的露台上,茂密花草挤挤挨挨凑在一起,灌木丛中点缀着数不清的灯笼形状的小彩灯,和玻璃穹顶之上的漫天星光交相辉映,是与室内欢声笑语完全隔离的另一个宁静世界。 花丛的角落里,枝叶微颤,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不……不要……”刚一落单便被男人强行扛到这里的柒柒紧紧护住胸口,“齐哥哥,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一直压着的心火在主持过拍卖会之后,一股脑儿发泄出来,齐建章说话夹枪带棒,“金小姐,初次见面,你喊得这么亲热做什么?” 柒柒知道眼前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努力眨出两滴眼泪,好声好气道:“齐哥哥,我是做什么的,你比谁都清楚,我今天不过是收了别人的钱,过来做一场戏罢了,等结束后就去找你,到时候随便你操好不好?” “不好。”男人直接将手伸到她裙中,沿着浑圆的大腿往上摸,“我现在就要操你。” “齐哥哥……我还没陪完我的客人,你不可以插队的哦……”柒柒抓住他的手,轻轻往外扯。 然而眼前这个人,哪里肯讲理。 他冷笑一声,无情拒绝:“我偏要插队,偏要插你。” 手指粗暴拽下内裤,径直探进小穴里,摸到一点湿意。 他皱了眉,火气更盛:“怎么,他已经肏过你了?” 知道她是妓女是一回事,亲手感受到又是另一回事。 柒柒颇具求生欲地摇头:“没有没有!”今晚还没有。 知道自己逃不过去,她努力争取最大权益:“齐哥哥,在这里太危险,很容易被人发现,到时候你就身败名裂了,你要是实在想做,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不好。”今夜的齐建章分外叛逆霸道,“你也知道在这里危险,那就乖乖配合,这样我还能结束得快一点,对你我都好。” 柒柒暗叹口气,又往花叶繁盛处躲了躲,然后转过身去,双手抓着木质栏杆,塌下腰,翘起光滑雪白的屁股。 齐建章站在她身后,解开腰带,火热的硬物贴着赤裸的大腿轻蹭,嘴里说着羞辱她的话:“果然是小母狗,这么喜欢后入的姿势吗?” 柒柒回头斜了他一眼,露出几许媚意:“对啊,特别喜欢齐哥哥用大鸡巴从后面狠狠插进来,我就是齐哥哥的小母狗呢……” 齐建章果然经不起她这副骚浪样子的撩拨,呼吸声粗重起来,骂道:“小妖精,哥哥这就插进来,好好填满你的小骚逼!” 肉刃硬劈进去,蹂躏着阴道内的软肉,一路往里推进。 令他头皮发麻的挤压感一重叠着一重,好像要把他完全吞噬。 控制不住的,他的胯部恶狠狠往前一撞,撞得娇小的女孩儿娇吟一声,胸前的小兔子一颠一颠。 “哥哥……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粗,柒柒好喜欢……啊呜呜……插得好深……” 齐建章喉头发紧,抛开技巧,像头发情的动物一样凶狠肏干起来。 啪嗒,啪嗒。 汁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喷洒出来,溅在橙黄色的鹤望兰上,像清晨的晶莹露水。 “这么饥渴?”齐建章最喜欢她这副乖顺承欢的模样,“你说说,那老男人有什么好?比老子鸡巴大吗?有老子干你干得爽吗?” 今夜的她格外放浪,这样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偷情情景又太刺激,齐建章很快便萌生射意。 他放缓动作,不想那么快交待给她。 可柒柒却主动挺腰套弄起他,媚肉夹紧了性器,进进出出间带来灭顶的快感,嘴上也叫得欢:“都怪齐哥哥……大肉棒那么热那么硬……插得人家好舒服……啊啊……人家快不行了啦……齐哥哥快点动一动……把精液都射到小母狗的子宫里好不好……” 齐建章再也忍不住,掐着她的细腰,把她整个人抵到栏杆上,疯了一样用快到不可思议的频率插进抽出,把穴口的淫液捣成一片白沫。 “小骚货,身体淫荡成这样,除了哥哥,还有谁能满足你,嗯?哥哥这就全都射给你,把你的阴道射满好不好?你一会儿就夹着哥哥灌的浓精去见那个老男人,扒开小穴让他好好看看,告诉他你被我操得有多爽,多快乐,好不好?” 柒柒呜咽一声,被这样激烈的操干弄上高潮。 湿热的淫水从窄小的宫颈口往下倾泻,淋在男人坚硬的龟头上。 齐建章腰眼一麻,呻吟一声,精关顿时失守,浓稠的液体尽数射进她身体最深处。 放松了对她的钳制,他往后退了一步,剧烈喘息。 柒柒也伏在栅栏上轻喘,双腿颤抖,白液从微张的穴口流出来,沿着腿部曲线一路往下,淋淋漓漓滴落在昂贵的高跟鞋上。 偏过来的侧脸上,大眼睛含着泪水,红晕从腮边一直爬到脖颈,充满被狠狠凌虐过的美感。 单是就这么看着,齐建章觉得自己又有点硬了。 柒柒缓过气来,抓起扔在地上的手包,从里面掏出手机,看见三个金埔心打来的未接来电,立刻慌了。 她拿出纸巾,分开双腿,胡乱擦了擦,抬脚就要走。 手臂被强硬拽住,十分不高兴的声音响起:“去哪儿?” 还没等她回答,他又开始发疯:“去找那个老男人接着干你?老子没喂饱你吗?” 接着,他把手伸进她大开的衣领,去摸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房,掐着坚硬的乳头蹂躏,牙齿咬住她的耳朵尖:“没吃饱的话,再来一次?哥哥一定干到你满意为止。” 柒柒挣脱不开,也来了几分脾气,伶牙俐齿道:“齐建章,做人要适可而止,姑奶奶给你白嫖了一次,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齐建章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愣了一愣,越发起性:“哥哥不白嫖,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乖,让哥再爽一回,做完就给你转账。” 柒柒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 分卷阅读31 你个精虫上脑的混蛋,快让开,不然我喊人了。” 齐建章死皮赖脸拦着她不让走,手指极有技巧地按着乳粒上的凸起刮弄,犹嫌不过瘾,索性把一只白乳强行掏了出来。 紧绷绷的衣料凸显得那只乳房越发硕大,这样淫靡的景象令他眼神幽暗起来,低下头用口舌去亵玩。 一边吮吸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你喊啊,最好把大家都喊过来,好让他们欣赏欣赏你下面那张小嘴是怎么贪吃得流口水的,我又是怎么肏得你死去活来的。” 柒柒忍无可忍,抬脚去踢他,却被他顺势抓住,整个抱了起来。 没提防他来这么一出,她身体失衡,往后仰了仰,脊背撞到花架,痛呼一声。 “王八蛋!你放开我!”柒柒嗷呜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齐建章吃痛,嘶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把勃起的性器挤到她腿间,就着方才欢爱的湿润,顺利送了进去。 里面又热又软,又紧又黏。 他又是痛苦又是快意,咬牙切齿地感叹:“宝贝儿,你夹死我了。”然后把她轻轻松松往上颠了颠。 正要发力时,忽然听到门边传来响动。 他警铃大作,喝道:“谁?” 一个十分冷淡的声音不紧不慢开口:“乖侄女,玩得开心吗?” ———————— 就……写得还是挺嗨的,这样又虐又暗黑又带感的调调,令我欲罢不能。 这几天没存稿了,一般都是下午更,过几天恢复到上午九点更新。 灵与肉(二十七)王见王(上)(H)Tea 受惊之下,柒柒猛地收缩了一下阴道,夹得齐建章眉头一抽,差点射出来。 他不客气地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邪笑道:“小骚货,我们被你叔叔发现了,该怎么办才好?” 柒柒推着齐建章,想从他身上跳下来,却被他箍得更紧。 她反应极快,楚楚可怜地看向金埔心,求助道:“叔叔,这个混蛋强奸我,你快救我!” 齐建章脸色一黑。 他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翻脸不认人。 金埔心的表情却好看了一点儿,往前走了几步,纡尊降贵地开了口:“齐先生,听说你一向洁身自好,德艺双馨,是年轻一代明星们的榜样,做这种强人所难的事,不大合适吧?” 一般的偶像,一定会爱惜羽毛,不敢把这种花边事件闹大。 然而,齐建章并不具备正常的脑回路。 对方挑衅地看了他一眼,不顾柒柒的抵抗,又抽插了两个回合,笑道:“金先生别听她瞎说,明明是这个小妖精哭着喊着求我肏她,也不知道是饿了多久,馋得要命,这会儿又跟我玩角色扮演,真是越来越皮。” 他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把她转过去,托在臂弯中,像给小孩把尿一样让她面对着金埔心,然后道:“不信的话,你仔细看看,她这小穴里,可都是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呢,身体骚成这样,随便插一插就湿得不行,啧啧……” 性器以极缓慢的动作重新插进去,发出咕唧咕唧的暧昧水声。 齐建章快意地眯起眼睛,仔细感受她在惊慌之下更甚于以往的挤压:“草,老子都干了你这么多回了,怎么还是这么紧?是不是当着你叔叔的面被我肏,特别刺激啊?” 金埔心的脸色彻底阴沉下去。 双目凌厉,带着深邃的威压,不笑时候的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像刀削斧凿出来的阴冷石像。 方才一个错眼,便不见了她。 他到处找寻,却没想到她淫荡至此,竟然和别人公然在这里交媾。 纵横声色二十多年,什么极品的女人他没有见过。 柒柒虽然特别,却并不算什么独一无二的存在。 可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堂而皇之地戴了绿帽子。 柒柒见事态被齐建章祸害到最糟糕的地步,怒不可遏,伸出爪子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挠出五道血印子。 她骂道:“齐建章你个神经病!” 明星的脸堪称最重要的存在,齐建章也被她这副不驯的样子所激怒,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带着把她身体撞碎的凶猛。 他一边整根插入一边冷笑:“神经病怎么了?神经病不是照样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知不知道你下面咬得我多紧?” 又看向僵立不动的金埔心:“我就说老男人满足不了你吧?还是哥哥干得小婊子最爽对不对?你底下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婊子”这个词,拨动了金埔心脑海中的某一根弦。 他冷漠地想,对啊,不过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有什么好生气的? 将做工考究的西装外套脱下,毫不在意扔在地上。 他挽起袖口,一边抬手解皮带一边往两人所在的方向走。 双手握住柒柒柔嫩的小腿,向齐建章发起挑战:“打嘴炮有什么意思?不如来比试比试?” 柒柒面色白了白,嗫嚅道:“叔叔,不……不要……” 齐建章愣了一愣。 潜意识里不想把娇小水嫩的女孩子拿出来和人共享,可男人的好胜心又熊熊燃烧起来。 面无表情地看着柒柒难看的脸色和央求的眼神,金埔心又加了一把火:“这婊子身体本来就敏感,不管是谁插她,她都会淫水泛滥。” 言下之意就是,齐建章并没有什么不同。 陷入挣扎之中,齐建章低头看怀里的少女。 可柒柒生了真气,并不看他,而是死死盯着金埔心看。 他咬了咬牙,开口道:“你说,怎么比?” 金埔心低头看向女孩大张着的双腿,只见糊满白浊和淫液的小穴中,有一根深红色的粗壮肉棒正在进进出出,十足靡烂情色。 他低沉着嗓音,不带一丝感情:“她太脏了,你先出来。” 齐建章不情不愿地抽出尚未得到纾解的性器,抵在她臀缝里。 拉住柔滑的裙摆,微微用力,便撕下一片布料。 将酒红色的破布绕着食指缠成一个梭子形状,金埔心撑开穴口,把那根手指塞了进去。 布料疯狂摩擦着被肏熟了的软肉,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柒柒脚趾紧缩,哭叫一声:“叔叔……不要……” 金埔心不为所动,和齐建章配合着固定住她的身体,制住所有反抗。 手指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在少女的阴道中抽插,刮擦,顶弄。 一小股一小股的浓稠精液和着新分泌出来的春水一起流淌出来,把红色的布料打得湿透,然后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和两个男人的西装裤腿上。 柒柒扭动着,挣扎着,脸色愈白,便衬得嘴唇愈红。 黑的眉,黑的发,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挺翘翘的乳,摇摇欲坠的红色衣裙,构成一幅承载 分卷阅读32 男人所有淫色幻想的春宫图画。 更不用提,还有婉转如黄莺的娇啼哀叫。 齐建章咽了咽口水。 身下的欲望几乎忍不住,想要立刻就这么捅进去。 他有些不耐烦:“好了没有?到底怎么比?” 柒柒做出最后努力,压着身体里源源不断涌上来的空虚,扯住金埔心的袖子,软语央求:“叔叔……叔叔……我不要被他弄……我只要你……我们回去好不好……呜呜……” 齐建章正要发怒,便见男人猝然把手指抽了出去,然后不容拒绝地拿开她的手,冷漠道:“不好。” 她是他看中的猎物,是生是死,死的时候又要用什么样的死法,全都该由他来宣判裁度。 他高兴的时候,可以纵容她在他限定的范围内胡闹。 可这会儿,他不高兴了。 柒柒闭了闭眼睛。 遗忘已久的深沉梦魇又有了卷土重来的迹象。 不要哭。 当你反抗不了的时候,不要哭。 你越哭,对方就会越兴奋。 她咬了咬牙,再睁开眼的时候,虽然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但还是有什么,隐隐改变了。 两个男人浑然不觉,仍在对峙。 金埔心冷静说出规则:“每个人五分钟,轮流操她,谁先射,谁就输。” 齐建章心内泛起不屑。 不就是比持久度吗?他不信他还能输给这个老男人。 “可以。”他爽快同意,“谁先来?” “无所谓。”金埔心道。 齐建章恶劣地挑起浓眉:“要不就你先来吧,尊老爱幼嘛。” 灵与肉(二十八)王见王(下)(3P、H) 无意与他争口舌之利,金埔心放出胯间凶器。 暗紫色的巨兽不仅尺寸可观,最称奇的是龟头有棱有角,且微微弯曲。 这样的性器,在交合时,往往能搔到女人鲜少被人触及的角落。 齐建章收了点轻敌之心,问:“就现在这个姿势吗?” 金埔心点头:“可以,一会儿换我抱着她。” 柒柒忽然展开个柔媚的笑容,双手缠住金埔心的脖颈,吐气如兰:“叔叔,你终于要肏我了吗?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的大肉棒……” 赤裸的双腿也勾住他的腰,湿软黏腻的小穴热情贴住阴茎。 齐建章看她这副主动求欢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便拿出手机设置好定时器:“开始吧。” 金埔心应声耸动腰胯,将坚硬的龟头送了进去。 被清理干净的阴道重又变得干涩,柒柒嘤咛一声:“叔叔……慢一点啊……太粗了……插得我好疼……” 动作堪称爱怜地理了理她湿透的发丝,金埔心腾出一只手去揉捏阴蒂附近的软肉。 柒柒软绵绵地叫:“呜呜呜……叔叔……叔叔快摸摸人家的小豆豆……好难受……好想要叔叔疼我……” 亲眼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亵玩,发出在他面前从没说过的淫声浪语,一种莫名的酸涩情绪涌入胸腔,迫切需要一个出口。 齐建章紧了紧抱着她膝窝的手臂,冷哼道:“小浪货,是不是随便看见什么男人都能发浪?你看看你流的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柒柒并不理会他,一个劲地往金埔心怀里凑,呜呜地哭叫:“叔叔……小穴里好痒好酸……快动一动大鸡巴呀……用大鸡巴给柒柒解解痒好不好……” 饶是身经百战,也有些受不住她这样的磨缠勾引,金埔心使劲掐向最敏感最娇弱的阴蒂,在她的尖叫声中,把欲根送了进去。 “啊啊啊……叔叔……叔叔……我……呜呜呜……我不行了……”柒柒蹙起眉头,小穴死死绞住男人的阴茎,却阻止不了他凌虐一般的抽插肏干。 刺痛和说不出来的微妙痒麻一浪一浪压过来,剧烈刺激神经,带动得身体紧绷,几乎是胆战心惊地等待即将到来的可怕高潮。 即使是在这样毫不留情的折磨之下,娇小柔弱的女孩子仍然十分信赖地紧紧抱着他,金埔心内心的焦躁和暴虐微有消减。 他放缓了动作,将性器抽出寸许,利用棱角分明的龟头去撞击那一处凸起的软肉,角度刁钻,力道精准。 痛苦的呻吟拐了个弯儿,变得又腻又甜:“叔叔……呜呜啊……叔叔插得人家好舒服……要……要去了啊啊啊……” 金埔心冷哼一声:“叫爸爸。” 齐建章瞪大眼睛。 女孩子竟然真的又乖顺又淫荡地改了口:“爸爸……爸爸……呜呜呜……女儿的小骚穴……要被爸爸插得坏掉了啊啊……爸爸好过分……呜呜呜……” 单是看着这副情景,齐建章就觉得自己的下体快要爆炸了。 他看向手机,不爽地提醒:“还有二十秒。” 金埔心仍然不紧不慢地在少女体内戳刺着,连频率都未有丝毫改变。 最后五秒钟,他毫无预兆地转变方向,肉刃长驱直入,破开软肉,进到最深处。 同时用力掰着女孩的臀,往自己胯下压。 龟头意料之中地撞上窄小的宫颈口,然后抵着小口急速冲撞。 没撞两下,柒柒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进入高潮。 湿热的水喷淋在男人的性器上,他咬牙忍住射意,从这口销魂窟中抽了出来,把少女抱到自己怀中。 然后对着齐建章道:“到你了。” 齐建章呼吸加重,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往里进。 仍在高潮余韵中的软肉高速收缩,死死卷住他,像无数个小口贴满肉棒,没命地吮吸着。 他头皮一炸,明白过来什么,恶狠狠瞪向金埔心。 太奸诈了。 卡在最后的时间点,把柒柒送到高潮,然后交到他手里。 极度敏感的身体有多勾人,他就有多难熬。 妈的。 他一动都不敢动,强忍着这令人崩溃的绞压。 低下头来,去寻她的唇,想要和她接吻。 可柒柒却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脸颊偏了偏,躲开了他的触碰。 双臂往上,反抱住金埔心的脖子,她嗲嗲地唤:“爸爸……亲亲我……” 完全无视齐建章越来越黑的脸色,把他的自尊心扔在脚下,毫不留情践踏成泥。 金埔心愉悦地笑了一声,性器贴着少女的臀缝蹭了蹭,从善如流地低头吻住她。 这是他第一次,和她接吻。 女孩子的口腔中,似乎也带着令人沉沦堕落的甜腻味道,诱惑他深入,再深入,流连忘返。 舌头紧密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她就这样旁若无人地,穴内含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和他亲热。 难以忍受这样的轻视和忽略,齐建章顾不得这对他不利的局势,将少女的双腿掰得更开,带着熊熊燃烧的怒火和妒意抽插起来。 分卷阅读33 “唔……”柒柒发出一声闷哼,又被金埔心尽数吞吃进去。 身子在一刻不停的冲撞中前后摇晃,紧致的后穴蹭着男人的性器,竟也渐渐湿润起来,无声地向他发出邀约。 金埔心很快察觉她的异常,笑道:“小馋猫……后面这张小嘴,怎么也开始流水了?” 柒柒扭了扭腰,唾液从唇边流出,滴到不断晃荡的乳房上,十足骚浪。 “爸爸……插我……我要爸爸的大肉棒……呜呜呜……只要爸爸的……才不要这个神经病操我呢……”她主动往金埔心的胯下蹭,想要把他吞进去。 齐建章气得要死,抓紧她的腿,一路顶到最深处,还在不顾一切往里进。 “呜!”柒柒痛呼一声,抬脚踢他:“混蛋……你走开……” “小骚货,哥哥插不爽你是不是?还敢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发骚?今天不干服你我就不姓齐!”一双标准的桃花眼,泛着隐隐的红色,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后穴,男人细细摸索片刻,道:“乖女儿,你这里比前面还紧,真的能吃得下爸爸的大鸡巴吗?” “能……能的……呜呜……”柒柒又开始对着他扭屁股,粉粉的舌尖艰难地往上凑,像只小猫一样舔吮他的下巴,“只要是爸爸……怎么样都可以……” “真乖。”金埔心赞许地亲亲她,然后顺应她的意愿,性器抵住他还没涉及过的领域。 见他真的要插她后穴,齐建章急了:“喂,不带这么玩的啊!” 毫不在意地瞥了他一眼,金埔心顶进去一个头:“规则可没有规定,在你的回合里,我不能肏她别的小嘴。” 老男人果然心思诡诈。 齐建章气急败坏:“可是在你的回合,我就什么都没有做!” “那是你蠢。”金埔心不屑地勾起唇角,集中心神往窄小的菊穴里插。 “呜呜……好大啊……”柒柒一边抽气一边努力放松自己,好把第二根肉棒完全接纳进体内。 同时,还不忘在齐建章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口再戳一刀:“爸爸干得柒柒好爽……爸爸比这个臭男人大多了……好舒服啊啊啊……” 齐建章被她的话激得发了疯,低下头咬住跳动的乳房,泄愤似的将肉粉色的乳头啃得又红又肿,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用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抽插,再抽插。 而金埔心,也失去了从容的表象。 有别于阴道曲曲折折的幽深,肠道光滑,没有一丝皱褶,却要了命的紧。 就好像戴了一个尺寸严重不符的皮套子。 可里面仿佛有种魔力,吸引着他,深一点,再深一点。 更不用提,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还能感觉到齐建章那根疯狂捣弄毫无章法的肉棒,在穴里插进插出。 柒柒绷起腰身,痛苦又愉悦地叫:“都……都进来了……两根大鸡巴……都进到柒柒身体里了……好大好粗……干死柒柒了……呜呜呜动一动呀……好痒好难受……” 好像个怎么肏都肏不坏的性爱娃娃。 金埔心的脑子“嗡”的一声。 一切都失了控。 两个男人把比赛忘得一干二净,退化成彻头彻尾的禽兽。 同时进入,把两条甬道里的每一处缝隙都填得满满当当,又同时抽出,深吸一口气,再插得更深。 射精之后,互相调换位置,几乎是没有停顿地开始下一轮肏干。 浓稠腥白的精液,装满少女的子宫和肠道,又开始往她的身上、脸上喷洒。 她叫得越来越浪荡,像只修炼千年的妖精,不知餍足地吞噬男人们的精血。 不把他们吸干,不肯罢休。 ———————— 和腹黑阴沉的金先生比,齐二货完全不够看。 但和冷情冷性的柒柒比,金先生也未必就能完全占据上风。 到底是男人嫖了柒柒,还是柒柒嫖了男人,就真的很难说了。 谁先认真谁先输。 最后,我这本书果然扑街了,又难过又有种莫名的兴奋。 兴奋的是,这样就不用顾虑太多,可以完全放飞自我了,咳咳。 还在支持我的小可爱们,超级爱你们。 然后,这个故事不会走传统的HE结局,但也不会很虐(谁被虐得更惨基本上是一目了然的),柒柒是朵食人花,被她的表象诱惑吸引的男人们,就应该有非死即伤的觉悟。 灵与肉(二十九)拒绝 一切结束之后,柒柒连站都站不起来。 金先生渐渐回过神,对自己失去控制这件事颇有些恼怒,撇下全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女孩子转身就走。 顶着五条已经干涸了的血印子的齐建章蹲下身来,抠了抠已经没办法自然阖上的小穴,导出许多黏糊糊的精液,然后嘲讽道:“叫爸爸叫得那么亲热,人家还不是拔吊无情?连看都懒得再看你一眼。” 柒柒冷哼一声,斜挑着眼睛看他:“记得转账,快滚。” 齐建章觉得今天晚上这火气不但没发泄出来,反而越涨越高。 气急攻心之下,更恶毒的话从嘴里蹦出来:“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女人,连一点脸面都不要!你的骚穴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是不是?多少人干你都无所谓是不是?” “我本来就是个婊子,你不是知道么?”柒柒不怒反笑,眼神直勾勾的,像是能看到他灵魂深处,“你干得不也挺开心的嘛?怎么,真的想白嫖啊?” 齐建章被她噎了一噎,气得脸色铁青:“老子不缺钱,待会儿就给你打钱,但是——我玩你也玩腻了,以后再也不会光顾你!” “哦。”柒柒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后背靠着栏杆,把身上的破布勉强拼凑在一起,遮住重点部位。 等了几秒钟,也没等到她的软话,齐建章面子上下不来,也调头离去。 手机传来消息提醒,柒柒利索接收了转账,然后转手就把齐建章拉入了黑名单。 她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缓过来气,拨出去一个电话号码。 刚响一声,便被接通。 干净清爽的少年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惊喜:“柒柒?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有什么事吗?” “阿哲,方便来接一下我吗?”喉咙被性器抽插太久,受了损伤,说话有些沙哑,“带身衣服过来。” 沉默片刻,申哲平静道:“好,地址发我,我马上过去。” 半个小时后,高高大大的少年气喘吁吁跑到露台。 看见躲在花草深处,狼狈不堪的女孩子,他睁大眼睛。 眼前的这一幕,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范围,给了他重重一击。 本也存着打散他对自己不应该有的朦胧绮念的想法,才会喊他过来。 柒柒目光坦荡,直言不讳:“今晚接了两个难 分卷阅读34 缠的客人,一不小心玩过了火,让你看笑话了。” 僵了一僵,申哲快步走近她,手指颤抖地把带过来的大衣披在她身上。 柒柒顺从地由他帮忙穿好衣服,系上衣扣,男孩子眼神一直在躲闪,压根不敢多看,耳根都红透了。 她扶着他的手臂想要站起来,却双腿一软,栽倒在他怀里。 申哲索性把她拦腰抱起。 从消防通道下去,绕过众人耳目,走后门出去,上了出租车。 她前脚刚走,后脚,面色阴冷的男人重又折身回去。 空无一人的地上,还残留着稀稀拉拉的浊液,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盯着那里看了很久,男人神情越发难看。 “柒柒,你想去哪里?”申哲一边温声询问,一边侧过身,把女孩子藏进自己的阴影里,挡去司机不怀好意的打量。 柒柒浑身又酸又痛,像被人拆解重组了一遍似的,只有精神勉强撑着,才没有昏过去。 她哑声道:“随便找个宾馆,帮我开间房吧。”这两天冰玉来例假,在家里休息,自己这副样子若是被她看见,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动静。 申哲应了一声,又把自己的羽绒服外套脱下,裹在她身上,帽子掀起来,盖住沾满干涸精液的长发。 她此刻的样子有多不堪,他的心里就有多难受。 后悔昨天就那么被她一两句话唬住,没有坚持陪在她身边。 红着脸开了房,带柒柒上楼,他主动跑到浴室给她放洗澡水。 又充满担忧地问:“你……你自己可以吗?” 柒柒无力地笑了笑,下意识逗他:“不可以的话,你会帮我洗吗?” 没想到,他竟然鼓起勇气,走过来抱起了她。 柒柒颇有些惊讶,轻微地挣扎了一下,又被他抱得更紧。 “我……”申哲的睫毛轻颤,“我帮你洗,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占你便宜!” 自己的身体确实支撑不住,柒柒便没有拒绝。 少年用生涩又小心的动作帮她脱掉外衣,又脱掉残破的礼服,然后把她放在温热的水里。 她靠着浴缸,昏昏欲睡,朦朦胧胧中感觉到轻柔的手指滑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把脏污一点点洗掉。 头发经过长时间的浸泡,重又变得黑亮柔顺。 身体也逐渐恢复干净整洁。 只是,雪白的肌肤上,仍然留下许多被残忍对待过的痕迹。 两个粉色的乳头发红肿大,乳晕上还印着深深的齿痕。 小穴更是肿胀不堪,穴口上方的阴蒂,仍然硬挺挺的,露在贝肉外面。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女性的身体,却是这样一副凄惨模样。 申哲看了心疼,忍不住从背后搂住她圆润的肩膀。 “柒柒,以后不做这个了好不好?你需要多少钱,我给你。” 从半梦半醒中挣扎出来,柒柒微弱地笑了笑:“傻瓜,你能有多少钱?” 申哲道:“我手里还有两万零花钱,你先拿去用,不够的我再去找朋友借。” 不等她回答,他便急慌慌地说下去:“柒柒,你还这么小,不应该在那种地方被人糟蹋轻贱。是,我是很喜欢你,但我不需要你回应我什么,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他知道,她心里装着一个人。 甘愿为了挽留那个人的性命付出一切,那样深厚浓烈的感情,注定了他没有赢得芳心的哪怕一丁点可能。 可是,见过了最明媚鲜艳的色彩,再看别的人别的事,都觉得索然无味。 如果,他不求任何回应地用朋友的身份帮助她,有没有可能,离她近一点点? 柒柒沉默了一会儿,道:“阿哲,我很感激你,但是,我这里是个无底洞,不想拖累你。” 两万块钱,太少了。 更何况,人情,是她最不愿意欠的东西。 申哲明白是自己没用,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歉疚地紧了紧怀抱。 把她从已经开始变凉的水里抱出来,用浴巾擦干净,放回松软的床上,盖好被子。 他关掉台灯,轻声道:“柒柒,快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然后和衣躺在一侧的沙发上。 却怎么也睡不着。 灵与肉(三十)恶化 天刚蒙蒙亮,手机铃声便疯狂响起。 柒柒睁开肿痛的眼睛,拖着酸痛难忍的身躯坐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立刻打了个激灵。 慌慌张张接了电话:“钟医生,明远出什么事了吗?” 一贯冷静的声音带了点关心:“央央,明远病情恶化昏迷,今天凌晨急救过后转入了ICU,你方便的话,现在过来一趟吧。” 没有血色的唇瓣哆嗦了一下,柒柒快速控制好情绪,哑声道:“谢谢钟医生,我马上过去。” 听到动静的申哲已经起身,过来扶住她:“柒柒别着急,你要去哪儿?我陪你。” 半个小时后,匆忙赶到医院的柒柒看见钟临,双腿一软几乎跪下去。 钟临连忙扶住她,安抚道:“别慌。” 他探究地打量了一眼陪女孩一起过来的男孩子,和明远差不多年纪,连那股子赤诚单纯的劲头都很类似。 柒柒紧紧抓住男人的手,像是抓住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双眼通红:“钟医生,明远怎么样了?还有办法吗?” 钟临道:“你跟我过来,我带你看他一眼。” 跟着男人走到探视室的大屏幕前,一双乌溜溜的眼珠黏在电子屏上。 病床上那个虚弱苍白的男孩子,浑身插满了管子,嘴里连着呼吸机。 除了心电监护仪上的起伏,简直看不出一点生命迹象。 柒柒开始无声地流眼泪。 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滑下,经由脸颊落在胸前的衣服上。 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娇小身躯的颤抖,呼吸的急促,无一不表露着她已肝肠寸断。 申哲手足无措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柒柒,别哭。” 钟临叹了口气,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方干净的手帕,递给了她。 他尽量客观地讲述现状:“央央,你也知道,明远的肺癌早就转移到全身的各大器官,已经没有了治愈的可能,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尽量延缓这个过程,但是,你应该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明白我的意思吗?” 柒柒点头,睁大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他:“钟医生,最后一种靶向药,也失去作用了是不是?” 从医这么多年,钟临经手过无数病患,也无数次以旁观者的角度观看过别人的死亡。 从嘴里说出去的话,无非那么几句。 很遗憾,我们已经尽力了。 请节哀。 冷冰冰轻飘飘地说完以后,便会马不停蹄地继续救治下一个患者。 再泛滥的同情心, 分卷阅读35 在这个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地方,也终究会被慢慢消磨干净。 可是此时此刻,面对女孩子全然信赖的眼神,钟临忽然生出一线不忍。 柒柒将一尘不染的手帕捏成个团,死死握在手心,执意要一个明确的回答:“钟医生,还有别的办法没有?一定还有的,对不对?” 钟临迟疑片刻,道:“我们去外面说。” 病房与ICU之间,隔着一条长长的通道。 天色尚早,熹微的晨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男人略带了些倦色的斯文面容上,有一种深沉的宁静。 他转过身面对柒柒,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一直紧紧跟着她的男孩。 柒柒抓住点什么,不动声色地对申哲道:“阿哲,我有点饿,你可以帮我去买点早饭吗?” 申哲应了,不大放心地道:“我很快回来,你别乱跑,有事给我打电话。” 男孩走远后,柒柒仰着脸看向钟临。 对方嘴里吐出的话,可能把她打入深渊,也可能给她新的希望。 钟临犹豫许久,到底顺从了本心:“现在市面上流通的药物,对明远的病情确实已经没有帮助,我有一个同学,在美国的一个实验室做这方面的研究,他那里有几种药,还在临床试验阶段,可能会有效,但副作用也很难预测,你……” “我们试试看!”柒柒立刻接话,表情恢复了些许神采,“钟医生,求求你帮我联系一下那边,要多少钱都可以,结果是好是坏我们自己承担,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钟临点点头:“好,你等我消息。” 给同学通电话的时候,对方十分惊异:“钟临,不是吧?你不是一向最有原则的吗?而且听说国内的医患矛盾很严重啊,你就不怕这种药对病人无效,他们反咬你一口?” 钟临语调平静:“你开个价,我转账给你,另外,使用药物后病人的反应,我也会一一记录下来发给你,做为你的研究参考。” 对方自然爽快答应:“那敢情好!咱是自己人,你给我个成本价就行,另外,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别牵扯到我啊!” 打完电话,钟临例行查房。 经过楼梯口,看见女孩子正坐在冰冷的台阶上发呆。 跟着她过来的男孩子陪在她身边,温声安慰着,地上堆着他买回来的饭菜和热饮。 不过扫了一眼,钟临便抬脚越过,走到下一个病房。 明远早晚是要死的,死去的人,什么都不会知道,真正饱受折磨的,反而是留在人间的亲人。 但是,她那样的聪明漂亮,看起来,应该不缺人爱。 冷眼旁观过许多人世无常,钟临早就过了吹毛求疵严苛待人的阶段。 移情别恋,并不全都应该遭受指摘。 用情太深,也未必都是好事。 说实话,看到女孩子并不拒绝别的男孩子的示好,他的心里,其实是隐隐松了一口气的。 柒柒回过神,看着面前男孩子焦灼紧张的表情,忽然觉得过意不去。 “阿哲,我没事,你是不是还要上课?早点回去吧。”她接过他递过来的奶茶,喝了一口,好让他放心。 “我陪着你。”申哲不肯走。 “里面的那个,是我男朋友。”她的脸上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我很爱他。” “嗯。”申哲点点头,“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好不起来啦。”柒柒垂下长长的睫毛,“我只是希望他能再多活一段日子,哪怕多活一天,一个小时,一秒钟,也是好的。” 如果他走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那样的日子,想一想都觉得煎熬。 申哲没什么安慰女孩子的经验,张了张嘴,又默默闭上。 再柔和的话语,在残酷的事实和无常的命运面前,都会变得苍白。 柒柒推了推他:“你快走,要好好学习,不可以翘课。” 申哲没办法,站起身来,又十分不放心:“你自己……真的没关系吗?” 柒柒点点头:“我在这里等他醒过来。” “那我……晚上再来看你,给你送饭。”申哲道。 柒柒正想拒绝,他又抢白一句:“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互相关心,也是应该的吧?” 她愣了愣,轻轻点了点头。 申哲又塞给她一张卡:“特殊时期,应该需要很多钱,你拿着先用,不够了我再想办法。” 柒柒没有拒绝,握紧卡道:“谢谢阿哲,我以后还你。” 灵与肉(三十一)浊与净 这晚,依旧是钟临值夜班。 明远还没有苏醒的迹象,柒柒便直接睡在他的病床上。 她给李则发微信请假,李则有些不满:“你最近怎么总请假?出什么事了吗?” 柒柒面无表情地回复:“被男人玩坏了,需要休养几天。” 停了好几分钟,李则才回了消息:“没见过像你这样为了钱不要命的,最多给你三天,休息好了过来找我。” 柒柒不置可否,按灭屏幕。 过了一会儿,申哲订的外卖送到病房。 他专门打来电话解释:“柒柒,我这边临时有点事,没办法过去看你了,你好好吃饭,早点休息。” 其实,他正在想办法找人借钱。 外卖出自附近一家很出名的私房菜馆,有荤有素,还有好大一份党参乌鸡炖汤。 柒柒提着饭菜去了钟临的办公室。 男人正对着电脑认真敲着病历,听见软乎乎的声音:“钟医生,吃过晚饭了吗?” 他这才恍然天色已晚,客气道:“还没有,有事吗?” “要不要一起吃?”柒柒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打开饭盒,“我朋友订的比较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钟临犹豫片刻,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筷子。 经过良好教育的男人,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说不出的斯文好看。 一边吃一边宽慰她:“我刚才去看过明远的情况,还算稳定,你不用太担心。” 柒柒点头:“明远住院这么久,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们一直也没有好好谢谢你,挺过意不去的。” 说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钻进他的口袋,塞进去一张卡。 钟临立刻察觉,下意识抓住她,微皱眉头:“央央,不用。” 软绵绵的手像只雏鸟,乖巧卧在他掌心,一动也不动。 犹如触电般,钟临连忙放开她,轻咳一声:“我是医生,做的不过是分内之事,你快点把东西收回去。” 柒柒咬了咬唇,怯生生地道:“可是,买药也需要钱的,钟医生,求求你收下吧,就当是安安我的心。” 被少女可怜巴巴地看着,钟临实在招架不住,只好松了口:“没有花多少钱,我回头把报价发给你,你按那个数给我 分卷阅读36 就行。” 那张卡还是被他退了回去。 柒柒不再勉强,发自内心道:“钟医生,你真是个好人。” 无端端被发了张好人卡,刚夹了块豆腐放入口中的钟临闻言不由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 柒柒连忙站起身帮他顺背,又递给他一杯温水。 女孩子玲珑有致的身体毫无所觉地贴向他,钟临的脸微微红了红,立刻躲开。 嘴里还忍不住教育起来:“央央,你对男人应该有点最基本的防范意识,尽量不要和别人像这样单独相处。”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房门还是关着的,若他起了邪心,她根本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柒柒歪着头,一脸懵懂:“什么?” 钟临的脸更红了。 总感觉会越描越黑。 柒柒却反应过来,甜甜一笑:“钟医生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你。” 见吃得差不多,她勤快地把残羹剩饭收拾到一个大塑料袋里。 弯腰的时候,宽松的毛衣领口微敞,钟临无意间扫了一眼,看见一排深深的齿痕。 他下意识叫住她:“你——” 是今天那个男孩子留下的痕迹吗? 可正常欢爱,不应该下这样重的口。 他忍不住担忧起来。 “怎么了?”柒柒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看,然后脸色变了变。 她慌忙遮掩住伤口,抿了抿嘴。 钟临没有多问,撕下一张纸,写了几个药名递给她:“去楼下药房买,外敷内服,祛瘀消炎。” 柒柒接过,点了点头,又有些惶恐地道:“钟医生,求求你,能不能不要让明远知道?” 钟临叹口气:“我不会说的,但是央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和别人相处的时候,还是要擦亮眼睛,学会保护自己,明白吗?” 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皱眉问道:“你是不是缺钱?所以才……”更多不好的猜测呼之欲出。 柒柒摇摇头,随口扯谎:“没有啦,是情侣间的一些小情趣,阿哲没注意好分寸,闹得稍微过分了一点,以后我们会注意的。” 这个锅,只能让申哲背。 想起白日里那个男孩子紧张的模样,钟临自嘲地笑了笑。 看来,应该是他想多了。 谁会舍得对这样的女孩子下重手? 柒柒和他告了别,果然去买了药,躲进卫生间涂了涂。 看着镜子里那具惨不忍睹的身体,她只觉得有些陌生。 不过,她从没觉得自己脏。 早几年,被那个畜生祸害的时候,还会想不开。 可明远生病以后,很多事情就变成了细枝末节。 掐咬出来的伤痕,总有愈合的一日。 留在体内的精液和口水,早晚会变成废物,被身体自然排泄出去。 就算是性器零距离紧密交接的部位,上皮细胞二十八天也会更新一次。 每一刻的她,都在死去;每一刻的她,都在重生。 除了明远,没有任何人可以在她心上留下印记。 所以,没有任何人可以真正污染她,伤害她。 清凉的药膏有效缓解了伤口的疼痛,柒柒躺回床上,抱着明远的一件衣服,进入梦乡。 睡梦中并不安稳,旁边病床上的病人忽然呼吸衰竭,哭喊声、呼叫声、开门关门声、还有钟临有条不紊安排抢救的声音,构成晦暗梦境的背景音。 过了很久很久,一切终于安静下来。 一只手十分轻柔地拉起被她踢开的被子,小心盖回她身上,还把被角折起来掖了掖。 然后,犹豫了数秒,到底还是不太放心,越矩地把手掌贴向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被寒冷噩梦困住的女孩子下意识蹭向唯一的温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一声咕哝。 像只无助的小奶猫。 男人怔了怔,心脏毫无预兆地急跳了两下。 他隔着被子拍了拍她,力度很轻。 声音也带着少见的温柔:“没事了,睡吧。” 柒柒的呼吸逐渐安定下来。 ———————— 个人很喜欢这一章。 一定程度上呼应了这个世界的大标题。 灵与肉(三十二)坠落 两天之后,明远终于苏醒。 嘴里连着氧气罩,没办法说话,他努力睁大眼睛,看向过来察看情况的钟临。 钟临对他温和地笑了笑,安慰道:“明远,央央就在外面等你,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她?” 强撑着拿起钟临递过来的笔,在白纸上歪歪扭扭写下几个字。 “七宝,别怕。” 钟临默默叹息,接过纸条,道:“你好好休息,不要放弃,过几天我们换一种新药,说不定会有效果。” 明远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强烈的求生意志。 她想让他活着,他拼尽全力也要多撑一段时间,一直到再也坚持不下去为止。 柒柒攥紧了明远亲手写下的字,小声抽泣。 “我看他精神还不错。”钟临温声道,“再观察二十四小时,如果病情稳定,就可以转回普通病房。” 看了看她眼下浓重的青影,他的声音越发柔和:“你也不用一直在这里守着,回去休息休息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柒柒擦了把眼泪,认认真真对着他鞠了一躬,十足郑重。 钟临被她此举吓了一跳,连忙道:“央央,你这是干什么?” “谢谢钟医生这么费心。”柒柒感激地道。 “别这么说,这是我分内的职责。”钟临谦和地笑了笑,“快回去吧,听话。” 不知什么时候起,开始不自觉地想拿她当个小妹妹来关心爱护。 他有个亲生的妹妹,从小娇生惯养,不知人间疾苦,性格也嚣张跋扈。 和柒柒,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 可有的时候,他宁愿柒柒能够娇纵一些,不要总是这样懂事得令人心疼。 收回跑远的思绪,他回过神,从口袋里摸出块水果糖,递给柒柒。 柒柒愣了愣,伸出细白的手指接过。 剥开柠檬黄的糖纸,把小小的糖果含入口中。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对钟临羞涩地笑了笑,柒柒裹紧了羽绒服,转身离开。 这一年的冬天,冷得彻骨。 狂风卷走枯枝败叶,只留下光秃秃的枝杈,一片萧瑟荒凉。 跳下公交车,刚走没几步,便被扑面而来的沙尘迷了眼。 艰难走到楼下,柒柒伸出已经冻僵了的双手,揉了揉发红的眼睛。 一大团黑影猝不及防坠落在面前,发出钝钝的闷响。 是两个,交缠在一起,赤条条的人。 性器还连在一起,手脚扭曲成奇怪的形状,骨头从血肉中戳了出来。 皮肤黝黑 分卷阅读37 的男人压在上面,身形肥胖,表情充满了惊惧。 滴答,滴答。 鲜血争先恐后从他的七窍之中涌出来,淌在地面上。 被他插入的那个女人,四肢瘦骨伶仃,漂亮的面容上,双目圆睁,充满怨恨和绝望。 是阿阮。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胃里已经开始剧烈翻腾。 柒柒弯下腰,在两具明显已经死透了的身体旁边,呕吐起来。 一个长相俊秀的男人慌慌张张跑下来,看着面前的惨象,哆嗦了半天,愣是没敢上前一步。 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絮絮叨叨重复着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 冰玉紧随其后,先是跪下来探了一下阿阮的鼻息,发现已经没有生气后,转过身来,拽住那个男人的衣领,毫不留情地抽了他一个大嘴巴。 “狗娘养的王八蛋!这个男人是谁?啊?把自己的女人卖到会所里还不满意,白天还带着别的男人来家里嫖是吧?把她逼死了你满意了?”她穿着法兰绒的睡衣,脚趿深紫色拖鞋,长发披散,表情凶悍,半点不顾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男人眼角流出泪水:“我也不想的啊!可这个客人出的钱多,一个顶好几单,带到家里也不用给会所抽成,我这样也是为她好啊……” 他表情带了几分迷茫:“再说了,在哪里接不是接……我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就想不开了啊……” 冰玉恶狠狠啐了他一口:“孬种!傻逼!只知道吃软饭的怂货!” 她看见吐得脸色苍白的柒柒,招了招手:“乖妹,过来,吓着了吗?” 又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 其实,叫救护车也没有用,不过是直接拉到冰冷的太平间。 自虐似的,柒柒重又看向阿阮的尸体。 再美的人,死相都不会有多好看。 她一丝不挂,双腿大张,雪白的手臂死死缠着丑陋油腻的嫖客。 不为交欢,只是报复。 死也要拉个人同归于尽。 她想起阿阮生前的样子。 总是怯生生的,说话都不敢大声,被人欺负了只晓得哭。 喜欢小动物,经常亲手做香喷喷的鸡肝饭,在小区楼下投喂流浪猫。 心里面比谁都柔软,所以愿意豁出最在乎的清白,去救男朋友的命,还常常憧憬着,把债还完之后,可以立刻和爱人奔赴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 就是这样单纯温柔的女孩子,每天夜里在污垢里挣扎求生,然后天亮的时候,拖着疲惫肮脏的身躯,回到自己唯一的家,那个被她视作最后一方净土的小天地。 可是,连这最后一点干净,她都留不住。 她最爱的人,带了别的男人回来,然后亲手关上了门。 所托非人。 警察很快过来,阿阮家里有摄像头,监控调出来,一切一览无余。 视频里,阿阮看见男朋友带人回家,先是疑惑又礼貌地笑了笑,说了没两句话,男朋友便突然离开。 然后,她像只落入狼爪的小兔子一样,惊慌失措,拼命扑腾,却还是被男人脱光了衣服。 大掌抱住她双腿,把她抵在窗户上,粗大紫黑的生殖器强行插入。 那一瞬,她的表情是空白的。 男人抽插了几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低下头亵玩她的白乳。 阿阮的眼睛忽然缓慢地眨动了两下。 然后,一只手义无反顾探向身后,拨开窗户的插销。 紧抱住男人,她表情阴冷怨毒,瘦削的身子骨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往后仰倒,带着惊恐的男人坠落下去。 本以为能与你生同衾死同穴。 却没想到,最后和我一同死去的,是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灵与肉(三十三)撞破(H)Tea 人死如灯灭,万事俱休。 阿阮的死法并不光彩,那男人手里又没什么钱,哭丧着脸把她草草活化,连个追悼仪式都没有办。 接着,他悄无声息地退了租,不知道跑哪里躲债去了。 柒柒想,他被穷凶极恶的高利贷们捉住打死,或铤而走险钻进其它歪门邪道,都不过是早晚的事。 但那都和她不相干了。 昏睡了一个下午,精神终于养回来一些。 钟临开的药很管用,身上的伤已经不怎么疼了,应该不会留下疤痕。 她懒洋洋地回去复工。 却没想到,竟然在休息室见到已经上岸的大姐红云。 曾经美艳无双的女人,不过短短几个月,竟然快速憔悴枯槁下来,像老了十岁。 “大姐?”柒柒有些吃惊。 红云对她轻轻点点头,表情有些尴尬。 然后匆匆换好薄透的衣服,马不停蹄出去接客。 后来,柒柒才从冰玉口中知道具体情况。 原来,那个所谓的“富商”不过是个空架子,这些年赌马玩女人,早欠了一屁股债。 和红云结婚后,倒是让她过了十几天富太太的日子。 然后,那男人便在某一个清晨,毫无预兆地人间蒸发。 原本和她不相干的债务,因着那一纸契约和男人的失踪,如今全部都算到她头上。 冰玉叹息说,这下子,红云只怕要卖身卖到死。 妓女从良,夫妻恩爱,终究不过是话本子上的故事。 现实中,有几个能有那运道? 柒柒兜头脱掉毛衣,把胸罩解下,去柜子那边翻制服。 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笼住她的乳房,轻轻揉捏。 男人把她困在怀里,偏过头来吻她脖颈:“身体养好没有?” 柒柒软绵绵哼了一声,娇嗔道:“还没好呢,你别弄我。” “我不能弄,客人就能弄?”李则不由分说地解开她的裙子,把打底裤往下褪,“咱俩都多久没做了?” 柒柒无法,喘了一声,乖顺地抬高了臀,配合他的动作:“经理,你可要轻一点儿,我真的还没全好。” 充斥欲望的眸子扫过布满浅红色瘀痕的后背和大腿,变得越发幽暗。 他的语气有些奇怪:“搞得真够激烈的,爽吗?” 一根手指插进干涩的小穴,慢慢往里推进:“我看看里面伤到没有。” 柒柒将屁股抬得更高,主动去迎合他,哄人的话张口就来:“才不爽,把我弄得痛死了,哪有经理操得舒服……呜呜……就是那里……你按一按啦……” 李则呼吸加重,果然顺着她的话按向那个敏感点。 没几下,阴道里已经有了湿意。 “好几天没上班,小逼又紧了。”他慢慢抽动着,又把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我帮你松一松,省得你接客的时候吃苦头。” “嗯啊……”柒柒拉住胸前的大手,带着他揉捏硬起来的乳头,“经理对我真好……好 分卷阅读38 喜欢……” “小妖精。”李则加快了手指的顶弄速度,“淫荡成这样,真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炽烈的灯光倒映在柒柒暗褐色的瞳孔上,又刺又麻。 她闭了闭眼睛,声音却更加放浪甜媚:“啊……啊……好酸好胀……好想要经理的大鸡巴插进来啊……” 李则粗喘了一口气,手指抽出,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早就勃起的性器沿着臀部的优美弧度戳进少女雪白的双腿之间。 沾满了淫液的手掌伸到前面,包住幼嫩的阴阜,极有技巧地揉捏,引出更多水液。 “想不想要?”他咬住柒柒的耳朵,舌头伸进去,暧昧地舔舐起来。 “嗯嗯……”女孩子沉迷于情欲之中,踮起脚尖,主动往他胯下磨蹭,湿软的穴口几次蹭过龟头,又被他恶意地躲过。 “经理……经理……求求你……”她急得哭了出来,红透了的小脸上,天真与淫荡杂揉,令人口干舌燥,“快……快用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捅捅柒柒的小骚穴……求你了……” 李则早就忍不住,双手掐住她的腰,又狠又重地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经理你慢一点啊……要插死柒柒了……好粗好大呜呜呜……我吃不下……”随着快速抽插的动作,更多透明的花液被带了出来,粘湿了男人性器附近卷曲的黑色毛发。 “是吗?”李则动作越发粗野,“明明被我插得很爽,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呜呜……”柒柒浪荡地扭着细腰,小穴夹着狰狞的肉棒旋磨,在他抽出的时候,身子往下压,再度插入的时候,又配合着往后承接。 不多时,李则便有了射意。 看着女孩儿沾满了汗水红滟滟的小脸,他不知从哪儿生出一种冲动,捏住她小巧的下颌,用力吻向她的唇。 舌头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她湿软的口腔里搅动,下身用相同的频率抽插,这样销魂的肏干下,脊椎开始发麻,精囊蓄势待发。 “啊!”一声熟悉至极的尖叫从后方传来,还没来得及细想什么,李则已经抑制不住射了出来。 喷发精水的肉棒由于惯性,又在紧致的甬道里继续抽弄了几下,这才把黏稠的液体吐了个干净。 他惊慌地回过头来。 漂亮柔弱的女孩子青白着一张脸,死死瞪着他。 嘴唇嗫嚅了两下,发出颤抖的声音:“晴晴……你听我解释……” 可尚未疲软的性器还停留在柒柒的身体内,他该怎么解释? 柒柒站直了身子,把肉棒推出体外。 大股大股的淫水和精液泄洪似的淋向地面,发出特殊的腥气。 她面无表情地从衣柜里翻出条裙子,套在身上。 那叫晴晴的女孩子终于反应过来,捂着嘴巴,哭得十分伤心。 李则慌乱地提上裤子,走过去抱住她,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一个劲地做小伏低。 “晴晴,晴晴,你有心脏病,不能生气!看着我,乖,深呼吸……”他表情紧张,抓紧了女孩子的手,又被女孩子挣开。 “呜呜呜……我……我睡不着……亲手做了夜宵给你送过来……你就是……就是这么对我的……”女孩子抽抽噎噎,楚楚可怜,十分能够激发人的保护欲,“你一定是嫌弃我了……呜呜呜……” “我没有!”李则急得额角滴汗,六神无主间,瞥见一脸冷漠的柒柒,咬了咬牙指向她,“是她勾引我的!真的!没有抵住诱惑是我的错,但这真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发誓!” 女孩子睁大一双干净漂亮的眼睛:“是真的吗……” “真的!”李则病急乱投医,扯住柒柒,“你说,是不是你发骚,主动撩拨的我?” 一边问一边拼命给柒柒使眼色。 柒柒勾起嘴角,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笑意:“是啊,是我勾引的他,是我强吻了他,是我逼着他硬起来,是我胁迫他把鸡巴插到我的穴里。他虽然操的是我的身体,但心里想的一直都是你。” 然后看向表情僵硬的两个人:“这么说,你们该满意了吧?” 灵与肉(三十四)小狼狗的忠诚(H)Tea 女孩子的哭声又一次大起来,一边哭一边无力地挣扎,想要逃离李则的怀抱。 李则没想到一向乖巧听话的柒柒会来这一出,原本的三分心虚变成十二分的恼怒,气急败坏道:“柒柒!你怎么回事?不想干了是吧?” 穿灰白色羽绒服的男孩子气喘吁吁跑到休息室门口,看见柒柒眼睛一亮:“柒柒,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接着,他看见顺着柒柒大腿内侧滴下来的白液,脸色立刻变了。 柒柒脸上漾起个笑容,从一对痴男怨女中间挤了过去,挽住申哲的胳膊:“阿哲来啦,今晚在这儿过夜吗?” 申哲知道,她这话是说给外人听的。 可他的心脏还是控制不住,狂跳了好几下。 几分钟后,二人并肩坐在包间的大床上。 申哲张开手掌,把掌心带着些汗水的卡递到她面前:“柒柒,我想办法凑了五万块钱,你先拿去用,不要再来这个地方上班了,好不好?” 柒柒没有接,也没有端出招牌式的笑。 她低垂着头,漆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半张雪白的脸。 过了很久很久,申哲举起来的胳膊都有些酸痛,终于听见微哑的声音。 “阿哲,你这样帮我,图什么呢?” 她习惯了承受恶意。 有还手之力的时候,就毫不留情反击;如果没有办法,就尽力保全自己。 可她不太擅长接受毫无目的的温柔。 “不图什么啊。”申哲唇角微勾,眼睛里盛着比太阳还要耀眼、比月亮还要干净的光芒,“我们不是朋友嘛,朋友之间互相帮助,很正常的……” 声音忽然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因为,女孩子软软的、小小的头,毫无预兆地靠在了他的肩上。 申哲的脸热起来,咬了咬嘴唇,双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深吸一口气,再缓慢吐出,反复数次,却缓解不了蒸腾起来的热意。 柒柒闭着眼睛,握住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 男孩子的手掌,湿润,滚烫,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传递进来源源不绝的热意。 “阿哲,你想不想要我?” 一个简单至极的“不”字,黏在申哲喉管里,说不出来,亦咽不下去。 无法否认,她的身体,确实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年轻的男孩子血气方刚,怎么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柒柒已经将卡接了过去,软声道:“我去洗个澡,你在这里等我。” 很快,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 申哲坐在原地,眼角的余光,可以看见浴室的 分卷阅读39 磨砂玻璃墙面上,透过来的影子。 模模糊糊,明明什么都看不清楚,却令他口干舌燥。 他僵着手脚,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满满一杯冷水,一饮而尽。 可是,还是不够。 理智知道,他应该立刻逃走,不然,他和那些觊觎她鲜活肉体的恶心嫖客们,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她那一句“在这里等我”,好像成为巨大的魔咒,把他死死钉在这里。 柒柒面无表情地分开双腿,把体内黏湿浓稠的液体抠弄干净,又用薰衣草味道的沐浴露,把身体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胸口裹着干净的浴巾,她打开门,看见男孩子站在门口,满脸纠结。 赤着脚,一步一步向他走近,然后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申哲受惊似的回过神,白净的面皮涨红:“柒柒,我……我……” 柒柒微微笑了笑,问道:“阿哲,你要不要洗?” 申哲慌乱点头,一头冲进浴室。 慢慢把头发吹干,她躺在了床上。 伸手到床头把灯熄灭,整个世界便被黑暗包裹。 小时候,最怕的就是晚上。 后来,有了明远,便不再惧怕任何事。 微微湿润的身体小心翼翼爬上床,躺在她身边。 声音比动作还要小心:“柒柒,我帮你,是我心甘情愿,并不需要你用身体做为回报。” 洗澡的工夫,他努力冷静下来。 不可以趁人之危。 柒柒问:“你嫌我脏吗?” 申哲连忙摇头:“不,你不脏!”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在他心里,她比很多很多人都要勇敢。 那个获得了这样纯粹丰沛爱意的男孩子,他打从心底里羡慕嫉妒。 柒柒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然后感觉到他的身体立刻僵硬如石。 带着点安抚意味的亲了亲他的下巴,柒柒道:“我知道你想要我。” 斩钉截铁,直白坦荡。 申哲当然想要。 事实上,他已经可耻的硬了。 脸颊偏过去,用尽自制力去躲避她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声音变得磕磕巴巴:“我……我不能……不能欺负你……” 跨坐在申哲腰上,隔着浴巾,握住他勃发的硬物,柒柒歪着头,舔向他的喉结。 申哲急喘一声,似乎是要哭了:“柒柒……你别这样……” 他真的会忍不住的。 把裹在身上的屏蔽解开,赤裸柔软的身体下伏,整个贴在他急促起伏的胸膛。 绵软的乳房擦过少年敏感的肉粒,又在均匀的肌理上轻蹭,所到之处,燃起汹涌爱欲。 申哲皱紧眉头,控制不住呻吟了一声。 手指摸向少年的脸庞,摸到密密的汗水,柒柒低叹一声:“傻阿哲。” 语气里带了些许复杂情绪。 男孩子难捱欲望的折磨,捧住她的脸,问:“柒柒,你……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他当然清楚,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 喜欢有很多很多种,对恋人的,对朋友的,还有对小猫小狗的。 可哪怕她对他,只是对小猫小狗的那种喜欢,他也高兴。 柒柒犹豫了一下,吻向他的唇:“喜欢。” 申哲再也忍不住,双手抱紧她,翻了个身,把她严严实实压在底下。 狂乱而毫无章法的吻,袭向她的唇,她的脸,她身体的每一寸。 裸裎相对,挥汗如雨。 柒柒在他没有技巧全凭本能的取悦下,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呜咽。 她闭上眼,眼前浮现另一个男孩子的脸。 一闪而过。 手指在申哲布满汗水的脊背上逡巡,她软绵绵地分开双腿,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腰上。 “阿哲,可以了,进来。” 申哲将滚烫的硬物抵进她花间,涨红了脸问:“柒柒……是这里吗?” 柒柒轻轻“嗯”了一声。 闯进湿软秘境,申哲生出一种错觉,好像被裹挟进一个迷乱的梦境,在这里,无论怎样放纵荒唐,总是可以被原谅。 然而,他还是止住了疯狂叫嚣的渴念,俯下头来问:“柒柒,疼不疼?” 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轻蹭,像只收起利爪的猫。 柒柒侧过脸吻他:“不疼的,阿哲你动一动……嗯……” 得到她的首肯,男孩子再也压抑不住,生猛抽插起来。 肉体与肉体的碰撞、摩擦、交缠,总是容易令人生出一种错觉。 好像,和你做这件极致亲密事情的人,是真切地爱着你的。 即使有些时候,灵魂相隔很远,还是会选择捂住眼睛,塞起耳朵,自欺欺人。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收敛节奏,压制快感,不过四五分钟,申哲便交待在柒柒身体里面。 他又羞又窘,压在她身上急促喘息,苍白地解释:“柒柒……我……我……” 柒柒善解人意地摸摸他汗津津的黑发,安慰道:“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你很厉害,弄得我很舒服。” 申哲“嗯”了一声,又想起件事:“对不起,我不小心射进去了,我……我去给你买药。” “不用担心,我不会怀孕的。”柒柒亲亲他的脸,轻轻推了推他,“快出去啦,你射了好多……” 申哲越加尴尬,手忙脚乱地往外撤,刚刚疲软下来的性器经过滑腻甬道的挤压摩擦,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我……” “你……” 两个人同时察觉到异样,一起开了口。 申哲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柒柒……可不可以……再做一次?” 怕她不愿意,他又道:“你要是累了的话,就……就算了……” 柒柒撅起嘴巴,考虑了片刻,感受到吻着她手指的动作开始慌乱急躁,这才松了口:“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得听我的话,不能像刚才那么粗鲁。” 申哲立刻点头,顺着精液的润滑又冲了进去,然后立刻停住动作,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好学地发问:“柒柒,然后呢?我应该怎么做?” 在女孩子耐心的引导下,申哲终于渐入佳境。 第一次把她送到高潮的时候,内心涌上来的泼天喜悦,竟比拥有她那一刻还要剧烈。 他抱紧她,在她耳边低语:“柒柒,我好喜欢你。” 不敢说爱,怕给她增加负担。 他希望她是快乐的。 他会努力做她的骑士,忠诚守护,殷切盼望她幸福。 不管她的幸福,是不是由他来给予。 灵与肉(三十五)脱身 柒柒辞去了会所的工作。 手里的钱,足够她撑过一段时日。 而且,寒假来临,她有了长时间陪伴明远的理由。 和李则道别的时候,李则愣了愣。 接着哄孩子一样哄她: 分卷阅读40 昨天晚上我说不让你在这里干的话,不过是一时气话,怎么,你还真生气了?不过也不能全怪我,当时你也太不给我面子……” 柒柒的眼皮微微垂着,依旧是温驯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斩钉截铁:“则哥,和你没关系,我就是不想做了。” “为什么?”李则下意识伸出手来摸她头发,却被她侧身躲过。 “你不想赚钱了吗?”他从口袋里掏钱包,“我不会亏待你。” 潜意识里还是认为柒柒在赌气。 柒柒并未接钱,而是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带了点不大明显的讥讽:“谁又是天生做婊子的呢?” 她拿起外套,把自己柔软姣好的身躯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然后对紧皱眉头的李则摆了摆手:“则哥,再见啦。” 希望再也不见。 一种毫无道理的不舒服占据了李则的心,他伸出手想要拉她,却见那一直在门口等待的少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极具保护姿态地把柒柒揽在怀里,快步离开。 他坐在沙发上,怔了一会儿,打开微信,给柒柒发了一条消息。 “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哥这儿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习惯了分开双腿赚快钱的小姐们,就算上了岸,也未必能适应庸常和贫穷的消磨。 有很大一部分,过不了多久,还会跳回这个泥坑。 “柒柒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冷冰冰的回复,和这个仓促的分离一样,毫无征兆。 李则忽然觉得,虽然相识一年有余,也曾经无数次进入她的身体,自己却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哪怕只是一点点。 申哲打了辆出租车,和柒柒一起坐进后排。 他吞吞吐吐问:“柒柒,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柒柒对司机报上医院的地址,然后回答他:“自然是和明远在一起啊。” 这答案在申哲的意料之中。 按捺住微酸的情绪,申哲小心问:“我……我以后还可以来找你吗?” 怕她不愿意,他连忙补充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继续做朋友,绝对不会过界!”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已超出他想望,足够他悄悄回味许久。 他不贪心。 柒柒微微笑了:“傻瓜,当然可以。” “不过,我大部分时间都要陪明远,可能没有多少空闲。”她提前和他说明事实。 申哲连忙点头:“我明白!我也不会过多地打扰你,没时间见面的话,偶尔发条微信,打个电话,我就很开心了!” 年轻的男孩子,一旦遇到喜欢的人,便会情不自禁地把所有的真心和热情一股脑儿抛掷出去,任由对方搓扁揉圆。 不像千帆过尽的中年男人,成熟世故,拿出一分真心之前,算盘必要打得山响,从各个角度评估投资回报比,确保稳赚不赢之后,方才矜持下注。 申哲想,来日方长,他不必急于这一时。 看着女孩子和他挥手道别,然后走进医院,一直到身影彻底消失,他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 柒柒走到医生办公室,钟临正在和患者家属沟通手术方案。 他对她轻点了一下头,道:“央央先坐一下。” 柒柒坐在他身旁的空位上,拿起一支笔放在指尖把玩。 旁边的实习生红着脸和她搭话:“那个……你是明远的家属对吗?” 柒柒礼貌地笑了笑,纠正道:“我是他女朋友哦!” 实习生的脸更红:“我知道。”他们私底下不知道多羡慕明远,有个这么可爱又痴情的女朋友。 他又道:“你不要太担心,今天早上,我听到我们老大说,明远的病情已经稳定,下午就可以转回普通病房……” 钟临中断和家属的谈话,往这边看了一眼,语调不冷不热:“王浩,你很闲吗?准备一下,待会儿跟我上手术台。” 实习生懵了懵,欢天喜地应下,把搭讪小姑娘的事抛到脑后,飞奔而去。 柒柒等得无聊,昨夜又没睡好,便趴在冰凉的桌子上养神。 养着养着,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身上搭着条浅灰色的毯子。 她揉揉眼睛,听见和煦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醒了?我带你去食堂吃饭。” 柒柒睡眼惺忪地站起来,发丝凌乱,脸颊红扑扑的,像可口的红苹果。 下意识抬起手,帮她理顺头发,这才惊觉自己的唐突。 钟临将那只手背到身后,表情温和:“走吧,下午四点钟,你去ICU门口接明远。” 柒柒脸上露出真切的欢喜,紧紧跟上他问:“钟医生,明远的情况还好吗?” “还可以。”钟临带她下楼,直奔二楼的职工餐厅,“比我预想中的要好一些,药已经在途中,过几天就会到了,不过,具体有多大作用还不好说,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做医生,总是习惯把一切往最坏的结果说。 柒柒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事实上,知道明远得病的第一天,她便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现在的每一天,都是她和明远一起,从死神的手里抢来的。 所以,把每一分每一秒,都掰开了揉碎了细细咀嚼,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看见明远出来的那一刻,柒柒掉了泪,紧接着又笑起来。 明远吃力地伸出手,立刻被她紧紧握住。 瘦到皮包骨头的指节轻轻触了触她的脸颊,他用气声说了几个字。 “不要哭。” 无数次怨恨自己,更怨恨残酷的命运,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让他完成自己曾经认真许诺下的誓言,让他护她一生周全。 他不怕死,他怕的是,死了之后,她该怎么办?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为她以后的生活,做点什么。 和前来帮忙的护士们一起把瘦弱的明远抬到病床上,柒柒偎依在他身边,像只柔弱的小兽。 旁边病床上的病人,自他住院起,已经换了好几拨,今日又是一张新面孔。 终有一天,也会轮到他。 明远按下心中的酸涩痛苦,有一下没一下抚摸柒柒顺滑的长发。 他想说点什么,还没开口,便剧烈咳嗽起来。 柒柒被他唬了一跳,连忙跳起来,又是给他顺背,又是倒温水,让他润一润喉咙。 将一口鲜红的血咳在柒柒手心,他才觉得胸口的憋闷好了一些。 柒柒愣了一会儿,抽出两张纸巾去擦,然后听见明远说了一句话。 “七宝,我不想治了,我们回家吧。” 灵与肉(三十六)荼蘼 家这个字,在很多人心里,和温暖、团聚、幸福等词汇密切相 分卷阅读41 关。 可对柒柒来说,与之相关的底色都透着浓重的黑暗和汹涌的恶意。 是明远重新定义了她对于家的概念。 所以,现在,有明远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柒柒强颜欢笑:“不许胡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好好配合钟医生,乖乖吃药,乖乖输液,等病好了才可以回去。” 明远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个病是治不好的。 “七宝,卖房子的钱,还剩下多少?”他靠在支起来的床头上,眼底眸色浅淡,周身被冷漠的日光刷上一层浅浅的光影,看起来有些不真实。 柒柒道:“还有十万多一点。”省着点花,还能撑三个月。 但明远的身体能不能撑过三个月,她压根不敢多想。 明远点点头:“这些钱,你留着做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去跟钟医生说,安排我出院吧。” 柒柒板了脸:“不行!” 见明远还要再说,她站起来瞪向他,面部线条绷紧,眼睛里含了泪,却努力忍住不肯掉下来。 “明远。”声线颤抖,身体也跟着微微抖动,“你要是想我死,你就出院。” 明远咬了咬牙,狠下心不去看她:“我已经拖累了你这么久,总要留给你一点什么,不然的话,你让我怎么放心?” “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柒柒狠狠擦了把眼泪,眼周变得通红,“明远,我是什么性格,你比谁都清楚。咱俩说好的,你好好治病,万一哪一天真的不好,我也会一个人好好活下去;但是我也把丑话给你说在前面,你要是敢放弃,我立刻从这楼上跳下去,死在你前头,一了百了。” 明远的眼睛也红了,哽咽道:“七宝,我真的很没用,我……” 柒柒弯下腰,堵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再说下去。 蓄满泪水的眼睛里,是纯粹的迷恋和不舍:“明远,你是我这辈子遇见过的,最好最好的人,你是我的英雄。” 她虚靠在他怀里,声音里带着脆弱:“我不喜欢和你吵架,那样的话,不要再提了。” 明远抱住她瘦小的脊背,将脸贴在她浓密的黑发上。 像两只相互拥抱取暖的小崽子,无论这个人世有多寒冷,总能从对方身上沾到那么一点儿热乎气儿。 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足够支撑着他们,活下去。 几天后,柒柒殷切期盼的药物终于送了过来。 钟临品性端方,确如之前所说,只要了成本价,半点儿好处都没拿。 柒柒心中感念,从那以后,每每给明远做饭,总要多做一份,带给钟临。 时间久了,钟临的胃口逐渐被养刁。 他这样的黄金单身汉,早中晚都是靠食堂或者外卖解决,对这样的家常饭菜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加上柒柒如今几乎是住在医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时间久了,也就渐渐熟稔起来。 “钟临哥,我今天炖了鲫鱼豆腐汤,给你放在这儿啦!”柒柒将浅绿色的饭盒放下,对他甜甜笑了笑,转身就走。 钟临面无表情地打开饭盒,鱼肉的鲜香钻入鼻腔,令人食指大动。 旁边的同事没轻没重开玩笑:“钟临,那个小姑娘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每天三顿饭应时应点,跟个小媳妇似的,人长得也水灵,你艳福不浅啊!” 钟临皱眉斥道:“不要胡说,她有男朋友。” 做为医生,他很清楚,不应该和病人家属产生太多瓜葛。 可他已经为她破了太多次例,好像也不差这一次。 不知不觉,双脚踩进泥沼,越陷越深,却连挣扎的意志都生不出。 这一年的春节,毫无意外在医院度过。 钟临的家人去了海南度假,一个人过年没什么意思,便自告奋勇留下来值班。 去医院门口的小超市买烟的时候,恰好撞见柒柒。 “钟临哥!”柒柒热情和他打招呼。 “来买什么?”钟临放缓了神色,一步步走近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子。 柒柒抱了一大罐糖果和两包瓜子:“买点零食,待会儿守岁的时候吃。” 她和明远都嗜好甜食。 人生这么苦,不吃点甜的怎么能行。 一起结完账,柒柒从糖果罐里掏出一大把糖,塞到他手里:“喏,钟临哥新年快乐呀!” 钟临看向掌心花花绿绿的糖,思绪停顿,再回过神来,女孩子已经跑远了。 一抹光亮响着唿哨,从地底直冲长天,然后在头顶绽放成巨大的烟花。 无数火星迸溅下来,周遭的景物短暂亮起,又跌入一片昏暗里。 服药两周后,明远开始出现副作用。 密密麻麻的疹子覆盖了全身的肌肤,看起来有些恐怖。 柒柒扶着明远进了卫生间,把病号服脱下,然后让他坐在凳子上,开始细致小心地涂抹药膏。 细白的手指温柔抚过嶙峋的骨架。 她见证过他青葱飞扬的少年时光,见证过他的每一分赤诚与善良。 亲眼看着一株植物,从蔫巴巴到茁壮生长,再到开出热烈的花。 如今终于,接近荼蘼。 她的心底,怀着隐秘的哀伤和绝望。 可她必须拼命压抑着,不让这样负面的情绪泄露出来。 抹到大腿根部时,明远的睫毛轻轻颤动。 那两腿之间的性器,已经无法再对他最爱的女孩子展示热情。 可肉体之欢,毕竟只浮于表层。 他和她都清楚,灵魂的坦诚相对,才是最珍贵的。 抹完药以后,柒柒从背后抱住明远。 少女饱满多汁的身体,无限贴近这么一具单薄的骨架。 她在他耳边喃喃:“明远,我爱你,我只爱你。”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明远握住她的手,转过头和她缠吻。 他有一种预感,这一次,大限真的即将到来。 从身体内部,从骨头与骨头之间的缝隙里,逐渐散发出死亡的味道。 但是,有她在身边,他只觉得幸福。 又过了一周,皮疹状况有所好转,但新的麻烦接踵而至。 严重的腹泻几乎摧毁了少年的所有精力,最初,一天要大便六七次,到后来,竟至失禁。 柒柒不厌其烦地用温水帮他及时清洗下身,又频繁地换洗床单。 又一次看见柒柒蹲在卫生间搓洗床单的时候,钟临终于忍不住开口:“央央,水太冷了,你可以直接给他用成人尿不湿。” 柒柒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设身处地来想,如果是她得了病,也一定不肯被人像婴儿一样对待,那样太伤害自尊心了。 她怎么舍得。 灵与肉(三十七)旧梦(微H) 扛过了可怕的副作用,明远的病情略微趋于稳定 分卷阅读42 。 柒柒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又多了起来。 明远输液的时候,两个人头靠着头,肩挨着肩,挤在窄小的病床上,用手机重温《犬夜叉》。 又皮又萌的小狐狸出现时,明远的眼睛总会变得亮闪闪,含着笑看向柒柒。 “七宝,你和它真的好像啊。”他感慨道。 柒柒在他颈窝蹭了蹭,软软哼唧一声。 她这个外号,就是高一那年,一起看这部剧的时候,他给她起的。 他希望她像这只小狐狸一样,天真、单纯,永远快乐。 看到桔梗死去的时候,明远叹息一声:“幸好犬夜叉还有戈薇陪伴。” 柒柒却持不同观点,表情冷冷的:“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 明远愣了愣,柔声道:“也不能这么说,他们两个人相依相伴,患难与共,并不是简单的移情作用。” 柒柒“唔”了一声,不愿意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把视频关掉,闭上眼睛。 一只手轻轻抚弄她额前的碎发,明远叹了口气,道:“七宝,你才十八岁,一辈子还很长,以后如果身边出现真心对你人品也好的男孩子,我希望你不要轻易错过……” “没有人会比你更好。”柒柒白里透红的脸颊上,隐隐透出偏执,“明远,不要再说了。” 明远欲言又止,顿了半天,最终将没有说出来的话,化作轻浅的吻。 他只能殷切期望,时间能够治愈一切创伤。 躺在明远怀里,柒柒进入酣甜梦乡。 梦里,她站在宽大的足球场上,穿着红白相间的啦啦队服,正在为自己学校的足球队加油。 蹦蹦跳跳间,看见抱着足球的男孩子风一样跑过,抽空回过头,嘴巴咧开,毫无形象地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对着她的方向比了个飞吻。 看台上起哄声和欢呼声雷动,鼓噪得耳朵轰鸣。 她睁大双眼,不知为何红了眼眶。 绿茵场上,充斥着最蓬勃的朝气和最充足的活力。 哨声响起,足球赛终于结束,满身是汗的男孩子冲向一侧的跑道,接过柒柒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矿泉水,抬起手狠狠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脏!”柒柒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想要躲开,却被他紧紧拉住。 运动会期间,不必上晚自习。 两个人嘻嘻哈哈跑回明远家里,刚进门,柒柒便被明远抱住。 青春期的男孩子,像个小太阳,烘得她也生出些燥意。 “让你嫌我脏。”颇具报复心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把汗水抹在她光滑的胳膊上。 “啊啊啊!”柒柒揪住明远的脸颊往两边拉扯,“你讨厌死了!快放开,我要去洗澡!” 明远的俊脸变了形,便不甘示弱地也来捏她。 闹了好半天,柒柒没了力气,靠在男孩子胸口喘气。 明远也喘着气,忽的低下头,捧住她的脸,小心吻住娇嫩如花朵的唇瓣。 吻着吻着,下身便起了反应。 一股火在身体里面拱来拱去,却找不到出口,烧得他浑身难受。 实在忍不住,便悄悄在女孩子腰间磨蹭。 柒柒红了脸,推开他,嗔道:“下流,不和你玩了。” 然后迈动一双雪白的腿,跑进卫生间。 明远坐在沙发上发愣。 愣着愣着,悄悄蒙上脸。 自己刚刚做的事情,可真是流氓。 可那里的反应,却一直下不去。 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杯冷水,还是不行,只好去冰箱冷冻层里面找冰块。 身后忽然响起脚步声,女孩子有些生气:“又停水了,讨厌死了,明远,热水壶里还有水吗?我头发都没洗完呢!” 明远回过头,看见女孩子胡乱套了件睡裙,长发堆叠在头顶,上面布满白色泡沫。 或许是太过仓促,没有擦干身体,残存的水意把宽松的衣领打湿,露出少女姣好迷人的曲线。 他的心跳得飞快,不敢多看,手忙脚乱去兑温水,试好温度后,喊柒柒过去。 她弯着腰洗头,他便站在卫生间门口看她。 洗完之后,用大毛巾把长发裹起来,一点一点弄得半干,再用吹风机慢慢去吹。 照顾她,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 彻底吹干之后,他捏捏她圆润可爱的耳朵:“好啦,今天奶奶回不来,晚上由我主厨,七宝想吃什么?” 柒柒捂着嘴,笑得乐不可支:“那也得看明远同学会做什么?” 这两年接连解锁了许多黑暗料理的明远恼羞成怒,将手探到她腰间呵痒。 柒柒尖叫一声,拼命往后躲。 两个人一路打到沙发上,她身手灵活,像一尾鱼,好几次都差点从他手中挣脱。 明远好不容易制住她双手,把她骑在身下,佯作凶恶:“还躲不躲了?” 红晕从脸颊一直爬到脖颈,柒柒扭得越发厉害:“明远,你……你讨厌……快起来……” 她不挣扎还好,这么一扭动,一直没下去的渴望越加昂扬。 明远将她的手扣在头顶,低下头用力吻她。 唇舌交缠成一体,津液哺渡,是令人恐慌的极致亲密。 “嗯……”柒柒的身体渐渐软下来,眼角被他逼出泪水,声音不像恼怒更像撒娇,“明远……明远……” 牢牢嵌进她双腿之间,阻止她并拢,明远涨红了脸,着了魔一样不停地回应:“七宝……七宝……我爱你……” 双手无师自通地钻入她裙底,揉向她柔韧的腰身。 触手滑腻温软,令他越加难以控制自己的冲动。 一路往上,握住少女娇嫩乳房的那一刻,他看见她睁大双眼,满脸无措。 “七宝……”他低喘了好几声,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七宝……我想要你……” 细腻的乳肉紧贴着他的手掌,羞答答地任由他捏成各种形状。 好奇地压住小巧的乳尖,指腹轻轻摩擦,然后听到她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 他紧贴着她,下身胡乱顶了几下,然后委委屈屈地停下动作:“七宝……可不可以?” 如果她不肯,他不会乱来。 比起对她身体的渴望,他更害怕的,是这样的行为,会勾起她的恐惧和创伤。 柒柒捂住双眼,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回答。 明远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从她身上爬起来,整理好女孩子凌乱的裙摆,然后挠了挠头:“七宝别生气,我……是我的错,我去做饭。” 灵与肉(三十八)灵魂(H)Tea 半个小时后,两盘黑乎乎的鸡蛋炒饭端上餐桌。 明远表情尴尬:“七宝,你尝尝看能不能吃,要是吃不下去的话,我下楼去买点别的。” 柒柒没有说话,勺子机械地挖起一勺又一勺米饭,填鸭似的塞进嘴里。 分卷阅读43 看见她这模样,明远有些慌,走到她面前蹲下,仰着头道:“七宝,看着我。” 一双没有光泽的眼睛依言望向他。 明远心里发酸发苦,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责,紧紧握住她的手道歉:“七宝,对不起,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那样的事了,你别生我气,好不好?你说句话啊。” 良久,两滴眼泪从清凌凌的眼睛里坠下来。 她低低开口:“不是,明远,是我对不起你,我心里是愿意的,可我过不了那一关。” 被他按在身下,无法反抗时,那些她以为已经遗忘了的可怕回忆,又缠上了她。 犹如跗骨之蛆。 “没关系没关系。”明远捧住她的脸,吻干净她流出来的泪水,“七宝不哭,等你什么时候做好准备,我们再尝试,没事的,乖。” “要是……”柒柒表情迷茫脆弱,“要是我这一辈子也过不了那个坎呢?” “那就一辈子都不做。”明远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只要咱俩一直在一起,怎么样都可以。” 一直在一起。 真好。 柒柒抱紧他,把脸埋进他胸口,贪婪地呼吸着男孩子身上的干净味道。 那是她的生命之源,是她活下来的唯一理由。 晚上,洗漱过后,明远爬到高低床的上铺,拿起枕边的故事书,对下铺的柒柒道:“七宝,今天想听什么故事?” 柒柒的睡眠一直不好,他习惯了先哄她入睡,自己再入眠。 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回应。 他将头探出来,往下面看。 柒柒正平躺在床上发呆。 “七宝?”他轻声唤她。 柒柒回过神,对着他笑了笑,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开口道:“明远,我睡不着,你下来陪我睡好不好?” “好啊。”明远利落地翻身跳下床,和她挤在一起。 风扇呼呼地吹着,却吹不散逐渐升腾起来的热意。 明远侧过身面对柒柒,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笑道:“要不,我给你唱首催眠曲?” 柒柒忽然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男孩子僵住动作,难以置信:“七宝,你……” 柒柒也侧过身,一点点贴近他,轻轻亲了他一口:“明远,要不然……我们再试试吧。” 呼吸加重,明远面露挣扎:“算了,七宝,不要勉强自己。” “不勉强。”柒柒又亲了他一口,“是你的话,不勉强。” 明远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把女孩子身上的裙子脱下,然后将炽热的吻,烙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 像是朝圣,向爱人献上自己全部的热情和恋慕。 睫毛轻颤,柒柒抱住他,手指插进他发间,腰身微微拱起,把白兔子一样的乳房送进他口中。 贪婪又小心地噙住,男孩子化身一匹饿狼,吸吮舔咬,爱不释手。 少女发出细细的呻吟,白嫩的小脚搭上他的小腿,无助地磨蹭。 没一会儿,下面已经湿透了。 她的身体,曾经被人恶意调教过好几年,早就形成了敏感的体质。 可这还是第一次,在被人这样抚摸轻薄时,没有产生哪怕是一丁点儿恶心抵触的情绪。 “明远……”她悄声喊。 “我在。”明远立刻放开饱满富有弹性的乳肉,抬起头来亲她嘴角,“七宝别怕,我在。” 他细心观察她的神色,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弄疼你了吗?” 眼角余光瞥见已经浮现红痕的细腻皮肤,立刻心虚起来。 柒柒摇摇头,微笑道:“没有,我只是想说……我爱你。” 眼睛里迸出明亮的花火,男孩子笑得爽朗:“七宝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我永远爱你。” 他说,永远。 眼角渗出泪水,柒柒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说话要算话的,我可是当真了。” 明远吻了吻她的眼睛,用温软的舌把泪水舔干净,然后认真看她:“七宝,不要怕,我不会离开你。” “只有死亡能将我们分开。”他说。 梦里面,柒柒漂浮在半空,看着紧紧纠缠在一起,恍如密不可分整体的两个人,心里涌上无尽苍凉。 原来,他当时说过这句话。 是否一切早就预兆,恶毒的命运,和他们开了一个巨大玩笑,故作慷慨地给了他们几年时间精心构筑美梦,又在一夜之间毫不留情狠狠敲碎。 男孩子青涩地在少女的双腿之间乱蹭,半晌都不得要领,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柒柒被他弄得又痒又麻,红了脸,别过头不去看他。 最后,委委屈屈的声音响起:“七宝……我不会……” 一只柔软的手,扶着他坚挺滚烫的物事,抵在了一个湿软的小口。 明远深吸一口气,把顶端送了进去。 内里艰涩难行,又温热软滑,他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生怕不小心弄伤她。 “七宝,疼不疼?”他紧张地问。 那紧咬着他的软肉竟像是有生命似的,一张一合吸吮着他,逐渐吞噬他的神智。 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柒柒又羞又怒地瞪了他一眼,“傻瓜……” 明远再也忍耐不住,俯下身抱紧她,然后用力往里挺进。 柒柒发出一声呜咽,双腿缠住他的腰,声音软绵绵的:“你慢一点啊……” 虽然他的动作生涩,但和心爱之人的交合,带来的快乐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 柒柒不停地流泪,下面也在不停地流水。 好像那些曾经留在身体最深处的污浊,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随着水意汹涌,一点一点流了出来。 她又重新变成干净的那个自己了。 柒柒从长梦中醒了过来。 抬眼便撞上专注凝视着她的一双眼睛。 她抬起手,碰了碰他的脸,露出个甜蜜的笑容。 明远不知道,这一年半,她又把自己给弄脏了。 比原来还要脏。 可她又觉得,不是这样的。 她已经不是那个八岁的懵懂女童。 她的世界,曾经碎裂成齑粉,又被明远亲手,一点一点地拼接回来,变成坚不可摧的现在。 再也没有人可以通过折辱她的身体,伤害到她的灵魂。 灵与肉(三十九)失序 地中海风格的顶级套房内,皮相无可挑剔的男人赤裸着身体,双手撑床,一双黑眸暗沉沉的,盯着跪在他胯间卖力吞吐的女人。 青筋暴露的肉棒塞满了涂着大红唇的嘴巴,外面还露出一小截。 女人吞得吃力,有涎水从嘴边流下来,滴滴答答淌在地上,渐渐汇成一小滩。 他皱了眉。 真恶心。 浓密的大波浪随着女人一晃一晃的动作,蹭过他的大腿内侧。 分卷阅读44 他仔细闻了闻,一股浓郁的晚香玉味道直冲鼻子。 简直令人作呕。 更不用提女人过于肉感的屁股和毫无美感的呻吟了。 哪像那个女孩子,就算什么都不做,单单只脱光了衣服站在那里,便能令他发疯。 性欲减退,耐心亦逐渐告罄。 毫不绅士地推开女人,他拿起一旁的衣服,胡乱擦了擦湿漉漉的阴茎,烦躁道:“你走吧。” “别啊,齐哥。”女人做出个自以为很妩媚的表情,捧起硕大的乳房摇晃,“咱俩明天还有一场床戏要拍,不提前练习练习怎么行呢?” 做为一个三流女艺人,能和他这样的新生代顶级流量搭戏,实在是想也不敢想的好事。 更不用提,今天晚上试探性地过来敲他房门,竟然顺利地登堂入室。 要是能和他顺利睡上一夜,她做梦也会笑醒。 看看这样没有一点赘肉的完美身材,还有就算冷着脸也令她春情萌动的迷人面孔,她如何甘心中途罢手? 男人嘛,她信心满满地想,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会儿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等到插进逼里,哪个不是满口心肝宝贝肉的,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被导演、编剧和投资商们吃过太多次的乳头鼓鼓胀胀,足有葡萄大小,泛着靡艳的深红色,此刻抵住男人敏感的龟头,暧昧画圈。 没想到,男人抬脚将她狠狠踹开,抓起浴袍披在身上,神色俱厉:“听不懂人话?再不滚我明天就去找导演,让他把你换掉,你看看他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他的事业正如日中天,有的是耍大牌的资本。 女人面色又青又白,胡乱裹了衣服,讪讪地出门去了。 齐建章在床边坐了半日,忍得实在难受,只好翻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 这视频是他偷偷录下来的,只有几分钟,当时用的又是后入式,全程都看不见女孩子的脸。 可单看着那一片滑腻的雪背,看着自己红肿的肉棒在软乎乎湿答答的小穴内抽插,听着她娇娇的呻吟,他便立刻硬了起来。 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伸到胯下,握住阴茎缓慢撸动。 “呜……呜啊……齐建章你个王八蛋!轻……轻一点啊……”长长的卷发黏在汗湿的脊背上,少女娇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耸动往前扑跌,又被他握住腰拽回来。 “轻点怎么行?插得越重、越深,你才会越爽,懂吗?”大手毫不留情拍向她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一道冶艳的红痕。 齐建章咽了咽口水,手下动作加快。 “呜呜呜……我……我要被你弄坏了……”女孩子哭出声来,“我真的不行了……齐建章你快射出来……快一点……” “好,我快一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镜头也晃动得厉害,“说,喜不喜欢哥哥这么干你?” “喜……喜欢……”女孩子乖巧的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最喜欢哥哥……这么干我……把又多又稠的精液……都……都灌到柒柒的子宫里……嗯啊……” 齐建章握紧勃涨的性器,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听到自己沙哑充满欲望的声音说:“好……都给你……都射给你……” 在女孩子又软又酥的叫床声里,他闷哼一声,把滚烫的浊液喷射在蓝白相间的地毯上。 视频里的自己,也疯狂耸动腰臀,在少女的体内射精。 发泄过后,心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糟糕。 这已经是他对着同一段视频自慰的第二十三次。 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蠢蠢欲动,正在渐渐脱离控制。 他很清楚,那并不仅仅是男人对女人的性欲。 他翻开通讯录,又一次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 熟悉到已经可以倒背如流。 不出意外的,还是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告诉他对方正在通话中。 他嘴角微撇,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明明是他先说了绝情的话。 可为什么,最绝情的那个人却是她。 第二天上午,齐建章顶着一身低气压去了片场。 和妆容俗艳的女配对戏时,他一直不在状态,经常演着演着就开始走神。 连续NG了十几次,导演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问:“建章啊,今天是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 换做往常,齐建章一定会温文尔雅地道歉,保持好自己正面的形象。 可这会儿,一股火气梗在胸口,烧得他浑身难受。 他瞪了那面目可憎的女人一眼,恶语相向:“不是,主要是她太丑,我看见她的脸就想吐,根本演不下去。” 女人气得打哆嗦,又害怕招了导演的嫌,不敢反驳。 心里却把这笔账记了下来。 一个月后,电影终于杀青。 回到A市的第一个晚上,齐建章便迫不及待地乔装打扮,跑去会所找柒柒。 他已经想好,男人的面子,其实也没那么要紧。 见到她后,他一定要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诚恳道歉。 然后把她压在床上,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 然而,面色不大好看的会所经理却告诉他,柒柒早就辞职了。 “她去了哪里?”他茫然地问。 李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会所登记的一切信息都是假的,连他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试探性地问过冰玉,可那女人防他如防贼,半点口风也不肯露。 齐建章呆愣愣地站在会所门口,魔怔了似的,一遍又一遍拨打那个电话号码。 自然还是无人接听。 他忽然想起,他甚至连她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 他以为她是软绵绵热乎乎的一潭温泉水,只要他需要了,她就会在这里。 可原来,她是一阵风。 又一月,他主演的电影在各大院线上映。 优秀的剧本,表现完美无可挑剔的女主角,以及一众骨灰级配角,把他的心不在焉衬托得越发明显。 更不用提,剧中女配角主动爆料,说他仗着在圈内的名气,意图潜规则对方,阴谋败露后,恼羞成怒,公然在拍戏现场对其进行人身攻击。 同步放出的偷拍视频中,一向俊秀斯文的齐建章确实黑着脸,说话十分难听。 舆论一片哗然。 众多知名品牌代言纷纷取消合作,事业遭遇滑铁卢。 经纪人焦头烂额,四处找人托关系,转头看见仍然魂游天外的齐建章,忍不住发了火:“祖宗,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抱着手机抠什么呢?能不能收收心!” 齐建章死死盯着手机上那个永远打不通的电话号码,不发一语。 躺在病床上的明远,看见电视里循环播放的娱乐新闻,摇头道:“这个人之前的形 分卷阅读45 象,不是一直很正面的么?” 柒柒淡淡扫了一眼,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人设嘛,就是用来崩塌的。” 旋即移开视线,专注地看向明远。 ———————— 齐影帝正式下线。 他的反射弧比较长,也不怎么开窍,过去这么久才渐渐觉得不舒服,开始后悔。 然而一切已经晚了。 好在,在柒柒眼里,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无关痛痒的路人,是好是坏,是大红大紫还是folp到底,都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灵与肉(四十)离别 初春来临的时候,柒柒回去“上学”。 白天,跟着申哲游走于各个教室旁听,到了晚上,便把遇见过的每一件有趣的事讲给明远听。 申哲身边的同学们,已经默认她是他的女朋友,申哲乐见其成,柒柒也就不去反驳。 天光温柔,柒柒站在开满蔷薇的围墙下,展露笑容,由申哲给她拍照。 拍完之后,申哲按惯例发到她微信上面,然后和她一同,沿着长长的木质栈桥往前面走。 “柒柒,会堂那边晚上有一场话剧演出,我买了两张票,要不要一起去看?”他小心发出邀请。 不出所料,柒柒摇了摇头:“不了,我要回医院陪明远。” “嗯。”申哲并未勉强,沉默了一会儿,又开了口,“明远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不太好。”柒柒面有忧色,不愿多说。 最近,明远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咳血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申哲安慰她:“一切总会好起来的。” 柒柒点了点头。 晚上,她趴在病床上面,给申哲看白天拍下的照片。 申哲目露向往:“你们学校的风景真好看。” 那本来是,他和她约好了,要一起考去的大学。 柒柒亲了亲他的脸:“等你好一些了,我带你去校园里逛一逛。” 然而,两天后,钟临把柒柒叫到办公室,告知她,最后一种药物也失去了作用。 “央央,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尝试过所有可以尝试的方法。”他的目光暗含悲悯,“接下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他的痛苦,让他安详地离开,好吗?” 柒柒抬手捂住嘴巴,肩膀抖动,无声哭泣。 即使已经做过无数心理建设,当死神真的走近时,还是很难保持从容。 钟临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央央,你已经做到最好,明远也一直都很坚强,至少,在明远的治疗过程中,我们没有留下任何遗憾,不是吗?” 柒柒悲痛难抑,泪水决堤。 钟临拿出干净的手帕,温柔地帮她擦眼泪,用令人心安的语气不厌其烦地宽慰她,纵容她尽情发泄自己的情绪。 停药之后,明远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他张开手臂,对眼睛红红肿肿的柒柒道:“七宝,让我再抱抱你。” 柒柒安静伏在他的胸口,听那里一下又一下的搏动。 不久的将来,这颗心脏会停止跳动,无数次温暖过她的身体也会变得冰冷。 “七宝,答应我,等我离开以后,你也要好好活着,开开心心活着,好吗?”他低头吻向她的发顶,一滴眼泪悄无声息滑落。 柒柒温顺地点点头:“我听你的。” 这是他们早就做下的约定。 所以,不管有多艰难,她也会好好活下去。 带着明远的那一份。 “奶奶那边,能瞒多久就瞒多久,我担心她接受不了。”他一一交待后事。 “好。”柒柒郑重应下。 “火化之后,骨灰不必留着,替我找条小河,或者一座山头也好,随便撒了就行,也不用办什么追悼会。”人死如灯灭,实在没有必要再给活人增添麻烦。 睫毛颤抖,柒柒急促地呼吸几下,才把泪意压了回去:“好,都听你的。” 轻轻捧住她的脸颊,明远含住她温软的唇瓣。 呼吸交错,泪水沾在她的脸上,唇边,滑进口腔,味道苦涩。 “七宝,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他哑声道。 如果冥冥之中,真的有神灵存在,他虔诚祈求上天,能够庇佑他最心爱的小姑娘,即使没有他在身边,也可以平安喜乐,百岁无忧。 希望她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善良的;希望她做的每一个梦,都是美梦。 希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恶意与阴谋,都与她绝缘;希望她走出的每一步,都被鲜花和掌声围绕。 柒柒环紧他的腰,承诺道:“明远,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话,照顾好自己。” “我会想你,但不会太想你,我会好好上学,顺利毕业,找份稳定的工作,和踏实靠谱的男人谈恋爱,结婚,然后生下可爱的宝宝,过普通又幸福的日子,好不好?”她说着他想听到的保证。 但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不到。 很快,病情进一步恶化,明远开始呼吸困难,胸口憋闷得厉害,连躺都躺不下去。 柒柒吓得直哭,跑到办公室找钟临求助。 钟临为明远注射了吗啡。 看着病床上的男孩子终于睡着,柒柒脚下一软,往地上滑去。 钟临捞住了她。 女孩子的腰肢很软,体温隔着衣服传到他的指尖,生出一种灼热的错觉。 他仓促放开手,低声安慰:“央央,别怕。” 柒柒跟着他走出病房,靠在墙上哭泣。 对于病入膏肓的病人,是尽量减少他的痛苦,让他安详地离世;还是努力延长他的生命,哪怕这种延长要以降低生存质量为代价,一直是个饱受争议的问题。 此刻,柒柒甚至开始后悔,不应该因为自私,强求明远坚持这么久。 似是明白她心中所想,钟临道:“央央,你们走的每一步,都是最为正确的抉择,不用怀疑自己。” 他没忍心说出口的是,明远剩下的日子,已经没几天了。 一个星期之后的一天,明远的精神忽然好了一些。 他竟然自己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然后招手喊柒柒过去。 柒柒的心里咯噔一声。 她知道,这就是别人说的回光返照。 男孩子的手,真正瘦成了由薄薄一层皮包着的骨头架子。 他摸了摸她的脸,目露哀伤,道:“七宝,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柒柒含着泪握紧他的手,像只猫咪在他掌心轻蹭。 “我梦见自己站在奈何桥上。”明远无力地牵起唇角,“一个老婆婆催我赶快喝下汤药,轮回转世,可我就是不肯。” 柒柒实在忍不住,放声大哭。 “七宝,我们可不可以做个约定?”他的呼吸逐渐困难起来,强撑着说下去。 “你说。”柒柒眼眶红肿如桃 分卷阅读46 。 “如果……真的有来世的话,我可不可以……提前预定你的下辈子?” 柒柒拼命点头,小拇指勾住他的:“我答应你,我的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你的,我们一言为定。” “好……”明远贪恋地看着她的脸,“七宝,一定要好好的……” 柒柒凑过去,像只小兽,轻轻磨蹭他的脸颊。 然后看着他陷入昏迷,感受到他的生命,一点一点流逝。 凌晨两点十二分,明远停止了呼吸。 灵与肉(四十一)日记 柒柒格外冷静,电话通知了明远的大伯过来配合办理手续,然后跟车将遗体送到殡仪馆。 钟临不放心,请了假一路陪同。 她似是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不哭不闹地谢绝了入殓师的帮助,亲自帮明远整理遗容。 脱掉穿了一年多的病号服,少年瘦弱苍白的身体袒露在她面前,仿佛回到新生状态,无尘无垢,干净清朗。 用温水清洁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剪干净手、脚指甲,又梳顺了微长的黑发,最后在他已经冰冷的唇上,印下深情一吻。 钟临不由动容。 克制而隐忍的悲伤,比嚎啕大哭更加令人担心。 他协助她为少年换上火红的球服。 过分羸弱的身躯,似乎因此焕发出一线活力。 柒柒哑着嗓子道:“生病之前,明远最喜欢踢足球了,他是我们学校足球队的队长,所有人都喜欢他。” 钟临叹了口气,道:“在医院也是,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乐观,开朗,脾气温和,绝不轻易麻烦护士和医生,力所能及的时候还会不计回报地帮助其他病人。 上午十点,明远的大伯才姗姗来迟,表情略有不耐。 听到柒柒说不打算举办追悼会,而且所有费用都由她来承担的时候,对方明显松了一口气。 她唯一的要求,是把骨灰带走。 对于没有多少感情的亲戚来说,留着死人的骨灰毫无意义,甚至还有些晦气,所以对方欣然同意。 看着明远的遗体被推入火化炉,柒柒终于控制不住,往前冲了两步。 一直观察着她的状态,钟临眼疾手快地从背后抱住她。 他用尽量平静的语调稳住她的情绪:“央央,想想明远临终前说过的话,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不要让他走得不安心。” 眼泪终于流淌下来,柒柒哭得肝肠寸断。 这个时候,任何安慰都是徒劳。 钟临只有沉默地把女孩子死死箍在怀里,生怕她想不开。 过了好一会儿,遗体火化完毕,工作人员把骨灰盒递给柒柒。 她双手颤抖地接过,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光滑的盒面上。 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她躺在一张陌生又干净的床上。 刻意调暗了的灯光并不刺眼,不大的卧室内陈设简单,除了床之外,只放了一个电脑桌和摆满了书的木质书架。 房门是开着的,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客厅灰蓝色的沙发。 空气中,有饭菜的香味飘过来。 “喵~~”一只胖胖的橘猫踩着被子踱过来,站在她胸口,居高临下地睥睨了她一眼,然后悠闲地舔了舔爪子,跃下床去。 柒柒愣了愣,跟着下了床。 赤着脚走到厨房门口,看见脱去白大褂的男人穿着半旧的家居服,安静地看着沸腾的汤锅,正在发呆。 “钟临哥……”她怔怔地开口。 钟临立刻回过头,先是习惯性地露出个温和的笑容,旋即看到她光着的脚,又皱了眉。 他大步走过来,拉住她的胳膊,走回客厅坐下,把一次性拖鞋递到她脚边,示意她穿上。 柒柒听话地穿好鞋子,看见放在茶几上的骨灰盒,立刻紧紧抱入怀中。 “钟临哥,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她准备告辞离开。 “央央,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联系你家人,让他们来接你吧。”钟临打断她的话。 柒柒黯然垂下眼帘:“钟临哥,我没有家人。” 她唯一的家人,此刻就在她的怀抱里。 钟临眼睛里闪过惊讶和愧疚,考虑片刻,做了一个决定:“央央,你现在的状态很差,我不可能放你一个人离开,要不你先在这里住下,等情绪稳定了再走,好吗?” 生怕她多想,他道:“正好我这周要值夜班,晚上不会回来过夜,家里的钥匙我也留给你,如果我有事回来,提前给你打电话。” 柒柒动了动嘴唇,拒绝道:“不用了,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钟临又想出一个理由,“明远的个人物品还没有收拾,对不对?你乖乖在这里休息,我明天整理好了带回来。” 这个理由打动了柒柒。 她点点头:“谢谢钟临哥。” 半哄半劝地安顿她多多少少吃了点东西,为了避嫌,钟临匆忙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临走前,他拎起胖猫的颈子,对柒柒道:“央央,它叫饭团,猫粮在厨房最上面的柜子里,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帮我喂一下它好吗?一天喂三次。” 给她找点事情做,多多少少会好一些。 柒柒安静点头,神情里透出倦怠。 那模样,像具行尸走肉。 钟临的心里打了个突。 心事重重地回到医院,查完房后,他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越想越不放心。 终于,他生平第一次违背君子之道,打开手机软件,连接了家里的摄像头。 画面里,女孩子和衣而卧,双目紧闭,正在无声流眼泪。 手里依然紧紧抱着那个黑色的盒子。 那种刻骨的悲伤,浓重得好像可以溢出屏幕。 钟临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感同身受。 所有的痛苦,还是需要当事人自己去慢慢消化。 过了会儿,饭团慢条斯理地跳上床,趴在女孩子的身边。 它颇通人性地叫了两声,然后舔了舔她白嫩的脸。 柒柒蹭了蹭柔软的猫毛,喃喃道:“饭团,我好想他。” 这短短一天,她已经无数次想过去死。 活下去,对她而言,从来都是比死亡更困难的一件事。 可她答应过他,要好好的。 看着女孩子哭累了,终于睡着,钟临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对她这么在意。 比她大了十岁,中间隔着巨大的代沟,谈不上有什么共同语言。 何况又只是萍水相逢,点头之交呢? 第二天一早,钟临匆匆交了班,把明远的物品收拾好,打了辆车急急往回赶。 回到家后,柒柒接过行李箱,坐在沙发上一一规整分类,然后看见了明远的笔记本。 分卷阅读47 她知道,明远经常背着她写日记,神神秘秘,藏得很严实。 手指颤了颤,她翻开第一页。 “诊断出我患了肺癌,而且已经是晚期的那一刻,巨大的恐慌将我淹没,涌上脑海的第一个念头是,如果我死了,我家七宝该怎么办?” “今天正式办理住院手续,在来医院之前,我和七宝做了一次,我知道,这很可能是我们两个最后一次做爱。进入她身体里面的那一刻,她咬着我的肩膀哭了,我忽然很后悔,七宝是那么可爱那么温柔的女孩子,如果早知道,我没有办法陪她度过这一生,我绝不会碰她。感情越深,等我死去的时候,七宝一定会越痛苦,单是想一想,就觉得难受得快要发疯。” …… “半夜被噩梦惊醒,睁开眼睛,看见七宝趴在身边,狂跳的心立刻恢复正常。可是,等到我不在的时候,七宝做了噩梦,又能去找谁呢?” “我希望七宝未来的另一半,成熟稳重,专一温柔,可以把她放在心尖上,一生一世对她好,不离不弃。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配得上最好的一切。” …… 最后的最后,是用隶书工工整整写就的,一首诗歌。 “当我死去的时候 亲爱的你别为我唱悲伤的歌 我的坟上不必安插蔷薇 也无需浓荫的柏树 让盖着我的青青的草淋着雨 也沾着露珠 假如你愿意 请记着我要的是你甘心 忘了我” 看到这里,柒柒像只失去伴侣的母兽,嚎啕大哭。 ———————— 昨天那一章写错字了,有个地方把明远写成了申哲,我有错,然而收费章节已经没办法修改,请大家自行忽略。 谢谢夏日小仙女提供的诗歌素材,写这一章写得泪目,唉…… 篇幅比预计的拉得长,大概再有十章结束这个故事。 然后,下个故事,尽量写个甜甜的吧,我需要治愈…… 灵与肉(四十二)停留 说是为了疗伤也好,逃避也罢,柒柒暂时在钟临的小公寓里住了下来。 钟临恪守界限,不值班的夜晚,便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长手长脚的一个大男人,竟也不觉憋屈。 得知柒柒并未读大学的事情之后,他惊讶了片刻,第二天便带了全套的高考复习资料回来。 “你年纪还小,不能这样耽误自己,先在这里看书自学,等下半年,我找找关系把你送到这边的重点高中。”钟临苦口婆心,像个尽职尽责的好兄长。 从这天开始,只要有空,他都会亲自帮柒柒补习功课。 柒柒并不拒绝,她需要通过各种方式让自己忙起来。 只有忙碌,才能控制着自己不去想念明远,不去想各种自杀的方式。 看书看累了,她便勤快地帮钟临打扫卫生,收拾家务,然后费尽心思整治出各种饭菜。 钟临悄悄买了辆电动车,中午一有时间就往家里跑,来回花费近一个小时,只为了和她同桌吃一顿午饭。 回到家里,看见厨房里那道窈窕的身影的时候,他的心里被某种柔软的情绪填满,涨得发酸。 到了休息的日子,他会半哄半强迫地带柒柒出去散心,或是郊游,或是逛超市,或是看电影,用自己不动声色的温柔,尽量缓解她悲痛抑郁的情绪。 自从明远走后,他再也没见她笑过。 “钟临哥,我们去哪儿?”柒柒侧坐在电动车后座,一只手牵住他的衣角,另一只手护住裙子。 “东区新开了个水上乐园,带你去玩好不好?”他温和低沉的声音,从风里传过来。 柒柒“嗯”了一声,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脊背上。 钟临先带着她去商场买泳衣。 导购热情推荐了一款白底上画着草莓图案的泳衣,上下是分体式,裙子下摆设计成好看的荷叶边。 “先生,你女朋友这么可爱,穿这件肯定漂亮!要不试试看吧?” 钟临的脸上泛起薄红,轻咳一声:“不,她是我妹妹。” 柒柒温顺地听了他的话,进试衣间换衣服。 再出来的时候,钟临愣了愣。 因着这阵子鲜少出门,少女的肌肤越发白皙,胸部被泳衣高高托起,露出深邃的乳沟,在那条迷人的线条下方,系了个红色的蝴蝶结。 就好像一件礼物,在邀请人打开似的。 钟临为自己这一瞬间闪过的禽兽想法感到羞愧。 飘逸的裙边,衬得一双白腿又细又直,十分惹眼。 “好看。”钟临不吝赞美之辞,“就要这件。” 时令刚进初夏,天气并不很热,乐园又是刚刚开放,还未大作宣传,所以游客不多,甚至显得有些冷清。 钟临去服务台借了双人的游泳圈,先行跳下漂流的河道,然后对柒柒伸出手:“央央,下来。” 柒柒扶着他,坐在左边的游泳圈上。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随着水波往前。 柒柒仰起脸,看晴朗却并不刺目的天空。 白云丝丝缕缕,并未成型,悠闲地点缀在蓝宝石一样的背景之上,跟着风游走、飘动,不知即将去往何方。 漂了一圈,钟临带她去玩海啸。 大部分游客都聚在池子里,高台上的美女拿着话筒,努力带动气氛。 两个人站在浅水区和深水区的交界处,钟临分神问她:“央央,会游泳吗?” 柒柒摇了摇头。 钟临便不动声色地又往她身边走了一步。 这时,主持人大喊了一声:“海啸来了!” 足有三四米高的巨浪从远方呼啸而来,所向披靡,把大人和孩子们一并卷入水中。 柒柒没于水下。 她睁开眼睛,看见许多挥舞着的手臂和腿,色彩斑斓的泳衣像一条条鲜艳的热带鱼,在水中翩然起舞。 咕噜,咕噜。 一个个气泡从嘴里吐了出来。 肺部受到挤压,窒息感逐渐降临。 十三岁那年,她通过各种途径,查过哪一种死法成功率最高,最不痛苦。 溺水而死的人,身体会变得肿胀,面目全非,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吃安眠药,只会让人意识模糊,但身体的其它部位,会出现不同程度的绞痛感,而且很大概率可以通过洗胃抢救回来。 上吊死去的人更丑,脑部肿胀充血,颈椎被拉长,骨节分离,肌肉撕裂,舌头也会吐出来。 还有跳楼…… 正在胡思乱想,一双有力的胳臂,从背后抱住她的腰,把她从水里拖了出来。 乍然呼吸到新鲜空气,柒柒拼命呛咳,眼睛里涌出泪水。 一贯温文尔雅的钟临此刻黑沉着脸,判断不出她到底是想要寻死还是水性太差一时没有浮上来。 眼睁睁看着 分卷阅读48 她从眼前消失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扣住她的手腕,一言不发地往岸上走。 柒柒吃痛,却没有喊疼,吃力跟上他的脚步。 用大毛巾把她包好,钟临斟酌好用词,尽量理智客观地对她进行了一番敬畏生命珍爱生命的教育。 到最后,终于还是没忍住,用严厉的语气教训她:“如果再发现你有这样的苗头,我就带着你上班,二十四小时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明白吗?” 柒柒沉默了一会儿,涩声问:“钟临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眼泪一颗一颗落下,砸在脚下的沙土中。 钟临把瘦弱的女孩儿搂进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哪里知道为什么。 晚上,钟临接到朋友电话,喊他出去聚餐。 一起吃饭的人,有好几年没见的老同学。 钟临略有犹豫,被柒柒察觉,主动道:“钟临哥,你去忙吧,我答应你,不会想不开。” 他不大放心地出了门,暗自决定尽早回来。 孰料,饭桌上气氛太好,被拉着灌了许多酒,等结束时,已经是半夜。 醉意上涌,钟临踉踉跄跄地打了辆出租车往回赶。 路上,他打开监控,往柒柒卧室里看了一眼。 这一看,出了一身的冷汗。 卧室里,没有人。 给柒柒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听。 催促司机加快车速,然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车,一路狂奔回家。 用钥匙开了锁,一脚踹开大门。 蜷缩在沙发上发呆的女孩子闻声抬起头,表情有些诧异:“钟临哥?你怎么了……” 呆呆地看着她遍布泪痕的脸,钟临的大脑,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 酒精麻痹之下,理智消失不见,人更加容易听从自己的本能。 他一步一步走过去,抬起手臂撑在女孩身体两侧,高大的身形把她完全笼罩。 然后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她。 灵与肉(四十三)上瘾(H)Tea 钟临正式交往过两个女朋友,感情发展到一定程度,也发生过肉体关系。 但没有哪一个,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身下的女孩子,像一只还未断奶的幼兽,软弱的,无助的,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襟。 他忽然相信了之前嗤之以鼻的一句话。 男人的本性,是掠夺。 最原始的欲望甚嚣尘上,将所有理智湮灭于海面之下。 含住少女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唇瓣,吸吮,啃噬,又灵活地钻进了她湿热的口腔之中。 “不要……”唇齿纠缠间,柒柒黏黏糊糊地发出拒绝的声音,又被男人尽数吞吃进去。 他跪在地毯上,跪在她双腿之间,有力的臂膀牢牢箍住女孩子娇嫩的身躯。 本就哭到浑身无力,男人又用舌头将醇厚的酒香送过来,熏得她更加神智昏沉。 冰冷的身体被火热的怀抱包围,产生一种久违的暖意。 令人不由自主地沦陷进去。 细细密密地吻了几分钟,身下的底裤已然湿透了。 柒柒咬了下舌尖,强提最后一线清明,推了推明显喝多了的男人:“钟临哥……你……嗯啊……” 猝不及防的,一根手指拨开湿漉漉的衣料,从侧面挤了进去。 男人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硬压下来,迫她回吻,另一只手在裙子的遮蔽之下肆虐,撩起情欲的火焰。 拇指指腹抵住小巧如珍珠的阴蒂旋磨,食指深入,模拟交合的动作快速抽插。 咕唧咕唧的水声,在幽暗沉寂的深夜里,显得越发响亮。 柒柒呼吸急促,下意识里并紧双腿,却把男人的手臂夹在中间。 钟临狠狠吸了她一口,扣在她脑后的手掌下移,另一只手从一片水泽里拔出,合作着把棉质内裤脱了下来。 下身空荡荡的,产生一种凉凉的不安全感。 柒柒咬着牙,想要往后退,却被男人握住脚踝,强势打开。 下一瞬,他低下头,刚刚吻过她红唇的嘴,小心翼翼含住了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蒂。 “唔……”柒柒哼叫一声,语气惊慌,“钟临哥,不要……” 然而,柔韧的舌尖,已经开始围绕最敏感的部位打圈。 她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无比正经禁欲的男人,口交技术竟然这么好。 先是羽毛一样轻轻地舔吮、刮擦,等到快感渐渐积累起来,力度便由轻及重。 舌面重重抵住充血的部位,毫不留情地按压、顶弄,然后从左到右,用力滑过。 像在施一场淫靡香艳到了极点的酷刑。 “呜呜……”柒柒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身子后仰在靠背上,手臂压住眼睛,有水意从眼角溢出,濡湿肌肤。 双脚被抬高,无处着力,只能在半空中绷直脚背,蜷紧脚趾。 她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 钟临将她的腿放在自己肩膀之上,然后把脸埋得更深。 少女的淫液涂满了他干净俊秀的脸颊,发出又骚又甜的气味,引人沉溺。 他的心从没有这么软过,身下也从没有这么硬过。 舌头搅动着颤抖的软肉,又逡巡而下,对着不断涌出液体的窄小穴口,用力吸吮。 柒柒听到吞咽的声音。 他——把她流出来的东西——吃掉了。 这个认知令她本就濒临极限的神经彻底断掉,娇媚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吟叫,檀口大张,呼吸窘迫得像一尾脱水的鱼。 男人重又含住肿胀得不行的阴蒂,温柔抚慰,延长她的快感。 手指也再次侵入进去,在拼命绞缠收缩的阴道内抽动,缓解阴蒂高潮所带来的空虚感。 等柒柒终于平复下来,她张大一双雾蒙蒙的眼,望向似乎是醉了又似乎没醉的男人。 “你……不做吗?”声音里透出迷茫和困惑。 破罐破摔到她这地步,发不发生关系,对象又是谁,好像并不是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她能感觉到,他对她是有欲望的。 更何况,他一直对她很好,此刻又降低身段,这样取悦她,就算真的做了,她也不是太排斥。 然而,钟临克制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把撩到腰际的睡裙拉了回去。 他站起身,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过了半天方道:“央央,对不起,我酒后失态,你……” 对她做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他说不出请她原谅他的话。 柒柒没有说话。 第二天晚上,钟临一直拖到半夜,才蹑手蹑脚进了家门。 已经打破了那个界限,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 摸黑洗漱之后,躺回沙发上,正在发呆,听见轻轻的脚步声。 分卷阅读49 女孩子站在了他面前。 钟临局促地坐起身,问道:“央央,怎么了?” “我睡不着。”柒柒回答,然后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还要。” 明远死后,她已经失眠了很久,就算睡着,也是浅眠,梦里还被各种旧时黑暗笼罩。 可昨天晚上,高潮过后,她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肉欲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毒品一样,可以令人短暂忘却痛苦。 她不是什么好女孩,也没有什么贞操观念。 她需要他。 一时间,钟临怀疑自己是不是领会错了她的意思。 过了好半天,他才艰难找回自己声音:“你说什么?” 少女索性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一双藕臂环住他的脖颈。 她软嫩的唇贴住他的耳朵摩擦,吐气如兰:“哥哥,帮我。” 钟临心跳如擂鼓。 把她横放在沙发上,他跪在她双腿之间。 俯下身钻进裙摆里面,这才发现她并未穿内裤。 男人高挺的鼻梁破开羞答答的贝肉,抵住可爱小巧的阴蒂,舌头在穴口附近轻柔舔舐。 钟临从小到大二十八年以来,一直循规蹈矩,从不行差踏错半步,是名副其实“别人家的孩子”,是父母的骄傲,同辈的榜样。 他所有的破例和出格,都是为了她。 明知道不应该,不合适,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看到她在他身下颤巍巍绽放,听到她娇柔哭泣,却不是为了那个她心爱的人,而是为了他。 哪怕只是出于快感,他也觉得心满意足。 女孩子将腰背拱成一张秀致靡艳的弓,白生生的腿夹住他的头颅,引他进一步侵犯自己。 “哥哥……呜……再用力一点……”全部的心神,都被转移到那根不断进进出出的舌头上。 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感觉到一点点,继续活着的快乐。 一双大手紧紧扣住少女的臀瓣,男人依言更加用力舔弄,抽插,舌头埋进湿滑紧致的甬道里,不知疲倦地搅弄放肆,直到她尖叫一声,抵达高潮。 花液喷射而出,洒了他一头一脸。 顶着浓烈腥甜的气味,他温柔细致地,继续用舌头,把少女一塌糊涂的下体清理干净。 剧烈的欢爱,总是格外耗费体力。 不多时,女孩子便毫无防备地睡熟了。 钟临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卧室的床上,犹豫了片刻,自己也躺了下去。 从这天开始,客厅的沙发正式失宠。 灵与肉(四十四)69(H)Tea 柒柒渐渐习惯了,每天夜里,在钟临的口或者手的帮助下入睡。 然后,每天清晨,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醒来。 平心而论,钟临是个十分不错的床伴。 体贴,温柔,绅士,相比起自己的需求,更看重她的感受。 整整一个月,他没有再进过一步。 这天晚上,达到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柒柒伏在男人身上喘息。 钟临亲亲她的脸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抚过手感极好的背部肌肤,低声问:“要不要洗个澡?” 他的呼吸在此时顿了一顿。 因为——柒柒突然隔着平角内裤握住了勃起许久的硬物。 “哥哥……”她的声音带着种舒服到了极致的软腻,“这么硬着,不难受么?” 钟临觉得,她可比那只混吃等死的饭团会撒娇多了。 平息了一会儿,才打叠起理智回她的话:“不碍事。” 软绵绵的手指已经开始围绕着阴茎上下抚摸,她提议:“我帮你吧?” 男人的劣根性,令钟临说不出拒绝的话。 挣扎不过片刻,他便可耻地回答她:“好。” 隔着单薄的衣料,挑逗了没一会儿,顶端便分泌出黏滑的液体,把内裤打湿。 柒柒缓缓拉下遮蔽,兴奋的庞大物事跳脱出来,打在她的小腹上。 钟临很庆幸此刻没有开灯,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少女无辜单纯的眼睛。 但黑暗阻挡不了她带着惊讶的声音:“哥哥,你这里好大……” 脸上浮现热意,钟临摸索着寻到她的嘴唇,堵了上去。 大手握住丰软弹滑的一对奶子,失了分寸地大力揉搓。 女孩子毫无缝隙地紧紧贴在他身上,一边娇吟,一边快速撸动。 指腹不时照顾到硕大的龟头,蘸着铃口分泌出的黏液,往青筋暴露的柱身涂抹。 因着这天然的润滑,她的动作越来越顺利,给他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汹涌。 钟临喉中发出克制不住的呻吟,挺动腰臀,主动往她手中送。 柒柒含住他饱满的耳垂,舌尖在耳廓里面轻轻一卷。 同时,手下用力,从根部重重撸到龟头。 男人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低喘一声,滚烫的液体立刻射满了她的手掌和小腹。 特殊的雄性气息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钟临低头吻她布满汗水的脖颈,然后把她横抱起来,带往浴室洗澡。 隔日晚上,并肩躺在床上的时候,钟临按惯例去脱柒柒的睡裙。 却被柒柒按住了手。 他怔了一怔,小心问:“央央,怎么了?” 女孩子翻身起来,背对着他跨坐在腰上,问:“哥哥,要不要试试这个姿势?” 说着,一双小手已经自发自觉地扯开男人的内裤,把半硬的物事释放出来。 钟临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腰往回扯,声音莫名的有些哑:“央央,不用。” 他只想对她好,没有希图过什么回报。 可女孩子顺势低下头,湿热非常的口腔裹住了他。 “嗯……”钟临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几乎是一瞬间,性器便诚实地给出了反应,一柱擎天。 搁在她腰间的手,一时不知道是该拿开还是继续推阻。 柒柒娴熟地吞吐着勃起的阴茎。 即使身处一片黑暗里,她仍然能够清晰地回忆出他这个部位的模样。 干净,挺拔,泛着好看的肉粉色,虽然青筋暴露,却不会令人产生恶心的感觉。 一如他这个人。 她并不讨厌他,甚至会下意识地亲近他。 但再多的,是不可能有的。 身患沉疴的人,很容易对麻痹神经和痛感的药物上瘾。 但也仅仅只是上瘾罢了。 归根究底,染上毒品的瘾君子,迷恋的并不是毒品本身,而是它所构建的绮丽美梦,制造的完美幻觉。 口交带来的快感,和阴道最为相似。 不,不止是相似,这样的交合方式,最精髓的并不在行为本身,而在于随之衍生出的巨大的心理征服感和满足感。 看着你迷恋的人,臣服于你的胯下,含住那最淫荡的器具,任由你像肏干小穴一样疯狂抽插 分卷阅读50 。 单是想一想,就会生出无限亢奋。 钟临将手掌,从少女窄细的腰身滑向挺翘的屁股。 然后扣住,下压,让那一片泥泞的水泽完全淹没他。 两个人,用一致的节奏,颠倒沉沦进狂乱深渊。 她用舌尖舔弄铃口时,他的舌亦滑过小小的穴口。 她尝试着往里钻,他则彻底钻进甬道,感觉到内壁上的软肉受惊似的紧紧推挤过来。 她上下套弄,他也绷直了舌尖,开始抽插。 女孩子体质过于敏感,不多时便泄了身。 丰沛的汁液淋了他一脸,他的动作却未有丝毫停顿,继续温柔细致地爱抚她。 她缓过来气,越加卖力,将勃涨偾张的性器吞咽进喉咙最深处。 灭顶的快感打得钟临措手不及,他低嘶一声,控制不住地在少女喉间喷射出来。 又多又稠的精液呛得柒柒无法呼吸,她狼狈地把男人仍在不断喷发的阴茎吐出来,咳得撕心裂肺。 剩余的精液射在了她嫩白的脸上。 钟临手足无措,连忙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背。 一边拍一边愧疚道歉:“央央,对不起,我没控制住,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柒柒咳出眼泪,歪头靠在男人胸口喘息。 半晌,男人终于问出了梗在心里多日的话:“央央,你之前交往过的那个男孩子,还在联系吗?” 他问的是申哲。 事实上,明远过世之后,柒柒尝试着联系过申哲几次,却发现对方的号码已被注销。 毫无缘由,毫无征兆,就这么失去了联系。 柒柒心力交瘁,也无心去探究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左右她的电话号码不会更改,他想找她,总能找得到。 此刻,柒柒诚实地摇了摇头。 钟临暗松一口气,又问:“你以后就留在这里,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他不敢贸然表白心意,毕竟明远刚过世不久,她内心的伤痛未愈,太过激进不是好事。 但他以为,这样含蓄的说法,已经足够证明他的真诚。 柒柒却未曾多想,胡乱点了点头。 ———————— 个人很喜欢钟医生这样温柔又成熟的类型,所以肉稍微多写了一点点。 我一直在试图把握好这个故事里剧情和H之间的平衡,希望能写出靡艳而不色情、哀伤却又克制的感觉,也不知道大家的观感是什么样的。 说句题外话,这篇文的人气真的是超级低迷啊,打击到我了……谢谢还在继续追文、继续支持我的你们。 灵与肉(四十五)补课(H)Tea 难得的休息日,钟临亲自给柒柒补课。 抱她坐在腿上的那一种。 女孩子刚洗过澡,头发软软搭在肩上,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吊带裙,裙摆极短,两条雪白的大腿随意跨在男人身上。 “这一道题写的不对。”钟临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拿着笔,颇为认真地给她讲题。 柒柒也认真地听,只是过不了多久,便要扭扭屁股,在男人胯间蹭上一蹭。 如是蹭了好几次,钟临终于忍无可忍,搁下笔,轻轻拍了拍她的臀,神色严肃:“不要乱动。” 柒柒撅起嘴,一脸无辜之色:“哥哥,你硌到我了。” 男人尴尬起来,抱着她往前挪了挪,令她避开关键部位,然后道:“好了,快点做题,写完这张卷子,带你出去吃饭。” 柒柒老老实实“哦”了一声,低下头去做题。 从钟临的角度,可以看见她胸前大片白腻的肌肤,和一道深邃乳沟。 他不由自主想起昨晚,她在床上的惑人风情。 用手帮了她一回后,她投桃报李,跪在他胯下帮他口交。 软软嫩嫩的女孩子不着寸缕,微微仰着脸,伸出粉嫩的舌头,将两个囊袋舔得湿漉漉亮晶晶,又慢条斯理地舔起粗硬的肉棒。 舔舐的时候,一双大大的眼睛眯起来,像只贪吃的小猫咪。 吃得累了,便将肉棒吐出来,稍事休息,细白的脸颊贴着沾满她唾液的性器,缓慢磨蹭,是另一种勾魂。 更不用提,她形状饱满如水蜜桃的小屁股,还像求欢一样,在他眼皮子底下轻轻摇晃。 钟临咽了咽口水。 他觉得,自己可能快要忍不住了。 本来想等到她长大一些,感情和时机都成熟了,再吃掉她。 可到头来,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身随心动,一只大掌缓缓上移,隔着衣料,开始揉捏她高挺的胸部。 “呜……”女孩子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抬手去推他,“哥哥,别闹,我还没写完……” 他索性反抓住她的手,引导着她自渎。 女孩子柔嫩的手指分开,小小的掌心勉强包住圆润的奶子,跟着男人控制的频率揉弄,抓握。 她的俏脸渐渐红了。 有什么鼓鼓的东西,凸了出来,顶在手心。 “硬了吗?”男人附耳轻问。 她的喉间挤出甜甜黏黏的咕哝声。 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又和他紧贴在一处,坚硬的阴茎顶在她臀缝里,小穴条件反射似的生出痒意,引她不知羞耻地主动去磨蹭。 可是,这样还不够。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钟临将裙摆掀开,握住她的腰往下压。 她没有穿内裤,淫液从穴里流出,直接打湿了男人的裤子,在上面留下一团暗色。 隔着粗粝的衣料,她夹着他勃起的肉棒,前后套弄起来。 男人粗喘了一声。 大手把细细的吊带拨落,小半边奶子便暴露在空气中,只有那挺起的樱珠,勉勉强强搭住将掉不掉的衣裙,才不至于走光。 可紧接着,男人用指尖掐住了它。 少女发出一声呜咽,欲拒还迎:“哥哥……轻一点……” 揪着那最脆弱的红樱,狠狠拧了一把,刺痛的同时,竟然生出一种奇怪的麻痒。 柒柒挺直脖颈,靠着男人胸膛哀求:“哥哥……揉一揉……你揉一揉……” 粗暴的动作转为温柔,手指沿着肉粉色的乳晕打圈,浅浅拨弄,然后俯下身去,噙住了奶头。 “嗯……”上面的欲望得到满足,衬托得下面的空虚越发明显,柒柒一边将奶子往对方口中送得更深,一边诚实地提出要求,“哥哥……下面也要……” 男人从善如流,十分熟练地将另一只手探进她裙底,从湿滑的阴阜一路往下,抠弄挑拨。 深入紧致的小穴里,一寸寸捻揉过去,只觉所经之处,全都化成温热的春水,从他指尖勾缠上来,一直烫到魂魄里去。 手掌合拢,掬了一把骚甜的水液,摊到她面前,他听见陌生而充满淫欲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吐出来:“央央,要不要尝一尝,你 分卷阅读51 自己是什么味道?” 女孩子羞红了脸,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头脑发热,他低下头,吮了一口这来自于她的液体,然后扣住她的下巴,用嘴哺渡进去。 舌头在爱液浸泡中紧密纠缠,不分你我,他收紧手臂,把她死死箍在怀抱里。 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拉链大开,内裤上也沾满了她流下来的淫水,滚烫的性器收到热情的回应,变得越发坚挺。 意乱情迷间,他揉弄着她的奶子,看两团尺寸可观的软肉在自己的掌握下变换成各种形状,然后咬住她的耳朵,哑声问她:“央央,让我进去好不好?” 裙子被撩到胸口上方几近全身赤裸的少女,展露出一种纯真的妖艳,美眸半阖,全凭本能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钟临想,自己等不到她的回答了。 迫不及待地扯开内裤,饥渴已久的肉棒终于和它觊觎许久的小穴无隙接触,激动地流出更多清亮的水液。 借着他和她的淫液,在少女大腿根部蹭弄两下,然后抵住紧窄的穴口,略显急躁地往里入侵。 “嗯……”柒柒微蹙了眉毛,双手往后,反抱住男人的脖颈,软绵绵撒娇,“哥哥……轻一点……”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人做过了,通道早就紧紧合拢,需要男人慢慢开垦。 “好……”男人平素清润和朗的嗓音,此刻喑哑得不像样子。 带着十二分的怜惜,他送进去一个龟头,便不再冒进,而是提着少女的腰,快速抽插起来。 “呜呜……哥哥……”她的声音越发甜美,像猫咪的爪子,将利器藏于毛皮之后,只留软乎乎的肉垫,不轻不重地在他心上挠,“好酸……好胀……你慢一点啦……” “我已经够慢了……”男人脑子里有一根弦,已经到了崩断边缘,他艰难地停下动作,单手握住少女左边的奶子,往上提拉,把奶头揪扯到水平线之上,然后命令,“舔。” 柒柒不满地呜咽一声,被男人恶狠狠地顶了一下,立刻乖巧地低下头,含住了自己的乳头。 粉色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越舔,她的腰便越酸软,阴道内涌出的淫液便越多,身后男人的呼吸声也越粗重。 黏黏腻腻的小穴,逐渐适应了男人的尺寸,欲求不满地叫嚣着,想要吃进去更多。 似是知道她想要什么,钟临红着眼睛,招呼也不打一声,从下往上,整根入了进去。 “啊!”柒柒尖叫一声,好像被他这一下顶进了肚子里,眼角迸出泪花,哀哀叫唤,“哥哥……我不行了……我要被你插死了……你快出去……” 钟临亲亲她的脸颊,无情地戳破了她的谎言:“央央,你下面咬得这么紧,确定要我出去吗?” 柒柒恼羞成怒,傲娇地道:“我确定……你出去……” “好。”钟临果然往后撤,出去了一半,又毫无预兆的,更深更重撞了进来。 柒柒倒抽一口冷气,毫无防备地被他送上了高潮。 她皱紧眉头,身子紧绷,穴内无数软肉疯狂地绞向罪魁祸首,差点把钟临夹射出来。 好半天,她艰难地回过气,抽噎一声:“哥哥是大坏蛋……呜呜呜……” 钟临这才步入正轨,温柔缓慢地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哄:“央央乖,哥哥错了,哥哥不欺负你了。” 这句话的期限,大概也就限于,这一次吧。 柒柒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弄得很舒服。 粗暴的肏干也好,温柔的爱抚也罢,他的行为举止都有分寸,也很照顾她的感受。 有服务意识的男人,并不多见。 体谅她年纪小,钟临只做了十几分钟,便准备拔出她身体,用手释放出来。 不料柒柒主动阻止了他,红着脸说:“哥哥……你可以射进去的……” 钟临皱眉道:“不行,我没做措施……” “我……”柒柒找了个借口,“我这两天是安全期……” 钟临难耐诱惑,捧着她的脸,吻住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几个深顶,用力抵住宫颈口,射了进去。 两个人呼吸交错,从急促逐渐恢复平和。 钟临觉得,自己和她的关系,经过这次交合,好像又亲密了不少。 将已经疲软的性器撤出,花穴立刻紧紧闭上,把浓精尽数锁在体内。 钟临看得眼热,低下头爱怜地亲亲她,低声道:“我抱你去洗澡。” 柒柒在他唇齿间抱怨:“我困……” “乖,洗干净再睡,不然会不舒服。”他拦腰抱起她,往浴室走。 那张在两个人酣战时不慎被波及,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卷子,到底是没有做完。 灵与肉(四十六)失控(H)Tea 一旦开了荤,想要止住,就再也不可能了。 柒柒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斯斯文文的医生,体力竟然能好到这地步。 发出这个疑问的时候,男人刚把她抱在料理台上,正往她身上套围裙。 少女不着寸缕的胴体,在厨房浅黄色的灯光下,显得越发莹白细腻。 把长长的卷发拢到一侧,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她颈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低笑一声:“傻央央,我们做医生的,遇上大手术,动辄便要站六七个小时,有些紧急情况下,还要帮忙抬一二百斤重的病人,身体不好能撑得住吗?” 和她同居之前,每逢休息日,他都会去健身房锻炼身体。 而现在,他把所有的精力和热情,都倾注在了她的身上。 整理好围裙,男人后退一步,满意地欣赏面前的少女。 深灰色的围裙,毫不花哨,甚至有些刻板。 裹住女孩子凹凸有致的曲线之后,却立刻显得鲜活起来。 颈间的绑带略长,两团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藏在后面的蓓蕾,在穿衣服的过程中,和粗粝的布料摩擦,已经有了充血抬头的趋势。 纤腰被紧紧束起,看起来十分保守,可短短的下摆,几乎什么也藏不住。 宽大的手掌握住女孩子的膝盖,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向两边打开。 如此,被稀疏毛发覆盖着的娇小阴户便完完整整展露在他的视野中了。 女孩子不安地挪了挪屁股,软软撒娇:“哥哥,这个台子好硬好凉,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随着她的动作,那紧紧闭着的小小穴口张开一点缝隙,吐出一线银丝,缠缠绵绵地流到了白色的大理石面上。 钟临的呼吸开始加重。 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刮了一点淫液在上面,伸到唇边,低下头舔了舔。 然后对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一套动作做下来,本来正经的男人,显得色气满满。 柒柒的呼吸也快了一点,红着脸偏过头。 她听见他在耳边调笑 分卷阅读52 :“真的不喜欢在这里吗?” 撅起嘴巴,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他密密实实吻住。 男人柔韧的舌头,模拟着性器,在她口腔之中抽插。 鼓鼓囊囊的某物,也隔着一层西装裤,在她大腿根部挺动。 用一模一样的频率。 柒柒的身体不争气地软了下来,阴道内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几成溃堤之势。 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像一条妖娆的蛇,在男人身上磨蹭点火。 含着男人的舌头,她含糊不清地发出如泣如诉的要求:“哥哥……操我……” 钟临粗喘一声,却不肯轻易如了她的意,问道:“还换地方吗?” 女孩子不肯服软,索性自力更生,白生生的双手探到男人腰间,利落解开皮带扣,然后“哗啦”一声,把拉链从顶部开到底部。 她捉住滚烫灼热的肉棒,有样学样,也捻了点儿龟头上的液体在指尖,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 接着,她皱了皱鼻子,评价道:“好咸。” 钟临屈服于自己的欲望,扣住她的腰,把她翻了过去,然后性器从圆润挺翘的屁股中间挤进去,找到饥渴的小口,长驱直入。 “啊!”被夹在冰冷的石材和火热的躯体之间,双手无处着力,双脚也踩不到地上,全部的重心都落到那根凶猛侵犯自己的肉棒上,少女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身体被异物一寸寸劈开,快意与痛楚如浪潮一般将她淹没,她忍不住扭动起身子:“哥哥!哥哥轻一点儿……” 把她死死楔在这料理台上,看着自己粗大坚硬的性器在窄小到不可思议的小穴里插进抽出,看着白如牛乳一样的臀瓣,随着自己的撞击,逐渐变成楚楚可怜的粉红色,听着她甜烂淫荡到了极致的吟叫,独属于男人的凌虐欲和占有欲呼啸而出,犹如飓风过境,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哪里还收得住力道。 “哥哥……呜呜啊……哥哥太快了……央央受不了……”男人在床上秉承少说话多做事的风格,从来不肯惜力,柒柒无可奈何,为了自救,艰难地撑起上半身往侧边爬。 刚刚摸到洗菜池边缘,便被男人察觉,用力往回拖。 她手忙脚乱地乱抓,一不小心拧开了水龙头的开关,半边身子又往水池里侧倒过去,冰冷的水冲着胸口就淋了下去。 “啊!”柒柒尖叫一声,冷意刺激之下,阴道下意识紧紧收缩,把钟临也夹得闷哼了一声。 他索性就着这姿势,继续凶猛肏干下去,一边干一边腾出手,把一对奶子从围裙里掏出来,掐住充血发硬的奶头,对向水流中心。 从上面往下俯视的话,可以看到少女的上半身被完全按在水池里面,水花四溅,将围裙打得透湿,男人握着她雪白的奶子,粗暴地搓揉揪扯,就着迅疾的流水冲淋。 后背和下体是完全真空的状态,屁股被男人按在料理台边缘,和狰狞的肉棒紧紧联接,密不可分,两条纤长的腿有气无力地挂在半空中,精巧如珍珠的脚趾头在微微痉挛。 “哥哥……哥哥坏蛋……啊呀……要把央央插坏了……呜呜呜……”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柒柒哭了起来。 真的好难受,又冷又热,又痛又痒,一切超出了控制,可怕得令她发慌。 可是,又发自内心地觉得好舒服。 被人完全主宰,完全征服,抓在掌心搓扁揉圆。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忧,只需要把自己完全交付出来,任他摆布就好了。 自尊心被拆解,羞耻心被粉碎,张大双腿,抬高屁股,像个满脑子只想着男人鸡巴的荡妇,敞开了身体任他肏干。 她绷直腰背,红唇大张,无声地迎来了一个令她止不住颤抖的汹涌高潮。 钟临已经完全失控,性器被她喷洒出的春液兜头浇了个湿透,变得越加悍勇,在越来越紧的阴道里驰骋纵横了近百下后,才将囊袋里贮存的精液尽数射了出来。 空气中只余两人不稳的喘息,和响亮的水流声。 理智回笼,钟临起身把水龙头关上,然后把她抱进怀里,满含歉意地道:“央央,对不起,我刚才过分了。” 他方才疯狂的模样,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可怕。 然而柒柒依赖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软软道:“没关系,我很喜欢。” ———————— 钟医生的肉写完了。 灵与肉(四十七)搁浅 翌日,钟临很早便起床去上班。 临走前,他把柒柒从毯子中扒拉出来,给了她一个缠绵的吻,柔声道:“你再睡会儿,我中午回来吃饭。” 柒柒“唔”了一声,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过了没多久,依稀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以为是钟临去而复返,赤身裸体的柒柒拥着毯子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哥哥忘带什么了吗?” 然后和一个中年女人四目相对。 女人衣着得体,很有气质,看见柒柒身上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时,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即移开视线,波澜不惊地道:“我是钟临的妈妈,他不在家吗?” “他去上班了,中午回来。”柒柒飞快套上睡裙,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和女人来到客厅。 她倒了杯温水递给女人,礼貌道:“阿姨您喝水。” 女人示意她在对面坐下,上下认真打量了她几眼,皱起眉头:“你今年多大?” “十八。”柒柒回答。 女人眉间的沟壑越发明显,端起水杯,又问:“在上大学吗?” “没有,我辍学了。”柒柒垂下眼皮,实话实说。 一口水卡在喉咙,艰难地滚落下去,女人将杯子重重搁下,丧失了和她继续谈话的兴趣,摆摆手道:“你去忙吧,我等他回来。” 柒柒也不坚持,走回卧室整理房间。 十二点半,钟临走进家门,看见沙发里端坐着的面色不善的女人,心里咯噔一声。 “妈,您怎么来了?”他笑着问。 女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怎么,我儿子的家,我来不得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怎么也没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去接您。”钟临嗅出了火药味,一边安抚她一边四处打量,“你见过央央了吗?” 女人恨铁不成钢,拉着他走到阳台,关上推拉门,和他说起悄悄话。 但话音还是多多少少漏了出来。 “钟临,那个小女孩是做什么的?那么小的年纪,不好好上学,和你就这么不三不四地住在一起,你是玩玩还是认真的?” “妈,央央之前家里出了事,才没继续上学的,过一阵子我就送她回学校,我对她当然是认真的。” “你是不是疯了?你动动脑子想想,你比她大了多少岁?你们俩合适吗?我给你介绍那么多条件 分卷阅读53 好学历高的相亲对象,你一个都不去见,怎么就鬼迷心窍喜欢上一个小姑娘?” “妈,我是真的喜欢她,您和她没有相处过,所以不了解她。央央脾气好人品好,又单纯又可爱,我打算等她大学毕业了就和她结婚。” “不可能,我不同意!” …… 两个人争论了许久,到底是不欢而散。 无奈地看着女人气冲冲离去,钟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回过身去敲卧室的门。 “央央,你出来一下,我们谈一谈。” 没多久,衣着整齐的柒柒走了出来。 钟临弯下腰轻拍她的后背,柔声解释:“我妈突然过来,我事先并不知情,如果她说了什么不合适的,你别放在心上。” 柒柒点了点头。 钟临微松口气,道:“是不是还没做饭?要不我带你出去吃吧?” 他转过身去玄关换鞋,然后听到她平平静静说了一句话:“钟临哥,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身形顿住,钟临回过头来,判断不出她是在说气话还是真心话,强笑道:“央央,你还小,我们暂时不讨论这个问题,好吗?” 然而柒柒摇了摇头:“如果我的态度给你造成了什么误解,我很抱歉,但我不可能和任何人结婚的。” 她结婚的对象,只可能是明远一个。 钟临皱了眉:“央央,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既然已经和你发生过关系,就一定会对你负责,我妈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说服她……” 他的话音突然止住,因为他看见面前的女孩子,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这是明远过世之后,她第一次笑。 却令他生出悚然之感。 好像这阵子相处时候的温情、亲昵,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如今被她毫不留恋地打碎。 然后在两个人之间,划出一道天堑。 “央央……”他心生不祥之感,焦急地往她的方向走近一步。 “如果发生过关系,就需要负责的话,我只有一具身体,哪里够那么多人分呢?”柒柒轻笑一声,吐出的话语将钟临的身体乃至灵魂彻底冻住。 好半天,他才涩然问出一句:“你是什么意思?” “钟临哥,我之前说的,卖了明远家的房子,给他治病的话,是骗他的。”柒柒悠悠然地开口,双目无悲无喜地直视他的眼睛,“我卖的,是我自己。” 犹如遭到重击,钟临高大的身躯剧烈颤动,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情不自禁地提高:“你说什么?”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柒柒理了理散落到耳前的头发,白嫩带着婴儿肥的脸颊透露出一抹决然,“卖了很多很多次,卖给过很多很多男人,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只要给钱,来者不拒。” “钟临哥,这样的我,你还愿意娶吗?”她问。 钟临没有回答。 事实上,已经不需要他的回答。 从他铁青的脸色,和复杂的眼神,她已经明白了他的内心想法。 幸好,她也从来没有希冀过什么。 从卧室里拉出上午整理好的行李箱,另一只手抱了明远的骨灰盒,她端端正正对钟临鞠了一躬,语气回复最开始的礼貌与生疏:“钟医生,谢谢你帮了我们这么多,谢谢你收留我、关心我这么久,再见。”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一瞬,钟临想过追出去。 可双脚不听他的使唤。 脑海里走马灯一样闪过和她疯狂交媾的每一幕,她在他身下承欢、哭泣、吟叫、高潮。 然后,那张他的脸,变成了无数个模糊不清的男人的脸。 他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 不过,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错过的,到底是什么。 灵与肉(四十八)毒蛇 柒柒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天气炎热,令她想起去年夏天。 彼时,她还在宿夜会所上班,辗转于不同男人之间,每次推开包间的门,都像在抽取命运的卡牌,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可因为心底有着希望,那时候的她,并不觉得难熬。 而现在,明明已经从那个泥潭里离开,却觉了无生意。 一切都没劲透了。 回到出租屋里,冰玉正在拖地,这么热的天气,也不舍得开空调,灰色的T恤衫已经被汗水打湿,贴在瘦瘦的脊背上。 听见动静,她抬起头来,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惊喜:“乖妹,你这阵子去哪儿了?可算回来了!” 她把拖把放下,重新扎了扎松散下来的头发,问:“中午吃饭了吗?” 柒柒摇了摇头。 “中午剩的还有菜,你等着,我去给你热一下。”冰玉折身去了厨房忙活。 柒柒将骨灰盒和行李箱小心放在自己的卧室里,然后坐在餐桌前发呆。 很快,饭菜便端了上来。 香菇炒青菜,辣椒小炒肉,还有一碗热腾腾的蛋炒饭。 冰玉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快吃吧,怎么瘦了这么多?” 柒柒动了筷子,细嚼慢咽。 冰玉坐在她对面,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杯凉开水,然后和她滔滔不绝地说起话来。 “你离开会所之后,李则那个混蛋玩意儿三天两头跟我打听你的消息,我骗他说你搬走了,他还不大相信,又指使兰兰她们几个过来诈我的话,真是个傻逼。” “对了,还有几个客人找你,问你的下落,他们不是知道你的电话吗?没跟你联系?” 柒柒淡淡答道:“都拉黑了。” “也好。”冰玉点点头,“既然决定跳出去,就永远别回头。” 她笑吟吟地说起自己的近况:“我也打算干完这个月就辞职,我在小宇他们学校门口看了个小吃摊位,到时候卖点炒饭炒菜,不说赚多少钱,养活我们娘儿俩应该还是够的。” 柒柒也由衷地为她高兴,浅笑道:“冰玉姐做饭手艺这么好,一定会财源广进的。” 冰玉爽朗地大笑起来:“那我就借你吉言了!” 吃完了饭,柒柒拿着换洗衣物,去卫生间洗澡。 她认真地搓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把钟临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全部洗掉。 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切都会过去的。 好的,坏的,温柔的,冷漠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总会湮灭于无形。 只有明远,永远在她心里。 冰玉在外面敲了敲玻璃门,道:“乖妹,我出去办点事,顺路直接去上班,你帮我去学校接一下小宇行吗?” 柒柒关掉花洒,应道:“好,还是五点钟在校门口是吧?我一会儿就去。” 室外气压很低,闷热得令人透不过气。 刚换上的碎花裙子,立 分卷阅读54 刻被层出不绝的汗水打湿,黏答答紧紧贴在身上。 她仰头看了看远方的天空,层层叠叠的乌云正朝这边翻卷。 看起来,马上就要下大雨了。 柒柒加快了脚步。 她没有注意到,一辆黑色的卡宴形如鬼魅,悄无声息地跟上了她。 通往学校的必经之路上,有一个大型的菜市场。 下午时分,市场内空空荡荡,地上堆满了各种烂叶子和腐败瓜果,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柒柒捂住鼻子,尽量离那些垃圾远一点,紧紧挨着墙根走。 车笛声响起,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子,让后面的车先过去。 司机却放缓了车速,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柒柒狐疑地打量了一眼,看见后车门往她这边推开,彻底阻住她的去路。 两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高大男人从里面跃下,径直向她走来。 柒柒意识到不对劲,扭头就跑。 还没跑两步,便被一个男人钳住双臂,钻心的疼痛从腕骨处传来。 “救命!唔唔唔……”刚呼救了一声,嘴巴已经被另外一个男人死死堵住。 她拼命挣扎着,扎着的马尾松开,青丝散了一肩,穿着小高跟的脚往背后狠狠踢踹。 抓着她的男人吃痛,用一块湿润的棉布捂住了她的鼻子。 刺激的气味钻进鼻腔,她昏了过去。 朦朦胧胧间,自己被拖上汽车,躺在两个男人的腿上。 其中一个,似乎还按捺不住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胸。 随即,便被另一个男人呵斥:“这是那位的人,你不要命了?” 接着,所有的意识都抛她而去。 再醒过来时,周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头痛欲裂。 柒柒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吃力地左右打量,却只能辨别出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 试着活动手脚,然后听见刺耳的声音。 哗啦,哗啦。 是无比沉重的手镣和脚镣。 这个认知让她的呼吸都暂停了一下。 虽然所处的环境一片寂静,但敏锐的直觉还是提醒她,房间里有人。 她竭力保持镇定,嘶哑着嗓子问:“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醒了?”那人并未吊她胃口,立刻用醇厚的声音回应了她。 柒柒听见朝她这边迈过来的脚步声。 从腰窝处沿着脊椎一路往上,窜起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颤栗感。 柒柒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往后躲,避免激怒对方,或者挑起他更变态的兴趣。 “咔哒”一声,床头的壁灯被打开了。 极为昏暗的红色光线洒下来,勉强照出男人的轮廓,却照不明朗他的表情。 可柒柒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金……”声音不受控制地打了个磕绊,“金先生。” “嗯。”男人满意地点点头,伸出宽厚略有些粗粝的大掌,堪称温柔地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 然后,他低笑道:“这一阵子跑哪儿去了?可叫我好找。” 柒柒睁大眼睛,从他的动作和语气里,感知到浓烈有如实质的危险。 她强笑着放低姿态:“金先生,我不在会所做了,没有跟你提前打声招呼,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不懂事吧。” “我没有生气。”抚摸她下巴的手,转向她柔软的唇瓣,先是缓慢打圈,紧接着,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直插深处。 柒柒躲都不敢躲,含着他的手指,模糊不清地说:“金先生,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我保证我不会报警,如果你觉得我之前收的钱太多,我也可以退给你。我一个被各种男人操烂了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浪费时间和精力。” 她倒是机灵。 金埔心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第二根手指抵进去,和前一根手指配合,夹住了滑腻的舌头,往外拉扯。 “我都能和那个愣小子一起上你,对你那些破烂事,自然是一点也不介意的。”他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被他揪出来的粉嫩软肉。 像毒蛇的信子,一旦瞄准猎物,便势在必得。 灵与肉(四十九)笼中鸟(虐H) 一只手隔着碎花裙,按在了她的左胸。 仔细感受了一下掌中紊乱的心跳,金埔心低笑:“原来你也会怕。” 他试过忘记她的。 不过是一个狡猾了些的小婊子罢了,没什么特别的。 可是,真的像中了邪一样,再肏什么女人,都找不到那种快意入髓的销魂之感。 人到中年,经历过的事情多了,情欲的阈值也随之提高。 体液交换,肉体抽插,已经不能带给他太大刺激。 但这个小骚货,还真有那么点儿微妙的不一样。 她在他身下哭叫扭动的时候,征服欲被最大程度的满足,每每让他产生,自己拥有了一切的错觉。 他想,他应该是还没玩腻。 那么,索性就抓回来,绑在床上,只给他一个人肏。 什么时候肏够了,什么时候再扔,也挺好。 左右不过是一个毫无背景无足轻重的玩物。 柒柒低喘一口气,声音更软更弱:“金叔叔,你这样吓唬我,我当然怕的呀,如果你是想操我,我给你操好不好?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真的很怕。” 覆住她乳房的手,开始缓慢而暧昧地揉动,金埔心玩味地道:“柒柒,不,或者,我该叫你晏央?” 柒柒愣了愣,沉默下来。 可金埔心却不肯放过她:“最近,我闲来无聊,便派人查了查你的去向,没想到,还真给了我个惊喜。” 他一边解开她腰间的系带,一边用沉稳平静的语气说:“我以为你是只没心没肺见钱眼开的小狐狸,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为了重病在床的男朋友才卖的身,好一对苦命鸳鸯。” “对了,你那个小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已经死了是吗?”他问。 “闭嘴。”楚楚可怜的表情消失,柒柒的脸色变得冷漠,“你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男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愉悦地笑起来:“不演了?终于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了?” 说他残忍也好,说他恶劣也罢。 他就是想要撕掉她的面具,探究了解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金埔心,我和你无冤无仇,自认也没有什么是能特别吸引到你的,你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既已摊牌,她索性不再掩饰,直勾勾地看向他。 “我还没把话说完。”金埔心微微用力,把单薄的裙子扯成碎片,然后随意扔在地上。 少女鲜嫩姣好的身体上,只剩下一套淡粉色的蕾丝内衣。 胸衣是前扣样式,他将手探向纽扣处,不紧不慢地一颗颗去解,像在拆一件期待许久的礼物:“你男朋友知道你是做小姐 分卷阅读55 的吗?知道了却仍然让你去做,是狠;不知道被完全蒙在鼓里,是蠢。无论哪一种情况,真的值得你这样死心塌地吗?” 柒柒挣动锁链,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动作。 她冷笑道:“你这样的变态、人渣,怎么能懂我们之间的感情?” “啧啧。”金埔心并不生气,反而俯下身来舔了舔她的唇,在她恶狠狠咬过来之前及时退回到安全距离,“小姑娘家家,脾气怎么这样大?真是需要好好教一教规矩。” 他下了床,按动角落里的开关,把手镣脚镣都收得紧紧,紧到少女四肢大张,平平板板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然后,他开始解腰带,金属制的皮带扣“咔哒”发出一声轻响,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柒柒自知难逃此劫,僵硬了身体,闭上眼睛。 高大的男人覆上她的身体,扣住她的下巴,道:“晏央,你记住,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的身份,有过什么样的感情,那都不重要。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养的一只金丝雀,而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只能给我一个人。” 柒柒讥讽道:“看不出来啊,您老这么大年纪,还想赶赶潮流,玩SM这一套?真是老当益壮。” 男人目光中闪过冷意:“晏央,你这么聪明一个人,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撒娇卖痴不是你的强项吗?为什么非要激怒我,自讨苦吃。” “我可以对人撒娇,却不愿意在畜牲身上浪费时间。”柒柒面露鄙夷,“你不就是想操我吗?随便你,我不在乎这个,就当是被疯狗咬了,自认倒霉。” 金埔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有一瞬生出种冲动,想要把她这一身傲骨活生生从皮肉里抽出,一寸一寸碾碎。 少女吃痛,却紧咬牙关不肯求饶。 他猝然放了手,粗暴撕开单薄的内裤,一点前戏也没做就操了进去。 又干又紧。 每往前进一点,生殖器都要和四周的肉壁厮杀搏斗,产生火辣辣的灼痛感。 他都觉得难受,她就更不用提。 好像被一柄钝刀生生劈开,从外阴一直裂到宫颈,还在往内部蔓延。 柒柒皱紧眉头,嘴唇被咬出鲜血,腥气氲染至口腔,是浓重的铁锈味。 用蛮力狠命抽插了十几个回合,甬道里才渐渐湿润起来。 金埔心摸了一把,摊到灯光下看。 有血,也有淫液。 他将手里的液体抹到她瓷白的脸上,看她被他一点点弄脏,笑道:“都干出血来了,疼不疼?不过,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更淫荡,这样操也能流水,是不是又疼又爽?” 窄腰耸动,在越来越顺畅的抽插中,感受到透骨的舒爽,他微微眯起眼睛:“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这里,我每天都会来看你,来操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才能给你饭吃,明白了吗?” 见她不答,他手掌合拢,用虎口箍住她的下巴,想要撬开她的嘴。 美目忽然睁开,柒柒将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在他的脸上,表情阴冷,透着愤恨与怨毒。 金埔心也不去擦,反而更加用力地干了几下,每一下都刁钻地顶在熟悉的敏感点,直顶得她身体抽搐。 “不听话没关系,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掐住她的花蒂,放在指尖捻揉,另一手摸向翘起的乳珠,“这才刚刚开始,我还有很多手段没使出来呢,你想倔,咱俩就慢慢耗。” 他挺胯肏弄了半天,每每在她即将高潮时停下动作,等待她受不住求饶。 可她没有。 耐心终于告罄,他潦草地喷射在她体内,然后把内裤团成一团,塞在了已经开始肿胀的阴道口。 “今天你的表现太差,只能饿肚子了,明天我再来看你。”他毫不留恋地下了床,穿好裤子走了出去。 ———————— 就……希望你们能撑住。 不会太久,十章之内结束这个故事。 我也没预料到竟然会写这么长,差不多是中篇了。 我保证,下个故事一定是个甜文。 灵与肉(五十) 调教(虐H) 下身又痛又胀,难受至极。 嘴唇上的咬痕也很深,舌尖无意间舔过,激起刺烈的疼痛感,味道又咸又腥,带动胃部开始抽搐。 柒柒努力挣扎了半天,除了手腕脚腕红肿破皮,毫无建树。 困倦感和伤痛带来的乏力感袭来,她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尿意上涌,她皱着眉头醒来。 四周仍是一片沉寂的黑暗。 只有头顶红色的灯光微弱地洒下来,映入她暗褐色的瞳孔,刷上一道冷艳的色泽,晦涩诡谲。 按照感觉上来算,时间至少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 可周围仍旧一点阳光都没有透进来。 她推测,自己要么被关在地下室,要么窗户被厚厚的遮光布完全挡住。 手机早就被收走。 她没有如约去接小宇,冰玉姐发现,应该会报警。 可她遭袭的那个菜市场,年久失修,根本没有摄像头,现场应该也无人目击。 金埔心老谋深算,雇佣的帮手也十分专业,想来早就消除了其它痕迹。 就算真的发现了蛛丝马迹,她们只是命如草芥的普通人,而他却是本地颇有名气的财阀,黑白通吃,手眼通天,那些警察们又真的会追究到底,和他过不去吗? 越想,柒柒的心里越是冰凉。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金埔心又一次走了进来。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堪称温柔:“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如恶魔一样的高大身躯一步一步走近她。 柒柒面无表情:“我要上厕所。” “哦?”金埔心挑了挑眉,从床底拿出一个直径十几厘米的红色小桶,又将脚镣松开了一部分,把桶对准她赤裸的下体,“就在这里尿吧。” 话音未落,塑料桶便被柒柒一脚踢开,一路翻滚至铺着地毯的地面上,无声地打了几个转儿。 柒柒声音很冷,一字一顿:“我—要—上—厕—所。” 金埔心也不生气,双手交握在身前,眼睛里闪过兴味的光:“主人让宠物在哪里排泄,宠物就应该听话照做。我没让你直接尿在床上,已经算是对你格外宽容。” 柒柒觉得恶心,撇过眼不去看他:“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什么宠物。” “以前是人,以后就不是了。”金埔心神色冷淡地说出残忍的话,然后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几样东西。 针管刺进幼嫩肌肤的时候,柒柒眼神如刀看向他:“你要做什么?” 颈侧的肌肉因紧张和防备而绷紧,针尖艰涩难行,金埔心轻轻“嘘”了一声,“安抚”她道:“乖,别害怕,不过是一点肌肉松弛剂罢 分卷阅读56 了。” “变态!”柒柒无法反抗,咬牙切齿地骂。 金埔心不怒反笑:“你若乖乖听话,我也不至于采取这样激烈的手段。” 他又道:“更何况,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身体软下去,肏起来也能少受点罪,如果次次都像昨天那样,你这具身体,很快就会坏掉。” 柒柒眼底渗出血色:“金埔心,你杀了我吧。” 男人在她额间轻轻印下一吻,笑道:“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杀了你?” 推完一整管液体,他又从另一个玻璃药瓶里吸取第二管液体。 一边注射,一边主动解释:“这个是利尿剂,你不愿意尿出来,我只好帮一帮你。” 柒柒急促喘着气,强忍着没有哭。 药劲很快上来,女孩子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膀胱却越发肿胀难受,她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尿出来。 可这场调教才刚刚开始。 金埔心伸出两根手指,按在紧闭的后穴上,缓慢地揉。 女孩子的身体足够敏感,揉了没一会儿,那里便软化下来,含羞带怯地张开一个小口。 将涂满润滑液的长长导管缓慢插进去,玻璃材质的前缘很硬,戳弄肠道的软肉,像居心叵测的刀锋。 “放松一点。”金埔心摸了摸她布满冷汗的额头,“我给你灌一下肠,把肚子里的脏东西好好洗一洗。” 他要把她从里到外都洗干净,让她彻彻底底变成他的玩具。 因为药物的作用,心跳变得急促,眼前昏昏沉沉,手指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柒柒大睁着黑漆漆的瞳仁,望着头顶幽幽的光亮。 导管逐渐深入体内,冰冷的灌肠液一股一股涌进去,小腹微微凸起。 灌肠完毕,男人将导管抽出,满意地看到后穴很快紧紧闭合。 他轻抚她的肚子,道:“忍一忍,稍等一会儿。” 肚子涨得快要裂开。 膀胱也快炸了。 柒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字字血泪:“你是个疯子。” 男人低笑一声:“或许吧。” 他年少得意,这么多年顺风顺水,到如今,说是富埒陶白也不为过。 金钱富足到一定程度,精神上反而日益空虚。 有好一段时间,日日浸淫于酒色财气之中,寻找新的刺激,也因此见过不少有趣的场面。 身边的朋友们,许多都在家里豢养性奴以供取乐,还有邀请他过去分享赏玩的。 有养狗奴的,也有养刑奴的,重口味一些的,还会在家里养几个厕奴,做肉便器使用。 潜移默化,导致了他也生出些许这样的念头。 而柒柒,正好符合他的所有设想。 又等了十分钟左右,金埔心这才松开所有的束缚,把她稳稳抱在怀里,摆成把尿的姿势。 “不要……”柒柒喉咙里含糊发出一声呜咽。 男人低下头,咬住她的耳朵,暧昧诱哄:“乖,在主人面前,不需要有自尊心和羞耻心,完全放开自己,把思想和身体全部交给我来主宰,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顾虑,这样你也会很轻松,不是吗?” 他一点点拽出吸满了鲜血和精液的内裤,然后腾出一根手指,在阴蒂和尿孔附近缓慢地揉。 这轻飘飘的力道,却成了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柒柒的脖颈无力而绝望地后仰,两颗晶莹的眼泪落下,与之同时倾泻而出的,还有淡黄色的尿液和大量浊物。 看着她将体内的东西排泄完毕,男人这才将她放回床上,查看了一下红肿的阴道,皱了下眉:“这么严重?看来需要上点药膏。” 将药膏一层一层抹在勃起的狰狞肉棒上,他抵住她的小穴,借着膏体的润滑,把自己送了进去。 女孩子就像一团失去了生命的死物,一动不动地任他发泄兽欲。 金埔心总觉得不尽兴,使出百般手段,把她的花穴玩弄得春水横流,不住颤抖,然后哄道:“舒服吗?叫出声来,我就给你饭吃。” 她不发一语。 他寒了脸色,一根手指插进干净温暖的后穴,威胁道:“不要一直挑衅我,更不要激怒我。你这么聪明,何必自讨苦吃?快点叫一叫,不然的话,我就只能狠狠心,让你长长记性了。” 柒柒还是不肯说话。 他抽出沾满花液的肉棒,抵在紧窄的后穴,冷笑道:“看来你是铁了心,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又等了几秒钟,仍旧没有听到回答,他彻底丧失耐心,从旁边的盒子里取出一个乳胶材质的延时环,紧紧箍在性器根部,然后破开肠道,狠狠插了进去。 这一场残忍的性爱,持续了三个小时之久,柒柒在他身下高潮过无数次,淫液把床单打得透湿,最后脱力昏死过去。 但自始至终,她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 金埔心头一次感受到挫败,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少女,他摘下肉粉色的圆环,把一直没有释放的性器塞进她温热湿软的口腔里,挺胯耸动了数十下,喷射进她喉咙深处。 ———————— 这部分算是这个故事的高能情节了,剧情需要,比较重口味,不过快结束了,大家忍一忍。 灵与肉(五十一)宫交(虐H) 柒柒开始绝食。 被凌虐到残破的身躯,一点一点衰败下去。 发现她的死志,金埔心冷笑:“被操烂了的货色,装什么贞洁烈女?” 留置针埋进腕间凸起的青色血管,白色的营养液一滴一滴流入静脉。 肌肉松弛剂照旧是一天一针,雷打不动。 她现在,几乎是个彻彻底底的禁脔了。 排泄都在床上解决,既然不肯吃饭也不肯叫床,金埔心索性用口塞把她干裂了的嘴巴彻底堵住。 每隔几个小时,他总会走进屋子,在她红肿的小穴里发泄一番,然后把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体内。 这天,打完松弛剂,金埔心又往她的身体里注入了第二管液体。 柒柒面如死灰,表情无波无澜,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男人脱去衣物,露出强健的腹肌和勃发的性器,却不着急泄欲,而是坐在少女大张着的双腿之间,低头细看。 通过秘密渠道高价买来的烈性春药,听说,就算再保守的女人,也撑不过二十分钟。 他等着她掰着屁股抠着逼,像一条母狗一样,求他操进去。 就像之前许多次的欢爱那样,鱼水交融,你情我愿。 很快,一丝清亮的液体从那个微张着的小口流了出来。 阴道内部蜷缩在一起的褶皱不受控制地放松,展开,鲜红的嫩肉一张一吐,渴望着肉棒的侵占和爱抚。 咕嘟,咕嘟,越来越多的淫液像泄了洪一样,争前恐后 分卷阅读57 地涌出,打湿少女白嫩的大腿根部,流进同样犯馋的后穴里面。 充血硬挺的阴蒂,拱开两瓣丰美的贝肉,不知羞耻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发出细微的气声。 金埔心把口塞解下,笑问:“要吗?” 小穴拼命收缩着,无声地发出哀求。 可她还是不肯说话。 男人收了笑容,变得寡淡且冷酷。 骨节分明的手拨开手边木盒的插销,从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中选出一个艳粉色的跳蛋,卡进不停流水的穴口。 她的下体微微抖动了一下。 指尖抵住跳蛋,用力往里推进。 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的软肉遇上这团异物,好像饿狼见到腥肉一样,迫不及待地把它卷进深处。 细细的嗡嗡声从少女的身体里面传出来,虽然微弱,却十分靡艳。 被这情景所激,男人的肉棒高高翘起,几乎抵上精壮的小腹,马眼处流出晶莹的液体。 可他仍然不急着插入,而是拿起另一个肉粉色的大号跳蛋,问:“要不要?” 硅胶制品带来的快感,是轻飘飘浮在半空中的,只能激发她更多的淫性,却永远不可能给她真正的满足。 两厢夹攻,他倒想看看她还能扛多久。 药物影响了咬合能力,雪白的牙齿在她的抗争之下早已经发酸,喉咙深处涌上几声含糊的呜咽,又被她狠狠咽了回去。 她斜睨了他一眼,因情欲折磨而显得绯艳异常的脸上,是刻骨的恨意与不屑,红唇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字:“傻逼。” 金埔心眼中闪过狠戾,把第二个跳蛋也塞了进去。 这一次,小穴吞得明显吃力。 可春药麻痹了所有的不适,只余下令人发疯的空虚,过了一会儿,暧昧的肉粉色也消失在视线之中,只有与之相连的同色丝绳,还握在他的指尖。 他抓紧两根绳子,毫不怜惜地重重一提,又猝然松手。 她立刻痉挛着身子,跌入无声的高潮。 可这样的高潮,犹如隔靴搔痒,根本不够。 越来越剧烈的药性一寸寸烧毁她的思绪。 再加上因为绝食,身体极度虚弱,已经无法再支撑强大的意志力。 柒柒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绝望。 一个声音在说:算了,活着这样辛苦,不如去死。 可舌根都是酸麻的,连咬舌也做不到。 第一声呻吟,突破重围,从她的口腔中逸了出来。 金埔心的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 掌控着两个跳蛋,在少女高温灼热的体内又肆虐了几个回合,他慢条斯理地把大的那个拉出来,手指和软滑的材质上,都沾满了她动情的淫液。 借着液体的润滑,他将跳蛋用力塞进酥软的后穴,然后跪在女孩子双腿之间,按着肉棒去磨她迫切需要抚慰的阴蒂。 巨大到难以想象的快感击中了柒柒。 意识已经变得恍惚,声音被身体的本能完全奴役,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叫声。 “呜呜呜……啊……嗬……” 毫无意义的破碎音节,比不得之前欢爱时候甜烂软媚的动听,却给了男人莫大的刺激和满足感。 “真好听啊。”他感慨着,摆腰挺胯,将硬到快要爆炸的生殖器插了进去。 “唔……”柔软的腰身轻轻挺动,像躺在案板上濒死的鱼。 肉刃似锐利的刀锋,借着透明水液的润滑,轻而易举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将嗡嗡震动的小型跳蛋挤在一旁,直抵宫口。 整根顺利没入的时候,囊袋重重击在穴口,发出“啪”的一声钝响。 他把她的双腿分到最大限度,然后扣住雪白的臀肉,用力往两边掰扯,挺身入得更深。 龟头戳刺着狭小的宫颈口,小幅度地顶撞着,速度越来越快。 额角青筋暴露,面部紧绷,野心透过细微的表情显现端倪。 他想插进子宫里去,插进没有被别人沾染过的地方,彻底占有她。 又一个高潮袭来,一股阴精喷洒出来,浇在了微微弯曲上扬的龟头上。 觑着宫口高潮时微开的间隙,他一鼓作气肏了进去。 “嗯啊……不……不要……”即使处于药物控制之下,剧烈的疼痛还是压过了快感,逼迫少女发出一声抽泣,“疼……” 宫颈的生理构造,本就不适合性交。 有别于阴道的柔软弯曲,这里像是个比肠道小了好几个型号的皮套子,紧紧箍住男人的性器,阻止他前进。 “早点服软,何至于闹成这样?”男人无奈又充满爱怜地摸了摸她被汗水湿透的头发,“爸爸也不舍得伤害你,但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学不乖的。” 他继续往里开拓,每进一点,她便控制不住地打一个哆嗦,模样可怜又可爱,令他身体里燃烧的欲火越发旺盛。 “爸爸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里好不好?”他这次指的,是真正的射进子宫。 “晏央,你给爸爸生个孩子好不好?”他说着,俯下头去,咬住了她颤抖着的奶子,在硬硬的奶头附近,留下一个深可见血的齿印。 最终,他进到不能再进的最深处,再也抵抗不住宫颈疯狂的绞动,把量大又浓稠的精液射了进去。 柒柒终于熬过这一场刑罚,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 明天请一天假,后天会更一个四千多字的大肥章。 写虐的部分写得我也很难受,但这是情节需要,没办法的事,好在马上就虐完了。 灵与肉(五十二)梦魇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会眨……” 从混沌中挣脱出来,柒柒听见欢快的童谣声,天真,烂漫,无忧无虑。 她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粉红色的公主裙,踩着一双同色的塑料凉鞋,蹦蹦跳跳迈上狭窄阴暗的楼梯。 那歌声,就是从她口中发出来的。 她想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的场景。 那个小女孩,是八岁那年的她。 恐惧突生,如汹涌险恶的潮水,把她兜头拍击在底下。 她张大了嘴巴,用力嘶吼:“不要!不要回家!”却发不出哪怕一丁点儿声音。 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着,虽然没有跟上去,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虽然时隔多年,仍旧历历在目,死也忘不掉。 过不了一会儿,那个面容伪善的男人,便会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她裸露在外的小腿和白色短袜,然后对她招手:“央央,过来,爸爸给你准备了好吃的。” 那个炎热夏天的傍晚,她生平第一次给男人口交。 而那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巨物塞进口腔,和软 分卷阅读58 嫩的黏膜、舌头摩擦、顶撞,嘴巴不一会儿便会发酸发软,很不舒服。 可他拍拍她的头,故作生气:“央央不听爸爸的话了吗?怎么这么娇气?再忍一会儿。” 她努力地含,拼命地吸,等到嫩肉被摩擦得火辣辣,一波比一波猛烈的呕吐感从肠胃里翻涌出来,他才会发出一声令人惊惧的嘶吼,把又稠又腥的液体射进来。 接着,他还要捂住她的嘴巴,逼迫她吃下去。 她很不喜欢吃那种鼻涕一样恶心的东西,但她更怕爸爸生气。 她没有妈妈,没有同学们都有的看着就很慈祥可亲的爷爷奶奶,她只有爸爸一个亲人。 爸爸告诉她,他在外面辛苦工作了一天,很累,她应该做个孝顺女儿,好好伺候爸爸,为爸爸解乏。 爸爸还告诉她,他对她做的事,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八岁的柒柒,很乖很甜,是所有人都喜欢的好孩子。 从害怕到忍耐,似乎并不是很难。 等到九岁的时候,男人不再满足于此,开始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抱在身上,给她揉奶子。 他美名其曰:“央央身子骨太瘦小了,爸爸去找了老中医,学了这么一套手法,可以促进你的发育。” 虽然被他粗暴的动作揉得又痛又麻,可柒柒还是不敢反抗。 她越来越不想回家。 学校四点半就放学,她便开始找各种借口,推说老师补课、同学邀请她出去玩,磨叽到天黑才往回走。 男人发现了她的小心思,冷笑着把她连同书包一起丢出门,说:“爸爸不喜欢不听话的坏孩子,你走吧,爸爸不要你了。” 年幼的她,只有这么一片栖息之地,被驱之门外,只觉天都塌了,站在门外哭得撕心裂肺。 邻居被惊动,出来问:“怎么了怎么了?囡囡哭什么?” 男人抢在柒柒之前开口,道:“小小年纪不学好,跟着别人出去瞎混,不好好管教,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邻居便也不好管,劝道:“囡囡一向很乖的,你好好教,别发火。” 哭了一个多小时,男人才松了口,放她进门。 这天晚上,他摸到了她的床上,把她扒光,用那根经常捅到她嘴巴里的肉棒,插进双腿之间。 幼嫩的皮肤又细又滑,他压在她身上胡乱耸动,几度抵在小小的穴口想要进去,无奈尺寸实在不符,只能作罢。 柒柒被吓破了胆,不敢说不,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眼睛懵懵懂懂地往窗外看。 隔着铁栏杆,一弯细弱的月亮挂在天边,欲坠不坠,看着有些凄惨。 男人闷哼一声,把精液射在她的大腿根部,然后翻下来,把她搂在怀里,一手一个摸着微微凸起的小乳,沉沉睡过去了。 十一岁生日那一天,他再也忍不了,给她下了迷药,在她昏睡过去、身体瘫软放松的时候,破了她的身。 阴道撕裂得很严重,流了很多血。 男人向老师请了长假,说她太顽皮,不小心从高墙上摔了下来。 关于性侵亲生骨肉这件事,男人自有一套逻辑。 女儿嘛,早晚都是要给人操的,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便宜了他自己。 他管她吃饭,她给他操逼,天经地义。 养伤的日子,他买了很多情趣用品,白天上班的时候,就把她赤身裸体锁在笼子里,吃喝拉撒全在里面。 等到晚上他回来,噩梦才刚刚开始。 在幼女细细的脖子上套上狗链,用绳子牵着,在不大的客厅爬来爬去。 爬过好几圈后,他便停下来,施舍一样让她跪在冰冷的地上,给他口交。 先吃过精液,才能吃饭。 柒柒已经隐约感觉到,做的这些事,是不对的。 可她找不到摆脱男人的办法。 伤好之后,终于可以回去上学。 她从来没有这么期盼过上学。 这样,最起码,白天在学校的时间里,她是安全的。 可他不肯放过她。 嫌弃她的小屄太小,每次性交的时候,都要花费好大功夫才能插进去,他开始在她身体里塞跳蛋。 塞完之后,怕她拿出来,还给她穿上了金属制的贞操锁。 从此,她从活泼开朗变得阴暗懦弱。 每天缩在角落里,不敢和人说话,害怕说话的时候,会不小心发出孱弱的呻吟。 上课的时候,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体内跳蛋嗡嗡作响,残忍地把稚嫩的身体一遍一遍推向高潮。 她实在忍受不了,偷偷跑去报了警。 可警察根本不信她的话,打电话喊来了男人,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照旧叫男人带她回家。 她怕得浑身发抖,被他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回去。 刚进家门,按在地上就开始操。 折腾了半宿,她连双腿并拢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没法做到,小穴高高肿起,痛不欲生。 和气的邻居搬了家,新邻居是个像熊一样高壮的丧偶男人和一个与她同岁的男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留意那个男孩子。 小动物的本能告诉她,他身上有着同类的味道。 她的下身常年肿胀,而他则经常鼻青脸肿。 被男人抵在门板上狠肏的时候,她听见了对面传来的殴打声和压抑的哭叫。 夏天,枝叶繁茂,她又熬过了一个可怕的夜晚,走出家门。 然后看见胳膊打着石膏,傻气又古怪的男孩子,也背着书包出了门。 “嗨!”她鼓起勇气,第一次对他打招呼。 可男孩子冷冷看了她一眼,快步离去。 脸上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容,逐渐消失。 她垂下眼睫,想,果然是没有人会喜欢她的吧。 翌日,她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依旧是早晨,依旧凑巧碰见了他。 依旧努力挤出个笑容,这一次,她对他说的是:“再见。” 男孩子还是没有理她,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她则迈动酸软的双腿,慢吞吞爬上楼道间的窗台。 十五楼,楼底下是水泥地,运气好的话,应该会当场死亡的吧。 虽然死状会很难看,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活着,实在是太辛苦了。 微风吹动脸颊,带来久违的暖意。 她想,死亡是不是没有大家说的那样可怕,也是暖融融的呢? 双臂伸展,像只即将投入山林的鸟儿,她义无反顾地纵身跃下。 一只手臂忽然从背后伸出,死死拉住了她。 整个身体悬空吊在外面,她努力仰起脸,隔着泪光看见男孩子惊慌失措的表情。 她无力地吐出两个字:“放手。” 男孩子另一只手臂骨折,完全使不上力气,半边身子都探了出 分卷阅读59 来,脸上因用力而显得狰狞。 他咬牙切齿:“不放!” 柒柒眼泪坠落,哀哀道:“我不想活了,你快放手,不然你也会掉下来的。” “不放!”男孩子又重复了一句,“快抓住窗台,想办法爬上来!” 僵持了片刻,男孩子的身体又往下滑了一点儿,她害怕他真的会陪她一起死,手脚并用,努力爬了上来。 两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喘气。 那天,她知道了,他叫明远。 他也知道了她不堪的秘密。 她的爸爸是性变态,他的爸爸则是个暴力狂。 原来什么样的人,都是有可能做父母的。 不巧,她和他都比较倒霉。 半晌,呼吸逐渐恢复平和。 她正在胡思乱想,应该换别的什么样的自杀方法,忽然感觉到冰凉的手指尖,小心翼翼碰了碰她的手背。 他转过头,用干净清澈的眸子看向她,眼神里多了许多温度,令她生出不知所措的感觉来。 他说:“不要死,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或许,我有办法可以帮你。”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也帮我自己。” 两个不到十二岁的孩子,凑在一起,定下一个骇人听闻的大计划。 第二天下午放学,天气燥热得厉害,明远扯着她的手,把她带进自己家里。 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面有忧色:“我爸爸五点半左右回来,还有半个小时,到时候……到时候你……” 柒柒坚毅地点点头,因着有可能脱出深渊,甚至有些兴奋:“没关系,我可以的。” 明远咬了咬牙,承诺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会尽快把你爸爸带上来。” 两只人类的小兽眼神交换,为彼此增添了许多勇气。 柒柒将身上穿着的碎花裙脱掉,挂在客厅缺了一条腿的椅子上。 然后是少女粉色的胸衣和内裤。 她赤身裸体走进浴室,很快,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响起。 过了一会儿,大门传来响动。 虎背熊腰的男人心情颇为不佳地走进家门,看见椅子上搭着的衣物,愣了一愣。 “谁?”他粗声粗气地喊。 浴室的玻璃门开了一条缝隙,柔弱的女孩子露出怯生生的小脸和半个圆润的肩膀:“叔叔……叔叔好……我家停水了,借你们这里洗个澡……” 十一二岁的少女,介于青涩与初熟之间,有一种引人凌虐的美感。 一股邪火从男人裤裆里隆起来。 他故作不高兴地冷哼一声,问:“洗好了吗?” “好……好了……”少女不安地动了动身子,露出一点乳房的弧度。 年纪不大,奶子还挺骚的,男人的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那还不赶紧出来!”他提高了嗓门。 少女被他吓得快要哭了:“我……我……叔叔……我的衣服落在外面了……” “那你就出来穿啊。”男人冷酷地道。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旁边的沙发上,好整以暇等她自投罗网。 犹豫了一会儿,女孩子双手护着胸,面红耳赤地一步步走出来。 掩也掩不掉的深邃沟壑,平坦的小腹,小巧可爱的肚脐,阴户附近稀疏的毛发,还有被两条纤细长腿遮盖住的幽深秘境。 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等女孩子马上就要拿到衣服的时候,突然发难,把她抱在了腿上。 “啊!”少女惊呼一声,双腿弹蹬,无意间花穴磨过男人高耸的阳物,引得他更加失控,“叔叔你放开我!放开我!” “别叫。”男人一只大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去解裤子,“你用了叔叔家的水,付点报酬也是应该的吧?” 粗大的紫黑色肉棒强硬插入少女紧致花穴的时候,并未感受到预料中的那一层阻碍,他愣了愣,邪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纯呢,原来是个骚货,怪不得奶子这么大!” “呜呜呜……不要……”柒柒被他过大的尺寸插得几乎背过气去,身体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哗啦哗啦往外涌出淫液,打湿了男人的裤子。 “砰”的一声,房门忽然被推开。 柒柒望见门外的男人,哭声放大,完全是不管不顾的架势:“爸爸!救我!这个人强奸我!” 雄性的占有欲占了上风,她伦理上的父亲一步步走近,一拳砸向肉棒还在少女体内跳动的男人。 两个人很快缠斗在一起。 明远从门外溜进来,扶起跌坐在地上的柒柒,把宽大的T恤脱下,套在她的身上,然后揽着她躲在角落。 黑熊一样的男人靠着强大的体力,很快压制住对方,他啐掉一口血,骂骂咧咧地把对方推搡到一边,指着他道:“老子确实肏了你闺女,赔你钱总可以了吧?一个小婊子,五百块钱够不够啊?” “我操你妈!”对面那男人难忍禁脔被人染指的奇耻大辱,又扑了过来,靠着冲力把壮汉推倒在餐桌上。 “妈的!”壮汉也杀红了眼,手掌在桌子上摸索,竟然摸到一把锋利的尖刀。 来不及细想刀怎么会在这里,他已经下意识地将刀尖对准再一次扑过来的男人。 “噗嗤”一声,刀入心脏,当场毙命。 被喷了一脸血的壮汉傻住。 柒柒悄悄和明远对视一眼,嘴角轻轻勾了勾。 警察很快赶来,事情闹得很大。 明远的爸爸被抓进监狱,判了无期。 租的房子到期,柒柒一介孤女,无力支付房租,带着少得可怜的行李站在门口。 明远紧紧拉住她的手,转过头央求地看着从老家赶过来照顾他的白发苍苍的奶奶。 老太太信佛,手中转动着一串木质的佛珠,沉默良久,摸了摸女孩子的头,叹道:“阿弥陀佛,作孽哟,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和我们祖孙俩一块儿过吧。” 灵与肉(五十三)软化(H)Tea 沉浸在黑梦里,无力挣脱,瘫软在床上的女孩儿眉头紧锁,周身布满冷汗,时不时惊颤几下。 金埔心推开门,看见柒柒的情况,皱了下眉。 他走到床前,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烫得惊人。 调教性奴的过程中,受伤和发烧是常有的事,他倒不惊慌,而是从药箱里翻出来一支退烧针,给她注射进去。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她的症状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有了加剧的迹象。 金埔心把铁链放松,将不停打哆嗦的少女抱在怀里,态度堪称温柔地喊她名字:“晏央,醒一醒。” 她突然抽泣起来,紧闭着的双眼中,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仅有他手掌一半的小手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揪住他的衣襟不放。 金埔心轻轻抚摸她光裸的脊背,声音越加低柔:“晏央, 分卷阅读60 你是在做噩梦吗?没事的,梦都是假的。” 她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呓语:“疼……好疼……” 年岁渐长,金埔心做事越发随心所欲,此时却不免生出几丝后悔。 他确实是操之过急,对她下手太重了。 “哪里疼?”一边说着,他一边分开她的双腿,低头去查看情形。 宫交过后,他扬长而去,并未给她清理,此时小穴已经高高肿起。 两根手指插进去,撑开阴道,有半凝固的白液缓缓流出。 随着他的动作,少女哭得越发可怜:“不要……疼……” 小心撤回手指,金埔心陷入少见的犹豫之中。 她病成这样,要不要带她去医院?或者请医生上门? 片刻后,他还是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 她是他的禁脔,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他不想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驱车出去,买了几瓶见效快的注射液,给她输上。 到了半夜,高烧总算降了下来。 柒柒睁开眼睛,瞳孔还未聚焦,蓄满了深深的迷茫。 温热的大掌附在她额头,男人的阴影遮蔽住她娇小的身体,触目所及,俱是黑暗。 柒柒的眼神闪了闪。 “醒了?”金埔心面无表情地开口,已经做好她疯狂反抗的心理准备。 没有想到,她竟然乖乖地点了点头。 “不闹了?”他目带审视。 柒柒张开干裂的唇瓣,吃力道:“我口渴,想喝水。” 沉默片刻,男人站起身倒了一杯温水,亲自喂给她喝。 她小口小口地啜着,像只温顺的小奶猫。 喝完之后,她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浑似没有骨头。 男人下意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从湿软的发,到圆润的肩头,再到翘挺的乳。 她并未抗拒,好像这一场病,已经耗去了她所有的力气。 “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噩梦……”她终于开口,声音很细很弱,要靠近她嘴巴,才能听清。 “嗯。”金埔心捉住肉粉色的乳尖,放在指尖把玩,十分受用于女孩儿久违的乖巧,“梦见什么了?” 柒柒摇摇头:“我记不清了……总之是很可怕、很可怕的梦。” 男人看着她圆睁着的稚气的眼睛,心里起了一点儿上位者的轻视。 是那种,愉悦的,满意的,轻视。 就好像养了一只宠物,看见它又弱又小,无知且幼稚,全心依赖他,也只能依赖他,然后就会自然而然生出这种感觉来。 再怎么傲娇倔强,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呢。 他又问了一遍:“不闹了?” 她倒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低垂下头,看向不停把玩她乳房的男人的手。 好一会儿,才重新仰起脸,带着些撒娇式的控诉:“我不喜欢你那样对我,很疼,我下面现在还疼着呢。” 金埔心缓了缓神色,道:“你如果早点听话,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柒柒皱了皱鼻子,到底大病初愈,精力不济,困倦地蹭了蹭他的衣服:“叔叔,我想睡觉了……” 她叫他,叔叔。 冷硬的心脏好像猝不及防被撬开了一个小小的孔隙,有温热的水灌进去。 见她乖觉,金埔心也不再算旧账,抱着她躺下去,道:“睡吧。” 他生性多疑,自然是不肯轻信她的。 可她从这天起,确实恢复到原来的温顺姿态。 “叔叔……轻……轻一点儿……”少女趴跪在床上,一只手吃力地扶着床头的铁架,另一只手抚向小腹。 那里,隔着薄薄的皮肉,好像能摸到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棍的形状。 “不舒服吗?”男人挺腰抽送,暗紫色的性器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少女软嫩的穴里捣弄,汁液飞溅。 “舒……舒服……”她抽泣着挪了挪跪得发麻的腿脚,铁链晃动,发出钝响,一遍遍提醒他,这淫荡多汁的女孩子已经被他完全占有。 而这认知,引得他胯下的性器越发坚挺。 “叔叔……我……我不行了啊……”一边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哭叫,一边拼命翘起屁股,迎合他的冲撞。 男人果然被她取悦,愉悦地低笑出声。 他拍了拍她雪白的臀,放缓动作,平缓射精的冲动,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呜呜啊……”柒柒转过脸,给他看她沉迷于情欲之中的骚浪表情,红唇微张,气喘吁吁,“叔叔……快肏我……好痒……好叔叔……动一动啦……” “怎么肏啊?”男人慢条斯理地在她不停收绞着的阴道里磨,每次堪堪挨到那一块软肉时,便在她颤抖的哭声中恶劣地转换阵地,“说清楚一点,叔叔高兴了就给你。” “嗯啊……叔叔坏蛋……”她不高兴地主动套弄他,无奈身体虚弱酸软,没弄几下便脱了力。 “嗯?敢骂叔叔?”男人故作生气,将湿淋淋的肉棒彻底抽离她的身体,“不做了。” “不要!”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充斥着未被满足情欲的娇软身体立刻扭动着缠住他,花穴一蹭一蹭,想要把唯一能拯救它的物事再度吞进去,却被男人一次又一次躲过。 她逸出软媚的哭腔,顺着男人心意,说出不知廉耻的话:“求叔叔……用你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肏侄女的小骚逼……把小逼肏肿肏烂……” 男人笑了,如她所愿再度插了进去,用龟头顶了顶那一处凸起的软肉:“还有呢?” 女孩子饥渴地夹紧失而复得的肉棒,用力摇晃着小屁股,失神地问:“什么?” “除了叫叔叔,还可以叫什么?”男人温和地提醒她,“乖女儿,之前是怎么叫床的,都忘了吗?” 柒柒闭了闭眼睛,声音更甜更嗲:“爸爸……求爸爸用大鸡巴填满女儿的小骚穴……把又多又稠的精液……都喂给女儿的小子宫吧……” 男人深吸一口气,声线也变得不稳:“好,爸爸这就肏烂你,把精液都射给你,让你怀上爸爸的孩子!” 说着,他握紧丰软的臀部,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 幽暗的灯光下,高大的男人像一头野兽,伏在赤裸的羔羊身上,享受着销魂蚀骨的狂欢。 灵与肉(五十四)游戏(H)Tea 时间长了,柒柒开始恃宠而骄。 “爸爸,我身上脏死了,我要洗澡。”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欢爱,双腿大张着,露出含满白精的小穴,少女仰着脸提出要求。 金埔心略犹豫了一下,去箱子里翻找已经好几天没有使用的肌肉松弛剂。 柒柒并不抗拒,甚至主动将脖颈送到了他手边,方便他注射。 抱着瘫软下来的少女坐进浴缸里,金埔心撩动热水,冲洗她布满指痕和咬痕的身体,又将手指伸 分卷阅读61 进穴里抠弄精液。 “唔啊……”柒柒低低喘气,脸颊绯艳娇嫩,“爸爸……你射了好多……” 喉咙发紧,刚释放不久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金埔心骂了一声:“骚货。” 女孩子不依地撅起嘴巴,一副爱娇之色:“我是爸爸一个人的小骚货,爸爸不喜欢么……嗯啊……爸爸慢一点……” 两个人的视线一起看向发红发肿的小穴,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出出进进,引出许多黏液,蛋白质在热水中变性失活,凝固成一团团白絮,漂浮在清澈的水里。 金埔心挤了一滩沐浴液在手中,缓缓涂抹至少女绵软弹滑的胸前,揉弄着摩擦几圈后,淡紫色的液体便化成白色泡沫,散发出薰衣草的香味。 把白沫聚拢,覆住顶端翘起的小乳珠,男人的指尖也插进泡沫里,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捻住那充血的一点,继续撩拨点火。 “嗯啊……爸爸……爸爸……”少女难耐地叫起来,却苦于身体无力,无法主动去迎合,“好痒……好舒服……爸爸快给我……” 男人发了狠,揪住奶头用力往外拉扯,扯出泡沫的遮挡,扯到整个乳房从好看的水滴形变成细长的圆锥形,扯到她发出又痛苦又难耐的哭声,然后突然松手,看乳肉在弹力作用之下,荡出迷人的波浪。 他贴着她耳朵低语,用情人一样的温柔语气说出讥讽的话:“这么饥渴?爸爸满足不了你这副淫荡的身体可怎么办呢?要不要像上次一样,找个人和爸爸一起干你?或者来点更刺激的,多找几个大鸡巴的男人,排着队轮流肏你,好不好?” 似是想象到了被一群男人轮奸的可怕场面,少女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慌,立刻哀求:“不要!爸爸不要!我的小骚穴只给爸爸的大鸡巴肏,才不要给别人……” 男人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毫不费力地提起她的腰,引着她吞下自己昂扬勃发的性器,一只手掐住她的脖颈,逐渐收紧,同时挺腰肏弄起来。 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和身下传来的侵入感催逼得软嫩的身体快要崩溃,少女泪流满面,像小兽一样呜呜哀叫着,却没有还手之力。 在她行将昏过去的前一秒,男人放开钳制着纤细脖颈的手,欣赏了会儿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惊惧表情,然后把她推在浴缸边缘,用最原始的兽交姿势深深贯入她的身体。 “呃啊……”半边身子几乎要滑到地上,全靠他扣着她腰的双手勉强固定,柒柒头朝下悬挂在那里,血液倒流,晕头转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根在身体里捣来捣去的铁杵夺走,哭声越发大起来,“爸爸……爸爸要把我弄坏了……呜……” “就是要弄坏你。”男人的眼睛是冷的,胯下却越来越热,“晏央,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从今以后,你的小骚穴,只能给爸爸一个人肏。” 他不嫌弃她脏,但跟了他之后,身子必须是干净的。 柒柒没命地点头:“我……我记住了……以后……只给爸爸一个人肏……爸爸……你慢一点……” 几天之后,男人放松警惕,第一次带她走出那个监禁她的地下室。 柒柒这才发现,她所在的地方,是来过一次的,他的别墅。 看见眼熟的摆设和布置,她的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男人一边抱着她上楼梯,一边冷声警告:“晏央,不要跟我耍小聪明,也不要打什么歪主意,你知道我的手段,就算你真的逃了出去,我也有一千种方法,可以把你抓回来。” 柒柒不高兴地踢了踢小腿:“爸爸,我没想跑,可是,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吗?每天都待在同一个地方,好无聊呀!” “不会关一辈子。”男人嘴角微微勾起,“等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会考虑多给你一些自由。” 如果她一直像现在这样乖巧,他想,或许他可以考虑提升她的地位。 不止是性奴。 柒柒脸红了红,小小声问:“那爸爸会给我零花钱吗?” 一副踏踏实实长久留在他身边的样子。 金埔心把她放到床上,双臂环胸,居高临下俯视她:“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 他打开衣柜,指了指里面满满当当为她量身定制的几十件情趣内衣,道:“自己挑一件,玩个游戏。” 浅紫色的薄纱,簇簇叠叠,包裹住玲珑姣好的身体,美好得像一场幻梦。 不过,和普通裙子不大一样的是,纱裙的胸前开了两个口子,正好把圆润的乳房整个儿露出来。 柒柒红着脸,用手护住关键部位,羞羞怯怯地站在床边。 “小姐,您是哪里不舒服吗?”金埔心扶了扶刚戴上的金丝眼镜,一副十分关心的模样。 这一次,演的是管家与千金大小姐的戏码。 “我……我没有!”柒柒做出副不耐烦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害羞和尴尬,“金管家,你管得太多了,而且,谁让你随便进我的房间的?快出去!” “这样啊。”衣着一丝不苟的男人一步步走近,周身散发出的威严气场令少女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 他骤然发难,握住少女的手腕,扯向一边。 “啊!”左侧又白又大的奶子忽然暴露在空气中,女孩子尖叫一声,“你……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倒是想问问,小姐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又制住她另一只手,把她反剪在身后。 他再度逼近一步,少女脖颈受惊地往后仰,腰身却被他固定住,形成一个将胸部高高挺起往他这边送的姿势。 她又羞又气,眼眶里含了眼泪,却仍然是骄傲的:“金管家,你太放肆了,快放开我!” “先生不在家,我有替他管教你的责任。”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小姐还没解释清楚,为什么要穿得这么淫荡,嗯?” 说着,他低垂眉眼,直勾勾地看着少女因激动的情绪而挺立起来的粉红嫩果。 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呢。 “呜呜……”少女终于败下阵来,抽抽噎噎地招了供,“是……是我男朋友买给我的……我只是试穿一下……” “是吗?”男人面色不变,十足严肃,手下却用力把她揽得更近,“这么大的奶子,就这么露出来,是不是迫不及待想喂给男人吃?” 说着,他竟低下头来,含住了一边的乳头。 “嗯啊!”少女吃惊地瞪大双眼,感觉到又湿又软的舌头卷住硬挺的乳粒,饥渴地又吸又舔,毫不顾忌地对她做着最下流的猥亵之事。 他怎么、他怎么敢! 可是很快,她就被他吃软了身子。 这可以当她父亲的中年男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她的卧房之内,舔弄她的奶子,时不时发 分卷阅读62 出响亮的“啧啧”声,吃得十分痴迷。 “呜呜……”美目已经涣散,她软塌塌地靠在男人怀里,连禁锢她的双手已经松开都没有察觉。 不知道亲了多久,男人从她胸口抬起头,捉住因失神而微张的红唇,长驱直入。 一只手从蓬松的纱裙下摆摸进去,意外地直接摸到湿漉漉的花穴,他挑了挑眉:“小姐连内裤都不穿,这么期待男人肏你吗?” “不……”她迷乱地摇头,感觉到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很快,淫乱的水声响起,他的表情越发嘲弄:“还不承认?小姐快听听,你的小骚穴饿得不行,一直在叫呢。” “不……我没有!”不知道从哪里找回来一点儿残存的神智,少女忽然推开他,拢住凌乱的衣裙,拔腿往外面逃。 男人兴致已起,哪里有让嘴边的肉跑掉的道理,立即追了过去。 灵与肉(五十五)深渊(H)Tea 铺着酒红色织金边地毯的幽长走廊上,少女雪白的双足踏出急促的鼓点,像一朵浅紫色的云,往远处飘去。 浓黑色的恶鬼紧随其后,虎视眈眈。 在心底生疑之前,少女停下脚步,后背贴上墙角养着醉蝶花的紫檀花架,做出个惶恐可怜的姿态。 她嘴里娇娇地喊:“金管家,不要……不要过来!” 还沾着他口水的两团白乳在空气中轻轻摇晃,欲拒还迎,媚态横生。 男人端出伪善的面容,温声道:“我是哪里得罪了小姐吗?小姐跑什么?” 他一步步走近,张开双臂,将微微发着抖的女孩子困在身下,像只胜券在握的野兽,睥睨着垂死挣扎的猎物。 “我……你……”少女吃吃艾艾,因着揉向她胸前的宽大手掌而红云过耳,艰难地发出拒绝,“不……别碰我……” 掐着她充血的尖端,用力抠弄上面凸起的颗粒,男人认真和她探讨:“小姐,你这里长得这么大,会有奶流出来么?” 这问话超出了少女的承受能力,她羞红了脸否认:“不会!” “真的吗?”男人俯下身子,凑在上面深嗅一口,露出痴迷之色,“可我怎么闻到了奶香呢?小姐又在撒谎了。” 他心里想,看来是等不到她怀孕泌乳的时候了,或许可以尝试一下催乳剂。 到时候,童颜巨乳的少女就只好乖乖地捧着因涨奶而红肿坠胀的奶子,凑到他面前求他吸奶,好缓解她的痛楚。 想到那个画面,早已勃起的性器越加坚挺,撑得裤裆处鼓起好大一包。 此刻,少女因被他诬陷而愤怒地张大水眸:“不,我真的没有撒谎!” “那……小姐证明给我看看?”他下流地将红通通的珠果拨弄得东倒西歪,又轻轻吹了口热气,引得她颤抖得更加厉害。 “怎……怎么证明?”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立刻上了他的当。 “自然是让我好好吸一吸了。”男人理所当然地道。 她的脸更加红,斥道:“胡说八道,你刚刚……你刚刚不是吃过了吗?” “我刚才只吃了左边,”男人纠正她的说辞,“可没有吃右边这个。” 少女犹豫半晌,为了自证清白,只好豁了出去,闭上眼睛,把右乳往前凑了凑:“那……你……你吸一下试试。” 男人从善如流,埋下头去。 那种令人燥热难当的感觉又来了。 滚烫的舌如一面密不透风的网,把她紧紧包裹起来,注入毒素,由外到里一层层腐蚀烂化成甜美的汁液,以供他更好地吸食品尝。 在男人游刃有余的调情之下,敏感的身体很快泛滥成灾。 她夹紧了双腿,不愿暴露自己下身已经湿透了的事实。 可还是在男人准备抬头时,诚实地按住了他。 “嗯?”男人故作正经,“小姐,已经检查过了,确实没有奶水。” “再……”声音细如蚊蚋,“再舔一舔……” 男人忽的笑了:“我就知道,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骨子里不过是个浪货。” “呜……”被他辱骂,女孩子委屈地红了眼睛,小穴里的水却流得更加欢畅。 男人放出胯间的长枪,抬起她一条腿,把她压在花架上。 肉刃在湿软嫩滑的花间摩擦,带起更加难以忍受的快感,他含吮住她泛出好看粉红色的乳肉,在上面留下淋漓的口水和浓重的雄性气味。 “呃啊……好……好舒服……”少女悬空的那条白腿主动勾上他的腰身,一双藕臂缠上来,媚眼如丝,“金管家……再用力一点……唔!” 他忽然发力,圈着乳晕咬出深深两排齿痕,深到见了细微的血色。 “疼……”她掉了眼泪,可怜巴巴地求,“轻一点儿嘛……” “一会儿要重一会儿要轻,小姐真是难伺候。”蓬蓬的裙摆下,男人恶意地加重了顶撞她阴蒂的力度,直弄得她连连尖叫。 他索性整个儿抱起她,把她抵在冰冷的墙上,缓慢地擦,重重地磨,不一会儿便将她送上了高潮。 “嗯啊!”少女莹润如珍珠的脚趾头拼命蜷缩着,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胯,整个人都陷入迷乱的痉挛之中。 趁着她失神松懈的间隙,他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不断翕张的小口,顶了进去。 “呜……”少女流出一线晶亮的口水,一副被弄坏了的模样,“我……我被管家叔叔的大鸡巴……给操了……” “对啊。”男人邪笑着往里入得更深,“小姐,叔叔的大鸡巴现在捅进你的小穴里了,舒服吗?” 终于回过神来,少女开始无力地挣扎:“不……你快出去……呜呜……我不要被你操……呜呀……” 粗大的肉棒,招呼都不打一声,强行整根插进鲜嫩多汁的身体里面。 “啊……插进来了……”少女发出一声痴痴的感叹。 “对啊,全部插进去了。”男人托着她的臀,把她往上颠了颠。 一半肉棒短暂离开温软的沼泽,又在重力作用之下,更深地冲撞进去,发出响亮的“啪”声。 少女抬高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几乎要喘不过气去。 男人也没打算给她喘息的时间。 他再度把她颠起,又落下,循环往复,速度极快,带来的快感也以几何倍数叠加。 “不……不行了……”少女的惨呼声,被肉体碰撞的声音完全遮盖。 太快乐了,这种令人堕进可怕深渊的快乐,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承受。 羞耻、尊严、人格,乃至灵魂,全部毫无抵抗之力的,被吸进那个看不到一点儿光亮的黑洞里去。 她真的会坏掉的吧。 他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弄坏掉的吧。 抽插了数百下后,男人呼吸加重,掐紧女孩的腰,把她死死按在墙上,整根没入, 分卷阅读63 又整根拔出,淅淅沥沥的汁液打湿了他的裤腿,还有一些溅在他的脚面。 柒柒知道他这是要射精的预兆,乖顺地抱紧他,声音甜得能渗出蜜来:“爸爸……爸爸我快要被你操死了……求你……快点把精液射到女儿的子宫里来吧……” 乳头摩擦粗粝的布料,带起令人崩溃的痒意。 终于,男人低喝一声,把大量浓稠的精液射进少女已经被肏肿了的体内。 他心满意足地将下巴搁在她赤裸的肩膀上,细细品味射精后的销魂滋味。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少女的眸色转冷。 “砰”的一声钝响,男人后脑勺传来剧痛。 他僵了僵,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第二记重击接踵而至。 砰,砰,砰。 哗啦。 美丽的玻璃花瓶难承其重,裂成无数不规则的碎片,划得男人满头是血。 碎片、清水、凌乱的花枝落在地上,男人也轰然倒地。 柒柒嫌恶地把他推开,疲软下来的性器也脱出体外。 她爬起身,用纱裙擦了擦满是浊液的大腿内侧,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 灵与肉(五十六)以牙 后脑勺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耳朵响起轰鸣,金埔心吃力地睁开眼睛。 头顶暗红色的光,似乎是某种危险的预兆,激得他心头一跳。 他这是……怎么了? 下意识地想伸手揉一揉疼得发涨的太阳穴,却听见熟悉的铁链撞击之声。 咯吱,咯吱。 刺耳,难听,令人牙酸齿冷。 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先看见被镣铐束缚着的手腕,接着是安静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少女。 少女肤白似雪,长发温顺地散落在肩膀和胸前,身上套了件男式的灰色衬衣。 两条遍布指痕的腿从衬衣下摆伸出,闲适而随意地翘了个二郎腿,没有穿鞋的白净脚丫在半空中微微摇晃。 依旧是他十分熟悉的温驯乖巧、毫无攻击力的模样,但暗褐色的瞳仁,冷得像冰。 金埔心的心底忽然泛起一丝凉气。 猎人和猎物,角色已经发生对调。 “醒了?”软软甜甜的声音响起,少女站起身,笑吟吟地走近,弯下腰欣赏他的模样。 后脑处伤口看着吓人,其实并不深,她用纱布包了几层,鲜血已经止住。 男人身材高大,体重也不轻,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重新拖回地下室,绑缚在床上。 金埔心哑声道:“你之前做那副样子,都是在骗我?” 打了一辈子鹰,最后却被鹰啄了眼,不啻于他的奇耻大辱。 柒柒乐不可支,脸往左侧歪了歪,十足可爱:“不然呢?难道金叔叔以为我会真的喜欢上你这个——老男人?” 她“啧”了一声:“是小狼狗不可爱还是成熟男人不温柔?我为什么要对你动心?图你这身已经开始松弛的皮囊?图你这根不知道肏过多少女人的鸡巴?还是图你阴暗又变态?” 形势不如人,金埔心忍住怒气,冷声道:“你想离开,我放你走就是,不必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他心里暗想,等到下一次把她抓回来,一定硬下心肠,再也不信她的任何花言巧语。 柒柒摇了摇头,把笑容收了回去,用比他更冷的声气说:“可惜了呢,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道理金叔叔不会不知道吧?” “你要做什么?”金埔心终于按捺不住,开始有了失控的迹象。 他用力挣动手链和脚链,犹如囚笼中的困兽,威胁道:“晏央,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劝你一句,小姑娘家家见好就收,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找你算账。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 “嘘——”柒柒做出个噤声的姿势,又伸出小拇指挠了挠耳朵,“吵死了。” 她走向床头的机关,研究了一会儿,掌握了操作手法,将铁链收得死紧。 男人像只贴墙的壁虎,四仰八叉平摊在床上,有些古怪,又有些可笑。 柒柒打开那个藏了不少宝贝的箱子,从里面翻出几管液体。 金埔心丧失了固有的从容,看着手举针筒往他走近的少女,忍不住破口大骂:“贱人!婊子!烂货!” “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抽在他的左脸,把他抽得往右边一歪。 接着,右脸也挨了一下。 对称的两个小小的巴掌印很快从男人养尊处优的脸上浮现出来。 他瞪着她:“你敢打我?” 尖细的针尖已经戳进颈侧的静脉里,快准狠地把液体推了进去。 女孩子的眼睛里闪着暗光,讥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很快,肌肉松弛剂发生了作用,男人丧失挣扎的力气,只能不停地辱骂她,发泄自己内心的怒火。 “被男人肏烂了的婊子!给钱就能上的荡妇!老子不嫌你脏,愿意操你,愿意包养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妈还不识好歹……” 少女神色未有一丝变化,动作沉稳地推进去第二管液体,接着是第三管。 全部完成之后,她才直起身,俯视着男人,十足轻蔑鄙视:“还好意思说我被男人肏烂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那根鸡巴肏过的女人,恐怕比我睡过的男人还要多吧?要嫌弃也该是我嫌弃你脏啊,你说对不对,金叔叔?” 男人脸色又青又白,五官扭曲,显得狰狞可怖,再也找不到一点往日里的神采。 “而且,我一直不是很懂你们男人的脑回路。”柒柒话锋转了转,“明明在我身上爽得要死,穿上裤子之后,却又开始嫌弃我是婊子,不觉得很矛盾吗?” “被很多男人睡过又怎么样?贞洁难道长在女人的阴道里吗?你以为,把那根东西插进来,把恶心的精液射进来,就真的能把我弄脏吗?” 社会与舆论,总是赋予女人许多完全没有必要的沉重桎梏,其中尤以贞操观念为甚。 年幼的柒柒,过不去心里那一关,总觉得被人侵犯、被人亵玩,是自己的错。 如果自己没有给对方机会就好了,如果自己长得不那么漂亮就好了,再或者,如果自己不是个女孩子就好了。 那样是不是就可以躲开那些伤害呢? 可是,后来,明远教会她正视这种事。 不是她的错,从来就不是她的错。 被伤害了,无需自惭形秽,更不必畏畏缩缩。 性侵,在某种意义上,和暴力伤害同理,阴道被插进去,和被人打一巴掌、揍一拳、砍一刀,没有任何区别。 再重的伤,也会有愈合的一天。 那些男人自以为的,留在她身体里的烙印,其实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而思想层面,受她本人且只受她本人控制。 她可以选择一遍一遍重温那些伤痛,让对方造 分卷阅读64 成的心理创伤进一步恶化,当然也可以选择藐视他们,彻底遗忘他们。 此时此刻,金埔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脸色涨红,嘴角紧绷,下身凸起好大一团。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杂音,像一个破风箱。 柒柒笑着爬上床,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手指轻柔地抚上男人的胯骨。 “叔叔的春药可真是管用呢,只是,硬成这副样子,就算是有利尿剂的帮忙,也未必能尿得出来吧?”她拉下西装裤的拉链,因着药物的作用,比平时更粗更大的性器从里面跳了出来,打在她手心。 柒柒敷衍地撸动了两下,便在男人难耐的呻吟中残忍地停了手,摇头道:“不好意思,金叔叔,你可能还没搞清楚立场,我可不是来服务你的。” “今天啊,”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灌肠器,表情有些嗜血的兴奋,“我怎么高兴,咱们就怎么玩。” ———————— 笑容忽然变态,【兴奋.jpg】 想要表达的东西很多,但不知道有没有准确地表达出来。 这个故事马上就结束了,大概还有两三章,然后可能会休息一阵子,也可能会开新文。(这本书的数据实在是太惨了……但我其实对我写的内容还是挺满意的。) 灵与肉(五十七)还牙 冰冷的玻璃导管,在没有润滑液的帮助下,强行插入男人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里。 脆弱的肠道经不起这样粗暴的蹂躏,很快渗出鲜血。 “呃……”男人发出一声粗噶的呻吟,眼睛恶狠狠瞪着施虐的少女。 “放松一点。”柒柒专注地看着导管一寸寸没入男人的身体,忽然笑了,笑容如雪般干净,“你配合配合我,也能少受点罪。” 男人从牙关里挤出颤抖的两个字:“贱人……嘶!” 柒柒突然用力,把前端的玻璃尽数捅了进去。 大量血液流淌出来,柒柒就着这血液的润滑,又往里送了一部分,然后开始灌肠。 “叔叔这里真是好紧呢。”看着男人的小腹渐渐鼓起,迟迟得不到纾解的肉棒因着这种折磨越加坚挺,青筋虬结如老树根,她嘴角的笑容更大,“叔叔是第一次吗?没想到我竟然有这个荣幸,可以给叔叔的屁股开苞呢!” 金埔心呼吸粗重,时不时发出痛苦的怒吼和含糊不清的咒骂。 灌入大量液体之后,柒柒收起工具,好整以暇地站起身,又摸了摸肿胀的肉棒,笑道:“叔叔就别忍了,我可没有那个力气,没办法抱你去卫生间,你就直接拉在床上、尿在床上吧。” 金埔心极力忍着,保持最后的体面,艰难道:“晏央……你做得这么绝……就不怕我出去以后……直接弄死你吗?” 到这种地步,还是在用趾高气扬的语气说话。 柒柒眼中闪过杀意:“那也得你有命出去才行。” 金埔心骤然一惊,表情惊疑不定,似乎是在辨别她这句话里有几分真。 五分钟后,他忍到了极限,脸上冷汗直冒,嘶吼道:“让我……去厕所……” 话音未落,黄色的浊物便突破封锁,从后穴中喷射出来,溅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恶心的印记。 前面勃起的性器也随之崩溃,先是“噗噗”冒出浓白的精液,接着呲出淡黄色的尿液。 柒柒眼疾手快,迅速将不断喷发的肉茎按住,对准上方,在男人难以置信的狂叫声里,浇了他一脸。 腥臊恶臭的气味在狭小的密闭空间里蔓延开来,中人欲呕。 柒柒面色不变,拍了拍手掌,问:“金叔叔,自己的尿好不好喝?” 男人此刻看她的表情已经从愤怒变为恐惧,喃喃道:“你……你疯了……” 柒柒冷哼道:“我再疯也没有你疯,我一直想问问你,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偏偏盯上我?” 在男人回答之前,她已经抢先道:“原因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无非是看我年幼无知,无亲无故,就算玩残玩死了,也没有人会寻根究底,帮我讨个公道。” “可是——”她又举起了针筒,去吸另一管液体,睫毛低垂,神色阴戾,“凭什么啊?” “凭什么我就活该被你们玩弄,被你们轻贱,被你们肆意伤害?凭什么我就不能还手,不能报复?” 她知道,即便她逃出去报警,也未必能有什么结果。 那些道貌岸然的警察们,十有八九会反复问起她被性侵的细节,用暧昧古怪的表情。 而金埔心呢,最多被拘留几天,便会有行为有素的律师出面,威逼利诱,劝她私了。 就算她能扛住那些或光明正大或阴暗诡谲的手段,成功把他关进监狱,也无非判个几年罢了,实在难以解她心头之恨。 她可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相比起运用法律手段,还是更推崇以牙还牙,以暴制暴。 看着她一步步走近,明明是软萌可爱的外表,却带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之感。 金埔心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害怕,急急道:“晏央,晏央,你听我说,我们何必要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呢?” 他努力搜索合适的用词,尽量放缓声调:“晏央,我承认我的手段过激,伤害到了你,对不起,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的缘故!” “喜欢?”柒柒眨了眨眼。 “对!”金埔心连忙接话,“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是真的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的,不不,不止是生孩子,我想和你结婚,给你个正式的名分!” 见少女顿住动作,他心里起了一丝希望:“你对我也有感觉,不是吗?在我囚禁你之前,咱俩相处得不是很愉快吗?每次做爱的时候,你都湿得很厉害,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对不对?还有在书房那一次,玩的角色扮演,你不是也很乐在其中吗?” 他不提书房还好,一提那回事,柒柒再也忍不住,嗤笑出声。 “金埔心,你查了我的现在,却没查我的过去。”她推了推针管,把里面残存的空气挤了出去,然后左右晃了晃,“你知道我的第一次给了谁吗?” “……谁?”金埔心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爸爸。”在男人震惊的表情中,她又补充了一句,“我的亲生父亲。” 她眯了眯眼睛:“所以,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让我喊爸爸的时候,我都打从心眼儿里觉得恶心?恶心得想要吐出来?” “至于你说我湿得很厉害的事,那也要感谢我爸爸不遗余力的调教呢!”她爬到男人身侧,把针尖扎进皮肉里,“不过,身体和心有什么联系呢?我的身体,可以对任何男人产生反应,但我的心里,只装一个人。”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呢?”粉嫩的唇瓣,吐出毫不留情的话语,十足轻蔑,“ 分卷阅读65 傻逼。” 将剩余的五支春药全部注射进去,柒柒拿起一个最大型的按摩棒,绕着紧闭的后穴打圈。 很快,春药便烧毁了男人的神智,他饥渴地大叫着,肉棒高耸,后穴也张开了个口子。 将按摩棒蘑菇头一样的顶端塞了进去,不多时,穴口附近的软肉便叫嚣着往里吸绞。 “金叔叔,没想到你这么淫荡。”柒柒把按摩棒整根插了进去,敷衍地抽动了两下,在男人难耐的呻吟中停下动作。 她拿起那个曾经带给她无尽痛楚的阴茎延时环,吃力箍在肿胀的性器底部。 如此,男人饱受春药折磨,却永远无法射精。 不多时,男人便露出痛苦的神色,眼角有泪水滑出,和未干的尿液混合在一起,丑陋至极。 他含糊不清地哭叫:“拿……拿开……让我……让我射……啊……” 根部附近的海绵体已经开始发红发肿,延时环死死卡在里面,施加对于男性而言最顶级的酷刑。 柒柒冷漠地摇了摇头:“好了,我玩得差不多了,准备走了。” 男人从混沌的神智中察觉出一丝不对,惊恐地看向她。 少女恶意森冷地笑了笑:“接下来,到底是饿死在这里,烂成蛆;还是侥幸得救,却变成太监,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可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耗。” 在男人绝望的求饶声里,她掸了掸衬衣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推开门,踏入自由的世界。 ———————— 这一章比较重口味哈,柒柒的做法也很极端,并不提倡。 现实中,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建议大家报警,通过正规手段保护自己。 但柒柒会这样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 首先,深重的童年阴影,难免会使她出现一定的人格缺陷,这种缺陷平时可能是隐性的,在遭到这样不公平的对待和折磨之下,被激发了出来,导致她必须报复回去才能发泄内心的愤怒。 其次,她小时候求助过警察,不幸的是遇到了尸位素餐的人,被送回了恶魔身边,所以潜意识里她不相信任何人(除了明远),只相信她自己,在她身上,是有一定的小动物本能的攻击性的。 她做这件事,冲动而不计后果,但我们没办法要求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做事永远理智冷静。 这章也算是在切题了,灵魂与肉体,真的是合二为一的吗?还是可以完全割裂?在柒柒这里,显然是后者。 明天结束这个故事(我真的没想到会写这么长……但真的是有太多想写的东西,太多想表达的情感了),后天会更一个来世的番外(补给大家的HE)。 然后,可能会写第二个故事,也可能会开新文,也可能会休息几天,我现在还不好说,谢谢看到这里的每一个读者,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和爱护,你们用真心待我,我也会用最大的诚意写出我想写的故事,爱你们~ 灵与肉(五十八)终局 两天以后,一个心急如焚的少年带着几名刑警,破门而入。 肮脏的秽物里,躺着一个气若游丝、下体肿胀得发黑的中年男人。 环顾了一圈布满各种情趣用品的调教房,没有找到心心念念的少女,申哲面色中现出浓烈的怒意,揪住男人的衣领,问:“柒柒呢?你把柒柒弄哪儿去了?” 他四处找人借钱的事情败露,父母逼问他钱的用处,他死都不肯说。 父母失望之下,竟然直接将他软禁在家。 好不容易解除禁足,他第一时间去寻柒柒,却得知了明远去世、柒柒失踪的消息。 托了在公安局工作亲戚的关系,调取监控,查了一天一夜,才发现了蛛丝马迹。 他一路狂奔,循着线索找到这里,没想到,还是扑了个空。 床上的男人虚弱地哆嗦着嘴唇:“救……救我……” 不用问,也知道这个绑架柒柒的男人对她做过些什么,申哲气得浑身发抖,举起拳头狠狠砸了过去。 警察们好不容易把愤怒的少年拉住,将金埔心送往医院。 经过数天的治疗,金埔心捡回一条命,但生殖器受到严重损伤,已经丧失了基本功能。 他咬牙切齿,舍出重金,派大量人手去寻柒柒下落。 可那刁钻精怪的女孩儿,已如鱼入大海,红尘滚滚,众生茫茫,又该往何处去寻? 申哲也在到处找她。 到了这时,他方才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以为他可以做她的避风港,可实际上,他连生活费都要靠家里支持,又能拿什么去保护她? 暑假过去,他不得不中断寻找她的行为,回去学校上课。 无数次午夜梦回,总能梦见她那张温柔含笑的脸庞。 他笑着醒来,然后睁大眼睛,看向头顶的天花板,心内怔忡彷徨。 此时此刻,她在哪里?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陪伴她? 他认真想过,自己唯有努力读书,尽快找到合适的工作,实现经济独立,才能获得更多寻找她的途径,才能增加找到她的可能性。 可是……她还会等他吗? 最近,一向严谨认真的钟医生,工作上出了不少差错。 虽然并未造成太严重的后果,但科室主任还是把他叫到办公室,严厉批评了一番。 挨过教训,他走出办公室,捏了捏眉心,只觉心头那一股滞涩之气,越来越浓重。 压抑得他快要喘不上气来。 母亲打来电话:“小临啊,最近忙吗?” “还好,妈,有事吗?”钟临强打起精神问道。 “你把明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我帮你相看了个姑娘,是在A大当老师的,知书达理,温柔体贴,你俩到时候一起吃个饭,认识认识,啊?”女人耐心叮嘱。 “妈,”钟临忽然觉得烦躁,“我不想去。” “为什么不想去?”女人提高了音量,咄咄逼人,“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小丫头片子呢?钟临,你可马上就三十了,能不能成熟一点?情情爱爱能当饭吃吗?门当户对才最重要!听我的,明天晚上你必须去,不然就别认我这个妈!” 钟临还要再说,对方简单粗暴地挂断了电话。 他握了握拳头,内心五味杂陈。 柒柒离开之后,他想过去找她。 可他还是按捺下自己的冲动。 因为不知道见了面可以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全盘接受她复杂的过去,能不能和她像原来那样相处。 或许,他应该听母亲的话,去找一个学识家世各方面都与他相配的女人,踏踏实实过日子。 可是…… 可是……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犹豫纠结,是为了什么。 只好安慰自己,等时间长了,他总能彻底忘记她 分卷阅读66 的…… 吧。 片场,齐建章摆着张臭脸,坐在角落打电话。 千篇一律的机械提醒音,竟然换了说辞。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骨节分明的手震了震,随即无力地垂下来。 他的脸色又青又白,最后化作一片死寂。 她连电话号码都注销了,这意味着,他们之间最后的一点羁绊,也被斩断了。 “祖宗!旁边有记者盯着呢!您笑一笑成不成?”经纪人急匆匆走过来,低声提醒他。 “笑不出来。”齐建章垂下眼角,嘴角也往下撇。 “前一阵那个事,你知道我们费了多大的劲才摆平吗?能不能给我少惹点麻烦?你人设都快崩完了知不知道?”经纪人恨不得拿胶带给他贴出个笑容。 齐建章深深叹了口气。 累。 太累了。 可是再也没有人可供他发泄内心暴躁阴暗的情绪了。 再也没有人……喜欢粗野的、毒舌的、幼稚的、中二的…… 真实的他。 南京的秋天,栖霞山上红枫尽染,像朵朵红云挂在树梢,美不胜收。 几个大男孩背着旅行包,嘻嘻哈哈爬到半山腰,忽然被一个娇软可爱的女孩子拦住。 “你们好,请问可以帮我拍一张照片吗?”女孩子递上粉色的拍立得,白净的脸上漾起一个害羞的浅笑。 男孩子们愣了愣,一个戴着黑色耳钉的男生最先反应过来,热情道:“我帮你拍!” 女孩子站在枫树下面,露出纯粹干净的笑容,和这鲜艳的背景一起,定格成美丽的画卷。 拍完之后,她笑着道了谢,拒绝了和他们同行的邀请,孤身前行。 黄昏时分,身上渗出薄汗,她坐在接近山脚的一处凉亭中休息。 熔金落日即将消逝,深沉暮色蠢蠢欲动,马上就要气势汹汹地吞噬世间光明。 可光亮是不会完全消失的,总有万家灯火,不惧黑暗,熠熠生辉。 她遇见过许多可怕的人与事,贪婪、色欲、凌辱、践踏。 可那些,并不是这短暂人生的全部面貌。 如果人死后真的有鬼魂存在,她相信,那个肉身已然消失的少年,此刻一定在天空中,沉默又温柔地注视着她,庇佑着她,终其一生陪伴她。 就如背包里那个,和她的照片躺在一起的,四四方方的盒子一样。 这个世界,这个藏污纳垢又始终留存一线希望的世界。 她爱它。 ———————— 本篇完。 对于柒柒而言,这四个男人,都不过是她人生中微不足道的过客,和路过的一棵树、一朵花、一道沟壑、一湾泥潭而言,没有任何分别。 她或许会短暂停留,但绝不会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当做自己的归宿。 开放式结局,有很多种故事走线: 或许,几年之后,成熟的申哲会找到她,献上他始终如一的一颗少年心; 或许,钟医生可以解开内心的芥蒂,不顾世俗反对,执意给他喜欢的小姑娘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或许,齐建章会在某一个时间某一个场合偶然遇到她,不择手段地牢牢抓紧她,再也不放她离开; 或许,先找到她的是已经彻底疯狂变态的金埔心,到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柒柒躲藏于万万千千的人群之中,做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心里揣着她唯一的一点儿热乎气儿,如明远所期望的那样,平平静静地走完这一生。 他给了她救赎,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给了她新的希望。 他死了,他永远活在她心里。 黑暗之后,到底留了点儿光明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