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要(NPH)》 χτfяéé1.てΘм 第三章 三人行(上)( “这就不行了么?”冉竹把女孩流淌出的蜜液吸吮了个干净,有些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半撑起身子来,似乎是在回味那种甘甜的滋味, “陛下现在,怎么越来越不抗肏了啊。” 池汐闭上眼睛,佯装什么都听不见。 “你要前面后面?”冉竹擦了擦嘴角,很是自然的发问。 容羽拨弄着女孩小巧的乳尖,像是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玩具,口吻带着笑意,“昨天就没抢到前面,今天也该轮到我了吧?” “成。正好很久没去后面了。”冉竹点点头,很是自然的说道。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啊喂! 池汐哪怕是再没力气也还是撑着身子爬了起来,只是后背还是不由自主的靠着容羽,让她说出口的话一点威胁都没有,“不、不行!出 去!都给我出去!不然……不然……”她顶着两个人灼灼的目光硬着头皮开口,“不然我就处死你们两个!” 身后那一声不加掩饰的嗤笑让她尴尬极了,池汐禁不住的想,难道自己这个陛下是个无权的陛下?那可有点憋屈啊。 不过话已出口,想收回也是不可能的,她梗着脖子,不服输的警告着,“我、我再说最后一次哈,都出……唔!?” 她的话没能说完,下巴就被人掐住,男人的唇舌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把所有未说完的话尽数怼了回去,容羽干脆拉过她的腿,生硬的将 她转了个个,变成了面对面的样子。女孩四肢都缩成一团,怎么都有些不舒服,何况小腹上那种带着点湿意的硬东西让她根本想忽略都做不到,可 是身后突然贴上来的灼热呼吸又让她没空去想别的。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岂不是真的要…… 她连忙挣扎起来,这样的挣扎在力道不够的情况下似乎变成了某种情趣,两只胡乱捶打的小拳头很快被人捉了去,带向后方。 冉竹拉过女孩的柔嫩的小手,没有一点迟疑的就放在了自己硬挺的东西上面,柔荑触碰到勃发的肉棒,让他不禁舒适的呼出口气。 “喂,我说,”冉竹很快有些不满于看不见女孩的样子,带着抱怨开口道,“你把她整个抱进怀里,我怎么进去?” 容羽慢条斯理的把舌尖从女孩的小嘴中抽了出来,看着她因为缺氧而晕晕乎乎的模样,回答的不慌不忙,“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 说罢,他便抱着女孩转了个方向,双手牢牢的托住她的臀部,把人整个的抬了起来,带下了床站到地上。 冉竹不客气的凑上去,从他手里接过池汐。娇小的女孩全部重量都压在了两个男人身上,身体唯一的支撑点就在于男人托着她屁股的手。 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不妙,这个姿势着实不妙。 她又开始挣扎起来,可是身体连重心都放不稳,更遑论挣脱了,她被冉竹接过,身体不由自主的后倾,少年托着她屁股的手格外炙热,烫 的她想要逃离,却被面前的人打开了双腿。 容羽淡淡的笑意此刻变得浓烈了些,他看着女孩有点害怕的样子眉眼弯弯,“我保证,这次一定让你很舒服。” 热烫的硬物就抵在穴口,男人只需要微微前倾,就可以把那东西顺利的顶进女孩最娇嫩的地方。 池汐慌得不行——虽说好看是好看,可是她根本不认识这两个人呀!何况,何况她从未经历过这些,没有女孩子希望第一次就要莫名其妙 的交给一个不认识的人,更别说是一开始就是这样淫乱的3p…… 她死死推着面前的人,身子不住的后躲,可是根本逃无可逃,慌乱的情绪让她没有办法冷静下来,绕是再三和自己强调随遇而安,在毫无 反抗机会的这一刻,眼里还是噙了些泪。男人稍稍前压,坚挺的柱体迫开紧致的入口,她徒劳的蹬了蹬腿,却被男人一个挺身彻底侵犯。 “别——啊!”她惊叫一声,身下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和痛感交缠在一起,男人的性器炙热坚硬,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物在体内微微的 跳动着,花穴被撑的满满当当,那种骇人的热度似乎有意把甬道烙印上他的形状,只让她觉得胀的发痒。 许是这具身体天生淫荡,哪怕是这样被迫的性爱都让她无法自持,蜜液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的砸在地面上,晕染出淫靡的一块圆斑。 “呼——陛下,”容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舒服的微微眯起了眼睛,“今天竟然吸的这么紧,看来容羽今日,的确让陛下很舒服啊。”他 调笑着,很是自然的把她从冉竹怀中接过,熟练的挺动起腰部来。 性器一下一下的钉进身体,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女孩在动作的第一下就发出了求饶一样的哭喊声,可是容羽充耳不闻,倒是挺动的更快了 些,把怀里的人肏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只有细碎的哭喊断断续续,像是一只撒娇的小奶猫。 池汐已然有些恍惚。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太过突然,完全不在她的设想之内。她和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做上了这档子亲密无间的 事,但她不仅不觉得难过悲伤,甚至……甚至还有些享受这样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唔……好舒服…… 她有些胡乱的想着,紧紧攀着面前人的脖子,快感让她有些神志不清,只能循着本能迎合着他的动作,肉棒又狠又凶的顶上敏感的地方,水 声伴着身体撞击产生的闷响交错杂乱。 第一次尝到性爱滋味的女孩很快就被情欲彻底的拖进漩涡,直到冉竹上前一步,把沾着黏腻液体的手指缓缓按入另一个羞耻的入口,刺痛 感让她清醒了一些,可是一旦和快感夹杂在一起,就让人根本分不清楚。 “啊!”她尖叫一声,身体本能的缩紧,一时间夹的容羽寸步难行。 “陛下别紧张,”冉竹笑的很是恶劣,“再这样紧,可是要把容羽夹断了。” 他轻轻按动着那个入口的周围,缓缓地做着扩张,女孩被他的动作吓得几番向前躲去,嘴中呜咽不清,“不要、不要呜呜呜……” 这样的举动不仅没能把后面那根作恶的手指甩开,倒是把自己往前送了一步,容羽将她抱紧,挺腰的幅度略大了些,池汐很快又顾不上后 面,甬道最深处的敏感点不断被狠狠撞击着,酥麻感遍布全身,连脚尖都不由自主的绷紧,彰显着舒爽的信号。 容羽对这具身体着实熟悉,他太清楚女孩敏感的位置都在哪些地方,不过是百来下的抽送,女孩已经小声尖叫着,死死抱着他的脖子,被 他送上了高潮。 χτfяéé1.てΘм 第四章 三人行(下)( 人在高潮时防守总是最薄弱的,冉竹深知这一点,所以在女孩还没从痉挛中缓过神时,就已然把性器抵在了那个狭窄的入口,女孩粉嫩的 小菊花在他的扩张后酥软无力,让他连进入都变得没那么艰难。 “呀!好胀!”池汐被来自后穴热烫的异物感惊得一跳,可是却远比想象中好了许多。 她虽然从未经历过性爱,可是对于肛交也听过不少,大抵知道那会有多痛。光是联想一下拉肚子时那处火辣辣的痛感,就让她本能的对这 种事情很是抵触,可是她没想到,除了刚进入时不适应带来的痛感,随后便那物体竟然进入的很是轻松,顶到深处时,竟还有一种奇怪的舒适。 是了,这具身体被开发的太过淫荡。想来原主也没少做这事,所以下面的人也会觉得理所当然。 不过现在承受这份快感的人变成了她,池汐羞得脸颊通红,眼角的泪珠欲落不落,两处甬道都被撑的满满,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饱胀感。 “呜呜……”她小声的抽泣着,殊不知这幅模样让人看了更加想要虐待,容羽和冉竹彼此对视一眼,很是默契的开始挺动腰部。 池汐很快就发现了双管齐下的妙处。身前身后的两个人都一样的粗大,两人一起顶入时,似乎要把中间隔着的那一层肉给戳破,一起退出 时又毫不留情,巨大的空虚感为下一次顶入做了最好的铺垫,每一次的顶弄都舒适的让她叫喊出声,伴随着噗叽噗叽的声响,好不淫荡。 她本就在对性的认知上一片空白,今次突然尝到了那份绝妙,一时间很难把控住所谓的理智,再加上身体敏感到了一定程度,以及这两人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的技术太过娴熟,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她就被肏的高潮连连,少女又软又媚的哭音在偌大的房间中徘徊萦绕,任谁听了都要脸红。 再多的高潮下去,怕是她要受不住。 容羽和冉竹不约而同的加快了速度,从一开始的同进同出变成了交错的频率,然而这样却让池汐更加难熬,身体深处无时无刻都被撞击顶 弄着,若是说之前身体还能捞得空闲的时间,这会则是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粗壮滚烫的肉棒把柔软的地方一寸寸撑开,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 的顶撞上最敏感的位置,池汐伸长了脖子,毫不意外的,又一次被拽上了情欲的顶点。 湿热紧滑的内壁把两根肉棒绞的死紧,容羽二人有心让她缓和一会,也就不再紧守精关,双双泄在了女孩体内。 白浊的精液缓缓从交合处溢出,贪吃的小穴一缩一缩,还没有从那场欢快淋漓的性爱中缓和过来,这样的场景映入眼中,差些让刚射过的 性器又一次硬挺起来。 “陛下,呼……可还舒服?”冉竹胡乱的抹了抹额上的汗,嘴角却带着餍足的笑,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衬得他好生多情,“说起来,我可 是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池汐本还有点迷乱——这场性爱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连带着脑子也跟着有些不太清醒。此时她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出来,后知后觉 的委屈却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 莫名其妙穿到了这么个破地方来,甚至连自己是谁都没搞清楚,就乱七八糟的被不认识的人侵犯——还是这样违背于伦理道德的三人行。 她骨子里到底还是个有些保守的小姑娘,就算是个喜欢帅哥的颜控,但从小所接受的教育也一直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如今还没等做好 思想准备,就被人按在怀里一前一后的给上了,哪怕再舒服,心里也难免有点委屈。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从内心深处真的觉得很舒服的自己。 她不应该是这样淫荡的人的。 这种委屈在容羽递给她一杯润喉的茶水时显得更甚——明明,明明她也不想叫的…… 委屈的她被妥善的安置在椅子上,抱着茶杯小口喝着,喝着喝着,眼泪啪嗒一声就掉了下来。 面前的男人被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容羽有些懵,半蹲下身去和女孩的视线平齐,“是又把陛下弄痛了么?”他伸出手去,好看的手指轻巧的擦过女孩粉嫩的小 脸,“是我的错,那陛下罚我可好?” 他不开口还好,这一说,更是让池汐觉得无地自容,眼泪跟不要钱一样的砸下来,很快就哭的有些喘不上气。 冉竹满脸迷惑的和容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相同的不知所措。 容羽没辙,只能半是哄半是骗的把人拉进怀里,温热的手掌轻轻拍着女孩光裸的背,“乖,不哭了。”他抱着身形娇小的女孩,动作轻柔 的好像捧着什么易碎品。“陛下能否和我说说,为何哭?” 池汐抽噎着,委屈极了,泄愤似的狠狠砸了他一拳,伴着男人低低的闷哼声好不委屈的开口,“呜呜……我……我都、都不知道你们是谁…… 呜呜呜……” 这话一出口,绕是容羽这般宠辱不惊的人都愣了许久。 “陛下不知道我是谁?”还是冉竹心急,他凑上去,仓促的问道。 池汐红着眼睛,小心的抬起头瞥了他一眼,紧接着哭的就更凶了。 两个大男人赤裸着身子,面面相觑。 第五章 谣言 世界上有两类话最为离谱,第一种称之为谣言,第二种就是男人在床上说的鬼话。能和男人的鬼话并驾齐驱,可见谣言这东西有多么骇人 听闻。 容羽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是七天之后。彼时,他正和宫中的好友一同品着茶。 陛下失忆了。这档子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也是他和冉竹都不想对外声张的缘故。好歹是一国之君,记忆若是说没就没了,难免会引得有心 之人图谋不轨。陛下身处高位,自然不能出现半点岔子。也因此,后宫之中晓得这事的,无非他,冉竹,以及面前这位。 后宫之中仅有四个妃位,现下两个位置都是空缺的,剩下两个位置中,他占了一个,另一个,便是这位。或许是缘分使然,明明他二人更 应该是争宠争到水火不容的局面,却偏巧有着融洽的关系。 他叫苏陌,封号为清,后宫中大多数人见了他,都要喊上一声清妃娘娘。 清这个字,是陛下专门封的。要知道这宫中有资格被陛下亲自赐予封号的还真没有几个,绕是他容羽,也不过是和大多数人一样,取了姓 氏的“容”字做了封号,可是这位清妃,也确实当得起清这个字。 这个人身上,永远都自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更有趣的是,这位清妃,虽担了一个妃位,却从未侍过寝,或许这也是容羽愿意与他交 好的原因之一。按理说,历朝历代的后宫里,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可他苏陌不仅做到了,还坐稳了。 诚然,苏陌背后的苏家起了很大原因,但容羽知道,苏陌自己的原因也占了很多。 苏陌是被苏母强行送进宫里的,在这样一个女子为尊的年代,没有人可以违抗母亲的命令,苏陌为了反抗绝食过,自杀过,可最后还是被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五花大绑送到了陛下的床上。容羽不知道那一天陛下和他谈了些什么,只知道第二日,后宫之中多了一个和他平起平坐的人,他慌得不行,甚至想 要去质问陛下,却被下人告知,那天夜里,陛下根本没有叫过水。 苏陌成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未曾侍寝就被赐号封妃的人。 和苏陌不同,容羽身后并没有显赫的家室——他不过是在陛下南巡时,被她救了一命的人罢了,因为无处可去,便一路跟着她,最终混上 了这样的位置——苏陌不曾侍寝,皇后是个被陛下架空禁足的废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就是后宫里地位最高,也最受宠的那一位。 “算算日子,已经有七日了,”容羽淡淡喝着茶,在两人中间的棋盘上轻巧落下一子。“陛下七日未曾召人侍寝,这下,恐怕月事的理由 也不能让人相信。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就要有人按耐不住。” “你确定……她当真是失忆了?”苏陌看了眼他,神色有些莫名,轻声问道。 “不然呢?”容羽反问。 “倒是稀奇。好端端的,突然就没了记忆……她的饮食一向被人严格管控,月事自然不可能不准。”苏陌回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宫中近日有些传言,你可曾听过?” 容羽拉着长音哦了一声,嘴角轻轻上扬,却怎么看都是带着几分嘲讽的,“传言多的是,你是指哪个?” 苏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兀自朝着棋盘落下一子。 “你知道我从来不怕那些,”容羽早就习惯了他这个少言寡语的模样,不以为然的继续开口,“他们侍寝的机会少,自然要想尽办法诋毁 我——不过是什么我恃宠而骄,挑拨陛下不去别处之类罢了,他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小人行径,不足为惧。”容羽轻轻端起茶杯,动作很 是优雅。 “是吗?”苏陌又看了他一眼,神色有几分古怪,“我倒是听说……是你容羽近日里不太行,让陛下对男人失了兴趣。” 噗的一声,是容羽把茶水喷了一整个棋盘。 苏陌皱起眉,触电般的退后半步,眉眼中的嫌弃显而易见。 “靠?”容羽无语极了,说不上是气愤还是无奈,“哪传出来的?” “这我倒是不清楚。”苏陌招手喊来下人,将棋盘撤了下去,“不过……陛下连身边伺候更衣洗漱的男侍都换成了女子,这种传言,倒也有 几分可信。” “可信个屁!”容羽咬着牙,连一贯温润如玉的脸上都浮现出一些裂痕,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彰显着主人的怒意。 苏陌看着他这个气急败坏模样微微挑眉,“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容羽,该不会……你真的不行吧?” 容羽抬手就把手里的茶杯扔了过去。精致的茶杯在半空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茶水泼洒而出,尽数洒在了苏陌的衣衫上,茶杯倒是被苏陌 轻巧的接住,可是他看着满是茶渍的前襟,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 “你最好祈祷我是个行的。”容羽站起身来,微微弯起唇,很快又恢复成那个人畜无害的模样,“如果我有一天真的不行了,首当其冲被 拉过去侍寝的,必然是你。” 苏陌冷着脸,语气生硬极了,“多谢提醒。苏某这就给容先生开上几副壮阳的药,定会让你行起来。” 苏陌没什么本事,唯独还有些医术,据说是从他父亲那学来的东西。也多亏有他在,免了宫里的太医不少奔波。 容羽暗暗咬牙,“大可不必。清妃娘娘还是妥善留着,自己吃吧。” 后宫惯是一个嘴碎的地方,什么八卦消息,不消半炷香的时间就能传遍所有院落。容羽和苏陌不欢而散,这样的八卦实在少见,也因此, 一时间宫里面闲言碎语的,都是在谈论这桩事。毕竟那二位可是后宫中真真掌权的两个,如今鹬蚌相争,谁不期盼着自己就是那个得利的渔翁呢? 容羽回到自己所在的华云宫,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 莫名其妙被扣上了一个肾虚的帽子,还有着越扣越严的趋势——他断然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思来想去,愈发觉得有些危机的容羽,破 天荒的做了件他一直不齿的事情,那就是主动去凤鸾宫找陛下。 这件事他之所以不齿,不过是觉得,只有那些不受宠的小嫔妃才会做出这样举动罢了。陛下日理万机,在凤鸾宫更是忙着处理政事,若是 过去打扰,说轻了叫祸乱君心,说重了叫误国误民——容羽自诩是个有眼力见的人,不过现下情况对他不利,他来不及顾上太多。 陛下失忆后将他忘的一干二净,若是从此失宠,也不是没有可能,更何况他还没有及时意识到。那日里陛下一直喊着不要,他却还是把人 给侵犯了个彻彻底底,当时只当是情趣,现在想想,自己那行径只能称之为强奸。陛下能对一个强奸犯有什么好脸色呢? 现在又有了说他不行的谣言,陛下若是真的信了,他容羽往后该如何在这宫中立足? 失了宠的男人,哪怕贵为妃位,也一样是如草芥罢了。 因此,他深思熟虑后,还是好好打扮了一番,直到镜子里的那张脸完美无缺,才拎着一盘子点心,喊上几个下人,朝着凤鸾宫的方向去 了。 第六章 色诱(? “陛下?容妃娘娘过来了,陛下要见吗?” 说话的是觉夏,是池汐的贴身侍女,年纪和池汐没差上几岁,人却很是机灵。刚好池汐又是个不那么死板的人,受不了这宫里面条条框框 的东西,两人性子上倒是相合,索性就把她提了上来。 “不见不见,”池汐咬着毛笔的尾巴,在木制的笔杆上留下一个牙印,正对着面前的一本奏折犯难,“不是说了谁都不见么?” “可是……”觉夏捏着手里面沉甸甸的大荷包,还是小声的多说了一句,“那是容妃娘娘呀,陛下也不见吗?” 池汐抬起头,一双眼睛里面满是迷茫,“容妃是哪个来着?” 觉夏是知道她“失忆”这桩事的,这些天来她或是上朝或是觐见,都是靠着觉夏在旁边小声的提醒,才能不出岔子。 觉夏挠了挠头,“就是陛下失忆的那天早上,被您从屋子里面赶出去的……” “哦——他呀……”池汐拉着长音,随后回答的更是斩钉截铁,“不见!”或许是觉得两个字不够解气,池汐气冲冲的强调,“以后只要是 他,都不见!” 莫名其妙就被他夺了初次,池汐能给他好脸色就怪了。 觉夏眨巴着眼睛,正想要再为手里的荷包说上几句,身后已然传来一个清冽的声音。 “陛下为何不想见我?”容羽一袭白衫,微微挑着唇,容颜清俊,五官深邃,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推门而入,衣摆上似乎还带着风。门外的 几个小太监苦着脸,也不知道是该拦还是不拦。 池汐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桌面上,墨渍晕染开来,把奏折染的一片糊涂。 呜呜呜呜麻麻!他色诱! 池汐红透了脸,佯装毫无动摇的低头紧盯奏折,色即是空四个字在心里默念了百来遍,脑子里却还是容羽那个淡淡的笑容。 也不怪池汐失态,她本就是个货真价实的颜控,现实里也没见过几个活着的帅哥,只能从电视上舔舔屏聊以慰藉,如今身边有了一个活 的,自然有点激动罢了。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何况自己还和这人做过那等子亲密的事…… 只是她不知道,她这样的反应恰好是容羽想要的,他算计了许久,连嘴角挑起的弧度都经过了缜密的计算,所展现出的,定然是他最完美 的一面。“陛下为何不肯见我?”他又重复了一遍,迈开步子便往女孩的方向去。 池汐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完整,连忙做出一个凶巴巴的样子去赶人,“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出去!” 可是这宫里的人,都曾亲眼见过陛下是如何偏爱容羽的——宠妃的名号自然不是白来,今次也都只当是二人耍了脾气,别说上前阻拦,一 群人很是识相的一躬身,呼啦啦的就退下了,包括觉夏在内,不仅走的爽快利索,还贴心的帮她二人带好了门。 这下池汐是真的慌了。 她这个陛下当的,怎么连个妃子还不如? 她张牙舞爪的恐吓着这家伙,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坐在了自己身边。 “你你你——你走开!”她红着脸,说出的话没底气极了。 “陛下就这么讨厌我么?”容羽依旧轻轻浅浅的笑着,顺手打开了一路拎过来的食盒,“不如先吃点东西吧?听觉夏说,陛下中午又没有 好好用膳。” 池汐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一直信任的小姑娘早就已经倒戈向敌了。 可是……看起来确实很好吃的样子…… 她中午的确吃的不多。池汐本就是刚习惯于这里的风俗,正忙的厉害,光是那些写的满满的奏折就让她烦不胜烦,何况每日里都要辨认繁 体古文,她身为一个理科生,当真是头昏脑胀,更无暇顾及所谓的后宫。好在她自小就学过书法,写点毛笔字还不算太过艰难。 心里一直装着事,也就没什么胃口。 容羽带来的是一盘点心,她不知道名字,却隐约在现代的小视频中见过几次,白色的糕点软软糯糯,看起来弹弹的,上面撒了一层细细的 椰蓉,散发着椰子的清新味道。 唔……尝一个应该不碍事吧?她虽然存心冷落这个所谓的妃子,但……没必要和吃的过不去。 刚好这糕点慢悠悠的“浮”了起来,不知怎么就飘在了她的嘴边,池汐本能的张嘴一咬,把一小块糕点咬进了嘴里。 诶?等等! 她侧过头,看见容羽手里拿着筷子,正轻笑着看她。池汐懊恼的别过头,暗骂自己不争气。 “你出去吧,”她嘴里还嚼着东西,声音含糊不清,却是故意恶声恶气的,“点心留下,你走。” 容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笑意稍稍敛了敛,语气里面就带上了些不自觉的委屈,“陛下忘了我,我就已经够难过了……如今,陛下连一个重 新认识我的机会都不肯施舍吗?”他又夹起一块糕点,一只手轻轻拉住另一边的袖子,似乎是在担心弄脏,却刚刚好的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 男人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竟比女人的手还要好看许多,莹白的皮肤就好像是上好的陶瓷,好像碰一下都会碎掉,腕骨微微凸起,弧度完美无缺,就好像在勾引着谁去咬上一口,他伸过来的手上似乎带着 淡淡的植物清香,和椰子的香甜气息融合在一起,诱人极了。 池汐看的眼睛都有点直,等到缓过神的时候,不知怎么,那块糕点已经跑到嘴里面了。 她恨不得把没出息的自己埋进地里面去——嘴上说着不要,可还是被牵着鼻子喂了两口。她愤愤的咬着点心,脑子里面有些胡乱,冷不丁 的,就飘过那天这双手覆在自己胸前的模样来。 也是这样好看的手,微微有些发凉的,拇指和食指却掐住了那么敏感的…… 池汐的脸,哄的一下就红了。 靠!池汐!你丫的给老娘清醒一点啊!脑子你他妈在想什么啊! 她咬着牙,却像是中了什么魔咒一样,那天淫靡的场景好像在脑海里面扎了根,怎么都挥之不去。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你只要看到他,无论他穿了什么,似乎都会让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他衣服下面的模样。 容羽就是这样的一种人。 χτfяéé1.てΘм 第七章 要做吗?(微H) 容羽就是这样的一种人。池汐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是自己那天所见到的男人的样子……皮肤很白,腰却很有力气,腰腹的曲线 顺滑极了,还有一根那么硬那么烫的……他那里又长又粗,顶进去的时候会一路推开细密的褶皱顶到宫口,抽的时候硕大的蘑菇头又会把褶皱刮 开,然后更深更重的顶进去…… 池汐猛地晃了晃头,似乎想要把那个画面甩掉,却中了邪一样的又想起他精壮的胸膛……她那天没有仔细看过,只知道他的心跳声沉稳有 力,却来不及仔细观赏……他那里应该是粉色的吧? 正胡思乱想着,又一块糕点被喂到了嘴边,她本能的张开嘴唇去接,没想到男人坏心眼的把筷子一缩,紧接着,她的嘴唇就那么撞上了一 张突如其来的脸。 嘴唇上的触感温热柔软,带着微微的湿润。她茫然的抬眼,正巧对上男人得逞的笑容。 反应过来的池汐只觉得自己像是点燃了的鞭炮,噼里啪啦就炸开了花。 靠靠靠靠靠!这个男人太会了吧?! 明明是这么俗的套路,可是一旦挪到了他身上,杀伤力好像就放大了一百倍,直把她的小心脏震的跟着颤了两颤。 果然颜值才是最重要的啊。这样的人,哪怕说什么俗不可耐的土味情话,都不会有一丁点油腻的吧…… 池汐有点出神,全然忘了自己一开始为什么不想见他,只是愣愣的看着,眼睁睁看着他的嘴唇动了两下。 嗯嗯嗯?“什么?”他说什么了? “我说,”容羽顿了顿,微微凑上前,就伏在她耳边,好听的声音伴着呼出的热气,酥酥麻麻的撞进了耳朵,“要做吗?” 池汐砰的一声站起身来,因为太过震惊,带翻了桌面上的一堆奏折,呼啦啦的掉了满地。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你你你——”池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脑子都跟着当了机,“什、什么?!”他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啊! 容羽微微皱眉,表情好不委屈,“我看见了,你刚刚,一直盯着我下面看。” 池汐:???! “我我我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池汐被这样露骨的话羞得不敢看他,好半天没能缓过神来,“你出去!出去!快出去!” 容羽的声音更委屈了,非但没有出去,反而站起身来上前一步,很是自然的就把女孩困在了椅子和他之间。池汐为了躲他连忙后退,却被 巨大的椅子卡住,向后一跌,稀里糊涂的就以一个完全被动的姿势被人压在了身下。 “陛下说谎,”容羽说的斩钉截铁,“你明明想要了。”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擦过女孩的脖子,凑上前去在她耳下的位置落下一个吻,“我 太了解陛下了,陛下一旦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是想要了。”他张开嘴唇,咬住女孩颈侧的软肉,声音含含糊糊,“不如我们打个赌?陛下现在, 肯定湿的亵裤都包不住了吧?” 池汐咬着嘴唇,却怎么也反驳不出来。 他说的没错,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下某处已经一塌糊涂。她没有办法再把所有的锅都扣在这具身体上,尝过一次情欲的快乐,她的确食 髓知味,如今有了反应的人是她自己——是她自己,对容羽起了反应。 这样的认知让女孩更加羞窘,她别过头,不肯看他,固执的强调,“你出去。” 容羽轻笑,充耳不闻。修长的手指熟练的解开了她的衣衫,轻轻触上腰腹,“陛下刚才盯着我的手也看了好久……是不是在想,我这双手, 脱你衣服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池汐咬着嘴唇,死死的闭上了眼睛,可脸上的红晕却把她内心的想法暴露无遗。 “那陛下肯定也想过,它摸过这里的时候……”容羽顺着腰腹一路向上,精准的掐住了敏感的乳尖,微微搓弄。 “唔……”池汐捂住嘴,绝望的睁开眼睛,死死压抑着差些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陛下不想看看吗?”容羽轻轻用指甲刮过乳头,如愿激起女孩一阵阵的发抖,“这双手……欺负这里的样子……我知道你很想看……” 女孩小巧的乳尖在恶意的玩弄下充血挺立,酥麻感不依不饶的追着她不放,她绝望的睁开眼皮,不需要扭头就能看见那副香艳场面。粉嫩 的乳头被白皙的手指掐弄着,被按压成不同的形状,颜色上的冲击让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无数的蜜液在腿心间徘徊游荡。 容羽心知自己的目的已然达成,面上的笑意更浓了,“……对……还有这里……”他慢悠悠的顺着腰线一路下滑,慢慢的掀开单薄的亵裤,慢 慢的,慢慢的将手指探了进去。 池汐徒劳的推了推,可是手上半丝力气都没有,身体更是诚实的对即将到来的事情做出了反应,她甚至能感觉到贪吃的小穴正激动的收缩 着,早就做好了迎接手指的准备。 “啊……陛下,”容羽轻轻去亲吻女孩娇嫩的嘴唇,“原来真的这么湿了啊。” 池汐别过头,佯装根本就听不见,可是身下的手指轻轻摩擦过藏在肉唇中间的珍珠,激的她呜咽一声,本能的挺起了身子。 容羽直起身,慢慢的把女孩的裤子拽下,露出白嫩的大腿来。这椅子经过专门的设计,女孩哪怕被压在上面也不会觉得太硬,反倒是柔软 舒适,椅子的扶手上,还雕刻着一只龙飞凤舞的凤凰。 这是容羽第一次在凤鸾宫与她做这样的事情。 他的手指很长,是他长年抚琴的缘故,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变成了调情最好的工具。 “陛下,不看看么?”他咬着女孩的耳垂问道,“看看我的手指,是怎样进去,怎样玩弄你的。” 池汐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可是身体远比意识诚实的多,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不由自主的盯住了那处,眼睁睁看着 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被白嫩肥厚的阴唇缓缓吞没。 “唔!”她的身体小小的抖了一抖,满足感和不满足感一同在身体深处炸开,她喘着气,感受着那根手指摩擦过内壁上繁复的褶皱。 视觉上的观感给这场性爱带来最浓厚的刺激,池汐看着他的手指不断的插入抽出,看着自己那处有些四溅的汁液把他的手掌染的一片黏 腻,看着一根手指逐渐变成三根手指,看着自己,逐渐在他的手指下,彻彻底底的到了高潮,然后,看着插进身体的手指,被一根粗壮坚挺的东西 替代,看着那物,一点一点的挤进了身体。 容羽在进入她前还坏心眼的问她,“陛下,这次可是自愿的?” 池汐没有回答他,可是面色上的一片潮红和眼眸里的一片春色已经把这个问题的答案真真切切的回答了。 χτfяéé1.てΘм 第八章 不愧是宠妃(H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着实让人沉迷,池汐死死绞着身体里的粗壮性器,蜜液从交合处溢出,淋淋沥沥的溅了一地,把地上纷乱错杂的奏折沾 湿。 容羽的动作远比他看起来更富有攻击性。他按着女孩的小手,把人禁锢在自己和椅子中间,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曾给她,腰部不断的抽 送着,听着女孩死死压抑却仍然会溢出来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他顶弄的很深,恨不得连两个囊蛋都要塞进那个湿热温暖的地方,但他也知道,身下的女孩并不会觉得痛。她的敏感点本就在很深的地 方,若不是用力的操干,恐怕她很难到达高潮,只有这样,像他现在这样,又快又狠的撞上去,把她敏感的地方顶弄的又酥又软,她才会觉得舒 服,觉得爽快…… 容羽想的没错。池汐被他撞的连头皮都泛着麻意,可是手指却忍不住的收紧,再收紧,把男人漂亮的手指抓住一道道红痕,在这样凶猛的 操干下,她伸长了脖子,无助的微微张开小嘴,被快感击打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全然被动的随着容羽的动作,被迫的承受着他所带来的一切。 池汐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竟然是这么让人舒适又快活的事情。 随着容羽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身体也终于到了一个所能承受的极限,在男人又一次狠狠的碾上最敏感的地方,她猛地弓起身子,在 铺天盖地的快感中被送上了高潮,男人抱着她的腰重重捣了几下,也尽数射在了她体内。 容羽压在她身上,轻轻喘息着,两个人谁都没能从方才那场激烈的性爱中缓和过来,只是静静的贴着,慢慢品味高潮的余韵。 衣衫已经变得一团糟,黏腻的液体到处都是,腿根更是一塌糊涂,池汐愤愤的锤了一下身上的人,率先打破了这种暧昧的安静。 “混蛋!”她愤恨的蹬了蹬腿,却被轻松的捉住了白嫩的小脚丫。 “陛下,”容羽笑着,举着她的脚丫移到唇边,侧头轻轻亲了一口,“这还没穿上裤子呢,怎么就不认人了?” 别说没穿裤子了,两人的下体还彼此相连着。池汐羞得不肯看他,心底却有一种很奇怪的情绪油然而生,她感觉似乎哪里不太一样了,却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又说不上来。 “叫水吧。”容羽说到。他看了眼地上乱七八糟的奏折,脸上的笑意更浓,“总要收拾收拾。” 容羽在凤鸾宫呆了整整三个时辰,中途还叫了水。 这样的消息一传回后宫,无论是主子还是小太监,全都被震上了两震。 那可是凤鸾宫啊!那是陛下批阅奏折觐见朝臣的地方,这两人竟然、竟然白日宣淫颠鸾倒凤! 后宫里的一众人,又是嫉妒又是佩服,不过说是不敢说陛下的不好的,于是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容羽怎么勾引陛下,怎么心机,活脱脱被 传成了一个狐狸精。 但这样的传言在第二天的时候不攻自破,原因无他,凤鸾宫里的那位,竟然主动召了容羽去陪侍! 这样的事自陛下登基以来,都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不愧是容妃娘娘!”一个入宫以来连陛下面都没见过的小答应如是说到。 容羽成功找回了里子面子,一时间可谓是风生水起,下面的人都纷纷感叹,这才是宠妃啊。 宠妃就是能做到许多常人做不到的事。 “所以呢?她召你去陪侍,当真是因为你又行了?”苏陌窝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不甚在意的问着。 “什么叫又。”容羽冷哼一声,“我一直都很行。” “那么行,昨天为何不叫水?”苏陌又问道。 “陛下失忆后,有的奏折不大好批,”容羽淡淡一笑,抿了口茶水,“那日我随便提了一嘴而已。她现在,的确缺一个帮她顾着朝廷大局 的人。” 苏陌睁开了眼睛,神色有些莫名,“你想碰朝政?” 容羽只是笑,并未回答他。 苏陌一向懒得多问,但涉及此事还是多说了一句,“我劝你,那东西,还是别碰。” “我有分寸。”容羽轻轻回答,笑意却慢慢淡了下去。 一连几日,池汐都会把容羽叫到凤鸾宫里面帮她看奏折。说是帮她审阅,其实也不过就是把容羽当成了人形的新华字典——繁体字她虽然 知道一些,但碰上龙飞凤舞的笔迹,还是看不太懂,再加上很多奏折通篇都是废话,着实耽误时间。 她从来没想过原来皇帝是这样当的。 那些厚厚的奏折,其实有一大半都是没用的,没有反映问题,也没有说什么实在性的东西,主要内容不过是“陛下好吗?陛下好好吃饭了 吗?陛下好好睡觉了吗?陛下好好休息了吗?陛下好好……”,末了,在最后加上一句“臣很好,祝陛下也好”。 池汐看的头疼,干脆把其中一半都推给了容羽去看,筛选出有用的再递还给她,这样确实提高了不少效率,她也轻松了不少。 “都说后宫不得参政,”容羽坐在她身旁,撒娇似的把头靠在了女孩的肩膀上,“陛下倒是信我。” 池汐瞧了他一眼,默默朝旁边挪了挪,把他的头甩了下去。 容羽便笑,不依不饶的再凑上前,枕上她的肩,“陛下不怕我谋权篡位吗?” 池汐不自在的动了动胳膊,似乎是想把上面的人给晃下去,不过见他死皮赖脸的,倒也由着他那些小动作了,“那你就篡一个试试呗。” 池汐不以为然的回道。不得不说,容羽这个人,的确是有能力的。她来这里的时间太短,连国家基本的情况都摸不清楚,有些事情自然不 好下定论,容羽的确帮了她许多,无论是谋略还是大局观,这个人的能力,似乎根本就不应该委屈在一个小妃子身上。池汐丝毫不怀疑,如果他当 真有篡位的心,恐怕自己早就成了他的一个傀儡皇帝。 所以池汐愿意信他,也不想隐瞒他什么。大概世界上的人多少都有些处女情结,容羽到底是她第一个男人,在她眼里,终究是和其他人有 些不同。何况,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容羽对她,确实是好。 “你若是真的想要篡位,”池汐侧过头去看他,“那我就只能认栽了吧。” 容羽看了她许久,一贯的笑意消失不见,末了,他长长叹了口气,声音很轻很轻,“陛下和以前不同了。” 池汐一愣,莫名有些紧张,“哪里不同?” χτfяéé1.ⅭΘм 第九章 多情还是无情 “陛下还是不要如此纵容我的好,”容羽又挑起唇角,神色一如往常,好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否则容羽会以为,陛下心里真 的有我。” 池汐看着面前的人,沉默良久。“以前……我心里没有你吗?”她顿了顿,强调到,“你可是宠妃啊。” 容羽笑,“不一样的。陛下从前宠我,不过是因为我这张脸,还有我那根东西罢了……床上是床上,朝政是朝政。若是放在从前……我断然 不敢和陛下开篡位这样的玩笑的。” “为何不敢?” “如果我那样说,陛下恐怕会真的给我安上个乱臣贼子的名号,亲手把我送进刑场。”容羽张开双手,小心的抱住女孩的腰,“所以陛 下……哪怕是假的,也请让我多相信会儿吧。” 池汐愣着神,想要推开,却到底还是放下了手。 原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池汐默默的想到。她一直以为,那是个多情的人,可如今看来,越是多情的人越是无情。 果然帝王都是一个德行吗?她正有些怅然,又听见容羽轻声问道,“陛下可还记得傅秋?” 池汐茫然的摇了摇头。 “陛下曾经那么宠他……可比宠我宠的多呢。可是只是因为他被能帮陛下平定西北的将军看上,陛下就大手一挥,说送人就送人了。傅秋走 的时候哭的那么凄惨,那么真情的和陛下求饶,陛下却再也没看他一眼。他临行前我去送他,他和我说的话,我至今难忘。”容羽声音淡淡的,似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乎有点难以察觉的其他情绪。 池汐摸不清楚,强自压下心里的震撼,小心的问道,“什么话?” “他告诉我,”容羽抬眼,定定的看着女孩的眼睛,“莫要像他一样傻,仗着那点恩宠就自以为自己于陛下有什么不同,也莫要像他一 样,那么轻易的,就把心交出去。” 池汐深吸一口气,猛地拍下容羽抱着她腰的手,“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男人白皙的手被她拍的有些发红,却固执的又一次拥抱住她,“容羽只是害怕,想从陛下这里讨一个承诺罢了,”他抬眼看着池汐,似乎 眼圈都有些发红,“陛下永远不要赶我走,可好?” 池汐只觉得连喉口都有些干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只是声音很轻很轻,似乎是在心疼,“好。” 她不知道那一刻她心里在想什么,甚至不知道在那一刻,她是否真的被面前的人所触动。这样的承诺,原主一辈子都不会给他,如今换成 了自己,池汐甚至都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可以,她宁愿希望容羽真的听了傅秋的话,不会傻乎乎的把心交出来。她池汐何德何能,能穿 到这样一个人身上,让那么多人对她死心塌地。 “后来呢?”她小声问道,“后来……傅秋怎么样了?” 容羽看了她好一会,才慢慢开口,“后来,傅秋被你强行送上了去将军家的花轿,他在轿中,咬舌自尽了。” 听了这段话后,池汐许久没回过神来。 一时间,凤鸾宫里静悄悄的,安静的可怕。不知道过了多久,池汐才听见自己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求她别把我 送走……反而会求她,让她把我送的,越远越好。”她看了眼容羽,后者正带着笑意凝望着她的眼睛,“离开她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啊,不是 吗?” 容羽只是笑,虽然这笑里面并没有什么开心的意味,他不答反问到,“陛下可还记得,是怎么认识我的吗?”他顿了会,不等池汐摇头, 已经自问自答道,“陛下一定全都忘了。那年我被仇家追杀,全家上下无一生还。只有我,阴差阳错的逃了出来,从京城一路被追到江南,身上的 银子都花光了,衣服也破破烂烂脏兮兮的……陛下应该能猜到,我这样的容貌,穿着破烂的衣裳走在大街上,会遇到些什么吧?”容羽自嘲的笑了 笑,“不是被哪家达官贵人捉回去当面首,就是被青楼抓去卖身。我该庆幸,在和青楼的人厮打纠缠的时候,遇见了陛下。陛下帮我铲除了仇家, 啊,虽然也并不是为了我。不过陛下救了我一命,我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所以,除非陛下不要我了,我一定不会离开。毕竟,我也无处可去。”他直起身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陛下,容羽一生别无所 求,只希望能长久陪伴在陛下身边,哪怕……哪怕陛下并不在意。” 池汐垂下头,不肯看他。 原主欠下了这么多情债,可接替这些的人,却是她。 在那一刻,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容羽,更没办法告诉他,他所想要守护的那个人,早已经不在这里。 她突然就很难过,或许是为了傅秋,或许是为了容羽,又或许,是为了她自己。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她还没有对面前这个男人投入太 多。那些笑容,那些对她的好,那些所谓的爱意,都是基于从前的池汐,而不是现在的池汐。 “你回去吧。”这是她听了这一切后所说的第一句话,看着面前这张清俊容颜上错愕迷茫的表情,很是残忍的补了一句,“以后都不用来了。” χτfяéé1.ⅭΘм 第十章 调色盘 一连几日,池汐都没能从那种失落中缓过神来。 容羽深爱着的人是另一个人,并不是她。这种认知几乎将之前所有的柔情蜜意全都打碎,变成了一个好笑的笑话。她差点,就差一点点, 就陷进这个男人的温柔乡里了。 或许是她从来没被人爱过,所以一旦有人对她有一点点好,她就恨不得倾其所有。 这让来到这个世界后从未想过回去的她第一次有了回家的念头。 可是她早就没有家了。 池汐又是一连五天没有出门,把自己关在凤鸾宫里面批奏折,就连睡觉都是睡在凤鸾宫的侧殿,一副勤勤恳恳的好皇帝模样,直到第五天 的时候,宫里面的太医给她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出去走走,她的身体要吃不消。 池汐虽然不想见太多的人,但毕竟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因此,在这日下午的时候,她就被觉夏拉着,去御花园里面散步,后面呼 啦啦的跟着一群太监宫女,她也索性就当看不见。 此时正是初夏,御花园里面很是好看,五颜六色的花朵争相开放着,有很多她都叫不出名字来。池汐毕竟是个小姑娘,看见漂亮的花总是 忍不住上前去嗅一嗅摸一摸,一路倒还算是欢快,一连几天的烦闷微微冲散了些许,可是走着走着,就遇上一桩烦心事。 一个男子站在万花丛中,施施然的回眸,对她一笑。 池汐抽了抽嘴角,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说他美还是丑。 这人长相很是出众,一双桃花眼中眼波流转,很是多情,眼角下带着一颗泪痣,更衬得他风流至极。 可是这人的穿着,真可谓是……车祸现场。 也许是为了衬这花园的主题,他的衣裳也是五颜六色的,粉的黄的蓝的绿的紫的白的交错复杂,以一种奇妙的搭配混在一起,或许放在t台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上还能称之为时尚,可是放在这里,只会让人觉得是谁家的调色盘成精了。 “凌洲参见陛下。”调色盘开口说到。他微微弯着腰,礼节行的并不标准,抬头时却好像自带慢动作,一双眼睛在她身上流转了半天,似 乎就要把色诱两个字写在脸上。“可真是巧,陛下也来赏花吗?” 不来赏花是来专门看你调色的么?池汐微微皱着眉毛,有点一言难尽。 是她言情小说看得太多了吗?这种花园偶遇的套路实在是土的掉渣。按理说,若是他换上一身正常些的衣服,那美人美景相伴的画面还有 几分可看,可是这样一个调色盘…… 她默默侧过头,小声问觉夏道,“后宫主子们的衣裳,都是尚衣局在管?” 觉夏憋着笑回她,“回陛下的话,大多数都是的。不过估计这一身……或许是方嫔娘娘托人从京城里定制的吧……” 池汐抽着嘴角,尴尬的头皮发麻。还没等想好该用个什么样的表情去对待,已经听得调色盘又说了话。 “陛下近日里一定忙坏了吧?”方凌洲上前两步,满脸担忧的扶住了女孩一侧的胳膊,动作很是自然亲昵,“算算日子,凌洲半个月都没 见陛下了。” 池汐默默把胳膊抽了回来,因着被辣了眼睛,导致语气上也冷了些,“半个月没见着我的人多了。” 调色盘僵了一僵,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冷淡,“所以……陛下果然是不重视凌洲了吗?”调色盘不愧是个调色盘,连装哭这种事都手到擒 来,嘤嘤嘤的就掉了几串泪珠子,池汐眼睁睁看着他眼泪不要钱一样的往下砸,在心里给他的演技点了个赞。 “陛下这么久都不肯见我,是我什么地方做错了吗?又或者是凌洲上次没能让陛下满意?陛下不妨直说,凌洲一定改,陛下不要不理 我……”说着说着,调色盘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她面前,满脸都是眼泪,好不伤心,“凌洲近日里学了好些东西,陛下再给我一次机会,凌洲定让陛 下满意……” 直觉告诉池汐,这人嘴里的机会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可是这么一个美人哭的梨花带雨的,到底还是有点不忍心,伸手就把他扶了起来。安 慰的话还没说出口,视野里冷不丁的,又多了好些人。 “陛下,竹嫔、寒嫔、宋贵人、楚贵人还有一大堆答应全都来了,”觉夏小声的伏在池汐耳边说着,“陛下这么些日子不来后宫,可能是 把他们都吓坏了……” 一眼望去,他们倒是比那花更加赏心悦目,一个个的五官,都精致极了。 “参见陛下……” “陛下近日在忙些什么?”“陛下,臣新研究了几种菜式……”“陛下,臣这几日又会了几个曲儿……”“陛下,臣今天这件衣裳……”“陛 下,臣家里送来些上好的胭脂……”“” 池汐看着面前一堆一堆的男人,越发觉得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都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可是事实证明,男人多的地方是非更多。这么些人里面,有好几个都有些眼熟,大抵是她刚穿过来的那天曾见 过的,可是她尚且认都认不全,更别说要挨个去说上一两句话,她匆匆忙忙的转过身去,连忙拽着觉夏就跑。 身后传来乱七八糟的声音,“诶,陛下!”“陛下别走啊!”“陛下今晚翻牌子吗!”“陛下等等我!”“陛下!”…… 池汐拽着觉夏一路小跑,落荒而逃。 池汐回到凤鸾宫后,便一直唉声叹气。 “这样下去,我岂不是连门都出不了?”她小声嘟囔着,习惯性的去咬笔杆,“可是他们确实都只有我一个女人,一直不去看望好像确实 有些不近人情——可是那人数未免也太多了些。就算真的要排侍寝,一个月能轮完一轮么?唉,不成不成……” 她顿了顿,又自言自语,“不然 干脆全禁足好了?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各回各家……” “陛下?”觉夏笑嘻嘻的凑过来,“怎么还会嫌男人多呀。陛下的后宫里面,可都是各家各户精挑细选出来的,就这样送回去,陛下可亏 死了。” “这有什么亏不亏的……”池汐无语的叹了口气,“那么多狼都盯着我一块肉,我才吃亏呢……”她想了一会,又问道,“诶觉夏,我之 前……没失忆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出门就被围成好大一圈吗?” “没有啊,”觉夏摇摇头,“陛下从前出门,身边不是跟着容妃娘娘就是清妃娘娘,那些地位低一些的自然不敢到两位主子面前争宠 呀?”小丫头摸了摸耳朵上挂着的漂亮珠子,小心的说到,“还不是因为陛下几日前和容妃娘娘闹了矛盾,大家都想趁机上位呢。陛下若是让他们 意识到两位主子的地位还没变,他们自然就不敢再造次了。陛下,所以今天要翻两个主子的牌子么?” 池汐努出一个笑来,“你是说,让我重新召容羽侍寝呀?” 觉夏嘿嘿一笑,眨巴着眼睛狠劲点头。 池汐也嘿嘿一笑,紧接着就冷下脸色来,“你跟他关系那么好,不如你去跟他住吧?” 觉夏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你这耳朵珠子挺好看,不如我下个旨,让容羽多给你买点?” 小姑娘哪见过这等场面,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吓得砰砰磕着头,生怕池汐误会她和宠妃有染,没等池汐多问一句,已经把该招的不该招 的全数说了出来。 无非是容羽买通了她,让她替自己说上几句好话。 自己身边的人再三被别人收买,池汐怎么都有些郁闷,“我平时也没少赏你首饰啊,怎么就他给的好看?” 觉夏委屈极了,“陛下,对着他那张脸,拒绝什么的也太难了些……不过陛下,奴婢没有别的意思,陛下一定相信奴婢,奴婢只是觉得陛下 和容妃娘娘实在相配……” 好家伙,这就是cp粉啊。池汐拧着眉毛,越发郁闷。 第十一章 三年之约 不过觉夏说的没错,现在容羽被她刻意冷落,下面的人自然有些坐不住的。现在妃位还空缺着两个,谁不想多混混脸熟,没准被看上了, 就一步飞跃到了妃位呢? 或许她的确需要一个镇得住下面人的“宠妃”。 可是,容羽是断不可能的。与其说是与他闹了矛盾,不如说是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去面对他。他那样喜欢原主,爱的那么真挚那么恳切,池 汐宁愿让他那份爱逐渐消弭,也不愿意去代替原主取代他心里面的位置。 当皇帝的苦和累她心甘情愿去承受——毕竟穿来这个世界也并不是她可以选择的,但爱不行。原主是原主,她是她。除去和容羽两次意外 的情爱,以及最开始的冉竹,其他这后宫里的所有人都是原主的人,不是她的。她池汐可以好色,可以贪婪,可以花心,但别人的男人她不屑去 碰。 她想了一会,若有所思的问正在给她倒茶的觉夏,“清妃和我关系如何?” 觉夏一愣。要知道她可是高扛着容羽和陛下的大旗的,这种时候陛下这样问,那自然是疯狂抹黑也不为过,“陛下,清妃娘娘虽然身为妃 位,可是他一点当妃子的自觉都没有呀,”觉夏说的诚恳级了,“清妃娘娘对陛下一向爱搭不理的,每天冷着个臭脸,就会下下棋看看书,当真是 无趣的狠,也就是会点医术,还能偶尔帮上陛下一些,可是其他的那真是毫无优点了……” 池汐愣住,她自从来了这里,还从未见过这位清妃,也懒得去了解些什么,只依稀记得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他……对我爱答不理?” 觉夏不住的点头,“陛下,这位清妃娘娘,你别看他是个妃子,可是一次侍寝都未曾有过,都说他是有点隐疾呢。要不是仗着他母亲有点 出息,根本配不上陛下……陛下还是心太善了,不想让他被欺负才给了他一个妃位,免得他被下边的人嘲讽……” 爱搭不理……未曾侍寝……有隐疾……还有一个牛逼的后台……这不正是她想找的,能压住下面人还不用搭上自己的“宠妃”? 池汐心花怒放,一锤定音,“就他了!今天他侍寝!” 觉夏拿着茶壶一动不动,傻了。 这是池汐第一次见到所谓的清妃娘娘,也就是第一次见到苏陌。 她事先没有翻牌子,也没有传旨,因此整个后宫都不知晓她要去找谁,偏好容羽所在的华云宫和苏陌所在的清神宫是挨着的,所以在池汐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后面跟着一大群人往这个方向来的时候,后宫中大大小小的所有人,全都理所当然的以为,是陛下主动来找容羽了。 众人羡慕的同时也不由得唏嘘感叹,这宠妃不愧是宠妃,竟然能劳驾陛下亲自来哄。 就连容羽本人,都一扫几日里的茫然无措,带上了一向完美的笑容在门口准备迎接,眉眼里的欣喜显而易见。 所以,当他心心念念的陛下,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经过时,那一瞬间他只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他清晰的听见身侧传来许多倒吸气 的声音,配上他震惊错愕的表情,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个小丑。 容羽不得不承认,他活了这么久,竟从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慌乱茫然,就连上次,一睁眼就被告知多了一个妃子时,也远不及现在这般失 落。 他听见身侧的人拉着他,把他拽回到温暖的屋子里,听见周围伺候的小太监和男侍全都安慰着他,猛然的问了一句,却不知是在问谁。 “我是不是……失宠了?”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可是……为什么?”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除了池汐自己。 苏陌见到她的时候,脸上的错愕比容羽还要多,手指微微一松,书本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整个清神宫几乎是在池汐跨进门的一瞬间就沸 腾起来,上上下下一片忙乱,可是屋里面的两位主子却瞪大了眼睛彼此看着,脸上都写满了震惊。还是苏陌率先站起身来,有些僵硬的行了个礼, 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 “……陛下?” 池汐摇摇头,艰难的从男色中缓过神来。 男子生了一副好相貌,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抿着,甚至比容羽还要俊美一些,却是与容羽全然不同的类型。 她被这人的样貌硬生生震的落下了几拍心跳,但真正让她失态的,是这人身上那种无形的距离感。 大概是雪山上那种人迹罕至处生出的雪莲,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清冷的气息,美则美矣,却不容亵玩,似乎哪怕是碰触,都是对他的玷污。 池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哪怕是遮住他那张容颜不谈,气质上散发出的清冽冷淡都让人无法忽略。也因此,哪怕锦衣华服站在他面前的 自己,也变得廉价脏污。这大概不是她的问题,而是无论谁站在他面前,都会显得无法相配吧。 他的礼行的很是草率,敷衍的意味很强,可是如果是这样的人不顾规矩礼节,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那些世俗的繁文缛节实在不该拘束住 他。 男人瞥了一眼她,神色上没有一丝波澜。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万人敬仰的女帝,而只是一块石头、一片叶子那样稀松平常。 “陛下若是为了气那位,未免有些多此一举。”苏陌说的很是清淡,拳头却紧紧攥着,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 池汐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随即打着哈哈摆手,“跟他没关系。”她有些拘谨,不知道是因为苏陌的态度太过冷淡还是什么,她摆了摆 手,干脆把觉夏她们都赶了出去。 也许是她的错觉,似乎面前的人变得更加紧张了。 “那陛下来这……”苏陌咬着牙,离她很远,绕是迟钝如池汐,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样的反应未免有些过激。 她猛然想起来觉夏所说过的,清妃从未侍过寝的话来。 哦,原来是在紧张这个啊……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解释道,“害,内个……你别紧张哈,我……” “陛下!”苏陌突然喊到。 池汐吓得一跳,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清冽的人脸涨的通红,又听到他强硬的开口,“陛下答应我的三年还没到,为何出尔反尔?!” 池汐迷茫极了,“什么三年?” “陛下失忆只是一个幌子吧?就是为了理所当然的违背我们的约定?”苏陌皱着眉,又退了半步,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墙壁上,好像她是 什么洪水猛兽,“陛下竟是这般一个小人,倒是苏某看错了。” “???”池汐被骂的更加蒙了,这人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便突突突的给她扣上了好几顶帽子,她莫名有些无语,也窜上来几分火 气。“幌子个屁!小人个屁!你让我说完话了吗?!怎么长的跟个莲花一样一开口就是机关枪啊?突突突突突你当冲锋呐?”池汐呸的一声,伸长 了脖子把话尽数怼回去,只是她人比苏陌矮上好长一截,看起来倒是像小孩子和大人吵架,“别弄出一个贞洁烈男的样子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一 样,我还怕你对我怎么样呢!” 苏陌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迟钝的想到,机关枪是什么东西? 第十二章 肾虚(?) 池汐骂完了,心里才舒畅了许多,她哼的一声,转身就往屋里面走,也懒得去看他的脸色,“我睡床,你滚地上睡去。” 她的话说的很是霸气,想要更加霸气的做出个翻身上床倒头就睡的动作,却万万没想到,这人的床榻上,铺的那一层棉被重的离谱。 明明是初夏,可他这被子却和寒冬要用的一般,池汐费劲的一掀,也只是掀开了一半,连带着气势瞬间矮了好大一截。床铺上带着苏陌的 味道,似乎是淡淡的药草香。 她还从来没真正意义上的睡过一个男人的床,此时未免有些脸红。她不知道侍寝应该有的顺序是什么,什么时候更衣什么时候熄烛更是不 甚了解,不过她猜,苏陌或许也不清楚,干脆就随着自己的习惯,一股脑钻进了被窝,闷闷的从被子里面传出一句话,“关灯。” 苏陌似乎是被她骂傻了,过了很久很久,才听见他细微的响动,没过多久,室内就变得一片黑暗。 池汐躺下了,可是却根本睡不着。陌生的环境打心底里给她一些不安,苏陌的动作声音都很细微,让她搞不清楚状况,自然也就不知道他 睡在了哪里,漆黑一片中站着一个不算熟悉的男子,这种认知让她总是有些不安分。 而且,苏陌这个人,似乎很奇怪。 她犹豫了一会,还是钻到被子里面脱去了外衣中衣——他的被子太厚,让她实在闷热。 池汐躺的并不安稳,可是此时的苏陌,要比她更不安稳。 今次在清神宫见到陛下,那一瞬间他还以为今日是怎么也逃不过侍寝这桩事了。他虽然名义上担着个妃子的名号,却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 的身份。他与陛下相约三年,陛下曾答应他,会给他拟一个新身份送他出宫,但前提是,这三年里,他要倾尽所有为她出谋划策,扫平朝内纷乱。 这样的要求,是陛下主动向他提的。可以免于侍寝,苏陌自然答应,陛下没有看错,他的确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清妃娘娘有洁癖。这件事后宫中人尽皆知,可没有人知道,他的洁癖是在进了这后宫后才有的。 不过是因为,手上沾了太多的血,才会总也擦不干净罢了。 好不容易换来了太平盛世,在这个节骨眼上,失忆两个轻飘飘的字,把所有的约定都变成一纸空谈,那他这三年里所有的努力,都是什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么?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真的忘了这些。 他不敢睡,是害怕女孩突然对他起了意思,睡梦里就被夺了清白。可这屋子里没有其他的被褥和床榻,因为没有陛下的吩咐又不敢主动离 开,一时间只能坐在旁边的板凳上,不敢乱动。 池汐每翻一个身,他就要跟着紧张一阵,偏偏因为热,床上的女孩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肯消停,苏陌就一直硬撑着,愣是没合眼。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床上的人突地一个起身,坐了起来,然后,翻身下床。 苏陌原本还有些困倦,也瞬间清醒,紧张的听着女孩的动作,汗毛根根竖立,死死的攥着拳头,一时间脑子里飞速飘过了好几种拒绝的方 案,生怕女孩会一个倾身,就把他压在身下。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让苏陌清楚的看见她下地时的一个踉跄,看见她光着脚丫,噔噔迈着步子向他走 来。 然后,毫无察觉的从他身边经过。 苏陌紧绷的身体这才慢慢放松。 “觉夏!觉夏?” “诶!陛下!在呢!陛下有什么吩咐么?” “叫水!还有还有,进来帮我换套被褥——这也太他喵热了……” 门外的人应和一声,连忙去准备了。 苏陌有些错愕的坐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还继续安静下去,却又听见女孩小声的抱怨,“这人上辈子住沙漠的吧?也不怕捂出痱子 来……不行不行,还是得备一套我的东西在这,不然也太难熬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连个闹钟都没有……该不会太短了吧?算了算了,反正锅 也是他背……” “……闹……钟……?” “卧槽!”池汐被黑暗中突然发出声音的人形物体吓了好大一跳,直到辨认出声音来才恶声恶气的的开口,“你怎么还没睡啊?!” “……”苏陌到底还是把“不敢睡”三个字咽回了肚子里面去,又一次反问,“闹钟……是什么?” “……嗯……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会按照你的意愿定时打鸣的鸡。” 苏陌听了这个解释沉默许久,过了一会,又奇怪的问道,“那……机关枪呢?” “……嗯……一种……一种你不喊停就一直不会停的……自动发射器。”池汐顿了顿,“不是我说,你怎么还坐在这?自己找地方睡觉去,我 可没空管你。” 觉夏办事很是利索,苏陌还想再问些什么,已经有人恭恭敬敬的敲开了房门,热气腾腾的两个澡盆被人抬了进来,里面是温度刚刚好的热 水。 苏陌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的用意,可想了许久,还是什么也没问。池汐自然不会和他解释,却也没想过要避讳他,干脆的对着觉夏吩咐,“这次就先算了,以后我在这里叫水的时候,抬两个盆进来就好。” 小丫头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期间看了眼苏陌,那眼神里装满了同情。 “这两盆水你们随意处置吧,莫要浪费了,给那几个平日里伺候我的泡上一泡,拿去浇花也行……被褥带来了没有?那个才是重点。” “带了带了。” 屋子里又是一片忙乱,池汐只留下了觉夏一个人,除此之外留下伺候的,就是苏陌平日里的贴身太监,那小太监算是机灵,琢磨了一会 后,偷偷摸摸的抬了个床榻进来,就安置在床边不远的位置,池汐看着这一切,默默撇了撇嘴。 谁稀罕啊。怎么搞的这个清神宫里面上上下下,都是一副他们主子要被强奸了的模样? “陛下,”小太监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给她磕了个响头,“我们主子身子不好,还得劳烦陛下多照看照看……” “大胆!怎么敢让陛下照看别人?”觉夏呵斥道。 小太监砰砰砰的磕头磕的更响了,倒是没再说别的,只是一味的磕头。池汐不喜欢这种方式,连忙让他起身,再看向苏陌的时候,多了几 分探究。 “你身子不好?”她问道。 “无碍。”苏陌不想深究,也不想就这个话题过多讨论。只是看着那个侧面的床榻,微微有些出神。 这样两个字落在池汐眼里自然就变了一番意思。觉夏之前说苏陌有隐疾……如今他的贴身太监也说他身子不好,再加上被褥上若有若无的药 草香味…… 池汐一拍大腿,悟了。她饱含心痛的啧了两声,声音几不可闻,“好好一个大小伙子,竟然肾虚……” 苏陌额上的青筋跳了两跳,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χτfяéé1.ⅭΘм 第十三章 我今晚就上了你 这一夜还算是相安无事。搞清楚了陛下的用意,苏陌放轻松了许多,只是,她这一个举动,给自己倒是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譬如现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个不小的麻烦。 苏陌从来没见过容羽这样的表情,说不上是冷漠,但也绝不同于往日里的温和的笑。 “爽吗?” 这是容羽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 “陛下的滋味我再清楚不过了。没有人能在侍寝一次后不想要第二次。”容羽的脸上还带着笑意,可是却怎么看怎么有些疏离。“我来恭 喜你。不过恭喜过后,你我便是竞争关系,”他顿了顿,继续说到,“各凭本事罢了,我绝不可能让自己失宠。” 苏陌无语的叹了口气。他不确定陛下这次的举动是否真的只是为了气容羽,但犹豫了一会后,还是说了实话。 “她没碰我。” “可你们叫了水,”容羽答道,“整个后宫全都知道。” 苏陌头疼的扶了扶太阳穴,“那是假的,她可能只是为了……” 容羽打断他,“那被褥呢?也是假的?” “……因为热吧。” “她为什么热?” “……因为我的被太厚了。” “她为什么会盖你的被?” “…………因为她睡的是我的床,但我和她——” “你想告诉我,你们躺在一张床上,叫了水,换了被褥,却只是因为热,什么也没发生?”容羽冷笑,“还能再假一些吗?” 算了。苏陌扶额。 和失宠的男人没有理智可谈。 这件事在吃午饭的时候进入了一个不可控的局面。苏陌的嘴角微微抽动着,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秋葵、羊肉、鹿血等吃食,总算是知道昨日 那种不祥的预感来源于何处。 容羽还未离开,自然也看见了这些,他一直阴沉的脸色在这一刻总算是好转了些许,苏陌甚至看见,他如释重负一般的松了口气。 “原来寒疾还会影响肾,”容羽说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是在嘲讽,又好像是在幸灾乐祸,“我竟然才知道。亏我还差点把你当成最强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劲的竞争对手……” 苏陌已经懒得解释了。 但当得知这种事情,也被传的人尽皆知的时候,他还是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 罢了,传就传吧。所谓清者自清……好吧,没经历过实战,他也不知道自己清不清。 池汐为了营造出一个新的宠妃,可是下足了力气,当天下午,就一道旨意把苏陌叫到了凤鸾宫里。 她有了一个新的人形新华字典,只是这个字典比起上一个来,话实在是太少了。 从前容羽在这的时候,她捧着看不懂的奏折去问他,容羽多半会给她解释的很是清楚,顺势还会提一些建议,可是轮到苏陌,却安分守己 的好像只是一个点读机,点到哪里读哪里,多一个字都不肯说。问了两次,池汐自觉没趣,干脆也不问了,自己坐在那绞尽脑汁的琢磨,苏陌则拿 着一本书,坐在离她很远的位置,安静的读书。 如果单看这个画面,似乎真的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不过这样的祥和场面维持不了多久,当觉夏过来告诉她,容羽过来求见的时候,池汐 并不感觉奇怪。在吩咐了无论如何不让他进后,觉夏一脸房子塌了的表情告诉她,容羽说,见不到她便一直跪在门口等。 “那就让他跪吧。”池汐这样说到。 苏陌慢慢合上了书。见女孩并没有主动和他解释的意思,再三思索后还是微微皱着眉问,“陛下,我能斗胆问下原因吗?” 池汐看了他一眼——对于长得好的人她一向好说话,“你为何不想侍寝,我能问下原因吗?” 苏陌一愣,“我……” “你的原因就是我的原因。” 池汐说完后便再度垂下头,潜心研究奏折去了,倒是苏陌,脑子里不断的徘徊着这句话,久久不能回神。 容羽这一跪,便一直跪到了黄昏。 “他倒是倔……”池汐手里还拿着笔,坐在凤椅上,听着觉夏在她耳边喋喋不休的劝诫。 “陛下,就算天大的罪过,跪这么久了也差不多了……”“陛下,有句俗话说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和……”“陛下,刚刚容妃娘娘可是晃了 两晃,再这样下去可撑不住了……”“陛下……” 池汐忍无可忍,啪的一声把毛笔扔到了桌子上,“觉夏!你要是再和我提他,我就干脆把他逐出宫去!” 小丫头委屈的扁了扁嘴,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池汐平日里对下人不错,也鲜少罚谁,此时这样凶她,也不过是吓唬吓唬而已,因此她这样一吼,觉夏依旧没能死了那条心。 眼看着劝自家陛下是劝不动的,觉夏心思一转,开始对着屋里的另一个人使劲。 “清妃娘娘,您和容妃娘娘关系一向好,不如帮着劝劝陛下……”“清妃娘娘,虽然您也是陛下的人,但所谓家和万事兴……”“清妃娘娘,所谓风水轮流转,今日您帮个忙,万一改天您跪在那里……”“清妃娘娘……” 苏陌头疼的扶额。 这趟浑水他不想趟,陛下若硬要拽他进来扛上一抗,却是没办法的事。但是如果以后每天都要这样走上一遭…… 苏陌略衡量一下利弊,到底还是昧着良心站起身来,“陛下……” “苏陌!你要是敢替他说半个字,”池汐微微笑着转头看他,“我今晚就上了你。” 屋内一片安静。 诚然,这只是一句威胁。但不得不说,这种话说出来,竟然还有点爽。 苏陌的身形果然是微微一顿,僵硬的坐下了。 坐下的苏陌重新拿起了书本,沉默的看着。只是那翻页的动作,怎么看怎么生硬。 “清妃娘娘……”觉夏小声的喊人。 苏陌转头看她,心想她若是搬出什么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那一套来,那不妨在陛下把容羽逐出宫这件事上,好好帮上一把。 “您书拿反了。”觉夏指了指他手里的书,好不无辜。 苏陌生硬的把书倒了过来。 χτfяéé1.ⅭΘм 第十四章 刺客 一直到吃完了晚饭,容羽还在跪着,池汐到底是有些不忍心。 她不是一个那么绝情的人,可是在这种事情上,把容羽逼走或许对她们二人都好。一想到他那么好看的身子,单单薄薄的跪在宫外,身后 是众人的嗤笑嘲讽,身前又是心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画面,这样的场景,光是想想都有些憋屈。 “陛下,我能否问问……容羽错处在哪?”苏陌已经盯着她看了半天。 这几个是时辰里,小姑娘看似是在专心批阅奏折,可是眼睛却止不住的朝宫外瞟,那个坐立难安的模样,简直就把不忍两个字写在了脸 上。 他和容羽几年的交情,能帮好友解开疑惑的话,自然尽他所能。 池汐原本还呆愣愣的看着窗外,苏陌这一问,倒是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立刻换上一个色眯眯的表情,“你要帮他求情吗?”她微微歪 头,“我不介意哦。” “没……”苏陌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半步,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色中饿狼,“只是好奇。” 池汐故作失落的咂了咂嘴,没有回答他。 容羽错在哪了呢? 或许是错在没有听傅秋的话,傻兮兮的动了真感情吧。 原来的池汐不见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现在如何,可能是和她身份互换,也可能是已经离开人世。 可是这种事情,她不能说,也不会有人信。她所能做的,只是替那个女孩管理好这个国家,以及,管理好这些人,这样的话,有一天那个 女孩回来了,她才能全身而退,不留感情。 或许她是所有小说里面第一个拿了女帝剧本还要走事业线的女主吧。 “觉夏,”池汐突然喊到,“叫水。” 这次叫来的水还是真水。池汐有意想让容羽死心,可是她只看见窗外那个人跪着的身影摇摇欲坠,仍旧笔直。 “啊真是的……”池汐小声的抱怨,“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倔呢?”她扭头看了眼苏陌,若有所思的挠头,“如果他还不走的话……你今天可 能要在这里睡了。” 苏陌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又退后了半步。 池汐很是不满的撇嘴,“你怎么又是这个贞洁烈男宁死不屈的样子?你以为我稀罕你啊?” 苏陌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陛下,如果是想让容羽死心,那应该雨露均沾才是,”他硬着头皮开口,“只有恩宠的人多了,才能 让他知道,陛下没有心。陛下这样一味对我下手,他只会认为,是陛下在故意气他。” 池汐磨牙,“你挺了解他呗?” “……”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其实你只是不想侍寝,对吧?” “…………” “切,”池汐翻了个白眼,“我就不!我就翻你的牌子,怎么着?” “………………” 看着美人儿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受气小媳妇样,池汐的心情好了不少。不得不说,调戏良家美男什么的,还真挺解压,更别说是苏陌这样看 起来就很是清冷的人。这种看起来便高高在上不可玷污的人,只会让人更加想要伸出手,把他拽进泥潭里罢了。 池汐很是得意,甚至得寸进尺的挑起美人儿的下巴来,轻佻的勾了两下。 指尖下的触感顺滑极了,微微发着凉意。池汐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来,脸上也有点泛红,她佯装毫不在意的模样慢悠悠的从他身边走过 去,自然就没看见男人变幻莫测的脸色。 苏陌眸色微微发深,不由自主的抬起胳膊,碰上那个少女接触过的地方,唇角不自然的挑了挑,又冷下脸去。 做戏就要做全套,池汐这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总共加起来叫了能有五六次水,倒是苦了那些小太监。好在池汐一早吩咐过,小太监们拎 着荷包都很高兴,池汐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在门口的容羽也很高兴。 若说是不高兴的,一个是连续两天没睡好的苏陌,一个是cp彻底塌了的觉夏。可是这凤鸾宫里面近身伺候着的也就是这两个人,又是一天 下来,池汐被这个低气压搞得有点烦躁。 烦躁了的池汐化烦闷为食欲,晚膳就多吃了一碗饭。又因为吃的有些多,在几个事无巨细盯着她日常的嬷嬷的监视下,池汐不得不被觉夏 拉出去散步。 当皇帝就是这点不好,吃什么喝什么都要被严格看着,连晚饭少吃了一片菜叶子,都要在第二天补回来。 池汐不想走的太远,地点仍然挑在了御花园,苏陌被她拉着一起,趁着月光慢悠悠的溜达着,影子被拉的老长,四周偶尔有虫鸣声。 只是没想到,这一逛,就逛出了问题。 四五个一身黑衣的家伙从侧方冷不丁的冲出来的时候,池汐的脑子都是蒙的。 她只知道四周瞬间乱了套,到处都喊着让人耳膜震颤的尖叫,有的喊着抓刺客,有的喊着保护陛下。有一群人拼了命的把她往人群中间 护,还有人抓着她的衣服拼命往外拉,夜色太暗,她甚至什么都看不清,似乎头顶又翻下来了人,周遭是金属磕碰的声响。 她有些慌乱的抬起头,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应该去哪。身边的人太多,她跑都没处跑,只能被夹在人群中间,觉夏在她身边 护着她,每个人脸上都多少带着惊恐。 一片混乱里,她看见了苏陌。也许是因为他穿了一身白衣,让他在人群中很是显眼,眉目清俊,光风霁月。可是在这样皇帝遇刺的场景 里,一个妃子就变得并不重要,苏陌同样被人群挤着,他身边的小太监努力护着他,却效果甚微。 苏陌脸上有些茫然,却没有惊慌,池汐来不及想太多,匆忙拉扯住他的衣裳,用力把他拽到了身边来。 清冷的人就着清冷的月光,似乎把周围的景色都变成了陪衬。池汐死死拽着他的手腕,没多想就挡在了他身前。 很多年后,每每想起这样一幕,苏陌都禁不住问池汐,那样危急的情况下,为何她会挡在他身前呢?池汐便是笑。 或许是因为,在她的观念里,帝王是强者,妃子是弱者吧。 几个刺客没能得手,溜的也很快,一个转身就没了踪影,有人说了一句追,便有一堆人追着那几个离开的身影而去,紧接着,一个身高马 大的男子,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臣护驾不力,请陛下责罚。”男子身形硬朗,肌肉的纹理分明,一看便知道是个练家子,只是头一直垂着,让人看不清面容。 池汐懵懵的站在那,没太反应过来。 “自己去奖惩司定罪领罚。不止是你,御花园看守的丫头婆子太监,都自己去领罚!”苏陌在她身后,突地开口。他的手腕还被池汐拉 着,微微凉的温度顺着手心上攀,池汐甚至能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一下一下,沉稳有力。“传太医!陛下受了惊吓,需要好好休息。膳房那边也 去两个人,备上些热的,宫里面的侍卫军呢?把他们领头的喊过来,先打上几个板子再说!” 池汐从来没见过苏陌说过这样多的话,一时间忍不住去回头看他,却刚刚好的,碰上了他看过来的眼神。 苏陌的眼睛很好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棕色的瞳仁里映着星星点点的月光,只是里面沾染的情绪竟然那么复杂,让人看不清楚。 “你在害怕吗?”池汐突然轻声问道。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周围能听见的都装作听不见一般,似乎所有人都等着苏陌的回答。 “是的,陛下。”苏陌回的很快,好像这个答案并不需要思索,只是轻轻一挣,挣开了女孩拉着他的手。“陛下,臣的确受了惊吓,恐怕 今日并不方便侍寝,还请陛下通融一二,让臣回去休息。” 池汐在那一刻突然觉得好笑。 第十五章 防备 池汐在那一刻突然觉得很好笑。 这是刺客,是货真价实的刺客。如果刚才稍稍出现什么意外,都是要掉脑袋的。她生怕自己的小命莫名其妙的没在这里,可是她在危急时 刻顾及到的人,连一句“你怎么样”都没说,反而在乎的,仍然是侍寝这桩事。如果这些天下来,他还是一点都不信任她的话,那还真是有够丢人 的。 “这么不想侍寝啊,”她的声音很冷静,摒去了那些惊慌后,突然觉得也有几分无趣——在小命面前,她一点都不想在乎什么男女之情。 “你放心,和你不想被我碰一样,我也一点都不想被你碰。” 周围的人呼啦啦就跪下了,有胆子大一些的悄声劝诫着陛下息怒,可是池汐充耳不闻,“以后你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我对你没兴趣 ——你可以是清妃,也可以只是一个与我无关的路人,今日我把话撂在这,我若是再点你侍寝,我就不姓池!” 周围一群人把头埋的更低了,只有苏陌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或许那样自命清高的人的确觉得凡世污浊吧。可那又怎么样呢? 养不熟的白眼狼,不养也罢。 苏陌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那个好像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着实让人烦闷。 也许,也许她这样的话,刚好是如他所愿呢。池汐嗤笑一声,也不只是在自嘲还是如何,“清妃娘娘记得回去把手腕好好洗洗,别被我这 样的人给碰脏了。” 池汐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话威力究竟如何,反正周围也没有人敢反驳她就是了。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有些委屈。 她突然就很想现代的那一群朋友。 虽然他们也许不是什么优秀的人,但起码,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一句话一定会来确认她的安危。 或许是她把感情这种东西看得太重,又或许,王朝便是这样的,只是她还没习惯去成为一个残忍的人。 “陛下呢?陛下如何了?”男人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池汐朝着那方向看去,看见了连衣衫都来不及穿戴整齐的容羽。 他跪了太久,腿还有些瘸,外衣随意的披着,里面只有一件轻薄的里衣。头发披散着,长发一直垂到腰侧,虽然胡乱,却并不显得女气。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他一瘸一拐的快速靠近,没等池汐作出反应,已经一把把她拉进了怀里。 她听见男人剧烈的心跳,咚咚、咚咚。 比起苏陌沉稳规律的脉搏,简直相差的太多。 容羽紧紧的抱着她,有些粗的喘气声就在她头顶,散发着微微的热气。好像,女孩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珍宝。 池汐鼻头莫名有些发酸,却不知道该心疼谁。她心疼自己孤孤单单的来了这处,也心疼自己来了这处后竟然还孤孤单单,更心疼这个早已 经把他的珍宝弄丢了的容羽。 “对不起。”她小声说。 如果她没有来这里就好了。如果容羽喜欢的那个女孩还在这里,那就不会变成这样。 哪怕在自己的那个世界里并不如意,但起码不会牵连到周围的人。 清神宫。 苏陌坐在桌边,许久不能平静。脑海里,一幕一幕播放着的,竟然都是女孩拽住他手腕的那一刻。 她眼里满是惊慌,却不忘了拉住他,并将他挡在身后。他看见女孩像是护崽的小老虎,用最大的努力保护着周围所有的人。 可是,她明明自身都难保…… 咚咚咚。有人敲门敲了三下。苏陌隐约猜到来人,叹息一声后还是开口,“进。” 容羽推开门,晃了晃手中的东西,“我估摸着你也烦闷,便陪我喝些酒吧?”他有些踉跄的走进屋内,“你若是不烦,也陪我喝些。” 苏陌没说话,只是定定看了他一会,然后接过了他手中的两坛酒。 也许是的确需要寻到一个情绪的发泄口,苏陌一字未言,先是掀开盖子闷了两口。 他这样清冷的人,做出这样的动作来实在不合适,可是似乎只有那一坛酒,才能把他拉回现实世界。 辛辣的液体顺着食道一路下滑,把经过的地方全都烧着,留下灼热的痛感。容羽也不甘示弱的闷了几口,两人一时间谁都没说话,酒倒是 一口一口的见了底。 “幸好我多备了两壶,”容羽小声嘟囔,挥手让一同前来的小太监递了过来,“喏,最后两坛,省着些。”他顿了顿,又说到,“现在失 了宠,想买酒,可就不容易咯。” “就因为失宠?”苏陌不客气的接过,问道。 “当然不是。”容羽笑,“你知道的,我一向喜欢给自己留后路。” “所以呢?”苏陌问他。 天上的星星很是稀疏,偶尔有些冷白的月光洒下,把气氛衬得很是沉闷。 良久没听到回答,苏陌忍不住侧头去看。 容羽有些失神的望着天,半晌才开口。他的声音很是嘶哑,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陛下和以前不一样了。” 苏陌一愣,也是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确实。” “你也觉得?”容羽轻声说,“她现在,越来越难以捉摸。她从前……从来不会和我道歉。” “也从来不会保护别人。” 容羽挑眉,“……她该不会……护着你?就刚刚?” 苏陌耸耸肩,“如你所想。” 容羽说不上是无奈还是气愤的笑了一声,声音有些落寞,“倒是比以前还要傻。” 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只有安静的喝酒声。闷酒最是醉人,又是半坛下去,容羽已然见了醉意。 “你说我该如何?”他有些惆怅,可眼睛里面比惆怅更多的,是无措和茫然。“我从前一直觉得,争宠,不过是因为我需要罢了……没了她 的喜爱,我在这宫里面寸步难行,想做的那些事,也就做不到。” “所以呢?”苏陌还算是清醒,也是因为他喝的比容羽少上一些。 “可我近日发现,我争宠,逐渐不是因为我需要……而是因为,我想要。”容羽的声音有些含糊,可是依旧可辨,“我想要她宠我,想要她 只宠我……想要她眼里只有我……想要……她。”他突地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从前不会这样的。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听到她遇刺的那时候,有多害 怕……比起昨夜眼睁睁看着你们一遍一遍叫水,还要害怕……” 容羽突地转头,眼里满是疑惑不解,“苏陌,你说我……是不是把自己栽进去了?是我变的没了防备……还是她变得让人逐渐没了防备?” 第十六章 念卿 “如果真的栽进去了,那我……还能出来吗?” 苏陌没有回答他。 两坛酒进了肚,天色已经是深夜。凤鸾宫传来消息是说,陛下早早就睡下了。容羽喝的一团烂醉,连走路都成了问题,苏陌派人帮忙扶他 回去,自己也微微有些晕。微醺让他有些不清醒,坐在漆黑一片的屋里,看着自己的手腕又一次出了神。 女孩拉着他的手是那么小,明明还没有他的手掌大,指尖也那么细那么软,好像一个用力就会断掉……即便这样,也会傻傻的想要保护身边 的人吗? 她变的不像她了。 “公子?公子?!”窗户被敲了两声,苏陌甩了甩头,瞬间清醒过来。 他四下环顾,确认周遭没有人后,才小心翼翼的过去打开窗户,张口便是呵斥,“谁准你来的?!快滚!” “公子息怒,”窗外的人语速很快,“实在是形势紧急——陛下她,是变卦了吗?公子现在可还好?陛下若是违约,我们近日便要赶紧撤 走,不然过几天……” “闭嘴!”苏陌冷声呵斥。“没有我的命令,谁准你们擅自行动?” “可是、可是陛下她昨日不是逼着您侍……” “那也不该如此心急。”苏陌眉头紧皱,“我自有安排,你们今天擅作主张,已经打草惊蛇——有没有人被捉住?” “没有,公子放心。”窗外的人一袭黑衣,似乎和夜色融为了一体。 “近日计划可能有变,我都会及时通知——断然不可再像今日一般。” “计划有变……?……公子……您该不会……和陛下有了关系后就……” “不该问的别问,我自然有我的道理。”苏陌冷着脸,语气很是不善,“快走,没有传信别再来找我。还有,莫要再私自动手。” 苏陌啪的一声关严了窗户,窗外的黑影闪了一闪,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苏陌长舒一口气,好半天才放松下紧绷的脊背。他松开一直紧攥的拳头,却发现手心间一片湿腻,竟是出满了汗。 皇上遇刺。这件事可着实是个大事,除去早朝上下面的人七嘴八舌的说了一堆,一时间给皇上请安的奏折也多了一倍,这件事让池汐很是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头疼。 可惜她看中的两个新华字典现在都用不了,池汐看了几个时辰,发现桌上的奏折没见少后,自闭的长舒一口气,把下巴放在了桌子上。 有说是宫里出了内奸,有说是有人想要夺权,还有说是敌国派来的奸细。什么说法都有,可是那几个黑衣人却和人间蒸发了一样,宫里的 侍卫军把各个宫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出蛛丝马迹来。 池汐更是没有头绪。 “好端端一个理科生,却要干这等文邹邹的事……”她有些不满的小声吐槽,“也不知道原主是得罪了谁,竟然连刺客都派出来了。” 她正烦躁着,又听见看门的小太监过来通报,说是后宫里面的人求见。 自从容羽开了一个在凤鸾宫侍寝的先河,下面的人纷纷都找到了新出路。前几日苏陌在的时候尚且还没人敢来嘚瑟,如今她和苏陌闹掰的 事一传开,底下忍不住的小贵人答应们,跟雨后春笋似的,成群成群的冒出了头。 她前不久赶走了好大一批,就下了令,后宫中人一律不见,可这会这太监又来通知她,看来是什么不好拒绝的主。 “陛下,这位姜贵人,自称是容妃娘娘派过来的,他说手里,还有容妃娘娘给您带的话……” “容羽?”池汐疑惑极了,“他给我带话为何不派他跟前的人过来?” 屋里面的人都低垂着头,没人敢回话。 池汐一双秀眉揪成一团,突地想起了曾在一些后宫小说里看到的词汇,固宠。 古代的嫔妃都喜欢站队,而每当皇上翻到了那妃子的牌子,偏好那人又不方便侍寝的时候,就会把自己一派的人拉出来,顶上去。那承宠 的人不会忘了那个妃子的扶持,若是得了皇上喜爱,那这个妃子一派便又多了个强劲的战斗力。 容羽这种行径,该不会是在固宠? 或许他是觉得他从此没机会了,便趁着现在推几个给她? 池汐脸色难看的很,一边觉着容羽不至于做出这样傻缺的举动来,一边又觉着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到底还是有几分喜欢容羽的。也许是因为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也许是因为他的确是个好伴侣,否则也不会逼着他和自己拉开距离—— 是为了让他死心,但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死心。 可是,如果他做出了这样的行径,那可真是有些对不起她那一星半点的喜欢了。 “让他进来。”池汐皱着眉吩咐。她倒是要看看容羽是不是那个意思。 进来的少年很是安分守己,神色里满是怯懦,相貌却是平平。这样的相貌,虽然说在她这后宫里面称不上是最差的,可是和最差的也没什 么分别。 “容羽让你带什么话?”她直接的问道,没什么多看一眼的兴趣。 “回陛下,”少年小心翼翼的按着身份行了个跪礼,“姜聂不知,但这是容妃娘娘交给我的字条,让我见到陛下便交给您……” 不需要池汐吩咐,那字条已经被觉夏笑嘻嘻的接过,递到了她手里。 池汐翻了个白眼,悄悄吐槽了一下觉夏这种磕cp磕到上头的行径,到底还是不情不愿的拆开字条,仔细观看。 她没见过容羽的字迹,不过她猜这种事情应该也没人敢糊弄她。纸条上的字很是漂亮,笔锋干净利索,工工整整,是标准的楷书。 都说字如其人,这清秀的字迹,倒和容羽的确有几分相像。 “陛下亲启:姜聂其人,格局略小,乖巧怕事,却文笔卓然,精於诗书。陛下日理万机,未免劳累,若此人能幇衬陛下一二,乃容羽之 幸。念卿。容羽。” 池汐盯着念卿那两个字,只觉得热意顺着信纸蹭蹭上爬,把她的脸染的通红。 这人……他可真是…… 池汐合上纸条,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 把奏折都推给姜聂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池汐累了一整天,此时自然是能有多懒就多懒,嘱咐了一句重要的奏折务必要单独分类后,她干脆 大手一挥,回屋补觉去了,临睡前,还不忘了小心的把纸条铺平,妥善的塞到了枕头里面。 第十七章 抚琴 容羽看人的眼光还算不错,姜聂这个人,的确是个很称职的工具人,吩咐给他的事情都让你找不出一丝错处来,只是那个胆战心惊的样 子,属实让人对他没什么兴趣。基本的工作分配给他还好,可这人的格局小,根本不能治理国家。朝廷上面压下来的折子越来越多,大多数是催着 她赶快平定内乱和外乱,可是她才刚把朝廷的局势摸清楚一些,连那个想要对她篡位谋权的人是谁都无法确定,更别说是干净利索的把祸患都铲除 掉。 朝廷上的人女臣较多,男臣也就零星几个。可即便是那些女臣里面,她也分不太清那些可信哪些可用,似乎每个人看起来都不那么老实。 池汐权衡再三,还是把心思打到了容羽身上。 前朝的人她信不过,后宫里面她相熟的也就是容羽和苏陌,后者她着实不想理会,那就只剩下一个容羽。于是这日,实在没人可用的池 汐,还是不情不愿的,厚着脸皮的,往华云宫走去。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一道旨意把人强行叫过来了。 当时正是下午,夏日的阳光有些微微闷热,她一路走过来,里衣已经被薄汗沾湿,可还没等到华云宫门口,一阵悠悠扬扬的琴声便穿过层 层墙壁,钻进了她的耳朵。 温柔的的好像瞬间把那些烦闷一扫而空。 容羽会抚琴。这件事她听觉夏说了不下上百遍。原主最是喜爱午睡时听着容羽的琴声,便每天中午来华云宫用膳小憩,无论朝政多么恼人 纷杂,都会来待上几个时辰。容羽宠妃的名号,也是这样传出来的。 可是这是池汐第一次听见他的琴声。 她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身后跟着的一群人也都停了脚步,她站在那细细听着,只听出浓浓的哀伤来。 她脑子里瞬间又浮现了那张字条上容羽干净的字,“念卿。” 有的时候古文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念卿这两个字带给她的冲击,远比谁在耳边说上一句我想你了还要浓烈动人。 所以这曲子如此悲伤哀愁,是因为,他在想她吗? 华云宫门口自然有把门的小太监,此时更是看见了她,刚想进屋通报一声,就不出意外的被池汐拦了下来。 美人儿抚琴什么的,都是要偷偷摸摸在背后听,才有情调。 容羽自“失宠”后,就很少碰琴。在容氏还没有被仇家灭门之前,也是个显赫的大家族,他自小便接受着良好的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精 通,只是一旦没了听琴的人,似乎弹着也没什么意思。说来也是巧,今日他刚好有些怅然,便拎出这琴来弹了一会儿,正如同他从前弹给陛下一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般。 弹着弹着,余光便扫到了一个进来的人。 能悄无声息进这宫里面的,除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儿,还能有谁? 他抑制不住的挑起了唇角,抚琴的动作更是流畅优雅,佯装没看见来人。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微微拨动跳跃,悦耳的琴音流淌而出,像是 在诉说一个故事。 容羽居于后宫多年,实在是太清楚该如何施展自己的魅力了。 白色的衣袖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似乎是在伴着琴音起舞,从池汐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男人完美无缺的侧脸。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 梁,带着些许弧度的薄唇,还有笔直的下颔线。阳光倾洒而下,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的绒毛。 池汐不知道自己那一刻到底是被这人的容貌摄了心神,还是被动听的琴音锢了理智,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一直到整支曲子弹完之后还 没能彻底清醒过来。 容羽小心地站起来,微微倾身,礼节行的很是优雅,“参见陛下。”他脸上的欣喜未曾掩饰,好看的眉眼间满满都是见到爱人的愉悦, “陛下今日怎么来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容羽好生打扮打扮。” 他朝女孩的方向慢慢走过去,身形却还有些一瘸一拐的。 他那一跪,一直从白日跪到了黎明,能站起来行走还是多亏苏陌给他开了药方以及御药坊里面曾打点过的关系,讨到了一些外面买不到的 伤药,否则这会应该还要在床上躺着呢。 可是池汐不知道这些,她突然就很是愧疚,垂下了头不敢看他,“你不用打扮也很好看。” “是吗?”容羽笑,“那陛下喜欢吗?” 池汐又一次红了脸,故作严肃的皱起眉毛,“不准问这种问题。” 她就不该来的。池汐暗暗后悔到。 本就怕自己被这家伙给迷住,可是还是总在不经意之间,就着了他的道,偏偏还不自知。这样下去,等到彻底陷进去了,还怎么爬的出 来? 容羽略微委屈的垂下眸,低低的哦了一声,随后很快又恢复了那个笑容,“陛下不进去坐坐吗?” 池汐迟疑的点了下头,紧接着就被人拉住了手。容羽漂亮的手把她的小手捏在了掌心,温热的温度顺着手掌慢慢攀爬,把女孩的脸蛋也染 上了热意。 她不可避免的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靠!池汐啊池汐!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明明……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怎么拉个手还要这样羞涩……不对不对,这个走向,怎么和要谈恋爱一样?不行!不能总被他牵着鼻子走…… 心里面正乱七八糟想着心事的池汐,丝毫没注意到容羽把她带到了哪,更没注意到男人一个摆手,把那些跟着的人都挡在了房门后面,总 之等她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时候,容羽已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房门上,紧接着,一个堪称凶狠的吻就侵占了她的口腔。 “唔?!”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步的? 池汐满脑子都懵懵的,连忙推搡起来,但许久没能和女孩好好亲密的男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这次机会?他双手压制住女孩的小手, 以一个不给她反抗机会的姿势把人按在了墙上,唇舌激烈的索取着她口中的津液,绞着她的舌头不肯放松。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模样大相径庭。 χτfяéé1.ⅭΘм 第十八章 漩涡(微h)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模样大相径庭。 口中的每一处都被舌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池汐虽然经历过两次情事,但这些亲密的举动还是很难习惯,没一会就被吻的媚眼如丝,双腿 发软,原本奋力挣扎的小手也没了力气,颇有几分放弃抵抗的意味,任由面前的人尽情索取。 唇舌交缠的滋味着实让人着迷,池汐脑子里面乱成一团,直到温热的手掌捏住了胸前两个小乳包,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走势不太 妙。男人捏住她的乳头微微搓弄,很快那处便挺立起来,在手下微微的颤抖。 “容、容羽……”在男人咬住她脖子的间隙,池汐喘着气喊了一声。 容羽收紧牙齿,在女孩脆弱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所属权,才能警示那些争宠的其他人。 “容羽……别……”池汐推着他,又一次开口。 容羽含糊的应了一声,唇齿顺着漂亮的颈线一路下滑,手也不闲着的解开她的衣衫,露出藕粉色的小肚兜来。 两个乳尖把肚兜撑出一个浅浅的痕迹,容羽强硬的把女孩胡乱推搡的小手捉住,用一只手按在墙上,微微俯下身,隔着肚兜含住了左边的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乳尖。 敏感的地方被隔着布料舔弄,好像隔靴搔痒一般,布料的摩擦和灼热的温度让那里更加兴奋,池汐不受控制的嘤咛一声,还有些不甘心的 挣了挣。 挣扎的动作刚做出半点,乳尖便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似乎是惩罚。可是不疼不痒的酥麻感却直冲脑海,带来一些奇妙的快感,池汐身 体一软,半真半假的又挣了挣。 “唔嗯……”容羽果然又咬了一下,麻麻的,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感,她能感觉到身下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液体,身体已经不随意愿控 制的兴奋起来。 她又一次挣扎,说不清是真心想要逃离还是暗示男人再咬一下,这样欲拒还迎的举动被容羽不留情面的戳破,他抬眸看向女孩的眼睛,戏 谑的笑意溢于言表。 池汐羞得脸颊通红。身体的欲望被激发出来,让她一时半会都忘记了来的目的,只想着让他再咬一下——最好把碍事的肚兜推开,让那敏 感的部位被人彻底的含进温暖的口腔好好舔弄。 “陛下现在怎么不让我走了?”容羽的声音有些沙哑,染上欲色的眸子变得有了几分危险,却让他看起来更加富有侵略性,只是一个眼神 而已,就让女孩不自觉的软了身子。 “我……”池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身体深处的瘙痒让她眼角带上了点预落不落的泪,红着眼眶的样子倒像是一只欠操的小兔子。 就是欠操。容羽想到。就应该把她狠狠的按到床上面去,由着他尽兴的做,把她操到汁水四溅,操到她哭着求饶,操到她再也不敢随便说 出“你走吧”这样的话。明明他刚讨到那个承诺,结果这欠操的人儿转眼就变了卦。 可他从来不敢尽兴,不过是怕适得其反,让女孩对他心生厌恶罢了。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要赶他走,那走之前,说什么也要按着心里的想 法,把她狠狠的操上一顿才好。 他慢慢解开女孩的肚兜。白皙的胴体慢慢显露出来,两个白白嫩嫩的小乳颤颤巍巍,粉嫩的乳尖更是涨的充血挺立,颜色上的冲击给视觉 带来最大的刺激,他一时间甚至觉得口干舌燥,只想低下头去,把那个可口的乳尖吮到发涨发麻,吮到吸出奶水来。 似乎是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池汐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兴奋起来,她压抑着色气的喘息,逃避似的死死闭上眼睛。 “闭眼的话……”容羽凑过去轻轻啃咬她的锁骨,“我可就不亲那里了。” 嗯?池汐迷糊的睁开眼睛。哪里? 容羽点了点她的小乳包,意有所指的低下了头,眼睛却还看着她,注视着她所有的反应。他微微俯身,嘴唇离乳尖很近很近,却不肯贴上 去抚慰,呼出的热气轻轻拍在上面,带着诱惑一样的暧昧。 池汐敏感的连寒毛都快挺立起来,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低下头,却是吻上了乳晕的位置,让那个挺立的尖儿颤颤巍巍的落在空气里,难耐的 随着主人的身体轻轻颤抖。 容羽对这具身体,简直熟悉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他太清楚于如何撩拨女孩的欲望,以至于无论池汐多么警惕,一旦防守有那么一丁点的 松懈,就会被卷入他早就设置好的陷阱里,处于一个完全被动的姿态。 他亲吻着乳头周围的皮肤,却唯独不肯触碰最敏感的地方,几次下来,乳头的难耐变得更加明显,再加上被吻过的地方在空气中迅速变 凉,只让那处燥热难耐,身体的敏感度在一次次的期盼和落空中被提高到了一定的程度,池汐很快就遭不住的带了哭音,“容羽……那里……那 里……” “嗯?”男人抬眸,“哪里?”他再度附身,却是亲吻在了离乳尖更近的地方,“这里吗?” “不是……”她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羞于启齿的夹了夹腿,难耐的咬着嘴唇,怎么也说不出求欢的话来。 “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是哪里呢?”容羽轻声笑到,颇为闲适的欣赏了一下女孩这个被情欲折磨到发红的可怜模样,作势低下头,朝着那颗小红果张开了唇。女 孩本能的挺起了身子,准备接受快感的击打,可是他的嘴唇却在落下时微微一偏,又亲在了白嫩的肌肤上。 池汐崩溃一般的啜泣,“不是那里……呜呜呜……”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要……要……乳、乳头——啊!” 话音刚落,容羽没有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径直把那个小小的尖咬进了嘴里。一直期盼的地方终于被舔舐吸吮,池汐敏感的几乎差点就泄 了身子。 他太厉害了。她自暴自弃一样的想到。 他总是这么轻易的把她拽进欲望的漩涡里面,越是挣扎着想要逃离,就被拽的越深。 χτfяéé1.ⅭΘм 第十九章 掌控(H) 她今天就不该来的,可是你现在让她穿上衣服走人,她又根本办不到。下半身的空虚感就好像吃了什么媚药,强烈到让她只想赶紧抓着容 羽的那根东西就塞进去。又或者说,容羽于她而言,本身就是强烈的媚药。 他舔弄着女孩小巧的乳头,还不忘了抬头去观察她的神情,左边舔够了便换到右边,直到两颗小红果肿胀到一定程度,他才慢悠悠的放开 那里,一本正经的问她,“要做吗?” 池汐只想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去。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就和问一个好几天没吃过饭的人要吃点东西吗一样离谱。她咬着牙点点头,可是男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人存心折磨她,哪怕下身已经硬的发疼,也还是要再进一步,逼她说出一些他想要的话。 他不由分说的把女孩抱起,放平在了床上,两个人的衣服被胡乱的扯下,扔的满地都是,池汐以为会直奔主题,可是男人却俯下身子去, 咬上了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细细密密的亲吻。 这样的亲吻从腿侧一路挪到腿心,却在唇齿碰上早就黏腻一片的花穴时故技重施的停下了动作。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即将迎来舔舐,池汐不由自主的撑起了身子,难耐的花穴更是激动的分泌出大量蜜液,亮晶晶的液体滴落在床铺上,足 以证明主人此刻是多么急切。 若是哪里从没有被舔舐过还好,她也就不知道花穴被唇舌吸吮的滋味是多么舒服,偏偏来这里的时候就被一个少年强硬一般的舔到了高 潮,此刻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回想起了那时候的滋味,那种让人头皮都麻了的爽意。 就像做爱这件事一样,在知道和容羽交合有多么舒服之前,她根本不会被这样的事情所控。 一想到容羽这样的人要去亲吻那么难堪的地方,她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男人此刻已经把她的双腿分开按在两侧,嘴唇微张,刻意的朝着蜜 液分泌出来的地方轻轻吹气。 “想要吗?”他问。 池汐红着脸,彻底把羞耻心抛到了脑后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那陛下要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故意躲我了。”容羽低笑着,暧昧的亲了亲阴唇旁边。 “你……”池汐气的不行,“你这是趁人之危。” 容羽慢悠悠的又在阴唇旁边舔了舔,用嘴唇轻轻抿住几根毛发,轻轻拉扯,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反问到,“答应么?” 女孩这里长得很美,白嫩嫩的馒头穴,上面点缀着稀疏的毛发,很是可爱。 痒痒的麻意顺着被抿住的几根窜入身体,池汐被他折磨的发疯,到底还是屈服于欲望,“好……” 容羽低笑的声音很是动听,让她更加自暴自弃的捂住了眼睛,紧接着,温热的嘴唇包裹住了敏感的穴口和阴蒂,重重一吸。 池汐猛地弓起了身子,没等第二下舔舐落下,就没撑住的缴械投降了,快感让她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低声尖叫着,体验着那种绝顶的快 乐。淫水从蜜穴里溢出,被男人一滴不落的尽数吸走,卷入腹中。 “好甜,”他轻笑着打趣,“陛下这么快,是不想好好享受么?” 池汐呜咽着,羞得不肯看他。这和秒射有什么区别啊喂! 按理说,这样的服务都是以高潮为最终目的,和小黄片里面女人给男人口是一样的,那东西如果都软下去了,那还有什么舔的必要么? 池汐委屈极了,就在她以为容羽下一步会直接提枪上阵的时候,男人又一次吮住了敏感的小珍珠。 “唔——” 刚高潮后的女孩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瞬间就战栗起来,快感疯了一般的冲进脑海,喘息的间隙她听见容羽的笑声,“好在陛下这么敏感, 再来一次也不是什么难事。” 穴口和阴蒂被柔软灵活的舌头不断扫荡着,激起一重一重的快感,略有粗糙的舌苔滑过娇嫩的部位,让人着迷的摩擦感一遍一遍的巡回往 复,她若是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容羽高高的鼻梁,和认真吸吮那处的样子。 就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舔舐啃咬,十分色情。 池汐敢肯定从前他也没少做过这样的事情,他灵巧的舌头每一下的挑逗都恰到好处,无论是绕圈还是吸吮,似乎都是经过了无数次排练, 展现出的便是最为完美的一次。她被这样的快感逼的眼前冒着金光,没一会儿,就在容羽一次重重的吸吮中到了高潮。淫液不受控制的溢出,把男 人的鼻尖都沾染上羞耻的水渍。 池汐瘫软在床榻上,双腿还维持着那个被打开的姿势,间隔太近的两次高潮把她所有的力气都掏空,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这恰好是容 羽最想要的结果。 男人低低的笑,池汐被他这样的笑气红了脸,抬脚就踢了他一下,只是这样的力气在容羽那和调情也没什么分别,他轻松的躲过,反手褪 尽了衣衫。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完全出乎了池汐的预料,但在蚀人心智的欲望面前,所谓感情和理智实在太难维持。 容羽把她翻了个身,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随后又无比爱怜的弯下腰,亲吻她的后颈,顺着脊骨向下挪移。 这样的姿势让她看不见对方,灼热的吻毫无章法逻辑的落在背脊上,让酥麻感进一步的放大。容羽低叹一声,扶起她的腰,找准位置,火 热的性器一点一点的没入了湿热的甬道。 “嗯啊……”池汐压抑不住的发出声音来,身体被填满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花穴被撑的满满当当,又涨又热。她半跪在柔 软的床榻上,脸下枕着容羽的枕头,全身上下都是来自于他的气息。 身后的男人逐渐拉开动作,炽热坚硬的肉棒在紧致的花穴中开始了第一轮的挺进,无论是顶入时身体深处被开凿的舒适,还是抽出时冠状 沟抻平褶皱的刺激,都让女孩不停的抽泣呻吟,池汐抓紧了床单,被男人有力的抽送顶的泣不成音。 χτfяéé1.ⅭΘм 第二十章 再来一次(H) 男人的性器粗壮极了,在窄小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把穴口那一圈嫩肉都磨的发红。凸起的血管推开里面一层一层的褶皱,硕大的龟头一遍 一遍的撞上那个酥软至极的入口,水声夹杂着容羽颇为性感低沉的喘气声和女孩的媚叫声在房间里翻滚徘徊,似乎连空气都染上了色气。 “唔嗯……容、容羽……慢、慢一点……嗯啊……我……我受不了……”她委屈的小声求饶,可身后的人充耳不闻,肉棒反而被她小奶猫一样的 柔音激的更涨了些。他不自觉的掐紧女孩的腰,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两个弹弹嫩嫩的小屁股蛋在他猛烈的撞击下也发着红,更让人想要上去咬一口。容羽越发快速的挺动着腰,情浓之时,他倾下身去,以一 个完全掌控的姿势压在了跪趴着的女孩身上,胳膊就撑在她身体两侧,把人完完全全的罩在自己的范围之内。 他最喜欢这样的姿势——这样她没办法反抗的,没办法逃离的,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姿势。y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女孩的花穴像是有什么奇怪的魔力,里面一层一层的嫩肉在每一次深入时都会涌上来绞紧,似乎永远都维持着那样紧致,但凡一个不留 神,就会被绞出精液来,他不断的调整着呼吸,身下本能的随着欲望更加快速的抽送。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蜜液把两个人相连的部位都染的黏腻不堪,随着大幅度的抽插被击打成细碎的白沫,溅的四处都是,粉嫩的穴口在 欲望的鞭挞下变得略有红肿,容羽的前胸紧紧贴着女孩的脊背,两个人的心跳混成一团,他喘息着加大力度和速度,随着又深又重的一个挺进,女 孩的花穴剧烈收缩,大量的液体兜头而下,洒在了敏感的龟头上,容羽被烫的一个激灵,滚烫的精液也喷射而出,尽数射在了女孩体内。 欢爱后,两人都没有想要清理的欲望,而是就着姿势躺在床上静静喘息,享受着快感带来的余韵。 池汐累的半句话都说不出,已然闭上了眼睛,好像随时都会昏睡过去,她被容羽抱在怀里,耳边就是他略快的心跳。 直到他的心跳趋于平稳,池汐正打算撑起身子来叫水梳洗,却被人又一次按倒在床上。她被男人正面压在身下,看见他轻笑着俯下身,在 她唇角落下一吻,“再来一次。” 说是再来一次,但是再来一次后面还跟着一个再来一次,最后到底做了几次她也分不清楚,只是全身上下都和被碾了一遍一样,累的她半 丝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容羽给她清洗,她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再次清醒的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日了。 “陛下醒一醒,还要早朝的。”容羽拍了拍她的脸蛋,脸上满是餍足的笑。 池汐第一次明白,原来“君王不早朝”什么的,也不一定怪那个君王。 她痛苦的翻了个身,喉口低低的哼唧一声,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面。这不过是女孩困倦之时无意识的举动罢了,落在容羽眼中却成了撒 娇,他笑意更浓,掀开锦被,小心的在女孩的眼皮上亲了亲,顿了顿,又在右眼补上了一个,颇有几分公平对待的意味。 旁边准备洗漱用具和衣物的觉夏激动的连眼睛都蹭蹭冒着光。 池汐被他左亲一下右亲一下的恶劣行径搞得到底还是清醒了许多,不情不愿的洗漱更衣,穿着穿着,突然想起,昨天的奏折,可谓是剩了 一大半,今天又要面对那一群七嘴八舌的家伙…… 她立刻气囔囔的回过头,冲着还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盯着她的容羽踹上了一脚。 她这一脚当然不会用上十足的力气,只是实在憋屈罢了,容羽被她这样可爱的动作激的失笑,“陛下最近怎么突然这么喜欢踢人?” “你管我!”池汐瞪起了眼睛,气鼓鼓的样子像是一只在嘴巴里塞满食物的小仓鼠。 因为起的晚了些,生怕迟到的她没空和容羽多做纠缠,只是气囊囊的用了膳,气囊囊的踢开了门,然后气囊囊的走了。 “倒是越来越可爱了……”容羽轻笑着,看着她的背影喃喃。 “主子,”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容羽侧头看去,是他自从进宫起就一直跟着他的小太监阿风,“昨天下午您和陛下在屋里头的时 候,清妃娘娘来过一趟。” “苏陌来这?”容羽有些诧异,“说是做什么了吗?” 阿风挠挠头,“清妃娘娘是拎着几坛酒来的,说是要送给您……看门的小太监没当回事,也没想过陛下在这让他进来不太妥,没通报一声就 让他进了门,已经去领罚了。清妃娘娘一直走到门口才看见觉夏姑娘,然后说,看来用不着他,然后……然后就拎着酒走了。” 容羽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颇有几分无奈。 苏陌这家伙,看起来跟个雪莲花,好像不沾染世俗似的,可一旦把你当回事了,就比谁都重感情。 容羽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脸上却带着些笑意。但愿吧,如果他们之间不存在竞争的话,或许该是难得的兄弟。 苏陌坐在屋子里,手里正拿着一本书。他垂眸盯着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字,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着,思绪却飘的越来越远。 小太监上前一步,悄声的给他换了杯热腾腾的茶。苏陌有寒疾在身,若是喝了凉的东西怕是会发病。 苏陌被耳边传来的轻微声响吸引了视线,盯着那杯茶看了会,突然就问道,“阿越,什么是喜欢?” 唤作阿越的小太监愣了愣,半晌,很是纠结的抠着衣角,颇为不好意思,“主子,这问题,您问我这没有根的……” 苏陌一顿,随即便反应过来。他和上书本,礼貌的说了句“抱歉。”这并非客气,而是他早就习惯于谦和有礼的对待所有人。 只是……他的确想不明白罢了。 上天还算公平,他虽然生来带着病,但五感却比常人更加灵敏,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嗅觉、触觉、味觉,都明显的高于他们。 也因此,昨天到容羽院中的时候,他听到了些不该听见的东西。 他们房门的隔音还算不错,否则门口候着的几个人不可能神色毫无波澜。他们听不见,可苏陌听得一清二楚。 听见了女孩娇娇弱弱的媚叫,听见了两个人暧昧的喘息,还有那种身体撞击的沉闷声响。 他的脚步就那么僵在了那里,似乎钉上了千斤重的担子,让他再也走不动半步。 甚至他如果仔细嗅闻,还能闻见从门缝里溢出来的,若有若无的欢爱味道。 他仓促的转身,想要赶快离开,可是女孩委屈的哭腔却不受控制的钻进耳朵里面,她委屈的喊着容羽的名字,一会让他慢一些,一会又让 他轻一些,他听见女孩的尖叫最后变了音调,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音不断交缠。 第二十一章 泥沼 苏陌从来没这样心乱过。那些声音像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一直尾随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直到喝下了半壶茶水,也没能把那些声音从脑子里 面摒弃掉。 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去想象那样的画面。想象出交缠的两个身影,想象出他们做着那等亲密的事,想象出女孩红着眼睛带着泪水委屈求饶 的模样。 素来习惯于寒冷缠身的苏陌,在那一刻竟然感受到身体热起来的滋味。他没有意识到这样的热度来源于什么,还是在心乱如麻准备拿起书 本好好研读的那一刻,不经意的低头间,才意识到,他原来硬了。 这样的热度久久不散,他关上了房门,想要冷静下去,可是不知怎么,脑海里面的画面越加清晰,交缠的两个身影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女孩的哭腔在脑海里面不断徘徊着,到最后,容羽的模样被他换成了自己的脸。 如果是自己…… 他虽是被五花大绑押入宫中的,可是在进来之前自然有不少人向他普及这类知识,甚至他带入宫里面的嫁妆中就有不少这类书籍,教他如 何当一个好的妃子,教他如何把陛下伺候的舒舒服服,教他在被陛下冷落时该如何自我纾解。一向觉得这些肮脏不堪的苏陌,到底是翻箱倒柜找出 了那本,拂去书上经年的尘灰,红着耳朵观看。 连读诗经论语的时候,他都未曾这样认真。 当他试探性的学着书上的动作,把手指覆在硬挺的欲望上时,脑海中浮现的,却不是书上画出来的赤裸的身体,而是池汐那张干净的脸, 那个把他拉到自己身后时的表情。 只是,她的身体,也会是书上这般吗?苏陌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一边缓缓地动作,一边想着女孩白皙的身体,嫣红的嘴唇,还有方Ⓨ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才所听见的,那些痛苦又欢愉的媚叫。 白浊的精液射出身体的那一刻,他体验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他低低喘息着,跌坐回了床上。 这就是侍寝么?苏陌人生中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决定。他所一直以为那样肮脏不堪的事情,原来却是这种让人上瘾的感受。 亦或者,他不知何时坠入了相同的泥沼,便不曾发觉自己也变得肮脏。 容羽那天问出的问题,他终于有了同样的疑惑。 到底是他们没了防备,还是那个女孩变成了让他们没有防备的样子?主动还是被动,苏陌也分不清楚,他只知道,他似乎也栽了。 整整一日,苏陌做什么都没了心思,书读不进去,连一向最喜爱的茶叶,也变得寡淡无味。这把阿越急的团团转,愣是以为苏陌身体出了 问题。可是别家的主子身体有点问题,传太医便是,太医若是忙,便要请苏陌过去帮忙查看——如今主子自己不肯承认身体有问题,该如何? 阿越急的气血上涌,苏陌倒没怎么样,他倒是急的嘴角冒出了泡。 好不容易劝着他上床睡了几个时辰,可这人一醒,第一句话便是,“陛下现在在哪?” 阿越连忙派人去问,打听的人回的很快,“陛下一整天都在凤鸾宫,容妃和姜贵人作陪,这会正在用膳。” “姜贵人……”苏陌愣了愣,更加觉得这茶水没什么意思。 阿越觉得,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一日,池汐依旧留宿在了凤鸾宫,只是容羽也留在了那处,夜里还叫了三次水。 容妃依旧是那个宠妃,之前那些啊,不过是陛下在与他闹脾气罢了。这样一看,被陛下当成工具人的清妃娘娘,未免也太惨了些。 这样的话在后宫里面炸开,下面的人唉声叹气,自诩这辈子都追不上了。不过有一说一,姜贵人又是什么情况? 长相一般,家世也平平,却莫名其妙成了陛下身边的红人,也接连几天留宿在了凤鸾宫。陛下的眼光,还真是有够奇怪的。 池汐浑然不知她这些行为带来的暗涌,此刻她正义正言辞的训着“宠妃”。 “都怪你!”她恶狠狠的踢了一脚在自己身下检查的人,“今天你滚回你自己的地方睡去!”池汐红着眼睛,委屈极了,“就不该让你钻 空子的。” 昨日里,容羽再三和她保证只是想陪着她睡在凤鸾宫,不会再动手动脚,可是一上了床,味道就全变了。他说是不会动手动脚,却一本正 经的告诉她,没说不动嘴。男人压着她亲吻,把她亲的眼神都迷离起来,又顺着颈线一路向下,一直吻到她的脚踝,等到全身的欲望都被挑起来 后,却恶劣的躺平了身体,说准备睡觉。 最后当然是没睡成,池汐把他拽了起来,两个人颠鸾倒凤,又是一夜贪欢。 连续两夜的后果就是,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硬生生的红肿了起来。池汐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一时间说什么也不肯找太医来看,容 羽只能朝御药房要了些消肿的药膏,帮她涂抹。 还好这个国家是三日一早朝,否则她还真是要丢死人了。 清清凉凉的药膏慢慢散发作用,池汐才觉得好受了一些,可是那处仍然泛着火辣辣的疼痛。她耍赖一样的躺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起床, 干脆把那些奏折都推给这个罪魁祸首,看都不想看了。 容羽拗不过她,便差人在床榻边上放了一个小桌,把姜聂筛选出来的重要一些的奏折读给她听,由着她的意思批阅,还适时提出一些建议 来。 “陛下确实需要采取一些措施。现在内忧和外患都初见雏形,如果不好好处理,可能以后的日子比较难办。”容羽执着笔,仿着女孩的笔 迹写下一个阅字。 “就是因为都是雏形,才不好解决。”池汐叹气,纠结的说到,“我那个妹妹明面上还算过得去,我也找不出她的错处。如果不是你和这 几个老太太提醒我,我都不知道她还有篡位的心。” 容羽笑到,“什么老太太,那是你的臣子。”他用笔杆轻轻点了一下女孩的鼻尖,“她们才是你最可信的人。” “你觉得苏相不可信吗?”池汐反问到。 苏相是这个国家的左相,是苏陌的母亲。原本的左相在几年前被原主定罪,苏母便从右相升了上来,如今的右相还空缺着,池汐也不打算 太快定夺。 第二十二章 毒 “目前或许是可信的,”容羽回答,“不过那只是因为她没什么把柄罢了。”他看着女孩,说的很是认真,“陛下用人,断不可全然信 任,总要留些底线。何况……苏家手中还有些兵权。” 池汐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他,总觉得有些奇怪。 他是在暗示吗?暗示自己就连对他也不能全心信任? 她打了个哈欠,转移话题,“比起内忧还是外患更加愁人。” 这片大陆上一共三个国家,两个大国一个小国,小一点的南陵国一直还算消停,也不参与两个大国之间的争斗,不站阵营,一向独善其 身,倒是和池汐所在的东阳国势力相当的西月国,一直有个统一天下的野心,只是碍于东阳国同样强大,一直不敢进犯,可那些边疆上的小打小 闹,一直都没停过。近日里,那边似乎又有进犯之心,前几日对方军队扎营已经公然越了界,虽说没等东阳国作出反应就迅速撤离了,但对于国家 威严来说,无异于挑衅。“西月国那边,似乎是真的要和我们打起来。” “我们在边疆的驻守一向牢固,那边的几个将军,起码在守卫国家上,还是可信的。”容羽顿了顿,“虽然其中有几个人着实讨厌。不过 若是真的打起来了,陛下把朝中留下的几个将军派去便是。我劝陛下还是先平内乱,否则到时候恐怕被人钻了空子。” 池汐头疼的蹬了蹬腿,烦躁的踢开了被子。“全都鲨光算了,当皇帝可真烦。” 容羽笑着捉住她的腿,把被子拎了起来,眸色略微暗了暗,“陛下又有力气了?” 池汐秒怂,“没,一点都没。” 这种没羞没躁的生活过了几日,池汐被折磨的可是不轻,以至于现在只要看到容羽,她都忍不住的腰疼。她好歹是个皇帝,竟然过的这样 憋屈,可偏生她有挑不出容羽的错处来——这个恶劣的家伙总是喜欢半勾引半强硬的把她亲到腿软,然后一脸严肃的征求她的意见,目的都被他 写在了脸上。池汐每次都想要有骨气一些,却根本逃不出容羽给她布置的陷阱。Ⓨ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可能容羽天生就是克她的人吧。池汐咬着筷子,看着旁边满是笑意的男子一脸愤懑。 “陛下,清妃娘娘那边的人来了,说是想要跟您说些事。”觉夏行了个礼,禀报道。 “苏陌?”容羽先她一步开了口,“他怎么了?” 池汐从鼻子里面哼哼一声,打心眼里对这个清妃没什么好态度。 上次她遇刺时,这人的表现几乎是把所有的正面印象一扫而空,她如今所能记得的,全都是这人那个对她避之不及的模样——她池汐一向 都是个以牙还牙的人,人家不稀罕她,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呢? “既然有事,那就让他进来吧。”池汐不情不愿的回答。 “小的拜见陛下,拜见容妃娘娘,”进来的人正是苏陌身边的小太监阿越,先是规规矩矩行了礼数,才如实说到,“陛下,今日里我们主 子实在是不太对劲,可是他说什么也不肯找太医,我们劝了好多遍,可是还是……” 池汐小声嘟囔,“跟我有什么关系……” 倒是容羽好笑的弹了弹女孩的额头,多问了一句,“哪里不对劲?” 阿越担忧极了,“主子已经连续四天没有好好吃饭了,无论上什么菜,都是夹一口便放了筷子,茶水也是,一整天都不怎么进食,只对着 书发呆……照这么下去,主子身体也撑不住啊。他本就身子弱,再不好好吃饭休息……小的们劝了好一阵子,实在是没了办法,才过来叨扰陛 下……” 池汐撇了撇嘴,“那就传太医给他看看好了,如果还是不对劲,你就当他大姨夫来了……” 阿越迷茫的抬起头。 “大姨夫?”容羽皱起眉来,颇为迷惑的问。 “唉呀,就是男的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你们多哄着些就是了,”池汐摆摆手,显然没有放在心里,“或者叫膳房给他好好补补,可 能是肾虚的厉害,不必太紧张。” 她说完这么一通话,阿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分明是觉得,主子每日都问上一遍陛下在哪是心生思念,可是如果所有症状都归结于一句 肾虚的话,那他未免白忙活一场。 阿越到底还是顶不住两个人的眼光,灰溜溜的走了。池汐和容羽两个人转头便忘记了这么一遭事。 并不是不在意,而是,一件更大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她如同往常一样专心看着奏折,容羽正在她身边,一颗一颗的喂她剥好的葡萄。 毫无意义的请安奏折今后不准再发,这样的令她刚下没多久,仍旧有些人没有习惯,因此批阅量虽然小了许多,但还是有分类的必要。姜 聂规规矩矩的查看着,一片安静。 可是突然,姜聂便剧烈的咳嗽起来,池汐本没在意,只是让人给他递了水,可是他连续呛咳一分钟未止。就在池汐想问问需不需要太医过 来瞧上一瞧的时候,姜聂猛地弯下腰,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黑血出来,然后便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太医在第一时间赶到,可是在把脉之后告诉她,姜聂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太累。 池汐目瞪口呆。 她半是迷茫半是害怕的问容羽,“奏折分类什么的,很累吗?” 容羽为难的、犹豫的摇了摇头。 可是这就更没办法解释了。为了方便,姜聂一直被安排在凤鸾宫的侧殿,和她的房间相隔甚远,但要比从后宫赶过来近的多,就是不想每 日里都折腾他一趟。更何况,分明近日里,他的工作量是越来越小的。 在这种情况下,说他是累到吐血了,池汐根本没有办法相信。 可眼下她没有别的证据或是方向。 姜聂昏了整整一天,池汐派了专人照顾他,可他醒来后头一歪,又一次昏迷过去。 这一回换个太医再来把脉,却在姜聂体内发现了一种慢性毒药,但这药的具体名称及作用,还有待查看。 昏了是小事,可若是牵扯到毒,那便是一桩大事。 姜聂没身份没地位的,有谁会专门毒他?八成,是冲着自己这个皇帝来的。池汐眉头一皱,隐约觉得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仔细一想,又 摸不清楚。 第二十三章 栯川之花 太医姓明,是个女官,也就大概三十几岁的模样,医术算是二十几位太医里最好的那个。 池汐正摸着下巴思索着,怎么也想不通在凤鸾宫里面这人是怎么中了毒。 “明太医,”容羽忽地问道,“这种毒发作,据您猜测,大概需要多久?” “恐怕要看摄入剂量,”女子眉头紧锁,也很是为难,“具体臣也不太清楚,但既然是慢性毒药,恐怕不是口服便是吸入,臣建议陛下彻 查,让膳房购入新的食材,专门准备饭菜——最好用具也都换新,此外还有香薰之类,都要注意。” “可是松进这凤鸾宫里面的东西,必然都是经过一番检查……”池汐挠了挠头,“就算是没查出来,为何其他人都没事,唯独他中了毒?” “怕的便是陛下身体里面也有毒素摄入。”明太医顿了顿,才继续说到,“目前不确定毒素是什么,也不好给陛下彻查,不过臣还是建 议,此事最好先不要声张。臣回去定然会竭尽全力,在最快的时间内给陛下答复。” 池汐赞同的点点头,“那好。对外便说是劳累过度。” 这件事非同小可,涉及到的还有凤鸾宫的内部管理,池汐想了许久,都想不通宫内之人是如何被买通下毒的。 “依你看,姜聂的事情,是如何做的?”池汐心中有些许猜测,只是没有证据,也很难定夺。 容羽正对着面前的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听闻她的问题,便侧过头去带着笑意回她,“陛下以为,此人此举,是为了什么?” “我想了很久,”池汐放下手里面的书本凑上前去,干脆坐在了容羽对面的位置,抓了一把棋子,随便挑了个看的顺眼的地方放了下去, 存心打乱他的棋局,“姜聂要钱没钱,要家世没家世,甚至进宫也安分的很,没得罪过谁,要说唯一有杀机的地方,便是因为这几天都留宿过凤鸾 宫。但知道这种事的,定然就不是前朝的人。” “嗯哼。”容羽应和她,紧挨着女孩胡乱下的那处棋落下一子。“所以陛下认为,是后宫中人所为?” “我知道他们喜欢乱传消息聊八卦,但我住的地方管控很是严格,我身边的人也都是可信的,所以凤鸾宫能漏出去的消息,也就只有大家 所能轻易观察到的——谁来了谁离开了,夜里叫了几次水之类。”池汐无意识的拿起一粒白旗,用手指摩挲着,“所以会是因为争宠吗?” “当然不排除这个可能。但陛下为何不想想,想要争宠,为何毒他,不毒我?” 池汐哑然,半晌才咬着嘴唇含糊回答,“是哦。” “所以争宠的可能性虽然有,但却很小。”容羽说道,“再加上之前遇刺的事情,容羽以为,此事多半还是想要让陛下中招。或许是因为 陛下身边戒备森严,不好下手,于是选择了姜聂。恰巧我日日都陪在陛下身边,倒是给自己逃了一劫。”容羽轻笑,“看来以后更要死死的跟紧陛Ⓨ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下,免得被人毒杀还不自知。” 池汐翻了个白眼,干脆对他这种什么时候都能说上句情话的能力免疫了,“可姜聂屋子里没有香薰,主殿的香薰也因为我不喜欢撤掉了, 所以……” “所以想要他中毒,来源只能是食物。”容羽截过她的话,替她说道,“姜聂没有什么身体疾病,既然先一步毒发,定然是摄入量较多, 可他一日三餐与我们的吃食同样来源于凤鸾宫单独的厨子,要是论饭量,也没觉得他多多少。所以为何他会这样突然的中毒,陛下疑惑之处,可是 在此?” 池汐疯狂点头。 “我大概有些猜测,不过……”容羽一笑,“目前还不打算告诉陛下。” 池汐:??? 她瞪大了眼睛,差些就想怒吼一声:你不说你搁这bb个屁!好在她多年的素质教育让她及时压抑住了这样的念头,很是僵硬的努出一个尴 尬的笑,内里却在暗暗的磨牙。 女孩这个气鼓鼓的样子着实可爱,容羽忍不住伸出手指来戳了戳她嫩嫩的脸蛋,被池汐一个扭头躲开了。 “陛下放心就是,”他低低的笑,“容羽断然不会加害于陛下。” 池汐愤愤的在桌子下方踩了他一脚,“吊人胃口。”说罢,她懒得和他争执些什么,转身便走——他不想说,她没有办法逼他,只是想啊 想,越发的想不通了。 四日后,明太医求见。 池汐连忙把人迎了进来,却看见这人脸上的神色,不是一般的凝重。不仅如此,看她那个面黄肌瘦眼圈发黑的模样,怕是好几天未曾好好 休息。她心里咯噔一声,第一个反应竟是,如今还躺在床上浑身无力的姜聂,怕是要活不成了。 “陛下,”明太医在周遭所有人都被屏退下去后,才满脸严肃的开口,“臣那日收集了一些姜贵人的汗液和唾液,回去后做了许多尝试才 发现,姜贵人的体液在触碰到浸泡过白醋的纸张上,会呈现出淡淡的绿色。臣翻找了许多医书,唯有一种和这些症状均能对应。臣不敢妄加揣测, 于是搜集了一些药材做了尝试。”明太医皱着眉将一个小瓶子递了上去,“这毒药很大可能是栯川花。溶于水便无色无味,服下后内脏会逐步衰竭腐烂,发作时便是像姜贵人这般,不是吐血便是昏迷不醒,如果不加医治,会在内脏彻底损毁的情况下 死亡。” 池汐拿着手里的瓶子,一时间甚至不敢查看,只是皱着眉,有些寒冷。 “这种毒并不难解,书上列举了好几种解毒方法,药材也并不是什么格外珍稀的东西。这毒之所以厉害,就是因为难以发现,杀人于无形 之间。寻常的测毒法子没用不说,潜伏期实在太长。中毒之人时而会胸闷气短腹痛,但常人多半不会当回事,直到毒发,所谓温水煮青蛙便是如 此。只是陛下,栯川花这种毒花,只生于西月国的栯川瀑布,而且这花三年一期,数量极少,想要提纯做成毒药,起码要将近十年,三次花 期……” “西月国?”池汐的脸色很差,心中更是有些后怕。西月国的势力什么时候连凤鸾宫都渗透了? 危险离得如此之近,可她甚至不曾察觉。 她甩甩头,把那些该考虑的东西先搁置一边,转而问道,“那姜聂,还能否救治?” 明太医的回答模棱两可,“臣不敢保证。”她看了眼那边床上还昏迷着的人,“不知道那毒发作到了什么程度,不过这么多天,恐怕就算 救回一条命,身子也算是废了。” 池汐沉默良久,“太医辛苦了。”她顿了顿,神色郑重,“不过姜聂还要麻烦太医,一定要救回来……毕竟此事是因我而起。” χτfяéé1.ⅭΘм 第二十四章 贪心 明太医躬身应下,“不过陛下,还请允许臣给您和容妃娘娘做个检测,若是体内同样有毒素,那一定要尽早医治。” 池汐点了点头,吩咐门外的觉夏把容羽一并叫了进来。 “西月国……”她喃喃。 这后宫里并无西月国的人——所以是谁和西月国有了联系? 将这毒大致与容羽说了一番,男人的眉头锁的更紧。池汐只当他是也想到了与西月国相关,却没想到,他张口的第一句话,却是与国家毫 不相干。 “明太医,”容羽做足了礼数——平日里他和池汐尚未行过如此标准的礼节,“容羽还有一问。不知这栯川花毒,是否存在人传人的可 能?” 太医一愣,“您是指……” “没错,若是中毒之人与未中之人合欢,毒性是否会传递或是转移?” 池汐眸光一闪,猛地明白了容羽的意思。 除去这凤鸾宫内的人,众人所知道的,都是姜聂容羽同时宿于此处。原主并不是没干过三人行之类的事,甚至她传过来的那天,远远不止 三人。 如果下毒之人是这个目的,那他想毒的的确并非姜聂,也并非是试探,而是,对她下了死手…… 思及此处,池汐愣生生的打了个寒蝉。 “这……臣并未进行过试验……”明太医额上甚至出现了些许汗滴,想必也是明白了其中利害,“不过检测身体是否有此种毒素的方法便是 将体液滴在浸泡过白醋的纸张进行观察,想必也是因为体液中带有毒素……那恐怕……的确是会出现毒素传染……” 容羽低垂着头,默不作声。许久,他轻轻抬起头,“太医,先给我们做个检测吧。测后针对结果,在做定夺。” 池汐觉得自己从未有一刻这样紧张过。或许是在死亡面前,没有人能够有那么大的勇气去面对。她甚至忍不住去多想,这样大的一个局,Ⓨ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这样弯弯绕绕的兜了一圈,下毒之人布了多久?她之所以来到这里顶替了原主的身份,又会不会是因为,原主已经死了? 再联想起那日那么多人,可想而知那天晚上是多么淫乱的场景。 如果那些人中每个人都带有毒素,最后汇集到原主那里,剂量是否能导致直接死亡? 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答案了。 容羽静静拉着她的手,轻轻摩挲,似乎是在安慰。 池汐不想让他担心,干脆挤出一个艰难的笑来,她僵硬的对着容羽开口,“说不定我们要当一对亡命鸳鸯了。” 容羽轻轻掐了一下她的手心,倒是真的被她逗笑了出来,“鸳鸯?”他笑到,“陛下要是这样说,那容羽也算是死也无憾了。” 池汐愣了愣,侧过头去看他,却刚刚好的撞进了他的一双眸子中。 容羽的眼神清亮,目光澄澈,似乎没有丝毫的担心,只是目光中萦绕着缱绻的情绪,让人看不清楚。 鸳鸯……吗? “陛下……”明太医回过身,手上还放着两张纸条,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慌张。她看了眼池汐,又迅速瞥了一眼容羽,却 有些支支吾吾。 池汐心中咯噔一声,不由得紧张的抓紧了容羽的手,“太医但说无妨。” “陛下身体中的确有毒素,可……”明太医犹豫了许久,又迅速扫了一眼容羽的方向,“可容妃娘娘并没有……” 池汐傻眼了。 “可……可……可我们……”不是做过很多次吗?池汐惊讶且迷糊的侧过头去,好半天都没能想明其中缘由。 容羽自己也是颇为震惊,愣了一下便急忙要求做第二次检测,只是结果并无改变,那张本应该泛出浅绿色的纸条一片干净。 三人一时无言。 “太医,”池汐率先打破了那份诡异的安静,“您方才说,这毒并不难解?” “是的,陛下。而且陛下您看,这纸上绿色很轻,也说明陛下中毒不深。臣这就叫御药房备药,亲自给陛下调理,定然不会让陛下有生命 危险。” “那麻烦太医了。”池汐站起身来,轻轻躬身,却立刻被明太医扶了回去。她忽视掉女人嘴中惶恐不安的说辞,干脆喊了觉夏跟太医一同 去调理药方,等到房中重新归于宁静,才再次转头看向容羽。 她突然就觉得,好像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一直都是她自己。眼前这个人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她从来都没看清楚过。 “你想解释些什么吗?”池汐轻轻问道。 容羽微愣,随后便是一声苦笑,“陛下怀疑是我下毒?” “我不想这样认为。”池汐开口,“可是我没有别的解释,也想不到别的解释。所以,想听你解释。”她顿了顿,眼神中竟然有些固执, “你解释,我便信。” 容羽深吸一口气,“容羽不才,可是毒尽天下人,也定然不会毒陛下。” “好,”池汐的声音很轻,“我信。那你昨天说,不打算告诉我的,也是这件事?” “……不是。”容羽走上前一步,不知怎么竟然有点慌张。他伸出手,想要把人揽进怀里,可是却被轻巧的躲开了。他僵硬的举着手臂,那一瞬间想起了许多事情。 “我也没想到我体内会没有毒素。”他硬着头皮解释道,“昨天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有些猜测还不敢确定。” “那现在呢?能确定了吗?” “基本吧……”他又上前一步,声音竟然有些沙哑,“陛下,我不怕死,只怕你不信我。” 池汐哑然。许久,她才有些失神的喃喃,“你到底是有多爱她……”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真的在疑问,她抬眼看着 容羽的眼睛,不知怎么鼻头竟然有些发酸。 “什么?”容羽没听清,却清楚的看见面前的人红了眼眶。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瞬间就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把人搂紧了怀中,却感觉到女孩 的情绪更加奇怪了。 温暖的怀抱把她包围,池汐深深嗅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多日以来一直被自己刻意忽略的问题重新浮出水面,她自欺欺人了太久,可是每 当这种时候,都会不受控制的想起,他的这些好,本来不该由自己享受的。 是她太贪心了。 她本就平白拥有了万人之上的地位,拥有了不用再担心吃穿用度的生活,拥有了支配万物的权力,可是却还想贪心的拥有原本不属于她的 东西。 这些天下来,她到底还是对容羽有了依赖,有了习惯,她想要摆脱这些,可是这太残忍也太艰难了。 χτfяéé1.ⅭΘм 第二十五章 主导(上)( “陛下?……陛下在哭吗?”容羽有些迷惑于她这样很突然的情绪变化,只能把一切都归结于被所谓栯川花的毒素给惊吓到了,他一边感叹 于池汐这种脆弱,一边又用尽了全身解数去哄她开心。 也许是心疼吧,他不想看见她哭。容羽轻轻顺着她的背,动作极尽温柔。 “我没哭,”池汐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心里狠狠的唾骂自己这种不争气的举动,可是那种突如其来的委屈感就怎么也停不住,只能看着眼 泪扑簇簇的从眼眶里滚出来,把视野变得一片模糊。 直到,直到容羽忽地俯下身,温柔的印上了她的嘴唇。 没有什么安抚要比一个温柔的亲吻来的更为有效,池汐在那一刻丧失了所有的行动能力,只能瞪大了委屈的眼睛,任由男人吸吮她的唇 瓣,探入灵巧的舌,卷着她的舌头纠缠翻滚。 这个吻很是绵长,也最为让人动心。池汐很快就忘却了那些复杂的情绪,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热切的回应,她不想再去纠结那些谁是谁的问 题,只想要抓紧这个人,哪怕是顶着别人的身份也好。她第一次真切的正视自己的欲望,却发现全身的细胞都写着三个字,想要他。 既然想不清楚,既然放弃不了,那就随着本能好了。 滚烫的吻中很快就掺杂了情欲进来,唇舌的落点也逐渐偏移,池汐干脆学着容羽的动作咬上了他的脖子,声音含糊不清,“你现在被我传 染了,容羽。” 容羽轻笑,吮吻女孩红红的耳垂,“是啊,我中了陛下的毒。” 栯川花毒可解,但这种毒,他解不开。 滚到床上去已经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只是池汐被压在枕头上承受着男人落在颈肩胸前绵密的亲吻时,隐约还有些不甘心。 她用力推开身上的人,如愿看见了容羽疑惑的神色,然后不由分说的一个翻身,反客为主。 “我要在上面,”她有些害羞,但却固执的梗着脖子,倔强的说到。 容羽噗的笑出声来,引来女孩更大的不满。他顺从的摆成了大字,“任君采撷。” 池汐的脸更红了。她哼了一声,低头咬住男人凸起的喉结。 容羽闷哼一声,漂亮的手指一下子抓紧了床单。意识到这一点的池汐很是兴奋,她更加卖力的舔吻那块凸出来的皮肤,轻轻的吸吮,小手Ⓨ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也不老实的去解他的衣带。 在上面和在下面的感觉卓然不同,这种掌控的滋味着实满足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池汐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容羽会那么喜欢逼的她呻吟出 声,原来这种感觉着实爽快。她也想让容羽在自己的动作下失去控制,随着自己的动作哼出声来。 她没做过主导,但是学着男人从前的步骤竟然也有模有样,她终于看清楚了那两个粉红色的小点,也看清楚了男人腹上清晰的肌肉线条。 容羽这具肉体果然完美。 她坏心眼的俯下腰,去啃咬左边的那颗小果子,容羽的身体弹了一下,喘息陡然加重,手指也本能的放在了女孩的腰上,贪恋的抚摸着顺 滑的肌肤。 小巧的乳头在唇舌的挑逗下变成了硬硬的一颗,池汐亲够了一边就公平的转到另一侧,腿心也在这样刺激的接触中变得湿润黏腻,唇齿下 的肉粒带着男人的体温,和他身上淡淡的植物香气,清冽好闻。 她喜欢这样的味道。 池汐有心想听到容羽压抑不住的声音,于是丁香小舌本能的顺着腰线一路下滑,一直到扒下他亵裤前的那一刻,容羽才终于阻止了她,声 音带这些不易查觉的失态,“别,陛下……” 池汐挥开他阻拦过来的手,倔强的一把拉下裤子,把那庞然巨物释放在了空气中,“我不!我就要……” 池汐后面的话陡然消失,她微微瞪大眼睛看着那根昂扬挺立的家伙,一时间没了动作。 好、好大…… 池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临阵退缩起来。 这、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塞进她身体里的?那物足足像是婴儿手臂一般粗壮,涨成了吓人的紫红色,顶端的小眼难耐的吐出些液体,一 张一缩,柱体上遍布纷乱错杂的血管,甚至能看见血管突突的跳动,两个阴囊自然的下垂着,池汐知道那里面装满了滚烫的精液。 她盯着这物看了许久,直到身下的人有些耐不住的捉了她的手,放在了火热的性器上。 “陛下,”容羽轻喘着气,耳朵有些可疑的红,“你碰碰它……” 池汐被他的热度和硬度惊的一动也不敢动,可是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丢人。她轻咳一声,挪开了手,然后轻轻的低下头去,鬼使神差的闻 了一闻。 依旧是容羽的味道,很是好闻。只是其间夹杂了成年雄性独有的麝香味,光是嗅闻就让池汐觉得自己已经不争气的软了腿。 容羽的表情越发难耐,这样迟迟看到吃不到心情让他有些焦躁,好几次都想要反客为主,把女孩压在身下猛烈侵犯,但女上男下的姿势很 是新奇,他一时间也有些享受,并不想打破游戏规则。 不过好在池汐没有让他难熬太久,略一思索,就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唇,把那庞然大物含进了唇里。 容羽抓住床单的手瞬间用力,连指节都发了青,性器骤然被温热覆盖,刺激的他又胀大了一圈,只是很可惜,并没有那些池汐想要听到的 声音溢出来。 她有点小挫败,但很快把这样的失落感转换成了动力,舔弄的的更加认真。 池汐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但今日一做竟无师自通。她把硕大的蘑菇头想象成了什么好吃的东西,舌尖转着圈的舔过敏感的冠状沟,顺 着形状轻轻吸吮,再回到马眼周围,舔去那些溢出来的清液。容羽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这让她更加来劲,舌尖努力的朝着马眼里钻,吸吮的啧啧 有声,手指也不闲着的握住性器的根部,上下撸动着。 也不知道舔了多久,男人的喘息越发粗重,池汐不知怎么有了一种奇妙的成就感,只是还没等这样的成就感落到实处,头上突然传来一阵 大力,她还没等反应过来,那根一直还算温和的肉棒骤然被压进了口腔深处。池汐一个不察,差些被这一下弄的干呕出来。 容羽被逼的额上满是汗意,眼尾都带着红,性器终于被抚慰到深处,他本能的用力,想要被包裹的更多。他五指深深埋入女孩的头发,扯 住一些头发向后拉开,再按下去。女孩嫣红的嘴唇被迫上下吞吐,他深吸一口气,重复了几次上下的压迫抽插,在狠狠的一次下压中,猛地射了出 来。 浓白的精液在唇齿中炸开,口中的性器突突的喷射着,足足弹了三四下才射完,容羽重重的喘息着,射精的快感久久不能平静。 第二十六章 主导(下)(H) 池汐在一旁咳了个昏天黑地。 这一下射的很深,大部分都顺着食道直接滑进了胃里,那些没来得及吞咽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嫣红的唇上沾着他的精液,几乎是让容 羽瞬间再度硬挺起来。 池汐咳红了眼,瞪向男人的那一眼满是嗔怪委屈。 容羽笑着和她道歉,“对不起陛下,实在没忍住。” 池汐自然不可能真的怪他。不过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她哑着嗓子,不甘心的开口,“下次要先把你绑上才 好。” 容羽只是笑,笑着笑着,又觉得有几分期待起来。他坐起身,想要帮忙擦拭着女孩嘴角留下的精液,还没等手掌碰到她的脸蛋,又被池汐 用力一推,推回到了平躺的状态。 好吧,容羽轻笑,看来她还没玩够。 池汐又把容羽压在身下,红着脸跪坐上去。男人的衣服已经被她剥的散乱,她浅浅撑起一些身体,把自己的亵裤也一点一点拽了下来。 平躺的视角很是新奇,容羽眸色略深,看着池汐脱下衣服的动作,身下不由自主的又涨大了一些,若不是那些散乱在外的精斑,恐怕根本 看不出这是刚射过的模样。 女孩手有些抖,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等到她把自己脱的差不多,容羽已经等候多时。她缓缓抬起臀,对准了位置,小心翼翼的坐下Ⓨ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了身。男人的肉棒粗壮有力,绕是她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吞入时的饱胀感还是让人软了腰。 性器整根没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池汐趴在男人身上缓和了好一会,才缓慢有了动作,容羽尽可能的配合着她,两条手臂乖顺的放在身体两侧,倒真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模 样。她咬着牙撑起身体,粗壮的肉棒露出了一截,上面沾满了女孩的蜜液,池汐放松下来,顺着重力又一次吞入,硬挺的肉棒直接戳上了身体深处 的某点,她嘤咛一声,酥麻感瞬间上涌,一路蔓延到头皮,她舒爽的仰起了脖子,随后不用催促便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 在上面和在下面的感觉完全不同,池汐第一次享受到了主导的快感,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动作下变成了乖巧的按摩棒,想要他顶上哪处便是 哪处,受不住时便放慢动作,完全由着她的节奏来,快感让人沉迷其中。她很快就在自己的节奏中到了高潮,舒爽的甚至说不出话,只能软着腰在 容羽身上歇息。 她倒是舒服了,但失去主导权的容羽就没那么好受。女孩的速度太慢,虽然性器很是舒服,但距离想要射出来还要好一阵子。尤其是在女 孩高潮后,烫人的蜜液兜头而下,把那里浇的又爽又麻,整根肉棒被湿滑的甬道拼命绞紧,那滋味让他死死咬紧牙才憋住了差些溢出口的喘息。 更让人受不住的是,女孩在高潮后,竟然就不动了。 他放在床上的手时而握拳时而舒展,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样的天人交战。容羽经历了许多纠结后,到底是伸出手,扶住了女孩的腰,然 后不由分说的拉开动作。 池汐尖叫一声,没想到容羽竟然这么快就反客为主,几乎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肉棒快速摩擦着穴口,速度和力道几乎是她自己控制时的一 倍。刚高潮过后的身体哪受得了这样的抽插,池汐无助的趴在了男人身上,被快感击打的根本直不起腰。 这个姿势实在考验体能,绕是容羽这样体力极好的人,都在抽送中略感吃力。女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容羽抱紧了娇小的身体,咬 着牙加快速度。性器凶狠的插入抽出,把女孩流出的蜜液拍打成细碎的白沫,溅的到处都是,噗呲噗呲的水声夹杂着女孩的尖叫声格外动听。 身体深处被肉棒种种研磨着,最深处那个酥软的入口已经发麻发酸,池汐很快就在男人凶猛的攻势中又一次泄了身子,可是容羽的速度不 减,依旧凶狠的抽送着,池汐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在剧烈的快感下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脖子,声音含糊的求饶。 “别………容、容羽……啊……不行呜呜呜……要、要尿了……” 容羽轻笑出声,顶弄的更加凶狠,“那不是尿……乖,放松……你太紧了……” 男人的声音性感低沉,依旧是那样温柔,池汐不由得绷得更紧,身体里那种奇怪的感觉越发强烈,随着又一个要撑破身体的顶弄,她啊的 一声尖叫,大量蜜液喷射而出,从交合处涌出来,把本就一塌糊涂的床单染的更加靡乱。 容羽再也撑不住,在女孩的身体里释放出来。 “陛下潮吹了。”容羽带着喘息,在女孩的耳边轻轻陈述。 池汐脸红了个透彻,想要踢他一脚,却发现自己连动一动腿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又是一夜翻云覆雨,池汐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艰难的撑起身体,只觉得双眼发黑,腰腿无力,嗓子也痛的厉害。典型 的纵欲过度。 池汐被人搀扶着洗漱更衣,一边喝着明太医调制的栯川花毒解药,一边问觉夏道,“容羽呢?” “回陛下,容妃娘娘今日一早就去找了清妃娘娘,现在还在那呢。” “苏陌?”池汐疑惑极了,“他找苏陌做什么去?” 这俩人的关系虽然好了点,但是也不至于一夜温存之后把自己仍在一边不管,去找兄弟倾诉吧? 池汐莫名觉得有些发酸。 罢了罢了。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觉夏,去把明太医喊过来,我还有些事要和她商量。” χⓉfяéé1.ⅭΘм 第二十七章 端午 两日后。 这日是端午,池汐自从来了这里,前朝的人倒认识了个七七八八,可这后宫里面的人,还只知道那么几个。于是这日,她在前朝的宴席结 束后,便赶回了后宫,办了第二场宴席。 圣旨在昨日便颁发了下去,这会正是下午,容羽一手帮她组织了这些,也算是井井有条。 不过容羽自从那日从苏陌那回来后,态度便有些奇怪,他依旧很是温柔,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池汐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一样。他不肯 说去苏陌那里做了什么,池汐便当是这两人吵了一架,索性也不问了。 “所有人都通知了?”池汐懒洋洋的扎了一块冰过的西瓜,问他道。 “是,”容羽自觉的坐在了她身边,轻笑着帮她把散落的一缕头发别到脑后。“除了姜聂还躺着不方便到场,以及千宁宫的那位,都通知 到了。” “千宁宫?”池汐愣了一下,“是皇后?……被我软禁的那个?” 容羽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又神色如常,“嗯。” 池汐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他也喊来吧。不过是几个时辰,免得到时候还要再跑一趟。” 过了很久,容羽才回复她,声音似乎有些沙哑,“陛下可是认真的?”他的神色好生奇怪,池汐从未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一时间多看 了两眼。 “认真的,”她回答道。 容羽迟迟没有动作,池汐便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她琢磨了半天,才隐隐明白过来他在担心些什么,连忙安抚,“你放心,不 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也不会影响你的地位——他来后,让他坐你下首就是……” 容羽的神色这才有些好转,他似乎是叹了口气,然后顺从的去吩咐了。 池汐忍不住有些好笑,这样大的人了,竟然吃起醋来也有些可爱。她禁不住对这个皇后很是好奇,一时间也更加确信,容羽这人,惯是会Ⓨ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哄人的,连原主那么一个没有心的家伙,都能被哄着把原本的后宫之主给剥了权。 今日是她和太医约好的一个局,目的便是揪出那个下毒之人,她事先并没有告诉容羽,但也没有刻意瞒他。容羽那样聪明的人,也该猜得 出来。 距离宴席开始的时间还剩半个时辰,现在时候还早,偌大的殿里没什么人,只偶尔有几个下人来来往往,是在布置。池汐有些无聊,刚好 那冰过的西瓜很是解渴,在有点闷热的天中再合适不过,一时间就有些贪嘴,扎了一块又一块。容羽没一会就夺了她的盘子,不允许她再贪凉。 因此,第一个赴宴的人到的时候,刚好撞见她和容羽撒着娇讨西瓜吃的场面。 三人都很是尴尬。池汐羞得不行,忙摆正姿势做出一个严肃的表情来,端坐在首位上,再也不敢胡闹。 “咳,”她欲盖弥彰的开口,语气好像是坐在家门口等孩子回家的老奶奶,“来啦?” 下面的人急忙按着位份行了个大礼,嘴里说了几句标准的客套话,乖乖的坐在了下首。 骤然多了一个不熟悉的人在场,池汐有些不自在,连容羽刻意喂到她唇边的西瓜都不好意思接,只能眼睁睁看着鲜嫩多汁的果肉进了容羽 的嘴唇。红色的西瓜汁和漂亮的嘴唇相衬在一起,池汐又有些心猿意马。 “陛下盯着我的嘴唇看,是想接吻了吗?”容羽笑眯眯的,忽地凑到了她脸颊旁,两人瞬间又变成了一副亲昵的模样,男人甚至刻意的用 鼻尖蹭了蹭她的脸蛋。 容羽这种时不时就来一句情话或是骚话的本领池汐早就产生免疫力了,可是他这一句,根本没有避讳旁人。声音如常,神色如常,可问题 是这殿里可不只是他们两个人。 池汐本能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但为时已晚。池汐敢保证,他就是刻意想要所有人都听到。 下面的那个青年腾地红了脸,神色僵硬的紧盯着面前的茶,把非礼勿视四个字诠释的明明白白。跟在他后面的小太监也是低着头,两人默 契的不发一言,好像根本不存在。 池汐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不想!闭嘴!” 容羽看着她这个炸了毛的模样笑意更浓,轻轻拉下她捂住嘴巴的手,声音依旧是不加掩饰的,“真的不想吗?不用管别人。” 池汐的回答是赶忙戳了一块巨大的西瓜,塞进了他嘴里。 经他这么一闹,池汐更是尴尬,一时半会不知道做些什么,视线转着转着,就转到了下面那人的脸皮上去。 呐,果然长得不错。 原主虽然人不怎么样,这眼光倒是正合她的意,只是这种毛还没长齐,随随便便就会红脸的小伙子,她实在没什么兴趣。 或许是口味被容羽养的刁了些,看谁都觉得差了那么几分意思。 开席的时间将近,人陆陆续续的进了大半,多半都是贵人答应这种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虽然个顶个都很是好看,但能让她惊艳到的还真没 有,更何况这一群人里面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久了自然有些审美疲劳。所以当那个让她眼前一亮的人出现之时,就变得尤为可贵。 这个眼前一亮并非夸张,而是她的眼睛,真的被那么亮了一下。 这种亮橙色和荧光绿的搭配,彻底让池汐竖起了大拇指。 定睛一看,原来也是半个熟人——这种搭配衣服的本事或许全后宫也就这么个奇葩。原来是那天见到的那个“调色盘”啊。池汐想,也难 怪了,这种很抽象的审美方式确实难得。 池汐禁不住多看了两眼,越发觉得是可惜了男人那张好皮相。 “那个是方嫔方凌洲,”容羽慢条斯理的喂了她一块坚果,语气好像很是自然,“怎么?馋了?” 池汐尴尬的笑笑,假装没听见。 “陛下一向最喜欢他的口活。”容羽一个用力,捏开了手中的核桃,把外皮捏的四分五裂,“若是陛下想了,今晚便叫来吧。” 池汐莫名觉得有点冷,看着粉碎的核桃外皮,不知怎么总觉得容羽是把那核桃当成了自己。她小心的瞥过去一眼,语速很快,“哪有,你 别乱想我就是瞧着他这衣服挺……挺时尚的。” 容羽回给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继续从容不迫的剥着核桃。 χⓉfяéé1.ⅭΘм 第二十八章 端午(下) 调色盘这几步路走的可谓是风情万种,脸上还笑意盈盈,“婀娜多姿”的略矮了下身,“凌洲参见陛下。” 池汐习惯性的点了下头,突地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太对。诶?他是不是没和容羽行礼? 然而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乖巧的坐了下去。池汐侧过头,看见容羽脸上的笑多了几分冷意。 好家伙,原来这两人也有仇? 她正想替容羽找回面子,呵斥那人几句,但还没等说出口,门外又是一阵骚乱,紧接着,又一个人走了进来。 看见这人的一瞬间,池汐的脑子里经过了许多种形容词,但都抵不上心脏那一瞬间的抽痛让她记忆深刻。她第一次不需要容羽的提示就知 道来人是谁,并且格外笃定。 是皇后。那个不知道为何被她软禁在宫中的废后。那个本该是这后宫中与她最亲昵的皇后。那个曾经盛极一时却被她亲手剥了权势的,她 名义上的夫君。 池汐自己都没料到有一天她会这样失态。心脏突然的抽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本能的便皱起了眉。这不是她的情绪,而是来自于原主的 情绪。 所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原主形成了这样剧烈的反应?哪怕是看到,都会觉得这样心痛。 男子生了一副好相貌,却不同于容羽的温润,苏陌的清冽,也不同于那个凌洲一样的多情,如果非要用两个字来形容他,那便是,锐利。 更让她震颤的,是这人眉宇间,和容羽好生相像,几乎是从一个模子中刻画出来,连眼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这人穿着一身暗紫色的衣袍,衣摆上似乎是绣着梅花,一看便知道价格不菲。这样的颜色很难驾驭,很容易显的老气横秋,可是这人的气 场,竟也和这样的衣服相配。 如果不是池汐坐在上首,她可能会觉得,他才是皇帝,自己则是他的皇后。 男子和容羽同样俊俏,眉若刀削,棱角分明,一双鹰眼好生深邃,却偏偏装满了让人摸不清楚的情绪。鼻梁也很高,唇的弧度像是一条绷 紧了的线,给人一种压迫似的距离感。这种距离感和苏陌不同。后者如同高岭之花,让人不敢亵渎,但这人身上则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但凡靠的 近一些,就会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锋利气息所伤。 但池汐不得不承认,以这人的相貌,如果不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原主绝不会轻易把他软禁,甚至剥了他的权利,让他成为这么一个只剩空 壳的皇后。起码不可能单单是为了容羽。 “参见陛下。”来人只行了个平礼,却也是理所当然。放眼看遍整个国家,能有资格和她只行平礼的,只有皇后一人。 池汐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可眼睛却死死的黏在了他身上,怎么都没办法移开。 就连心跳也变得纷乱复杂。 皇后的位子离容羽很近,却是在他下首。这样的安排按理说并不合逻辑,可是他没有表现出一丝异常,甚至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副宠辱 不惊的样子。 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人都很危险。 池汐并没意识到自己这样一直盯着人家看的举动会让下面的人如何想,也没意识到这样的行为会让容羽如何自处,只是一时间出了神,看 着皇后的一举一动挪不开视线。 这个皇后,定然来自于高官贵族,无论是坐姿还是动作,都带着上位者天生的高贵优雅。他太像那种可以随意生杀予夺的人了。 “陛下还要看他多久?”容羽伸过一只手来,掐着她的下巴把方向扭了过去,让女孩被迫和他对视。 池汐这才回过神来。 她急忙想要辩解,却半晌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颇为尴尬的拉住容羽的手腕,拉下那只紧掐着她下巴的手,垂下了头。 宴席还没开始,下面的人三三两两在小声交谈,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但池汐知道,他们所有人都在暗自观望这处。 “陛下就那么喜欢他吗?”容羽同样压低了嗓音,除了池汐没有人能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陛下的失忆,就是指忘记了我,忘记了一 切,却独独忘不了他?” 池汐一愣。容羽这样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太对头。“没有,”她辩解到,“可能只是觉得他面熟,就多看了两眼,你别太紧张了……” “紧张的是你还是我?”容羽反问她。 池汐张了张口,竟一时无言。 “陛下这样的解释,是为了糊弄我,还是在糊弄你自己?我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他,对不对?”容羽问的很是犀利,和他平常那副温润的 样子大不相同,池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面上的神色逐渐从一点点愤怒过渡到了一点点失望。 可她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仍然只当他是在吃醋,甚至脑子里面想的全都是宴席结束后该如何哄他。直到男人站起身来,退开半 步,用全场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冷冰冰的开口,“陛下,容羽身体不适,先退下了。” 池汐这才傻了眼。 原来他不是吃醋啊。池汐后知后觉的想到。他是真的生气了。 就是因为她多看了那个皇后几眼? 池汐莫名觉得很是无辜。不过是瞧了瞧嘛,又没有要点他侍寝的意思……等等,这话怎么有点渣? 容羽一走,在场位份最高的就变成了众人都不熟悉的皇后,以至于之后进来的每一个人,都明里暗里朝着皇后的方向瞟,还有误以为池汐 是想要提拔皇后的,便小心的再朝着皇后行个礼。 这礼节也是符合身份,池汐自然不能说什么,皇后偶尔处变不惊的点点头,依旧安静的喝着茶,没有声响。 容羽不在,身边没了和她聊天的人,池汐一时间很是无聊,还有些坐立不安,满脑子都想着该如何去解释,如何把人哄回来,但思来想 去,也没想到合适的办法。 “陛下!陛下——” 一个颇为稚嫩的童声突地响起,池汐被震的神台一清,瞪大了双眼,姿势也从原本无聊的拄着头换成了挺直脊背的模样。谁家的小孩?池Ⓨ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汐有些发懵,一抬眼,看见一个少年噔噔噔的迈着步子跑进了殿中。 池汐那一瞬间,很怕这孩子张口就喊她一句妈妈。 少年年纪很小,连眉眼都还没长开,估摸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似乎还没变声,一双眸子很是清澈,穿着一身合身的浅蓝色衣袍,依稀能 看出是个美人坯子。 池汐对孩子很难生出警惕心,也就由着他跑到了跟前,可是就是这么一个让人很难心生警惕的少年,啵的一声亲在了她的脸上。 池汐呆在了原地。 第二十九章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过了不知道多久,池汐才一脸震惊且迟疑的伸出手指,疑惑的碰了碰脸。 “陛下都不想我吗?我天天晚上都盼着陛下来,可是陛下一直不肯理我,我主动去凤鸾宫找陛下,陛下也不肯见我……”少年越说越是委 屈,一张干干净净的小脸上几乎下一秒就会落下泪来,“陛下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陛下最近一直宠着他们,就忘了我了吗?可是陛下明明说最喜欢 我的,陛下骗人呜呜呜……” “……?”池汐僵硬的缓缓扭头,一脸求救似的看向觉夏。 “陛下,这是何氏,陛下一向唤他阿深。”觉夏上前一步,悄声和她耳语。 少年委屈巴巴的耷拉着脸,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求抱抱求摸头的表情拽着她的袖子,不断的往她身边蹭着,如果不是池汐还拦那 么一下,小孩肯定会得寸进尺的钻进她怀里面去。 等等,这人……是她后宫里的? 原主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饿狼啊?!池汐几乎要咆哮了,这么小的孩子,他还是未成年啊!就就就……?虽然他的确长的精致了一些,配上那 个容貌像个精致的芭比娃娃,可是也不能就这么…… 池汐突然有种荼毒祖国的花朵的感觉。 下面一群人都悄悄看着这边的情况,池汐一时间尴尬极了,只能强装镇定的模样把那个努力往她身上蹭的少年推的远了一些,试图和他好 好说些话。可惜没等她哄小孩的话语说出口,少年便抽抽噎噎的抹起了眼泪。 “呜呜呜……陛下你推我……呜呜呜呜陛下、陛下你果然不喜欢我了呜呜呜……陛下你真是太坏了、明明上次、上次还说要给我涨位份呢、你 就知道骗我呜呜呜呜……” 芭比娃娃哭的好不委屈,泪珠扑簇簇的掉着,把她的袖子都染的一片湿。池汐一时间束手无策。你说哄吧,她还真没哄过这样的小孩—— 哄孩子她倒是会些,可是以这种身份,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你说要是凶他吧……对于这么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她还真下不去嘴。 “内个……”池汐僵硬的摸了摸少年的头,柔软的发丝手感很好,带着些少年的温度,“别哭了……乖。……”见面前的人丝毫没有停下抹眼 泪的意向,她硬着头皮又补了一句,“没有骗你,也没有不喜欢你……” “真的吗?”少年猛然抬起头,看向女孩的眼神亮晶晶的,“那你亲我一口。”Ⓨ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池汐又一次僵硬在原地。 下面这么多人还在看着……… 池汐第一次明白“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面前的人又要哭出声来,池汐绝望的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妥协的压低了身子。 这只是哄孩子对没错这只是哄孩子哄孩子而已…… 不断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池汐紧皱着眉头,半是敷衍半是尴尬的用嘴唇碰了碰少年湿润的小脸。 不过是轻到不能再轻的动作,仍然是让少年破涕为笑。池汐松了好大一口气,又是哄又是催的把人赶回了座位上去,再俯视下面那一群人 时,那种几乎要把宫殿掀个顶的酸意就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下面的人看她的眼神那叫一个幽怨,似乎明明白白写着“如果我也哭你能亲我一口 吗”几个大字。池汐无语的扫视一圈,视线最为幽怨的两个人一个是方嫔,一个是竹嫔。 前者是那个让她印象深刻的调色盘,后者是那个来这里第一天就遇到过的少年。 池汐尴尬的移开视线,无语望天。 半个时辰过得很快,宴席上最后一个到的人却是苏陌。 池汐有心多看了他几眼,苏陌依旧是那个生人勿近的气场,似乎好像一切正常,举止也符合礼节,让人根本挑不出任何错处,只是似乎要 比上次见到他更加清瘦了些,面色也隐隐发白,似乎身体有恙。 池汐懒得理会他,瞧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命人端上了酒,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按照一开始就想好了的措辞,从容不迫的开口。“端午佳 节,恰逢盛夏,朕与诸位聚在此处,感慨良多。”池汐举起酒杯,声音佯装很是认真,“朕先敬诸位一杯!” 下面的人规规矩矩站起身,竟然站的自成一排,动作也整齐划一。池汐在最上首的位置俯视着,竟然有种高中时期看下面的人做广播体操 一样的错觉。左右两排的帅哥齐刷刷的弯下腰,双手拿起酒杯,仰头喝下。 接下来便是正式开宴,容羽虽然不在,但流程都是他早就安排好的,有人陆陆续续的端菜上来,还有人上来表演节目,一时间歌舞升平, 觥筹交错,下面的人三三两两又唠起了嗑。池汐办这个宴自然是别有用心,此时也并不闲着,悄无声息的看着每一个人的表情,只是目光行至皇后 的时候,和他那双眼睛对了个正着。 那一瞬间,池汐有一种被人看穿了一般的错觉。男人的眼神依旧锐利,带着些常人不可比及的锋芒,池汐毫不怀疑这样的人足够危险,或 许这正是原主费劲力气夺了他的权势的原因。 池汐故作镇定的淡然一笑,“亦尘有什么话要说吗?”亦尘是皇后的名讳,他姓顾,叫顾亦尘。 男人翩然站起身,举手投足间仍旧带着那种高贵优雅,这点和容羽很像,好像永远都处变不惊。 “回陛下,没有。”男人答的中规中矩,可是尾音却像一把小勾子一样,痒痒的勾着人心,把低沉好听的声音平添了几分蛊惑。 池汐自觉这人没那么简单,果不其然的,下一秒就听见他冷静的开口,“不过是太久没见到陛下,甚是思念罢了。” 这话一说完,连殿中三三两两的谈话声都弱了几分。 池汐按住漏跳一分的心脏,暗骂自己一句不争气。明明、明明这样的情话容羽曾和她说过无数遍,可是当对象换了一个人,她竟然还是会 心动不已。是说明她对容羽的喜爱还不够深刻吗? 果然这就是颜狗的悲哀啊,只要长得好,对方给她把刀子她都能和血吞了,何况是现在这样裹着糖霜的话。 皇后的目的性未免太过明显,这样明晃晃的把目的摆在明面上,总会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池汐不想和他有过多交谈,偏过头去不肯看他。谁料男人上前一步,径直走向了她。 池汐瞬间紧张的连汗毛都竖起来了,小动物一般的直觉让她本能觉得有些危险,可是身体却像被定在了座位上,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顾亦尘没多想就靠近了女孩的耳边,声音依旧低沉,像是恋人之间的耳语,却兀自带着几分要命的危险,“陛下变了很多。是全都忘记了吗?” χⓉfяéé1.ⅭΘм 第三十章 案几之下(微h) “回你的座位上去。”池汐捏紧了手指,强装威严,“谁准你上来的?” 男人似乎是笑了一声。池汐看不见,只能听见他的气音,就响在敏感的耳侧,把耳廓都染的发红。 “果然忘了吗?……”男人维持着弯腰的动作,嘴唇贴近了那个紧靠在椅背上的小耳朵,宽大的衣袍遮住了两个人的动作,他没等女孩反应 过来,便含住了耳朵后方的一小块肉,轻轻吮吻。 “你——”池汐连忙捂住嘴唇,把那些该死的本能的声音尽数压下去。她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面前的人,声音却不大,刚好只有两个人 能听见,“你干什么?”她略带恼怒的陈述,“别得寸进尺。” 顾亦尘挑起一侧的嘴角,无所谓的笑了笑,眼神却有些发寒,“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陛下下旨杀了我全家老少,就连我身边跟着的小太 监都换成了你的人,如今我一无所有,只有这具身体。如果能把我的权势换回来,那交给陛下也无所谓。” 池汐心惊,也不免冷笑,“你就不怕你交了身体,也换不回你的权势?” “陛下,或许您忘了,”顾亦尘挑唇,“我从不安于现状。” 池汐冷哼一声,这样目的性太强的话语让她总觉得自己处于一个被动的姿态,一时间对顾亦尘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 “真是抱歉,”她开口,“如今我对你这具身子不感兴趣。” “是吗?”顾亦尘略微打量了一下四周,很快就做出了决断。他趁着女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蹲下了身,藏在了案几之下,毫不在意 的挑开女孩宽大的外袍,炙热的手掌顺着光裸的小腿便摸了上去,一路摸到了大腿根部。 池汐被他的举动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慌忙看向下首。下面的人各自饮酒吃食,似乎没人注意到这边的状态。但她好歹是皇帝,岂知有多少 人是否悄悄注意着这边? “你疯了?!”池汐压低嗓子呵斥,徒劳的踢了踢腿,试图把这个人踢到一边。 他真真是疯了!色诱这种手段竟然用的如此光明正大,甚至、甚至他明知道可能有人看得到,也已经毫不避讳! “还是那句话,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顾亦尘毫不在意的撩开她的外袍,一切动作都隐匿于桌案之下,下面的人看不清楚。觉夏也早就非 礼勿视的躲去了其他地方,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宽厚的手掌爱怜的摸过她腿上的皮肤,光洁白嫩的两条腿被迫露在空气中,池汐又是羞又是囧,可两条腿被人把控着,竟然根本没有办法Ⓨ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挣脱开来。 她又不敢动作太大,害怕下面所有人都看见她这个样子,正努力不动声色的挣扎着,冷不丁的下身一凉,是顾亦尘不由分说的掀开了她的 亵裤。 池汐这下是真的急了,赶忙伸出手去阻止,可是指尖却只碰到了男人的头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有灵活柔软的舌头重重的扫过全身 上下最敏感的阴蒂。 她不受控制的哆嗦一下,身子彻底没了力气。 柔软温热的舌头毫不犹豫的扫过穴口和阴蒂,在二者之间来回扫荡,甜腻的汁液很快就诚实的流出来,被男人不客气的照单全收,红嫩的 粉穴被人半是粗鲁半是认真的吸吮舔舐着,池汐死死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露出一丝破绽。 当着全后宫的人面前被口交这件事一定程度上增大了她的敏感度,她努力隐忍着,可是只要有人多加留心,就能看见她脸上可疑的红晕, 以及桌案下面偶尔的混乱踢动。 好舒服…… 她诚实的想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那颗毛绒绒的脑袋,她深知男人的皮相多么俊美优越,光是一想这样的人在认真的舔弄自己 的花穴,她便忍不住的分泌出更多汁水来。 她压抑着声音,手指却越攥越紧,就连想要推拒的那只手也逐渐不再抵抗,快感和欲望让她再次沦陷下去,只能咬着牙承受他给的一切。 全方位的舔舐让她喘不过气来,可是就在要登上高潮的前一秒,男人好整以暇的退远半步,施施然的站起了身。 池汐已经无暇顾及是不是有人会看见这些,她被吊在高潮的关口不上不下,难受的喘着气,花穴在空气里一收一缩,诚恳的渴望着那些能 够帮助她的东西。 她恼怒极了,“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顾亦尘说的理所当然,脸上的似乎带着点笑,“陛下若是想要,今晚自然奉陪。” 池汐咬着牙,努力把那种想要得到抚慰的欲望压下去,声音有些哑,“我翻谁的牌子不行?” “是吗?”他淡淡笑,笑意不达眼底,“可是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不相信,以您对我的感情会甘心找其他人。” 除非……她真的忘了。 如果真是那样,或许他就可以暗地里偷偷做些什么——毕竟,他从来不安于现状啊。 池汐咬着牙,身体的空虚感让她暴躁了许多,“滚!” 不就是一晚上吗?没什么忍不住的。池汐挫败的想到。 顾亦尘看她一眼,话中有话,“陛下这具身子,经历情事已经足足五年,从来没有一次欲求不满。想要靠忍的话,未免有些困难。忍不住了便来找 我,准保把陛下伺候的舒舒服服。”他又倾下身,手指暧昧的划过女孩的下巴,“陛下的滋味,可是让我惦念至今呢。” 话音一落,顾亦尘便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那背影,竟然真的毫不留情。 卡在高潮的关口无法继续着实是件难受至极的事,池汐一张粉白的小脸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两腿之间的蜜液不断溢出,她气愤的灌了整整 两大杯酒,又要了一盘子冰西瓜来止住身体里面那种要命的痒,每次不经意的看过顾亦尘的方向,都能看见男人意味分明的嘲笑,似乎在明晃晃的 挑衅她,带着几分‘真的不打算点我吗’的意思。 池汐气的脑子里面滚过好长一串脏字。 不过是欲望罢了。池汐不断的安慰着自己,这本就没什么,她不是原主,就一定能忍住。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她才终于让身体适应了这种 不满足的状态,起码比起一开始那种要命的痒要好得多。 可是她才刚平静了些许,就有人上赶着凑了过来。 方才皇后在这处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现,后宫中的所有人都巴巴的盼着恩宠,自然不会放过有关于陛下一丁点的八卦,这点事根本瞒不过 他们的视线。再一联系到池汐方才那个欲求不满的模样,光是猜测就猜出了大半。 这自然是个上位的好机会。 因此自从第一个胆子大的主动刷了脸,后面的人就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没一会池汐身边就围了一群花枝招展各显神通的美男,甚至一 些上位心切的,已经衣衫半解,佯装一副喝得多了的姿态红着脸贴了上去。 池汐本就还有些饥渴呢,再加上酒精的催化,脑袋里面更是晕晕乎乎。身边骤然凑上了这么一群使尽浑身解数要勾引她的人,只觉得浑身 都飘飘欲仙,差点就被牵着鼻子,进了那个纸醉金迷的大陷阱。 有人凑过来亲吻上她的侧脸,炙热的嘴唇带着灼烫的温度,池汐陡然一惊,缓过神来。 χⓉfяéé1.ⅭΘм 第三十一章 翻牌子 “放肆!”她皱起眉毛,大喊一声。身边几个大男人原本把她围得水泄不通,这种行为被当成了欲拒还迎。池汐猛地一个使力,一脚踹翻 了面前的桌案。 那些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的盘子碟子碗碎了一地,上好的陶瓷连碎裂的声音都泛着喜庆,里面精致的吃食也尽数滚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池汐不知道自己这一脚能有多大的威严多少的气势,但整个宫里面歌舞升平的景象瞬间安静的可怕,从她身边一直到宫门外的所有人,纷 纷跪了下去。 包括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顾亦尘也一样顺从的跪在地上,暗紫色的衣袍紧挨着地面,眉眼低垂,隐去了其中情绪。 池汐使劲甩了甩还发着晕的脑袋,怎么也搞不清楚他的用意。 顾亦尘想要的绝不是侍寝一天那么简单。池汐能想到的事,他一定也能想的清楚明白,想凭借一夜之欢就能换回与她平起平坐的资格,这 件事用屁股想都知道绝不可能。 他想要自己屈服于欲望,顺从于欲望,但一个日夜贪欢,沉溺于后宫美色的人,便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君主——或许这正是顾亦尘想要 的。 又或许,不止这么简单。 “全都滚出去。”她深吸一口气,颇为烦躁的发号施令。 下面的人又一次面面相觑,到底是不敢忤逆她,一群人纷纷杂杂的退下了,池汐越想,越觉得有些奇怪。 身体的欲望还没完全消散,她深吸一口气,又让觉夏喊来了明太医。 “太医,”她开口道,“他们酒杯上全都沾过唾液,还要麻烦你检查一番了。” 栯川花毒无色无味,却杀人于无形。 但如池汐所料,中此毒之人,并非只有姜聂一个。姜聂之所以毒发,不是因为重新吸入了毒素,而是毒素郁结无法纾解,是因为自从进了 凤鸾宫,他便不曾在不经意间进食过栯川花毒的解药。他的毒,并非在凤鸾宫所中,而是恐怕在入宫之时,就埋下了根。 如明太医所说,这毒之所以毒,不在于难解,而在于难以发现,也因此,通过膳食的刻意安排,甚至是香薰、洗漱,以及后宫中常用的安Ⓨ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神药、风寒药,总可以在不经意间把解药的几种必要药材融合进去,但只要缺少其中一味关键药材,这毒便会一直存在于体内,没法根除。 这也是明太医在第一次给她调制解药后发现的。 她喝下了那碗解药,再检测时,试纸上的绿色淡了许多,却依旧存在。 发现这一件事后,她隐约有了一个新的猜测,这种猜测在容羽的身上最终得到了彻底证实。在容羽的配合下,明太医拿他做了一个试验 ——事先给容羽服下少量的栯川花毒,而在容羽和自己交欢过后,他体内的毒尽数转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就是第一测验之时,容羽身体里为何没有这毒的原因,也是姜聂毒发的根本原因——后者没能服下不完整的解药,也没能纾发出体外, 栯川花毒没了压制,在他体内肆意侵蚀,姜聂又是个哪怕身体不舒服也不会说出口的人,就一直撑到了这毒彻底发作。 今日这样是个最方便的办法,把所有人都召集在一起,检测后,那个身体里没有毒素的,很有可能就是下毒之人,那人想杀的,一直是 她。 “所以结果如何?”池汐看着脸色很是沉重的明太医,一时间禁不住也皱起了眉头。 “和陛下猜测的一样,”明太医手中还拿着众人测试后的试纸,上面深深浅浅的绿色各不相同,但另一只手中,却拿着三张完全没有任何 颜色的试纸,“大多数人体内都被埋下了这种毒,只有三人没有检测到毒素存在。” 殿中没有他人,那些摆放整齐的桌案上还摆着发凉的菜品,池汐站在正中间,不知怎么就觉得有些发冷,“都是谁?” 明太医看了眼她的脸色,似乎是有些担忧,“皇后,清妃娘娘,以及方嫔。” 池汐长长呼出一口气,倒是觉得理所当然。顾亦尘和原主之间的故事她不得而知,但他今日上前时透露出的只言片语足够证明两人之间存 在着多大的仇恨。苏陌更不用多说,那个避之不及的状态已经说明了一切,唯一让池汐还有些迷惑的,就是方凌洲。 方凌洲的母亲方晴是位高官,无论是见识还是谋略都是一群臣子中的佼佼者,池汐每每批阅奏折,她的折子都是要仔细看的。 连容羽也和她说过,方家比起苏家而言,要更加可信。 在这样的状态下,为何方凌洲想要杀她? 陛下在宴席上大发雷霆,甚至一脚踹翻了案几,紧接着太医就被喊了进去,整个后宫惴惴不安的同时,也禁不住猜测,可是陛下的身体出 了什么问题? 但是到了晚上,另一个震惊众人的消息就从凤鸾宫里传了出来。 陛下去了华云宫找容羽,却被拒之门外。这也就算了,紧接着,陛下喊人翻了牌子。 这是整整将近一个月以来,陛下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点人侍寝,人选是一向没那么得宠的方嫔。 陛下最近的口味果然奇特。一时间,方嫔的名号又风风火火的传遍后宫,甚至连尚衣局也被各种主子们催促着,照着方凌洲那日宴席上的那身做出了新的衣 裳,一时间又是一种辣眼睛的时尚流传出来,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池汐看着面前这个连被子和枕头都是撞色系的房间,哪怕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纠结了许久,在顾亦尘,苏陌和方凌洲之间摇摆不定,但基于没有强迫别人的爱好,又实在不想被顾亦尘牵着鼻子走,于是欲求不满的 她千挑万选选中了方凌洲。 一是因为身子的确想要得到满足,而方凌洲不管怎么说也是生了一副好皮相,二是为了知根知底,探探这人的虚实,顺便如果能找到关于 他下毒的证据就再好不过,哪怕找不到也能撇清嫌疑嘛。 至于为什么不选其他人……理由很简单粗暴,第一不熟悉,第二,他们身体里面还有毒素呢。虽然现在有解药在手,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顾亦尘如果是想要她沉迷于美色不顾国事的话那就太低估她了,她池汐一向把国家大事和床上之事分的清楚开明。 因为担心一上了床就下不来,池汐还是决定先翻找一番。 按理说,审美偏成这样,脑子多半都是不太好使的,池汐有理由怀疑,以这家伙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个会想出那么一个偏僻法子来杀她的 人。更何况…… 她看了眼这个把衣领一路拉开到腹部的家伙,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陛下……”男人这一声叫的可谓是千回百转,恨不得变成那个会绕梁的余音把她缠个七圈八圈,“你都在这附近翻来覆去找了半天了,到 底在找什么啊?”男人半撑着身子躺在床榻上,脸上的表情好不忧愁。 一个美人衣衫半解的倒在床榻上,暧昧婉转的朝她求欢,池汐有些不自然的红了脸,却还是固执的翻箱倒柜,想要把最后一块区域找完。 不得不说,这人不穿衣服的时候啊,比穿上衣服的时候好看了许多。 方凌洲的确有一副好皮相,否则以他这个雷人的审美,恐怕早就被原主轰出去了。男子此刻薄唇微微抿着,风流的桃花眼下一颗泪痣让他 看起来迷人至极,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皙极了,腰腹上的肌肉线条堪称完美,腰臀比例更是极好,像极了那种躺在那处任人观摩的模特。 “茶壶里也没有……”池汐喃喃自语道,“那看来不是他……”这屋子里面被她翻了个底朝天,屋外面还有专人在寻,池汐满意的拍了拍 手,视线最终定格在了“模特”身上。 χⓉfяéé1.©Θм 第三十二章 侍寝(微h) 方凌洲见她终于看了过来,急忙浮现出一个最完美的笑。眼看着女孩靠了过来,心中更是激动了几分,连忙迎了上去。 池汐有些羞涩,轻咳一声,佯装毫不紧张的样子坐在床边。 “陛下,”方凌洲喜色颜开,伸出双臂来就环住女孩的腰,“今日陛下和皇后娘娘做的那些,我可都知道……”他顿了顿,见女孩神色僵 硬,忍不住把人环的更紧了些,“陛下想要了吗?” 池汐尴尬的几乎裂开,忍不住在脑子里面把顾亦尘拖出来狠狠的打了三十大板。没等说出一句什么,身后终于找到切入点的男人又展开了 攻势。 “他舔的舒服么?”男人问的一本正经,手指不老实的去解她的衣裳,池汐还算是配合的由着他动作,可是毕竟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怎 么说都有点不适应。 “陛下肯定没满足吧?”方凌洲轻轻亲上女孩的后颈,“是不是因为他舔的没有我好,所以陛下才想到了我?陛下要是到了高潮根本就不 是那个样子的。陛下,您想到我就只有这件事了吗?” 池汐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想起容羽的话——“那是方嫔方凌洲,陛下一向最喜欢他的口活……” 一想到这,下午未曾得到纾解的地方又开始微微颤抖,一收一缩的吐出些晶亮的液体。 池汐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听着他继续说,“陛下一向最喜欢被我舔穴了,一个月没见,小穴是不是都想我了?”方凌洲的话越说越是露 骨,手也开始扯她的裤子,隔着最后那层布料用手指轻轻打圈。 池汐嘤咛一声,终于是忍不住催促,“你快些……” 方凌洲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脸上的笑容更甚,干脆的俯下身子去,以唇封唇。 独属于成年雄性的气息侵入口腔,宽厚的舌头探了进来,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小舌,池汐被吻的媚眼如丝,慢慢就跟着他的节奏回应起来, 有些娇媚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溢出,周遭的温度瞬间提升了许多。 夏天是一个最适合做爱的季节,黏腻的触感,轻薄的衣衫,以及燥热的温度,无一不最大程度的催化了那种暧昧的氛围。欲望被尽数挑 起,池汐几乎是急不可耐的缠上了他的腰,从来还没有这样急迫过。 粉嫩的乳尖被人纳进温热的口腔,牙齿和舌头轻轻挑逗磋磨,池汐败下阵去,抓紧了床单,甬道里更是诚实的分泌出大量蜜液,濡湿了腿 心。她有些昏昏沉沉,一时间只觉得面前的人容颜甚好,正适合做些温存之事。 顾亦尘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这具身体被调教的太过敏感,甚至原主有整整五年的性爱生活,按时间推算过去,也不过是十二三岁左右。原 主没有一次是没能满足的,因此想要忍受欲望,恐怕就像忍受日常的吃饭喝水一样困难。 “啊……真是奇怪,”方凌洲把她的衣衫尽数扯下,很是自觉的掰开了她的双腿,盯着看了好一会,才颇为赞叹的开口,“陛下这里,怎么 就总也喝不够呢?”他顿了一顿,又说道,“看来要把陛下舔的更舒服才行啊……他们都想要和我抢——陛下的水那么甜,给我一个人喝都不 够……” 方凌洲并未迟疑,只是欣赏一会就饥渴难耐的伸出了舌尖,干脆利落的舔上去,把红嫩的阴蒂吸吮的啧啧有声。 “啊!……”池汐重重的弹了一下,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抓紧了男人的头发,汹涌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拍打过来,把理智的小船冲击的晃 晃悠悠,彻底堙没在浪潮中。 不过是几下轻描淡写的扫荡,池汐就很敏锐的感受到了些许不同。可以说她对这样的服务并不陌生,甚至她深知那处被舔吻是多么爽快的 感受,但她没有想到,原来单纯的吮吻和富有技巧的舔弄竟然差别如此之大。男人的舌头就好像是什么灵敏的仪器,落脚处和力度轻重都是一门讲 究,舌尖轻轻的在阴蒂上画着圈,随后便接着重重的一吮,再上下来回扫动,看似毫无规律,却舒服的让她根本抑制不住那些呻吟,哪怕死死咬着 嘴唇也无济于事,她感觉到自己的水越流越多,被男人贪婪的卷入腹中,她爽快的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只能贪恋着这一时的快感,享受着唇舌带来 的极大刺激,也就几分钟的时间里,方凌洲轻轻松松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可即便到了高潮,男人炙热的唇舌也并未轻易放过她。略有粗糙的灵活舌头毫不犹豫的顶进穴口,高挺的鼻梁有意的顺着动作磨着阴蒂, 舌尖细密的舔舐过穴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刚高潮的小穴微微痉挛着,一缩一缩的夹紧那根灵活的舌头,却在细密的舔舐下痉挛的更重。Ⓨǔ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高潮的那一瞬间好像是一个开关,男人死死的按着这个开关不肯松手,快感不依不饶的追着她,逼的她一直行走在极乐的云端。 这个高潮在男人富有技巧的吸吮舔弄下持续了足足三十秒之久,等到高潮过去,池汐彻底的瘫软在床榻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消失殆 尽。 就好像被人抽干了精气,变成了一个软绵绵的提线木偶,只能任由方凌洲把她的身子翻转过去,在她的脊背上留下一串湿热的吻。 “陛下爽了吗?”方凌洲一边扯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凑到她耳边问话,把女孩一头长发拨到一侧,啃咬她曲线姣好的肩颈,“我明明长的也不比容羽 差,技术也挺好,还会说好听话哄陛下开心,陛下为什么那么偏宠他?”男人恶趣味的腾出一只手,按揉上还红肿挺立着的阴蒂,“我也想当陛下 的宠妃啊……以我的家世也担得起妃位,陛下为何迟迟不肯给我晋位?” 池汐的身体还绵软着没有力气,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就是男人扶住腰的那只手。刚高潮后的阴蒂敏感的经不住一点刺激,可是这人却掐 紧了这一点,不断施加着揉弄,池汐粗喘着气,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 “嗯啊……我……别、别碰那里……”她被迫跪趴在柔软的床榻上,脸就埋在被褥中,微微张着嘴唇,如同一只溺水的鱼。空虚感裹挟着瘙痒 把她彻底笼罩,池汐无助的像只小猫一样挠着床单,只想快点抓着那个能止痒的东西塞进身体,无论是谁。 “陛下为什么不肯给我晋位?”方凌洲不依不饶的逼问,手指也轻轻探入小穴,没完没了的说着话,“我舔的不舒服么?还是我操的不够 舒服?我比容羽那家伙差在哪里?他能做的我都能做,还比他做得更好……” 池汐绞紧了身体里面的那根手指,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好了一些,可是却更加不满足。“你……你快进、进来……”她红着脸皮,在欲望的驱 使下小声说到。 第三十三章 侍寝(下)(H) “陛下不肯给我晋位,我就不进去,”男人回答的理所当然,甚至抽出了手指,用硬挺的肉棒在濡湿的穴上上下磨动。 他忍得同样辛苦,但机会这种东西一旦错过就再也回不来,好不容易重新有了侍寝的机会,若是不抓紧些,恐怕一辈子都只是个嫔。 “我进宫也有三年多了,从陛下登基起就一直在,为何一直只是个嫔?陛下空缺着那两个妃位,是在等着谁?”方凌洲逼问道,磨的更加 暧昧缓慢。 “啊……我……呜呜……”池汐被折磨的几乎落了泪,委屈巴巴的往后伸了伸手,似乎是想要手动把那东西带进位置,男人的话她听的稀里糊 涂,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胡乱开口,“等、等你……进……进来……唔嗯……别蹭了呜呜呜……” 男人的肉棒热烫极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物有多么硬挺,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把它吞入身体。 “陛下这么多年都不肯立妃,就连去年的选秀也一再推迟,是为了谁?” 池汐迷迷糊糊,分出一丝神智来疑惑的想着,什么为了谁?难道不是因为国事紧张吗?可是她没空去想那么多,她现在只想酣畅淋漓的做 一场,然后舒舒服服的睡过去。 方凌洲的语气越发怨愤,硕大的蘑菇头在温暖的地方磋磨着,带来些许酥酥麻麻的快感,他咬着牙,继续逼问,“陛下心里的人那么多, 容羽算是一个,皇后是一个,为何不能多加我一个?陛下对我可真是残忍,三番几次求见都被挡了回去——陛下是不是从来没打算过给我晋 位?”Ⓨü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我……呜呜……给你、给你晋……你进来、进来……嗯啊……求你了……”女孩眼角都发了红,被他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眼泪就在眼睛里面 打转,似乎再欺负一会,就能委屈的哭出声来。 “陛下这样的话说了太多遍了,”方凌洲停下了酷刑一样的磨动,粗壮的肉棒就顶在穴口,没入了一半的蘑菇头,蓄势待发,“陛下每次 都答应的好好的,一提上裤子就不认人……陛下现在便拟旨吧?我这里有纸有笔,如何?陛下若是答应,我便进去。” 池汐的脑子都是一片浆糊,哪有时间想那么多,一听说他要进来,忙不迭的点头称好,矜持什么的早被撇到了九霄云外,贪吃的小穴一缩 一缩,在就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 方凌洲见女孩终于点了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下一秒,狠狠挺入。 肉棒严丝合缝的填满空虚的甬道,两人都是满足的闷哼一声。池汐无力的软下腰,只能由着人把她半搂半抱的扶起。 方凌洲扶着她转了个方向,两人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的模样,方凌洲把人抱起,托着她的小屁股,站起了身。 床榻离桌几只有几步路,方凌洲一边抱着她慢慢走过去,一边挺动着腰,粗壮的肉棒随着走路的惯性狠狠抽送,池汐不得不抱着男人的脖 子,被快感刺激的说不出话。 方凌洲把她放在桌子上,抽出身体,把她转了个方向才又一次顶入肉穴,蜜液趁着间隙滴落出来,沾湿了地板。 “喏,”方凌洲停下动作,“写吧。” 池汐几乎要疯了。男人粗壮的分身就在她身体里面埋着,她甚至能感受到凸起的血管和经络,以及那东西兴奋的跳动,在这种时候,他竟 然停下了动作,让她写一份圣旨?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肉棒狠狠的挺入抽出,小穴也禁不住的回味着走路时那几下爽快的抽送,她整个上半身都无力的趴在桌案 上,手指也软的根本拿不起笔。 “快点哦,”方凌洲又往前挺了挺腰,把肉棒埋得更深,“不好好写我可就不动了。” 池汐哆嗦着,满含委屈的拿起笔,毛笔也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抖,把墨汁滴落在干净的宣纸上,晕染出一块黑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方凌洲满意的开口,让女孩顺着他的意思写下字来,“方嫔德才兼备,率礼不越,侍寝有功,深得朕心。特此 加封为妃位,……”他顿了顿,慢悠悠的抽送起来,“方妃似乎不大好听,陛下顺便给我赐个号吧?” 池汐被突如其来的顶弄激的一哆嗦,笔下的妃字硬生生拐了个弯。肉棒慢慢的挤动摩擦着褶皱,带来的酥麻感竟然不比重重的抽送少。 她哆嗦着,无助的抖着嘴唇,“你要什么号?” “唔……我也想不太出……”方凌洲仔细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干脆就取名字的第二个字好了?凌妃如何?” 池汐哪还有思考的力气,顺着他的意思乖巧的写上了这个字。 “赐号为凌,钦此。东阳国三三五年五月五日。” 日的最后一笔刚刚落下,身后的男人便如同拧开了发条,重重的一插让池汐彻底泄了力,毛笔胡乱的被甩落在地,她不得不扶住冰凉的桌 子,承受着身后狂风骤雨一般的大力抽插。 “啊!……嗯啊……呜……太、太,池汐爽的本能的仰起脖子,头皮发麻。 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在湿热紧滑的穴里狠命捣弄,把层层叠叠的褶皱无数次的推平,细腻的穴肉磨的发红,蜜液从交合处溢出,被拍打 的四处飞溅,甚至沾在了刚写好的圣旨上,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淫靡的痕迹,女孩双目都失了神,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呻吟。 “陛下,我操的舒服么?”方凌洲额上满是汗珠,快感同样让他兴奋极了,话却越来越多,“我的肉棒陛下可还满意?陛下叫的这样好 听,一定是爽的不行吧?里面正死死的咬着我呢,咬的我好爽……陛下的小穴可真是宝贝,无论怎么用力的操,都操不松……“男人俯下身子去亲 吻女孩优美的蝴蝶骨,粗喘着气,“呼……好爽……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陛下的水可真多,怪不得陛下名字里的两个字都是三点水,陛下是水做 的么?一定是水做的才会流出这么多吧?陛下这里到底能存多少水?什么时候能把陛下操干呢?” 池汐胡乱的动着手指抓了抓,真想把他这张嘴堵上才好。 “唔……陛下水这么多,我一个人肯定是操不干的,不知道如果多加上几个人行不行呢?”方凌洲说的很是正经,好像真的在探讨什么问 题,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又重又狠的碾上那个酥软的入口,似乎是想要把宫口操开,“不过要是多几个人,陛下恐怕顾不过来了呀……一 个操小穴,一个操小菊花,再来一个把小嘴也堵上吧?……唔 不过这样就听不见陛下娇娇软软的求饶声了……陛下的小手也不能闲着,那就再来 两个操你的手心……陛下怎么咬的更紧了?是想到这么多人同时操你兴奋了么?” 池汐红透了脸,明明知道不该顺着他的思路去瞎想,可是脑子里却诚实的浮现了那样的画面…… 第一天来这里时的那场3p她还记得清清楚楚,那种奇妙的快感是一个人没有办法实现的,池汐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天的滋味,那种身体深 处一刻也不停歇被操弄的滋味…… “唔……陛下咬的我好舒服……”方凌洲嘟囔着,扶着女孩的腰又加快了一轮冲刺,嘴上却不肯闲着,“陛下果然是个淫荡的小姑娘啊,竟 然这么喜欢多人一起……你瞧你激动的,里面的小嘴紧咬着我不放呢……” 池汐被男人又狠又重的撞击操的越发胡乱,脑海里面成了一团浆糊,却禁不住的想着那副男人给他构造的画面。如果真的是那样……三根肉 棒同时埋在身体里,两只手也被控制着撸动又烫又硬的东西,耳边是他们压抑不住的喘息,眼前是那些俊美的容颜…… “唔啊!啊啊啊……”她禁不住的浑身一颤,更多的水从身体里外溢出来,被操上了高潮。 方凌洲被女孩绞的头皮一麻,蜜液兜头而下,烫的他精关失守,猛地顶入深处射出了精液。 池汐疲倦的瘫软在桌子上,竟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若是要再和方凌洲做这种事,一定要先把他的嘴给塞上。 第三十四章 替代品 “你……再说一遍?”容羽手中还拿着茶壶,清亮剔透的茶水正从上好陶瓷做成的精致茶壶中缓缓流出。茶水在杯中倒映出男人的神色,不 可置信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落寞,直教人心疼。 小太监阿风有些吞吞吐吐,看他一眼后支支吾吾的重复到,“陛下……陛下今天点了方嫔侍寝……” 茶水慢慢从茶杯中满溢出来,洒到了桌子上,四周飘散开清淡的茶香。 “主、主子?”阿风忐忑极了,颇为不安的小声喊了一句,“或、或许可能……还是为了和您置气也是有可能……”阿风突然就没了声音, 原因是他看见自家主子的脸上,浮现了一抹颇为奇怪的淡笑。 怕不是,伤心的疯了吧? 阿风狐疑的想。 “也好……”容羽放下茶壶,低垂着眉眼,看着外衣上杯茶水沾湿的那一块,声音说不上是落寞,还带着几分庆幸。“还好……不是他就 好。” “啊?”阿风迷茫的问道,“谁?” “没什么。”容羽敛了神色,“你去忙你的吧,暂且不用管我,让我静一静便是。” 容羽轻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蝴蝶的羽翼。他深吸一口气,不断的平静着思绪,可是脑海里却不断的飘过一些画面, 让他越发清醒。 她到底是真的忘了,还是一直都在糊弄他? 这个问题容羽想了很久都得不出确切的答案。女孩见到顾亦尘的那一刻,那种神情他再熟悉不过,那个看着深爱之人的,热切的,浓厚 的,却又满含痛苦的眼神。在他的记忆里,她那样的神色只对顾亦尘一个人露出来过。 容家曾是商贾大户,却因为欺君之罪被曾经的顾相灭了满门。他侥幸给自己寻了一条生路,可是他和顾亦尘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却永远存在。 他是顾相的儿子,是不肯被顾相承认的儿子,也就是顾亦尘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的父亲在被顾相抛弃后嫁进了容家,这才是他的家世。抛Ⓨü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夫弃子是重罪,足够威胁到顾相的地位,于是顾相不承认他,便绞尽脑汁想要杀他。 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遇见了池汐。顾家参政太多,让女孩对顾家心存芥蒂,她早就想要铲除顾家,却因为没有合适的缘由止步不前。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他被当成了诱饵,在顾家派来的刺客又一次想要除掉他的时候,女孩仗着弑君之罪将顾家满门抄斩。 可是独独留下了顾亦尘。 那时候的容羽还是个刚刚20岁的毛头小子,被小她五岁的女孩收进了后宫,封为妃位。他那时还太年轻了,竟然天真的以为自己是得了陛 下的垂青,可是就在第一次侍寝后,两人相拥着体会那份温存时,女孩爱怜的摩挲着他高挺的鼻梁,说出了那句让他痛苦了许多年的话。 “真像。” 短短两个字,成了他此生最大的噩梦。 “像谁?”容羽那一瞬间被寒意笼罩了全身,还维持着那个亲昵拥抱的姿势僵硬的问。 女孩笑了笑,更加认真的抚摸着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一双清澈的眸子中满满都是爱慕。 整整三年,他都是这后宫中最受宠的妃子,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原因。女孩醉酒后就会变得格外热切,要么是一遍一遍的摩挲他的眉眼, 缠着他亲吻温存,撒娇似的吻过他的脸和身体,在他身上起伏求欢,要么就是嚎啕大哭,抱着他求他原谅……可是情浓之时吐出的,永远都不是容 羽这个名字。 他从那一天开始就意识到,他容羽,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替代品罢了。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她不再把他当成一个代替品,而是真的把他当成容羽来对待,甚至自从她失忆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容羽一 直以为,她对自己,应该也是有些感情的。 可是这样的幻想在他看见女孩那个神情的时候就破碎了,碎的不成样子。 你看,她忘了谁都不会忘记那个人,那个她不舍得杀不舍得伤害只能禁足起来的,她的皇后。 “她从来都不是没有心……”容羽喃喃到。 只是不在他这。 她是在威胁吗? 容羽禁不住的想到。 可是明明她再多解释一句,他就信了,就会开开心心的给她开门,假装一切都没发生,与她一夜缠绵。 你以为她会在乎你生不生气吗?她的选择那么多,有的是人可以成为下一个容羽——而自己唯一的优势就在于,和皇后长的相像。 到头来先忍不住的还是你自己啊。你还是要笑意盈盈的去找她,去讨好她,去给她抚琴,给她喂点心,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开开心心。 这样你才能仍旧是个宠妃,才能继续留在她身边。 因为她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不,是她喜欢看顾亦尘笑起来的样子啊。 容羽从未觉得如此挫败过。 或许今夜注定无眠,就住在容羽隔壁的苏陌,也一样辗转反侧,心绪纷乱难捱。 他其实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可是自从那天听见了那些不该听见的声音后,这样的情况越发多了起来,但比起往日里多下一盘棋便能安静睡下的状态来讲,今日 似乎更加艰难一些。 一闭上眼,便是顾亦尘和女孩的对话,还有女孩那个红着脸抓紧扶手的神情。 苏陌第一次觉得,原来听觉太好也并不是件好事。 他明知道这会并不是一个该想这些的时候,他有很多事情要做,但他仍然忍不住的去思索,去幻想——那天她和容羽做那种事的时候,也 是这样的表情吗? 那些每个午夜梦回都要纠缠他的想象画面里,女孩的样子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自从那天幻想着女孩的样子射了一手,他就越发对自己感到怀疑和唾弃,以至于他对池汐的态度都变了许多,一边想着这样做不对,可是 一边又贪恋着那种舒适的快感…… 或许一开始就是错的。苏陌有些烦躁的掀开被子,起身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茶水放的有些凉,他自幼寒疾缠身,受不住这样寒性的东西,便叫阿越进来换了一壶,油灯也被重新点亮,苏陌捏着装了热茶的茶杯,轻 轻吹起,眉头却还是紧皱着的。 小太监看了看他那副凝重的表情,忍不住悄声问道,“主子是在因为陛下的事情烦心吗?” χⓉfяéé1.©Θм 第三十五章 贵妃 苏陌略愣了一下,有些诧异。 他不习惯与人多言,阿越也一直是规规矩矩的,虽然待他是忠心耿耿,可是多余的话一向不说,今日这般,倒是有些奇怪。 也许是心里实在堵得慌,苏陌轻轻嗯了一声,坐回了床边。 虽然是盛夏,但夜里的风还有些凉,阿越担心他受寒,便给他披了件衣裳,“主子,奴才也不知道该说些啥,”阿越琢磨着,努力把话说 的圆润许多,“主子三年没掺合过后宫争宠那些事,但毕竟是个妃位……若是想开始,起点也比旁人高,也占优势……” “……为何认为我想争宠?”苏陌轻轻摩挲着有些烫手的茶杯,让那丝热意顺着手指钻入身体,带来一些麻麻的痛意。 “主子今天宴席上,”阿越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盯着陛下盯了好久……” 苏陌微微语塞,“有很久吗?” 阿越顿了顿,没吭声。心想到,那眼珠子都快黏人家身上了,还不久呢? “按你所说,若是我想争一争,该如何?”苏陌的声音很轻,像是并不想让谁听见,面容上却没有丝毫波澜,依旧是清隽的神色,好像所 言之事与自己毫无干系。 阿越先是一愣,紧跟着就如同老父亲一般激动起来。 苍天啊!大地啊!老天开眼啊!他家主子终于有了争宠的心了!一旦有了陛下的宠爱,他们清神宫的人何苦还用低调行事生怕惹了旁人 啊! 妃位固然位高权重,可是没有宠爱的妃子和这宫中的小答应们也没什么大的区别。好在苏陌一向为人礼貌,倒是没人为难他。可是不论如 何,一旦有了宠爱在身,地位上便是一个质的飞跃。 阿越压抑住激动,连忙说到,“主子,咱之前惹了陛下不开心,若是想要争宠,第一步必然是先去陛下跟前说上几句好话……” “好话?”苏陌略有疑惑的拧起眉。 “就是好生哄着些,”阿越说道,“主子可以学着之前容妃娘娘的法子,带些点心,说些好听话,实在不行去宫门口跪上一跪……主子您相 貌不差,只要您点个头服个软,陛下她——诶哟!主子您轻点呀,这一下弹得可疼了……”阿越捂着额头,委屈的说到。 “我没……”苏陌本能反应到。一粒小石子咕噜噜的滚到地面上,滚到他的脚底。苏陌猛地站起身,背脊挺的僵直,仓促赶人,“我困了, 要歇息,你先下去吧。” 阿越迷茫极了。他说错什么了么?他委屈巴巴的行了个礼,委屈巴巴的想到,所以主子其实是不想服软?诶哟,那可糟了,这样的话还怎Ⓨü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么争宠啊?这后宫里边争奇斗艳的,就算主子长的再好,也不能总让陛下依着他来……阿越捂着通红的脑门一边走一边想着对策,惆怅极了。 屋内。 苏陌关好了门,再回过头时,房间里果不其然多了一个悄无声息的人。 “不是说了没有传信不准行动吗?!”他压低声音,语气比起平时的冷淡自持来平添了几分慌张,“为何擅自做主?” “公子,”一身黑衣的人隐匿在黑暗里,声音有些奇怪。“您想争宠?” 苏陌的喉结微动,“陛下如今不在意我,有些事情不好打点。” “仅此而已?” “是。” 苏陌暗暗攥紧了拳,面上平静无波。 “那公子打算如何?”那人问道,“大人那边也是催促的紧,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公子再不动手,错过了良机,大人怪罪下 来,公子叫我们如何活命?叫老爷如何活命?”黑衣人似乎有些激动,“公子连您父母兄弟的命都不管不顾了吗?!” “放肆。”苏陌低声呵斥,“如何敢说这样的话?!” “公子!”黑衣人更加激动,“我等一心信任您,哪怕是回去禀报都尽力为您开脱,公子就不肯考虑我们的处境吗?!不过是杀一个人而 已,为何一拖再拖!就算是皇帝又能怎么样?大人也只是需要她死,毒死也好,刺杀也罢!公子您足足做了三年的准备,不就是等大人一声令下 么?!如今终于到了这一刻,为何又苦苦拖延!” “我自有我的打算。”苏陌生硬极了,冷着脸色回道。 “那好!您的打算是什么?!”黑衣人反问到,“今日我来是因为大人下了最后通牒。大人只留给您最后五天时间,如果公子还没能下 手,那大人只能采取强硬的手段。我们所有人的命都在大人手中,公子就如此残忍吗?!” 苏陌深吸一口气,咬紧了牙关,“五天太短了。而且因为姜聂已经打草惊蛇,五天之内根本做不到。” “可是五月十日,也是大人和西月国约好的最后时限。十日正午,如果还没有皇帝驾崩的消息传出来,大人便会逼宫——到时候我们所有 人都活不成!”黑衣人上前两步,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里面装着许多情绪,愤恨、不甘、悲哀、无助,交错复杂。 “我知道了。”苏陌勉力平复着心绪,声音兀自带着些许颤抖,“十日午时之前,必会给出答案。” 黑衣人甩袖而去,苏陌跌坐到椅子上,连手指都在轻轻颤抖。 这日池汐有早朝,被觉夏喊醒过后,她扶着酸软的腰艰难的爬了起来。再一联想到昨天发生的事,只觉得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忍不住唉声叹气自怨自艾的穿着衣裳,身后的美人儿则衣衫半敞好整以暇的睁着惺忪的睡眼,有一搭没一搭的盯着她。 怎么就没抗住诱惑呢?怎么就……被人逼着把圣旨都给写了呢? 她昨天虽然确实是主动翻了他的牌子,可是却没想过这么早把几个妃位定下来。她还想要等到选秀,真正选几个喜欢的人…… 觉夏看见那张轻飘飘的纸的时候,那个委屈哀怨的表情让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罪恶了。 就好像,背叛了容羽和别的男人偷情一样。 可惜圣旨是她亲手写的,不管怎么说她都做不出把人吃干抹净之后翻脸不认的行径来——那样……未免也太渣了些,就好像去找了鸭子,睡 的时候承诺的好好的,提上裤子又不付钱一样…… 睡都睡了,怎么说也得说话算话,毕竟……昨天晚上她也不是没爽到。 “陛下什么时候把这消息传出去?”方凌洲微微眯着眼,眼角的泪痣衬得他风流极了,“怎么表情这么视死如归?是不想吗?” 池汐自知理亏,咬咬牙说到,“这就传旨,觉夏,把那旨意传下去。” 可是,如何和容羽交代就成了更加难办的事情,昨天还没把人哄好,今天又平添了一个妃位,以容羽的性子,怕是要觉得天都塌了。 池汐思来想去,又补了一条,“在皇后和妃位之间增设一个等级,称为贵妃,传我旨意,加封容氏为贵妃,掌管后宫之事,如今皇后已 废,贵妃之位,位同皇后。” χⓉfяéé1.©Θм 第三十六章 上个pi,做吧。 东阳国只有妃位,后宫中四个妃子按理说该是平级,再往上便是皇后之位,如今皇后形同虚设,此举也无不可,至于其他人如何想,她来 不及顾虑太多,当下之急,自然是要把容羽先哄好再说。 方凌洲的脸色登时就冷了下来,屋内一片寂静,只有觉夏又是惊讶又是欣喜的应了一声是,跑去吩咐传旨宫女了,屋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个 人,池汐突然就觉得,似乎有些危险。 “陛下什么意思?”男子施施然的站起了身,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还是敞怀的,池汐的目光只需要稍稍向下挪一挪,就 能看见男人硕大的器官,安静且温顺的坠在那里,带着不怒自威的侵略性。 “还能什么意思?”池汐故作镇定的说到,却慌乱的退后了一步,声音提的很高,“传膳!” 这下有人进进出出的,他定然不敢胡闹。池汐想到。小宫女们低着脑袋鱼贯而入,把早膳妥善的摆放在了不远的桌案上,像是经受了严格 的训练,连头都不抬。 方凌洲又逼近一步,池汐可以清晰的看见,随着距离的靠近,男人身上那个器官正一点一点苏醒过来,毫不介意的挺立在空气中。 “看来昨天还没操好你。”他微微皱起眉,露出一个沉思的样子,“陛下想被人看一场活春宫的话,也无妨。” 池汐被他的话堵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他他他,他的话未免也太粗俗了些! 池汐慌乱的回头看了一眼,这屋子里除去他们两个好说歹说还有四个人,这样的荤话,床第之间说说也就算了,如何能当面说出来? 显然她低估了方凌洲有多骚。 “和我睡完,陛下还想着给他晋位,怎么?我是比他小了许多吗?没能让陛下满意是不是?”男人毫不在意的说着话,池汐几乎能听见他 暗暗磨牙的声音。“陛下果然是个抽身无情的人,昨天明明是你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可一大早上不满意的还是你。陛下不如再给我几个时辰?保准 把你喂的饱饱的。” 池汐又退了一步,撞到了椅子,椅子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她硬着头皮抬头,逼着自己不去看那个傲然挺立的器官,说的理直气壮,Ⓨü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我要上朝。” 谁知道对方回的也理直气壮,“上个屁,做吧。” 屋子里的小宫女们个顶个都红了脸,可是没有一个敢随便抬头乱看。那可是皇上的妃子,多看一眼是要被挖眼睛的。 男人说罢,就伸出手一捞,池汐吓得慌里慌张退了半步,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转身就跑。 方凌洲的手擦着她的衣角经过,池汐落荒而逃,跑出门之前她依稀听见男人对着她的背影,恶狠狠的放话,“陛下可千万别被我抓住 了……” 后半句池汐没听清,不过她仔细想想,觉得后面那半句应该是,“抓住了就操死你。” 她一哆嗦,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好家伙,她再也不点这人侍寝了还不成吗? 没想到调色盘也是个黑心的调色盘。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越发觉得当皇帝真是太难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不过是短短一夜之间,后宫的格局发生了几乎翻天覆地的变化。 增设一个贵妃的等级这件事,在东阳国所有帝王之中都是没有过的事,更何况是个没有家世的容羽。 原本皇上最宠爱容妃,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还有个硬后台的苏陌在妃位上撑着,理论上来讲四妃地位相同,为的就是互相制 衡。可是一但打破了这个平衡,一切就都不一样了。贵妃位同皇后,可是以容羽的来历,根本没法胜任皇后的位子。也因此,这消息刚传出去,池 汐就收到了一堆一堆的奏折,都是反对这一举措。 什么来历不明、德不配位、雨露均沾……乱七八糟的理由举了个遍,都是反对这一件事,池汐捧着一堆折子,快把自己薅秃了。 暴躁的她对着一堆奏折吐出了来这里后的第一句脏话。 “妈的,老娘稀罕谁这么费劲吗?” “陛下,清妃娘娘来了。”觉夏小声禀报,看着自家陛下乱成一团糟的发型有些担忧。 “不见不见不见!”池汐暴躁的回道,“没空!” 过了一会儿,觉夏拎着盒点心又靠了过来,“陛下,这是清妃娘娘要我带给您的东西……您看是……” 池汐慢慢冷静下来。 她看了眼那盒点心,忽地冷笑了一下,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低了许多,“去侧殿把明太医接过来吧。小心些,尽量避开人。” 华云宫内,此刻正一片喜庆,就连洒扫的小太监都乐不可支,掂量着荷包笑的一脸傻气。 万万没想到,自家主子都到了妃,竟然还有晋位的空间。不管外人如何想,这旨意是已经下了的,后宫众人便需要送贺礼。自从领了旨, 前来道贺的小贵人小答应们就纷纷结伴过来,一上午时间内,这门槛都快被人踢烂了去。 容羽懒洋洋的窝在床榻上,派阿风去听那些或是阿谀奉承或是酸溜溜的话,自己以身体不适为由谁都不见。 可是,脸上却半分喜色也无。 她还真是…… 昨天还担心着她要是再也不来该如何,失宠的心思都做好了,转头就扔了这么大一个甜枣来。 有她这么一下在前,竟然都不知道该用个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了。容羽摇着扇子,思绪越飘越远,二十多年来竟第一次觉得自己明白了 杞人忧天的含义。 她提自己做贵妃,是因为真的喜欢他,还是为了进一步的打压皇后? 或许是他天生就喜欢多想,总是把女孩的用意一遍遍揣摩,可惜想着想着就偏了方向,就在他连今晚该用什么姿势把女孩按在身下都想好 了的时候,阿风喜气洋洋的进来通传,“贵妃娘娘,陛下来啦!” 容羽被这一声贵妃娘娘喊的又有些出神。 他叹了一声,勉勉强强挤出一抹还算自然的笑来,出门迎接。可是却在他意料之外,女孩的神情并没有丝毫喜悦,反而还有些沉重。 他略做思索,轻声问道,“陛下可是因为众臣反驳?” 池汐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觉得更是愧疚了,大有一种出轨之后和原配领证还被亲朋好友极力劝阻的心情含在里面,她有些委屈的挠 挠头,“算是吧。” 容羽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良久才陈述到 “陛下不必太过忧心那些。陛下只要不做出昏君的模样来,偏宠谁又何妨?” 是哦。 池汐顿悟。只要自身足够优秀,旁人的建议就不足挂耳,她做好一位明君,那又为何不能自己选择伴侣? 可是让她忧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她咬咬牙,还是决定全身心的信任容羽一回,她仰起头,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认真问道,“容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苏陌想要 杀我?” χⓉfяéé1.©Θм 第三十七章 使者 容羽的眼色讳莫如深。 “从前不知道,也不过近日里才知道。”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池汐追问,“难道你也想看我死在他手里?” “陛下,”容羽深吸一口气,无奈的喊了她一声,已经没了想要解释的欲望。 你看,他总是不信你。容羽在心中默默想到。 池汐或许也是觉得有些尴尬,便挠挠头开口,“今日下午,他送了一盘点心过来。我叫明太医查看过了,里面是有毒的。” 姜聂的事情本就蹊跷,苏陌作为下毒之人不难猜出已经有人发现了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堂而皇之送来带毒的东西,也太看不起她的智 商。把她当傻子么? 何况是苏陌这种人。他能做出送点心的行径来,本身就很可疑了。 但他既然能想出那么刁钻一个法子,为什么又做出这么明显的自爆举动? 容羽闻言,有些头痛的扶住额。半晌,他问道,“陛下打算如何?” 池汐看了他两眼,停了好一会才有些犹豫的说到,“我本来打算直接派人搜查清神宫,将苏家全家下狱,可是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妥。就 算搜到,也不排除栽赃嫁祸的可能性,更别说搜不到。何况……如果他有难言之隐呢?虽然我并不喜欢他那个臭脸,但如果是因为有人刻意挑拨, 揪出始作俑者才真正有效。我总觉得,想杀我的不是苏陌本人,而是和那一内一外有些关系。” 容羽许久都不知道该怎样说。 他和苏陌好歹是几年的交情,对方的能力他太清楚不过。 苏陌还是心软了。可是一定不会是看在自己这个好友的面子上。他那样的人,做事缜密严谨,怎么可能给他自己留下把柄?今日这样做, 和坦白无差。他下不去死手,干脆给女孩一个把他定罪的最好证据。可即便他再心软再有苦衷,但弑君之罪就是死罪,无论如何,他难逃一死。 前几日容羽隐约有猜测的时候,就去了苏陌那里问他,苏陌虽然没有和他明说,但容羽猜得出事情原委。一番揣测后,他不忍眼看苏陌去 死,可是也同样无法置心爱的女人于不顾,万般思虑后,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却暗暗帮着她提防着些。他和苏陌也同样说过,如果她真的出了什 么事,自己定然不会放过他。但至于苏陌的罪,自然该由池汐来决定。 他夹在中间,着实两难。但苏陌坦白的如此之早,却是让他有些诧异。 他想了一会,实话实说,“陛下,这件事确实不止是与苏家……” “陛下——”容羽的话被觉夏打断。小丫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快速禀报到,“西月国那边,派来了使者,此刻正在凤鸾宫等待接见……” “西月国?”池汐一惊,“他们派了使者来,为何没有提前上书?那京城是如何放行的?宫里面如何放行的?!” 使者觐见,自然要按照程序层层上报,上面批准后那边才能出发,国家也要做好接见准备——西月国到这里的脚程可不止半日,如此仓促Ⓨü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匆忙,到底是觐见还是示威? “不知道,陛下,他们自称是使者,可身上的确有西月使者的令牌……” 池汐仓促站起身,心中总有些不安稳,似乎有什么风暴在暗暗酝酿,可她毫不知情。 容羽也站起身,帮她整理好了衣摆,“陛下快去吧,国事重要。” “我……”池汐有些慌乱,不知怎么越发觉得不安,连带着神色也有些沉重。 容羽看了她一会,把一缕碎发轻轻别至耳后,眼神清澈纯粹。许久后,还是挤出一个笑来,和往常一样,温和安静,是她最喜欢的样子。 “注意安全。” 男人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嘱咐。 这是池汐第一次见到西月国的人。 走进凤鸾宫的时候,两个使者正在行跪拜礼,头低低的伏在地上,露出两颗浅色的脑袋,发色是极淡的棕,像是卡其色。 西月国的人不留长发,因此她们的头发普遍只到肩膀,带着自然的卷翘。衣服的料子看起来便十分昂贵,宝蓝色的底子上用银线绣着漂亮 的狮子,那是她们国家的图腾。 池汐一度以为,这个国家的人,大概和现实里面的欧洲人差不多少,可是见到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个国家的人与东阳国也大同小异。 她们的鼻梁很高,皮肤很白,却能看出依旧是黄种人,若说相似,大概是和现实中来自新疆等地区的人差不多,只是发色和瞳孔,都是比 较罕见的颜色。 两个女孩一高一矮,高个的那个几乎比她高了整整一头,瞳孔是碧绿的,泛着妖异的美。 当然只是池汐会觉得这样的绿色有些妖异罢了。 矮的那个不太起眼,瞳孔带着些深紫色,又或者说她的长相比起高个女孩来说,实在缺乏一个能让人一下记住的地方。她们两个漂亮极 了,配上合适的妆容就像两个芭比娃娃,池汐好几次就差把一句漂亮姐姐脱口而出,好在及时打住。但盯着那两人的脸,只觉得不玷污一下实在是 可惜。 谁不喜欢漂亮姐姐呢。 以至于她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变柔了许多,免礼后便坐在首位,自然的开口,“二位是使者?为何没有提前通传一声?……呢?” 高个女生上前鞠了一躬,态度倒是不卑不亢的,“尊敬的陛下,”女孩的声音清澈极了,极富有穿透力,“此次出使是临时起意,本来是 护送商队来贵国采购珍品,中途却突然接到王的旨意,令我等入宫觐见。” 池汐听的一头雾水。 所以这姑娘的意思是,她们来这里进口商品,结果进着进着想到这地方还有个皇上,于是就进宫看上一眼? “那你们可真闲。”池汐意味不明的轻嘲。 两个女孩没了声音,但依旧是恭敬礼貌的。两国交战尚且不能伤害使者,更何况是这种情况。池汐虽然并不想理会,但还是派人妥善的安 置下,且无论两人去哪,都要事无巨细向她汇报。 有句俗话说得好,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池汐又多问了很多问题,这两人咬死了只说是事发突然,根本没有具体目的。池汐一时没辙,只能加倍小心的行事,连容羽的侍寝也取消 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防范这两人突然作妖上。 但她没想到,即便是这样防,也依旧出了茬子。 次日下午,阿越一边哭着一边跑进了凤鸾宫,见到她后二话不说便开始磕头,脑门和地板砸的砰砰作响,池汐听着都觉得脑袋一阵发昏, 她没等阻止,阿越已经把额头嗑出了血,滴滴答答顺着脸庞滑下来,吓人的很。 “陛下!陛下求求您救救我们主子!求您了!救救我们主子吧……”阿越一边语无伦次的喊着,一边咣咣磕着头,声音里面的哭腔明显的 很,似乎下一秒就能流出两滴血泪来。 池汐吓得人都傻了,仓促问道,“你们主子怎么了?” χⓉfяéé1.©Θм 第三十八章 解药 阿越说的更是胡乱,头部剧烈的撞击让他一阵阵发昏,只知道用所有的力气去求她,“主子……主子中了药,主子、主子——求您救救他, 主子就要活不成了——” 中了药?活不成了?是指栯川花毒吗?池汐迷茫且震惊的想着,该不会也是和姜聂一样的症状吧?难道是良心发现自杀了? 池汐没空再和阿越语无伦次的聊些什么,大喊了一声传太医后,就匆匆忙忙带着几个人朝清神宫去,想了许久,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这 样狼狈的。 事情还要追溯到半个时辰前。西月国的使臣已经在皇宫内逗留了整整一夜,而苏陌正在自己的屋子里面捧着书出神。 今日是五月七日,离最后的时限仅有不到三天,三日后,无论结果如何,这皇宫里面定然有一场大乱,而无论是苏家还是苏陌,都是这场Ⓨü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政变的牺牲品。他不甘心成为这样一块垫脚石,可思来想去毫无其他办法。 他恨母亲,恨她罔顾自己意愿强行逼他入宫,可是还不至于恨到想要她死的地步,更何况,他更加割舍不下的,是从小便尊尊教诲他的父 亲,可是整个苏家不知为何都沦为了皇室争夺权利的工具,他在乎的那些人的性命,都被池洋——当今皇上同母异父的妹妹,紧紧捏在了手里。 但他没有能力改变什么——他也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妃子。 杀还是不杀,如何杀,杀后要面对些什么,这几件事在苏陌的脑海里不断徘徊纠缠,连带着让他更加清瘦了些,胃口也差的出奇,往往不 过是一两口就觉的撑的难受,阿越急的团团转,变着花样给他准备新菜品,可是起不到半点作用。直到这一日,苏陌还在对着书本发呆的时候,侧 面的宫墙上翻进来一个人影,落地的动作轻快敏捷,穿的却是宫女的服装。 苏陌没有说话,慢慢的合上了书。 “苏公子好生闲适。”来人慢悠悠的掀开面纱,分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宫女衣着,在她身上却带着些逼人的贵气。女孩鼻梁高挺,眉眼精 致,赫然是西月人的长相,瞳孔是漂亮的绿色。 “比不上您。”苏陌浅浅抿了一口茶,端着茶杯不动声色的暗暗打量。 西月国的人刻意找他,定然不是来叙旧的。苏陌心中有些警惕,但顾及到毕竟是那边的人,也就留了些面子。 “今日我来,”女孩开口道,“只是来帮上苏公子一把,”她轻轻笑了一声,动作却极为坦率,只见她不知从哪拿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 当着他的面将那东西溶在了苏陌的茶杯里面。“喝吧。” 苏陌哑然。 “苏公子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女孩露出一个笑来,好不无辜,“这是大人的吩咐。” “大人不过是见苏公子狠不下心,让我从中推一把罢了……啊,对了。大人还说……苏公子若是不从,恐怕明日,便会传出您父母在家中暴 毙而亡的消息了。”女孩慢条斯理的坐在苏陌对面,姿态很是优雅。 “是什么东西?”苏陌哑声问道。 “还能是什么,”女孩眨了眨眼睛, 似乎很是俏皮可爱,“我们的老朋友了,栯川花毒啊。” 苏陌暗自松了口气。 他的医术都来自于父亲的教导,父亲教他藏拙,众人便皆以为他只是略懂皮毛,可实际上,他一身医术和御用的太医不分上下。何况替人 办事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入宫的两年里,他早已经把这毒研究的明明白白。 栯川花毒罢了,他解得开。 “让我吃这个做什么?”他问道。 “这里的剂量足够致死,”女孩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神色隐忍的模样,“苏公子不把这毒传递出去,可就要毒发身亡了。” “你们明知道我没有侍寝的机会。”苏陌咬了咬牙,看着那杯装满毒的茶,神色有些莫名。 “那就要看苏公子的本事。”女孩说的理所当然,“苏公子今日,必然要在父母,自己,和她之间做个选择,你们几人中今晚起码要死一 个。反正你就算死了,对我们也无妨,不过是棋盘上少了一枚棋子,自然不会影响大局。所以,恐怕您也没得选了。” 苏陌禁不住冷笑出声。 是啊,他没得选。从被绑进宫中的那一刻,他就没得选了。 不过那是建立在他解不开这毒的前提下。 西月国的人,哪里都好,唯有一点最为致命,那就是,自负。 苏陌闭上眼睛,似乎是在考虑和纠结。半晌,就在那个女孩等的不耐烦之时,他缓缓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这就对了。”女孩喜笑颜开。“不愧是苏公子。” 后面的话苏陌根本听不清,巨大的嗡鸣声从脑中炸开,让他几乎丧失了听觉能力,眼前也一阵一阵的发黑,胸前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好 半天都无法正常呼吸,喉口都有些惺甜味——这便是致死量的栯川花毒。 他不知道他缓了多久才慢慢适应了过量的毒素,中间似乎吐过几回血,但他回过神时那个女孩早已经没了踪影,就好像从未来过。苏陌的 额头上缀满了冷汗,皮肤下面每一寸都泛着尖锐的痛楚。他慢慢吐出一口浊气,甚至都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蚕食他的内脏。 剧痛实在难熬,他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的跪在了地上,从地板下方某一处的暗格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仅有的几颗药中拿出一颗, 哆哆嗦嗦的递到了嘴边。 解药的药效发作还要有上好长一段时间,苏陌无力的倒在床上,越发觉得疲倦,就好像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似乎还有什么东西要破 出禁制,疯狂的在身体里叫嚣,他的身体一会凉一会热,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让人不得安宁。 阿越发现异常的时候,苏陌已经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他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更别说分出几丝精神来说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失魂 落魄一般的跑出了房门,不用想都知道是去禀报陛下了。 苏陌想要撑起身子来——起码让女孩见到他的时候没有那么虚弱。可是他才撑起不到一半,就又被胸前无形的石头重重压回了床上。 更要命的是,他隐隐约约的觉得,那杯茶里面,恐怕并不只是栯川花毒。 第三十九章 笑春风 燥热是在某一刻突然爆发出来的,他闷哼一声,没等从渐退的剧痛中回过神来,就被突如其来的热度席卷了全身,素来被寒冷包围的身体 突地变得发热,而且热的不同寻常,苏陌不用思考太多,就意识到那茶里面掺杂了什么东西。 是那种一旦被发现所有人在第一时间只会去找陛下来解的东西。春药。 这东西在后宫中并不陌生,有不少人偷偷给自己用药,只是为了让自己理所当然的得一回圣宠,甚至有些胆子大的,还会偷偷给皇上用这 东西。理论上来讲,这东西是禁药,被查出来是要掉脑袋的。 可惜苏陌已经没那么清醒了。 从第一次用手纾解后,他对池汐的心思就已经不再纯洁,此刻在药物的催使下,欲望被进一步的放大,那些一直被他强硬按在心底的想法 也逐渐被打开来,燥热让他难耐的扯开了衣衫,颇为无助的看着天花板,身上聚不出一丝力气,眼前却一遍一遍循环播放着那些他想象中的画面。 娇软求饶的媚叫,玲珑有致的身体,潮红忍耐的面容,还有不断交缠的身影…… 池汐领着明太医跨进苏陌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男人凌乱的领口以及泛红的面庞。 苏陌一向都是清冽的,只会让你觉得可远观不可亵玩,就像是一朵干净的雪莲,就该是那样高洁清俊,可是越是这样禁欲的人,一旦被欲 望所陷,就变得格外震撼。 池汐不由自主的盯着看了好半天,才堪堪冷静下来。她不由分说的把自己宽大的外袍剥了下来,猛地盖在了苏陌的身上,把他捂的严严实 实。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只是本能的,就要把这样的他藏起来。 明太医很是尴尬,别过头去佯装什么都没看见,觉夏也低垂着头,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点尴尬的红意,包括池汐自己。 “咳……”她伸到衣服里面想要把苏陌的手腕拽出来,给明太医做诊断,可是却被苏陌一个主动拉住了手。 这个动作似乎用了所有的力气,依稀能看见关节处泛着青白,带着些许烫人的温度。 池汐连忙挣开。 这一甩倒是容易,可是被他摸过的地方就像是燃起火花了一样,那热度只扎心底,带来让人难以冷静的酥麻。 明太医见状,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来,覆在男人的手腕上,才小心翼翼的诊脉。 苏沫似乎是忍到了极限,哪怕被外衣盖着,也逐渐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些哼哼唧唧的声音,是他不受控制下的声响。 明太医和觉夏两个人尴尬的只想钻进地缝里面去。 池汐无语的把外衣拉下了些,把他的脸露了出来,咬牙切齿的压着嗓子低喊,“你忍着点!”她压低了嗓子训斥,可是看见苏陌那个又是 无辜又是满含欲望的眼神到底是有些不忍。 “如何?”她扭头问明太医道。 明太医尴尬的抬眼,“好像是……笑春风。还有点别的东西,脉象很是奇怪,乱极了。” “有没有解药?”池汐焦急的问道。 “……陛下,”明太医的声音越来越小,“笑春风是出了名的春药,来势猛烈去势缓慢,要一次次纾解之后才能根除……解药这种东西……一Ⓨü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定要配的话也不是没有,但时间成本太大了些……恐怕等解药找好,这……清妃娘娘身体也遭不住………” 池汐只觉得脸色要黑成了锅底。 她纠结了一会,犹豫的回头看了一眼。 “你想不想等?”她一本正经的问苏陌。 苏陌虽然脑子有些糊涂,但也知道她是在问自己的意愿。身体那处已经硬的发疼,束缚在裤子里面难受的紧,他很想坐起身来,把面前的 人拉到身下狠狠操弄,像他那些梦里一般,可惜他没有力气,听到问话也只是虚虚弱弱的摇了摇头。 这有什么可问,他胡乱的想着,她不是一直都想上自己吗?现在还犹豫什么,连他自己都想要尽快得到抚慰,越快越好。 本以为这样女孩铁定会把多余人赶出门去,和他做上一些事,可谁成想女孩下一秒,喊了觉夏的名字。 “觉夏!你……”池汐又回头看了眼苏陌,一想到他那个死活不想侍寝的样子,还是觉得不应该趁人之危,铁下心来说到,“你去找几个身 家清白心思干净的好姑娘来,让他挑一个,结束之后我送他们出宫……” 话音一落,无论是觉夏还是明太医,全都瞪着震惊的模样看了过去。 池汐还想解释两句,结果突然被人拉住了手。男人的手指半是委屈半是急迫的拉住她,池汐甚至能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声音沙哑极了, “……你。”苏陌艰难的动了动嘴唇,干渴的几乎下一秒就会昏过去。也许是怕她没听懂,就拉着她的手又补了一句,“要你……” 池汐傻眼了。 她几乎要脱口而出的问,你不是不想侍寝吗?! 可是没等她问出来,明太医和觉夏两个人已经匆匆忙忙的站起来,红着耳朵溜的比谁都快。 池汐欲哭无泪,等等啊喂! 可是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身上还盖着她的衣裳,委委屈屈的拉着她的手。 她也没见过这等场面呀? 似乎是看见人走了,苏陌难耐的扯着衣衫,可是因为没有力气,挣扎了半天也没能如愿,倒是喘息声更重了些,看着面前的女孩微微张开 嘴唇。 慌乱的池汐误以为他是想说些什么,急忙凑了过去,匆忙问道,“什么?” 苏陌看着的眼神越发露骨,欲色占据了大半,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他半天没说话,只是喘着气,那些色气的喘息听的池汐耳根发 软,脸上也红的不行,脑子就像当了机一样,既不知道该怎么做,又着急的想要帮他摆脱这种状态,纠结的很。 苏陌忍到了极限,却迟迟等不到女孩的动作。他深吸一口气,费劲的抬起手臂,放在了她的后颈,用尽所有的力气下压,终于,成功贴上 了那两片湿润的嘴唇。 和他想象中一样柔软可口。 他贪婪的吮吻着两片唇瓣,索取着里面甘甜的汁液,可是这个吻坚持了连十秒钟都不到,就被人暴躁且强硬的甩开了来。 苏陌痛苦的皱紧了眉头。下唇上分明有一个鲜明的刚出炉的牙印。 他胡乱的抓住那只小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调动那块肌肉,把她的手几乎是逼迫性的带进了被子,放在了已经勃起多时的器官上,哪怕隔 着一层布料也能看得出它有多么急切多么难耐。 池汐的拒绝到底还是说不出口了。 只是,她无论如何没想到,这样做的人是苏陌。 “你你你你你——”她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催眠自己手下面只不过是一块被太阳晒久了的石头,羞得连看都不敢看他。 “陛下……”苏陌哑着嗓子唤她,“我没力气……” 第四十章 坐上来,快些。(H) 早已经在脑海里意淫多次的女孩就在他身边,这对苏陌来讲无疑加深了药性,坚挺的性器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按住,他难耐极了,可是除了 委屈巴巴的拉着她的手指外,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控着她的手上下撸动都做不到。 池汐硬着头皮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衣裳,愁眉苦脸的样子好像是被强迫的那个。她禁不住小声嘀咕道,“好端端的中什么药……不对啊,我 为什么要帮一个要杀我的家伙干这种事?” 池汐脱他裤子的动作戛然而止,裤子被她剥在了膝盖的位置,露出一截大腿来,性器把亵裤撑出一个帐篷,帐篷的尖已经被分泌出的清液 润湿,似乎有些微微颤抖。 “喂!”池汐放大了声音,颇为气愤的站起身子,“你该不会是自己吃的药吧?” 她当然不是个傻的,只是一直潜意识的把后宫里的人划进自己的保护圈,毕竟这些人名义上是她的人,她就有义务保护好他们。连听见苏 陌中药后的第一反应都是如何救他,如何让他活着,可是全然忽略了他做过的那些让她匪夷所思甚至背后发寒的事。 此时反应过来,更是觉得离谱。 她忽略掉苏陌那个满含欲望的眼神,不满的说到,“你是不是服了栯川花毒,然后装出一个中了春药的样子?苏陌,你就这么想杀我?? 连身子都能牺牲了???” 苏陌看着她,还维持着那个裤子脱了一半的姿势,有气无力的动了动嘴唇,“能不能……能不能先做?” 池汐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你得说清楚!我可不能稀里糊涂就死了,再说,明明也是我吃亏,帮你是我心地善良……” 苏陌合上眼皮呼出一口浊气。 半晌,“你……”苏陌的声音又哑了几分,他艰难的动了动手指,“去找明太医要试纸……” 池汐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的哦了一声。 一番折腾后,池汐终于确定了他体内是没有毒素残留的。可是两个人之间那种气氛更奇怪了,苏陌忍得辛苦,只能闭着眼睛,逼着自己想 些别的才能勉强转移一些注意力,下半身依然直挺挺的撑着帐篷,急迫的需要抚慰。 池汐尴尬的站在床边,完全不知道如何开始。 这种事情,她唯一一次主导也不过是和容羽那次,但后半段也被夺回主动权,如今站在这里,极像是小时候老师安排给你的任务,分明没 有给她讲清楚,可是却不得不去完成。 她看苏陌僵硬的躺在床上,满脸忍耐的神色,一时间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想做还是不想做。池汐苦着脸,哆哆嗦嗦的又往下扯了扯他的裤 子,像是试探一样。 这种春药,为的就是让人没有反抗能力,可是在感受上却异常清晰。女孩不过是指尖无意中擦过他裸露的皮肤,就足够让他更加兴奋。苏 陌睁开眼睛,侧过头去,和池汐犹犹豫豫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池汐本能就松开了还拽着他裤子的手,像是犯错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苏陌动了动嘴唇,也分不清到底是无奈还是焦急,他哑着嗓子催促,“快点……”Ⓨü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池汐为难的撇了眼那个明显的帐篷,心一横,抓住了他的亵裤,三下两下剥了下来,让粗壮的性器彻底暴露在了空气里面。 池汐这一看才知道他憋成了什么模样。 苏陌这处很是干净,从未经历过情事的阴茎是干净的肉色,可是硕大的顶端却涨的发紫,顶端的马眼不住的分泌着粘液,泛着水光。涨成 这副模样,的确是忍到了极限,好像马上就会涨的裂开爆体而亡一样,池汐被吓了一跳,也来不及顾虑太多,匆匆忙忙把手心贴了过去,红着脸轻 轻撸动——她甚至不敢用太多力气,生怕会让苏陌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只能轻柔的抚慰着这庞然大物,看都不好意思多看一眼。 他……好烫……炙热的温度顺着手心上攀,池汐从来没有在苏陌身上感受到这种温度,他一向都是清冷的,连身体也稍稍偏凉。而且别看他 这个瘦瘦弱弱的模样,可是这大小……好像和容羽也、也不分上下…… 果然能被送进后宫的人,都如出一辙的……雄伟。 苏陌被刺激的闷哼一声,女孩冰冰凉凉的小手贴在了身体最敏感最难熬的地方,他无助的抓了抓床单,快感远比自己做那些事的时候更加 强烈。 药效让他涨的难受,急需抒发出去,因此池汐也就撸了没几下,手里面的东西就急不可耐的弹跳着,射出了精液来。 他射的很猛,看得出是憋了好长一阵子,浓白的精液量多且足,足足弹了三四下才射干净。射出身体的那一刻,他隐约听见女孩的嘟囔, “果然是肾虚吗?这才一分钟不到……” 苏陌大口喘着气,脸上仍然泛着不自然的红,他细细品味了一下女孩手指的感觉,身下依旧硬着,虽然没有方才那样胀痛,但是依旧难 熬。 池汐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到处都是的浓稠精液,越看越是脸红,等到视线重新转移到苏陌身上时,身体已经不自觉的给出了反应,湿成一 片。 “你……你、你好些了吗?”池汐小心的问道。 苏陌低低的嗯了一声,紧接着又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好像生怕她就这么走了一样,“坐上来,”他有些急促的开口,“快些……” 池汐红着脸脱掉了裤子,衣衫散落了一地,亵裤和阴户分开的时候,似乎还连着一根长长的银丝。 这样被人紧盯着实在是羞耻,池汐紧张的不行,可是这种时候除了靠自己,她没有任何其他外援。她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榻,翻身跨坐在男 人身上,对准那根直挺挺的肉棒,一咬牙,沉下身去。 “唔——”“嗯……”她禁不住嘤咛一声,身下的人也同样发出了难以自持的声音,池汐的脸更加红,花穴中分泌出的淫水把交合处染的一 塌糊涂,她几乎是在瞬间软了腰。 欲望一旦被激发出来就好办的多,她无力的趴伏在苏陌身上,随着本能胡乱的去啃咬他的嘴唇,全然忘了就在不久前,她还拒绝了那么一 个亲吻,在她现在正吻的起劲的嘴唇上留下一排牙印。 苏陌无比激烈的回应着她,很快两个人的呼吸就乱作一团,不知道是谁先难耐的探出了舌尖,另一个人也迅速交缠上来,两根舌头吻的难 舍难分。 吻到有些喘息困难的时候池汐微微抬起了头,想要停下这个吻,可是苏陌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又一次衔住她的嘴唇,交换着津液,吻的 无比动情。 很快两个人都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唇齿相依,池汐本能的在男人身上起伏,湿热的肉穴吞吐着狰狞的性器,顶到深处时两个人不约而同的 溢出声音来,身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在略有闷热的空气里面循环往复,快感的信号让彼此都有些忘情,池汐呜呜咽咽哼唧着,尽数被唇舌吞下。 χⓉfяéé1.©Θм 第四十一章 还觉得我肾虚吗 性器被紧紧的包裹着,内壁上一层一层的穴肉像是有生命一样,每次深入时都会前仆后继的围上来,再依依不舍的挽留着,坚挺的肉棒和 穴壁不断摩擦着,冠状沟一次又一次刮过,带来致命一样的快感,池汐控制着坚挺的性器,让他随着自己的意愿一次次撞上那个爽的让她说不出话 的点,碾的那处发酸。 苏陌恢复了些许力气,不过也只停留在伸伸手动动腰这样简单的动作上,顺着女孩的起伏配合着,他紧紧盯着在他身上胡乱起伏的女孩, 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手掌顺着腰线摸上了柔软的两团,不需要过多的力气就把身上的人扒了个干干净净。他出神的盯着随着惯性晃来晃去的 两个奶子,又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比方才吮吻的时候还要口干舌燥。 柔软的乳肉被男人玩弄在掌心中,池汐呜呜嗯嗯的哭咽着,被快感折磨的泣不成音。苏陌无师自通的拨弄着那两个软粒,把它们揉的涨硬 充血,女孩绞他绞得更紧了些,她重重的一坐,笔直昂扬的性器猛地顶到了深处,池汐尖叫一声,高高的仰起头来到了高潮。苏陌被她分泌出的蜜 液烫的一颤,也在致命的绞弄中射了出来。 高潮后,池汐无力的软在男人怀里喘息。 苏陌找到了新的玩具,正爱不释手的揉捏着两团软软的乳肉,指尖不断的拨弄过敏感的乳头,如愿激起女孩一阵又一阵战栗,苏陌抱着她 往上提了提,凑过头去一口含住了其中一只娇俏的乳。 “啊!”池汐被激出了声音,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就在身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扶住了她的腰,轻轻一撞。 “唔嗯……” 女孩的声音成了最好的鼓励,射过两次后身体的力气恢复了一些,苏陌有模有样的又撞了一下,紧接着便逐步加大力度,重重的几下摩擦 让他食髓知味的感受到了主导的快感,他重重舔过口中带着少女身上泛着奶香的肉粒,动的越发起劲。 闷热的盛夏让两个人都有了汗,可是黏腻的感觉却让气氛更加暧昧。硕大的性器在两腿间抽插磨蹭着,每一下顶弄都让双方体验到极大的 快感。也不知道顶弄了多久,总之身上的女孩已经又高潮了数次,苏陌密密麻麻的亲吻啃咬着她的肌肤,从胸前慢慢移步到嘴唇,又从嘴唇慢慢滑 落到颈侧,他声音哑的厉害,在她耳边轻轻唤到,“陛下……”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个深挺,紧紧抱着女孩的身体又一次射了精。 舒爽的性爱总是让人难以自持,何况还有药效的催化。 苏陌抱着池汐一次又一次翻滚交缠,到最后两人都争着要在上面的位置,可是主导权被男人死死的握进了手中,苏陌压着她反复抽送,暧 昧的声响不断盘旋在房间上方,一轮一轮的高潮让池汐彻底脱了力,成了任人宰割的小兔子,被操的眼睛都发了红。 可她显然低估了一个二十几岁才开荤的年轻小伙子的体力。 苏陌拉着她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池汐死也不相信这会是一个看起来像朵雪莲花一样的苏陌干出来的事。分明看起来 是一个清心寡欲的样子,可是一但被拽进欲望当中,就会陷得比谁都深。 池汐被操的一丝力气也无,只能软趴趴的瘫在床上沉沉睡去,一直到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男人还在她的脊背上流连的亲吻,她隐约听见他Ⓨü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有些暗哑的问话,“还觉得我肾虚吗?” 池汐有气无力的想,这人,到底要不要这么记仇啊。 池汐是被觉夏叫醒的,是为了喊她吃午膳。 因为昨夜就睡在了清神宫,所以干脆午膳也摆在了这里,池汐梳洗好,双腿发软的移步到正殿的时候,看见了坐在桌前的苏陌。 他手里还拿着书,听见声响便漫不经心的扫过来一眼,然后继续垂下视线,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只是耳朵却静悄悄的红了。 池汐一时半会也有些尴尬,她自觉在理,就挺起胸脯来,雄赳赳气昂昂的靠了过去,然后无比乖巧的坐在了苏陌对面。 “吃、吃饭吧。”她小声开口。 苏陌仓促了嗯了一声,放下书本,视线死盯着眼前的碗,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这人,池汐腹诽,提上裤子就变了样。也不知道昨天那个翻来覆去折腾她的人是谁,现在倒是觉得不好意思了。 她愤愤的用筷子戳着碗里面的米粒,忽地想到些什么,就扭头问觉夏道,“昨天容羽那边如何?” 她问的自然极了,甚至还在往嘴里塞着吃食,丝毫没注意到苏陌夹菜的手微微一顿。 “回陛下,”觉夏说到,“听阿风所说,贵妃娘娘昨夜喝了些酒,倒是正常睡下了。” 池汐叹息,“倒是委屈他了……”分明刚刚晋位,可是近日里却根本没能侍寝,不知道那些嘴碎的人又要如何说他。“发些赏赐下去吧,你 看着安排,”她忽地回头看了苏陌一眼,为难的补了一句,“清妃这边也顺带赏一些,免得被人看轻了去。” 顺带……苏陌食不知味的安静吃着饭,却怎么都有些不舒服。可是这分明怪不得旁人。若不是他太自命不凡,不肯侍寝,也不至于昨夜里才尝到那种曼妙的滋味。 发生关系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便有些不同,苏陌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但从小所接受到的教育就告诉他,既然有了肌肤之亲,那他便是 她的人了,这种归属关系在相合的那一刻就刻进身体。他苏陌的每一块骨头上,都密密麻麻的刻着池汐两个字,象征着他的所属权,所以除非脱胎 换骨,这样的关系便不能抹除。他不甚至需要考虑太多,就知道他所有的计划全都跑了汤,他不用再费尽心机的纠结着到底如何下手,也不用顾虑 一旦失败自己该如何活命。 可是他反而松了一口气,甚至在内心深处,他早在制定那个计划的时候就期盼着能有个机会,让他无法实施。 不知道为什么,他早就不想下手了。 思及此处,苏陌放下筷子,定定的看向女孩,“陛下。”他开口唤到。 池汐艰难的吐出一块鸡骨头,随意的问道,“干啥?” “我有事想和您坦白。”苏陌正色说道,语气少有的带了几分严肃。 池汐一顿,心下已经大概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碗里面还没吃完的鸡翅,颇为无奈的放下筷子,屏退了跟前的人,才义 正言辞的开口,“你说吧。 χⓉfяéé1.©Θм 第四十二章 负责 “陛下应该也已经知道了大半,我便不再赘述。下毒之事是我所为,却不是我本意,”他抬眼看了下对面的人,见她神色中并无讶异,才 略有无奈的继续坦白,“是乐晴公主指使,她以我父母的命作要挟,想让我为她卖命。” 池汐微微垂着眉眼,对于苏陌的话并不感到吃惊。“和我想的差不多,但我一直有一点不太明白。你母亲是一国之相,为什么会被区区一 个没有实权的挂名公主控制住?” “陛下不知,苏家曾有一次子,与我同母异父,却好巧不巧的看上了乐晴公主,甘愿去公主府中做了男侍,母亲一向偏爱他,也就由着他 胡闹,可这次子被公主蛊惑的狠了,有一日趁母亲不在,进了府中偷走了苏家的兵符。” 苏家的兵符是原主赏赐的,可率领十万精兵,只听兵符指挥。 兵符失窃可是大事,池洋让苏母在兵符与小儿子的性命中二选一,苏母一时爱子心切,做了错误的决断,不仅没能将小儿子拉回到身边 来,还平白背上了一个“兵符保管不善”的诛九族的罪名。她畏罪,却因此处处受限。 池洋有了兵符,便自觉篡位有望,但又觉得逼宫的名声实在不好听——毕竟池汐的明君称号一传传了几年,于是池洋就想神不知鬼不觉的 除掉她,然后便能作为唯一的皇嗣顺利继位。她自己尝试过很多方式想要杀了池汐,却因为戒备森严一直没能得手,还差点被发现。池洋考虑许 久,最终盯上了苏陌。 这些,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而那个时候的池洋,也不过才十四岁。 那个时候东阳国先帝刚刚驾崩,朝中一片混乱,西月本想趁这时一举拿下整个东阳国,可是好巧不巧的,那年西月正逢旱灾,国库亏空,Ⓨü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兵力不足,别说举兵了,连百姓生计都成了问题,他们的人在京城打探消息的时候,看中了池洋这一枚棋子。 西月主动找上池洋,愿意与她合作,池洋几番考虑后欣然应允。双方达成了条件,西月助她即位,她则要拿出一百万两黄金作为报酬,西 月承诺在池洋即位期间不会发起战争,池洋竟然也信了。 一百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但池洋趁那时朝中混乱,偷偷从国库拿走了一半交给西月国,另一半则在即位后再交于他们,西月拿着五十 万两黄金拼命发展兵力,终于在今年勉强可以一战。 按理说,只要杀了池汐,池洋就可以顺顺利利的当上皇帝,根本用不着西月国横插一脚,但池洋这个人,实在贪心。她不仅想要夺位,还 想要在夺位后得百姓称赞,也扛上明君的称号。她与西月商量好,想要在即位时让西月国假意进攻,她则趁着机会御驾亲征,再让西月假意投降, 如此一来,她的名声也打响了,还多了个平定战乱的军功,也就坐稳了皇帝的位子。 西月当然同意她提出的所有要求,毕竟只要钱能拿到手,谁在乎诚不诚信?甚至很是配合的给她想了个栯川花的法子,但由于苏陌一拖再 拖,池洋没办法名正言顺,西月国那边也等不及想要攻打,便派了使者过来横推一把,是以,才有了这一幕。 “五月十日是最后通牒,那一日,池洋就算逼宫,也一定要成功坐上皇位,否则她就会白忙活一场。对于她来说,绝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 会。”苏陌的声音略微有些暗沉,手指也无意识的摩挲着月白的衣角,无法确定女孩会如何处置。 无论如何他弑君的罪名洗脱不开,就算她真的定了他的死罪,倒也是理所当然,只是他心中总还存着那么一线希望,能够同时保全自己, 也保全家人。 池洋有很多条路可走,她可以等着苏陌下手,也可以手握兵权来逼宫。西月也有很多选择,可以毁约一路攻进来,也可以遵从与池洋的约 定。他们都可以选择对自己损失最小的一条路线,可是留给他苏陌的,只有唯一一条路。 他没有别的路可走,除非他不顾父母性命。 何况,三年前的他,心中对于池汐还有那么强烈的恨。 他如今尽数告诉了她,或许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吧。和遇到刺客的那件事相比,就当扯平了,苏陌暗暗想到,这些年来,她对自己也算是 不薄。 池汐慢慢的揪着衣角的线头,一边揪着,一边皱着眉头思索。 她也刚当皇帝没几天,好不容易才学着去当一位好皇帝,可是冷不丁遇上这种涉及到多人性命的事,还是有点不知所措。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姑娘,能做到冷静面对,已经是很难得了。 “如果我没记错,当年是你母亲逼你入宫。当时……她已经被池洋胁迫了吗?” 苏陌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当时你母亲送你进宫,就是为了杀我?哪怕是你并不同意?”池汐紧盯着苏陌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些除了平静之外的情绪, 哪怕是一丝波澜也好,“你母亲为了小儿子,就肯放弃你吗?她对你,可不怎么样。” “的确。”苏陌坦率的抬眼,神色依旧自如,没有一丁点恳求宽恕的意味,好像在谈一件无比世俗的事情,和他这样清冷的人毫不相干, “但她依旧是我的母亲。我小的时候她也很爱护我,所以哪怕是报答养育之恩,我也不能弃她性命不顾。” 池汐便是一笑。 “容羽说的果然没错。你这人啊,看起来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可是一旦进了你的保护圈,就会被你护一辈子。”她复又拿起筷子,直白的 说到,“我倒是荣幸,误打误撞进了你的圈子,才让你坦白了这么多。” 她往嘴里塞了两口米饭,姑且把那些烦人的事都放在一旁,想了一会后才隐晦的表示,“其实你不用这样,昨天我们……只是情势所迫罢 了。你不用太过介怀,我知道你心里不愿,其实……我也不是很愿,就……反正现在事情都说开了,不用太在意这些。” 苏陌一向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终于有了些许异样,他微微皱起眉毛,“陛下什么意思?” “害……”池汐一边吃一边说,“这不是怕你心里不舒服——你就当没发生过就好,这件事过后,你要是想出宫,我便好好给你安排安 排……你们男人嘛,又没有那层膜什么的,你若是不说,也没人知道。给你拟个新身份,寻个好人家也不是难事……正好给你爸也拟个身份,你妈 的话……好歹是个丞相,就算我尽量免她一死,但怎么也得吃上几年牢饭——你要知道皇上不好当,这个锅她不背我也不好交差……” “停。”苏陌言简意赅的打断了她,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她,似乎是要把她戳出一个窟窿来。“陛下是说,不打算对我负责? χⓉfяéé1.©Θм 第四十三章 白嫖犯法吗(H 池汐捏着没吃完的鸡翅,游移的啊了一声。好一会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小心的问道,“你……想让我负责?” 苏陌雪白的面皮上有些发红,清澈的眼睛里面还带着不可置信,连带着声音都有些颤,“这不是应该的吗?” “……”池汐尴尬的举着鸡翅,神色上明显为难极了,“我……”她有点委屈,“分明是你非要我跟你做的……你这、这怎么有点还赖上我 了……” 这话一出,苏陌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瞪着她,眼神里面的诧异几乎明晃晃的表示着,你这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池汐的声音越来越小,却还是忍不住的嘀咕,“你现在分明就是绿茶妹妹诱惑总裁然后逼总裁娶她的路数……虽然你也不是绿茶吧,但也不 能就愣要我负责啊……” 苏陌不知道是该疑惑还是该震惊了。女孩嘴里的绿茶似乎是个代名词,他听不懂,却也知道好像不是什么好话,但……睡了他还不想负责这 件事—— 他语气生硬的开口,“陛下这种行为、可知、可知是什么罪名?” 池汐呆呆的啊了一声,小声的问,“什么啊?白嫖吗?白嫖还犯法吗?可是那也是你让我嫖的啊?” “我身为陛下的妃子,也算是陛下的夫,抛夫是重罪,陛下不知道吗?” 池汐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半晌,她无辜到,“可是这事你情我愿的,不就是……炮友吗?” “炮友?”苏陌莫名其妙的反问。 池汐一时半会解释不清,干脆愁眉苦脸的问他,“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苏陌只觉得气的有些上不来气。 还能怎么负责,若是放在平常人家,娶了他也就是了,可是她们现在的关系,分明是已经成了婚,这…… 好半天苏陌才犹豫的说到,言语间还有些不确定,“陛下若是不打算定我的罪名,依旧当我是个妃子,就该……就该按照对待一个妃子那样 对我。”他趁着女孩发懵的空档补了两句,“和之前对待容羽同一般就好,吃穿用度、还有、还有……侍寝频率。”说完最后一句,苏陌的耳根子 又发了红。Ⓨü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池汐头大极了。 一个容羽醋起来就够她喝上一壶,这要是再来一个…… 她想了一会,咬着筷子尾巴问,“那我还是给你定个罪吧?” 苏陌被她气的深吸了一口气。 “你过来。”他开口喊到。 去他妈的三从四德,男德书上就未曾教过他女子不想负责时该如何做! 池汐草草的拿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油,有些理亏的靠了过去。 苏陌见她毫无防备的便靠近了些,一时不知道是该骂她蠢还是该暗自庆幸。他一把拉过女孩的胳膊,把人拽了个满怀,女孩娇软的小身子 还有淡淡的香味盈满鼻腔,他稍稍平复了下有些烦躁的心绪,干脆顺着心意压下了唇。 昨天一开始那个吻便被她打断,后来身体沉沦在了欲色里面,都忘记要好好品尝一番。女孩的唇瓣又软又烫,吸吮起来像是甜丝丝的果 冻,若是好好欺负一番,就会分泌出更多甘甜的津液,唇齿间都会留下她的味道。 不想负责?呵。苏陌冷哼一声。他难得对什么事情有这样大的情绪波动,一时间也不想顾虑其他,只想要逼着她对自己负责罢了。 本就是食髓知味,那么新奇的体验他前所未有,又年轻气盛,根本把持不住。从今日里看见她的一瞬间就想起那些舒服的滋味来,现下更 是只想把她揉进骨子里,好好回味。毕竟,不想负责怎么行? 苏陌压着女孩亲吻,手指深入她的秀发之间,微微低头,伸出舌尖来和她纠缠不休,吸吮舔舐。 还带着点鸡翅的味道。 池汐万万没想到,不过是吃顿饭而已,才说了几句话,就又被人半推半迫的按上了床。 苏陌的胳膊就撑在她身体两侧,唇齿正在颈上流连忘返,留下一串斑驳的吻痕。池汐粗喘着气去推他,可是入手的温度一片冰凉。 苏陌的身体真的好凉。就像是一块冰一样,其实他的体温不过是比常人稍低罢了,但在情欲的燥热下,这种对比就格外明显。在闷热的夏 季,这样的人抱起来很是舒服。 当胸前的软粒被收纳进一个微微发凉的口腔,带来的刺激是旁人无法给予她的,只有苏陌有这样的温度。 男人含着她的乳尖来回拉扯,池汐被刺激的眼尾发红,很快就忘了事情为什么就发展成了这个模样,更别提早在他吻过来时就湿成一片的 身体。 苏陌似乎格外急迫,抱着她吻了一会就急不可耐的将她翻了个身,按着她的脊背狠狠顶入。 “啊……哈……苏、苏陌……慢……慢些……嗯啊……” 池汐从未经历过这样堪称粗暴的性爱,以往无论是容羽还是方凌洲,都因为担心她会感到不适而做足了前戏,大多数时候会先让她高潮出 来才不急不缓的进入她,以求给她带来最大的快感,但苏陌这样一开始就直奔主题的节奏还从未有过,虽然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但脑子似乎还慢了半拍,迟钝的传来快感的信号。 她无助的跪趴在床上,在男人发狠的顶弄下泣不成音。 龟头勾着嫩肉操干着,把柔嫩的花穴操的汁水四溢,那个在昨晚就经历过一番摧残的地方已经有些红肿,可怜兮兮的含着露水,任由人玩 弄。苏陌的顶弄没有什么技巧,也正是这样的毫无章法,反而带来了鲁莽的快感,池汐咿咿呀呀的求着饶,却只换来更加用力的撞击,她舒服的双 腿直颤,没一会就在苏陌的操干下逼上了高潮。 这人啊,在床上的模样和平日的模样相差甚远。无论是池汐还是苏陌都这样想到。 苏陌掐紧了女孩细弱的腰肢,分明是个不爱出汗的人,却在紧致的包裹下逼出了些许汗意,有些潮湿的贴着肌肤,带来黏腻的触觉。 或许是觉得看不见女孩的表情,苏陌在她高潮后便退出了她的身体,可是还没等池汐喘一口气,就干脆落的把她翻转过来挺身而入。 池汐被他的动作逼出一丝嘤咛,很快又被不由自主的呻吟声所代替,这个姿势她能看见苏陌的模样,能看见他染满情欲的双眸。 在这样暧昧的状态下,俊美的容颜无疑成了一场性爱最大的加分项,苏陌的外形条件是这后宫里面数一数二的,一旦染上情欲的味道,就 会让人觉得是有人把他从干净的仙境中拉进了红尘里,沾染了一身俗气。而此刻,把他拽下来的那个人是自己。 这也许是一份成就感,但在池汐眼中,让人上瘾的罪恶感更甚。池汐看着他微微出神,快感更是一波一波的随着他的动作翻涌不息。 苏陌一边爽快的抱着她的身体顶弄不休,一边趁着间隙抓住了她两团滑腻的乳肉,把两团柔软捏成各种形状。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 下体验这份快感,紧致的包裹让他舒爽的咬紧了嘴唇,却还有闷哼声从齿缝中流露。 把精液射进她身体的那一刻,苏陌有些出神的想到,人间极乐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ρO18.Oгɡ 第四十四章 两个办法 苏陌到底是顾及到她已经被摧残了整夜,仅是压着她要了一次便停下了动作。 事后他抱着女孩软成一滩水的身体,餍足的轻声问她,“为何不想负责?与我做这等事,陛下这不是很欢快吗?” 池汐有气无力的干笑两声,不想解释负责与炮友之间的差别。 纵欲着实误事,等她再次梳洗打扮好,晚膳的时间都快到了,她仓促溜去了容羽那里,避开了旁人,想和他商议一番如何处理这桩事。走 的时候苏陌紧紧盯着她,像极了一个看负心汉的表情。 唉。她悲哀的想着。怎么做过的这几个男的都这么……难对付啊?一个至今还在醋着,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等着抓住她,现在这个……正在 醋缸里面泡着,马上就要带着一身醋味出炉了。 她仓皇逃窜去了隔壁的华云宫。 容羽正在和自己对弈,阿风拿着扇子,慢慢给他扇着。 容羽见到她,便冷哼一声,连礼都不行了,面上也冷冷的,“很激烈嘛。”他云淡风轻的扔出了这么一句话。 池汐尴尬的挠了挠头。 “遮遮你的脖子。”容羽说到,“是特意给我看的吗?” 池汐本能的摸了一把脖子,猛地反应了过来。可惜她今日的衣裳并没有折领能让她挡住,只能尬笑着伸出双手捂住颈侧,颇为讨好的问, “你生气了嘛?” 容羽啪的一声把一枚棋子按在了棋盘上,“没有。”他冷冰冰的回答,“陛下自然该雨露均沾,我可没资格管。” 你瞧瞧,你瞧瞧!这醋味都要上天了! 池汐继续尬笑,三步两步靠了过去,顺便一挥手屏退了下人。她磨磨蹭蹭的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讨好的撞了撞他的肩膀,“怎么没资 格?你可是贵妃,后宫里面的事都你说了算,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到时候等这件事过去了,我给你放权,叫你排侍寝的表。” “表?”容羽斜她一眼,倒是让女孩半拱半蹭的挤进了椅子,“什么意思?” “就让你安排嘛,”池汐用小脑袋拱了拱他的肩,耍赖似的缩在了他怀里面去,“每个月按照表去翻牌子,你来排侍寝的人选和天数。” 容羽看着怀里面的人,语气也软化了几分,“你就不怕我给自己排30天?”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池汐就着他的话笑嘻嘻的回答,“那我便在你这宿30天。” 容羽挑起唇角,笑了出来。 他好笑的放下了棋子,拥住了女孩的肩膀。香香软软的人儿又回到了他怀里,容羽轻轻低下头,在女孩发顶落下一吻,“说吧,这回是什 么事?” “和你那天猜的一样,”池汐收起玩笑的语气,有几分认真起来,“的确是西月国和池洋联手。我琢磨了好久,倒是有一些法子,可是一 仔细想,又觉得不太妥当。” “先说说看。”容羽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认真听着。 “第一个法子很是简单粗暴,是最直接最安全的法子,可是留下的后患有些大。我是想干脆下旨废了苏家的兵符,然后给苏家安个死罪可 免活罪难逃的名声,罚上一罚再关在苏府禁足。但这样的话池洋肯定有法子给她自己洗脱罪名,我也没办法直接把她一块铲了,西月国要攻打的两 座城池也有些危险。 第二个法子吧,变数较大。我想将计就计放出我死了的消息来,趁池洋御驾亲征不在京城时再夺回皇位。但这样做实在难以控制,池洋即 位后,就怕她有什么不利于你们的举动。她一向都是利用苏家,过河拆桥可能性太大了,而且我更怕她听到消息后破罐子破摔联合西月攻打进来, 到时候遭罪的还是百姓。” 池汐仰起头来,看向容羽,“我思前想后,还是拿不定主意。你大局观比我好,可有什么办法?” “其实池洋倒是好解决,难办的是西月。”容羽略做思索,陈述到,“西月与池洋约好的两座城池是甘州与岩川,这两座城池防守薄弱, 也是因为地形原因易守难攻,所以我国有些疏忽。西月若是从这两座城池切入,极有可能占领城池。你觉得,西月像是把到手的城池还回去的人 吗?” “确实,我也顾虑这两座城,一旦被西月得手,我们再要回来也难了。而且如果他们铁了心思要不遵守与池洋的约定,那以池洋的能力, 根本没法夺回这两座城。”池汐皱紧了眉头,“我有想过下个旨让边境的几个将军挪到这两座城去做防守,但下旨需要玉玺,玉玺在凤鸾宫……我 若是过去,那便说明我没被毒死,苏陌他父母恐怕就……而且圣旨调兵的动作太大,难免会让西月国也注意到,若是还没等兵力安排过去率先进 攻,那可就乱了套了。” 她纠结的磋磨着衣角,小声嘀咕到,“若是不需要圣旨,可以悄悄的把兵调过去……” 容羽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僵。 “你可还有别的法子?”池汐仓促问道,“总之今日必须要有个决断,天黑前如果还没有法子,就只能先把池洋给咔嚓掉,苏陌的父母 还……” “没有。”容羽打断她,回答的极为利落。 池汐有些懵。“你……要不你再想想?” 谋略之事,只有好法子坏法子和绞尽脑汁而已,就像作文一样,设定好了绝对的时间要求后,就绝没有写不出的文章,只是可能跑题可能 一片糊涂而已。 容羽这样斩钉截铁,不像是想不出,倒像是,不想帮她想一样。 “没有。”容羽淡淡回答。“陛下再问几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没有。”他神色上很是平静,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少了往常习惯的 笑容。 池汐一时间有些愣神,连话也变得磕磕巴巴,“那、那、那我……怎么办?” “如果要是求安稳,那便第一个法子吧。”容羽回答她,理所当然的模样好像真的是毫无办法,他眸色有些深,聚焦到棋盘上,也没人知 道他在想些什么。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池汐猛地说到。 容羽一顿,面上没有丝毫的波澜,“陛下真的要知道吗?”他慢条斯理的斜过去一眼,“如果要陛下在国家与我之间做一个选择呢?” 池汐略思索了一会,随后回答的郑重其事,“我哪个也不选,我全都要。” 第四十五章 我憋得慌。 陛下驾崩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池汐正躺在千宁宫的床上,等着顾亦尘过来。 一个时辰前,容羽到底还是和她坦白了。 原主刚登基时,为了制衡两个丞相的权力,制了两枚兵符,一枚放在苏家,一枚放在顾家。而只有兵符,可以在没有圣旨的条件下借调二 百万精兵。在顾相被剥权后,兵符不知去向,但唯一确定的是,她从未发过让兵符作废的圣旨。 她失去了记忆,所以知道兵符在哪的人,恐怕只有顾亦尘。 由于时间紧迫,她没有办法再先商议再决断,只能先放出皇帝驾崩的消息,来找顾亦尘谈判,如果没成功,那便再做商议,外面自有暗卫 接应她。好在容羽告诉她原主早早就养了几个身形容貌都和她大为相似的人在身边,这是身为一个帝王的习惯,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替身存在,为 的便是不时之需。 苏陌给那女孩服下了假死药,知情的人只有觉夏、容羽、苏陌三人。 皇后被禁足三年有余,这千宁宫也是偏僻荒凉,无人问津,这时外面正乱,她躲到这里来也不会有人发现。她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问 出兵符下落,再派人悄悄赶往甘州、岩川两座城池。 可笑的是,她想过顾亦尘会提条件,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原本也就以为是给他放权,重新执掌后宫。但顾亦尘却一脸笑意的告诉她,“兵符的确在我手上。当初是你说把那东西留给我,算是我们 之间最后一点情分,毕竟你看我看的这么严,我也作不出妖来。如今给你也可以,不过嘛……你要陪我睡一晚。” 池汐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好不震惊,“什么?!” “陪我睡一晚。怎么?”顾亦尘轻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听不懂吗?做过那么多次,不会连这些都不明白吧?” 池汐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平下思绪,好半天才瞪着眼睛莫名其妙的问道,“为什么?” 这回他说的更是冠冕堂皇花里胡哨,“陛下,你我也不是没做过,都清楚彼此的滋味。好歹我也是个身强体壮的正常男人,这千宁宫上上 下下连个女人衣角都看不见。我憋得慌。” 池汐不可置信的反问,“憋、憋得慌?”她不知道顾亦尘憋成什么样,自己倒是憋的脸都红了,“你……你……我、我……” “答应吗?”顾亦尘背着手,身上还是那暗紫色的衣裳,容颜倒是俊美极了,一双眼睛中却是跃跃欲试的野心。 “我可以给你找别的姑娘……反正以你这个样貌,想跟你睡的人也……”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话音未落,顾亦尘就嗤笑一声,“先别说你现在找不找得到上哪里找,”他忽地倾下身,暧昧的勾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你是不知道你 操起来有多舒服吗?” 池汐猛地甩开他的手,连着耳朵跟都一并红了个透彻。她颇为气愤的瞪着顾亦尘,却只看见他愈发露骨的笑容。 “端午那天和陛下那么亲密过,甚至刻意挑着你的性趣,陛下都不肯来找我。我憋的可真是难受。”顾亦尘靠过去,俯在女孩耳边轻轻吐 气,“回来撸了三次都不够。” 池汐万万没想到,自己分明已经成了皇帝,却还是有被人调戏的一天。 若不是顾亦尘那张脸好看了些,恐怕她早就扇一个大嘴巴子过去了。不过不愿归不愿,她当然不会拒绝。 好不容易想出了合适的法子,若是卡在这一关,她绝不会甘心。何况,做过那么多次了,还差他一个人吗? 顾亦尘还算是诚信,等她点了头便回房间找出了兵符来,交给了池汐,池汐又拿着兵符到宫门口去找留下来的暗卫头子,让他去交接。和 那个年轻帅气的侍卫长交代的时候,顾亦尘一直拉着她的手,美名其曰怕她跑了。 池汐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无聊的躺在床上,等着顾亦尘洗漱完毕。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她总是有点紧张。这种条件……若是让容羽知道,恐怕又要气的好多天不 肯理她。 “唉……”她苦大仇深的皱紧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男人就是麻烦……” 她没有那么保守封建,也没有把贞洁看的多么重要。在她看来,肉体关系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她或许心里有那么一点喜欢容羽,但也 绝不会为了容羽一人违背心底的意愿。 她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这本身也没什么错。只是顾亦尘这样的人太难控制,并不是一个合适的炮友选择而已。 “麻烦?”顾亦尘推门而入,只穿了一件浅色的里衣,很是轻薄,腰带也系的松松垮垮,头发还带着些许水汽,湿漉漉的贴着衣裳,垂到 腰际,“若是觉得麻烦,那便把前戏省了,直接做吧。” 他说的干脆利索,把薄被一把掀开,从容不迫的压了上去。 “诶?!等等等等——”池汐吓了一跳,一骨碌便从床上挺起了上半身,想要反抗一下,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又被人压着肩膀按了下 去。 顾亦尘好像真的是憋坏了,大有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的架势,不由分说就扯下了她的衣服,连带小小的肚兜也被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地上,露出女孩洁白光滑的皮肤来。 池汐胡乱的挣扎着,有点害怕的喊到,“不能省,不能省!” 若是真的把前戏省掉了,岂不是要痛死?她这几日本就是被方凌洲和苏陌轮番压榨,那处多多少少还有些肿着,若是他不管不顾就插了进 去,那那那,那今天晚上可太难熬了些。 “瞧把你吓得。”顾亦尘轻笑,笑声也没什么温度,他轻轻亲上女孩的锁骨,含糊的开口,“我还是喜欢你水多的时候。” 池汐稀里糊涂的瞪着眼睛,也不知道该给出个什么样的反应,想了一会,便犹豫的去扯他的衣服。 反正都是要做,顾亦尘这幅样貌,只要不是肾不行,她就不吃亏。 顾亦尘抽空抬眼看了下她,一双锐利的眼睛如今尽数被欲望盖住锋芒,却仍旧有侵略性毫不克制的溢出,他重新低下头,一口含住温软的 乳尖。 女孩的乳尖软嫩可口,还带着她身上淡淡的甜味。顾亦尘吸吮的啧啧有声,像是未尽口唇期的小孩,池汐被刺激的绷紧了脚尖,痛感和快 感相得益彰的在脑海中占据领地,本能的溢出些声音来,却让胸前卖力耕耘的人更加用力的啃咬搓弄。 他似乎格外喜欢这两个软软的乳包。 顾亦尘一直把一侧的乳头啃咬的涨大红肿,才依依不舍的换到了另一侧。 池汐被他咬的有些痛,忍不住小声嘟囔,“你这是多久没见到肉了啊……” 本就是无意的一句吐槽,谁知道男人反而认真的抬起头,声音里面平静的听不出半点情绪,“三年。” 第四十六章 等人(H) 池汐被“三年”两个字憋的半个字也说不出。 天。三年没碰过女人了?她今天不会被这家伙操死在床上吧?看现在的架势好像还真的有可能…… 当然,很快她就没空胡思乱想了。顾亦尘伸手去磋磨女孩已经有些濡湿的嫩穴,把白嫩的蚌肉抚摸的汁水四溢。 身体的诚实让池汐羞红了脸,根本不好意思看顾亦尘那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就像是在嘲讽她一样。手指灵活的在穴口和阴蒂之间来回扫 荡,按揉着那个红嫩的入口,他一边肆意挑逗着她的情欲,一边从容不迫的在她耳边低声细语,“陛下和我比起来,倒更像是那个憋了三年的人 啊。湿成这样,看来他们把你伺候的相当不错……” 池汐红着脸想要堵上他的嘴,便把嘴唇胡乱凑过去,只是没想到,男人轻轻偏头,躲开了这个吻。 池汐一下子觉得尴尬极了。 身上的人只不过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女人罢了。这个认知让她有些不舒服,但又觉得无可厚非。她冷下脸,想要阻止他不断作恶的手 指,“直接进来吧。” 顾亦尘看了她一眼,收起了几分玩味,随后配合的直起上半身,不急不缓的将她的两条腿驾到腰侧,将粗壮的茎身一点一点推入。 哪怕心理上有些许不适,但身体的欢愉足够将这一点不适压下去,男人的肉棒又硬又烫,就好像烧红的铁棒一般,一路顶到了宫口,甚至 还能感觉到那东西在身体里面兴奋的跳动着。顾亦尘长舒一口气,拉着她的腿顶的更深,开始挺动起腰身来。 粗壮的性器在身体里面进进出出,深入时定然会顶到宫口,撤出时又毫不留情,湿濡的穴本能的绞紧,深处的媚肉恋恋不舍的吸附着昂扬 挺立的肉棒,又被大开大合的操弄着,混合着啾咕啾咕的水声,听起来淫靡的很。 这样的幅度和力道让两个人都获得了极大的快感,池汐只觉得身体都被撞的散了架子,蜜液从粉穴里面淅淅沥沥溅了出来,多余的便顺着 交合处循着重力往下淌着,很快就把床铺弄的混乱不堪。 顾亦尘轻轻喘息着,在女孩紧致的吸附下有些出神,射精的感觉不断在脑海中累积,他甚至不得不停下退出她的身体来抵挡那种冲动,却 又扛不住诱惑一样重新顶进去。 房间里面并不黑暗,床头点着两只朴素的蜡烛,在墙壁上投下两个交缠的人影,古老的床板似乎也扛不住这样的摧残,吱吱呀呀的声音让 人听了都禁不住红脸。 男人的眼睛里似乎有光,不知道是烛影的反射还是什么,只是被这样的目光盯着,让池汐总有一种被当成了猎物一样的错觉。她忍不住偷 偷伸出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这样就能躲开被捕食的命运,只是很快就又被顾亦尘拉开了。 “不想看我吗?”他的声音还带着喘,身下仍然又重又狠的挺动着,一次次操上那个让女孩发出尖细呻吟的点,“不想看我,是想看 谁?” 顾亦尘俯下身体,抓着她的手按在头顶,一刻也不停的耸动着腰,轻轻去亲吻她的耳后,光是那性感低沉的声音就让女孩酥软了半面身 子,她小声啜泣着,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那天我一边舔着,脑子里想的就是……呼……一定要像这样,这样把你按在身下面操翻……”他低声陈述着,嘴角微微上挑,目光里是浓重 的欲望,对她的、对权利的,交错复杂。池汐胡乱的推搡起来,被快感逼的有些失神。“结果倒是给别人做了嫁衣……”顾亦尘报复似的一个深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顶,身下的女孩猛地痉挛起来,穴肉死命的吸附上来,蜜液从身体深处涌出,把他的性器烫的一颤。 “高潮了?”顾亦尘问道,嘴角仍然带着些危险的笑意,“方凌洲做了什么能让你给他晋位?还设了个贵妃,位同皇后……呵……”他轻轻 把女孩被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欣赏一样的看着她高潮时那个表情,埋在女孩身体深处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分,“就那么喜欢容羽吗?一个代替品而 已,也当的上你那样的宠爱……”他的眼睛中流露出些许不屑来,倾身在她锁骨上留下一个红痕,盖住了那里原本的痕迹,“不如也给我晋个 位?……啊,可惜皇后已经是最高了……不如你在皇后上面再添一个层级,反正你是皇帝……”顾亦尘忽地止住话语,似笑非笑,“啊,差点忘记 了。你现在不是皇帝,是先帝了。” 池汐无助的瘫软在床上,对他的话只能依稀听见一半,还没能从高潮中缓过神来。 “谁告诉你我手里还有兵符?容羽吗?”顾亦尘俯下身,虽然还没射出来,但毕竟已经过了毛毛躁躁的年纪,所谓憋得慌不过他诓骗女孩 的借口,无论是在哪,他总是更喜欢做掌控的那一个。他轻笑,“你们可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你的小暗卫走了,宫女也都不在身边,只身 就来我这千宁宫……”他爱怜的抚摸着女孩姣好的身体,手下滑嫩的肌肤让他不由得又慢慢挺动起腰身来。 池汐嘤咛一声,两条光洁白皙的腿本能的微微抬起,环住男人精瘦的腰。 “你是觉得我不会杀你,还是我不敢杀你?嗯?”顾亦尘暧昧的含住她的耳垂来回舔弄,呼出的气音酥酥麻麻的贴着耳畔。 也许是对待危险的本能,让池汐精神了许多,她瞪大了眼睛,还有些懵懂。 这是什么展开啊到底?做着做着怎么就突然就开始杀不杀的?紧张让她绷紧了身体,顾亦尘闷哼一声,笑着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别夹 那么紧。” “你、你还做不做?”池汐冷静了许多,沙哑着嗓子问道。 “当然做。”顾亦尘回答道,“不过不急。外面现在正混乱一片,文武百官丫头太监都忙着呢,我们有很长的时间。” “你别想……唔嗯!” 顾亦尘坏心眼的一个深顶,如愿让女孩到了嘴边的话变了调子,“乖一点。”他低声开口,“反正你也跑不掉。” 池汐恼羞成怒,“你到底想干什么?条件是我们一开始就谈好的,别想反悔。” “还能干什么……”顾亦尘有一搭没一搭的顶弄着,肉棒被包裹的滋味很是舒服,湿濡的穴比上面的小嘴可爱的多,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门 口的位置,“只是在等人…… ρO18.Oгɡ 第四十七章 你是他的替代品才 “等人?”池汐硬是忽略掉身下不满足的瘙痒,她抓住顾亦尘的话中重要的部分,诧异的反问,“谁?你还有手下吗?” “当然不是。”顾亦尘收回视线,像是抻懒腰一般舒展了一下身体,随后抱着女孩的腰,逐渐加重力道,“不过……估计他快到了……” 话音未落,他不再忍耐,大力的抽插起来,速度和力道几乎是一开始的一倍,池汐被这突然的快感紧紧抓住,那种酥麻感如同电流一样震 颤全身,她甚至来不及多思考一下,就被顾亦尘拉着拖入了情欲的海洋。 两团软肉随着动作不断晃动着,似乎是在诱惑谁将它收进掌心,顾亦尘眸色略深,干脆压下身体,又一次咬住了那颗充血挺立的樱珠。不 断拍打上臀肉的胯骨却越发用力,连两个肉感十足的小屁股蛋都被拍的发红,池汐忍不住媚叫着,又开始小声求饶。 “哈……啊……不行了……不行……太快了……轻、轻点……嗯啊……” 顾亦尘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按着女孩凹下去的腰肢,将自己的肉棒大力顶入到最深的地方,似乎要把那朵最柔嫩的花摧毁一样, 把深处的媚肉撞的酸麻。 池汐连叫喊都没了力气,只能抓紧他的身体呜呜咽咽,指甲在男人背后留下一道道痕迹,快感如同潮水般上涌,在脑海中炸开一朵朵小 花,那些快感的白光越积越多,几乎要把她淹没。顾亦尘抱着她的身体一个深顶,池汐尖叫一声,无力的仰起脖子,被高潮击打的泣不成音,顾亦 尘不断的喘息着,在紧致的吸附中用力一撞,精液喷射而出,把湿热的穴填的满满当当。 “看看是谁来了?”顾亦尘浅笑着,凑到她耳边低语。 池汐稀里糊涂的顺着他的话扭头看去,眼眶中似乎还带着一点生理性的泪水,朦朦胧胧间,她看清了那个门边的身影,顿时浑身发凉。 那瞬间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连大脑也一瞬间变得空白,似乎有害怕,有慌张,还有深深的罪恶感和愧疚感。 原来被捉奸是这样的感觉。 顾亦尘慢条斯理的退出了她的身体,白浊的精液没了阻塞,从穴中缓缓淌出,在身下积了一小滩,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别来无恙啊,”顾亦尘丝毫不在意赤裸的身体被人看了去,他背脊挺拔的跪在床上,两腿之间的性器还半硬不硬的滴着水,身下便是满 面潮红却扯着被子盖过脸的女孩,顾亦尘笑意更浓,双眼紧盯着门口的人,戏谑极了,“我亲爱的……弟弟?” 弟弟?池汐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说不上是吃惊多一些还是别的什么。这是她第一次听说这两人的关系,之前只觉得五官有些相像,可是却 从来没有深想,如今经他这样一说,也觉得理所当然。 池汐掩耳盗铃一样的不敢看容羽,觉得自己像极了那个偷情又乱伦的渣女。 除此之外,还有些难堪。 “别藏着啊,”顾亦尘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愣是将她的身子翻了个个,他拍了下那个又软又弹的小屁股,眼睛却是盯着门口的人,似笑非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笑,连一双锐利的眼睛都有些微微上挑,“陛下,一晚上可还没过去,我还没操够呢。” 他扶着女孩的腰,把她折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池汐拼命的挣扎起来,但力气怎么可能比得上他,到底还是被人按住了肩膀,脑袋被迫趴 在床榻上,她只需要一抬眼,就能看见满脸阴沉的容羽。 “不要、不要在这——啊!” 顾亦尘扶着再度涨硬的性器,毫不怜惜的插进那个还淌着精液的小穴。 池汐忽地委屈极了,她自打穿越过来后,就没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她,如今也就罢了,还是在一直喜欢的人面前。 这让她只觉得自己脏透了,从里到外,根本就是个烂人。她越想越是委屈,可是身后的顶弄还在一刻也不停的刺激着所有感官,她咬紧了 牙齿,愣是一声也不肯吭,哪怕身体已经微微震颤,嘴唇已经被她自己咬破了皮。 “有意思吗?”容羽攥紧了拳头,面上似乎还很是平静,可是手指的关节都发着白,他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 提醒他,他深爱的女孩正在被堪称是仇人的家伙按在了身下狠狠操弄。 这样的认知让他不得不用尽所有力气去克制,去隐忍,否则他恐怕会不受控制的上前和这家伙厮打起来。 因为,恐怕他深爱的那个女孩并不会护着他,毕竟,她一直喜欢的,都是那家伙啊。 “怎么没意思?”顾亦尘舒爽的眯起眼睛,反问到,“难道你看我们做,就没有硬吗?” 容羽咬着牙,一箱温和的眼睛里面装满了怒意。 “啊,不要那么紧张嘛。”顾亦尘又说到,“你也可以加入进来。其实你也很想操她,不是吗?你废了那么多心思,不就是为了陪在她身 边吗?又不是没有和别人一起过……” 顾亦尘说着,又是一个深顶,惹的身下的女孩闷哼一声,无助的微微哆嗦着,手指把床单抓住一道褶皱。 “你们也做过很多次吧?”顾亦尘见他神色异样,说的话更是露骨,“她和你做的时候,是不是总喜欢喊我的名字?” 容羽身体一僵,眼中怒火更甚。 “哈,看来我说中了。你看,你到底只是个替代品,一个多余的存在。顶替了我的位置,开心吗?”顾亦尘的眸色渐冷,“看来不开心 啊。知道为什么吗?”他戏谑的一笑,“报应。” 容羽沉下思绪,声音清冷极了,“是啊。就算是报应。可是,我过得比你好太多了。” 顾亦尘满不在乎的啧啧两声。“赝品罢了,被展览给众人看,便觉得自己是真的了吗?……” “你闭嘴!”池汐撑起身体,打断了他的话。 她虽然脑子有些糊涂,但这些弯弯绕绕也不是听不明白。她总算是找到了容羽为何一遇到关于皇后的事情就会变得失控的原因,但这因, 归根结底还是原主! 她盯着顾亦尘微微错愕的表情一字一句的说到,“他不是替代品。容羽就是容羽,若说是替代,你是他的替代品才对!” 话音一落,房间里针落可闻。 她和顾亦尘还维持着那个身体相连的姿势,可是两个人的神色都变得冷漠了起来,一个眼中怒火从烧,一个眼中晦暗不明。 顾亦尘到底是比她大了许多,那些人生里面的弯弯绕绕大起大落让他有了比真实年龄还要成熟的心智。他低低叹了一声,再抬头时依旧是 哪个熟悉的戏谑表情,“陛下果然是……忘了吗?” 池汐正想补一句“就算是忘了,容羽也要比你好上千千万万倍”,就忽地被一个深顶弄软了腰,又一次毫无办法的瘫软在了床榻上。 ρO18.Oгɡ 第四十八章 打pi股(H) “那也不行啊,”顾亦尘轻声说到,“一晚上就是一晚上。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吗?” 说不上是说什么心情,或许是换烦闷为动力,顾亦尘不再玩笑,掐住她细软的腰大力顶弄,层层叠叠的快感吸附上来,他粗喘着气,把女 孩狠狠贯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一分真实。 池汐被他的动作折磨的连眼神都有些涣散,身体里的快感几乎要把她吞没一般,却还谨记着,咬着嘴唇一声也不肯出,两片娇嫩的嘴唇被 她自己咬出了血,腥甜的味道刺激着味觉,才让她稍稍冷静了些。 可是还没等喘口气,就被人抬起下巴凶悍的夺了呼吸。 容羽半弯下腰,把女孩所有的叫喊声求饶声尽数吞没。他凶狠的掠夺着女孩口中的津液,唇舌长驱直入,发狠的搅动着她的小嘴,把那些 甜腻的汁液吞进腹中。 “怎么?”顾亦尘的声音有些哑,“要加入了?” 池汐连忙挣扎起来,无论是从情感上还是道德上,都明确的告诉着她绝不能放任这件事的发生,但显然,面前的两个人都不是她可控的。 “只是忽然想操她。”容羽言简意赅,眸子里面也染上了些许侵略,他干脆的扯下衣衫,露出完美的肉身来。 粗壮的性器蓄势待发,顶端甚至分泌出了些许液体,他抬起女孩的下巴,在她有些惊慌的神情中掐开了来,紧接着,便狠狠一挺,把那硬 的难受的物件强硬的塞进了独属于女孩的温软小嘴。 池汐被顶的很是不适,甚至干呕的感觉占据了大半,但顾虑到他是容羽,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 口交这件事,她经验实在是少,最多也就是看过那些小黄片,顺带着上次在容羽那的实践,但如此粗暴的对待还是头一遭。 面前的人不管她是不是受得住,只是把那火热的肉棒一次次送进她的口腔,顶的她呛咳连连。容羽的五指深深埋入她发间,轻扯着她的头 发逼迫她吞吐着。 红嫩的嘴唇乖巧的服侍着那根粗壮的肉棒,有些笨拙的小舌头也被这粗大紧紧的压在下方,只能僵硬的讨好着,配合着他的动作。 池汐的眼角都被这霸道的硬物噎的发了红,嘴中粗壮的肉棒混杂着成年雄性的麝香味道和独属于容羽的味道,那些分泌出来的清液尽数留 在了她的口中,有些发苦,带着微微的腥。 两根肉棒在身体里来回顶弄抽插着,池汐被缺氧的感觉弄的昏昏沉沉,那些燥热的快感又紧追着她不放,舒爽感让她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流了很多很多的水,淅淅沥沥的浇在顾亦尘身上。男人报复性的碾上那个酸软的入口,一次次的鞭挞顶撞几乎是要把宫口操开。 没法听见女孩娇媚的叫声的确是一种遗憾,但第三个人的加入的确在视觉上给这场性爱带来了新的体验,顾亦尘有些兴奋,就连挺动的幅 度也越来越大,他上瘾一般的狠狠打了一下那个软软弹弹的屁股蛋,激起女孩一阵战栗,夹着他性器的甬道也收缩的更紧了些。 顾亦尘眸中出现了几丝玩味,他轻柔的抚摸着方才掌掴后的地方,软软的臀肉被他打的发红,他放慢了挺动的速度,就在女孩已经放松了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身体时,又一次拍打了上去。 这一次女孩的反应更加强烈,她忽地挣扎起来,想要控诉,可是容羽的手还控制着她的头,根本退不开分毫。火热的性器在粉嫩的嘴唇中 进进出出,把两片嘴唇磨的发红。 容羽抬起眼,和顾亦尘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小心些,”顾亦尘懒洋洋的揉捏着手感极佳的两半臀肉,“免得她激动起来给你咬掉了。” 容羽黑着脸,不想理会他。可谁知顾亦尘得寸进尺,更加玩味的开口,“以前打过吗?”说着,他又拍了一下女孩的小屁股,池汐疼的眼 泪都要冒出来了,可是被打的地方却酥酥麻麻,有什么东西裹挟着痛意呼啸而来,却又随着击打感的褪去而渐渐消退,只留下了一片燥热。 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掌掴反而给性爱带来更加刺激的感觉,性器与甬道之间摩擦的快感也在渐渐加重,她委屈的红了眼,更是无心照顾口 中的肉棒。 “你应该舍不得吧?”顾亦尘慢条斯理的问道,“也很想打,对不对?免得她不听话。”他忽略掉容羽越发阴沉的脸色,挑衅一样的开 口,“没试过吗?打的越狠她越兴奋……里面的小嘴一咬一咬的勾着你,吐出一股水来。别看她一本正经的,骨子里骚着呢。” 说罢,顾亦尘更是过分的拍打着小屁股,直把那两块肉打的红彤彤一片。 池汐眼泪已经糊了满脸,但快感的确在这样的虐待下逐步加重,哪怕她并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有些许享受这样的虐待。 不会自己真的是个抖m吧? 池汐疑惑且委屈的想到。 “不想试试吗?”顾亦尘一边挺动着腰一边似笑非笑的问,“手感很好的。” 容羽不知道在这时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 分明应该是愤怒的、不满的,可是也许是兄弟之间默契的心灵感应,这一场突如其来的3p他非但不排斥,反而觉得有些异样的快感。女孩的臀肉被打的红肿,却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容羽抬起手,照着那个他一直肖想的地 方狠狠落下了巴掌。 她就该打。这才那么一会,就又偷吃。这两日里她睡了三个男人!这还不该打吗?她不仅欠打,还欠操。这样的贪嘴小猫就需要好好教 训,最好是把她按在床上操的话都说不出,操到她神志不清,操到她再也不敢随意爬上别人的床才对。 池汐委屈的唔了一声,怎么也没想到容羽竟然也会跟着打她。她又是委屈又是气愤,可是却也没有能力阻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拍打,和 挺腰的频率相合,带来疼痛和酥麻。她感觉到身体里面的两根肉棒都胀大了一圈,抓着她头发的手指和掐着腰的大掌也罕见的越收越紧。 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打她屁股打上了瘾,池汐有苦说不出,只能哼哼唧唧的告着饶,可她的声音只让两个人做的更加过分,两根肉棒在 身体里大力抽插着,身后的人每一顶,都让口中的性器更深入了些,她小心的收着牙齿,却被身后的人操的有些微微颤抖。 宫口被不断用力撞击,她隐约觉得顾亦尘有些过分,可是却根本阻止不了,硕大的性器不断的操上最深的位置,带来难以言喻的巨大快 感,如同被电击一般,她能感觉到连汗毛都根根竖立,没撑多久,就痉挛着身体被操到了高潮。 顾亦尘抱着她的腰猛一用力,愣是将性器顶进了酸软的入口,一张小嘴紧紧的箍在龟头上,大量的淫水把性器暖暖的包裹起来,他身体一 抖,再也忍不住的射精了。 剧烈的疼痛与快感一瞬间在池汐身上爆炸开来,池汐又疼又爽的绷紧身子,感受到有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狠狠冲刷着子宫内壁,他的精水足 足射了三四股才停下,射的哪怕等顾亦尘退出了她的身体,她仍然觉得饱胀极了。 口中的性器在高潮时被她本能的吐出,容羽担心她喘不上气,也就没再逼她。他硬的难受,将她从床上抱起,就着顾亦尘还留下来的精 液,复又顶入进去。 池汐已经被折腾的完全任人摆布。 第四十九章 清贫(H) 这场突如其来的3p让她始料未及。容羽抱着她,顶弄的正是起劲,顾亦尘又围了上来。他才射了两次,这会肉棒依旧是勃发着的,上面还 沾着女孩的水。他沾了些淫靡的粘液,就着姿势去扩张娇小的后穴。 “哈啊……别……那里、那里不行……啊……”池汐吓得不断向前躲,却只换来更深的操弄,容羽一言不发,只是按着她的腰不肯放松,性器 不断的在穴里冲刺,带出更多的水液,不断的滴落下来,把床榻染的稀里糊涂。 池汐试图去躲那根在后穴上作乱的手指,可是脑子却诚实的回到了第一次来这里的那日,两个人轮番进攻带来的快感和欢愉,是她迄今为 止还没能体验第二次的,一想到这里她更加紧张,只咬的容羽寸步难行。 顾亦尘是个不喜欢在前戏上浪费时间的人。女孩看起来早就做好了准备,已经变成了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随随便便就能欺负出鲜嫩香甜 的汁水来。他没什么需要顾虑的,干脆就着姿势,一点一点把火热的性器送进了另一个入口。 “啊!……唔啊……好胀……”池汐本能的喊出声音来,两根肉棒都埋在身体里面,又涨又硬让她觉得难受极了,身体深处的瘙痒更是让她委 屈的落下泪来,又被容羽轻轻擦去。 全然不同的吸附感让顾亦尘舒爽的眯起了眼睛,柔软的肠肉虽然不抵小穴一般蚀骨勾人,但也同样温暖紧致,他和容与对视一眼,竟然在 这件事上少有的达成了某种奇怪的默契,两人一前一后的耸动起腰,两根同样火热同样坚挺的肉棒一刻也不停的操上身体的最深处,让她根本没有 任何喘息的时间。池汐能感觉到那层薄薄的肉几乎要被两人戳破,细密的快感双倍的涌来,她无助的抱紧了容羽的脖子,在快感下一句话都说不 出,只能随着本能咿咿呀呀的叫唤着,时而喊着慢一些时而又嚷着快一些,两个人被她没有头绪的叫喊弄的失笑,干脆抽插的更加用力,没一会就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把中间的女孩操上了顶峰。 她已经忘了这是今天的第几次高潮了。 两个男人打桩机似的撞击着,似乎产生了什么奇怪的攀比心理,怎么都不肯射,愣是让女孩高潮到都脱了力气,才双双用力的顶到最深, 一同射出滚烫的精液来。 本以为这就算是结束了,可没想到两个人当着她的面又换了位置,竟是要再来一轮……等两个人终于放过了她,天色都已经快亮了。 池汐的身体却再也窜不起一丝力气,小腹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两个男人共同耕耘的结果,精液从几乎合不拢的小穴里面淌出,白色和粉 嫩的颜色构成了最鲜明的对比,色情且诱人。池汐软绵绵的瘫软着身子,沉沉睡去。 东阳国三三五年五月八日,先帝毙。 举国上下无不震惊,偌大的皇宫里面铺天盖地都是白色,就连老天爷都下起了细雨,哀思绵绵,无处不透露着哀悼的气息,而被哀悼的那 个人,足足过了半日才堪堪从床上直起了腰。 池汐饿的不行,若是在往日,定然会有人喊她用膳,可是顾亦尘显然懒得理她,容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若不是担心自己饿死在床上都没 人理会,池汐打死都不会在这么一个适合睡觉的日子里爬起身。 她穿好衣裳,浑身上下黏腻的很,尤其是腿心周围,那些液体只是被人粗略的擦了擦,根本没处叫水清洗,此时一干涸,便像是有人用胶 在上面糊了一层一样。 池汐总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散发出一种欢爱的气息来。她禁不住皱起眉头,有些不适的揉了揉腰。 这种不适在看见桌上清汤寡水的白菜片子和凉透的米饭时变得更加强烈。 她僵硬的咽了咽口水,回头问那个在椅子上看书的人,“你就吃这个?” 顾亦尘早就洗漱妥当,此时看上去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唯一不变的是他身上由内而外的侵略性,给人以危险的错觉。他头都懒得抬, 声音冷淡极了,和昨日里那个抱着她疯狂顶弄家伙的判若两人,“我不过一个废后,能吃上什么好东西?陛下若是不吃,便饿着吧。” “废后也是后,你这餐食连下人都不如,”池汐为难的皱起眉,“你糊弄我呢吧?而且若是平日里就吃这个,你怎么可能长的……”她后半 句被她自然的消了音,可是意思却表达的很明白。 就这饮食,怎么可能把他养成那个身强体壮折磨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样子?先别说体力,这气色就明显不对头…… 她环视四周,想找个下人出来问上一问,可是找了半天才发现,这偌大的千宁宫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千宁宫有锅炉,拿月银换些食材也勉强吃得下,可是放柴火的屋子今早漏了雨,升不起火来,食材也全生了霉。所以只能拿银子换了些 剩饭剩菜。”顾亦尘淡淡说着,终于是抬眼看了下她。“这东西花了我不少银子,有的吃就不错了,虽然清淡了些,好歹还没发馊。”他淡漠的别 开眼,又补了一句,“陛下要在我这里住到什么时候?我这千宁宫养活我一个人尚且困难,养不起陛下这般贵人。” 池汐听的一愣一愣,看着连油花都没有的汤只觉得辛酸极了。他他他他,他这日子过的……倒也凄惨了些…… 不过原主不是很喜欢他吗?怎么舍得他过的如此清贫?池汐狐疑的在顾亦尘脸盯了许久,想要找到些蛛丝马迹来,可他依旧是讳莫如深的 神色,让人看不明白。 她挫败的收回视线,一手摸着咕咕叫的肚子一手扶着软趴趴的腰,费劲的走到窗前看了一眼,见外面雨已经停了,便又问道,“现在也生 不起火吗?” “不清楚。” “……那能不能试试?你这总有看着你的小太监吧?去要两个鸡蛋要些柴火也不成吗?” “鸡蛋是荤物,你刚去世,举国上下都要吃上三天素食以表哀思,这宫里面更要吃上三个多月。陛下还是忍忍吧。” 池汐所有的话都被一句“你刚去世”憋了回去。 这个法子哪都好,就是有些……晦气。 第五十章 你不是她 “那御膳房总有剩下的鸡蛋吧?多花些银子也不成吗?……”池汐看着这清汤寡水的白菜汤,实在是有点下不去嘴。 “没钱。” “……那我出钱?” “成。” “…………”池汐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就等着这句呢?你该不会也没吃,就为了等我这句话吧?” “算是吧。”顾亦尘慢悠悠的合上了书本,“我本来以为容羽那小子会给你送饭过来,我就偷偷吃了,可是谁知道他怎么回事,这么久也 没个动静。不过你身上有银子吗?你那些首饰这会可没法用,全都是遗物,拿出去是要掉脑袋的……” “……容羽?”池汐慢半拍的反问,“对啊,他没来吗?” 顾亦尘回答的不紧不慢,“没有。” 池汐心里咯噔一声,怕不是出事了吧?容羽怎么会不管她呀,他一向心细,定然不会忘记这些,如今还没出现,会不会是出现了什么茬 子? “不行!”她眉眼一横,“我得出去找他!”说着,她就要起身往大门走,可是走了没几步,自己又停了下来,“不行啊,我这一出门不 就被发现了吗?……” 顾亦尘暗自磨了磨牙,“先吃饭不成吗?” 池汐身上没有银子,到底还是顾亦尘拿出了这个月所有的月银,尽数交给了门前的看着的小太监,换了两个鸡蛋回来。顾亦尘看着那两个 鸡蛋脸色越发阴沉,转过头朝着女孩咬牙切齿,“等你活过来记得给我补上!” 池汐自知理亏,点头如啄米。 想不到顾亦尘这个人,还蛮在乎钱的嘛。 两个鸡蛋一碗饭,最后只能做了一小锅蛋炒饭出来,池汐和顾亦尘一人半碗,就着白菜片子吃的倒也算是还说得过去。 虽然吃饱是不可能吃饱的。 饭后窗外又下上了雨,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屋檐上,溅出细碎的水花,池汐出不了门,一时间也有些烦躁起来。 “容羽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有些忧愁的小声嘀咕到,“若是池洋为难他可怎么办啊,毕竟他长的那样好看……若是她逼着容羽和 她睡觉可咋整……还有苏陌……这要是被她占了便宜去,我岂不是太憋屈了……” 她想来想去,越想越是没边,越想越是坐不住,噔噔噔的迈着步子就跑到了顾亦尘对面坐了下来,伸出小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喂,池洋 是什么样的人啊?” 睡过之后关系似乎便有些不同,不知道为什么,池汐总觉得好像没那么怕他了,哪怕男人依旧是哪个生人勿近的气场,眉宇间满是锋芒,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但两人之间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在——当然也是池汐自己这样觉得而已。 顾亦尘被打断了看书,有些不满的皱起眉毛,“我不叫喂。” 池汐尴尬的哦了一声。“你叫楚雨荨?啊不好意思,串台了。那我从前怎么叫你?皇后?亦尘?亦亦?尘尘?好难听诶。总不能叫老公 吧?” “……”顾亦尘罕见的沉默了。 她从前……是怎样唤自己来着?他一向不喜欢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过多思考,可是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一些不该有的思绪来。 记忆里的那个小姑娘穿着桃粉色的裙子,眉眼弯弯,眼神中却好像淬了一层薄薄的光,清澈干净。小姑娘掐着稚嫩的童声问他,“夫君, 我什么时候可以娶你?” 他是怎么回答来着? 啊对,他低垂着眉眼,无比恭敬的躬下身,声音却冷冰冰的,“殿下及笄后,臣自然会与殿下成亲。” …… “喂?你发什么呆?顾亦尘?”池汐满脸疑惑的又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没等反应过来,手腕已经忽地被人捉住,力道似乎是要把它捏 碎一样,池汐吃痛,忍不住痛呼出声来,“诶诶诶啊啊疼!疼疼疼——你松手!” 顾亦尘这才堪堪回过神。 “抱歉。”他轻描淡写的开口,语气里却听不出什么歉意,“一时间有些走神。陛下喊我名字就好,不必太亲密。” 池汐满脸你有毛病的表情吹着红了一片的手腕。 “有病啊,谁要和你亲密了?我问你呢!”她恶声恶气的朝他吼道,“池洋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顾亦尘轻轻合上书,“陛下,我这里的消息可不免费。” 池汐翻了个白眼,“到时候连同欠你的月银一块给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男人宠辱不惊,“我不要钱。” “那你还想要什么?”池汐揉着手腕,随意的问道。 “这次朝廷内乱,顾家起的作用极大,不仅出了一枚兵符,还极为配合陛下。如此大功……不知能否免了臣的戴罪之身?”顾亦尘的眸色讳 莫如深,唇角依旧是微微勾着的,却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池汐打起精神来,回答的斩钉截铁,“不能。不过是随意问你一句,你要这么大的筹码?你做梦去吧,梦里面什么都有。” “如果陛下相信我,我能给陛下提供的,自然不只是这些信息。” 池汐闻言,认真的看向他。 这个人,实在太难以捉摸。从见到他开始,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完全琢磨不明白,池汐甚至摸不准他真正想要做些什么,可是唯一确定的, 是他对权力的欲望。顾亦尘这个人,似乎很想要掌握那种生杀予夺的权利。 按他所说,原主杀了他全家老小,独独留下了他一个人。顾亦尘应当恨她恨到了极点,可是他的所有举动,似乎都显现不出这样的恨来, 甚至如果不是她有几分自知之明的话,甚至会觉得,他好像是有几分喜欢自己的。 从昨晚到现在,他有很多种机会将她杀掉。反正举国上下都得知了皇帝驾崩的消息,选择在这种时候下手,分明是最好的时机,可是那么 好的时机,顾亦尘却用它来……做爱? 而且他分明可以用手里的兵符换来更大的好处。他不像是个为了身体的欢愉放弃这么多的人。 池汐想不明白。她一向是个不喜欢藏着掖着耍心机的人,也自诩一直都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她干脆一甩袖子,腾地站起身来,盯着顾亦 尘的眼睛问的掷地有声,“你到底想要什么?”她紧盯着他每一丝的神情变化,又问道,“你想杀我吗?” 昨天在床上的时候,他分明说了一句,你是觉得我不会杀你,还是不敢杀你?当时正是情浓,未曾仔细思考过,如今想来,倒是觉得更加 奇怪。 “想。”顾亦尘神色未变,甚至直到坦坦荡荡承认了这件事,也依旧带着淡笑,“可是你不是她。” 房间中针落可闻,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缠绵不绝。 ρO18.Oгɡ 第五十一章 条件 池汐只觉得瞬间背脊便泛上寒意。她冷下神色,努力做到平静淡然,“你在说什么?我不是谁?” 顾亦尘一笑,“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但你不是她,一定不是。” 池汐在那一刻有种被人看透了的惶恐感。就好像是一把利剑,径直穿过了身体,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寒冷,好像连血液都变得冰冰凉 凉,让她从头到尾所有的想法都成了笑话。顾亦尘很轻易的看穿了她的肉体,直指向灵魂。 失忆这两个字分明是最好的理由,把她所有的异于平常的举动都解释成记忆的疏漏,而且这样的理由,让人没有办法反驳。性格不同可以 是因为忘了,口味不同还是因为忘了,就连高潮时的反应都可以解释成忘了,她因为失忆两个字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新的人,从来没有人怀疑过这 件事的真实性,连容羽也未曾。 “你在说什么啊?”池汐嗔怪道,只有她自己知道脊背上的冷汗让她有多僵硬,“什么谁不谁的?” “陛下不用紧张……”顾亦尘回答的不紧不慢,不慌不忙。“所以既然你不是她,那我也不必杀你。但,我也同样想要回我应该有的东西, 譬如皇后的位子。” “真是越来越乱了。……”池汐有些尴尬的浅笑,“一会杀不杀一会要不要的。若是不忍心杀我,那不杀就是,何必给自己弄个奇奇怪怪的 理由。”“奇不奇怪想必陛下心里清楚。”男人挑起唇,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池汐已经不想和他聊下去了。 他是要有多了解才能说的如此斩钉截铁?他又是如何判断出的?这些疑问让她有些慌乱,却又仔细想着,不过是做了一次而已,顾亦尘就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能这样确定,她不是原主吗? 可是容羽和她那么多次的欢好,却从来不会这样说…… 池汐翻了个白眼,佯装不想理会他的样子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继续对着那扇有些漏风的窗户静静发呆。身后的人从容的继续逼问,“我不 在乎陛下是谁。所以这场交易,陛下觉得如何?从即日起我不再是罪人之子,陛下肯给我哪些权利都由您说了算。而我自然会尽毕生所学毕生所 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池汐这一次,依旧想也没想的拒绝了。无法知根知底的人,她一点都不需要。 只是没想到,这一日晚上,事情又变得不可控制。 给她传消息的,是个身手还不错的小太监,池汐曾经见过他一回,是在容羽院里看门的那个。 小太监是慌里慌张的翻过了宫墙,因为太过着急还踢翻了一片瓦,差点引得别人发现。小太监从来没这么害怕过,他哆哆嗦嗦的连礼都忘 了行,匆忙告知,“陛下,那乐晴公主实在过分,说是陛下定然是被毒害,要彻查一番,今日里派了兵把后宫所有主子的住所都翻了个底朝天,清 妃娘娘那里据说是查出了什么花毒,公主便派兵把苏家和清神宫里所有人都押入了狱,说是要严刑拷打。清神宫里面有人耐不住打,就坦言陛下去 世那日里最后又从清神宫跑去了华云宫——如今乐晴公主又按着彻查的名号进了华云宫,说什么要亲自搜查……” 池汐心里咯噔一声,急忙拉紧那小太监的袖子,仓促问道,“容羽呢?也入了狱?!” 小太监支支吾吾,“那公主说是搜查,其实就是看上了主子的相貌,非要、要宿在主子房里,主子说什么都不肯,又抵不过,干脆……干脆 一头撞了柱子……” 池汐瞬间脱了力气,木然的重复到,“撞了柱子?……” “不过陛下放心,想来主子也不舍得死,并不严重,太医来看过了,现下只是昏迷着,命还在,”小太监的焦急之色溢于言表,“陛下, 现在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池汐也不知道。她好歹活了将近二十年,可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况,白日里乱想的情况真实的发生了,可是她完全没有头绪。 如她一开始想出这个法子时预料到的一样,池洋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变数,这个变数不受人操控,也无法预测。池汐并不在皇家的环境中 长大,但她也不傻,只是还没有成熟冷静到能坦然面对所有的现实而已,毕竟她也只是个小姑娘。 她急的团团转,可是脑子里也和她乱七八糟的步伐一样揪成了一团,天还下着雨,湿漉漉的,一如人烦闷的心情,压的人喘不过气。 这千宁宫不大,顾亦尘整日里都在椅子上安静的看书,这会更是把两人压低声音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 男人轻嗤一声,倒是冷静的翻了一页书,“这小子,倒是心狠。不过他也太低估池洋的脸皮了,他以为弄出一副贞洁烈夫的模样就能让她 死心吗?” 池汐呆愣愣的别过头,又听见他不慌不忙的叙述到,“想的好些,便是池洋会一路带着他,等他好了再上了他,想的不好些,恐怕是反而 激起了所谓的占有欲,干脆给他下些药,昏迷中就办了他。” 池汐闻言,心下更是着急,她见过池洋几面,可那个小丫头表现出来的并不是嚣张跋扈的模样,反而乖巧有礼。她虽然更相信顾亦尘所说 的话,但这也就让那个小姑娘的形象变得更加高深莫测。 如果当真是那么虚伪的一个人,那容羽和苏陌处境恐怕是极为危急了。 她三步两步上前,也顾不上再和他商量什么筹码,匆忙问道,“你可有办法?” 顾亦尘一笑,反而低下了头,继续看书。 池汐焦急的把他的书抽出来,转手就扔开了几米远,“我答应,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先说,你可有办法?” 顾亦尘轻巧的重复到,“无论什么条件?” 池汐干脆果断的点了点头。 顾亦尘的神色不清不楚,“他对你来说可真重要。” 若是不论环境,这样一句话可谓是充满了醋味,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似乎就只是一句简单的陈述而已,没有丝毫感情。 “办法我有,不过啊……就连京城的地下钱庄都有利息一说,我这条件,自然也是比上下午的条件要多一些的。”他轻轻转动着拇指上一枚 不起眼的扳指,轻声说到,“从这日起,我不再是废后,而是货真价实的皇后。我要身为一个皇后的所有权利,可以发号施令,可以参与政 事……”他紧盯着女孩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包括侍寝。陛下答应么?” ρO18.Oгɡ 第五十二章 你没资格过问 他脸上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戏谑模样,漂亮的眉眼里依旧带着与跃跃欲试的野心。 池汐忽地就明白过来为何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本能对他有所防备,甚至明白了为何原主分明那样喜爱他,却还是要费尽心思把他拉下 水。 顾亦尘比起她来讲,更像是一个帝王。 他有足够的谋略,足够的气势,如果他一样是皇室中人,那皇帝的位子只要他想,他便能拿到。你看,哪怕被剥夺了权利,处在如今这样 一个处处受限的位置,他仍然能抓住一个机会,拿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甚至可能这一切在他眼里,不过是成大事前的劳其筋骨苦其心志。 池汐一直在学着如何做一个好的皇帝,却也一样不知道好的皇帝该是什么模样,但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一个好的皇帝,恐怕就是顾 亦尘这样无论发生什么都尽在掌握之中的人。只有这样的人能心怀天下吧,比起他来讲,或许自己的眼光还是短了些。 “我答应。”池汐到底还是点了头,她顿了下,也强调到,“我不知道你用这些权利来做什么,但希望你不是为了针对我。如果有一天你 用我给你的权利来对我不利,那我们之间所有的交易尽数作废。” 顾亦尘挑起唇角,欣然应允,“成交。” 他转过头去,冲着一直在那边等着的小太监吩咐到,“你去找凌妃,让他在宫里面挑个长的好的男侍,送去华云宫,往池洋宿着的床上 爬。动作务必要快些,就说是我的吩咐。” 男侍是这宫里面最低级的存在,没有阉割,却做着下人的活,唯一不同的就是一旦得了哪个主子的垂青,就能一朝翻身。这样的人大多都 是穷人家的孩子,自小被送进宫中教养,到了十二三岁的年纪,若是长得好些便留着根,条件差点的就成了太监,发配到各个宫里面去干活。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后宫中不能有女子,各个妃嫔也就自然没有丫鬟,男侍就多了些,不过妃嫔们都怕那眉清目秀的男侍争到宠,于是都喜欢让小太监们近身 伺候。 爬床这种事,虽然粗俗,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也确实有效。 “池洋自负,自然不会拒绝那么主动的人,反而会觉得是她的魅力所在。”顾亦尘解释着,看见女孩的神情越发奇怪。 “这样是不是对那个送去爬床的人不公平?”她有些犹豫,总觉得不太妥当。 “自然不会是白爬,这事过去之后,你以为会少了他的好处吗?”顾亦尘又是一声嗤笑,“不是所有人都像容羽那样把贞洁看的那么重。 不过是睡一次罢了,随后此生的吃穿用度都不用发愁,运气好些还能被送出宫,嫁一个好人家。这样的事,有的是人抢着做。” 池汐垂下头,不发一言。她沉默了许久,才继续问到,“这就完了?就这么简单?” “这只是解燃眉之急。然后的事,让池洋早点离开宫里,就全都解决了。” “早点离开?” “她不过是想和你一样有个好名声罢了,才会和西月国的人如此安排。你既然知道她是嫡出,你是庶出,便也该猜到你母皇一直偏爱她, 所以在她这种优越惯了的人眼里,黄金没那么值钱。她自诩比你优秀,就容不得旁人说上半点她的不好。既然如此,那就在宫中和民间散布一些谣 言,诋毁她的名声,再派人把这种言论传到她耳朵里面去,如此一来,她定会气急败坏,急急忙忙就按照她和西月国的约定,带兵赶往甘州、岩 川。算算日子,她大概还在路上的时候,就会得知西月国进攻失败的消息。彼时陛下自然可以随意而为。” 池汐听的一愣一愣,几番思索后,发现他说的确实可行。 池洋只比她小了一岁,却胜在是嫡出。按理说,母皇和嫡出的长姐一前一后的去世后,这皇位本该落在池洋的头上,可是这年龄实在巧 合。东阳国女子十五岁及笄,也就被认为是成年人,可以娶夫,可以参政,拥有了所有成年女性都拥有的权利。母后去世的时候,刚好是三年前, 她及笄了,而池洋还没有,也因此,当时的朝臣才会争论不休,不知道应该推举谁坐上帝位。 而顾相,就是那个一手支持着她,将她送上帝位的人。在这件事上,原主的确是恩将仇报。 池洋心中不服,可是大局已定。她自幼就喜欢和两个姐姐攀比,又是个一向聪明伶俐的,因此才会想尽办法去坐这个位子。若是激将一 番,利用谣言刺激到她,或许确实会让她自乱阵脚。 只不过……“那该如何派人去散播谣言?”她继续问道,看见顾亦尘那个奇怪的眼神时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解释道,“我……事情 来的突然,我还没安排好太多接应的人……” 就那么两个人一个进了监狱,一个躺在床上人事不知。池汐后知后觉的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件事,她着实办的太不周全。 “所以陛下当真是想靠着那么两个人还有你自己,就想要稳固皇位维护国土?”顾亦尘半眯着眼睛,颇为费解,“你比起她来当真是傻了 太多。” 池汐有些挫败的低下了头。 “行吧,”顾亦尘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朝门外走去,只留下一个从容的背影,“我来安排就是。不过陛下,这可是顾家第二次帮您坐上 皇位了。”他的声音凉薄的很,却不愿意多提往事,只是轻轻启唇,“您若是再一次恩将仇报,那我也能让您再死一次。” ……再? 池汐猛地瞪大眼睛,“你……你杀了她?” 顾亦尘身形一顿,似笑非笑的回过头,“承认了?你果然不是她。” 池汐只觉得背后发凉。这样的寒意远比下午被戳穿时更甚,她手脚都变的冰凉,像是被冻僵了一般无法移动。她看不见自己此时的神色, 不过她猜,一定很苍白。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表现的与原主相差太多,亦或是有什么她不知晓的,原主和皇后之间的秘密,才让顾亦尘看出了破绽……但如今她忽然想 到,或许原主就是被他杀死的,所以他才会这么笃定的说,你不是她。 池汐脑子里混乱一片。原主难道不是死于过量的栯川花毒吗?在那个七八个男子同时侍寝的夜晚里? 她三步两步冲上前,紧紧拽住了顾亦尘的袖子,连忙逼问道,“你干了什么?苏陌下毒的事情你也有参与?!” 顾亦尘轻描淡写的倪了她一眼,“不过是借人之手。不过啊……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他轻笑着看向身后紧张的女孩,眸底却没有什么尊 敬之色,“你没资格过问。 ρO18.Oгɡ 第五十三章 乖一些(微h) 那夜,她睡在千宁宫里唯一的床榻,顾亦尘则铺了被褥躺在地板,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五米,却安静的可怕。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确定了自己不是原主的呢? 明明……明明昨夜里,一开始的时候还在说,是不是以为他不敢杀自己,可今日里却又说,你不是她所以不需要杀你。所以归根结底还是那 场性爱吗? 一场欢爱后,他就确定了这么多? 何况失忆和换人这分明是两种推论,顾亦尘精准的排除了一个,得到了正确答案。 池汐有些失眠,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似乎还能嗅到一些没洗干净的,欢爱的味道。 她想了许久,最终只能把所有理由都放在了那句“容羽不是替代品”身上。或许就是从这句话开始,他的态度开始变得不太一样…… 可他就那么确定,他在原主的心目中是无可替代的吗? 何况那句话若是放在失忆的条件下,明明也没有逻辑上的错误…… 她又一次翻了个身,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在一片安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当吱呀吱呀的声音响了第十次的时候,顾亦尘烦躁的叹了口气,终于是受不了的开了口,“你睡不睡?” 池汐被他凶狠的的语气有些吓到了,小声且委屈的回到,“……我睡不着。” “我看你就是不够累。”顾亦尘的声音很是阴沉,“再出声就别想睡了,正好我昨天还没操够。” 池汐立刻噤了声,僵硬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是那一双眼睛却瞪得更大更圆了。 她消停了一会,还是忍不住的小声问,“可是你想……那啥的……不是她吗?我又不是她,干嘛还要欺负我……” 顾亦尘烦躁的皱紧眉头,“不都一样吗?反正你操起来和她也没什么分别,夹的还更紧。” 池汐被这粗俗的话震得一愣,忍不住在心里又啐了几口这个家伙,悄悄的反思到,怎么这几个男人都说她夹的很紧啊?难道在做那种事情 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缩紧屁股吗? 她正想着,突地听见旁边的人暴躁的吐了个脏字。 “妈的。”顾亦尘忽地开口说到。他暴躁的把手搁到额头上,有些阴郁的低声咒骂,“睡不着了。” 池汐依旧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生怕自己无意中又弄出了声响,打扰到他。 谁知男人的声音更加阴郁,低低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想操你。” 池汐眨巴着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 顾亦尘干脆利落的站起了身,不由分说的就靠了过来。 这距离总共也就不过五米,等男人到了床边,池汐还有些迷蒙着,傻呆呆的消耗着上一句话的意思,紧接着就被人从被子中拖了出来,暴 躁的扯下了衣衫。 “?诶????”池汐陡然一惊,可是力气根本比不上他,转眼就被按着双手禁锢在了床上,眼睁睁看着俊美的男色俯下身,咬上了胸前 那个柔软的乳粒。 “你你你你你——唔……”池汐语无伦次的推拒着,但胸前的小乳珠被人又舔又吸,身体已经先于大脑给出了反应,就像是某种信号一般, 腰已经率先瘫软了下去。 顾亦尘似乎很是急切,还没等身下的女孩反应过来,就连扯带拽的将她的衣服裤子尽数脱了下来,滚烫的唇舌雨点一般的落在胸口和腰 腹,烫的池汐一阵阵颤栗。她仓促的踢着腿,胡乱的踹着,“顾亦尘!你、你发什么疯!” 男人含着她的乳尖,声音低哑含糊,“乖一些。” 顾亦尘疯没疯她不知道,但她自己简直要被气疯了。敏感的乳尖被人恶趣味的来回舔弄,略有粗糙的舌苔一次次划过那个挺立的小点,激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起她一阵阵的酥麻。 “乖个屁啊!”她胡乱的挣扎着,双手却被牢牢的按住,光着身子扭来扭去的模样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到了岸上的鱼,她气急败坏的 踢上顾亦尘的腰,硬是把他踹开了一段距离。池汐气喘吁吁地瞪着眼睛,满是怒意的控诉,“你、你这是强奸!” 顾亦尘神色平静的盯了她一会,随后又是一声轻笑。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暧昧的摩挲过女孩光滑白皙的腰腹,“我操我自己的老婆,算哪 门子的强奸?” “你、你”池汐又被噎的半个字也说不出。 “陛下和我成过亲、拜过堂。就连圆房都不知道到底圆过多少次如今我仍旧是陛下的皇后,在这种时候,陛下说我是强奸?”顾亦尘轻 描淡写的挤进她的双腿间,硕大的性器蓄势待发,在她湿濡的穴口上轻轻戳蹭。 池汐泄了气,可是却还是努力的向后缩着,好像这样就能躲避开一样,但是很快就被男人拉着脚腕又拽了回去。 顾亦尘颇为粗鲁的压下身体,粗壮的性器不由抗拒的顶进了红嫩的穴口,填了个满满当当。 前戏的缺失让穴口只是微微湿润而已,没有足够的蜜液润滑,让这件事变得没有往常那样舒适。 男人的性器微微一顶,带来的痛感要比快感多一些,池汐咬着牙挣了挣,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的盈在眼眶,让一双眸子变得楚楚可怜。 顾亦尘压着她的身体,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硬的难受的肉棒被女孩温暖的包裹着,带来一阵阵的舒爽,只是甬道的干涩也同样让他寸步难 行。他微微皱起眉毛,有些烦躁的停了下来,又一次低头去啃咬发硬的乳尖。 虽然是为了纾解欲望,但他也同样不希望把身下的人弄的太疼。 池汐咬紧牙齿,强行忍耐着。 插入后没了动作这件事让两个人都很是难熬,可是在痛楚下,快感的信号也极度微弱,又或者说是她对顾亦尘这个人,着实没有面对容羽 时的性欲多,总之,顾亦尘卖力的挑逗了许久,她仍旧像是被榨干的海绵一样,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顾亦尘终究是有些不耐烦的停下舔弄,“你怎么回事?” 池汐忽然就委屈极了。这种事情,难道还要怪她吗?如果不是他太心急,也不会觉得这样痛……她咬紧嘴唇,努力眨巴着眼睛,试图把那些 因为疼痛溢出来的泪水憋回去,“不知道,”她努力平静着声音,可还是有点哭腔委委屈屈的藏在了语气中,“可能是这几天太过分了吧。” 顾亦尘盯着女孩粉白的小脸,难得的涌出一些负罪感来。 “抱歉。”他轻叹一声,有些无奈。 第五十四章 戏弄(H) “抱歉。”他轻叹一声,有些无奈。 今日的确是他没把持住。可是面对这个女孩,他的性欲似乎总是意外的膨胀。也许人都有处女情结吧。时至今日,他仍旧记得和女孩成亲 的那晚,他分明想按照那些老嬷嬷的教导去服侍她,却被女孩反手压在了身下,或许是从那时候起,身体对于她的欲望就深深的刻在了骨髓中,猖 獗狂妄。 可是现在,小姑娘强忍泪水的推拒着他,还装成那个我无所谓我不能哭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的确是太过分了。 不过是欲望而已,多忍忍也就过去了,三年来他也不是没有忍过……虽然她已经是另一个人,但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已,人家小姑 娘才刚刚长开,身体甚至都还没发育完全,怎么经得住他这样折腾…… 顾亦尘有些自责的皱起眉毛,暗暗骂了自己两句禽兽。他咬着牙,顶着女孩控诉的眼神,深吸一口气,愣是将性器从那个温暖的地方撤了 出来。身体离开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呼出一口浊气。 巨大的空虚感劈头盖脸的砸过来,池汐难耐的夹紧了腿,眼睁睁看着顾亦尘跌跌撞撞的下了床。他额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足以见得他此 刻有多么难熬,池汐心里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同时竟然也有几分愧疚油然而生。 顾亦尘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他也没空再给自己换个场地了,就坐在床边,宽大的手掌急不可耐的贴了上去,就着那点少的可怜的液体, 狠狠的撸动了几下。 但男人粗糙的手掌怎么能和女孩那个软嫩紧致的肉穴相比呢? 他堪称粗鲁的上下撸动,可是那种不满足感却更加明显,他被逼的满头是汗,粗喘着气,往日里那个凉薄高贵的模样早不知道被他扔到了 哪里去,他迫切的需要抚慰,可是手指却怎么也满足不了他。 池汐全程眨巴着眼睛悄悄看着。 这屋子很小,小到顾亦尘的喘息声被放大了许多倍,池汐从来没有这样细致的听一个男人喘,如今听着听着,竟然觉得有些面红耳赤。 他喘的……也太…… 池汐搜肠刮肚也没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只是隐隐约约有种把这声音录下来发到网上卖的冲动,她敢保证这个喘息声绝对会一炮走 红,然后被网站以十八禁的理由强制下架。 她听的有些起了反应,两腿之间逐渐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她忍不住暗暗腹诽到,他早这样喘嘛,也不至于…… 顾亦尘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可是没过一会,他又暴躁的停了下来,痛苦的咬着牙,然后恶狠狠的,开始穿衣服。 池汐看的有些懵,她小心地捂着被子问了一嘴,“你去哪?” “去淋雨。”顾亦尘的声音暴躁极了,任谁都能听见那嗓音里的欲求不满。他烦躁的从地上拎起裤子,打算穿上。 “淋雨?”她小声重复了一遍,默默想到,他是射不出来,所以才要物理方法降温吗?可是这岂不是要感风寒? 一时间她更是愧疚了。几番权衡后,她小心的眨了眨眼睛,声音低不可闻,“我……我可以帮你……” “帮我?”顾亦尘回过头,“怎么帮?” 池汐一咬牙,硬着头皮坐起了身。她的衣服早被扔到了地上,此刻还是光裸着的,她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根本不敢看顾亦尘的神色,只是 期期艾艾的又把他穿上的裤子扒了一半下来。 性器依旧又硬又烫,或许是因为憋了太久,上面的血管都胀的仿佛要爆开,池汐小心的握住它,却让身形高大的男人闷哼一声,急不可耐 的把它往女孩的掌心里顶了顶,无声的诉说着他的渴求。 看得出来顾亦尘也是个很注重清洁的人,连如此私密的部位都没有一丝异味,反而带着浓重的雄性麝香味,连味觉上都带着十足的侵略 性。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池汐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张开了嘴唇,把这粗壮的东西轻轻含住。 女孩的嘴唇温暖湿润,顾亦尘死死的攥紧了拳头,才压抑住了那种想要不顾一切操烂她小嘴的冲动,他仰起头来,粗喘出声。 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两回熟,这种事池汐做过好几次,逐渐也就有了些所谓的要领。她犹豫着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过蘑菇头下的一圈沟 壑,把那圈冠状沟舔弄的干干净净,轻轻吮吻。 顾亦尘猛地抓住了她的头发。 这种服务他很少体验过。毕竟女孩贵为一国之君,没人能强迫她做出这种低声下气的举动,都是一群一群的人上赶着能为她服务,就连他 和女孩关系最密切的,刚成亲的那半年里,也不过是尝试过一两次罢了,还是因为遇上了她的月事。 可每次压抑不住的射进她嘴里后,她都会一脸嗔怪的呛咳不已,光是那微微蹙着的眉就很明显表现出对这件事的不耐,更别说主动去帮他 舔弄…… 顾亦尘重新垂下眸,映入眼帘的就是女孩认认真真的捧着他的性器,小心翼翼的吞吐吸吮。红嫩的嘴唇包裹在他粗壮可怖的阴茎上,带来 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他忽然有种强烈的满足感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他来不及深究这样的满足感来自何处,射精的冲动猛地窜上脑海,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来抵抗那种本能,以求享受的更多。 感觉到男人身体的紧绷,池汐大概猜到他即将到了关键的时刻,她主动向前吞吐的更多,肉棒直直顶到了口腔中最深的位置,她强忍住不 适,尽可能的把肉棒含到喉口,舌头细细的舔过茎身。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顾亦尘的喘息更重,肉棒已经兴奋的微微突出一些精前液,马上到了射精的关口。 池汐一连做了几个深喉,察觉到口中的巨物微微跳动,马上就要射精的时候,却忽地退开了身子,残忍至极的用指尖顶住了马眼。 顾亦尘被她的举动刺激的的声音都变了调,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分明精液已经涌了上去,却强硬的被指尖尽数挡住,怎么也射不出来。 “快……”他哑的不行,匆忙握住女孩的手腕,试图把她的指尖挪开,“快放手……” 第五十五章 猎物(H) 池汐恶趣味的挑起唇角。 “你忘了端午那天,你是怎么对我的吗?”她得意洋洋的抓紧他的性器,涌上一抹坏笑,葱白的手指把马眼堵的严严实实,偏生不肯放过 他,“被卡在高潮的关口难不难受?想射射不出来的感觉怎么样?” 顾亦尘一双俊俏的眉眼里此刻充斥满了欲望和气愤,他不住调整着呼吸,可是射精的冲动岂是靠意志力就能顶得住的,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自己任何一个举动,可是在这一刻他却开始有些后悔。 没想到小姑娘还是个睚眦必报以牙还牙的小家伙。 果然……更欠操了。 “扯平了。”池汐笑眯眯的松开了手,顺便躲得远了些,生怕那些浓稠的精液沾到身子上变得更加难洗,可是万万没想到男人却射不出来 了。 她当然不知道这种时候抵挡住射精的冲动对男人来讲意味着什么。 那个劲一旦过去,射精就变得更加困难,除非刺激来的更加猛烈浓厚,甚至是要加倍的刺激,才能把那些憋的太久的东西射出身体,这和 女人憋久了便不好满足一样,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身体的敏感度。 顾亦尘调整了下呼吸,才堪堪让自己那种暴虐欲平静了些许,他危险的勾起一抹笑来,阴郁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我看你今晚,是真的不想睡了。” 池汐后知后觉的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她本能的就拽着被子往后躲,可是哪里还躲得掉。 顾亦尘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过来,在女孩尖细的尖叫中毫不犹豫的拉开她的双腿,狠狠的、狠狠的贯穿了她。 池汐被这一顶顶的差些背过气去。身体早在听他喘息的时候就湿的不成样子,此刻更是急不可耐的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她还没等从身体被 填满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就被更加有力的抽插夺走了语言功能。男人掐着她的腰狠狠操弄,粗壮的肉棒大力顶进汁水四溅的肉穴,又恶狠狠的抽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出,大力的摩擦让蜜液溅的到处都是,肉与肉之间严丝合缝的抽插让两个人都体验到了莫大的快感,池汐被操弄的哭叫不已,不用顾亦尘问话就含 糊不清的告着绕,不断的喊着,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的双腿被分的很开,被迫承受着男人凶狠的撞击,把大腿根部都撞的发红发痛,可是无论往哪里逃,都能被精准无比的拽回来,再次操 上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池汐以一个完全被动的姿势躺在男人身下,被操的泣不成音。 “你不是很能吗?”顾亦尘将她翻转过来,逼迫一般的让女孩跪趴在柔软的被褥上,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缓缓地挪到了她的脖 颈,如同劫持人质一般轻轻掐着她的脖子,“非要逼我这样操你是不是?” 池汐委屈的吐出一个单音节,可是很快又在男人激烈的抽送下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她被他的动作逼的不得不高仰起头,男人粗糙的指 腹就按在柔弱的喉口,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这是一个完全掌控的姿势,无论是她的身体,她的意识,甚至是她的生命,都被男人牢牢的攥在了手里,无处可逃,也无处可躲。 手掌下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顾亦尘可以感受到她的动脉正在混乱的跳动着,甚至能透过白皙的皮肤听到血液汩汩流淌的声音。 这可是受万人尊崇的帝王啊,可是在这一刻,却在他的身下臣服。这样的认知让他从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满足感,伴随着酥麻的电流震颤 全身,沿途经过的每一个毛孔都兴奋的收缩起来。顾亦尘兴奋的加快了速度,又硬又烫的肉棒飞快地在粉嫩的穴里面进进出出,把里面的媚肉操到 发红发软,蜜液混着窗外的雨声和肉体撞击的沉闷声滴落下来,把混乱一团的被褥染的黏腻不堪。 池汐脱力的拄着被褥,两个胳膊肘前前后后的与床铺摩擦着,被磨的发红发烫,可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巨大快感足以将这些不舒适彻底掩 盖,她带着哭腔尖叫着,被男人毫不留情的顶弄又一次送上了极乐的云端。 她实在是太累了,一整日来就吃了半碗没有油水的蛋炒饭,根本架不住这样的消耗,然而她连续高潮了几次,身后的男人还在勤勤恳恳的 耕耘。池汐已经被过多的快感刺激到麻木,嗓子也疼的只能发出几个简短的气音,可哪怕是这样也没拦住顾亦尘的热情,自己像一只充气娃娃一样 被他按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操弄,她根本撑不到顾亦尘射精的时候,记忆中最后一个画面还是男人抱着她的腰不断冲刺,池汐疲倦的合上了眼皮, 干脆昏睡了过去。 很多年后,池汐回忆起政变的那段日子,都禁不住一阵屁股疼。甚至当有人问起,她那段日子都在做些什么的时候,她只能尴尬的笑笑, 无法回答。 她从这场政变中学到了唯一一个道理就是,永远不要和顾亦尘较真。这个男人疯起来,是地球人根本拦不住的。 池汐被硬生生操昏了过去,在欢爱的过程中就没了知觉,这种体验,她还真是头一遭。虽然没吃饱的确是一个理由,但顾亦尘本身也占了 很大的原因。 她第一次睁眼的时候迷迷糊糊,被顾亦尘拉起来喂了半碗白粥,连床都没下。那粥倒是好喝,热热乎乎香香糯糯,她一边喝着,一边被顾亦尘告知,池洋已经去了军营,已经在风风火 火的安排粮草和火药,甚至为了加急出兵,下了圣旨要求皇商和朝臣们,拿出自己的积蓄补贴军用,下面的人叫苦不迭,却又因为违抗圣旨被押进 了典狱司论罪行罚。结果忙了半日没能忙完,心急如焚的池洋已经带着一部分精兵提前出发了。 池汐呆呆的哦了一声,正奇怪着怎么这么快,一看天色才知道自己睡了整整一日。 她皱着眉头想要伸个懒腰,顾亦尘看着她,眼色很是深沉,“有力气了?” “……还、还行?”池汐不明所以的回答,刚说完就隐约意识到哪里不对,果不其然,顾亦尘把白粥放在了一旁,紧接着,又把她压回到了 床上。 第五十六章 靠身体 池汐第二次睁开眼睛,眼前都跟着一阵阵发黑,腰已经软的不成样子,又被拉起来喂了一碗白粥。 这时候,朝中正一片风雨欲来。 池汐定睛一看,不知道怎么自己已经睡在了凤鸾宫的大床上,明太医过来给她诊了脉,觉夏红着眼睛进进出出。顾亦尘一边给她喂着粥一 边挑唇笑到,“还是你的床软。” 于是她又被压在这张软的床上要了一夜。 第三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池汐已经脑子中混乱一片,看见顾亦尘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抱着被子往后缩,可是身上没有力气,只挪了小半步 就气喘吁吁。 顾亦尘笑眯眯的又喂给她一勺粥。 池汐哆嗦着,不肯吃。 “陛下是想饿着做?”顾亦尘浅笑着问她。 于是她还是喝了那碗菜粥,然后又被压着做了一天。 第四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顾亦尘告诉她,甘州和岩川都守住了,西月国进攻失败,死伤惨重,至于池洋,被关进了牢里等候发落。 她哦了一声,呆滞的喝了一碗肉粥,又被压回了床上。 第五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西月国上了申请求和的折子。 第六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连容羽都已经从昏迷中醒了。 …… 池汐被顾亦尘狠狠的要了一周,她深刻怀疑如果不是再做下去自己会死在床上,恐怕这人根本就没打算停。 所以如果有人问她她是靠什么在几天之内成功平内忧解外患的话,也可以毫不迟疑的回答:靠身体。 她呆愣愣的揉着腰,被顾亦尘扶着终于是吃了一顿正经饭。可是听着他说朝廷现下的处境,就好像在听一个恍若隔世的消息,比起她刚来 到这个世界时脑子的蒙登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就、就结束了?”她迷茫的眨巴着眼睛,总觉得这个速度似乎实在是太快了一些。 顾亦尘淡然的点了点头,给她盛了一碗汤,“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难道你以为还要拖上几个月么?”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女孩脖颈间 交错的吻痕,意味不明的说到,“陛下还是有空多补一补,免得随随便便就昏了过去。” 随随便便?! 池汐气的几乎想要把那汤泼到他脸上去,可是考虑许久还是怂怂的垂下了头,愤愤的用勺子磋磨着白瓷的碗,弄出刺啦刺啦的声响,彰显 着她的不满。 “明日陛下必须要开朝议事,今日好生看看那些奏折,该赏的赏,该罚的罚。要拟的圣旨颇多,陛下恐怕要辛苦些。” 池汐恍然大悟,“所以你就是因为明日必须要开朝,才没有继续压榨我?” 顾亦尘斜眸,挑起一侧的唇角,笑的很是纯良,“不然呢?” 好吧。池汐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如他所说,这一日里她要做的事着实很多。池洋论罪当诛,三日后便行刑,而参与其中的苏家也难辞其咎,池汐看在苏陌的面子上只能罚 了苏母一个禁足思过,贬为庶民。 古代的阶级意识很强,苏陌的妃位有八成都是靠着显赫的家世得来的,如今家道中落,苏陌势必也要削了封号,连降多级,更何况他的确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对自己有过杀心。弑君这件事她无论如何也要讨个说法,给原主一个交代,给天下一个交代。池汐思虑许久,还是没有听从顾亦尘的意见,只将他 贬成了贵人,封号却还留着。而顾家在此事中立下大功,特此赦免废后罪人之称,恢复位份,同贵妃共同管理六宫之事。 至于朝中,更是变得翻天地覆。苏家贬为庶民后,左相右相的位子都空缺了下来,连带着苏氏一党都受了牵连,还有那些池洋的党派也需 要严惩。顾亦尘建议她提拔方家,池汐觉得可行,也就把方氏晋为新的左相…… 她忙了好一阵子,才把这些大大小小的封赏尽数决定下来,她甩了甩写字写的发酸的手腕,本能的侧过头去征求意见,“行吗?” 顾亦尘依旧在看书,听闻此言连头都没抬,只留给她一个凌厉的侧脸,“陛下才是皇上,为何总是问我?” 池汐撇撇嘴,干脆把那一摞子圣旨都扔给了觉夏发放下去。 “不过陛下落了一个人。”顾亦尘轻飘飘的开口,“那个拿着兵符去安排兵马镇压的人。若是没记错,该是叫陆青野野,既然也是立了 功,那也该封个将军好生赏赐。” “陆青野?”池汐犹豫的挠了挠头,“倒也不是忘了,只是犹豫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而已。” 陆青野便是宫中侍卫军的头头,专职就是保护皇帝的安全,他经常和几个人轮流当值,时刻都要盯紧皇上的一举一动,免得发生危险。上 次遇到刺客,陆青野就是第一个被问罪的人。 可是侍卫军毕竟是侍卫军,和打仗的军队并不一样。若是给陆青野同时封个侍卫长和将军的名号,倒是分不清楚他属于哪一边了。前者要 求他寸步不离,后者的要求他镇守国土…… 这分明是冲突的,历朝历代也没有过这样的先河。 “若是给他封了将军,那侍卫长势必要重新选一个人,如此,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罚他还是在赏他了。”将军的地位都要靠战事来撑,陆青野只凭这一次,恐 怕也只能当个小将军。一个小将军的地位,和侍卫长简直是天差地别,但若是成了大将军,又是另一番说法。池汐一时间有些为难,犹豫的开口 道,“我想他回来问问他的意愿……” “也好。”顾亦尘不以为意的点点头,继续看着书。 做完这些事,池汐便潜下心来看奏折,这几天积攒下来的奏折摞起来比她还高,还有池洋留下来的烂摊子,每件事都复杂的很,顾亦尘已 经靠谱的帮她筛选过一次,但大部分事情都需要她亲自决定。 看着看着,她就郁闷的皱起了眉毛。 “和亲?”她狐疑的把那本折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一言难尽的问道,“西月国求和的方式就如此俗套吗?用一个女人去换一个国家的 平安,未免太恶心了一点——” “陛下,”顾亦尘打断她,疑惑的皱起了眉,“应该是男人。” “啊……”池汐眨巴眨巴眼睛,“男人啊……” 男人…… ρO㍪Oгɡ 第五十七章 哪个皇帝不是皇帝 嗯……西月国的人长相实在是太精致了些……池汐回想起那两个使臣的样貌,一时间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西月国的男子……” “西月这回是自知理亏,他们那边旱灾还在继续,亏空严重,此次攻打更是花光了积蓄。这次一惨败,西月国可谓是元气大伤。这种时候 提出这样的方式,看来他们对被送来的那个家伙还挺自信。”顾亦尘哼笑一声,神色不明,从池汐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 “那得多好看啊……”池汐挠挠头,有些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可是越是想象,就越是好奇,一时间忍不住嘿嘿嘿的傻乐了两声。 “看来是还没喂饱你?”顾亦尘轻飘飘的斜过去一眼,有些阴沉的脸色显而易见。 池汐不由得内心大喊一声糟糕。她连答话都不敢答,仓促就把西月国求和的折子扔到了一边去,换成了下一本,还不忘记干巴巴的笑了两 声,“饱了、饱了。” 下午的时候,觉夏小跑着过来通知她,说是容羽就候在殿外,等着要见她。 池汐看了眼面色平静的顾亦尘,纠结了许久,还是推拒了,却让觉夏给他带话,说晚上便去看他。顾亦尘和容羽两个人本就不对付,容羽 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若是再被顾亦尘气到了可怎么办。 何况如果要和容羽解释、哄他开心,那自然也要趁顾亦尘不在场时好说一些。池汐自觉心虚,屏退容羽后,就有些心神不宁,一会写错了 字,一会又对着茶杯发呆,批阅奏折的效率也大大降低了。 最好笑也最无奈的是,容羽这样的举动就好像是按下了什么按钮,不过一会功夫,什么凌妃竹嫔什么贵人的,排着队的就来了凤鸾宫,求 见的方式更是花样百出。 这就好像是在写假期作业的时候朋友们想方设法的约你出去玩一样,或者是在学习的时候手机叮叮咚咚的响,实在是对人的意志力做出了 太大的考验,更何况她本来就是个货真价实的颜控,一群帅哥却变着法的来敲门 她虽然是都屏退了下去,但还不出半个时辰,池汐就撑不下去的把奏折扔到了一旁。 “陛下这次又死又活的,应该是把他们吓坏了。”顾亦尘放下了书本,被来来往往的通报声也打扰的有些烦躁。 池汐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也不能怪我好吧,也不能怪他们就是了。” 她若是真的死了,这群名义上是她嫔妃的人也就真的要守寡了。他们毕竟还那么年轻,在这深宫里面关一辈子实在是太残忍的一种惩罚。 这个朝代哪都好,唯独一点就是,这里的人思想未免太过封建保守。他们把贞洁看的太重,也把阶级概念分的太清。一个人从生下来就被 分好了三六九等,这点和古代的封建王朝太为相似,唯一不同也只是男女之间调了个个而已。 就好比容羽这一遭,撞柱子撞得那么果断利索池汐不由得假想,若是这次容羽也被她蒙在鼓里,或许他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举动来。 池汐心底隐隐冒出一个声音,他可真是傻。可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辩驳到,他是为了你啊。 “陛下在想什么?”顾亦尘微微挽了挽略长的袖口,看了眼女孩苦大仇深的模样,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池汐回过神,本能的回他。可是略略思索了一会,又问,“如果是你,遇上了容羽那样的情况,会怎么办?” “陛下是指被池洋看上这件事?”顾亦尘眉眼深邃,唇角的笑容漫不经心,“还能怎么办?哪个皇帝不是皇帝?” 池汐一怔。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陛下是想听我说好听话?那我会和他一样,不由分说就去撞柱子,还会比他撞得更狠更果断。” 男人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冷静戏谑,但池汐知道那都是他装出来的模样,她微微咬唇,“如果我想听真话呢?” “真话就是,如果我身处他的身份他的地位,那我会和很乐意伺候你一样伺候池洋。毕竟无论你们两个谁上位,都不会影响到我陛下就 没有想过,如果容羽真的和池洋发生了什么,陛下会因为这件事就从此不再理会他吗?”顾亦尘浅笑着看向她,“以陛下的性子,自然是不会的。 那我还有什么理由要豁出生命危险做出那个宁死不屈的样子呢?彼时和陛下哭诉一番,我依旧是我的贵妃。陛下自觉有愧于我,还会对我更好。甚 至如果池洋靠谱一些,我还可以直接扶她上位” “陛下如果是想听我和您谈论什么爱情的话,那可真是找错人了。在我这,没有感情可言。” 池汐看着顾亦尘,忽然就明白了许多。她知道他的目光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而是穿透了她的灵魂,落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可悲,也可笑。 “所以这就是你和容羽的不同吧。”她淡淡的开了口,语气也同样冷了下来,“所以他可以是贵妃,而你要靠不断的算计才能拿回这个位 置。” “只要能拿到结果,不会有人在意过程是多么肮脏。”顾亦尘轻轻回她。“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踩在了一团棉花上。 “什么?”池汐没太听清,皱起眉毛来。 顾亦尘坦然回到,“陛下板起脸来的模样,倒是和她如出一辙。” 池汐的呼吸又是一滞。 顾亦尘总是喜欢拿她和原主比较。 在床上要比较,下了床还要比较,似乎是要时时刻刻提醒她霸占了那个人的身体。 她从来都搞不明白顾亦尘这个人。 你说他用情至深吧,他好像又对原主没多在意,否则也不会这么坦然就接受了自己取代了那个人的事实,甚至原主还可能是他亲手杀的。 可你若说是他利益至上吧,他又偏偏喜欢处处把那个人挂在嘴边。 或许他本人就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池汐不太想要理他了。穿过来也不是她的本意,却好像是她做错了一样,而且如果一个人对你的利用表现的太过明显,就算他长的绝世无 双惊艳神佛,也绝不会换来你对他百分百的信任的。 她有些心烦,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言论还是其他,总之她烦躁的把折子一扔,便叫了觉夏往容羽那里去。把顾亦尘扔在了凤鸾宫里面,不管 不顾。比起顾亦尘来说,她当然更在意容羽一些。 ρO㍪Oгɡ 第五十八章 温水煮青蛙 也许是近乡情怯,也许是实在心虚,池汐站在华云宫门口的时候,反而有些慌乱起来。她忽然有点不敢见容羽了。 容羽为她的确牺牲了太多,可是她实在是不知道这样的好,该如何报答。 感情这种东西,也没人教她。 她越是心虚就越是慌乱,以至于硬着头皮推开容羽房门的时候,头都是低垂着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地板,盯着实木地板上一圈一圈的纹路 出神。 “想见陛下一面可真不容易。” 容羽的声音一如往常一样清冽柔和,哪怕语气并不是好的,却也能听出隐藏在浓厚情绪后面的温柔之意。就是醋味浓了些。 池汐仓促抬头看了一眼,恰好对上他看过来的那双眼睛,四目相对,那一瞬间池汐自己都不明白眼眶中涌上来的些许热意是源自何处。她 未发一言的小步磨蹭过去,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人一把拉进了怀中。 容羽身上的味道盈满鼻息,池汐贪恋的深吸一口气,又本能的用小脑袋在他胸口拱了拱,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两个人谁都没有在说些什么,似乎是不想要打破这种温馨的氛围,只是男人眸色一沉,探出指尖来缓缓摸上了她的脖子。 容羽的手指很冰,冷的她一哆嗦。池汐抬起头来,看着他的下颔又出了神。 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和顾亦尘也太像了些……笔直的下颔线,还有带着些棱角的侧脸,就连脸颊起伏的弧度都和顾亦尘像极了。 可是比起顾亦尘来说,容羽带给她的感觉永远都是安心温和的,也更容易,让人沉溺下去。 大概就像是温水煮青蛙,总能叫人轻易的就卸了防备。 “陛下为什么每次和别人做完来找我,都要把痕迹露出来呢?”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白皙的脖子上那块显眼的红痕,圆润的指尖 和肌肤来回摩挲,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是想提醒我什么?” 池汐陡然反应过来,匆忙抬起手,却只摸到了男人冰凉的手指,她难堪极了,小声嗫嚅,“我……我忘记了……” 容羽把送到手边的小手握紧掌心,好像这样才能汲取到一些温度,他压抑着想要在这些痕迹上重新留下些什么的冲动,到底还是轻叹一 声,把人环的更紧。 他的头上还环着纱布,伤口已经愈合,只是生在额头上不太好看,便干脆遮掩住,营造出几分病态的虚弱感,更衬得他皮肤白皙,清冽柔 和。 当时本就是下下策罢了,虽然看起来英勇的很,但用力时还是收了一大半,所以只是看起来惨烈一些,实际上他也就迷糊了半个时辰就清 醒过来,随后便一直装成昏迷的样子。好在明太医没拆穿他,也算是有惊无险。 “你在生气吗?”池汐捏不准他晦暗不明的神色,有些惶恐的小心问道。 “嗯。”容羽坦然地点了点头。“很生气。”他垂眼看着女孩那个有些错愕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慌乱模样,淡然的又加重了语气,“气的 恨不得杀了他,也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好好打上一顿。最好是绑了你的手脚,扔到床上随我处置……可惜我如今比他低上一级,更不敢对陛下做这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样的事。” 池汐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那……那……”她支支吾吾,心里越发愧疚,抬眼对上男人的眼睛的时候又挫败的垂下了头,乖乖的把手伸给了他,“那你绑吧。” 可是她明明每一步都是别无选择,被迫钻了顾亦尘下的套子,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到这个地步了,她也没办法挽回。 容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人知道他那双一向温润的眼睛背后蕴含着什么样的浓烈情绪,“这几日你都没闲着,怕是受不住我。”他伸 出手,轻轻摸了摸女孩的小脑袋,还没等对方那个感动的神情流露出来,就补上了一句,“还是让陛下先愧疚着吧,缓几日,我再双倍要回来。” 池汐心虚的又垂下了头。 “我毕竟只是一个妃子,也没办法要求陛下只有我一个。”容羽顿了顿,才缓声说到,“但陛下千万别把我当成大度的人,”容羽慢慢的 抬起胳膊,把掌心贴在她心脏的位置。微微凉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身体,让她忍不住轻轻瑟缩了一下,她听见容羽的声音依旧平和温润,“这里, 我必须是第一位。” 池汐忽然觉得有些冷,也许是因为他的手太凉了吧。她小心的用两只小手捂住容羽的手,勉力用自己的温度把他捂的暖一些,试探的问 道,“如果、如果不是呢?” “陛下大可以试试。”容羽看着她,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可是就是这样平和的神色,却生生让她嗅到了些许危险来,她讨好的用小手上下摸了摸男人的大手,把几个冰凉的指尖攥紧掌心里面, “不会的不会的,你永远都是第一位。” 容羽轻轻笑了笑,由着她把自己的手指折来折去。他垂眸盯着女孩的发顶,眼底却越发阴郁起来。 如果不是……那就把你关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喂下迷药,让你变成一个每日每夜只知道缠着我做的禁脔好了。 这几日池汐过的还算消停。原先皇后居住的乐仙宫已经重新翻了新,顾亦尘便带着东西从千宁宫搬了进去,忙着四处打理,后宫里的人也 要前去请安。而朝中事务繁重,容羽依着她的意思给各个宫里面下了令,不得前去打扰,也就没人敢再去凤鸾宫求见她。连续几日忙的脚不沾地 后,所有事情终于是处理妥当,池洋也依法处死,行刑的那一日她没去看,但也依旧让人将她的尸首埋在了皇陵,算是对这个没见过几面的妹妹最 后的仁慈。 陆青野回来的时候正是午后,正如他是悄悄领命走的一样,回来的时候也悄无声息,只是让觉夏通报了一声,再把兵符还给了她,没有惊 动任何人。 池汐对于长的好的人一直都很和颜悦色,此刻对待这个年轻帅气的侍卫长时也是一样,瞧着他一丝不苟单膝跪地的模样,笑眯眯的多问了 一句,“可有受伤?” 本就是一句客套话罢了,池汐根本没有多加在意,视线也只是在他脸上多停留了几秒,就回到手上的兵符上,摩挲着上面一个有些残破的 顾字。 “回陛下,左臂有一处箭伤,背部被飞石砸了一下,左脚因下马心急有一处扭伤,右侧小腿……” “……” 池汐默默放下了兵符。她沉默了许久,揪着衣角试探的问道,“那……你好点了吗?” “回陛下,还没好全。” 分明一副俊俏少年郎的长相,回答的却一板一眼,活活像是不知道变通的老顽固。池汐尴尬地挠了挠头,半晌只憋出了一个哦字。 ρO㍪Oгɡ 第五十九章 没一个好东西 “那、那”她迟疑的开口,“那你快回去好生歇着吧?” 少年仍旧跪着,抿了抿嘴唇,却不肯动地方,耳根子不知怎么就漫上了红意来。 池汐也不是什么不通情爱的小丫头了,如今见他这个模样,只觉得心里咯噔一声。 现代里那种公主和侍卫长的小说她也算是没少读,这人看起来又年轻又好看的,该不会,也是原主养在身边的那种侍卫吧? 再联想到原主后宫里面的形形色色,池汐越是想越觉得有可能。 这种一看就憨厚老实好欺负的小帅哥,着实适合养在身边,再加上少年眉眼生的精致,一身紧身衣下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怕是体力也很 好——如今他这个欲言又止的样子,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冷落了他? 毕竟原主可是那种连小孩子都不肯放过的饿狼啊。 池汐一瞬间觉得头都大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要哄吗?若是他得寸进尺该如何?可是不哄的话是不是也太残忍些 不过其实说实话,炮友这种存在,有了第一个第二个,也就不差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了。 一室安静中,池汐到底还是先受不住的开了口,打破了两人之间那种尴尬的沉默氛围,“内个”她措辞到,“我这几日吧,实在是有些 疲累确实不是忽略了你” 眼看着少年微微启唇,好像要说些什么的样子,面容上还带着些窘迫,池汐更是将心底的猜测确定了七八分,连忙又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仓促解释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也着实是忙不开,害,你也知道我身边那几个人都如狼似虎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我实在是被搞得有点 疼其实对这种事吧,我虽然不排斥,但多了也不好,是不是?”她循循善诱到,“你先等上两日,过了这几日我先去哄容羽,然后再同你那 个成不成?” 少年扁了扁嘴,池汐吓得连脊背都僵直了些,生怕少年下一秒就哭出声来,连忙又说道,“那那那,你若是不愿,我先同你也不是不行 就是容羽那边还需要瞒一下,害,我也不想这样,但他吃起醋来实在是” “陛下,”陆青野忍无可忍的打断她,“您在说什么啊?” 池汐一愣。 “陛下”陆青野有点尴尬的垂下眼帘,不敢和女孩那双错愕懵逼的大眼睛对上,“臣、臣只是想求陛下一件事而已” 啊啊啊啊!!!地缝呢??老天爷!要不要这么尴尬啊啊啊啊!!! 池汐觉得自己直接社会性死亡了。 “嗯嗯你说你说”池汐连忙敷衍的回答,尴尬地只能拿起茶杯来佯装掩饰。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臣是听说,陛下有想要封臣为将军的打算臣知道这样逾矩,但还是想恳求陛下,将臣留在京城“陆青野一丝不苟的磕了个头,额头 和地板之间发出响亮的一声撞击,光是听着都觉得疼的要命。“但臣的妹妹还在京城,虽然陛下对她多加照拂,但妹妹太过年幼,臣实在不想离她 太远,毕竟那是臣唯一的亲人“ 池汐这才彻底明白过味来。 弄了半天,还是她太自作多情了陆青野这人,脸红是因为有求于人,欲言又止是因为害怕冒犯——至于窘迫,多半是因为听懂了她话中 的隐藏之意想要解释又没找到说话的机会! 天哪池汐无助的低下头,把眼睛埋进了宽大的袖子里面。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陆青野那么正经的一个人,自己误会也就算了,竟然 开口就是做不做的 池汐的声音闷闷的从袖子之间传出来,根本抬不起头来,“好好好都依你不会封你做将军的放心吧”她瓮声瓮气的问道,“还有事吗没 事退下吧” 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她挫败的想到。 然而下一秒池汐发现,是有的。 “陛下陛下需要臣把哪个嫔妃喊过来吗?陛下好像有需求的样子”陆青野问的正经极了,若是不看语境,好像真的是一句普通的关 心,但一旦出现了上下文,这句话听进池汐耳朵里面就好像是“陛下怎么饥渴成这样啊要不要上谁”一样让人无地自容。 “不用!退下吧!”池汐破罐子破摔一样绝望的喊道。 “那陛下方才说有些疼是要喊太医来吗?” “退下!!” “那不如臣去通知一下各个主子,让他们节制些” “滚啊!!!!” 池汐算是明白了。她这身边的人啊,看起来是一个比一个乖,一个比一个老实,实际上,没一个好东西!! 又是两日过去,朝中之事终于平息了些许,各项新的政策也逐渐在实施,无论是民间还是朝中都是一片祥和。池汐终于放了心,转手处理后宫里面的事情。 容羽说,后宫里面的人很多都是在听闻她驾崩后就没见过她的,多多少少都担忧的很,毕竟是她的妃子,她无论如何也要见上一见,安抚 安抚。于是池汐便按着容羽的建议在御花园里面的小凉亭摆上了点心和茶水,还有些冰镇的水果,挑了一个午后把这群人儿们都喊了来,美名其曰 赏花。 至于皇后,她特意没去通知,容羽也没有喊他,至于他会不会听到消息赶来,也就看他自己了。 虽然说是赏花,但大夏天的,哪有什么花可看,不过好在后宫里面多多少少的人都明白她的意思,这消息刚传出去,就有人急不可耐的赶 了过来。 第一个到的,是凌妃。 容羽一早就陪在她身边,看到来人也只是冷哼一声,安静的在女孩身边给她剥着坚果,再把坚果仁慢悠悠的喂到她嘴边。 池汐对方凌洲这人还有些打怵。毕竟记忆里关于这个人的模样还停留在男人面色阴沉的说“抓到你就操死你”那个阶段 ,她有点心虚的 看过去,只一眼,就又一次无语的收回了视线。 差点忘了这家伙的调色盘属性了。 每次看到他的色彩搭配,池汐都禁不住想要去做个跳色的美甲,这次是湖蓝色和亮黄色,虽然他也称不上是丑,但属实是扎眼。抽象派的 色彩碰撞如果变成画作,或许能成为后现代的绘画艺术大师。池汐微微的皱起眉毛来,表情变化多端。 第六十章 一块核桃仁引发的惨案(上) 只是男人一走近,她又有些愣怔,不为其他,只是因为男人那个有些泛红的眼眶。 “为何不告诉我?”方凌洲上前两步,根本没空去顾及一旁的容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方凌洲的情绪有些激动,他一把抓起 女孩纤细的手腕,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此时尽是焦急与担忧,“为什么连见你一面都这么难?你不肯与我说也就罢了,难道连一个确认你安全的资 格都不肯给我吗?” 池汐有些没缓过神来。她愣愣的眨巴眨巴眼睛,忽地有种异样的情绪。 他……是在演戏吗? 似乎不像。 确实是她疏忽了。这后宫里面的人再多,但真正在意她这个皇帝的恐怕也没几个。方凌洲分明身为妃位可是却什么都不知道,这对他来讲 也太不公平。可是在家国大事面前,儿女情长的确要被她排在最后的位置。 她把对方当成了一个再无关紧要的炮友,可是却忘了自己这个皇帝对于妃子而言的意义是什么。无论是谁,从他们做为秀男踏进这宫里面 开始,他们就都背负上了无数的规矩。要懂事、要听话、要守礼、要洁身自好…… 自从穿越到了这个世界,她就自觉的承担起了一个帝王的角色,可是她只记与那些奏折折腾,记得要担负起明君的称号,却忽略了她不只 是这天下的帝王,也是这些人的帝王。 池汐有几分愧疚,但她在哄人这一方面着实是没什么好用的法子。方凌洲抓着她的手腕,发红的眼尾让他看起来颇有几分受气小媳妇的模 样,池汐笨拙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男人的手背,权当安抚,可是她才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就被人塞进了一块核桃仁。 池汐愣愣的看向了侧面的人。 她其实不爱吃核桃,总觉得核桃的味道有些奇怪——这些核桃本来是御膳房备着给容羽这个撞柱子的人补脑子用的,可实在架不住容羽左 一块又一块的喂,她念着哄他的心思,也就只能随他。 大抵就和小时候被妈妈逼着吃不喜欢的青菜一样,虽然不爱吃,但咬咬牙也就咽了。 可是在这会…… 池汐心虚的抬眼看了一下方凌洲,又侧头看了眼容羽,被夹在两个人中间,不知所措。 容羽依旧是那个淡然的模样,甚至都没理会她们两个人,只是专心的剥着核桃,在碎成一片的核桃壳里挑出仁来。修长的手指沾上了核桃 上的些许灰尘和碎屑,但依旧好看。 池汐用舌头把嘴里面的核桃仁从左侧滚到右侧,微苦的味道让她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实在是不太想吃。 他该不会又在醋吧?池汐犹豫的想到。 她侧着脑袋,手又被另一个人拉着,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然而下一秒,又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掰正了她的脑袋,没等女孩反应过来, 脸上迅速落下了一片阴影。 唇舌不容抗拒的迫开牙关,柔软滑腻的东西长驱直入,灵活的卷走了那块核桃仁。 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瞬息之间,方凌洲咔嚓一声把抢来的核桃仁咬碎,核桃的清香味道溢满口腔,他看向容羽的方向,抿出一个笑来,“陛 下不喜欢吃核桃,你不知道吗?” 池汐头疼的抹了一把嘴唇,默默低下头装鹌鹑。 容羽脸色已经阴沉的不行,他对着方凌洲那个挑衅一样的笑容也微微挑起唇角,当着他的面,又把一块核桃仁递到了女孩嘴边,一双一向 温和的眼睛此刻没什么情绪,分明正看着方凌洲,说出的话却是冲着池汐的,“吃掉。” 池汐苦着脸,认命的叼住那块核桃仁。 这次核桃仁连口腔都没能进,就被方凌洲又一次抢走了,苦涩的外皮在唇齿间一扫而过,留下有些生涩的味觉。 方凌洲唇角的笑更大了,对上容羽的目光可谓是丝毫不惧。 池汐尴尬而无措的坐在中间,似乎能看见两个男人的视线化成了两道颜色不同的光束,在半空中砰的撞击到一起,迸发出滋啦滋啦的火 花。这凉亭里景色分明不错,可在这会,都变成了虚化的背景,把迸射出的火星子衬得分分明明。 太可怕了吧呜呜呜。 池汐继续装鹌鹑,但是当容羽警告性的又一次把核桃仁递到她嘴边,她还是小心的一口咬住,迅速嚼碎想要吞进肚子里面去,免得被人抢 走。然而方凌洲的速度比她更快,分明是接吻,一个放在别的环境中都极其浪漫的事,两个人一个护一个夺却弄出了打仗一样的味道。男人技巧性 的狠狠掐了一把她的小乳尖,池汐嘤咛一声,牙关才刚一松,就被人趁势而入夺走了半块核桃仁,另一半被她囫囵咽进去了。 这这这……她委屈的看向容羽,从眼神到表情无一不透露着“我尽力了”四个字。 眼看容羽还要剥核桃,池汐眼疾手快的扑了上去,阻止了他的动作。在男人冰凉凉的目光注视下,池汐委屈巴巴的扯着他的衣袖,犹豫的 问道,“不然……不然你直接喂他?” 容羽:…… 方凌洲:……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实在是尴尬,池汐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进退两难,以至于当苏陌的身影刚一从拐角出现,池汐就迫不及待的站起了身,朝着他的方向拼命挥手。 苏陌微微皱眉,面上浮现出了些许疑惑。 他穿的很是清素,比起他平常的穿衣风格来讲要更加清淡了些,毕竟他刚刚被降位,面子上总要做足。 似乎比上次见到他,要更瘦了一些,显得他很是单薄,或许是因为在牢里面受了些苦头。 女孩那个看救世主一样的表情让他悄悄弯了唇角,却固执的做出一副清冷的样子来,按着贵人的位份行了礼。 “参见陛下。”苏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好听,眉宇间不自觉的透露着旁人不能随意触碰的冷意,可是此刻,他看向女孩的表情就好像 雪山上千年不化的积雪,慢慢的消融一般,自带一种特别的风韵。 “来啦,”池汐求救一般的看向他,“你吃不吃核桃啊?” 苏陌一愣。这是什么展开? 他淡淡抬起眼,和好友目光对上的那一刻,他大抵明白了什么。 “不吃。” 池汐又垮下了脸。 容羽或许是闲的,核桃仁已经剥了一堆,放在干净的帕子上,像一个小山一般,而他还在继续往这座小山上添砖加瓦,修长漂亮的手指捏 着核桃仁,碎屑到处都是。 池汐苦兮兮的环视一圈,视线还是落在了最好欺负的苏陌身上。 “要不你吃一个呗?”她一脸希冀的看过去,眼神亮晶晶的。 “算了吧,”方凌洲靠在女孩右侧的躺椅上,声音慢悠悠的,“我一个妃子都被陛下明令禁止碰那堆贵妃亲手剥的核桃,他一个贵人,哪 来的资格?” 池汐绝望的垂下了头。 “怎么?我亲手剥出来的,陛下不肯吃吗?”容羽抬起眼,说的更加慢条斯理,声音分明是温和清冽的,池汐却愣是从中听出了威胁的意 味。 她绝望的不行,可是泡在醋缸子里面的人哪有什么理智可言,她不住的点着头,“吃吃吃,我吃……” 可是看着那核桃仁,怎么都难以下咽。 “最好乖乖吃干净,”容羽忽然凑过来,就趴伏在她的耳边,声音刚好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若是叫别人抢走半块,我就把这核桃,好 好喂给你另一张小嘴。” 第六十一章 老男人 池汐:?!!!!!! 下一秒,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女孩猛地抓起一把核桃仁,一股脑的往嘴里塞去。 我吃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池汐生无可恋的重复着吃核桃的动作,苦涩的核桃香在口中转来转去,很快核桃山就变平了下去,而容羽的手边,还有将近十几个核桃。 核桃的油性太大,虽然可能确实是补脑,但吃多了谁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一向不喜欢吃这个的池汐。 容羽剥的倒是快,但她着实是吃不动,以至于当容羽手边还剩下五个核桃的时候,她已经看着手边的核桃仁发呆了。 下面的人坐了大半,算是来的较早,池汐没空理会他们,却也看见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帅哥们,有好几个都红了眼眶,看着她就好像在看着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好像下一秒就能嚎啕大哭。 可是池汐满心满眼只有怎么吃都吃不完的核桃。 她正发着呆,又有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她还没等作出反应,那人已经一头撞进了她的怀里。 池汐还叼着半块核桃仁,石化在了原地。 来人并不稀奇,是她当初喊这群人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预料的那位。 何深,十五岁,自幼和她一起长大,五年前就开始跟着她,是史官何氏的独子。 何家也是富裕的家庭,对这个孩子好生溺爱,也就导致他小孩一样的心性,少年发育的晚,甚至还没到变声期,声音稚嫩的就好像是小孩 一般。 何深长的不高,也就大概一米六出头,和池汐自己差不了多少,此刻正埋在她的怀里,哭的好不伤心。 池汐僵硬的把半块核桃仁咽进肚子里面去,见怪不怪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这样和她哭的人里面,何深还真不是第一个,只是只有他没有暗搓搓的朝她胸上拱罢了。 “呜呜呜……陛下你吓死我了呜呜……我还以为、还以为……呜呜呜呜呜……” 池汐颇有几分敷衍的嗯嗯两声。 然后容羽也见怪不怪的拽着少年的衣领,把他拉出了女孩的怀抱。 “十五岁也不小了,陛下别总是惯着他。”容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漫不经心的拿起一个核桃。 池汐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暗暗腹诽到,哪里有惯着他了。 她本以为少年会泪眼婆娑委屈巴巴的拽着她的衣服,这样她也就顺着容羽的话说上两句,再把少年赶回他的位子去,可是没想到少年破涕 为笑,连忙顺势说,“对!陛下,我也不小了,那是不是就可以侍寝了??” 容羽拿着核桃一僵。 池汐硬着头皮,昧着良心,颇为不自在的说到,“十五岁啊,还是个孩子呢。” 十五岁的确该到了一个自当自立的年纪,起码不能总是哭哭啼啼,但如果长大了就要侍寝的话,那还是让他当个小哭包吧。 少年委屈的扁了扁嘴。 “十五岁侍什么寝。”容羽淡淡开口,“十五岁不好好学些东西,整日里净想着这些事了。不如罚上几日闭门思过,好好抄一抄论语诗 经。” 池汐小心的侧眸看过去,见他神色不满的捏碎一颗核桃,连忙顺着他的话开口,“贵妃说的是。怎么能每日里都……” 然而少年打断了她的话,极为不服气的仰起脖子,“十五怎么了!陛下不也是十五岁成的婚吗?!甚至陛下第一次圆房的时候才十三!为 何我就不行!” 容羽斜他一眼,眸色暗沉了许多,“陛下是陛下,你是你。本宫第一次侍寝,也已经有了20岁;陛下初次的时候,给她开苞的皇后也足足 有二十五。在座的人里面,有哪个侍寝的时候是小于十八岁的?” 贵妃发了话,下面的人自然纷纷附和,凉亭里瞬时响起一堆的年纪来,声音参差不齐,却都是掐着嗓子说的。池汐听的面红耳赤,干脆继 续当个安静吃核桃的鹌鹑。 少年不服气极了,他憋红了脸,气囊囊的剁了下脚,“一群老男人有什么好的!” 池汐一个没憋住,扑哧笑出了声。 她这不笑还好,这一笑,下面的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阴沉,就连苏陌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都微微蹙起了眉。身边的容羽更是斜眼看向 她,眸色危险极了。 池汐匆忙做好表情管理,欲盖弥彰的训斥到,“怎么能对哥哥们不敬呢?如此不懂礼貌,是该好好闭门思过一番,”她瞥了一眼容羽的神 色,强调到,“就罚你手抄道德经吧,抄上个十遍,抄不完莫要出门了。” 少年委屈极了,眼泪又扑簇簇的落了下来,就在池汐想着这样的惩处是不是有些过分的时候,少年已经哭着鼻子跑远了。 “喜欢岁数小的?”容羽把剩下的四个核桃放进手心,微微转动,核桃之间互相摩擦挤压着,发出咯棱咯棱的声音。容羽问的坦然,丝毫 没有避讳下面一群人的耳朵。 池汐知道他这是醋了,连忙反驳,“怎么会呢?贵妃这样的年纪我再喜欢不过了,”她瞧着男人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连忙锦上添花道,“朕巴不得这后宫里面都是和贵妃一般年纪的人呢!” 眼见容羽由阴转晴的脸色,池汐暗自长长呼出一口气。 唉,顺毛什么的,也太难了些。 “觉夏啊,”容羽侧头喊到,声音不大,恐怕只有坐的近的人才能听清。他慢条斯理的把四个核桃递到小丫头手上,轻声吩咐,“给你们 主子好好洗洗,把灰尘都洗干净些。” 觉夏迷茫的看了看手上的核桃,不明所以的问道,“贵妃娘娘,这东西不是捏开吃的么?” “整个也能吃。”容羽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侧面已经僵住的女孩,声音更是被他拉长,每一个字都说的轻飘飘的,“洗干净后叫人磨一磨, 把那棱角都磨平了些,免得伤到你们主子。” 觉夏不明所以,只能照着他的话吩咐下去。 池汐欲哭无泪的伸出手指,小心的拽住男人的袖口,“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错在哪了?” “错在……错在……错在不该笑?” 池汐绝望且委屈的想到,她也没错在哪啊? ρO㍪Oгɡ 第六十二章 一场核桃引发的惨案 天色渐暗,一场聚会也到了结束的时候,池汐委屈巴巴的挥手屏退下了其他人,乖巧且紧张的拉住了容羽的袖子。 容羽微微笑着,眼神温柔极了,可是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他那个笑里面的其他含义。他好整以暇的反握住女孩的小手,“走吧?” 池汐乖乖的跟上了他的步伐。 面对容羽的时候,好像她的耳根子永远都是软的,根本就是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动物,被男人握紧在了手心。 去哪就已经不言而喻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当房间的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池汐还是毫无骨气的软了腿。 容羽的手,那双很好看很好看的手,就那样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肩膀上,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他慢悠悠的捏住了那层单薄的外衣,顺着肩 膀的形状一点一点向下脱落,划过她的手臂,手肘,手腕。就好像是一个画家用画笔温柔的描绘出模特的模样,把一具人体变幻成了一件艺术品。 池汐安静的站着,由着男人轻轻剥下她的外衣。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颗核桃,再坚硬的外壳也会被男人捏碎,露出里面的仁来。容羽 轻轻把她的外衣扔到了一边,扯向了单薄的里衣。 因为是盛夏,池汐热得很,连衣服也没穿几件,被男人掐住里衣的时候去,里面藕粉色的肚兜就露出了一个边来,在被油灯照的灯火通明 的房间里,衬得她脸色也是粉红的。容羽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温润的笑一直挂在嘴边,让人觉得他无害极了,可是,他从来不喜欢给别人留下一丁 点余地。 就好比现在,他慢条斯理的剥光了她所有的衣裳,让女孩姣好的酮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中。 池汐难堪的并紧了腿。 女孩生得一具好身子。皮肤白嫩,就好像是一块嫩豆腐一样水灵,一张小脸更是清丽漂亮,眉眼害羞的低垂着,粉嫩的嘴唇也被她咬出深 深浅浅的牙印,容羽深知那一处是多么美妙的味道,如果咬上去,就好像是在咬一块又软又嫩的点心。 从里到外散发着一种香甜的味道。 两个不大的乳包生的恰到好处,红红的奶头挺翘极了,坠在形状饱满的两团乳肉上,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再往下,是她线条流畅的腰 腹,有些翘起的臀部,笔直修长的腿,还有白嫩嫩的脚丫。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更不用多言,颜色偏浅的毛发微微卷曲着,更显得两片白嫩的蚌肉 水灵灵的,好像随便碰一碰就能留出汁液…… 容羽眸色渐沉,忽地就觉得有些干渴起来。 今夜这个女孩是他的。不会有人抢的走,也不会再出现什么讨厌的人与他共享,今夜里她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这种想法让他没有办法冷静下去,他不想再维持那个温柔的姿态,随着心意狠狠把女孩拽到了跟前,吻了下去。 炙热的唇舌猛地夺了呼吸,池汐根本没反应过来,被忽然压下来的重量逼的一个趔趄,又被扶住了后脑,被迫性的迎接着唇齿间风暴一样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的席卷,滑腻的舌尖迫不及待的缠绕上来,抵死缠绵。 细密的交缠让她的小脸迅速窜上两团红晕,容羽捧着她的脸颊深深亲吻,舌和舌之间纠缠不休。他吻的很是动情,却在女孩撕扯他衣服的 时候深吸一口气,退开了身。唇和唇彼此离开的那一刻,还连着一条淫靡的银丝,随着距离的拉远弹回到各自唇边,发着微微的凉意。 池汐愣愣的睁开眼睛,雾蒙蒙的眼睛里面分明写满了迷离,她呆呆的往前走了一步,企图继续那个吻。但容羽轻轻笑着又退了一步。 “不是说要给我绑吗?”他轻轻问着,示意女孩坐到椅子上去,池汐尴尬的红了脸,但话毕竟是自己说出口的,只能咬着牙,忐忑不安的 顺着他的话,乖巧的坐下。 只是腿心早已经黏腻不堪。 当容羽拿出一些柔软的绸缎当成绳子的时候,池汐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身边的这个人,为了把她绑在椅子上任他摆布,已经谋划了 好长时间。 布料毫不怜惜的把她的双手背到身后,绕到椅子的后面绑的严严实实,容羽分明已经支起了帐篷,却仍然不慌不忙的发号施令。 “腿放上来。” “嗯?”池汐懵懵的看着他,有些没反应过来。 容羽轻笑,他不再给女孩缓和的时间,干脆的拉着她的脚腕,把小脚丫也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椅子很大,女孩坐在上面只有小小的一 只,这样的姿势并不疼痛,却足够羞耻。 池汐瞪大了眼睛,刚想反抗,但手脚都被禁锢住,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金丝雀,只能被困在囚笼里,无处逃脱。 容羽不费力气的就把她的腿折成了一个m形,固定在了一张椅子上,粉嫩嫩的花穴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蜜液的蒸发带来凉意,却仍然兴奋的 吐露着露水,顺着股缝一路淌下去。 一丝不挂的女孩被他恶意的摆成淫荡的模样,掌控所带来的兴奋感和满足感让容羽硬的难受,但他并不打算太快进入主题,毕竟这样的机 会并不多,那些一直被他藏进脑海深处的黑暗想法缓缓冒出头来,他无比的想要顺着内心的想法好好玩弄,听她带着哭腔的求饶,看她努力挣脱却只能由着他操弄的惊慌无措。 池汐在看见容羽从一个荷包中拿出四个核桃的时候,她就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了。她徒劳的挣了挣,既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当冰凉坚 硬的物体贴上了穴口,池汐还是紧张的发出了蚊子一样的细声,“别……” 容羽半蹲下身,眸色染着笑,“陛下不是很喜欢吗?”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肉缝中一扫而过,便沾染上了许多液体,顺滑的抵到了穴口,粉嫩的穴肉立刻兴奋的微微收缩,吸吮着他的指 尖。他无奈的笑出声来,倒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惩罚还是一种奖赏了。 顾亦尘有一句话说的还真没毛病。她啊,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其实骨子里骚着呢。 怪不得总要偷吃,这一两个男人,恐怕根本喂不饱她。 容羽轻轻哼了一声,把一个核桃缓缓推入。 异物感和饱胀感一同袭来,池汐呜咽一声,一种奇妙的快感油然而生。 球体和往日里熟悉的柱体大不相同,核桃那些密密麻麻的纹路和棱角被磨的圆润光滑,可对于脆弱的花穴而言还是凸凹不平的,那些棱角 和褶皱的摩擦,带来了数不清的快感,可是冰冷的没有生命的核桃,根本做不到反复刺激,含着这样的物体在那处,只会让她更不知足。 她难耐的轻轻扭了扭,却被人按住腰塞进了第二颗核桃。 那核桃虽说不大,但也绝对不小,两颗核桃带来的饱胀感已经足够难捱,她甚至能感觉到两颗核桃撞击到一起的咯楞声,把甬道填的满满 当当,容羽伸出手指抵住核桃,慢慢向里推进,不过是刚推了一寸不到,女孩就受不住的哭叫出声音来。 “好、好磨——” ρO㍪Oгɡ 第六十三章 一场核桃引发的惨案 两颗核桃前前后后的摩擦过层层媚肉,粗糙却圆润的纹理像是细密的两排刷子,快感铺天盖地一样的冲进脑海,却迟迟无处发泄,池汐眼 角发着红,委屈的蜷缩起脚趾。 容羽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后毫不犹豫的推入了第三颗核桃。 “呜呜呜……不行、不、不要……好、好胀——” 池汐的哭叫甚至变了音调,分明是快感却折磨的她泣不成音,身体本能的排斥着异物,努力的想要把它推出身体。 容羽弯起唇角,把最后一颗核桃放在手中把玩,“含住。不然,我就把这颗也塞进去。” 池汐吓得慌忙收紧身体,但这样同样让几颗核桃更加亲密的接触着柔软的穴肉,让人窒息的摩擦感顺着神经一路抵达脑海,她紧绷着身 体,仍然感觉到身体里的核桃一步步滑向穴口。 容羽轻轻靠过去。女孩双腿大张着,眼角带着泪,毫无反抗能力的由他玩弄,红嫩的粉穴上带着鲜嫩的露水,微微翕动,似乎是在邀请他 前去品尝。 他又一次口干舌燥起来。他知道那处是多么可口多么诱人。 他忽然放弃了要一直吊着女孩的想法,不过是短短一瞬间就更改了策略,循着欲望迫不及待的含住了整个花穴。 娇嫩的地方忽然被一片温热覆盖,柔软的嘴唇向浑身最敏感的阴蒂发起进攻,池汐尖叫一声,甬道几乎是瞬间收紧,几颗核桃被她猛地推 远,又被容羽早已经预料到的指尖挡住,被迫在那里继续徘徊。 细密的吮吻把小小的阴蒂照顾的无微不至,池汐微微哆嗦着,被剧烈的快感逼的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大量淫水从核桃之间的缝隙流淌出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来,把容羽的手指都染的黏腻一片。 池汐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 她瘫软着身体,还在品味高潮的余韵时,容羽已经把第四颗核桃,趁势挤进了狭窄的甬道。 “爽吗?”他半仰起头,笑着看向女孩的眼睛,眉宇间带着促狭之意,分明是一句玩笑话,却处处流露着他的那点小骄傲。 似乎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 池汐的身体微微颤抖,无助的点了点头,被四颗核桃翻来覆去的挤压摩擦折磨的没空思考。 身体的快感在捆绑的模式下被无限的放大扩张,她失去了所有的主导权,一切都只能由着男人的动作来或许快感。池汐从没有这样的体 验,又是空虚又是饱胀的花穴让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 她的身体虽然是她的,但却只能受别人控制,她除了发出些声音来表达情绪,几乎完全失去了自我,成为了一个玩物。甚至池汐自己都不 知道是快感来的多一些还是慌张更多一些,她只知道如果今天这个人不是容羽,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人,她恐怕都会害怕的不能自已。 身下满满当当的四个核桃互相挤压着,她甚至感觉得到身体不断的推拒着,让这些折磨人的球体在甬道中缓慢磨蹭,纹路密密麻麻的照顾 着所有的敏感点,却偏偏没有移动的功能,不满足感不断的上涌,她微微哆嗦着嘴唇,小声的唤他,“容羽……” 然而男人只是盯着她的花穴看着,没有丝毫要取代核桃的意思。 他轻轻的按了按肿胀的花蒂,让女孩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声音好像是在认真思索,“看来准备四个还少了……” “容、容羽……”池汐又一次小声唤他。她敢保证男人一定是听见了,却只是故意装成不知道的样子,“容羽……拿出去好不好……” 男人终于慢悠悠的抬起眼睛。“受不住了?”他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任人鱼肉的女孩,“那也要好好含住。你知道我有很多方法 让你更受不住,掉了一颗……”他轻笑,“那就给陛下试试。” 池汐吓得委屈的红了眼,她小声啜泣着,无助的缩紧脚丫,白嫩的脚趾紧紧抓着椅子,却在努力的收缩花穴,生怕掉了一颗出去,换来更 可怕的折磨。 这个模样的她曾经在自己的梦里出现过许多次,容羽的目光中流露出了丝丝兴奋,是那种猎人见到猎物的兴奋感。 他褪去了温润儒雅的外壳,露出凶恶的兽性来,然而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他俯下身,一口含住了池汐温软的乳尖。 女孩唔的一声弓起了身子,却还要分一半注意力在收紧花穴上,她没有反抗能力的任由男人在胸前的敏感处来回挑拨,感受着他恶意用牙 齿轻轻研磨,小樱桃被他啃咬到殷红肿胀,池汐呼吸都乱了套,委屈的哭腔从唇齿间溢出,是在告饶。 无法到达高潮是一件格外难熬的事,此时男人衣衫整齐,唯独裤子上支起了高高的帐篷,若是只看上半身,依旧是道貌岸然,温润如玉, 可是她却浑身光裸,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展现着自己。这种不对等的视觉感受让她更加委屈,不断的小声喊着容羽的名字,虽然他充耳不闻。 池汐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求了多久,只知道光是看见男人脱下外衣的那一刻,身体就已经兴奋的淫水直流,那些蜜液争先恐后的从核桃 之间的缝隙溢出,最外侧的那颗核桃受不住春水四溢,咕噜噜的挤出了穴口,一路滚落到地上。 “没含住。”容羽慢条斯理的陈述着,“该罚。” 但这种时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赏,谁都说不清了。 容羽憋了许久,一直按捺住蓬勃的欲望,以求看见女孩更诱人的样子,但这么久过去,他也一样有些把持不住。四颗核桃被他缓缓拿出了 紧致的花穴,上面沾着一层薄薄的淫水,微微反着光。 容羽好笑的看了眼早已经做好准备的女孩,索性不再忍耐,粗壮的性器一插到底,把空虚的甬道填的严严实实。 池汐被这一下顶的不禁仰起脖子,无数的快感如同一道春雷响彻四处,容羽只不过是轻轻一动,那久违的由摩擦带来的快感就迅速席卷全 身,没等男人做出反应,她已经无助的哭叫着,收缩甬道抵达了高潮。 容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绞的差点提前结束了这场期待已久的性爱。 他咬着牙等待女孩缓和过来,性器被肉穴温暖的包裹着,舒爽的浑身只剩下了快感的神经信号,他扶住椅子的靠背,深吸一口气,大力抽 插起来。 身下的人不会像往常一样把两条腿挂上他的腰,也不会胡乱的在他背上抓住痕迹,只是一如既往的哭叫求饶,被他操的只能发出软媚的呻 吟。这种完完全全的掌控感一向是他最喜欢的。 他不断的调整着呼吸,才能勉强忍住射精的冲动,但高潮后的女孩格外敏感,他每一次顶入都会被穴肉紧致的缠住,像是吸人精气的妖 精,要把精水都吸出来一般。他狠狠操弄着身下的人,每一下都势必要顶到最深,把那个入口操的酥软,只要稍稍用力就能顶进那个最隐秘的宫 口。 他还从来没有撞开过那个地方,只是因为担心她太疼罢了,但是这一次,他想要试一试。 他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他忽略掉女孩委屈的求饶,逐步提升速度和力道,性器又狠又重的照顾着所有敏感的地方,池汐痉挛着身 子,微微颤抖着又一次攀上了顶峰,容羽趁势狠狠一撞,圆润的龟头猛地挤进了那个狭窄的入口,如同一张小嘴紧紧的箍住了他,池汐痛的连眼泪 都流了出来,但无数的快感也在同一刻爆发,像是一个巨大的浪花拍打砸下,把她砸的晕头转向。 容羽低下头狠狠的夺了她的呼吸,在同一刻射进了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半硬不硬的性器在一场激烈的性爱后短暂的抽出了花穴,乳白浓稠的精液没了阻塞,缓缓从穴口溢出,淫荡的场面几乎让容羽瞬间又气血 上涌。 娇嫩的花穴无助的轻轻收缩颤抖,混在一起的体液将椅子和地板都染的脏污一片,池汐喘着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χτfгēē㈠.てǒм 第六十四章 自己的男 这夜过的格外激烈,比起往常肉体的欢愉,这次事后带来的疲惫感和不适感要更多一些。 手腕和脚腕上不可避免的出现了红红的勒痕,小腹也像被顶破了一般,在某种姿势下就会有些痛楚从身体深处传来,穴口被磨的又红又 肿,就连两个乳尖,都被吸吮啃咬到一碰就痛的程度。 池汐从醒来后就开始哼哼唧唧,容羽讨了药膏给她涂抹,可是身体深处传来的疼痛感是药膏无法解决的。 “痛……”她委屈的夹了夹腿,控诉的看向始作俑者。 容羽拉着她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沾了些淡绿色的药膏,轻柔的涂抹在红红的痕迹上。药草带来的清凉四处蔓延着。池汐由着他动作,语气 越发委屈埋怨,“你太过分了。” “是吗?”容羽笑着反问,“可我不打算道歉。” 男人的神色未变,依旧带着往常的笑容,这话说的坦然,丝毫没有弄痛她的愧疚。 池汐哼哼两声,有点心虚的别过了头。 唉,算了。她心想到。容羽不过是醋的狠了而已,由着他吧。 这一整天,池汐几乎都赖在了床上,什么都没有做,默默看着天花板发呆。好在这几日政事没什么要紧,她也确实想要好好歇一歇,容羽 就坐在她旁边不远处,安静的对着弈,池汐躺在床上看着他,只觉得养眼的很。 他生的可真好看。精致的眼,高挺的鼻,还有柔软的唇……大概这就是女娲造人时精心雕刻的作品,每一处都完美极了。如果不是亲眼见 到,她永远都不会相信这样的人真实的存在。 “陛下为何一直盯着我瞧?”容羽平静的问道,嘴角却是微微勾着的,一夜餍足让他的心情很好,视线凝聚在棋盘之上,瓷白和亮黑的棋 子上面上面微微映着女孩的倒影。 和他相处的久了,池汐要比一开始的时候自然很多,不再是那个被他随便一句话就弄红脸的小丫头,她笑眯眯的揪着被角,依旧一眨不眨 的盯着他,“瞧你好看。”她停了一会,又鬼使神差的加上了一句话,“我喜欢好看的人。” 你好看。我喜欢好看的人。 我喜欢你。yцsんцωц.δΠě(yushuwu.one) 这样一句几乎和表白无异的话让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只是随意一说,但又紧张的竖起耳朵,不由自主的关 注着容羽的神色。 男人淡淡的执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之上,笑着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这后宫里哪个不好看?” 池汐撇撇嘴,是对这样的答案不太满意。她说了这样一句像表白一样的话,那他也理应还一句给她。不管是真是假,起码她听了开心。 “那不一样,”她闷闷不乐的强调,“我瞧你是最好看的那个。” 这话不是假的,容羽的脸几乎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方凌洲那种虽说好看是好看,可是未免太骚了,而苏陌那种又太冷了,几个人的 颜值不分上下,但落在她眼里,最好看的还是容羽无疑。 至于顾亦尘那种没什么好感在的,她根本没有算作考虑的范围之内。 然而容羽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开心的神色,甚至连笑容都寡淡了许多。他没有侧眼,依旧盯着棋盘,“那如果有一天出现了一个比我还要好 看的人呢?” 池汐果断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你都已经长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会有比你还好看的人?”她顿了半晌,继续说到,“就算有,在我眼 里你也一直是最好看的那个。” 容羽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夜容羽和她依旧宿在华云宫里,容羽还算是体谅她,只做了两次就放她去睡觉,但依旧折腾到了半夜才睡下。次日池汐需要早朝,一大 早就被叫醒,吃过饭后迷迷糊糊穿了衣服去了凤鸾宫面见朝臣。 朝廷之上,又有人提起了西月和亲一事。上次西月上的折子被她刻意搁置在一旁,不去理会,既没有说同意和解,也没有打算进攻,西月 的人心中不安,便差了使者接连上奏,池汐嫌看了心烦,干脆全扔到了一旁。 但这样确实不是个办法,朝中大部分人都主张和解,毕竟战争劳民伤财,对于双方都不合算。现下又有人催促,池汐拿不定主意,只能模 棱两可的应下了,自己慢慢琢磨。 其实无论于公于私,她都不想答应所谓的和亲。一来对送来的那个人不公平,二来她后宫中的人着实不少,她到现在还没记全名字。 这件事她又腾了两天,直到两天之后,她收到了消息,西月国的人实在心急,已经慌慌张张的组织了队伍,备好了嫁妆八抬大轿把人送上 路了,池汐收到消息的时候,和亲的队伍刚经过了边关的城市,匆匆忙忙的往这边赶呢。 这下倒好,若是她再把人遣返回去,倒是不领情了。池汐无奈,何况对那个男子也算是有些怜悯之心,深知这番如果贸然把人送回去,他 必然逃不了一罪。分明他也算是无辜。 左右于她而言没什么损失,池汐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这桩事。 和亲的队伍浩浩荡荡,足足用了几日才赶到了京城,入京的那一天池汐派了人去接,自己则在朝中等着他觐见,后宫里面皇后领着人安排好了他的居所,所有的妃嫔主子们都侯在了乐仙宫 ——毕竟出于礼貌,他们都该见上这人一面。 西月国这次算是诚心,送来的人名唤柳眠,是西月国国师的孩子,这样的身份,放在他们本国做皇后都足够,却要远远跑到这里来做侧 室,足以见得他们当真是下了血本。 但这又怎么样呢? 池汐想得清楚,如果有一天真的需要和西月国打起来的话,她也绝不可能为了柳眠就网开一面。何况到底是和亲还是奸细,谁都说不清。 池汐心里还有些怕顾亦尘,所以连带着他的乐仙宫也不大喜欢,因此她直到觉夏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她,她才放下没批完的奏折,往那处 去。 华丽的轿辇就停在门口,木料上都被刷上了喜庆的红漆,遮着窗的布料上用金线绣着一个明显的囍字,顶棚上垂着七彩的流苏,在阳光下 炫目极了。抬轿的太监们都是西月国的人,穿着一身红色,只有领口带着蓝。轿子的四个角落都垂着红色的绣球,垂下两道红红的绸缎。 有一个小太监瞪着好奇的眼神飞快地瞥了她一眼,又诧异的迅速垂下了头。 池汐被看的有些莫名,进了乐仙宫后小声的回头问觉夏道,“我脸上可有什么东西?那人为什么这么看我?” 觉夏嘿嘿一笑,“陛下,是因为您没穿吉服。” 池汐恍然大悟一样的哦了一声,很快又觉得不太对劲,“我吉服呢?” “昨天夜里的时候,贵妃娘娘特意嘱咐的,只有陛下主动提起这件事,才能把吉服给陛下穿……” 池汐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脑袋瓜子又开始嗡嗡的叫。她头痛的扶了下额,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那轿子,有点愧疚又好笑的叹了一声气。 容羽这家伙,嘴上分明说着陛下要以国家为重,转眼就给她耍小心思。 唉,还能怎么办,自己的男人,跪着也要宠啊。 第六十五章 美人 “让他进来吧。”池汐踏进乐仙宫正殿的时候如是吩咐到。 此时众人都站起身,对着她齐声行礼,首位是留给她的,顾亦尘坐在首位侧面,和她同在最上面的台子上,其余人等都按这位份排在下 侧。花枝招展的人们使尽了浑身解数要吸引她的注意,池汐径直看过去,在左侧上首的位置看见了容羽。容羽没等她吩咐就平了身,对着她遥遥一 笑。 池汐白了他一眼,故意将头别开。 罢了,没穿吉服就没穿吧,一个这样的场合,穿不穿也都无所谓了,只是对不住那个叫柳眠的人,白白遭了这一个下马威。 她和容羽的小动作在场的人都看的分明,不少人酸红了眼,也有人瞬间沉下脸色,但也不由得心里暗暗想道,陛下对贵妃安的宠爱,还真 是一如既往啊,皇不皇后的,又怎么样呢? 池汐面色自若的走到了最上方,坦然地坐在了最上首,“都平身吧。” “陛下气色不错。”顾亦尘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说到。 顾亦尘的穿着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看起来要比之前更华丽了些,侧脸上的棱角也更加分明,论气势上,甚至隐隐比她这个皇帝还略高一 筹。 池汐不想和他过多纠缠,只是应和一声,不痛不痒的还了回去,“皇后气色更不错。” 顾亦尘别开视线,没再说话。 一身红衣的人已经被人扶了进来,至于为什么是扶,是因为他头上,还盖着火红的盖头。 池汐从未见过这等场面,在她的认知中,穿着嫁衣款款而来的,一向都是女子,甚至在少女时期的幻想里,和亲的人,都应该那种化着精 致的妆容,应着落日的霞光,义无反顾的踏入宫门,但一掀开盖头便是满眼的泪痕,楚楚可怜明艳动人的模样。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衬得上和亲二字 带来的酸楚和决绝。 可是今次站在这里,作为和亲中受益的那一方,她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甚至从内心深处,萌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好像是在鞭yцsんцωц.δΠě(yushuwu.one) 策她,提醒她,要好好对待这个人,不要让他变得那样凄惨。 红彤彤的盖头把人的面容尽数遮住,可是这人身上那种勾人的气质却从内而外散发出来,池汐忽地想到一句话,“美人在骨不在皮”。 容羽是美的,方凌洲、顾亦尘、苏陌等人也都是美的,但在见到这个人前,池汐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的骨能美成什么样子,她也从来没有 关注过这一方面,直到看见柳眠的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 “微臣柳眠参见陛下,参见各位娘娘。” 池汐有些发愣。 他的声音可真是好听。低沉中又带着一点华丽,就像是绚丽的燕尾蝶,成片的罂粟花,还有海底中艳丽的水母,是那种极尽美丽的事物, 近乎妖娆一样的美。 池汐甚至还没看见这人的模样,就断定他一定是个美人。 而且只怕是要美的惊世骇俗,美的不可方物,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虽然她现在就已经移不开眼了。 柳眠微微躬身,他穿着宽大的喜袍,又是贵人家的孩子,不跪也是理所当然。他所有举止都让人找不出一丝丝的错处来。 池汐看的有些出神,还是顾亦尘暗暗撞了撞她的肩膀,她才猛然清醒过来,匆忙稳住声音,“平身。” “谢陛下。” 轻飘飘的三个字从他嘴中说出来,却兀自在空中盘旋了一圈,似乎是在蛊惑着谁伸手将他它捉住,柳眠从声音就透露出一种不端庄不严肃 的暧昧来,可是所有人都能听的分明,他不是刻意如此,只是生来就像个妖精。 池汐还从来没有这样好奇过一个人的容貌。 东阳国和西月国在一些方面上都有些不成文的习俗,在男子出嫁这一点上倒是莫名的一致,男子盖上盖头后,掀开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必须 是妻子。虽然也没人知道如果不是会意味着什么,只是这样的习俗从古流传至今,众人都遵守,也就成了习惯。 桌子上有一杆玉如意,是提前就准备好的,一切的标准都是按照从前和亲的规格置办,按理说,这会她应该挑开盖头,定下位份,然后给 远嫁而来的人休整两天,再行圆房之礼。 池汐是知道步骤的,可是她拿起那杆如意的时候,忽然就觉得格外沉重。 或许是因为紧张? 可是她有什么可紧张的啊。 池汐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才缓缓挑起那漂亮的盖头,柔软的布料顺从的贴服在如意上,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可所有的一切都停在她和这人对视的那一刻。 池汐微微皱眉,手上的动作一顿,又重新放下盖头,想要重新来一遍。 一定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说好的大美人呢?? 池汐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疑惑的审视着柳眠。 普通。太普通了。 普通之余还有些奇怪。 柳眠长的并不丑,可是这种不丑大概就和后宫中的其他人一样,在对比中就显得平平无奇,甚至还不如后宫中的绝大多数有特色。 甚至他的皮肤稍稍有些黑,在这样艳红的衬托下,更显得毫无特点——他根本镇不住这样的红,反而显得他太寡淡了。若说他身上还有什 么让人能记住的,恐怕只有他瞳孔的颜色,是如同天空一样澄澈的蓝。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期待太高了么? 池汐有些失望,细细端详了一番,更觉得奇怪起来。 明明、明明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柳眠的那一张脸,和他的身子,和他的骨相,和他的声音,甚至是和他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妖娆气质,都极为不符,可是你若是挡住他 的脸,又觉得他那种蛊惑人心的本事是理所应当的,他天生就该是那个模样。 池汐一时无言,脑子里面滚过许多东西。 西月用来讨好她的,就是这样一个人么?他们到底是太低估她的眼光还是太自信了? 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池汐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神情,变幻莫测的面部神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包括柳眠自己,只是他依旧恭顺的垂着 头,似乎早已经预料的到,脸上似乎有点委屈的失落的模样。 “呵。”最先笑出声的是方凌洲,男人妖妖饶饶的靠在椅子上,旁边的小太监慢悠悠给他打着扇子,“还以为是什么人呢……” χτfгēē㈠.てǒм 第六十六章 争锋 不得不说,柳眠从门口走到这处的那几步中,危机感最重的就是他方凌洲,他甚至那一瞬间以为自己要丢了“第一妖妃”的称号,哪怕这 称号是他自封的。 “不得无礼。”池汐轻咳一声,打断方凌洲不礼貌的话,可是又岂止是方凌洲,在场的人中,或多或少都表现出了些许轻视。 “既然不是倾国倾城,那看来……”方凌洲挑起唇角,嘲意明显极了,“是活好咯?” “闭嘴!”池汐眼皮一跳,连忙瞪了过去。方凌洲神色如常的挑挑眉,干脆闭眼假寐起来。 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好歹是西月国国师的孩子,论身份论地位都不比他方凌洲差,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未免太过分了些。 不过她再收回视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往柳眠身下瞥了一眼。 “咳,”池汐尴尬的咳了一声,尽力的给方凌洲挽回些面子,“凌妃嚣张惯了,是朕没管教好,你……” “那陛下不如今晚来管教管教我?”方凌洲轻笑,仍旧闭着眼睛,可是那语气却硬生生在半空中打了好几个弯,就差把勾引两个字大写加 粗的刻在了脸上,还带着点要跟柳眠攀比的意味,生怕自己的声音在空中转的圈数没有他多。 池汐听的耳朵都有点晕,气恼的看向他。可方凌洲闭着眼睛,自然也看不见她的神色。她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该如何处置,已经听得皇后先 一步替她发了声。 “凌妃未免太无礼了些。”顾亦尘淡淡开口,“我瞧着你该好好学几日礼法,就禁足七日吧。” 池汐一愣,又是眉心一跳。 完了完了,以方凌洲的性子,怕不是要跳起来破口大骂? 然而和她想的完全不同,方凌洲只是笑着站起身,丝毫没有被罚了的委屈感和负罪感,浅浅矮了下身,“皇后娘娘教训的是。那臣就先退 下去学习礼仪了?” 池汐迷惑的眨了眨眼睛,看见方凌洲转身就走,丝毫没把众人放在眼中,走至门口的时候还不忘了回头一笑,朝着女孩抛出一句拐了七八 个弯的话,“陛下别忘了来管教我哦~~” 池汐:…… 差点忘了,方凌洲这货和皇后早有勾结。 池汐郁闷的撇了撇嘴,被顾亦尘这种擅自做主的操作搞得有些烦躁。 怪不得原主要剥他的权,她现在也想剥他的权! 这王八蛋,眼中是真的没有她这个皇帝啊。 “罢了,既然罚也罚了,今日就到这吧,”池汐开口道,“柳先生远道而来,想必也是累了,这些虚礼我们走个过场便是。柳眠柳氏,恭 顺有礼,心怀大义,为两国建交献身,朕心钦佩,特封为嫔,赐辰和宫。” 和亲的事情一处理完,众人也就都各自散去,池汐有意等着和容羽一起走,就多留了一会。 这会乐仙宫里面除去一群候着的下人,只剩下她、容羽、和顾亦尘三个。两个人都依旧靠在椅子上,谁都没有动作,黄昏的时辰让殿中有 些昏暗,掩住了同样深沉的眼睛。 池汐不想和顾亦尘过多纠缠,便想要拉着容羽就走,只是才刚拉住他的手腕,就被顾亦尘慢悠悠的叫住了。 “干什么?”她连头都懒得回,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毛。容羽轻轻垂眸看着手腕上的小手,眼底分明有些许温柔的笑意。 “也没什么。”顾亦尘依旧坐在上首的位置,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行一对情侣,声音无波无澜,“只是想要提醒一下陛下,当皇帝,可不 能独宠一人。” “说的好像你当过一样,”池汐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我既然不干涉你,你也少来管我。” “我自然是没当过,”顾亦尘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声音依旧平稳极了,“但你也没当几天啊。” 池汐猛地回过头。 她讨厌透了顾亦尘这个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那种好像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无形的傲慢和鄙夷,那种俯视苍生一样的轻蔑感,可是他 凭什么? 在他眼里一切都是蝼蚁,可他自己难道就高贵到哪里去了吗? “那也轮不到你管我。”池汐一字一句的说到。 若是说之前对他还尚有那么一丝男女之间的暧昧情愫在,在听过他那一番“哪个皇帝不是皇帝”的言论后,池汐对他所有的善意都转变为 了厌恶。她不屑同一个没有人性的人交涉,正如顾亦尘也一样懒得理会她一样。除了利益关系上的事情,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必要说任何一句话。 池汐扔下那句话后转身就走,手中还拉着容羽的手腕。容羽神色如常的跟着她,却在听到顾亦尘的下一句话时微微动容。 “他知道吗?”顾亦尘轻笑,“不会还蒙在鼓里吧?”他从容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翠绿的茶水干净澄澈,微苦后便是回甘。 “和你没关系。”池汐动作有些僵,或许是真的被这个问句问住了,只想要赶紧拉着人离开这里,又听见顾亦尘的声音悠悠传来,“你说 若是我告诉他……会怎样?”看着女孩明显有些慌神的模样,又戏谑的弯起唇角,“你好像很喜欢他?” 云里雾里的对话让容羽微微皱起眉头,他侧头看向拉着自己的少女,眸色微深,“知道什么?什么事?” “没什么。”池汐垂头说到,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顾亦尘没有说话,只是很明显的那一声轻笑彰显了他的态度,好像是嘲讽一样,“没什么?”yцsんцωц.δΠě(yushuwu.one) 池汐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上,顾亦尘的确拿捏住了她的把柄。 她深吸一口气,回过身,“说吧,你想要什么?” “啧。”男人不满的冷哼一声,“别把我想的那么势利啊,”他慢悠悠的踱着步子迈下台阶,背着双手逐步靠近,却在离她一丈远的地方 停了下来,“只是单纯想要挑拨离间一下你们两个。不过么……”他玩味的扫过两个人牵着的手,眼底的笑意显而易见,“现在看来……我成功 了。” “幼稚。”容羽冷着脸斥到。 他把女孩的手收进手心,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占据了身体,他本能的觉得害怕,害怕她被抢走,可是在这一刻,他除了抓紧女孩的小手 来确认她的归属权,其他什么也做不了。面前的人和自己很是相像,但正是这样的相似之处让他更加恐慌。 他从不担心女孩会被后宫里其他的人独占,包括苏陌,包括方凌洲,虽然心中吃味,可是他知道自己对于池汐而言意味着什么,但面对顾 亦尘的时候,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真的是独一无二的那个。 哪怕女孩会给他很多承诺,哪怕她曾经亲口否认了所谓替代品。 在这一刻,他的声音带着些许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皇后身为后宫之主,没想到竟然还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争宠么?”容羽迎着顾亦尘的目光,嘲讽极了。 “争宠?”顾亦尘漫不经心的别开头,“我对那种东西不感兴趣。” 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他们那么自在罢了。 看别人痛苦的样子,很爽,不是吗?毕竟他们两个在看着自己痛苦的时候,不也是一副冷漠的模样吗? 他跪在母亲的尸体前默默流泪的时候,他们俩这一个凶手一个帮凶,还在颠鸾倒凤的快活呢。 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啊。 一室沉寂,这一刻三个人都没了声音,漂亮的落日把金色的光洒满了整个宫殿,在地上投下三个人影,交错重叠间,似乎能听见谁压抑的 呼吸声。 χτfгēē㈠.てǒм 第六十七章 趁虚而入 那天大概是池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和容羽吵架。其实也不能算作是吵,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只是温和的有些过头了。那个恭顺有礼的模 样,瞬间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的很远很远,他只问了一遍,“陛下和顾亦尘之间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池汐默默垂下头,闭口不言。 “好。”容羽这样说到。 然后他转身就离开了,没有再拉她的手,甚至连考虑的机会都没有给她,房门砰的一声在她面前关上,毫无道理的落了锁。 容羽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过,可是她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其实是一个很喜欢逃避的人,譬如在处理和亲这件事上,又譬如面对一些难以解决的问题,包括在感情上,她也总是喜欢逃避。或许是 因为从小到大没有经历过什么安全感吧,她总是喜欢把自己躲在安全的地方,对于那些不想面对的事情便刻意的去忽略,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很开 心——但谁又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呢? 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容羽啊。 没有人教过她什么是爱一个人,爱一个人又要怎么做。但容羽是第一个对她这样好的人。 也许是还不够爱吧。池汐默默想到。 还不到那个只要你幸福就够的阶段。她就是很贪心,明明是鸠占鹊巢,却还是想在这个巢里面多呆上一会。 她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华云宫,路上被方凌洲堵住,可是这次无论男人使出了浑身解数勾引她,她看着方凌洲那张脸都觉得差了些意思。 她这个消极的态度果然引起了男人极大的不满,方凌洲一路跟着她进了凤鸾宫里,一进门便将她按在门板上狠狠亲吻,直到吮的她舌尖发 麻,可是当两个人衣服脱的到处都是之后,她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干涩的甬道没有一滴蜜液,方凌洲也未曾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 何,只能皱着一双秀气的眉毛,很是挫败。 “陛下如今对我已经这样无感了么?”方凌洲颇为郁闷的垂下眼眸,看着女孩那个蔫蔫的样子更是气愤,暗暗骂道,“容羽这个王八犊 子,怎么给你弄成这幅模样了?”顿了半晌,又暗啜啜用指尖磨蹭着阴蒂,轻声细语的问她,“陛下最近可是纵欲过度了?要不然晚膳补补阴如yцsんцωц.δΠě(yushuwu.one) 何?” 池汐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挣开男人锢住她的手,默默把人推远了些,“你回去吧。” 方凌洲哪能甘心? 这几日陛下都被贵妃占着,下面的人一口肉渣都吃不到,如今两个人好不容易生了嫌隙,还不赶快抓紧时间趁虚而入? 道德不道德的暂且不提,如果运气好了,说不定能取代贵妃呢? 眼看着后宫里面的人越来越多,自己岁数也要越来越大,若是不抓紧时间固固宠,非要被比下去不可,历朝历代也不是没有妃子被一路降 位的先例。 方凌洲一咬牙,干脆半强迫性的把女孩抱到了床上,更加细密的吻了下去。 滚烫的唇舌雨点一样的落在面庞、嘴唇,湿漉漉的触觉像是赖皮蛇一样挥之不去,池汐被搞得有些烦躁,可是还没等用力推开,男人已经 极富技巧的含住了她的小耳朵。 原先心中一直想着容羽,也就无意识的忽略了那些身体上的挑逗,可是一旦思绪转了回来,哪怕是想着要推开要拒绝,也不可避免的集中 了注意力,这一认真,便被刺激的一个激灵。 方凌洲轻轻舔弄上她的耳朵,舌尖在敏感的耳窝来回舔舐,她能听见舌头和皮肤摩擦的声音,酥酥麻麻的顺着听觉神经一路传到脑海。池 汐敏感的几乎要跳起来,但方凌洲怎么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凭借着对这具身体的那点熟悉,一遍一遍的刺激着敏感的位置。 “别、别碰!唔——” 池汐从来没有被咬过耳朵,也就不知道原来那里能这样敏感。她不断的躲着,但炙热的温度紧追着她不放,很快就被来来回回的折腾的喘 不上气,不得不微微张开小嘴来获取呼吸,此时此刻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躲开男人没完没了的挑逗上面,可是心中越是想这件事,身体就 变得越敏感。方凌洲的吻细细密密的滑过下巴,舔过锁骨,两个涨立的奶尖也没有放过,足足啃咬的充血才转移到下一个位置。 就好像她是一块糖,男人每一下吸吮都带着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一样的架势,要把她吃干抹净。 在方凌洲朝着她两腿间的地方发起进攻之前,池汐慌忙的踹开了他。 “放手!”池汐用脚丫子抵住他的肩,气急败坏的往外使力,“我今天不想做!” 方凌洲顺势亲了一口白白嫩嫩的脚踝,抬起眼睛问她,“为什么?”没等女孩给出回答,又暗示性极强的咬了咬脚踝上凸出来的骨头, “不开心吗?那不是更应该做些快乐的事么?” 他问的理所当然,好像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池汐正愣神的功夫,他又补了一句,“借助这种事情忘却烦恼,不好吗?” 池汐咬着嘴唇,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可是如果被容羽知道了,还怎么可能哄的好! 池汐尚存一丝理智,干脆瞪起眼睛来,“不需要!”她大声说到,“你放手!我不想就是不想!” “好啊。”方凌洲无所谓的说,“很快就想了。” 他拨开两片厚厚的蚌肉,探出指尖来在穴口轻轻戳刺,甬道依然干涩的厉害,但比一开始的时候好了许多,起码能勉力容下他一根手指, 在空气中受凉的穴肉微微收缩着,把他的手指绞的很紧。 池汐大概猜到他要做些什么,可是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踹也踹不开,骂也骂不走,最后只能红着脸皮,眼睁睁看着男人把头靠在 她的阴户上,用柔软的舌头挑逗着浑身上下神经最多的那个地方。 哪怕心里再是抵触,再是不想,在滑腻的东西灵活的绕住那一处打圈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颤抖一下,分泌出了些许液体。 这个世界的人对这样的事早已经习以为常,能否挑逗起妻子的欲望,似乎已经成为了评判一个男人性能力的标准。 方凌洲心里憋着气,这次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技巧全开,舌尖在所有缝隙里面来回游走,不时绕住某处吸吮画圈,男人高挺的鼻梁也 紧挨着粉嫩的花穴,像是一把小勾子一样到处磨蹭,埋在甬道里的修长手指不安分的到处按压,轻而易举就找到了穴壁上柔软的地方,伴随着舔弄 的节奏施加刺激。 花穴很快就从休眠状态被激活,那些淫靡的液体倾巢而出,从手指中的缝隙溢出些许,沾湿了床铺。 方凌洲轻笑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池汐羞得脸颊通红。但她估计这世界上没人能顶得住这样的挑逗,她一开始还努力的挣扎着,到最后只能软着身子,任由快感的电流到处 乱窜。 “别、别吸了……啊!”她无助的推搡着,被逼迫的的彻底投降。呼吸早已经乱成一团,池汐无助的微微张开嘴唇,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他太厉害了。池汐挫败的想到。 他这些东西,到底都是从哪学来的? 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个问题,可是她根本无心顾及,甚至一开始的不开心也在技巧的舔弄下被甩飞,根本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这次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她无助的瘫软在床榻上,心跳的厉害,有气无力的喘息着,花穴早已经汁水淋漓,哪还有一开始干涩的样子。 方凌洲缓缓撤出作恶多端的手指,另一只手还不忘了抹一把唇边和鼻尖上的水渍,把沾了一层淫水的手指举到她眼前给她看,问的好生欠 揍,“陛下不想要吗?那我可走咯?” 池汐的嘴唇微微哆嗦着,拉住他的衣角,“要。”她疲惫的合上眼皮,似乎是不想承认一样,“想要。” 计谋得逞的男人勾起嘴唇,问的不急不缓,“要什么?” 池汐顺从的由着他的话,“要你进来。”她睁开眼睛,主动的用小手去找他的肉棒,很是上道的补了一句,“求你了。” 或许他说的没错。有些时候,转移注意力的确是忘记那些烦心事的最好办法。 方凌洲把她压在身下缓缓进入,紧致温暖的包裹让他不由得呼出一口气来,他擦掉额头上的一层薄汗,精致的眉眼蒙上了欲色,好像连那 颗泪痣都在微微发光。性爱带来的兴奋感让他不由得勾起唇角,把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挺动起来。 方凌洲的性器又粗又大,硕大的蘑菇头像是一把小刷子,每次抽出都把穴壁上一层一层的褶皱刮的酥麻发酸。他俯下身去堵住女孩的嘴 唇,到处汲取着甘甜可口的蜜液,就好像要将身下的人拆吞入腹一样,恨不得连小舌头都要咬碎了吃掉。 池汐被咬的有些疼,呼吸更是不畅,濒临窒息的感觉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努力偏头躲着,却被强硬的扭过下巴继续承受,成熟的男性 气息不容抗拒的闯入,侵蚀了整个身体。 “哈啊……慢、慢一点……唔嗯……” 男人有力的抱着她的腰继续顶弄,娇弱的花穴被他肆意欺弄的汁液横流,顺着股缝一滑而下,又在下一次的顶弄中被拍打成白沫,挂在两 个白嫩的小屁股蛋上,黏腻极了。 池汐很快就被他送上了高潮。 在这样的环境中,似乎高潮也变成了一件越来越容易的事情,常常没等怎样就被马不停蹄的鞭挞撞击逼上了云端,以至于在一场舒爽淋漓 的情事里,她总是最先脱力,最先变成任人摆布的那个模样,只能哑着嗓子继续哭诉,虽然这样的哭诉无论对谁都未曾起过作用。 这些人摸准了她的脾气,知道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怪罪,于是就拼了命的索取。 此刻的方凌洲就是这样。 他拉着身子软绵绵的小姑娘,来回换了十多种姿势,仍然不知疲倦的,像个打桩机一样在肉穴中进进出出。 池汐嗓子都快哭破了皮,但是根本捞不着休息的时间,每每刚想撑起身子要口水喝,就会被误以为是有了力气,于是又要开始新一轮的 “管教”。她哑的只能哼出几个简短的气音,可是方凌洲却翻来覆去的压着她抽送,做到最后她连眼皮都睁不开,困的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什么烦心事,什么谁是谁,在那一场疲惫且 酣畅的性爱中,早被撇了个干净。 χτfгēē㈠.てǒм 第六十八章 易容 这个夜晚很是安静,对于后宫中位置偏僻的辰和宫来说更是如此,甚至连蝉鸣的声音都几不可闻,就好像,是连蝉都不稀罕来的地方。 柳眠已经脱掉了艳丽的喜袍,换成一身朴素的淡灰色衣裳,清淡的颜色像是被水稀释开的墨色,连带着他周围都带着水墨画一样的质感。 他正对着镜子,用沾了温水的帕子,擦拭脸上的胭脂。 夏日的夜晚有些闷热,也有些寒凉,在这样偏僻的宫殿,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柳眠轻轻皱起眉,吩咐一个随他一起入宫的小太监, “可还有热水?这水也太冷了些。” “主子,”小太监为难的回到,“去要过了,可人家说热水要给各个宫里的人备着,能分给我们的,就只有这些。” 男人拿着帕子的手微微一顿。 “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另一个小太监气急败坏的接过话茬,“东阳国这么大一个国家,连点热水都不肯给吗?!主子这还没侍寝, 就敢这样得罪!等着!我去讨个公道去!” 第一个说话的那人匆忙拦住他,“诶哟我的祖宗啊,你可省省吧——” “无碍。”柳眠轻声开口,“让他去要。”他有些烦闷的靠在椅子上,“一点热水罢了,大不了带些银子过去。” 那太监便义愤填膺的跑了出去,急匆匆的去了。 “主子,”有人轻声劝诫,“咱们初来乍到的,还是安分一些……” “她给我的下马威还不够多吗?”柳眠皱着眉毛打断他,“不穿喜服也就罢了,在大殿上那人那么羞辱我,也就罚了七天禁足……禁足也就 算了,竟然还真的叫了他去侍寝——还有她看到我时那副模样……真是叫人不爽。” “主子……”那太监支支吾吾的小声嘀咕,“那不也是因为您自己……” 话音未落,柳眠便轻飘飘的看了过去,小太监登时噤声,一时间屋内又变得针落可闻,配上水墨色一样的衣衫,好像是一副静止的画。 直到那要水的人匆匆忙忙的拎着一个木桶回来,这样的安静才重新变成动态。 小太监气喘吁吁的喘着气,喜笑颜开的帮着把热水倒进盆中,水汽蒸腾而上,像是一片云雾。 “主子,看来咱们还是要硬气一些!奴才不过是瞪着眼睛说了两句,她们很快就乖乖给了,一点银子都没花!” 柳眠神色不明的嗯了一声,重新用热水轻轻擦洗侧脸。 漂亮的手指按着帕子不断的擦拭耳朵下方的皮肤,那处被擦的发红,很快便起了一个边角。 柳眠面色如常的轻轻捏住,向外使力,竟是掀下了一层薄薄的人皮! 人皮下,赫然是另外一张脸。 池汐第二天早上一醒,便后悔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她就不能抗住诱惑吗?! 这下好了,她就是说破嘴皮子给容羽跪下都不可能哄好了! 池汐越想越是生气,干脆把怒火都抒发在了床上这个人的身上,她奋力一蹬脚丫子,愣是把方凌洲踹开了半米远,堪堪停在床边,只要稍 稍一用力,就能把人推下床去。 方凌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还有点没太反应过来。池汐瞧着他这个模样更是气愤,痛快的补了一脚,彻底把人踹下床榻。 无耻的大王八蛋!这叫诱奸! 肉体和地板相撞发生了沉闷的巨大响声,地板的震颤引起桌子的颤动,一路传到放在桌子边缘的茶具,一时间噼里啪啦一顿乱响,那上好 的陶瓷碎裂的声音听的池汐心疼极了,然而还没等后悔,房顶又是一阵声响,然后砰的一声,有人破门而入。 池汐半撑着身子,尴尬的看着连刀都拔出来了的陆青野。 被子微微有些滑落,露出小半个圆润的肩头,至于地上躺着的那个,更是浑身光裸。 陆青野尴尬的挠了挠头,非礼勿视一样的背过了身子,可是耳朵跟却红的跟火烧了一样,他无比尴尬的小声询问,“陛、陛下,没有刺客 吗?……” 他这哪里像是抓刺客,倒像是要捉奸…… 池汐僵硬的把被子往上捂了捂,“没、没有。” “……哦。”陆青野小声回答,“臣、臣鲁莽了……打,打扰了陛下和凌妃娘娘,臣去领、领罪……” 方凌洲此刻才刚刚缓过神来,他坐在地板上,虽然一丝不挂,可是却并不显得淫荡。日光微微投射在他旁边暗红色的实木地板上,更显得 他生的又白又妖。他紧拧着一双秀气的眉毛,眼里分明都是不悦,还带着点危险。 这个表情她太熟悉了。上次当着他的面给容羽封了贵妃的时候,他就是这个表情。 池汐心里一颤,本能的喊住了正准备走出去的陆青野,“等一下!”她心虚的梗起脖子,结巴着发号施令,“把把把他也带走!” 屋中的两个男人具是一愣。 陆青野略微回头瞥了一眼,又立刻收回视线,尴尬的硬着头皮小声问,“那、那……凌、凌妃娘娘要不要穿件衣裳……” “穿个屁!”方凌洲猛地站起身,晨勃让他胯下的那根东西早早的就挺立了起来,雄赳赳的露在空气中,对着池汐不客气的轻轻舔了舔嘴 唇。“识相些还不赶紧走?”方凌洲轻飘飘的说到,“还是说你想看一场活春宫?” 池汐光是看见他那物便连连后退,一直缩到了床角,此时一听他这话,连忙大喊,“不准走!你你你你敢走一个试试??” 陆青野:…… 这……谁他都得罪不起啊。他又想回头,可是再一想到女孩那个衣衫不整的模样又羞红了脸,僵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你你你叫什么来着?”池汐紧紧的贴在了墙角上,胡乱的推搡着又开始扯她身上被子的方凌洲,甚至还被他得寸进尺的堵住了嘴唇,柔 软的唇舌不断的亲吻上她的嘴唇,池汐不得不胡乱扭着头才堪堪躲开,“唔……陆什么野是吧??你把他弄走……唔……唔……不然我就、就把你送 出……唔……送出城……” 这句话着实管用,忠心耿耿的小侍卫一听这话连忙大步走到床边,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毫无防备的男人擒拿在了床边。 方凌洲:???? 这幅场面实在是稀奇,一个脸红透了的男人按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押在床边,他们对面还坐着一个唇边泛着水光,露出大半个前胸的少yцsんцωц.δΠě(yushuwu.one) 女。 果然,更像捉奸了。 “靠?”方凌洲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落得这步田地,可是甚至还没等他威胁的措辞说出口来,陆青野已经动作迅速的扔给他一件衣服,把 他推出了门。 一个从小杀到大的练家子,自然不是他这种大户人家出来的文明人能够比的,方凌洲一开始还试图硬闯,可是揉着又疼又酸的胳膊,还是 放弃了这个念头。 池汐狠狠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方凌洲被她扔出房门这件事,能不能哄好容羽啊? 唉。不过一大早上终于成功把那家伙震慑了一回,这件事倒是让她开心的很,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疑惑的踢了踢地面上那套湖蓝和亮黄的衣裳,问的好生奇怪,“我衣裳呢?” 陆青野正准备告退的动作一下子僵在了手上。 他犹豫的小声询问,“陛下那衣裳是什么颜色的?”他仍然不敢回头,轻轻嗫嚅,“好像……好像扔错了……” …… 那天,方凌洲穿着一套并不合身的女装,满脸风雨欲来的,从凤鸾宫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χτfгēē㈠.てǒм 第六十九章 都能听见 真尴尬。 不过没关系,让觉夏送一套新的来吧,池汐想到。她有些郁闷的环顾四周,看着看着,视线又放到了陆青野身上。 从前只是在看小说的时候看见过,往往那些漂亮又可爱的小公主身边,总会跟着几个死心塌地又帅气逼人的暗卫,不过没想到原来还真有 这样的人。 仔细想想倒也是正常,她好歹是一国之君,身边没点保护的人未免也太草率了点。 只是……池汐细细打量着陆青野的眉眼,好奇的问道,“诶,你是不用睡觉吗?”男人的眼睛干净澄澈,却不是那种单纯和天真,而是一种 带着看破生死一样的冷静和直率。这样的人,似乎一看起来就知道他没有那些花花肠子。“干你们这行的,是不是都不能睡觉啊?那不困吗?” 陆青野眨了眨眼睛,老实的回答她,“回陛下,睡的,只是是在白天,我们有轮值的人。” 池汐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像听故事一样又靠得近了点,“那你们都睡在屋顶上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啊?平日里我在凤鸾宫的时候你 又在哪啊?房顶上不扎屁股吗?还有下雨的时候呢?” 没等他回答,池汐又好奇的一连抛出几个问题,“诶,你们隶属于什么地方啊?是皇宫自己设立的?还是说江湖上有组织啊?你们都吃什 么啊,也没看见你们用膳,难道风餐露宿吗?那也太苦了些……” “回陛下……” “还有啊,半夜拉肚子怎么办?拉到屋顶上吗?你是怎么判断我安不安全呢,靠声音吗?那如果有人把我捂昏迷了呢?或者身边没人我又 正好中毒了呢?你看得见我吗?那我为什么看不见你呢?” “回陛……” 那你要是看得见我的话,是怎么看见的呢?在屋顶上抠个洞吗?那拉屎的时候…… “陛下!”陆青野忍无可忍的回过头,却怎么都没成想,池汐根本就没穿衣裳,欲盖弥彰的裹着一层薄被,可是那白白嫩嫩的小细腿,甚 至还有一点若隐若现的臀部线条,都大刺刺的闯进了视野之中。陆青野本来好不容易平息掉红意的脸又瞬间恢复了原样,且那潮红带着更加凶猛的 气势汹汹而来。 他一瞬间红成了一个虾子,兵荒马乱的垂下头,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陛下赎罪!” 池汐完全没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在家的时候一向喜欢这样躺,只用被子盖住一点肚皮,两条小腿都是垂在外面的,尤其是在夏日 里,凉快的很。 “赎什么罪?”池汐茫然的回问,见他的脸越来越红,隐约有种不祥的感觉,该不会…… 池汐瞪大眼睛,甚至还抬头瞧了一眼 ,不可置信,“该不会真的抠个洞拉吧?!” “不是!”陆青野垂着头,尴尬极了,“陛下……陛下能不能先穿好衣裳……”yцsんцωц.δΠě(yushuwu.one) 池汐垂头看了一眼,那些关键部位都被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唯独露着两条胳膊两条腿罢了,也没什么不妥……现代时天气炎热了还经常只穿 小背心和短裤就出门呢。 她不爽的撇了撇嘴,随口吩咐,“那你帮我喊一下觉夏,让她给我拿衣裳来吧。” 总不能让她自己裹着被子蹦蹦跳跳的去门口喊人吧? 陆青野红着脸,一言不发的去办了。 可是那些问题他还没有回答,反而是非礼勿视的背过身,几次想要回头请示是不是可以走了,却都因为女孩磨磨蹭蹭换衣裳的举动给逼了 回去。 池汐着实是好奇,也许现代人天生就对武侠之类很是向往,如今赫然有这么个存在在自己身边,池汐自然是连连追着询问。 “你们真的都一直在屋顶吗?真的是听声音判断我安不安全吗?” 陆青野依旧红着脸皮,少言寡语的回了一个是字。 “那大白天的也在屋顶?我怎么从来没有在哪个房子的屋顶上看见人啊?” “回陛下,白天会自己找地方的,会尽可能保证在一个看的见陛下别人却看不见我们的位置……” “那晚上呢?晚上就在屋顶吗?可是坏人一般不都在晚上来吗?你看不见我就不担心我的安全吗?”池汐穿好了衣裳,干脆搬了个小凳子 坐在陆青野旁边,兴趣盎然的看着他,还不忘了补上一句,“坐、坐。” 陆青野的脸似乎更红了,他不自在的向后退了半步,一身黑色的紧身装束让他看起来真的有大侠的风范,只是这个大侠也太害羞了一些。 “回、回陛下……晚上……晚上……”他迅速抬眼瞟了一下坐在那里的小姑娘,硬着头皮回答,“晚上……不大方便……” “有什么不方……”池汐无所谓的回答,刚说了一半,猛然意识到了一些什么。 不过是瞬息之间,房间里又多了一只煮熟的虾子。 两个虾子都安静了下来,都不敢看向对方,池汐只觉得脸上似乎是着了火一样,开始冒烟。她不太敢相信的皱着眉头,小声问,“……都能 听见?” 陆青野低垂着头,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出出出出去——”池汐果断的把人推出了房间,脑子里像是飘过成群的弹幕,大大小小的写着四个字,都能听见。 天啊,难道那些声音那些尖叫和呻吟什么的,难道都一直有个人在旁边旁听? 池汐尴尬的用袖子糊住脸,觉得自己再也不想看见这个家伙了。 中午的时候她又去找了一趟容羽。动听的琴声悠悠的从宫中传出来,是一首她从未听过的曲子,她听不懂其中情绪,只觉得好听极了。然 而宫门却紧闭着,她才刚上前,就被人拦了下来。 “陛下,主子说了,今日不见人。” 池汐一愣,随后佯装板起脸,“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看门的小太监为难极了,那表情跟快要哭出来一般,他实在是不敢拦,只能将池汐放了进去。只是池汐怎么也没想到,她才刚一进门,只 是匆匆看见了男人的一个背影,那琴声便戛然而止,然后容羽又一次当着她的面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刚刚缓和一些些的情绪又瞬间凉了下来,且要比昨天时还要凉上一些。 她和容羽的关系就这么僵了下来,心情不好的她把这种情绪不自觉的带到了朝政之中去,一时间驳回了好几本折子,上朝的时候下面的人 都安静如鸡,各自揣着手站在下面,低垂着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生怕惹了她的不悦。巧的是刚好前几日烟城阴雨连绵,又生了水患,烟城知府不 知道怎么回事,原本不严重的水患愣是拖了半个月还没治好,前几日上报的内容还是一如既往,情况半点好转也无。那位这几天都没好脸的皇帝发 了好大的脾气,在场众人都为那位知府捏了一把汗。 一直到两日之后,她需要和柳眠办一场礼的时候,池汐也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第七十章 婚宴 按理说,这皇宫中除去皇后之外,没有人能有这样的礼遇,可是毕竟是远道而来的人,礼仪上要给足面子。 皇宫中早已经挂上了红彤彤的绣球,几乎每一块牌匾上都挂上了漂亮的红色绸缎,从柳眠在的辰和宫到凤鸾宫这一段路,更是打扫的干干 净净,通红的囍字贴了满墙,飞檐上还挂着流苏。池汐一大早就被觉夏叫醒去梳洗打扮,琳琅华丽的首饰挂了满头,漂亮的很。 只是池汐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小丫头给她捯饬。 这还是她第一次结婚呢,只是没想到对象竟然是这么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她心里是不愿的,可惜虽然身为皇帝,在一些事情上还是没有办 法。 “陛下,换衣裳吧,”觉夏满意的看着镜子里面的人,得意洋洋的咧开嘴,“我家陛下可真是好看。” 池汐蔫蔫看了眼镜子,唇角努力的弯了弯,又像是不堪重负一样的重新耷拉下去。 “陛下,”觉夏尽心尽力的劝着,“一会儿朝臣都会来赴宴呢,陛下这个模样,那岂不是当众给柳嫔娘娘难堪?虽然……虽然……”觉夏小 心的看了她一眼,才继续说到,“虽然他长的的确是丑了一些,可是、可是既然能被送过来,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的,再说了,陛下,这关了灯,不 都是一样吗……” 池汐悠悠的瞥过去,“你很懂嘛。那既然关了灯都是一样的,不如你替我去?” 觉夏尴尬的笑了两声,小声的嘀咕,“我哪敢啊。” 不过池汐哪是因为要和柳眠成亲而不开心,那个惹她不开心的罪魁祸首,正在他自己的屋子里快活呢。就连今日这种众人都要到场的局 面,他也依旧任性的请了假,一句生病的说辞不知道被他用了多少天。偏偏池汐还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陛下快站起来,真的要穿礼服啦,再不穿的话一会可就迟到了。”觉夏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做工精美的衣裳捧了过来,递到她眼前给她 看。 那衣裳漂亮的很,玫红的颜色像是冬天里的梅花,鲜艳靓丽,只是…… “这颜色?”池汐狐疑极了,“我不该穿正红吗?” “陛下,只有皇后娘娘那种明媒正娶的才能让您穿正红,办礼的衣裳,无论是柳嫔还是您,都不能穿正红色的,”觉夏一本正经的回她, “这玫红虽然不及正红艳丽,但是和红色很是相近,就算是最高等的礼仪了……” 池汐胡乱的点点头,摆了摆手干脆打断了她,“诶呀随便吧,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什么颜色无所谓。” 觉夏便笑,“陛下放心吧,这衣裳尚衣局不眠不休的赶制了好多天,定是好看的。何况陛下生的就美,穿这衣裳肯定美极了!” 池汐被她的话逗笑,看着镜子里面精致的脸蛋到底还是开心了些许,“就你会说。” 觉夏不是在唬她,玫红的颜色很是挑人,偏生她生的白,皮肤更是吹弹可破一样,配上这种明艳的颜色和黑发上大气端庄的凤钗,倒是真 有几分帝王的模样。 比起万众瞩目的女王,池汐更像是一个在泥沼中摸爬滚打的普通人,或许只是比起常人来讲生的好了些,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镜中的 人化着漂亮的的妆容,眼尾微微上挑,殷红的唇色更是将她衬的锋芒毕露——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己。 或许这才是帝王该有的气场。 曾经以为原主太过无情,太过冷漠,可是这些日子里她隐约明白,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恐怕只有足够杀伐果断,才能真的服众,就像没 有人想看见一个心里还未成熟的小孩子做皇帝一样,太过于纠结儿女情长,不该是一个帝王应有的胸怀。 池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欣赏了许久,忽然板起脸,认认真真的握了握拳头。周遭服侍的婢女具是一愣,随后便看着那位看起来高高在上的 帝王对着镜子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加油!” 几人面面相觑,最终都望向了觉夏。觉夏也是一脸懵,半晌后才不确定的问道,“陛、陛下,什么油?” 池汐像是战场上找回了士气的小兵,一扫之前的丧气,对着觉夏一笑,“没、没啥,嘿嘿。我看这这桌子掉漆了,补点油、补点油。” 觉夏疑惑的看了眼完好无损的红木桌面,茫然的眨了眨眼。 池汐又一次暗暗握了握拳。 加油啊,池汐。你也可以和原主一样优秀的。也可以和她一样当一个好皇帝。 容羽不是喜欢那样的人吗? 那就努力朝着她靠拢吧。 上午的时间主要都是用来梳妆打扮,以及听着门外一波又一波的人前来道喜,因为只是个嫔,下面的人祝词也写的好生含蓄,在那些文绉 绉字眼背后,大概意思也不过是希望陛下和柳嫔娘娘长长久久、祝贺陛下新得美人云云。 池汐听得头疼,且越听越是觉得尴尬,毕竟以柳眠的长相,说成是美人的确有些差强。众臣恭祝后便是入宴,一场宴席愣是从上午开到了 黄昏,等池汐赶着吉时出场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向来爱酒的喝高了,身子歪歪斜斜的,被侍从扶着行礼,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陛下万岁。 比起前朝这热闹的场面,后宫的那一片却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贵妃不在,皇后一如既往的冷漠,就连平日里能和底下的人调笑一番的方 凌洲,此刻脸上也是不悦的。至于苏陌,神色寡淡的喝着茶水,好像今日里的一切都和他毫无关系。这宫里面位份最高的冷着脸,下面的人怎么可 能还笑得出来。不过此时池汐才懒得理会他们。成婚的礼节复杂繁多,中间重要的拜堂却因为位份问题给免去了,但还是复杂费劲,池汐配合的撑 了一个时辰,一直撑到腿酸的时候,觉夏才提示她,可以入洞房了。 一听到这句话,池汐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抓着把两个人连在一起的红缎带,急急的把人拽进了屋子里,柳眠被她的仓促拽了一个趔趄,险些 摔倒,好在他旁边的人手疾眼快的扶了一把。 倒不是她急着洞房,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好好坐下歇歇而已。这一个时辰一直站着,她的腿都站麻了。更别提那满头珠翠有多沉。 把“美人”礼貌的扶到了床边,池汐冲到案几旁,想要给自己倒杯水润喉,可是那小桌子上,只有一柄鎏金的酒壶,旁边放着两个精致极 了的小酒盅。 池汐犹豫的倒了一小杯,辛辣的味道呛得她连连咳嗽,她抹了把嘴唇,便想要喊觉夏要点水来喝。 只是她的步子才刚往门边迈了两步,就被人急匆匆的喊住了来。 “陛下!”柳眠轻轻唤她。华丽性感的声音依旧是自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转着圈的闯进了她耳中,“陛下是要去哪?” 池汐回过头,这才正眼看向婚宴里的另一个主角。 他今日的衣裳和刚来那日的不同,却能看出依旧是西月的做工,就连袖口都用银色的丝线绣着他们国家的图腾。只是比起那日那两个使者yцsんцωц.δΠě(yushuwu.one) 而言,他这身衣裳倒是柔和了许多。如觉夏所说,的确是比正红浅了几个色调的颜色,就连盖头也是玫红色的,虽然看起来和常识中的认知并不吻 合,但也不妨碍柳眠把它穿的自带风骨。 “陛下可是要走?”男人轻声问着,只是那语气里怎么都带了些许委屈感,“可是、可是陛下方才还那么急迫……陛下是急着把我落在这 里,去看别人么?” χτfгēē㈠.てǒℳ 第七十一章 见色眼开 男人的那一副好嗓子可谓是把这一番话说的淋漓尽致,池汐甚至能听见他声音里那点不确定性,和他惶恐不安的模样。 她一下子心又软了些许。 柳眠倒也是无辜……被迫远嫁而来就算了,还不讨妻子喜欢。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那么一丁点希望都迫切的想要抓牢。 “我……我不走,”她犹豫着解释道,“我就是想要口水喝。” “陛下不用安慰我,”柳眠又一次轻轻开口,声音闷闷的从盖头下面传出来,没了生气一般,“我知道陛下不喜欢我……是我不对,没能讨 到陛下的喜爱……” “呃……不是……” 池汐想要解释,可是男人却兀自继续说着,“柳眠心里都明白的……只是今日好歹是大婚,陛下就当是满足我最后那点幻想可好?……我不 奢求恩宠的,只盼着能为陛下做些什么……” 诶呦呦呦呦,你瞧这话说的。池汐一听,只觉得连心脏都紧跟着揪揪起来,一时间更是心疼极了,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像是在哄小孩一 样,慢条斯理轻声细语的和他讲到,“你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等等,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像渣女? 咳咳,她匆忙摇了摇头,想要把那些奇怪的感觉都刨除掉,正想着要不要把闷热厚重的吉服脱掉时,小可怜又说了话。 “那陛下今日还挑这盖头么?” 他的嗓音依旧带着一点委屈,一双漂亮的手规规矩矩的摆放在腿上,却死死的抓住了衣摆,池汐隔着盖头都能想象到他微微仰起头来的模 样,分明害怕的紧,却又生怕会让她不悦。这样小心翼翼的模样她本不喜欢,可是也许是因为场合特殊,她今日只觉得柳眠很是可怜,一时间心里 面最柔软的地方都被他触动了。 池汐缓了缓干渴的嗓子,尽可能的放柔脚步, 叹着气拿起了那柄长长的玉如意,到底还是顺着他的话掀起了那层把他遮盖住的布料。 啪嗒一声。是她手里的玉如意落在地上的声音。 那一刻,好像连世界都变得安静了。 好美…… 她那日里猜的没错,柳眠果然是个美人。而且美得惊世骇俗,美得不可方物,比她见过的所有人中,都要更美上一些。 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在看见柳眠这个样子之前,她一直以为容羽便算是这世界上顶好看的人,以为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再超越他。分明容 羽的五官已经称得上是绝色,可是今次见到柳眠,她不得不承认,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的人,哪怕你再不喜欢他也无法用普通二字来形容 的人。 如果说容羽已经是女娲造人是精心捏制的产物,那柳眠则应该是女娲最满意的一个作品。无论是眉眼、鼻梁、还是他的嘴唇,似乎都是浑 然天成的艺术品,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挑,眼睛是玻璃似的蓝,像是雨后最澄澈的天空,又像是一颗价值连城的蓝宝石,美得让人不自觉屏住呼吸。 就连每一根卷翘的睫毛都清晰可见,在摇曳且暧昧的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在高高的鼻梁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嘴唇上似乎点了胭脂,却并不显yцsんцωц.δΠě(yushuwu.one) 得女气,反而将他整个人都衬出一种柔媚来,是那种无论男女见了便会心颤不已的柔媚。皮肤更是不用多言,那种冷白的颜色绕是池汐自己都要自 愧不如,薄里透着若有若无的红晕,好像只要碰一下就会碎掉的琉璃。 如果此刻有人跳出来,告诉她柳眠不是人,而是一只修炼了上千年的狐妖,她都会深信不疑。 柳眠身上自带着那种勾人的气质,他不过是轻轻的一个抬眼,或是淡淡的动动手指,好像都是一种勾引,一种诱惑,一种与生俱来的妖 媚,也正是这种无形的吸引,让池汐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 池汐被这样的绝色容颜震得软了腿,不自觉的就要摔倒下去,柳眠便伸出手,很合时宜的扶住了她的手臂。分明还隔着好几层布料,可是 却好像是直接抚摸过她的肌肤一般,就像是碰到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女孩就像是泄了洪,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从两腿之间流出,那种温热像是失 禁一样让她羞耻的红了脸。 她丧失了语言能力,可是脑海中却唾弃着自己,真是淫荡啊。 天啊,不过是扶了一把而已。 她甚至不需要问柳眠为何今日和那日不一样了,就是用脚丫子都想的出来,这样的一张脸被放在大庭广众之下,恐怕后宫中的人不是想杀 了他就是被他掰弯。 也不需要问他为何把宫中安排给他近身伺候的男侍都换成了没跟的太监。 “陛下?”柳眠似乎是担心她,便轻轻唤道。他的手还挨着池汐的手臂,一双干净的蓝色眼睛里,流露出几分不确定性来。 池汐深吸一口气,猛地甩开了柳眠的手,她看着男人错愕的表情开口说道,“你别说话。让我缓一缓……” 池汐抖着腿,像是疲惫不堪一样坐在了椅子上,腿心的黏腻让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只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桌上的酒, 也不管不顾的先倒了两杯喝掉,似乎是想要把身体里的火给熄灭下去,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着了魔一样,竟然满脑子都变成了,柳眠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他被自己操哭是什么样子,分明知道这样的 想法不太对头,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去想。 虽然这样淫秽的东西对于柳眠本身而言就是一种玷污。 “陛下,”柳眠皱着眉头阻止了她想要喝下第三杯的动作,“这酒是用来交杯的……” 男人微微有些凉的手指碰到了她的手背,池汐猛地一惊,像是躲怪物一样退开了好远。 男人错愕极了,似乎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厌恶,一双漂亮的狐狸眼似乎顷刻间就染上了水雾,满含着委屈与自责。 池汐一瞬间又软的一塌糊涂,无论是腿还是心。 “我……我……” “陛下是在生我的气吗?柳眠不是故意要隐瞒相貌的……”柳眠轻轻说着,声音里带着些哑,似乎是委屈的狠了,连眼眶都有些红,“陛下 若是不想同我交杯……那……那……那不喝便是……” 池汐慌忙摆手,“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是显然面前的美人已经听不进去,雾蒙蒙的眼睛里似乎下一秒就要滴出泪来,池汐硬着头皮匆忙倒了两杯酒,递到他手中,“喝、 喝。” 柳眠破涕为笑一样的弯起唇角,池汐实在是慌忙,也就没看清男人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得逞之意。 也许是交杯酒这三个字本身就带着浪漫,池汐弯起胳膊,喝下这杯酒时,连心跳都快的异常。 男人离她很近,她甚至能闻到来自他身上淡淡的海洋气息,两个人的手臂挽在一起,亲昵极了。柳眠用眼角轻轻瞥着她,见她又喝下一杯 交杯酒,更是觉得好笑。 这东阳国的皇帝真是傻兮兮的,她不知道圆房之夜用的交杯酒,向来都混着许多助兴的东西么? 不过这种事,他自然不会提醒。 只是可惜啊,也是个见色眼开的家伙。 七十二章 dong房花烛夜(上)(微h) “陛下,”柳眠小心的扶着女孩坐到床边,眉眼里尽是那种对待心爱之人的小心和窃喜,“我来帮您更衣。” 池汐尚存一些理智,尽可能抑制住自己把眼睛黏在他身上的冲动,佯装淡定的重新站起来,“今天不圆房。” 天知道她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大的决心,脑海里面两个小人已经吵的不可开交,一个大声的喊着,“上了他!上了他!”,另一个却喊着, “不行!你还不认识他呢!见一面就上的话也太轻浮了!” 于是第一个小人便回到,“那又怎么样?反正他已经嫁给你了呀!他现在就是你的人啊!” “可是容羽那边还生着气……” “这种时候还管什么容羽啊!池汐!你到底是不是个正常女人!肾虚吗?!上啊!等什么呢!” “不行不行!不能因为他好看就……” “都和那么多人做过了,这一个又怎么了?反正都是你的人,有什么可纠结的?” 于是第二个小人反驳不出话来了。 池汐忽地愣在了原地,犹豫的想着,刚才她说了什么来着?今天不圆房? 等等!还没到两分钟!能不能撤回啊! 柳眠瞧她这个样子,心中也猜到了七八分,他特意做出一副更加委屈不知所措的模样,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来拉住她的手指,冰凉的指尖有 意无意的摩挲着女孩圆润的指甲,声音更是委屈可怜,“可是陛下……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啊……” 1、2、3。柳眠在心底悄悄数着。 三个数后,果不其然,女孩猛地转过身,饿虎扑食一般的把他扑倒在了床上。 池汐还记得,在自己第一年上小学的时候,曾经因为拽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小男生不撒手而被老师喊来家长,那个时候妈妈一本正经的教育 她说,“女孩子一定要矜持。” 池汐想,那一定是因为妈妈没有见过柳眠。 讲道理,她把人扑倒纯粹是出于本能,像是狼见了羊,猫见了小鱼干一样,可是真切的扑上去后,她便有些茫然,盯着眼前距离自己一寸yцsんцωц.δΠě(yushuwu.one) 不到的那张脸,一时间看都看呆了,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眉目如画的人被她压在身下,两个人的胸部紧密的贴在一起,池汐甚至能听见他的心跳声,能感受到他呼吸带来的起伏。 玫红色的嫁衣被压出褶皱,那种凌乱的美搭配上柳眠的脸,竟给人带来一种隐秘的欣喜,池汐忽然就很想顺着心意把他扒光,破坏美好事 物的那种罪恶的兴奋感让她的头有些晕晕的,却小心的,慢慢的扯了扯他的衣裳。 柳眠红着脸,微微抿着唇,竟然满满都是羞涩,甚至比她这个主动的人还要羞涩,漂亮的手掌搭上她的腰,像是怕她忽然走了一样拥住 她。 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怕被人厌弃的小奶猫。 也许是看她许久没有更进一步,男人轻轻抬眸,一双含了些许水光的眼睛氤氲着薄薄的雾气,蓝色的瞳仁干净极了,微微启唇唤她,“陛 下?” 池汐躲开那个杀伤力极强的眼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对于一个颜控来讲,柳眠这张脸,实在是太难拒绝了,她甚至不敢做出什么放肆的 举动来,生怕是侵犯,是亵渎。 直到男人小心翼翼的凑上来,轻轻亲吻她的唇角,温热柔软的触感贴上唇边,她能感受到男人呼出的气,这才给这个人添了一份真实感。 池汐有些颤抖的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晃动,眼神闪躲的看了眼柳眠,亵裤却湿透了。 见她没有拒绝的神色,那个轻柔的吻才逐渐从唇边移过来,小心的咬住她的嘴唇,轻轻吮吻,像是在讨好一样。柳眠闭着眼睛,面上带着 不明显的红晕,他显然是一副很紧张的模样,就连手指都攥的紧紧,把昂贵的面料抓住道道指印。 池汐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又或者说没有人能拒绝的了这样一个吻,她迎合的张开唇齿,轻轻回应着男人的舔吻,彼此交换着津液,带着海 洋味道的男性气息慢慢渗透进来,就像是一种无形的毒,慢慢席卷过她的身体,可是吻着吻着,她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来。 她微微抬起头,厮磨的唇瓣微微分开,还带着湿润。池汐有点错愕的看着男人那个气喘吁吁的模样,犹豫了许久,还是有点不可置信的轻 声问他,“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男人红着脸,顺从的被她压在身下,漂亮的蓝色眼睛眨了又眨,小声嗫嚅,“是。” 池汐觉得自己轰的一声就炸开了,脑子里面放烟花一样的噼里啪啦的响着,把所有思绪都炸的七扭八歪。 “所以……陛下一会……可不可以不要嫌我?”男人雾气蒙蒙的看着她,“我……我元阳还在……嬷嬷说,第一次会有些快……” 元阳。 元阳和处男的意思可不一样。她对生理知识了解的少,但在这个世界里男人的生理构造似乎也和现代不太一样,毕竟他们有了生孩子的功 能。元阳这东西,指的便是男子第一次射出来的精液。不论是什么方法射出来的,就算没有女人,只要射出来,便是没了元阳。 她了解的不多,但似乎这东西和是不是处都可以被检验出来,是用一种特殊的法子。有资格入宫的人并不是要求元阳一定要在,而是只要 是处男,没和其他女性发生过性关系便可,可是后宫里面大多数人,都因为学习过如何伺候皇上或多或少射过精。 何况像柳眠这个岁数的年轻小伙子,若是元阳还在,那未免……憋的也太久了些…… 池汐忽然就有了打退堂鼓的心思。 她到底何德何能,有资格承了柳眠这样的人的初次啊? 可是显然现在的情形已经是骑虎难下,别说是转身就走,她现在就算是稍稍流露出一丝犹豫,男人就会紧张的拉住她的指尖,一双宝石蓝 的眼睛就那样泫然欲泣的盯着她,生怕她会走掉。 抛开这些不提,光是身体那个诚实且敏感的反应,光是早已经春水横流的小穴,都不可能还走的了。 “陛下?”柳眠轻声唤她,好听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光是那里面满含的欲色就让池汐软下了半边身子。 池汐游移的嗯了一声,侧头看见他的侧脸时,又是一阵语塞。 他可真好看。 这样完美的一张脸,恐怕是个女人见了就会心动吧?不,一定不止是女人。 她看的又有些出神,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傻兮兮的盯着柳眠,半分动作也无,直到男人有些微微急迫的扯了扯她的衣裳,微凉的嘴唇又 一次凑上来,贴在她白皙的脖颈间轻轻舔舐,池汐才猛然间回过神。 呼……怎么越来越热了。池汐有些难耐的扯开领口,看着面前的人更是觉得口干舌燥,每每对上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她就会傻上好一会儿, 然后神魂颠倒的去亲吻他的嘴唇,这样的举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脱个衣裳的时间,她硬是磨蹭了能有一刻钟,偏生那些漂亮的礼服又繁琐复 杂,等柳眠的衣服终于被她脱了大半,下身那种不满足的空虚和瘙痒已经要把她淹没。她堪称是迫不及待的撕扯开了自己身上那些碍事的衣服,脑 子已经胡乱的根本没空顾及其他事情,甚至都意识不到今日自己到底为什么这样饥渴,只是觉得面前这人生的那样好看,又没有拒绝她——这样 便是再好不过了。 χτfгēē㈠.てǒℳ 第七十三章 dong房花烛 喝了整整三杯含了药物的酒,剂量便是三倍。那酒本就是用来增进男女间亲密氛围用的,让洞房花烛多些趣味,她阴差阳错拿这东西当成 了解渴的东西,不湿成江南水乡就怪了。 池汐甚至已经迷糊到不知道这人是谁,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此时此刻,她满心满眼都是身下的身体,一个成熟男性的身体。她的小手本 能的顺着柳眠漂亮的腰腹线条一路下滑,在他轻轻的吸气中一把抓住了那个早就已经挺立起来的东西,撸动了两下,便坐起身体,抬起小屁股就要 吃掉那根肉棒。 花穴早已经黏腻不堪,春水多的甚至稍稍一碰就会从蚌肉中流出,沿着大腿根部淌下来,她咬着嘴唇,一双眸子里满是迷离的欲望,对着 那根肉棒狠狠坐了下去。 相合的那一刻,两个人具是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呻吟。 柳眠的性器很大,甚至比起那张精致的脸蛋来说可谓是狰狞的,颜色却偏浅,干净的肉色中甚至还混着一点淡淡的粉。虽然未曾经过情 事,但男人似乎都对这种事情无师自通,他本能的扶住了女孩的腰,爱恋的轻轻抚摸她的腰腹。 相合之处泥泞一片,身下的人更是美得让人心尖尖都跟着颤抖。柳眠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是在太富有诱惑性,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宝石 蓝的眼睛里面多了份欲色,只让人想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池汐软着腰,勉强把手臂撑在他的身体上,为数不多的几次女上位经验模模糊糊的 闯进脑海,她嘤咛一声,费劲的撑起身体。 粗壮的肉棒露出了一小截,淫水把他染的汁液淋漓,滴滴答答的循着重力淌进床铺,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池汐呼出一yцsんцωц.δΠě(yushuwu.one) 口浊气,再缓缓坐下,重新把那截肉棒吞回了身体。 柳眠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床铺,不得不咬紧下唇来抵御射精的冲动,蚀骨一样的舒爽快感席卷全身,他甚至能感觉到身上所有的汗 毛都根根竖立,头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云雨之欢。 “嗯啊……好棒……呼……” 被药物侵蚀了理智的女孩软软的呻吟着,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紧致的蜜穴像是性器最合适不过的套子,紧紧的套在肉棒上来回摩擦。男 人的性器从龟头到茎身全被一汪热泉照顾着,那些有生命的媚肉对着敏感的地方又吸又咬,从未经历过性事的人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不过是半刻钟 不到,柳眠就在女孩一个深坐下射了精。 滚烫的精水冲进身体,一股一股的冲刷着内壁上的软肉,池汐被震得一哆嗦,也紧跟着到了高潮。 可是身体却还是不满足的。 她无力的趴在男人身上,着迷一样的看着他精致的锁骨。柳眠的皮肤简直太白了,就像是上好的瓷器,光滑又漂亮,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某 种勾人的味道,似乎是要让谁在上面好好留下几个印子,池汐没抗住诱惑,又或者说这样的状态下她跟本就没想再压抑什么,迷迷糊糊的把嘴唇贴 了上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锁骨。 身下的人闷哼一声,竟也就由着她胡乱啃咬。很快雪白的皮肤上就布满了红痕,却没想到,这个样子的柳眠似乎要比之前更加诱人了。那 些粉红的草莓颗颗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红与白交汇融合,越看越是色情。 池汐心痒痒的,又忍不住凑过去轻轻用小舌头舔过那些痕迹,胡乱的动作中不小心牵连了交合着的身体,惹得她从唇齿间露出点哼唧声 来。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格外敏感,不过是不经意的一个磨蹭,就好像是激活了些什么东西,蜜液又一次满溢而出,而埋在身体里的肉棒也重新挺立 起来,可惜她已经没了起伏的力气。 眼看着男人半分动作也无,池汐有点气愤的嘟囔一声,不轻不重的拿着小拳头锤了一下他,“你快动啊……” 柳眠有些无措。 温香软玉就在怀中,女孩的发香慢慢萦绕过来,他无比想要翻过身,按着自己的节奏好生快活,可是这并不符合他所接受过的教导。 “陛下……”他犹疑的开口道,“在我们西月国,做这种事的时候,男子到了女子上面是大不敬的……” 男人勾人的嗓音就响在耳朵边边,可被药物糊了心智的人哪会管他说了什么东西,只会觉得这声音分分明明在重复着四个字,“来操我 啊。” 池汐心痒难耐,空虚感伴随着不满足感又一次翻涌而上。眼看着男人没有动作的意思,她更加愤懑的又锤了他一下,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粗壮的肉棒因为她的动作在穴里面胡乱戳动,敏感的地方被一扫而过,“唔嗯……” 池汐闷哼一声,不满足的催促,“你能不能行……” 怀里的人变着法的求欢,而肉棒还被她紧紧包裹着,男人额上有了些薄汗,彻底顾不上什么礼法规矩,就着这样相连的姿势,抱着她的腰 向里一撞。 “啊!……好深……”女孩胡乱的溢出呻吟来,那些暧昧的声音听的他脸颊通红,他忍不住想要索取的更多。 他轻轻扶住她的下巴,凑过去咬她的嘴唇。女孩迷离的眼睛里满含着暧昧的欲望,这样的景象他从未见过,却觉得有什么东西直冲身下而去,燥热不安的在小腹上点火。柳眠食髓知味的又一次顶弄,很快就掌握了其中要领,池汐被他撞的乱了节奏,一时 间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呻吟。 “唔啊……啊……好厉害……呃嗯……对、就、就是那里……啊!……” 胡乱的媚叫声充斥满了整个房间,柳眠的耳朵带着红意,可是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粗壮的性器在小穴里进进出出,肉体的撞击声让两个 人都无比的沉迷,他堵住女孩的呼吸,唇舌长驱直入,很快就缠上那条同样柔软的舌头津液缠绵。 她很舒服。 这样的认知无疑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鼓励,柳眠抱紧了女孩的腰,冲撞的更加用力,大手也慢慢向上移动,一直到握住了那两团不断晃动 的绵乳。掌心的触感柔软极了,带着少女的体温,又弹又嫩,却被他微微发力的指节捏出红痕,他本能的轻轻揉捏,激起女孩一阵闷哼。 柔软的乳头被刺激的逐渐硬挺,上下两处的敏感点同时被照顾,池汐被大开大合的动作惹得媚叫不断,快感的信号在身体里放肆的游荡 着,简直要让人疯掉。在面前的人又一次凑过来吻住她的唇角时,她猛地咬破了他的嘴唇,在一个深顶下绞紧了深埋在身体里的性器,攀上愉悦的 高峰。 可是,三倍的剂量岂是区区两次便能满足的? 何况柳眠生的好,本就对她的胃口。药效在身体本能的催化下变得更加明显,还没等柳眠喘口气,她又开始迷迷糊糊的去摸他的脸,他的 鼻子,然后趴在他耳边上软软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