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 会议室Py 1 梁鹿如常在公司十六层出了电梯,赶在8点半打卡踏进办公室,在往自己的工位走的间隙又习惯性向独立隔开的总经理办公室望一眼。 办公室门果然已经开着,肖钦端坐其中,正低头翻文件,在梁鹿准备撤回目光的档口好似感应到了她,抬头,恰好与她打个照面。 梁鹿心里咯噔一下。他薄唇紧抿,眉角略挑,脸上没什么表情,别人可能不知道,可梁鹿明白,他心情不好。 她心里惴惴,默声坐到工位,小声与临近的同事打过招呼,便保持安安静静,轻手轻脚的状态,尽量减少起身倒水和上厕所的次数,不往某人眼皮子底下钻。 平安熬过了一个上午,刚准备喘口气却在下午刚上班的时候被通知2点到15层会议室开部门会议。 整3点,肖钦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会议室门口,不少女同事或明或暗地看过去,要么含羞带怯,要么假装掩饰。梁鹿则是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默默收回目光后低头。 会议经历了一个多小时,虽然激烈倒也算相安无事。梁鹿隐匿在人群里马上就要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就听到肖钦的声音传来:“梁鹿,你留一下。” 各式各样的眼光投过来,有探究有好奇。 只见肖钦手指敲着桌面,紧接着凉凉地道:“这次丢掉这笔单子你难辞其咎,等下合作伙伴还要过来,你负责解释清楚。” 被当众咎责梁鹿略感难堪,却也明白他这是给自己留下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打消众人的猜测和八卦。 心里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梁鹿以最慢的速度挪过去,等人都散尽,会议室厚重的门重新合上,还没挪到肖钦面前。 “怎么?这么不情愿?我说你说错了?”他靠在椅背上,一手扶额,都没抬头看她。 梁鹿张了张嘴最后没吭声,因为他没说错,这件事她确实有错,原因自己也知道。 怪不得看他今天心情不好,刚才一开会听说到他跟大家说跟李总的这笔本来差不多敲定的生意丢了,她就明白了过来。不过他也算给梁鹿留足了面子,没有在会上说原由和追究责任,只是讨论挽回以及将损失最低化的措施,梁鹿心里也不禁松一松。 肖钦看她磨叽半天不肯靠近过来,心里不满。抬头一看,她诺诺地站着,低头垂目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跟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蜂腰翘臀裹在贴身的半身裙里,一双长腿嫩生生的似藕断,紧紧夹着不安地磨蹭。 她不知道她这副无助的样子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 他喉头微动,直觉下腹隐隐有火气蹿动,欲望有些胀起,不轻不重地发疼。他眼底沉了又沉,面上不显,仍是靠坐在椅子上,将两条长腿从会议桌下释放出来,面向她,伸长交叠,薄唇轻启:“过来。” 待到梁鹿终于走到身前便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坐在自己腿边,抬了她的脸替她别了一缕碎发,耐心道:“说吧,怎么回事?前期活动的同事都跟他们谈妥签过意向函了,怎么到签合同的前夕李总却电话跟我说不签了,说是因为听了你详细的产品介绍后觉得咱们的产品不符合他们的要求……” 梁鹿终于抬头看他,瞪大眼,“什么?那个臭……他,他是这样跟你说的?” 她直起身子,脸颊通红,一急,手就抓在了他裤腿上。 肖钦瞥一眼大腿上柔弱无骨的青葱玉指,伸出手轻握住,不着痕迹地往自己腿根处带,最后将它覆在自己怒张发硬的阳具上,隔着裤子轻轻抚弄,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循着她继续问:“臭什么?李总?到底怎么回事?” “就……臭流氓……“她低声道,想了想,最后解释:quot;我那天找他协商合同细则,大家一起开会也都很顺利。他会后单独请我吃饭,说表示诚意也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我就应了,结果吃饭的时候他又是在桌子底下蹭我腿又是摸我手,还暗示我吃完饭去包间喝茶……” 她回想那天的事情,越想越生气委屈,没察觉到肖钦呼吸渐重,压着她的手搓动肉棒的动作也越来越重,只依旧说着:“我又不傻,当然不能去,就回绝了他。本想着他摸手我忍忍也就算了,可是进包间就不一样了,我才不愿意……” 听到这,肖钦气笑,沉声道:“什么叫摸手也就忍了?这能忍吗?你就是这样工作的?公司什么时候要靠出卖色相了?” 梁鹿心知说错了话,赶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也是一时心急,这笔单子奖金又重,眼看就要成了……我这不是拒绝了嘛。他当时也没怎么样,之后给我打几次电话约我都被我拒了,也就再没骚扰我。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这样发作了,还那样跟你说我……” 肖钦算是听明白了。之前听说过这姓李的爱招惹一些女学生,没成想手居然伸到自己人这,这笔生意是不能跟他做了,还要以后再找机会教训他。 盘算完,低头看犹自生气的女人,小嘴一开一合的,眼睛忽闪忽闪,轻哼一声,心想那姓李的也是有眼光。 “呀!你……”回过神来的梁鹿终于发现了他正在干的坏事,红着脸着急要抽回手,却敌不过他的力气,手指被迫张开裹住肉棒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压抓,挣扎也变成了徒劳增加的摩擦。 “没有下次……”男人没理会她的反抗,幽幽地说。声音是一贯的清冷,手心却是火热。一手挟着她在自己档间掏弄还不够,另一手也从她的衬衣口伸了进去,将她软得发腻的奶子捏个满掌,用粗粝的拇指压住奶头狠狠划圈。 “唔……”奶子被捏得发胀,梁鹿身子渐软,支撑不住地向扣在胸口的手上倒去。 在肖钦来看,她这动作几乎是把自己送上手来玩。他勾勾唇角,转着手腕让大掌在紧贴的乳罩和乳房之间来回转动,拨弄奶尖,又以手背抵住绵软的奶肉挤压,用食指和中指捏住凸起的奶头左右搓弄。 梁鹿混沌的脑子里还犹有一丝理智,握住那只在胸衣里作乱的手,小脸上都是挣扎,推拒道:“不要……这里是会议室,会……会有人来的。” 他却丝毫不以为意,俯身低头将薄唇凑到她的唇边,轻蹭她的唇角,吐着热气诱惑道:“放心,我在里边,他们不敢进来占用……”说罢,又伸出舌头舔弄她的唇瓣,引着她张开小口,伸进去搅弄津液。 膨胀的欲望已经不满足于被隔着布料搔弄,他拉开裤链,引着她的手伸入裤头,直接握上青筋环绕的肉棒, 将它从裆内掏了出来。 被释放的巨棒狰狞地一柱擎天,因为憋着火气呈现出暗红色,硕大圆润的龟头从包皮中怒挺出来,顶端的马眼上还带着点点清液。梁鹿仿佛被蛰到一样惊抖一下,双眸轻闪,那逼人的热度和几乎握不住的粗壮让她羞红了脸。 肖钦依旧坐在椅子上,只是张开腿将蹲坐在地上的她夹在了两腿之间,肿胀的肉茎放大正对在她眼前,就着她的手包住上下撸了撸,直让它更加挺拔才放开。而后自己握住,用怒张的肉棒轻轻在她的脸颊拍打,将迫不及待从马眼溢出的粘液划圈涂满她的唇瓣,哑声压迫道:“你看,它都这样了,我现在是不会放你走的……你不如尽快让它满足了,我们早点完事……恩?” 他最后一个字带着询问的语气,可梁鹿知道他这不是在和自己商量。 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西装整齐笔挺,腿间却竖出一根粗壮乌红的吓人阳具,神色冷峻,却深邃的眸子里流转着炽热的火苗,和他一向看起来冷峻禁欲的样子既贴合又矛盾。 梁鹿垂眼,睫毛的阴影遮住眼底,她已经湿了。 肖钦拍打动作越来越重,不多时她白嫩的小脸便印上了肉棍样的条条红痕。他转而又用蘑菇头摩擦她细腻的脸颊,一直蹭到她的嘴角,抵在她微张的小嘴间上下摆弄,顶磨她的舌尖和牙齿。 “自己握着弄。”他低声命令,意图明显。 “嗯……”她眼神迷离,被他色情的对待搅得不知东西南北,伸出双手乖乖握住粗犷紫红的肉棒,在唇舌间滑弄。 肖钦双手得空,终于解开她的衬衣扣子,左右手包着她的胸衣握住两只饱满的奶子,一边狠狠地抓弄,一边欣赏挤压出来的深深乳沟,直到掌心感受到两粒硬硬的凸起,也不解开她的胸罩,只是把奶子从罩杯里拨弄出来,任由它们被勒得俏生生的,挺着嫣红肿胀的奶尖抖动。 他两手各一边,毫不客气地拨弄那两点。时而用指腹重压让它们进陷乳肉里,时而用两指揪着旋转摩擦。 “唔……啊……”男人手法狠厉,捏得她的奶又酸胀又舒坦,刺激着两股热流从奶尖一直延伸到阴穴深处。穴内软肉挛动,吐出汩汩淫水,透露着被填满的渴望。 梁鹿难耐,悄悄扭动双腿,让底裤与阴唇紧贴,挤压揉弄,以慰藉出水瘙痒的小穴。一边更加卖力地握着青筋凸起的肉棒前后套弄。 龟头铃口的液体好像分泌得更多了。梁鹿咬唇,抬眼看了看肖钦后终于张嘴,小心地含住如鸭蛋般圆硕的龟头,像吸棒棒糖一样伸出小舌细细舔过烧红的龟头棱角,而后转着舌尖抵住马眼拨动。 肖钦不可抑制地轻哼,小腹更加紧绷。 龟头沾上她的口水被吮得湿亮,梁鹿再接再厉,用柔软的水舌研磨棒身狰狞的青筋,一直向下,直舔到依旧埋在西裤档里的肉球,让整个肉棒都沾上她的口水后又张嘴慢慢地含住肉棒的顶端吸弄,一手握住剩下含不住的肉棒套弄,一手伸入他的裤子掏出两颗同样肿胀的肉球揉搓,同时试探地看着他。 她动作并不熟练却意外地让人血脉膨胀。 肖钦额角轻突,看着她小脸潮红,努力地张嘴吞吐着自己的男根的样子,眸色越来越深。 她嘴边还挂着顾不上舔回去的口水,娇嫩的奶子弹在胸罩外被勒得又尖又挺,顶端的奶头又艳又肿,在自己手下反复变着形状。她的小嘴里又湿又热,舌头又是这样的软,挠痒痒一般撩拨着肉棒,非但没有纾解欲望,反倒让欲火不断高涨。 肉棒胀到紧绷,不能再忍了。他突然站起身,捏住她脸颊,挺着怒张的阳具往她口里送,一直将马眼顶到了她的嗓子眼,才控着她的头,挺动窄臀开始大力抽插。 柔弱的小女人惊慌失措,小嘴已经被塞满却还是没有完全含住他。她几乎承受不住却又无处可逃,只能用手抵住他的大腿,受他摆弄。 他全身衣物未退,只拉开了裤链拉露出巨物,每当肉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臌胀的阴囊都会甩过来拍在她下巴上。 “唔……唔……”梁鹿艰难地呼吸。喉道受到深入的异物刺激,便开始一阵阵的痉挛缩动,干呕似的动作使男人的阳具被绞弄挤压。她感受到口内的肉棒又涨大一圈,小嘴仿佛有被撑爆的趋势。 感受着喉头对性器的挤压,肖钦缓下了前后抽插的动作,改以死死抵着她口腔的最深处开始狠狠抖动,果然喉道开始剧烈收缩,从各个角度挤压着他怒张硕大的龟头。不知过了多久,梁鹿觉得自己的口腔已经发木了,他才终于松了精关,将热烈的精液悉数释放出来。 “啊,啊……唔……咳咳……”梁鹿被射了满嘴,猝不及防地轻咳,来不及吞咽的浓精从嘴角流出,一直滴到胸乳间。 她终于回过神,捏着酸痛的脸颊扁嘴忿忿地瞪着男人,不过眼神是没有一点杀伤力,反而像是在撒娇,引人怜惜。 肖钦安抚地吻吻她,将她扶起。 单纯的女人以为终于结束可以离开了,谁知一转眼,却又看到他那嚣张的坏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膨胀肿大,高高翘起。 “你……” 她呆张着嘴的样子逗笑了肖钦,他替她擦了嘴角的精液,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别说我没够,你的小骚穴肯定也不行……” 他若有所指地低头瞥一眼她紧闭纠缠的大腿,眼里都是了然。 随后转身挺着摆动的肉棒坐回了椅子上,任它直直杵着指天,侧脸对着她道:“坐上来。” 会议室Py 2 没想到他早已发现自己的窘迫。梁鹿羞愤地咬着唇,却不能否认花穴已经湿透泛滥、空虚难耐。 她撑着身子站稳,手指揪着裙子,将及膝的紧身裙摆一直拉到腰上,露出白嫩的大腿和被淫水打湿卡进肉缝的底裤。 “啧……小内裤贴得这么紧,已经湿透了?”肖钦戏谑地咋声,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脱下去。 她闭了闭眼,干脆褪了湿得发沉的小三角裤,打算速战速决,便抬起腿欲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却因为在地上跪坐得太久,腿脚发麻,一个趔趄重重地扑到了他怀里,张开的双腿恰好分开摔在他大腿边,阴户大开坐在他裆部。 翘起的肉棒被阴户抵着往下一擦到底,最后被压坐下来,紧贴在她腿心的花穴外。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两人同时舒爽得轻哼出声,他轻拍一把她的翘臀:“就这么迫不及待?” “嗯……”她娇吟,沉浸在刚刚的刺激中还未回过神来。因为他先前的挑弄,她早已动情,细嫩的阴户充血肿胀敏感不已,前面的阴蒂也高高肿起,刚刚意外又大力的扯弄让她整个人都瞬间小抖一下。现下那炙热肿胀的阳具如硬铁一般杵在穴外,将整个腿心都煨得热烘烘的,青筋凸起的棒身紧擦着阴蒂,圆润光滑的顶端蹭过花瓣顶着自己微张颤动的穴口。她不能自已地压着肉棒微微提臀前后滑动,用肉棒凸起的青筋和顶端的棱角搔弄整个阴户。 “啊……哦……好舒服……”她难耐地低吟,甚至一边摇晃屁股,让摩擦更加猛烈全面。 肖钦已经泄过一次,并不着急,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任由已经被肉棒支配的女人自行在他腿间来回顶弄,一边感受她湿热温软的花穴,一边把玩她垂在胸前随动作来回甩动的嫩乳,用两只大掌五指分开堪堪覆握住,似搓面团一般揉搓抓弄,挤压划圈,直玩得它们又热又胀。 “嗯……嗯……好硬哦……”花瓣左右分开包着棒身,向前滑向根部的时候将阴户微微抬起,让肉棒前段硕大的龟头轻轻弹起卡在穴口处,然后重重坐下,让龟头微微顶入敏感饥渴的穴口砸弄,再贴着棒身狠狠往后摩擦,用肉茎凸起的表面碾弄肿胀的阴蒂。 她顶弄地得趣,一时竟停不下来,动作也越来越快。肖钦也勾臀,挺着阳具,配合她的擦弄。 快感不断累积,花心一开一合地不断吐着淫水,将整个肉棒浇得湿滑,一直流到了男人深色的西裤上留下湿痕。整个会议室都充斥着咕叽咕叽的液体摩擦声,梁鹿红了脸,却再顾不上害羞,只哎哎地叫着,用肉棒不断擦顶阴户,缓解瘙痒。 “啊……啊……呀!”终于,在大幅度的套弄间,一个大力的坐压让肉棒被湿滑的淫液送着狠狠捅入穴内。瘙痒的浪穴被瞬间填满,粗壮坚硬的肉棒碾压过阴道内的褶皱直捣花心。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梁鹿脑中一片空白,小穴不可抑制地吐出一大口淫液,她就这样尖叫一声泄了身子。随后整个人软下来,靠在肖钦的胸前,抱着他精瘦的腰身一阵一阵的痉挛,喘息。 “嗯……”感受着劈头浇灌下来的淫水和高潮的痉挛对肉棒的挤压,肖钦也舒爽得轻哼出声。他抚摸着乖顺地趴在胸前的女人柔软光滑的背,坏心地在她耳边道:“你刚才是不是叫得太大声了,别忘了这里可是会议室……” 梁鹿脸颊瞬间爆红,后知后觉地捂住嘴,瞪大了眼睛哀看着他,一副后悔又后怕的样子,身子因为害怕整个紧缩,带动着小穴也夹得紧紧的。 本就窄小的穴道此时又紧了一分,肖钦便有些受不住,轻拍她的小屁股轻沉声道:“嗯……放松点!你是要夹坏我吗?” 他心知这会议室的墙壁和门都是经过专门的隔音处理的,里面的声音不会被外面听了去,却还是想逗弄她。现下看着她提溜着蒙着水雾的大眼睛,依在自己身前轻颤,他满意地轻笑出声,一边抬压她的臀部调整插穴的角度,一边哑声逗弄道:“小骚货!刚刚才只插进去你就泄了……有这么爽吗?恩?”说完抬臀狠狠一顶。 梁鹿在听到他轻笑的时候就知道被戏弄了,暗骂自己被弄得理智尽失,都忘了会议室那又厚又重,是专门隔音的。她撒气得攀上他的脖颈咬了一会,觉得太硬咬不动,便转了转眼珠子,将脸凑到他的喉结和下巴上去,伸出舌尖。 颈间点点的湿意搔弄得肖钦心猿意马,他不再收敛自己的欲望,扣住他的小屁股狠狠地套弄起来,挺着肉棒粗暴无情地顶开窄小无力的甬道,直进直出,往最深处捣。大龟头肏开花心后还不够,一直冲入子宫口,将粗长吓人的肉茎齐根都挤进去,大开大合,直捣得乳白色的体液在女人的花穴口泛起细沫。 屁股被把控着,花穴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前前后后吞吐收缩。梁鹿被他大力的操干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揽着他,将一对肿胀寂寞的奶子压在他冰凉的衣料上摩擦。 就这么肏了百来下后,他的大掌握住她的臀瓣开始用力掰开下压,使得她阴户被整个打开,完全贴上了他的耻骨和肉根。内穴的最深处则被坚硬的龟头死死抵着,他却开始转动腰臀划圈,转动着肉棒和蘑菇头的棱角狠狠搔弄花心的各个角落。 “好胀,太深了……”肉壁被左右上下骚弄,肉穴已经酸胀得发疼。穴外的花瓣和阴蒂则被男人的耻骨和粗硬的阴毛,以及硬挺的西裤布料碾压揉弄。 肖钦却还觉得不够,摁着她的腰,似打桩一般,向上狂顶,一时间“啪啪啪” 的肉体拍打声急促地响起。 “啊……不要……受不了了……求你……啊……”娇嫩的女人那里受得了这样的肏弄。被撑开的穴口只能软软地含着肉棒,任其穿插,梁鹿无助地仰头大声喘息,承受他激烈的顶撞和冲击,在一阵激烈地耸动后,便又抖着穴吐着淫水,哀叫着泄了。 肖钦则轻轻抖动她的臀,以延长她的高潮,感受她阴穴的吸吮。 双腿无力地垂在他大腿外,两次小死让梁鹿此刻已近丝毫提不起力气,可肖钦还没有射出来,她便出不了这个门。 她打起精神艰难地直起身子,打算收紧小穴让他尽快满足,却忽然听到会议室门外有脚步和谈话声,在慢慢逼近。 她慌乱,颤颤地开口:“怎么办?!好像有人来了!” 谁知男人只瞅了眼手表,淡定开口:“哦,已经4点了,我们的合作伙伴过来开会了,来得还真准时。” “你!”梁鹿气急。原以为他说合作伙伴来开会只是开个玩笑,好留住她。没想到是真的要来开会,既然他明知要来人,还在这里拉着自己做,说什么不会有人进来……过分! 肖钦淡定,嘬一口她嘟着的嘴,不以为然:“我可是提前跟你说了还要开会,是你没当回事。不过……你现在这副样子,所以我来跟他们解释好了,这样的话……我就只能把你藏在下边了。” 说着,他偏头指了指宽阔的会议桌空旷的桌底,将还未消肿狰狞依旧的阳具从穴内啵地一声拔了出来,满怀深意地笑看着她道,“怎么做你该知道……我不满足,今天就不能结束……” 会议室Py 3 没有了肉棒堵塞,小穴翕动着将男人的精液和泛滥的淫水一齐挤出,黏黏腻腻地滴落在肖钦的裤子和地毯上,拉出暧昧难分的银丝…… 看着流淌的水液和她红肿的小穴,肖钦还未纾解的欲望更加肿胀。他深吸一口气,忍着冲动,在会议室门被打开前抱着梁鹿把她塞进桌底,扶着她的腰肢,让她臀部撅起,摆弄成背对自己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高高的长桌下留有宽敞的空间,足够她的小屁股堪堪抬高对住自己档间。 虚弱无力的梁鹿哼哼唧唧地趴着,转头哀怨地瞅着作恶的男人表达自己的不满。 肖钦并不买账,邪魅地勾着唇角,摇着腿间的大阳具拍打她的阴户,在会议室门被打开的最后一秒对她提醒:“小妖精,接下来可别露了尾巴出来,记着,早让我满足,我早放过你……” 他的动作色情又下流,可是他神色淡然,墨色眼底暗涌流转,仿佛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在做一件淫乱的事情,只略粗重的呼吸泄露了些许隐忍的欲望。 真是……矛盾、禁欲又让人脸红心跳。 梁鹿一阵春心荡漾,感觉到花穴内又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液体,愈渐湿润…… 厚重的门被掀开,合作伙伴赵总等一行人已经走进了会议室。 肖钦四平八稳地坐着,淡定招呼道:“真是不好意思,新来的秘书毛手毛脚的,刚打翻了咖啡不巧洒到了我裤子上,真是难看得紧,时间急没来得及换,不能起身迎接各位,还请见谅……” 一番话说得语气真诚,笑容和煦,脸不红气不喘。 桌子底撅着小穴一下下触碰肉棒顶端的梁鹿也不禁翻个白眼,要不是亲眼看着衣着整齐,道貌岸然的肖总敞着裤链,露着直挺挺的阳具,她也信了。 “没关系没关系,肖总可别跟我们客气。”来人果然不疑有他,还热心问候:“哎哟,那没被烫着吧?” 肖钦笑得无害:“没事,没烫着。” 桌面上的男人们还在不紧不慢的寒暄着,可桌下的女人却是等不及了。花液已经沿着阴户,倒流在了肿胀敏感的花核上,穴内好像有蚂蚁在啃噬,急需被填充捣弄。 没有了肖钦的配合,梁鹿只能自力更生,使劲撅屁股将花穴往肉棒前凑。 支起的大腿和阴户遮住了男人的裆部,挡着她的视线,让她看不见肉棒的位置,她只好探索着让臀瓣先碰到肉棒的顶端,再一点点蹭着移动,让巨头顶住穴口。 硕大坚硬如石的龟头满满地堵在穴口,炙热的温度将骚穴熨帖地舒坦,梁鹿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根肉棒下。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用力往后顶,企图将顶端纳入穴内,谁知却因为淫水流了太多,太湿滑,让肉棒滑开了去,如此反复试了几下都没有成功,一时焦急难耐却无法。 端坐的肖钦也被折磨的够呛,敏感的蘑菇头被那湿软的穴嘴挠得胀疼,他轻拧眉头,让自己的手看似自然的放在桌子下搭在腿上,实际握肉棒固定住,往穴里送。 梁鹿立刻会意,挺着小屁股往后,稳稳地含住。 肖钦的尺寸傲人,仅一个龟头就如鸡蛋大小,将她的穴口撑得紧绷变形。梁鹿仰头喘气, 克制自己不呻吟出声,急不可耐地只含着龟头就开始套弄起来,用突起的棱角刮擦最敏感的入口处。 啊……好硬……好胀……她紧紧咬着下唇,在心里低叹,渐渐加大套弄的幅度,将越来越多的棒身吃入穴内,肉棒还没完全进入就被填满,她快乐地前后摆动,让硬铁似的肉棒狠狠摩擦阴道内敏感的软肉,再一下下戳刺花心。 小穴已经被撑得酸麻,可她自己套弄插穴的力气到底比不上男人的,肏了一会儿,只觉得穴内酸胀,却依然瘙痒,想要被狠狠地捅。于是她吸着肉棒,不知羞耻地慢慢往靠近男人的腿间的地方挪动,直到自己的小屁股挨上了男人的腿根,让肉棒捅开子宫口,整根纳入,才陷着腰窝,眯着眼,满足地昂头呼气,随后稳住身子,开始挺腰前后摆动。 幸好肖钦与来人面对面坐着,否则便能看见他档间有一只雪白的屁股进进出出。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太刺激,女人的小穴比以往更加紧致,紧紧地绞着自己的大肉棒,似要榨干自己一般。 感受到梁鹿套弄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两人的交合处隐隐有水渍拍打的声音出现,肖钦微微收腿夹住她的腰臀让她的动作慢下来,一边打发桌面上的来客。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也是被李总那边摆了一道,否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中止与你们合作,我们不是对你们有意见,只是暂时没有了需求。放心,以后我们有了这方面的单子还是会找你们合作。” 肖钦紧紧攥着手里的笔忍着欲望,想尽快打发走这些人。 可桌子下被穴内的空虚瘙痒折磨的梁鹿却头脑一片混沌,只想插着肉棒狠狠摩擦。她此时被困住了腰不能大力地前后抽插止痒,便只能死死地吸着他的肉根,摇着花心,上下抖动,让赤铁一般的巨物在穴内转动,龟头上的细缝顶住宫口戳弄。 啊……用力啊……好想要……她整个上半身都软软地趴在地上,肿胀地奶子依旧被未完全脱下的胸衣托举着,压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奶头已经被挤得陷进了奶肉里。 骚货!肖钦的欲望也临近喷发,他不可见地咬了咬牙,深呼一口气,接着道:“我不方便,就不起身送各位了,下次我请客赔罪,还希望各位赏脸。” 终于,会议室又恢复了宁静,只是很短暂。 “啊……太快了啊……不要……不要了……”压抑已久梁鹿终于哭喊出来,屁股被突然站立起来的男人高高握住,往粗壮的阳具上套弄。上半身悬空,只能用手撑在地上。 他大力地耸着臀,用坚硬的赤铁劈开湿热窄小的穴道,重重碾压再抽出,每次都只留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地整根插进入,在将她的下身压向欲根的同时往前顶,甩得两颗肉球啪啪地拍打她的阴户。 “小骚货!不诚实,你身下的小嘴可是吸得欢快呢,早就想被这么狠狠地干了吧!”他哑声恶劣道。挺动巨物狠狠砸弄她娇弱的花心,感受着女人临近高潮异常急促的收缩,做最后的冲刺。 “呀呀……要死了……到了……到了啊……”梁鹿难耐地扭动身子甩着奶子,哭叫着喷出淫水,肖钦也终于放松了肿胀的马眼,将滚烫的精液喂入她颤抖的子宫…… 初见 梁鹿大学学的是数学专业,在父母眼里毕业后是一定要进学校当老师才行,可她志不在此。虽然母校不错,在全国名校名单里排得上号,可现在随便稍好点的学校就要求老师学历得是硕士研究生以上,她真是在学校呆够了,不想再念书,只想早点自力更生。去小学当老师倒是可以,但她觉得自己性格不好,不够热情,不适合哄小孩。 于是在毕业找工作的时候,叛逆了一把,顶着父母的反对进了电子科技公司找了个销售部门经理助理的职位,跟她的专业是一点对不口。 她妈生气,训她:“你说你一个学数学的,怎么敢去人家公司做经理助理?都不怕搅黄了人家生意?” 梁鹿扁嘴反驳:“我可是经过激烈竞争,打败了一票选手,凭自己本事争取来的这个工作,是他们从候选人里最后选中了我。人家都敢招我了,我有什么不敢去的?我们这是两情相悦的双向选择!” 其实梁鹿也就是唬唬她妈,自己心里也是侥幸。因为她自己当初投简历的时候也就抱了试一试的态度,谁成想还真成了。这公司虽成立时间不久,规模不大,工作也跟专业不对口,可工资待遇好。再加上离家远,可以碎了爸妈那颗想把她安排进一所本地小校当数学老师的心,远离管制。 能过自由生活,还能自己养活自己,梁鹿越想越满意。过完人生最后一个暑假便早早打包了行李买了机票飞过来,在入职前找好了房子。 其实在应聘的时候她就已经来过公司了,当时是来参加最后一轮面试,面试由公司高管主持。 梁鹿不习惯打无准备的仗,老早便查了环宇电子的相关介绍,练习应对各种问题,连公司的企业文化核心价值观都背得顺溜,再凭着名校优势,或许还有外貌优势吧,她臭屁地想,总之过关斩将,一路得心应手,终于坐在了最后一轮高层把关筛选的会议室里。 她原以为要面对的就是总经理或者副总一两个人,结果推门进去齐刷刷坐了一排人。每人面前摆一牌子,写着职务。一看,还真是公司高层,从职能部门到业务部门,各部门的总经理都在这了。 梁鹿心理素质不错,很快淡定下来,倒也应付自如。 不过还是出了一个小岔子。 当时她刚说完自己一连串的在校获奖经历,看着在座的各位频频点头,结果坐在那一排人边上的一男人,冷不丁问了一个她意料之外的问题:“你学校不错,听你的获奖经历也很厉害,工作选择应该不少,为什么来我们这个小公司工作?” 梁鹿来不及收回的得意的笑,当时就挂脸上了。她来是因为钱多啊,也是为了脱离爸妈管制啊,可不能就这么说出去啊。 她当机了几秒后,挤着一个自己都觉得僵硬的笑容,用自己都觉得很假的语气说:“贵公司不小了,我看就挺大的……呵呵……” 其实梁鹿刚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人了,在一群退了发际线,显了皱纹的中年男女里,这人简直是鹤立鸡群,闪闪发亮。 看着27,8的年龄,头发黑亮不长不短,眉骨略高,眼睛深邃,鼻子高挺,再配上削劲的下颌和抿直的唇,漠然严肃,让梁鹿头一次觉得冷硬有型这个词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他坐得靠边,面前也没放写职务的牌子,又年轻,梁鹿想着该是个打杂不重要的人物,便只当欣赏帅哥一样,打量过一眼没放在心上,一心应付坐在最中间的总经理和招聘岗位的顶头上司销售部总经理。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僵硬地回答完这个问题后,那男人依旧漠然严肃,只礼貌性的勾了下嘴角,略点头,然后低头记录什么。 有必要这么酷吗?长得帅了不起啊……梁鹿心想。 所幸她最终拿到了offer,想来便觉得这个小插曲影响不大,不起什么决定性作用。不过她还是很好奇,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说话这么犀利…… 顺利入职后,参加了公司一条龙的新员工培训活动和迎新会,却也没再碰见过这人,梁鹿便把这茬扔到脑后慢慢忘了,只开始专注自己的工作。 她这顶头的销售经理叫程丹,人称程经理,是个40多岁的女人,又瘦又高,行事干练,八面玲珑,颇有两把刷子。听部门同事说,她学历不高,但资历不浅,有多年的基层销售经验。所幸她为人和蔼,没有为难梁鹿这个新人,还时常提点她。 部门的工作繁忙紧张,梁鹿察觉到这份工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好打。她既没有销售知识,也没有做助理的经验,学校学的东西一点用不上,这让她有些跟不上顶头上司的工作节奏。于是她加倍努力投入工作,一边恶补销售类知识,一边努力修炼自己成为一名合格的助理。 日子就这样忙碌地过着,一晃就是小半年。 终于,在梁鹿都快忘了那个男人漠然严肃的表情的时候,她再次看到了他。 那是在公司的一个大型新项目的签约仪式上,他坐在长桌前代表环宇电子签约,身份是副总经理。 肖钦,青年才俊,独出手眼,深藏不露,身旁的程经理面露赞赏,如是评价。 梁鹿也不禁仔细打量他,却恰好与他不经意抬起的目光碰撞。 剑眉星眸,深邃犀利,她的心跳忽然就漏了一拍。 他 自那天的签约仪式后,梁鹿便时常想起肖钦。 在吃饭的时候,在繁忙的工作间隙,在堵车的路上,以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那天白色的衬衫,微勾的薄唇,冷峻刀削的面庞,以及那不经意的目光。不知道他那天有没有也认出自己,是否从他们碰撞的眼神里读出她漏掉的那拍心跳。 他握着笔的手指修长,手腕看起来粗壮有力的…… 不知道他的那里是不是也粗壮有力? 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梁鹿总是忍不住夹紧双腿,在春潮涌动间幻想。 想象他粗壮有力的性器正深深地埋在自己腿间,他有修长力的大腿带着微硬的汗毛摩挲着自己细嫩的皮肤,他小麦色的大掌揉捏着自己嫩白的奶,玩弄脆弱敏感的奶头。 他的阳具狰狞赤红,顶端溢着液体,狠狠摩擦过自己的花核,在花穴口逗弄,一直等到自己难耐地哭求时,才狠狠插入,一捅到底。 他将自己塞得又胀又满,让淫荡的小穴在他一整根插进来的时候就能哆嗦着达到高潮。 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快速,直插得自己淫水四溢。 而自己则抱着他精壮的腰,甩着已经凌乱的长发,在他耳边或高或低的娇喘,求他慢一点,又再快一点……他的汗水滑过下颌滴落在自己的奶上,他低头吻住自己的嘴,用唇瓣摩擦唇瓣,再吸住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交换口中的津液,把自己的淫乱的呻吟堵进鼻腔里…… 他一定会让自己泄过好几次身子后求饶着,才将滚烫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小穴里,或者他会直接把自己干晕过去,在自己幽幽转醒时仍然坚硬地插在里面…… 内裤湿答答的,她捂住微微发红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渴望这个男人,才见过两次就对他念念不忘。 于是,她开始搜集关于他的消息,想要了解他。 奈何网络上并搜不到关于他的新闻,甚至公司内网上也甚少有关于他的报道。她于是找机会与公司资历老的前辈们闲聊,期间似不经意地提起他,打听他的消息。 原来这肖钦挺有来头,居然是本地有名的财团裕丰集团的二公子。只是之前常年生活在国外,前几年硕士学业完成后才回过扎根。 而这环宇电子便是他回国后一手组织起来的。 可是,他创立了公司,怎么自己只当了副总呢? 这说起来就有故事了。 原来他确实是公司总经理,当初创立这个公司是得了他爸裕丰集团那边的财力和关系支持,说是练练手,锻炼一下自己,其实也是证明自己的能力。 公司自成立以来便稳步发展,业绩和效益蒸蒸日上,盘子越做越大。 谁知就在去年,肖钦亲自挂帅,牵头了一个巨型项目,据说效益可观,对公司打开市场和提升知名度意义重大,却在进行地热火朝天的时候,断了资金链,被迫中止了。 而当时公司是举了全力来筹备这个项目,将人力物力财力都投了进去,这项目一搁浅便让公司陷入了势穷力竭的境地,一时进退两难。 这样一来,便不好交代了。公司虽然是自己创立的,可发展起来的董事会和裕丰集团那边的相关利益层也不是吃素的。 肖钦也是有担当,自己揽了责任,一边想办法向公司补资,一边主动引咎降职,让了位子。 关于那断掉的资金链,原因就有意思了。有人说是肖二少识人不善,巨额的项目筹备金被投资合伙人卷着跑路了,报了警也没抓着人。也有人说,是合作的银行那边出了问题,突然停了给项目的贷款,导致项目不得不终止。而这两种说法归到最后,梁鹿听到的结论是:不管怎么样,这其中少不了肖家大少在里面搞鬼。 不同于肖钦,这肖家大少肖庚,是打小在肖老爷子身边长大的,也算是含着金汤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身边就养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肖家人成功地把肖大少惯成了个真正的大少爷,吃喝玩乐可以,干事业不行。不光自己不行,也见不得别人行。眼瞧着这突然冒出来一个二弟,一副年轻有为的样子,怕是要分了家产不说还要独揽家业,于是便见缝插针地使动作捣乱。 至于为什么同是肖家子弟,肖钦却从小被“流放”到遥远的异国他乡,说起来又是一场豪门风流史。发了家的肖老爷子,在不惑之年也不免俗地发展了一段婚外情,肖钦便是那私生子。可怜母亲在他几岁的时候就病逝了,于是被肖老爷子领回了家。这一下原配老婆便炸了锅,因为这事整天淘神闹气,不多久肖钦便被送去国外了。 怪不得。梁鹿有些能理解了。 怪不得每次见他,他都是一副漠然严肃的样子,想来他在肖家的身份尴尬,日子并不怎么好过,小时候受冷眼和排挤,现在怕是得勾心斗角。 也怪不得自己进公司这小半年都没有见过他,原来他当时正是引咎离职的状态,根本不在公司上班。 现在他携着一个大项目卷土重来,强势回归,又当上了副总,想来离重回老总的位子也不远了。 而公司的员工似乎也都这样想。 肖钦虽然年轻,可大家对他的认可度很高,从创立公司至今,他的能力和手段,大家有目共睹,给带来实际的利益,众人都盼着他归来。 这样也就能理解她面试时候的情景了,他坐在边上,面前却没放牌子,语言犀利一针见血。 听说他当时已经辞职,却依然被公司请来把关坐镇,而他自知没有担任职务,并不霸着坐在中间,便随意找了个边上的位子,面前不摆牌子。 其实关于肖钦的这些消息,梁鹿并不全信,商场和豪门的弯弯道道,自己从小也见过不少,一般外人是并不会知晓得透彻的。她也就选择性地听听,心里有个大概。 她现在放在心上,感到困扰的,是打听来的关于肖钦的感情八卦。 小心思 这肖二少不同于一般的公子哥,似是不爱玩乐也不近美色。在公司的这几年是时常加班到深夜,且孑身一人。甚少与人传出绯闻,不见与谁关系暧昧,更别说领个女朋友出来。 据说以前有个谁家的千金看上了肖钦,放出来一个与肖钦拍拖的绯闻。便有人去他跟前探口风,他听了只是一笑而过,并不戳穿,却在以后的活动和聚会上,见了那千金直接绕着走,话都不再与她说一句。 梁鹿听得唏嘘。 她本想着,以肖钦的外貌和身家,身边的女人该是前赴后继,源源不断。可没想到这人不按富家子弟的套路出牌,一竿子把所有女人都挡在了外面,一点不怜香惜玉。 其实肖钦的私生活要是开放些,对梁鹿来说不失为一个好消息,这样的话,想接近他就会方便许多。虽然梁鹿之前从来没有主动接近过哪个男人投怀送抱,对自己也没什么自信,但对象是肖钦的话,她想她会豁出去一番。 可如今看来,这男人油盐不进,无意流连女色,怕是觉得女人麻烦,并不愿花心思应付女人。 这让梁鹿觉得有些难办。一时找不到突破口。 暗恋让人忧伤,也让人成长,尤其当暗恋对象优秀又高不可攀时。 这天下班,梁鹿低头走在路上,心里空落落的。 她仔细想过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与肖钦能有机会接触的就是工作圈了,他的生活圈与家在南方的自己是一点交集都没有。 可自上次见过他后,这都过去一个多礼拜了,在公司也没碰见过他。 他们的办公室不在一个楼层,自己也不好上人家办公室的楼层晃悠打听。他们的工作内容也不是一个等级,部门程经理那个等级才会与他有工作接触。除非公司有大一点的会议要开,程经理可能带上自己去参加,这样还可能会看见也参会的他,可不知到底什么时候公司才会有这种会议。 梁鹿叹口气,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今天不想直接回家,却这会走在路上不知道该去哪,就在公司附近绕着,不时转头看公司的方向,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绕了一会,她又觉得自己傻,他要是加班到半夜下班,自己也在这绕到半夜吗?况且他很可能是直接电梯下到车库层,开车出了停车场直接就上马路了,哪里会走在这里。 她踢开脚边的小石子,头也不回地转身,往人多的方向走去。 她最近越来越觉得公司的女同事都好会打扮,又精致又漂亮。相比之下,自己简直就像个小学生、土包子。不过也倒不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而是她从来没在穿着打扮这方面动过心思。她觉得穿衣服舒服方便就成,打扮和化妆这些东西费事的紧,她又不收拾给谁看,也并不感兴趣。 其实梁鹿也是佳人一枚,奈何她自己不自知。 因为父亲是来自西北地区的少数民族,得了遗传,她的鼻梁便偏高挺一些,再加上下颌尖尖,整个脸型轮廓精致分明,本应有一股淡淡的异域美艳,可她眉眼得了母亲遗传,眉骨并不高,眼睛也不是深邃狭长,而是圆润的杏眼,透了股娇弱无辜的风情,如小鹿一般,整个人便是集了娇媚和清灵于一身。 可她自己并不认为自己好看。她还记得小时候她的一个好朋友告诉她说“你的鼻子好奇怪哦,跟我们的不太一样,你长得真奇怪!” 本是孩童间或因嫉妒或因排异的小心思说出的一句话,却被小梁鹿当了回事。她回家趴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又去观察同学们的鼻子,发现自己跟别的女孩确实不太一样,便也觉得自己长得别扭。 后来慢慢大了,在网上看到有些少数民族和混血的女孩跟自己的鼻子有些像,便也不自卑了。 再到大学的时候,虽然会听到舍友对她说“哇,你皮肤又白又细,怎么保养的啊?”“小鹿,你就是太土了,其实你要是打扮起来应该也挺漂亮的,我看不比那xxx差!”“小鹿为什么你身材那么好啊,前凸后翘还有腰。”她听了也只是礼貌地笑笑,并不在意,依旧不爱打扮。整日穿着宽松普通又保守的衣服,带个大框镜,妆也不化,朴素地穿梭在花红柳绿的大学校园里。 曾经,她在路上看见漂亮时尚的女孩子,也会夸赞,却也没想着变成她们那样。而如今,她却想变得像她们一样。她觉得,那样的女孩子才配得上站在肖钦身边吧,像他一样优雅贵气、芳兰竟体。 这样想着,她转到了一座购物中心楼下。公司处于市中心cbd,周围有不少购物商场,面前这座是最高级的一个。这里本不是她这种一般的上班族消费得起的地方,她想了想,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这商场里的人流量果然小,柜姐也不揽人。梁鹿打算先上美食层吃饭,填饱了肚子,再下来血拼。 机遇 她站在电梯门前等停在地下层的电梯上来,光可鉴人的电梯门清楚地照出她的样子,简单的t恤牛仔裤,虽然干净,却着实朴素。是该换了,梁鹿心想,等下要买职业装,还要再买几件日常穿的衣服,裙子也不能少,还有鞋子,啊,还有内衣,是不是该买些那种……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满脑袋花花绿绿小衣服的梁鹿突然就怔住了,钉在原地迈不开脚,直勾勾地看着里边站着的人。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里边站着的可不是她心心念念地肖总么! 他穿着运动鞋,宽松的运动长裤,简单的短袖外套一件拉链式的运动外套,肩上挂着个软软的运动包,一身休闲打扮,正轻松慵懒地靠着电梯内的栏杆站着,身子略微后仰,双手插在衣兜里,戴着耳机。本来侧着的脸在电梯门打开时转过来,随意地将目光投向门外。 梁鹿呼吸一滞,这样打扮的肖钦是她没见过,也想象不来的。 他黑亮的发不似前两次见时微硬有型,而是柔软地垂着,轻遮他的额角,看起来简直就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年轻有力,只是通身的气质依然冷硬。 意外的相遇让梁鹿慌乱,她甚至有些想逃离这里,可她又不愿意失去一个与他相处的机会。她站在张开的电梯门口踌躇着,不知道他是否记得她这名员工,自己要不要开口主动同他打招呼。 犹豫间,电梯门开始缓缓闭合。他似乎终于察觉到了门口的异样,伸手礼貌地将电梯门按开,终于将目光投在她的身上,眉峰略挑,似是在用眼神询问“到底要不要进来?” 不由自主地,梁鹿的腿比她的大脑先一步作出决定,迈了进去。 电梯开始缓缓上升,不算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梁鹿却依然觉得局促。她背对他站着,心跳得的飞快。 明亮的电梯壁照出两人的身影,她却微垂着头,不敢多看,也不打算开口与他打招呼了,因为他刚看她的眼神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看任意一个陌生的路人,看样子是一点不记得她这号人物,她不由得心下失落。 密闭的空间里,从身后隐隐传来清冽的气息,和他耳机里的音乐声。她紧绷着身子不敢动,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着贪婪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身后的男人高大挺拔,自己的个头只到他胸口的位置,她坏心地想,这会电梯要是突然出现故障晃一晃的话,自己刚好能向后倒在他的怀里。 她不由得悄悄抬眼,从面前的电梯壁上打量他,却发现他微侧脸抬着头,居然斜睨着自己!梁鹿心里微惊,赶忙转移视线。明明是他在看自己,可自己这会却像偷窥被现捉一样慌乱。她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回想着他刚刚晦暗不明的眼神。 不知不觉间,电梯稳稳停住。男人的声音提醒她回神,“不出去吗?”说完,便绕过她,迈开长腿跨了出去。 离开了他气场围绕,梁鹿终于清醒过来,一边呼一口气放松下来,一边心里微微失落,暗骂自己连一句话都不敢跟他说,进电梯的时候连楼层都忘了按。 现在电梯已经停在了顶层,不是她要去的美食层。可看着他挺俊的背影,她双腿又不自觉迈开,跟了出去。 怪不得他穿得如此休闲,原来是来健身的。 电梯口与健身房的大门直接相连,辅一出门就能看到接待的前台。透过干净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是各种健身器材和洒着汗水的男女,这整层都是健身房。 打量间,前方的男人已经在前台刷了卡,走了进去,三两下就不见了人影,而她则止步于打卡机前。 面前的健身房灯光明亮,宽阔整洁,可她却进不去,而且看起来与这里格格不入。 愣愣地盯了那打卡机几秒后,她回过神转身,往电梯走去,却在电光火石间停住了脚步,转身折回前台,脚步轻快。 看来自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地想。 这天晚上,夜凉如水,躺在床上的梁鹿抱着被子辗转反侧睡不着。 她办了那家健身房的卡,花了很多钱,可她觉得值。她说服自己,健身嘛,也是对身体好,花钱是应该的。却转眼又回想今天在电梯上碰见他的时间,默默记下来。 今天从健身房出来,梁鹿就直接去了衣饰层买衣服,而且首当其冲地进了运动品牌店,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她暗暗鄙视自己一下,抱着被子又转个身。 神经依然兴奋,她干脆起身,把今天买的一堆衣服都抱到试衣镜前,一件一件地试穿。 她今天买了不少衣服,尤其是运动穿的。其实她本来只打算买那种简单宽松的短袖和长裤,导购却在一旁不停劝她,指着一排排紧身的背心和裤子,说大家现在都穿这样的。抵不住导购的热情,梁鹿便拿了几件去试。 她觉得这些衣服有些暴露,很多上衣都是背心式,还要么露腰,要么腰间缠着带子,无一例外都紧紧贴着皮肤,让身体曲线毕露,倒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有些不习惯。 她本来不打算买,却听导购在旁边不住地夸,说她身材好,穿着好看,进了健身房绝对吸引目光。听到这里,她想起了那个人,想到以后会在健身房碰见他,便心里一热,将衣服买了下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紧身的背心包裹住饱满的胸脯,留一截纤细白皙的小腰,紧身的长裤勾勒出挺翘的臀型和流畅的腿型。 她不禁想到自己穿着这身衣服在健身房运动的样子…… 第二天下班后。 掐着昨天偶遇的时间,梁鹿按下通往健身房的电梯。她的心又开始砰砰直跳,侥幸地想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会不会像昨天那样站在里边,神色慵懒。 电梯门开了,里面站着个年轻人,却不是他。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也不失望,毕竟这楼里电梯也有好几个,殊途同归,反正最后要进的是一家健身房。 这健身房利用顶层的方位优势,开了很多落地的大窗户,视野开阔,将这个城市夜景灯光都收纳进来。室内分区明确,设备一应俱全,还有泳池和休息吧。想起刚刚的换衣间,里面每个隔断都很宽敞,柜子也是方便的指纹锁。虽然贵了些,但环境还不错。 梁鹿环视一圈,没看到想找的人,看来他来这里的时间并不固定。不过没关系,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想通了后,梁鹿便找了个女教练,开始专心学习起来。 梁鹿属于那种一旦开始做一件事情,就要认真做好的人。现在她既然想好了要在这里花费时间,便认真对待起来。接受专业的指导,一方面对身体好,另一方面,毕竟要在这里碰到他,她希望让他看到的是自己优秀的一面。否则,她对健身一无所知,还真怕自己动作不标准做出一些什么扭曲滑稽的动作来。 虽然一开始很辛苦,自己的动作也很生涩,通常练下来全身肌肉发酸,提筷子都会抖,可梁鹿还是继续坚持,她相信自己会越来越好。 只是一连几天,又没有看到那男人的身影。 这肖二少可真是不好见呐,真是神龙不见首位……梁鹿这天练完卷腹,一身热汗地趴在卷腹椅上想。眼神习惯性地往健身房门口撇,搜寻某人的身影,却没注意有人从换衣间的方向走了出来。 一起出差 那人逐渐走近,强大的气场让梁鹿不得不注意到把眼珠子转到了他身上。 这一看,梁鹿心里需求得到了极大满足,不自觉就盯着那人笑靥如花。 肖钦并没有注意到跟小狗看见食物一样的梁鹿,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到拳击馆边上,开始热身。 最近才回公司不久,很多事情都要他过手,真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一大堆,今天终于都处理得差不多,得空来出出汗发泄一下。他如常动作着,却感觉到始终有一道热烈的眼光打在自己身上,下意识转头,一眼就看到了梁鹿的笑脸。 女孩翘着屁股软软地趴在卷腹椅上,双手搭在把手上,转过脸看着自己。白皙地小脸因为运动泛着潮红,挂着汗珠,她嘴角深深地弯着,牵起一对梨涡,苹果肌饱满,眉眼弯弯,用无声的笑容对自己打招呼。 一般情况,对这种不明所以的示好,肖钦是装视而不见的,因为通常就算他只是礼貌回应,也会引来对方没完没了地纠缠。可如今他俩眼神对着,她笑得灿烂单纯,不得不说还笑得很有感染力,让自己积郁了几天的心情也莫名放松一些,于是也看着她微扬嘴角。 虽然肖钦笑得很轻,且马上就转回了头,可梁鹿还是乐开了花,一边努力平复被撩起的心跳,一边坐正了开始接着运动。 梁鹿心态很好,很有自知之明,觉得以自己的姿色和条件,赶着贴上去人家怕是也不要,毕竟他这样的男人,投怀送抱的女人肯定不少,什么绝色没见过。她现在只希望能多看到他,或者说默默注视他,并不敢奢望自己与他会有什么过多的交集,所以今天收到他的注意她就很满足了。 她直觉他这人不喜欢被纠缠,自己要是顺杆爬再多做动作接近他的话,该是会引起他的反感。与其做狗皮膏药惹人厌,不如端正自己,先好好自我修炼,想办法吸引别人。或许最后自己在他眼里还是不算什么,可她尽力了便问心无愧。 梁鹿深知“你若盛开,清风自来”的道理。 在健身房,她尽量标准地做着动作,在喘气休息的间隙偷偷打量他,看他汗水浸透了衣衫,贲张着有力的肌肉,或打沙袋或与教练格斗。却只欣赏,从不靠近。在公司,她用心对待工作,努力扩充知识,多看多学,总是超预期地完成任务。听到连一向高要求的程经理也开始夸自己,她窃喜,心里更多想的却是不知道这样努力工作会不会让自己更接近他一些。 她就像是一个想吃糖果的孩子,可那糖果束之高阁,她只看得到却够不着,于是只能努力让自己快快长高。 念念不忘,果然必有反响。 这天周五,临下班,程经理走到梁鹿办公桌前,通知她下周一跟她一起去外地出差,陪同肖总——肖钦! 梁鹿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缓神间听程丹在旁嘱咐:“也是因为肖总在那边有关系和人脉,咱们公司才拿到这张‘入场券’,竞争激烈,我们销售部这次去就是配合肖总,发挥出我们的销售实力,拿下这笔项目……你工作努力,这次带你去我也放心,别在肖总跟前出差错……” 梁鹿宛如壮士般用力点头,尽力掩饰自己翘起来的嘴角不笑出声,心道天道酬勤。也终于明白自己苦心孤诣那么久,恐怕等的就是这种机会。 当晚,远远看着在拳击台挥舞着手臂出拳的男人,梁鹿再一次审视自己的内心,她依然记得下午听到出差的消息时,自己内心的狂喜。那里隐隐包含的野心绝对已经不止于这般远距离的目光追随,她期待周一的到来。 她渴望更接近这个男人,她知道。 梁鹿发现肖钦周末基本不会出现在健身房,于是她周末也彻底放松休息。 这个周末,她哪里也没去,窝在自己的公寓,反复搜查了解这次出差要对应的对象——时达通讯的资料,做功课。其实真正销售的工作,现在还落不在她头上,这次出门主要靠程经理。她的工作主要是安排好程经理的行程和起宿,顺便在必要的时候助攻。可她还是觉得多了解一些比较好,心里也好有底。 夕阳低垂,余晖洒在案几上,她合上电脑,懒懒地伏着,不一会,突然又惊坐起来:“对了,出去这几天穿什么!?”于是急忙跑到卧室,拉开衣柜门,开始一件一件挑…… 周一早上,梁鹿和程经理先飞到b市,肖钦和他的助理周峰则晚一些,中午才到。掐着时间,梁鹿和程经理站在已经安排好的酒店门口,准备迎接肖钦。虽然已经见过他几次了,可看着他的大长腿从黑色轿车上跨下来的时候,她还是心提到了嗓子眼。 高大的身躯,逆光走过来,他恢复了衬衣西装的打扮,器宇轩昂。她忽然就迷了眼,不敢直看他,怕自己的眼神泄露太多情绪出来。 她跟着程经理,慢一步迎上去,与肖钦和他的助理握过手,打过招呼,便带着往酒店里走去。边走着就听程经理在旁介绍:“肖总,这位就是我的新助理,今年刚入职的同事,梁鹿。” 被点了名,梁鹿抬起脸礼貌地笑着向男人问好,同时有些期待他的表情。 谁知肖钦却只是睨着她“嗯”了一声,声音低沉醇厚,直逼人心,接着开口:“记得,x大的高材生,我记得还是数学专业。” 他神色淡然,可梁鹿脑子里却轰地乱了,她突然就回想起在购物中心的电梯里碰见他那次,透过明亮的电梯门,男人打量着她的,晦暗不明的眼神。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认出了她! 梁鹿不禁在心里佩服,不愧年纪轻轻就弄个公司出来,这男人真是丝毫不动声色,稳得一比,玩不过啊玩不过。 于是老实开口:“对啊,我应聘面试的时候就见过肖总了。”她顿了顿,将健身房也交代出来,“说来,最近在健身房也碰见过几次肖总,只是不敢贸然上前打扰。我看您拳击挺厉害呢。” “随意玩玩,并不专业。倒是梁助理,健身很认真。” 梁鹿一边嘴上回着谦虚的话,一边回想拳击馆里自己看到的情景,腹诽,“随便玩玩?随便玩玩就是把教练练得跟玩似的?” 众人闲聊间,将肖二少送到了房门口,汇报了下午与时达通讯的饭局安排后,便各自散去回房间休息。 别走 梁鹿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靠在门背上深呼一口气放松下来。望着宽大的玻璃窗,慢慢踱到窗边。正是在中午最热的时候,楼下的草坪上空无一人,倒是清澈见底的泳池被风微微吹皱,波光粼粼,一时闪得她有些眩目。将额头抵在玻璃上,她低叹,他就住在隔壁,他们现在就只隔着一道墙,可这道墙却隔着一个她触碰不到的世界…… 饭局6点开始,他们一行人早了10分钟到,与时达通讯的人正好碰上。 时达通讯是国内近几年兴起的通信运营商,而环宇电子的主营业务就是信息通信技术领域。此次时达通讯公开招标,寻找优秀的移动通信设备供应商,以实现更新换代。招标会就在明天,所以今晚的饭局意义不言而喻。 饭局饭局,是吃饭,也是局。 寒暄过后,几杯酒下肚,话题慢慢就切入到了生意上。 听他们谈话,原来肖钦与时达的任总也是通过一个共同的朋友认识的。这任总本对环宇电子了解不多,是听那朋友推荐环宇的核心网设备潜力巨大,于是便派人赴环宇考察,参观工厂了解产品,后来听派出去的人汇报说产品着实新颖,才有了今天的饭局。 起先他对肖钦常年的国外经历略有异议,话语间透露出认为这在国外待久了的人不了解对国内实际行情,常爱直接照搬洋人那一套,结果多弄巧成拙。 肖钦也不急着反驳,神色自如,直接从头到尾把大到整个行业,小到各家单位的相关情况捋了个清,顺便把国外经历变成了公司眼界和设备标准的优势,直让这任总没话说。这不,饭局接近尾声,两方已经基本达成一致,开始隐晦地商量利益瓜分了。 怪不得听说,十个投标会里,有九个都是提前内定好了的,果真是亲身经历了才知道,梁鹿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这顿饭吃得气氛融洽,算是十分顺利,不过,要是没有旁边的这位哥们老打扰她的话那就更好了。 梁鹿坐的位置一边挨着程经理,另一边挨着时达通讯的运营总监小任总。这小任总是前面提到的任总的堂弟,比任总小许多,人看着倒是精神,就是似乎对这生意和工作并不上心。饭局开始没一会便挨着梁鹿找话题聊,净扯一些有的没的。 梁鹿心里不耐,却也不能表露出来,便面上撑着笑,实际左耳进右耳出,全当耳边风。 因为和肖钦一起,梁鹿今天也精心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件v领的的衬衣和一步裙,锁骨雪白精致,胸前沟壑隐约,取了架了多年的框镜,换了隐形眼镜。因为化妆技术不好,所以只上了薄薄的粉底,涂了口红。 只是这样略施粉黛,就衬得她肌肤赛雪,唇如激丹,这会再加上酒精带来的天然腮红,更显娇艳动人,一时竟让小任总心痒不已。但碍于眼下饭局已经结束,他没机会再更进一步,于是趁众人起身离席的时候,禁不住伸手轻轻扶住梁鹿的纤腰。 梁鹿很快察觉到腰间的手,不动声色地躲了开,疾步走到程经理身边,跟着她与众人告辞离开。 看着女人躲开匆匆离去,小任总心里很不爽,在看不见的人后竟露出了阴鸷的眼神,面目狰狞…… 第二天的招标会主要是销售部的工作。 程经理和梁鹿在来之前还做了许多功夫,准备当一场硬仗打,却没想到前一晚的饭局会取得如此成果。既然现下双方已经有了共识,她们便有恃无恐地轻松应对,在会上认真详细地介绍了公司情况,重点突出产品优势。 梁鹿跟着配合程经理的工作,忙得够呛。 所幸,当天下午她们就接到了中标电话。 当时,梁鹿和程经理,周峰一起在酒店餐厅吃晚饭,程经理接到的电话。一时大家都有些激动,便赶紧打电话通知了肖钦。他当时在另一个私人饭局上,似是早知结果如此,只通知他们几个明天放一天假在b市休息,吃喝玩乐都算公司账上,后天回公司后再组织大家一起庆祝。语气之淡然让程经理不禁汗然,感慨:“还是肖总沉着淡定啊,倒显得我们骄躁了。” 不管怎样,大家紧了几天的心终于放松下来。程经理和周峰也开始筹划放松放松,各自约了在当地的朋友,匆匆吃完饭,先后离开。梁鹿在这里没有朋友,也没心思出去玩,便拒了俩人的邀请,自己慢慢吃完回房间休息。 在房间待着上了会网梁鹿也无聊起来,一时闲了下来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看看时间,8点,还早,也睡不着,就出了门打算在酒店花园里散散。 谁知一下楼,路过酒店大堂旁的咖啡区,就看见小任总坐在里面向她招手。 梁鹿心里有些抗拒这人,并不想与他有来往,奈何眼下躲不过去,便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本想打个照面就走,却被拦下:“梁小姐,在这里碰见这么有缘分,喝杯咖啡的面子都不给我的话那我可伤心了,毕竟咱们两家公司以后还要继续合作的不是?” 这话一出,梁鹿便也不好再拒绝,安慰自己喝杯咖啡也很快,便坐了下来。 小任总倒也没把她怎么样,只是像x光一样上下打量她的眼神,和似乎饱含深意的笑让她很不舒服。 她匆忙喝了咖啡便借口有事就起身离开,连花园也没心情逛,直接回了房间。 晚上快9点,肖钦终于从饭局脱身,回到酒店。却刚从电梯里出来,没走两步就看到有个人弯腰靠在自己房间对门,周峰的房门前。 那人看着眼熟,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梁鹿。 她蜷着背,姿势怪异,他走过去,开口:“梁助理?” 男人带着微微的酒气和凉风靠近,梁鹿无力地抑制着身体的颤抖,抬头,半天才确认是他,开口道:“肖,肖总……” 梁鹿一抬头,肖钦就怔住了。她脸色潮红,挂满了汗,嘴唇轻抖,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连眼眶都泛红了,这状态明显不正常。 他疑惑,却还是伸手扶住她靠着门不断滑下去的身子,问:“你这是……生病了?” 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她紧紧揪住他前胸的衬衣,哆嗦着道:“我……我好像发烧了,程经理还没回来,找周助理好像也不在,你有退烧……药吗?” 肖钦明了。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却并未察觉出有异样的灼热,心下奇怪:难道是低烧? 来不及多想,肖钦扶稳了她,低头对她道:“我这没药,先扶你回房,我帮你找。”说着便揽起她,往她房间走,等到了门口,才发现门锁上了。问她要房卡,她却是一脸迷茫:“房卡?”楞了楞后开口:“啊!刚出门没带……” 安全起见,这酒店的门都是自动闭合上锁的,看来她刚刚出门急,忘了这回事。 怀里的女人懊恼地垂着头,抖得厉害,看起来甚是可怜。 肖钦心里也不禁也焦急,一手箍着她的腰,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将她带紧,一手取自己的房卡:“走,先去我房里。” 进了门,将她放在窗边的榻榻米上,他出声安慰:“放松,你先躺着,我去找药。”说罢,便转身要走,却没走成。因为女人的手依旧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扭着娇躯,一个劲往自己身上蹭。 他心下诧异,扶起她下巴。 她额角的发已经汗湿,一缕缕贴在苍白的小脸上,尖尖的鼻头和脸颊散着不正常的红,秋水似的眸子里泛着雾气,双瞳抖动,似难以聚焦。 出神间,她已经顺势将脸贴在自己的手掌上摩挲,发出轻微的叹息,低喃:“别,别走……” 作者的话:剧情写得我好累,下章一定上肉!虽然是狗血的肉,但是没办法了……只能先上车再说了! 春 1 梁鹿似难捱痛苦,咬着唇开始低低啜泣,这抓着自己不放的样子像一只害怕被遗弃的小动物,在诱惑自己抱紧她。她温软的身体蹭着自己轻抖,晃动间一阵阵馨香向鼻尖绕来。肖钦突然就觉得口舌干燥,血液在血管里不安地贲张,有那么一刹那几乎就要伸手将她压在自己胸前。 捉住她伸进自己衬衣里作乱的手,肖钦撇开眼,压下心头的异样镇定下来,越想越觉得她这样子不像是简单的发烧,倒有些像是……一个猜测滑过他的脑海。 他眉头愈发紧缩,渐渐冷静,耐心拨开她反复纠缠住他的手指,不看她皱成一团的脸,与她拉开距离,借口找药,迈着大步出了门。 过道的凉风扑面吹来,肖钦烦躁地扯开领口,走到走廊最深处的窗户边,站在风口,静了静,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好友张文恩的号码,他是学医的,对这种情况应该有所了解。 还没来得及拨号,抬眼间便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电梯间出来。那人低头一路快走,直接走到梁鹿的房门前,竟然拿出张卡刷开了她的房门。房门打开的瞬间,室内泄露的灯光洒在那人脸上,他才看清,原来是小任总。 肖钦轻哼,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没几分钟,那人果然气急败坏地从房间里出来,甩上门,低头四处打量了一番,才疾步离去。肖钦站的地方偏,刚好有一盆两米高的绿植挡着,便没被他察觉到。等走廊重新恢复平静,他才拨通电话。 像小任总这种二世祖,他见过不少,无非都是些吃喝玩乐,不辨菽麦的酒囊饭袋,但却也没见过使这样下作的手段去欺负一个女人的,还真是下流至极。 肖钦走回房门口,又打了个电话,站了好一会,才终于开门进去。 梁鹿已经从榻榻米上滚到了地上,贴着冰凉的地板舒缓自己身上的热气。她像个虾米一样紧紧地蜷缩起来,试图抵抗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瘙痒,却捱不过,终是忍不住将手滑到胸前,轻轻揉搓自己的双乳,悄悄湿了眼眶。 她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可她的神智却还清醒。到如今她也大概明白自己得的是什么“病”了,她肯定他也能猜得到。 可是他走了。 在奢望什么呢?她自嘲。果然是赶着贴上去人家都不要。 理智的弦终于绷断,她不能自已地将双手合在胸前,大力捏着已经胀到发疼的奶,同时紧紧夹住双腿扭动,摩擦腿间的花瓣缓解穴内的瘙痒。可是还不够,花心不断抽搐,源源不断地吐着淫水,流得她整个腿心和臀缝都是。 啊啊啊……好想被填满…… 挣扎间,她没有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等她难耐地仰头呻吟,才看到男人已经站在门内看着自己,他站得笔直,在原地轻轻叹一口气,然后走过来。 他没走吗? 梁鹿心脏怦怦乱跳,同时又有一丝慌乱,被他看见自己这样淫荡的样子,窘迫又为难。可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身体的渴望如恶魔般翻滚,只能求助地望着他。 女人如墨的长发铺开在地板上,汗湿的小脸娇艳欲滴魅惑诱人,可眼神却是无助。她的衣衫散开,已经不能遮住身体,只堪堪乱挂着,在缝隙间露出正被自己玩弄得发红的奶子、平坦光滑的小腹、不堪一握的腰肢和嫩白的大腿。 她似是难耐,嘴里喃喃呻吟,双脚抵在地上微微撑起自己的下身扭动,像甩着尾巴的蛇妖。 居然是个尤物。肖钦暗叹,不自觉放缓脚步,压制全身乱窜的热血和微胀的欲望,然后才伸手抱起她,快步走向浴室。 不用他使力,梁鹿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双手搂住他脖颈,抱紧了他,纤细的脖子和一头乌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双腿主动缠上他精健的腰身,让他的大掌托住自己的小屁股。 心房里的满足仿佛快要溢出来,再也顾不得其他,她仰头吻上他的紧抿的薄唇。 生涩的她还不会接吻,只凭着本能用自己的唇瓣触碰他的,又仿佛觉得不够,便学着以前看过的,伸出舌尖舔抵他的嘴唇,将他的唇瓣舔得湿漉漉的。 突如其来的挑逗,让肖钦倒吸一口气,他赶忙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肩上,哑着嗓子道:“别闹!” 这个时候的梁鹿哪里听得进去,当下便扭着身子以示抗议。 她不听话的手来回抚着他宽阔的背,饱满的奶紧压他的胸膛,张开的腿心正好贴着他的性器,在晃动间相互摩擦套弄,一时刺激得两人都轻叹出声。 似是发现了男人隐忍的欲望,她竟在他耳边娇媚轻笑,坏心地夹紧双腿,用阴阜贴着他越来越硬挺的性器缓缓顶弄划圈。 丰沛的淫水很快打湿了男人的裤裆,突出他腿间被包裹住的一大坨。梁鹿不禁心痒,用脚跟抵住他的腰窝轻轻使力,让他傲人的肉物隔着衣裤陷进自己的肉缝里,满足地娇呼:“嗯……啊……” 黏腻甜热的声音就在耳畔,肖钦下巴已经绷成了一条线。他慌忙压住她的臀瓣,想阻止她乱动,谁知却恰好让两人的性器重重撞在一起,梁鹿一下子叫出声:“呀啊啊……好舒服……” 肖钦牙根都快咬碎了,加快脚步,走到浴缸前,一边放水,一边将她往浴缸里放。 梁鹿不肯依他,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就是不撒手,跟个八爪鱼似的紧紧攀住他。他的两只手竟一时不敌她手脚并用。眼看着浴缸的水都要满了,还没将她放进去,便心下一急,使了点力,将她从自己身上剥下去。 “哗啦”一声,梁鹿砸进盛了水的浴缸里,倒在水底挣扎。 他心知自己下手重了,可能摔到了她,便又伸手捞她一把。 她咳得小脸通红,噘着嘴,埋怨地瞅他。 呵,倒还怪上我了。 肖钦心下好笑,没注意到她眼底滑过一丝狡黠,一个闪神,就被她伸手给拽进浴缸里。 又是“哗啦”一声响,肖钦也砸了进来。他知道自己重,怕压着她,便努力撑起身子。结果还没等眼前的水花落回去,就感觉她的小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衬衣下沿伸进来,在自己的胸腹间肆意抚弄。 她的手异常柔软,通身的皮肤也是,肖钦只觉得额角的青筋都突了出来。低头看着她狡猾的笑脸,他决定不再心软。一手将她的双手并住,扣住手腕,压在她头顶,另一手同时扯开自己的领带,开始绑她的双手,粗声道:“听着!你中了药,这会控制不住自己,做这些都不是出于自愿……”顿一顿后又接着开口:“可我是清醒的。否则等你明天清醒过来,后悔也来不及!” 他将领带的另一头系在她头顶的毛巾架上,固定住她,拨开贴在她脸上的湿发和依旧不甘地缠在自己身上的腿,湿淋淋地跨出浴缸,冷声道:“在水里泡着舒服些,你忍一忍,挨过今晚就好了。” 梁鹿瞬间就红了眼眶,刚刚才得到一点缓解的欲望在体内又开始流窜,带来噬心的空虚,她扭着身子,低声啜泣,摇头道:“不要……我难受……别走!求你!” 他狠下心,撇开头不看她被欲望折磨的小脸和白花花的身子,取了浴巾,转身跨出浴室。 春 2 他一边扯褪湿透的衣服,一边走出浴室,懒得换上睡衣,便只用浴巾胡乱擦干了身子绑在腰间。身后还传来女人的哭喊和水花翻腾的声音,他忍着不去理会,点了根烟坐下来。 胯间的阳具早已肿胀不已,将浴巾高高顶起摆动。他想起梁鹿躺在地板上淫荡地搓着自己的奶,扭动下身的样子,不禁隔着浴巾用手抚弄自己胀到发疼的肉茎。从浴室传来女人娇媚的吟哦,无疑为他的欲望火上浇油。他狠狠地掐了还没抽完的烟,躺靠下来,撩开浴巾,让滚烫的肉棒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里。他握住自己的肉茎前后套弄,满脑子都是她嫩生生的身子,想象自己的大肉棒此刻正插在她流满淫水的穴里,被她紧紧地加咬住。他呼吸渐重,撸着包皮飞快地上下动作,过了许久,终于松了马眼,将浓稠的精液射到地上。 松开已经疲软的肉棒,他放松下来,懒懒地靠坐着喘气,等他从发泄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才察觉房间里安静的诡异,梁鹿不知何时停止了呻吟,竟然一点响动都没发出来。他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便系好腰间的浴巾,起身到浴室查看。 “该死!”他低吼。 梁鹿居然侧着头,咬破了自己嘴边的胳膊,正眯着眼,神情恍惚地舔弄伤口! 他快步上前,掰过她的脑袋不让她再撕咬自己,轻拍她脸蛋:“梁鹿!你清醒一点!” 女人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看着眼前的男人,伤口的刺痛淡去,体内针扎似的瘙痒又开始蔓延,她痛苦地扭动挣扎:“呜呜呜……好难受……” 她的伤口被扯动着又开始溢出血珠。肖钦赶紧送松了她手腕间的束缚,又将她从浴缸内捞起,抱到客厅找东西包扎她的伤口。 梁鹿一挨上他结实的身子,就低叹出声,急不可耐地伸出湿滑的小舌头舔弄他的脖颈,挺着丰满肿胀的奶子贴着他赤裸的上身摩擦,一边难耐地轻哼。 肖钦顾不上阻止她,只满房子找包扎伤口的东西,最后从行李里翻出来一件干净的衬衣,一边撕成条,一边将梁鹿往床上带。为了腾出两只手给她包扎,他只得用整个身子将她平平压住,固定在身下,只留出受伤的那只胳膊,对她道:“别动!给你包伤口。” 忽略身下柔软湿滑的触感,他快快地包扎好她,坐起身,捞起床头的电话打给张文恩。 “喂!你那方法顶不顶用?怎么人都开始自残了?” “嗯?唔……”不满男人的身体离开自己,梁鹿皱眉,哼叫着自己爬起身,坐上他的大腿,将自己送进他怀里,拉起他空着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颤抖的奶上揉搓,用他掌间的硬茧摩擦发硬的奶头,一边倾身张嘴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呼气低吟:“啊啊……好痒呐……救我……” 来不及捂住梁鹿的嘴,她的声音便传到了话筒的另一边。 电话那头的张文恩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合着这哥们原来是自己碰上了这回事。那会打电话也不说清楚,一副帮别人打听的样子。 他想起自己这好友整天围着工作,过得跟苦行僧一样的日子,便决定做回好事,收回嘴边的话,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换了说辞, “哦?自残?那就麻烦了啊……那肯定不是一般的药!我听说现在市面上有一种很厉害的药,吃了以后必须要跟异性交合,否则就会出事啊!好像是引发心脏病还是脑溢血来着……总之很危……” 没等那边说完,肖钦就烦躁地扔了电话,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动作放荡的梁鹿。 她骑在自己的大腿上,急切地前后滑动屁股,模仿性交的动作,摩擦着阴户,在自己的腿上留下一条条湿痕,而他也能感受到她紧贴着的花瓣和穴嘴,湿润柔软…… 她似是察觉到了男人热烈的眼神,于是动作地更欢快,抱着他有力的胳膊挤压自己的双乳,微眯着眼抬脸看他,眼神无助,张开小嘴吐出浪语:“嗯……好想要……求你了……” 肖钦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终于,他捏着梁鹿的脸,将她推倒,压在身下,粗声问:“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依旧不安的扭动,眼神却没有离开他,软软开口:“恩……肖总啊……一直都知道……” 听她这么说,肖钦心里莫名地舒服。他低下头,凑到她的唇边,紧紧盯着她,诱惑道:“叫我的名字,叫对了就给你。” 穴嘴被男人硬硬的棍子隔着粗糙的毛巾顶着,她的心神早就飘了起来,只想让他快快地插进来,哭喊出声:“肖,肖钦……呜呜……求求你……给我……” 肖钦满意地轻笑,将她身上残破的衣物一一褪下,欣赏她泛着粉色轻轻抖动的肉体,一边扯开腰间的浴巾,露出狰狞的凶器,抵上她翕动湿透的穴嘴,道:“这就给你!”便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狠狠的戳弄一下就插得梁鹿弓起身子仰头尖叫,她空虚多时的小穴似久旱逢甘露一般拼命咬住肖钦的大阳具哆嗦,在被顶住花心撞击后突地吐出一大口淫水劈头盖脸地射在他的龟头上…… “呵,小浪货,这就泄了,有这么爽吗?”他低头在她耳边说出刺激她的话,将下身压在她的阴户上不动,感受她高潮时痉挛的阴穴对肉棒的挤压。女人粉嫩的花穴绽放着,肉嘟嘟的花瓣被淫水打得湿透,无力地倒在两边,花瓣下面咬着肉棒贪婪吸吮的细缝,已经被巨棒撑得圆圆的,紧绷着。 肖钦双手撑在梁鹿耳侧,含住她微张的小嘴,肆意品尝,低声道:“小可怜,连接吻都不会……我教你怎么样……”说罢,也不等她回答,用力吸住她柔嫩的唇瓣,伸出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内搅动。 他在刚刚冲进去的时候感受到了她那层薄膜的阻碍,便不急整根送进去,狠力抽插,于是便吻着她让她放松,等她从高潮中缓过神来,适应自己的粗大。 “嗯……”她生涩地承受男人的热吻,无力地张着嘴,任由他的大舌伸进自己嘴里,将两人的唾液搅得滋滋作响。渐渐地,她也得趣,便将自己的小舌轻轻探入他口中,舔弄他的,沉溺于这亲密得让人心醉的唇舌游戏。 因为花穴湿得彻底,梁鹿破身的痛楚并不很强烈,很快就被填满的舒爽覆盖。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回过神来,穴内酸得厉害,便不满足于男人的阳具只在自己体内静止不动。于是她哼哼唧唧地抱住他,小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下摩挲,一边伸着舌头与他的舌尖纠缠,一边弓着身子抬起阴户,主动在他身下扭动小臀儿,含着他硬得厉害的巨铁左右划圈,同时上下插弄,让他的肉物在自己体内旋转,搔弄肉壁。 “呜呜……我好痒啊……你动一动啊……”梁鹿受不住地出声。 由着她挺穴顺着肉棒贴上来,肖钦丝毫不动,只盯着她迷乱的眼,低声问:“哦?哪里痒?” “唔……下,下面……”女人诺诺地回答。 “下面?是这里吗?”肖钦将手覆在她嫩生生的肚皮上,恶劣地下压,眼睛里闪烁着邪意。 “呜呜呜……不是啊,下面啊……被你插着的地方啊……”梁鹿的力气已经用完,这会只能瘫软在他的身下无力呻吟,只留下阴户勉强地抬着,用软软的穴嘴咬住他阳具的顶端挣扎。 “说清楚,我插着你哪里?”肖钦依旧不放过她,用拳头大的龟头戏弄她敏感的穴嘴,卡住她颤抖的阴道口,上下摆臀,让自己的巨物像跷跷板一样撬着她的穴口高低起伏。 “啊啊……”男人的动作刺得她再也挺不动下身,梁鹿淫叫一身,无力地任由穴嘴从他的龟头上滑落,塌在床上,吐出先前被他堵住的淫水儿和处子血丝。 花穴瘙痒地厉害,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叫出声:“插我的骚穴啊……痒死了……求你插我,插我的骚穴……呜呜呜……” 她一边哭喊,一边不管不顾地胡乱伸手抓住他高挺着的阳具。 男人的肉物硬得跟赤铁一样,又粗又大,青筋环绕,她握在手里,不自觉地就感到阴穴内淫水连连,更加空虚不已,于是不由分说地就握往自己穴里送。 “喝……浪货!”肖钦忍不住低呼出声。一边看她红着脸吐出淫浪的话,一边狠狠地将她的大腿大大分开,一个挺身,将粗硕的性器捅入她的嗷嗷待哺的小穴,开始重重地捣干。 “插你的小骚穴!”他趴在梁鹿的腿间,伸直了腿,用自己健硕的身躯压住她,左右握住她的双手扣在她耳边,一边缩着臀顶住她的花心使劲戳,一边张嘴贴住她已经发肿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她嘴里,逗弄她的粉舌与自己交缠,交换两人口中的津液。 “哈啊啊啊……好棒……要插死我了……”梁鹿饱满的奶子被他坚硬厚实的胸膛压扁,挺翘的奶头贴着男人的奶头摩擦滑动。她爱死了这种粗暴的插干和摩擦,紧紧地贴着他热烈回吻,大张着腿,方便肉棒进出。 “恩……小淫嘴吸得真紧!”肖钦狠狠地顶着她的花心不放,一下又一下。挂在凶器下的两颗肉球鼓囊囊的,随着他插干的动作狠狠地拍上女人满是淫水儿的臀缝,啪啪作响,粘稠的淫液沾上他下腹,在他抽出的时候拉出银丝,绵绵不断,随后又在他抽诶的时候被狠狠地拍回去。 肖钦都没换动作,只用这一个姿势狠狠地干了几百下,便将梁鹿送上高潮。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快感自阴穴处炸开蔓延到全身,梁鹿甩着头,抖着穴狠狠释放淫水,迎来了让她四肢发麻的高潮。 肖钦眼神炽热,看着身下的女人翻着白眼,无力地张着腿含着自己的大肉棒收缩痉挛,哑声道:“呵,骚货,爽死你……”紧接着就拉起她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扶着她的腰坐起来,让她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身上,全程都没有让肉棒离开她的小穴。 春 3 高潮的快感散去,紧接着就是新一轮的空虚和瘙痒。虽然身体很累,已经几乎提不起力气,可下身还是不由自主地含着男人的巨物就开始吞吐起来。梁鹿软在肖钦怀里,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挣扎和痛苦。她知道自己这样急切的动作很淫荡,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没有了肉棒插弄,她的小穴就火辣辣得发疼,仿佛有一把火在烧一样:“唔……还要,还痒……” 还未发泄的肉棒依旧坚硬,被她饥渴的动作刺激到,他也不再客气,就这样坐着,十指捏住她的臀瓣,分分合合,将她的下体往自己的下腹上狠狠地撞。 肖钦平日里并不是个粗鲁的人,也不沉溺于男女之间的这档子事,可如今这女人,让他欲望高涨,停不下来,想一直就这样插着她。 梁鹿的小穴热乎乎的,又湿又紧,里面仿佛有无数小手揪着自己的肉棒不放,他不禁发了狠,在握着她压过来的时候,也挺腰往上顶。 粗壮的肉棒劈开穴道,碾压扯弄内壁的嫩肉,一直往深处顶去,擦过花心顶开她脆弱的宫口。强烈的抽插有效缓解了穴内的瘙痒,她快乐地呻吟:“啊啊啊……好深,好胀……”身随着动作子向后仰去,她急忙伸出手臂撑在身后,向前送着屁股,方便肖钦捏着她捣干。 这样的动作让两人能轻易看见他们的性器交合拍打的样子。梁鹿嫩白的腿间伸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进进出出,肉棒在插入的时候将红艳艳的穴口顶得凹陷进去,抽出的时候带出她穴内不甘松口的粉色嫩肉。 紧致的穴含得肖钦舒爽不已,他一边操干,一边粗声道:“看!你的骚穴咬得多紧……舒服吗?恩?” 随着尾音的语调,他又重重顶她的宫口一下。 “舒服……好舒服……用力!啊……” 肖钦插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动作干穴不得劲,肉棒总留一截在外面不能全部进去,于是他抱着她,就这样插着直接站起来,将整根肉棒送进她的穴里。 “啊啊啊啊……太深了……要被插坏了……” 粗长的肉棒撬开宫口深深地顶进来,顶端刮着宫口的嫩肉旋转,她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尖叫一声后就软了下来,差点连腿都圈不住他的腰身。 “又泄了?真是敏感得厉害呢……”肖钦这次没有给她从高潮缓冲过来的机会,握住她的臀就将她的阴阜狠狠往自己怒张的阳具上扣,直进直出,大开大合地操干,搅着她穴内喷薄的淫水在穴内激荡。 “啪啪……咕叽咕叽……”羞人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梁鹿趴在肖钦肩上羞红了脸。她全身都攀在他身上,全靠着他托着自己发力。她不禁感叹男人的身体真是强壮,抛着自己的屁股干了这么久也不见累。 全身的着力点就是直挺挺地插着得肉棒,梁鹿不禁有些害怕地圈紧腿箍着肖钦的腰,如此一来,小穴便缩得更紧了。 他被她吸紧地穴道箍得头皮发麻,“哦……骚货……放松!让你再夹我!”然后单手扣住她,腾出一只大掌啪啪地拍起她浑圆的屁股。娇嫩的臀瓣很快被拍出红红的印子,尖锐的痛感更增加了她的快感,她更加缩起穴肉:“啊啊啊啊……好爽……快点插我……用力啊……” 小穴缩得死紧,仿佛要榨干他一般,肖钦忍着精关,开始最后的冲刺,将龟头卡在她的宫口,深深地插住,小幅度大频率地捅干进出,快感不断积累,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哦……” “啊啊啊……” 肉棒又胀大一圈,顶端戳着花心狠狠敲打,堵得梁鹿酸疼,她尖叫着缩着穴到了高潮爆发边缘,肖钦松了精关,将滚烫的液体满满地喂进她贪婪的穴内,烫得她终于也泄出阴精,与他同时高潮。 梁鹿的小屁股在肖钦的手里抖得跟筛子一样,双腿终于圈不住,无力地垂下来。 抱着她坐在床沿上,搂住她软的像泥一样的身子,肖钦温柔地抚摸她光滑地臀背,感受她内穴对肉棒的挤压。 灭顶的快感让梁鹿垂在他身上,仰着头说不出话来,只能深深喘气,将新鲜空气一点点吸入胸腔里。 空气里弥漫着体液的腥味,一时两人默契地都没有说话,静静让身体感受高潮的余韵。 过了一会,肖钦低头,抬起靠在怀里的小脸,看着她好似清醒些了的样子,问道:“舒服些了吗?” 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里的暗哑,问出这么直接的话,梁鹿不禁心痒,红着脸轻轻点头。 看着她跟朵娇嫩的玫瑰花一样,肖钦不禁低头嘬了她的小口一下。没有抽出肉棒,依旧插在她体内,站起身,抱着她往浴室走去,在她耳边询问:“带你洗澡,恩?” “唔。”梁鹿轻声回答。 发泄过后清醒过来的肖钦自己也诧异,居然对她如此有耐心。他回想刚刚对她的轻吻,认为理智的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他却不能否认自己并不讨厌。 梁鹿并不知道肖钦的这些心理活动,红着脸缩在他怀里,一边懊恼自己刚刚放荡的行径,一边感叹,想不到平时看起来那么冷清的男人,在性事上如此强势,逼自己说出那么放荡的话。但又觉得自己喜欢和他这样亲密的接触,喜欢他对自己的抚弄,和他将自己填满的雄壮。 一直走到浴室,放好了水,肖钦才将梁鹿从自己身上放下来,拔出微软的阳具,让把她小肚子都堵得凸起来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流出来。 “唔恩……”没有了男根堵塞和支撑,梁鹿呜咽一声差点倒下来。肖钦双手插住她的腰扶她坐到浴缸沿上,低笑:“我看你健身也挺卖力,怎么还这么娇弱?” “我又不像你,一身的硬肉,再说了,你那么用力……”梁鹿小力捏着酸软的腰,没底气地反驳,越说声越小,头越低。 “我用力?”他蹲下身,挑眉平视她,直望进她眼里,呼吸热热的:“我不用力能行么?也不知道是谁用小嘴吃得我紧紧的,一直求我说‘插我……用力……’” 他冷峻的脸庞因为激烈的性事和欲望的满足染上一丝平日不可见的餍足,此时的神色慵懒冷清,却揶揄地看着自己吐出这么一句话。梁鹿脸蛋瞬间爆红,窘得头顶都要冒烟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不行,便急急伸手将他嘴巴捂住:“呀!别说了……” 看她羞愤又紧张,连身子都隐隐发红,两只眼睛瞪得大大得还不敢看自己,肖钦心下好笑,这女人还真是害羞又敏感,于是也不再逗弄她。将她捂在嘴上的手扯下来搭在自己肩膀上,提醒她:“扶好,抬腿。”便分开她的双腿,折起一只踩在浴缸沿上,露出整个阴户。 原本粉嫩的的花瓣此时已经被蹂躏成了瑰红色,皱皱的,大张着贴在大阴唇上,糊着两人的液体,下面的穴嘴还在抖动,一抽一抽地吐出白色的精液,一直流到紧闭的菊穴和臀缝里。 肖钦深吸一口气,伸手擦弄她的阴户,开始清理起来。 梁鹿一手扶紧他,一手缩在胸前握拳捂住嘴,垂眸看着他轻轻动作。她觉得自己的私密处这样直接地暴露在他眼前很不习惯,可看他神色认真,动作温柔,便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手指粗长冰凉,跟火热的内穴形成强烈对比,辅一插进来就让梁鹿瑟缩一下。 看着嫣红的穴嘴在眼前翕动,肖钦眼神微暗,压抑道:“放松,我帮你抠出来。”便将中指一伸到底再抽出来,引着穴内的液体往外流。可这花穴太紧,把一根手指都夹得死死的,反倒堵住了,作用不大,于是他再加一指,让两指在穴内扩张,再抠着肉壁,将灼白的液体都抠出来。 “哎……”曲起的指关节来回刺激着肉壁,引起一阵酸胀,梁鹿低叫一声,将身子缩得更紧了。 感受着穴肉对手指的挤压,肖钦回想起肉棒被这淫穴裹紧的感觉,身下一紧,想尽快结束这甜蜜的折磨,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又重又热的呼吸喷洒在阴部,梁鹿抑制不住地轻抖起来,又怕腿支不住掉下来,便使劲踩着脚,连脚趾头都翘了起来,终于被他的粗壮手指蹭到穴内的一处软肉,她失神地叫出声,不堪忍受地扭动一下,踮起撑在地上的那只脚,扶着他的肩,难耐地将臀瓣轻抬。肖钦的另一只手却正好扣在她的后臀,反射性地扶稳她,于是又将她压了回来,送着她的穴套上手指。 “唔嗯……”软肉被这一个来回刺激着,梁鹿呓语出声,小穴又酸又麻,深处的花心不甘寂寞地张合,开始不断分泌蜜液,随着手指转着角度抠弄,将藏在里面的精液都一一吐出来。 扣完了精液,蜜水紧接着也滑出来,将他的两根手指冲得湿热。他抽出手指,慢慢张开,看着指缝间粘连不断的银丝,轻勾唇角,抬头看着她,哑声道:“又想要了?” 他语调轻扬,语气却是肯定的,此刻望着自己,让梁鹿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锁定的猎物。她心跳不已,觉得又刺激又紧张,阴穴早被手指刮弄撩骚得空虚,一阵一阵地发痒,渴望被粗硕的阳物填充。 “嗯……”她手臂依旧缩在胸前握拳捂住嘴,红着脸,轻轻点头,眼神渴求。 肖钦却起身松开了她,取过花洒打开,一边调试水温一边恶劣道:“还不行,要先洗干净了才可以……” 肖钦知道她药性已稍有缓解,现下看着比之前清醒些,于是他便不去理会她不解的眼神和自己高高矗立起来的欲根,决定与她慢慢玩玩。 他高大挺拔,握着密集地射着水珠的花洒走近。暖灯清晰地照耀出他汗湿的发,欲色的眸子,纹理分明的肌肉,以及有力的双腿间晃动着的狰狞发紫的巨物,梁鹿心里如打鼓一般,有些害怕无措,又隐隐有些期待。 “小骚货,坐好了。”肖钦走近,将花洒对准了她高耸的胸部。喷洒的小水珠像细小的石子儿一样击在她敏感的乳肉上,引起针扎似的痛感和难以言喻的快感。“嗯啊……舒服……”她胸肩大开,挺着丰满的奶子,让最激烈的那股水流对准奶头冲刷,而后在感觉奶头快要被冲破皮的时候又难耐地耸着肩膀缩回胸部,如此往复。不一会儿,乳晕就皱成了一团,两颗红梅又硬又翘,被水流击打得生痛。她再也承受不住,缩着胸甩着奶子躲避:“呜呜……好痛,不要了……” 看着肖钦收了花洒,梁鹿以为这样就完了,谁知他下一秒蹲下身来,将猛烈的水流对准了她的阴部,同时含住敏感不已的奶头吸弄! “呀呀呀……”花穴被激烈的暖流喷射着,疼痛的奶尖被湿热的嘴唇含住吸吮,梁鹿尖叫着,身子撑不住地向前倾,腿一软,跪坐在了他面前。 春 4 肖钦却没有放过她,捏着花洒对着她的腿心前后移动,让强烈的水流细致地冲刷阴户的每个角落,一波又一波,将表面沾染的粘液一一剥离。温热刺痛的感觉包裹着整个阴部,带来不一样的酥痒的体验,尤其当水流冲射到微肿的阴核和阴唇时,梁鹿便会轻颤一下。只是花洒在不断移动,这种快感很短暂,于是梁鹿自发地扭臀,追着前后移动的花洒,前后摆动下腹,让喷射的水流对准花穴,持续强烈地刺激。 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肖钦便配合地握着花洒竖在她的腿间不动,甚至握得更靠近一些,让刺激更激烈。 “舒服吗?” “舒……舒服……唔……”梁鹿眯着眼,颤着声回答,仰头将小舌送进男人的口里。 “嗯……学的还挺快。”肖钦不客气地低头含住她的舌头,吸吮咋弄,一手覆上她的酥胸,满满握住,一松一紧地拿捏。 花穴被持续的水流刺地发麻,渐渐滋生出一股不满的瘙痒,想被更狠地刺弄,于是她翘臀,让最激烈的那股水流对住最敏感的花核冲击。敏感的肉珠被水流从肉缝中冲出头,高高翘起,承受水珠强烈地击射,不一会梁鹿就吃痛受地挺直背,摇晃着想避开,却被他一手捏住了腰,固定住下身,一手将整个花洒对准肿胀的肉珠冲刺。 “啊啊啊啊……痛,不要,不要了……啊……”承受如此密集的刺激却逃脱不得,梁鹿扭得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不一会就被阴蒂高潮了。 穴内没有肉物填充,高潮中的穴嘴便空着内里一张一合,这致命的空虚让梁鹿全身颤抖。她主动伸手握住翘在男人腿间狰狞发紫的肉棒,上下套弄,乞求:“好想要……快点插进来……” “这样也能高潮,真是敏感得紧……”看她夹着腿,晃着沉甸甸的奶子跪在眼前恳求,肖钦便不再折磨她。抱起她进了浴缸,舒服地躺下,两只手臂靠着浴缸沿,让肿胀硕大的阳具耸立在她眼前,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意味明了。 看着这坏了自己清白的大东西,梁鹿又爱又恨。爱的是它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舒爽和满足,恨的是它搅在自己的身子里让自己失去理智,变得放荡。 勃起的阳具绕着凸起的青筋,在水中直直立起,烧红的顶端微微弯曲翘着,前后轻摆,在水面牵起一阵阵波纹,仿佛在诱惑自己。骚穴已经痒得火热,梁鹿轻咬住下唇,抑制不住地分开腿跨在他腰腹边,蹲下身子,握住肉身,让大开的阴户对准竖起的龟头,慢慢坐下去。 她才破了身子,还很生涩,再加上肉穴本就细窄,这个动作便让小穴紧得跟蚌壳一样,又硬又大的巨头卡在穴口,扯得穴肉微微发疼,浴缸里的热水随着穴嘴被撬开也流进穴内,这奇异的感觉让梁鹿心里微微紧张,一时含住男人的顶端不敢动作。 此时只进了个头,不上不下地很是难受,她求助地看着他:“痛……动不了了,你动动……”穴嘴扯痛,她不敢再动,可内穴里的花心还在急不可耐地出水,等着与硬物碰撞。 “太紧了,你放松……”肖钦被她箍着敏感的顶端也不好受,揉着她的腰让她放松下来,将她的身子往下按。 “啊啊……进来了,好胀…………水也进来了……”赤铁一般的肉棍坚硬无比地劈开绷的穴道,用凸起的纹路碾压柔软的肉壁,不停深入,直到重重地顶上花心。实打实地结合让阴穴被熨烫得服帖酸爽,初起的那点子扯痛也不算什么了。 “噢……”肖钦也舒服地出声,将肉棒送进花穴之后,便不再控着她,一边双手拢住她高挺的奶子似面团般揉捏,一边感受小穴对肉棒的挤压,等她主动套弄自己。 梁鹿尝到了干穴的乐趣便不愿停下来,双手撑住他结实的下腹,抬起屁股,开始含着肉棍上下蹲坐。 热水随着她的动作一丝丝地渗入穴内,充斥着的同时被捅入的棒身搅得窜动,这种奇妙地感觉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她便不断加重下坐的力道,让插进来的肉棒也拍打穴内的热水,激得两人下身交合的地方连续地冒着气泡,“咕咕”作响。 “啊啊啊……好硬好舒服……奶子也好舒服,再捏重一点啊……” 肖钦不负所望,四指和两手分别大力攥住奶肉,让丰满的白肉从指缝间溢出,留出拇指抠弄她发红的奶头,再按住狠狠下压,让它们陷进奶肉里。 梁鹿被玩弄地胸前酸爽,不断加重身下套弄的动作,每次都重重坐下,让肉头狠狠顶住花心,然后搅着穴里的水摇摆研磨,接着轻轻抬起,只抽出一点又坐下。 “啊……爽……插死我了……好喜欢……还要……”如此反复,爽了一阵便觉得力气不够,于是不再撑着小腿,跪坐下来,骑着肉棒,扭着腰臀,在他的小腹画8字。如此动作,既能让肉棒满满地塞住穴道旋转抠弄,又能让外阴与男人的皮肤摩擦,搔弄敏感的花核,带来双重的刺激。她动作不断加快,咬着肉棒抵住花心抖动,不一会儿,便淫水越流越多,缩得越来越紧,快感不断累积,就要高潮了。 就在这时,肖钦提起她一条腿,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了个身,变成背对着他。整个过程小穴都套在肉棍上,被肉棍戳搅着旋了个大圈,动作狠辣而迅速。 “呀呀呀……受不了了……啊啊啊……”被他抬臀重顶一记,尽根插入,戳到宫口,梁鹿便哆嗦着,软下身子,向后倒在他怀里,泄了出来。酸软无力的小穴也再含不住依旧坚硬的阳具,将它吐了出来,歪在穴外。 高潮中的她还软着在喘气,便模糊间听肖钦贴在自己耳后低声道:“啧啧,还真是能泄……不过,我还没射,怎么能把肉棒就吐出来呢?不乖……”不等她反应,坚硬的肉棒便被塞回了穴里,肖钦将她的双腿左右挂在手臂上,就这样让把她张着阴户,含着肉棒,“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 春 5 “呀……”梁鹿惊吓,尖叫一声。怕摔下去只能反手圈住他的脖子,仰靠在他怀里。紧张的肉穴将阳具绞得死紧,肖钦忍不住就这样站在浴缸里抱着她狠顶好几下解了劲,才抬腿迈出浴缸,向外走去。 从浴室到卧室,这短短的一段路对梁鹿来说却是异常折磨。肖钦抱着她,插着穴,一路走走停停,每走一步都故意将腿高高抬起,好牵动肉棒带着更大的力气更深地戳入因为悬空而紧张到不断收缩的小穴。肉棒夹在穴内随着他的走动晃动,只露着根浅浅地上下移动,摩擦着一般动作触碰不到的角落,爽得梁鹿挺腰,将臀部后翘,让阴穴往下压,好迎着肉棒插弄得更结实些。 肖钦走停的时候,又微沉下身,将肉棒稍稍抽离,扎住马步后疯狂上顶,打桩似地插干,狠狠抽出,每次抽得只剩小半个头在穴口,然后再狠狠向上顶进,带着巨大的力气捅开紧致无比的穴道,撞上花心,然后再快速撤出,如此反复。屁股仿佛装了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耸动,又快又狠,将穴道擦得火辣。 浑圆的小屁股被肖钦的下腹拍打地“啪啪”作响,梁鹿被如此凶猛的动作干得差点喘不上气,高潮连连,只能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仰头叫:“哈啊……太快了……啊……好用力……不行了……啊……”身体却一边诚实地打开,从内穴分泌蜜液,给男人凶狠的动作润滑,好让他进出地畅快。 感受着肉穴给肉棒带来持续的挤压,肖钦不停地抛着梁鹿的臀瓣走动操弄,一路走到了卧房的落地镜前才站定。 等梁鹿张开眯着的眼,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肖钦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动作抱着自己站在镜子前,抱着自己扭动,让插着的肉棒在穴内旋转划圈,一边透过镜子看两人的动作。 头顶的一排小灯直直地打下来,将腿间的淫况照得一清二楚。梁鹿看到自己双腿大开,挂在他的臂弯里,腿心红肿的花穴间插着一根尺寸吓人,剑拔弩张的紫红色肉具,正在抽动。可怜的穴嘴被硕大的肉具撑成大大的圆形,已经紧绷发白,可透过镜子能看到淫荡的穴嘴还在自发地一张一合,吮着肉根,从穴内流出的汩汩淫水将整个花穴打湿,在灯光下闪着淫糜的光亮。 梁鹿被这灯光照得无处遁形,只能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镜子里自己似桃花一般娇艳绽开的脸蛋,不敢看硬硬地翘着,红得像梅花一样的奶尖,娇声反抗,“不要……不要看……好羞……” “羞吗?可是很好看呢……看你的花穴,小小的,把这么大的肉棒都吃进去了……咬得多紧……”肖钦低头在她耳边热热道,将沉重的呼吸洒在她敏感的耳后,激起一层颤栗。 说话间,他抬臀又重顶一记,捣得她花心大开,淫水不断,只能开口轻轻吟哦:“啊……不要……不要这样……” “哦?不要吗?不喜欢?”说着,他坏心地抬高她的下身,让肉棒缓缓从穴内抽出拖离,眼看着穴嘴就要与男人的龟头分离了。 “啊!不要,不要……要……要……”梁鹿察觉出肖钦的意图,忙缩住穴,让内壁的嫩肉咬住肉棒,不让它抽离,矛盾地出声哀求。 “又要要了吗?真是矛盾的小可怜……”眼前的女人已经开始急切地含着肉棒顶端,扭着腰腹含弄,浪荡又无助。 肖钦不想在她不能自控的时候胁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便也不再逼她睁眼,只站在镜子前,含住她敏感的耳珠,挺动腰身,甩着精硕地臀,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一下比一下更深地重重上顶,每每顶到花心再狠狠研磨一圈,让顶端的马眼与花心的嫩肉碰撞刮蹭,勾出连绵不断地淫水滑过棒身,在穴内流窜。 梁鹿被顶弄地上下颠簸,甩着沉甸甸的奶子呻吟:“哈……哦……啊啊……”不自觉地就睁开了眼,看着粗壮发紫的阳具狠厉地刺开穴口,直进直出。而自己的小穴则从两人的结合处徐徐地吐着淫水,随着肉棒抽出的时候沿着棒身流出,一直流过那团肉囊,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堆水渍,在灯光下发亮…… 看得入神,便听肖钦在耳边轻笑出身:“呵……好看吗?好好看我的肉棒是怎么插开你的小穴……嗯……真是紧得不行……” 梁鹿红着脸抬起眼神,恰好看到他伸着舌头舔弄着自己的耳珠,也在看着自己,眼神黝黑深沉,带着惑人的邪气和微微的笑意。 梁鹿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他勾了去,一时竟移不开眼神,在晃动间看他唇舌润泽舔弄自己,直痒到了心里。而镜子里的自己脸颊陀红,媚眼如丝,白嫩的奶子上下波动,甩出晃眼的弧度,红肿的小嘴微张,不断呻吟。梁鹿心下微惊,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妖冶气息,与这淫糜的场景出奇地融合在一起的的女人就是自己,勾人又魅惑,简直不能直视。 容不得她心下多想,肖钦挂着她的腿在臂弯,腾出手掌拖住她的臀,往肉棒上死命地扣,一边加快干穴的动作,一边向镜子走进,最终将她压在镜面上。 肉棒进出的动作已经快到几乎不能分辨,肖钦捏着她的臀,低吼着狠命将肉棒往穴里送,一插再插,一干再干。冰凉的镜子贴住身子,奶头被紧紧压着陷在奶肉里与镜面摩擦,下身承受着越胀越大、几乎将小穴撑爆插坏又疯狂进出的肉棒,梁鹿张着嘴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啊……啊……不……坏了……要死了……噢……呀……到了到了……” 肉穴咬得死紧,淫水越流越多,肖钦尽根插进,将屁股动得跟筛子一样,将肉棒顶入她的宫口,狠狠抖动,重重研磨,终于在梁鹿痉挛着身子吐出阴水的同时松了马眼喂出滚烫的精液。 忘了吧 最近这几天,进出副总办公室的人都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触了肖二少的逆鳞,引火上身,弄得跟倒霉的前几位一样,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都皱着一张苦瓜脸。 肖二少心情不好的时候倒也不会甩脸色刻薄人,只是看问题会更加犀利,对工作的要求更加严格。可对于手底下干事的人来说,这样还不如直接发脾气骂他们一顿,因为骂完了一般事儿也就过去了,可提出犀利的问题和更高的要求意味着这事儿才刚开始,还有的折腾。 众人闲聊时不免聚在一起丈二摸不着头脑地嘀咕,按理说肖总刚从b市接了个大单子回来,该高兴不是,怎么还阴沉上了。 不光门外的人不明白,办公室门内坐着抽烟的肖钦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对那么一件不算大的事耿耿于怀到现在。 那天晚上两人做得激烈又缠绵,肖钦自认自己整个过程是耐心又温柔,将她那贪婪的小穴嘴喂得满满的不说,还时刻照顾她的感受,事后帮她清洗干净身体擦干了才抱着上床睡。他本想着自己在她药性发作的时候毕竟是清醒的,有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便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不是个吃干抹净就甩手转身的人,不可否认自己破了人姑娘清白的身子,而这姑娘也能轻易挑起自己的欲望,对此他并不讨厌,便打算和她相处看看,也刚好堵了家里要给他塞未婚妻的心思。 谁知第二天早上刚醒,一睁眼就看到睡前还趴在自己臂弯乖乖躺着的女人,此刻窝在离自己老远的床沿上,用毯子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看到自己醒了就急急开口:“肖总,我知道昨晚是个错误,就请你忘了吧。” 语气疏离,神色为难,一副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他不免气结,呵,合着这女人爽够了,便要拍拍屁股一刀两断。倒是自己,出了力气还讨不到好,竟然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想多了。 肖钦其实也不是自大到觉得这女人跟自己睡了就应该、必须成为自己的人。他之前那么打算,也是因为他看到这女人在看自己的时候,眼底闪过的羞怯和迷恋。不是他自恋,是他对这种眼神太熟悉了,她那眼神同之前那些爱慕纠缠自己的女人的眼神并无不同,于是他想着既然她也有意,那他便可以试试。 可现下,她眼底依然藏着这样的眼神,却不等他表态,抢白着说出这番话。他突然就觉得这女人真是扭捏作态,居然在自己面前玩这种欲擒故纵的老套把戏,便顿觉索然无味,于是冷哼一声,赤裸着起身,不再理会她,径直进了浴室冲澡。 他一边冲澡,一边又慢慢静下来,想着女人委屈颤抖的小模样,可能是吓着了。便觉得自己不够大度,多大个事,人家不在意,自己倒还气上了。于是,等他冲好了澡,走到卧室想跟这女人好好说说清楚的时候,又出乎意料地发现,这女人,连同地上原本扔着的她的衣服鞋子都一齐不见了,竟是一声不吭地走了! 肖钦烦躁地掐了烟,看着窗外西斜的太阳,打算不再坐在这做无效率的工作浪费时间,便起身取了健身的装备,走出办公室。 空旷明亮的电梯一路不停顿地将他送上顶楼的健身房。说起来,自出差回来以后在健身房也没再见过那女人出现。不仅如此,肖钦甚至觉得那女人有些避着自己。 出差结束,从b市回程的那天,大家乘同一班飞机,便免不了碰头打照面,结果那女人一看见自己就低头垂目,眼神闪躲,跟受惊的小鹿一样。他不禁又气,甚至想直接抓过她问,难道那天晚上干得她不爽么,现下这么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肖钦一边挥拳出汗,一边又觉得自己好笑,跟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似的,这点屁事都琢磨得过来过去,搞得一连几天都觉得不舒服,不过是被她稍微吊了吊就这样放不下,真是没出息,看来果然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既已想通,肖钦也不再纠结,不再时不时地四下打量,专心捶着沙袋,想着太久没有女人也不好,自己也该找一个了,分分钟的事,免得整天想着那一个女人…… 尘埃 “小鹿,小鹿!又发呆呐?” 梁鹿回神,看见隔壁工位的同事李成楠探过来半个身子,正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 “你没事吧?我看你最近状态不太好,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没有没有!”梁鹿急忙回答,却有些心虚,看起来很明显吗? “真的?没有就好。不过你要是有麻烦需要帮忙的话,跟我别客气,尽管开口……” 梁鹿心里感动,她在这边基本没有什么朋友,有的话这李成楠算一个。他比她早两年进公司,是部门能力出色的销售组长,年轻精神,工作积极,也很得经理程丹赏识。因为两人工位相邻,年龄也相仿,便相处起来轻松些,梁鹿新进公司的时候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都是请教他,也多亏他耐心慷慨,对梁鹿一直很关照,让她学习了很多也避免了走一些弯路。对此她也一直心存感激,便平时与他聊得多些,有时候也帮他带点咖啡小吃什么的。 “嗯,真没有。”梁鹿挠挠头,“就是最近没休息好,上班有些困,容易走神,真没什么麻烦,好好的,你就放心吧。”知道他搞销售的能说,一牵起话头来就滔滔不绝,便有些头疼,怕他刨根问底,连忙转移话题:“哦对了,成楠哥,你叫我有事?” 李成楠顿一顿,想起来叫她的目的:“哦对,你看见部门群里的消息了吗?咱们和b市的时达通讯正式签约了,今晚公司内部庆祝,你来吗?” 梁鹿忙低头划开手机,果然看到程经理在群里发的消息蹦出来,通知庆功宴的时间和地点,末了,还附上一句希望大家尽量无故不要缺席,肖总也会参加。 “肖总也会参加?”梁鹿看着这几个字,觉得扎眼得紧,直扎到了心里,尖锐地发疼,不禁就说出了声。 “对,肖总也参加,毕竟这单子是他牵头搞定的。不过他们一般不会待太久,领导嘛,跟大家喝点酒讲几句话差不多就走了,留着我们自己慢慢玩。” 不会待太久就好,梁鹿心下微微放松。她也明白,他们毕竟在一家公司,免不了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要碰上的,自己平常心就好,不要再有哪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了。 看梁鹿低头半天不语,李成楠以为她又在犹豫着准备推脱,连忙开口:“这次你总不能又不去了吧?平时大家私下的聚餐活动你不参加就算了,这次这笔单子你也是参与了的,如今也算是公司活动,再不去就不太好了吧!” 之前因为下班后总去健身房的缘故,再加上她性子静,所以不太参加同事们下班后私下的聚会,一般能推就推了。不过这次是公司活动,也算公事,她心里有数。 “不会,我去。”梁鹿微笑着看他,示意他安心。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李成楠斯文地扶一扶鼻梁上的眼睛欣慰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因为晚上庆功宴的原因,下午的工作不免有些心浮气躁,大家心照不宣,陆陆续续地早退,回去准备,到点后直接去酒店,梁鹿也不再在办公室耗着,早早回去了。 她一边在镜子前精心挑着衣服,一边嫌弃自己:不是说好了不再妄想,平常心的吗?如今这样刻意打扮又是想给谁看呢? 她叹一口气,不禁又反问自己:如果肖钦不来的话,自己会这样费心思收拾吗?不用多考虑,梁鹿很清楚地知道答案:不会,她甚至不会早退回家一趟,而是下班后直接从公司过去酒店。 意识到这点,她烦躁地放下拿在身前比划的衣服,将自己重重地扔在床上,看着倒映着自己的镜子,想起b市酒店里那面倒映着两人赤身纠缠的镜子、那个迷乱的夜以及那个让她心碎的清晨。 那天她身体酸痛不适,早早地就醒了,看着眼前肖钦熟睡的俊颜,她满足又害羞,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她还想趴着多静静看会,奈何感觉下身有昨晚残留的些许液体流出来,于是起身打算去洗手间清理,结果从被窝一出来,就看到满身欢爱的痕迹,红红紫紫的有些吓人,便取了床边的毯子将自己裹住,谁知还没裹好就看见他正幽幽转醒。她害羞又不知所措,于是胡乱裹紧自己就慌忙坐在床边,看他醒来。 虽然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肖钦,但也知道自己不能仗着跟他睡了一晚就要求他怎么样,毕竟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他一定很反感这种倒贴上来还蹬鼻子上脸把自己当回事的女人吧。回想昨晚自己那么不要脸缠他求着他,行径放荡,她羞愧得要死,便不等他开口就急急表态,只想说明自己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去纠缠他要他负责,希望他不要烦恼。 谁知回应她的是他不屑的冷哼。 他眼神冰冷讥讽,让她如坠冰窟,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原本还怕他面对自己有负担,结果自己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一个放荡廉价的女人而已。 他起身走开,带走了她心底所有的希冀。她呆呆地低头坐着,看眼泪滴落进毯子里,自嘲:刚刚在说那番话的时候她居然还在想会不会,有那么一点可能……毕竟昨晚他那么热情又温柔,她都记得。 呵,笑话,狼狈又多余,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带着破碎的心和求而不得的难堪,逃离了那间让她由地狱升到天堂又坠回地狱的房间。 那天,她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天,梦里梦外都是他那冰冷不屑的眼神,让她感觉自己是低到泥里的一粒尘埃。可同时,她又控制不住地想到他的火热和温柔,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念念不忘。 她依旧迷恋他,这让她痛苦,不能自已。自此,她不敢再面对他,怕自己的眼底泄露难掩的渴望,也怕从他的眼里看到让人心碎的眼神和尘埃一样的自己。 这天晚上,梁鹿最终仍是认真地挑了衣服化好妆。她告诉自己,她不是尘埃,也不能是他眼里的尘埃。 庆功宴 庆功宴只请了相关销售部和技术研发部的同事,一共就凑了4桌,场面并不大,但也熙熙攘攘地好不热闹。7点整的时候,肖钦一行人准时出现在包厢门口,喧闹的包厢瞬间就平静下来。梁鹿不禁心里感叹,这人还真是自带气场,一亮相就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走哪大家的眼光就跟到哪。 肖钦辅一站定,下面立马就有人迎上来引着他到上座,而梁鹿在他的眼光扫视全场经过自己这个方向的时候就早已转回身子收了眼,正襟危坐,认真的盯着眼前光可鉴人的红酒杯。可接下来她发现,余光中肖钦穿着灰蓝色西装的身影越来越近,竟是由那人引着在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她立马就想到斜后方邻桌的上位空着,看来是给他留的,一想到两人的座位离这么近,她不禁坐如针毡,手都不知道该放哪。 正在心如打鼓,不知所措的时候,幸好隔壁挨着他坐的李成楠侧过身子来在她耳边悄悄私语,她便赶忙转移注意力,忽略不适,认真地与他说起话来。 肖钦入座后,菜便很快上齐,果然过了没一会,就听有人提议大家举杯听肖总说两句,众人只得纷纷举杯向他看去。他一边嘴上不住地说着“大家随意,随意。”一边执酒款款站起,几句话夸了销售部的前期努力,鼓励了研发部的后续开展,便与大伙举杯,请大家今晚尽情放松。 梁鹿随着众人将眼光投在他身上,看他举止自若地讲话,李成楠这时候也凑过来,眼神指着那男人,感叹:“哎,钻石王老五啊,才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真是人跟人不能比。” “谁说不是呢……”梁鹿心有同感,便朝他努嘴,赞同地笑笑,与他碰杯,然后回身随众人一起向肖钦的方向敬了敬,仰头喝酒,却在咬住杯沿抬头的间隙看到肖钦一边噬着酒一边正斜低着眼用眼尾看自己。 他的视线很快就转开,可梁鹿心里还是一跳,不能从他的眼神里分辨出什么。 落座后,饭局便正式开始,大家执起筷子开始闲聊,气氛也很快轻松热烈起来。接着便是众人三三两两地轮番上前给肖钦敬酒,梁鹿也逃不过,被另一边临着坐的程经理带着也上前敬酒。她依旧没有直视肖钦,跟在程经理的身后,微微垂着眼,盯着他剪裁有致的灰蓝色西装领口,一言不发,听程经理与他寒暄。 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将一件类似的质地考究的西服领口抓得乱七八糟,全是褶子,也不知道那件衣服后来怎么样了,还健在么,不用她赔吧…… 不知什么时候,程经理将话头扯到了自己身上,梁鹿赶忙停止胡思乱想,回过神,挂上虚假讨好的笑容,与肖钦碰杯,快快地喝完,又退回到程经理身后,依旧不与他对视。本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成想在准备转身撤退的时候居然听见他开口:“梁助性子倒是挺害羞。” 梁鹿一时不明所以,不知该怎么回答,便只呵呵干笑,倒是多亏程经理帮她搭话:“这姑娘是话少一些,但能力不错,工作上做得倒是不少。” “哦?这才来不到半年就被严格的程经理夸上了,看来确实不一般。”肖钦懒懒笑着,却话锋一转,又对上梁鹿:“说来梁助也是新入职,不知道在这里工作是否还适应?”他说着顿一顿,深深地瞅住她,接着道:“初入社会难免会碰到一些困难和麻烦,一次能度过是运气,能不能次次都安全度过就看够不够聪明了,眼光看远一些,手底下谨慎一些总归没错。还有,这人呐要记得感恩,可别忘了那些帮过你的人……”他说到最后意味深长,若有所指。 梁鹿一下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这般隐晦地提起,不禁抬起头看他,自那天以后第一次与他对视,没有冰冷和不屑,他目光如炬,居然带着隐隐地不甘。 梁鹿深深地看他一眼,喃喃道:“不会,不会忘。” 不知道是怎么跟程经理回到自己的席位上的,梁鹿这会坐着只觉得心里狂跳,整个人激动到有些颤抖。她隐约感觉到他刚才说到了那天晚上的事,可她又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到底想表达什么。 身后不断传来男人低声交谈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可那声音低沉有力,穿透过她的胸腔,直飘进心房里。梁鹿一时理不清头绪,有些心烦意乱,连旁边的李成楠都察觉到了,关切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肖钦余光看到李成楠和梁鹿又低头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心下烦躁,觉得自己喝得有点多了,起身出了包厢。 梁鹿脑子里跟乱麻一样,这时候也顾不上和李成楠聊天,只摇摇头说很久没喝酒了还没适应,看见肖钦出了包厢,便脑子一热,不久后也借口上厕所,起身跟着出去了。 大胆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梁鹿悄无声息地远远跟在肖钦身后,盯住他修长的背影,机械地迈着步子。她不知道跟出来要做什么,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不禁自问,难道要拦住他问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问他“不要忘了帮过的人”是指不要忘了他吗? 可万一问出去了,他回答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呢? 心头浇下一盆冷水,梁鹿呼吸一滞,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等她再回过神时却发现他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 她往前走几步,探头寻着。可这酒店包厢众多,门面几乎都一个样,走廊迂回曲折,她在附近绕了几圈也没看到他人影。 正茫然找不着北的时候,右手边的包厢门忽然打开,走出来一个人。梁鹿本没有在意那人,却在听到他打电话的声音时愣住。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见他! 梁鹿惊慌,赶忙转过身背对那人,四处打量找出路,在看见走廊尽头卫生间的标志后,便低头快步往过走。谁知还没走两步便听到背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也跟来,下一秒便被人捉住了肩膀。 “哟!梁小姐,在这也能碰上,有缘啊,我看背影就像你,果不其然啊。” 梁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那人一身西装笔挺,端得是一副衣冠楚楚,风流倜傥的模样,却笑得轻浮放肆,不是小任总是谁? 衣冠禽兽,阴魂不散!梁鹿暗骂,想起上次春药那件事,心中恶寒,只恨不能撕了他这张道貌岸然的脸皮,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压下心头的厌恶和恐惧,抬头与他打招呼。 “啊!原来是小任总。”语气不咸不淡,脸上写着疏离。 “梁小姐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心情不好啊?怎么,冒犯到你了?”小任总嘴上说着冒犯,手下捉着梁鹿的肩膀反倒是一点没松。上次也不知怎么搞的,眼看着到手的鸭子居然飞了,没如愿尝到她的滋味,让他心里膈应了很久,却也苦于上次事迹败露,怕她防备不好接近,再加上她不在b市,不好动手。这下好,这次飞过来这里谈生意,本来还没顾上打她主意,可她却直接撞到自己怀里了。上次算这她运气好,逃过一次,这次,哼,他可不会轻易放了她了。 心下打定主意,手上便使了力擒住她,他伸出另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前拉近。 “你?!” 梁鹿白了脸,没想到这禽兽在这公共场所就举止如此放肆,不由慌神,挣扎着想脱开离他远点。 可她的那点子劲哪里比得过男人的,轻轻松松就被他困在了怀里。 她只得双手抵在他胸前,努力后退,让两人之间拉开点距离,随后抬起脚,准备用高跟鞋尖细的后跟踩他的脚自救。 不过还没来得及出脚,便在慌乱偏头间瞥见她心心念念的身影从身侧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闪了出来。 心下念头流转,几乎是立时,她变换了心思。不着痕迹地收回脚,开始扭着身子,在小任总怀里反抗,动作杂乱无章法,一边酝酿出情绪,带着哭音开口喊叫:“不要……放开我,放开!”半真半假地挣扎,好不凄惨无助。 没料到梁鹿反应会如此激烈,开口喊叫,小任总心里本就有鬼,这下也有些慌乱,下意识地想制止住她,便一边更圈紧了她,一边伸手想要捂住她的嘴。 眼角瞥见肖钦的身影越来越快地走近,梁鹿不禁低垂下眸子,掩盖住眼里的小得意。 果然,下一秒听肖钦的声音响起:“小任总,你这是做什么?” 他声音低沉有力,尾音略扬,似乎是转眼间就看清楚了现下的状况,语气中夹杂了对小任总的讥讽,如平地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开。 小任总没注意突然冒出来个人来,一下心虚,就松了力气。 早已梨花带雨的梁鹿便借机挣脱他,自然地躲到肖钦身后,哭得一抽一抽的。 肖钦看她一眼,确认她无碍,才抬眼定定看着小任总,似是在等他一个说法。 小任总在肖钦的气势压迫下早就怂了,跟遇见了老鹰的小鸡似的,没了捉住梁鹿那会的狠劲,搓着手讪讪开口:“哟,肖二少啊,真是巧了,您别误会。我这不是碰见梁助理崴了脚差点摔倒么,就顺手扶了一把。”他状似轻松地嘿嘿笑着,一边向梁鹿递话:“是吧?梁小姐?” 肖钦显然不信,垂眼看着手边抽红了鼻子的小女人,确认:“是吗?” 梁鹿微愣了愣,终是忍住了没开口,只低低地“嗯”一声,低头不敢看肖钦。 似是料定了梁鹿会如此回答,小任总不免笑得得意,却也不敢再放肆,便指着包厢说还有生意,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肖钦低头看着头也不敢抬的梁鹿,低叹一口气,也抬脚离开这里。本想帮她教训这人渣一把,可她这般不争气,连指控都不敢,叫他也扯不出对方由头。 梁鹿亦步亦趋地紧紧跟着他,感受着身旁的男人传来阵阵低气压,眼看着就要回到包厢了,她终是忍不住,急急扯住他的袖口,小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终于站定。 “我没有证据,就算现在指出来,也并不能把他怎么样。” 她此刻终于抬起了脸看肖钦,眸子里泛着水渍,一脸真诚依赖样子,肖钦心下莫名地受用,声音也缓了下来:“嗯,看来你也不是很笨。”顿了顿,准备离开,却最终没迈开步子,嘱咐道:“你玩不过他,离他远点。” 梁鹿心里暖暖地,重重点头。没想到他会跟自己叮嘱这些,有些惊喜,觉得他似乎不像自己想象地那么冰冷,与自己说话的语气很自然,带着关照,但又不像是领导对下属的那种,便又鼓起勇气,接着开口:“还有,谢谢你……” “这倒不用,我也没做什么。”肖钦低声道,看她又低下头去不敢看自己,说完对不起又是谢谢,真是矛盾的小可怜。 男人热热的气息打在低垂的脖颈上,身边隐隐围绕着他身上清冽深沉的味道,他这样的声音,她在那一晚似乎也听到过。梁鹿不禁整身子发热,整颗心都飘飘然:“谢谢你那天晚上……” 她声音细若蚊蝇,可肖钦还是听清楚了,心头一震,没想到害羞胆小的她居然会当着自己的面这样提起,不禁贴近她,恶劣开口:“谢我什么?” 梁鹿羞得连耳垂和脖子都红了,头越发垂得低,呐呐地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着她跟熟透的虾子一样,肖钦好笑,接着逗弄她:“再垂就要埋进土里了。你是鸵鸟吗?” 梁鹿果然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直起腰背,抬头看他。 她眼神纯挚,虽然闪躲着自己,但散发着明亮的光彩,他不禁就问出了心里放了很久的问题:“原来还知道谢我?我看你第二天早上不是跟我生分得很么?弄得像是我欺负你了一样。” 听着他状似淡然的语气,梁鹿心里狂喜。她虽然还不是很明白当时到底哪里不对,但是她确定他并不是对她无感,而是有误会,看来当时是会错意了。她激动,急忙开口辩解:“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嗯……我怕你觉得我会缠着你,惹你讨厌。”她咬咬唇,似在下定一个重要的决心,犹豫好一会,最终在他深邃的眼神中鼓起勇气,握住他的手,轻轻滑动手指在他的掌间抚弄,再缠住他的指尖,深深地看着他,意味明了,红着脸:“我,我没有忘……我很喜欢……” 肖钦看着眼前前一秒还楚楚可怜的女人瞬间变得千娇百媚、勾魂夺魄。他呼吸一滞,心脏仿佛被捏住,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不禁抬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直直地看着她,眼神灼热,语气危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下一秒,梁鹿的动作大出他所料。 她一言不发,直接踮起脚尖吻了他。 小巷停车(1) 此刻,坐在副驾上的梁鹿看着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开进夜色里,心依旧砰砰地跳着,她不时偷偷瞄一瞄身旁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开车的男人,确定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没想到自己居然成功了!她心下激动,天知道她刚才主动吻他的时候有多紧张!她在赌,赌他并不排斥自己,赌他对自己也有感觉,所以,迎着他诧异的眼神,她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 从b市回来后的这几天,她心灰意冷,不断说服自己告诉自己放弃,他们之间不可能。可是今天,在听到他说那样的话,看到他那样炙热的眼神后,那辛苦筑起来的心墙就轰然倒塌,她明明也感受到了他不一样的情绪,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她不甘心。于是,她告诉自己,就试这一次,既然已经挑开了,就向他明确地表露心意,这样自己也算尽力了,如果男人推开她的话,她便以后绝对不再纠缠他,不再对他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如今……看来自己赌对了。 车子正飞快地行驶,窗外的街景不断倒退,梁鹿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可心里也大约明白一会要发生什么。害怕吗?不,她甚至有些……期待。得到这个认知,她心下羞赫,觉得自己没皮没脸,可不能否认,这是自己真是的感受,她骗不了自己。 再一次偷瞄驾驶座上的男人,他轻松地打着方向盘,手臂上质地考究的深色西装布料微微褶着,手腕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手表从雪白的衬衣袖口露出半截。他气质冷硬,却浑身散发着男人yang刚的热气,强烈地刺激着梁鹿的感官,让她着迷。 “你其实可以正大光明地看我。”肖钦冷不丁地出声。 他明明在看着车前方,眼珠子都没转,怎么知道自己在看他?梁鹿心下一跳,老老实实坐正,不好意思再偷瞄,认真地看着窗外:“哦。” 看着女人正襟危坐,跟正在上课的学生似的,肖钦不禁嘴角微扬。这女人明明害羞地要死,却敢主动吻自己,让他着实意外,以前也见过孟浪的女人,但也没见过直接就敢吻他的,通常是被自己的一个眼神就吓退了,也不知道这小女人哪来的勇气。不过他承认自己并不排斥,甚至有些想念她的味道。也不知这女人有什么毒,竟让自己上一次一再失控,裕罢不能,且一直惦记到了现在。甚至当下,她只是在身边坐着并没有做什么,可自己腿间的裕望却早已勃起,胀得发疼。 车子驶过一片荒芜破旧的烂尾楼区,他决定不再忍耐,转向开进一条没有灯光和人迹的小巷,一直开到底,停下来。 “过来。”肖钦解开安全带,一边将座位调后一边低声命令。 看着他身前不断变宽的空隙,梁鹿满脸羞红。天哪,要在这里吗,而且还在车上……还有,这这这,怎么过去?难道要趴在座椅上爬过去吗?她羞愤,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 看她坐着半天纠结不动,肖钦便直接伸手,松了她的安全带,掐住她腋下,轻轻松松就将她抱了过来。 “哎?!”梁鹿低呼,还没看清楚他动作,便发现自己已经双腿分开跨坐在了他面前,小pi股坐在他结实的腿上。 “刚才不是胆子还挺大么,这么这么快就怂了?不敢了?”男人抬手捏住她的小脸,手指在她的脸颊轻轻滑动摩挲,感受那细腻如凝脂的触感,一边慵懒地看着她,眼神带着一丝挑衅和危险的意味。 “谁,谁说我不敢了?”男人的动作暧昧又姓感,微凉的手指擦得脸颊痒痒的,梁鹿的理智已经渐行渐远,果然经不住挑衅,硬着头皮开口,垂眼看着男人腿间高高支起、庞大到扎眼的小帐篷,着魔般地将手覆盖住,轻轻抚弄,感受它膨胀的形状和火热的温度。 肖钦由着她不痛不痒地抚弄,却不着急更近一步,只将她的小脸托到自己唇边:“你刚才的吻技还真是差,忘了上次我是怎么教你的了?嗯?”说罢也不等她反应,便张口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用舌尖撬开她微张的牙关,开始肆意品尝想念已久的,她口內甜美的津ye。 “唔。”被熟悉心痒的触感和味道包围,她晕晕乎乎地,循着记忆里的感觉,努力张开小嘴,让他的大舌在口內搅弄,一边伸出自己的小舌头舔弄他的。她着迷地深陷在他火热的湿吻中,动情地回应,直到觉得脑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才被男人松开,听他在自己的唇边哑声道:“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 小巷停车(2) 梁鹿想起身上这件裙子是自己照了半天镜子精心选出来的,喜欢得紧,要他脱恐怕得扯坏了,忙开口:“我,我自己脱。” 男人乐得看她主动脱衣服,好整以暇,松开她坐正了等她动作。 梁鹿今天穿了将衬衣式的白色连衣裙,上身修身,下摆宽大,从领口到腰下一路是扣子,她咬着唇,颤着手,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一颗一颗解开。 肖钦也是耐心,由她慢慢来,看她细腻嫩白的ro在她的手指尖一丝丝地露出来。终于她解开了所有扣子,衣襟和裙摆向两边撇开坠下,将她正面的整个身子都赤裸暴露在男人眼前,正当她扯着领口,准备将衣服褪下肩头完全脱下时,却被男人抬手挡住:“不用,这样就行。” 女人的肌肤在车顶的灯光照耀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xong前的饱满被柔软的蕾丝罩杯拢着,挤出深深的沟壑,溢出的奶ro在她的身前拱起诱人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颤抖。往下是她平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小腰,再往下是被同款的蕾丝小內ku紧紧包裹住的三角地带,女人yin阜上卷曲的yin毛在薄薄的白色蕾丝下投出黑色的暗影,形成分明的对比。她白嫩的腿根正左右分开压坐在深色的西ku上,下面叠着她似藕断般的小腿。她完美得如同精雕细琢的画卷里走出来的人物,而她却不自知,只怯怯地咬着手,闪着水雾晶亮的眸子紧张不自信地瞅着自己。 肖钦伸手覆上她高挺的xong部,压下心头翻滚的裕火,并不着急大力地握住揉捏,而是沿着轮廓轻轻滑动,不痛不痒地轻拢慢抚,不时擦过她被包裹住的最敏感的顶端。 每当男人的大掌擦过蕾丝下的奶头时,梁鹿就几乎不可见地轻颤一下,这敏感地小模样,极度取悦了男人。他不客气地两手由下往上罩上女人rwu房的下端,一松一紧的挤弄抖动,让她的rwu房在蕾丝的束缚中弹跳,而后大力挤压,让她殷红的顶端成功从罩杯中露出头来,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女人鲜艳的奶头如红宝石一般点缀在雪白的奶ro中央,被他用手指掐住,一边拔高一边旋转搓弄。 “嗯啊!”敏感的奶头被男人粗暴地玩弄着,发烫发痛,她不禁轻呼出声,挺起双rwu往男人提起的方向送着以减轻刺激。男人并不怜惜,直到将两颗红梅玩地高高翘起才放松了手,伸手穿进衣服里来到她的后背,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近,一手解开她的xong罩释放出两颗丰满的小白兔,看他们在自己的眼前跳动。 肖钦温柔地在梁鹿的光滑的后背划圈抚摸,让她不自觉地就挺起xong部,将胀地发沉的奶子递到他唇边。她这不自觉的动作正中肖钦下怀,他毫不客气地张嘴含住她挺翘的奶尖,大力吸吮。 “唔额……”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梁鹿舒服地娇吟出声,她不禁揽住xong口前男人黑色的头颅,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不住地向前挺xong,任他垂下的发梢扎得奶ro发痒,将奶子使劲往男人口里送。 男人吸着奶头发出“啧啧”的响动,将整个奶尖都吸得肿胀后便转动舌尖,抵着她发皱的rwu晕划圈,然后甩着舌头上下拨弄她的奶尖,让它在嘴里上下弹动,一边伸出一只手罩住她被冷落的另一只奶,像揉面团一样握住大力挤压搓动,直到变形,在她xong前划出一道道rwu浪。 梁鹿舒服地脚趾都蜷了起来,她轻眯着眼,难耐地轻扭腰身配合男人的动作,口里吟哦不断,看着男人吐出一只被舔得红肿湿亮的奶尖,换以指尖覆盖上擦拭揉搓,然后又埋进另一只奶里,伸出大舌反复快速地逗弄那发颤的奶头,让它沾上口水后再咬进嘴里,用牙齿轻嗑着搓弄。 两只奶子被男人玩弄地又疼又爽,刺激得小腹內涌起火团,直烧到腿间,她只觉得小xuan內滑过一道道水流,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去,糊在xuan口。 终于,男人放开两颗已经硬如石子儿、红如玫瑰花苞的奶头,满意地看着它们在灯光下沾着口水闪闪发亮。然后垂下大手抚过她的小肚皮,直直往下,来到她幽幽的花谷,隔着丝薄的底ku,罩住她的yin阜,挑着手指在她微热的花缝间轻轻滑动前后抚弄。 “这里好些了吗?记得上次把你这都干肿了,碰一下你都会喊疼……” 男人表情不变,语气清淡,梁鹿却脸红得像火烧一样。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么……这么污的字眼! “好,好了,不痛了。”她赶忙回答,怕他再说起那晚的ying乱和放浪。 “哦,不痛了吗?这样呢?”男人说着,并起两指,隔着她的底ku,精准地找到微微凹陷的xuan口,狠狠上顶戳弄xuan嘴,带动粗糙的蕾丝布料一起在xuan道的入口处摩擦。 “呀……”敏感的xuan口被冷不防地顶弄蹂躏,她长呼出声,声音娇媚又婉转。可粗鲁的刺激过后花xuan蔓延的是麻麻的酸爽和想要被狠狠对待的渴望,她咬着唇,诚实回答:“不痛……” 男人又拢过两指,拖着四根手指并拢着,将蕾丝底ku压的陷入她圆嘟嘟的ro內,曲着手紧紧贴住她的yin阜前后滑动,使劲搓弄她互相挤压着的外yin处的嫩ro,不断擦过花瓣和yin核,勾勒她轮廓似小山包一样的私密处,大肆动作:“这样呢?” “唔……舒,舒服……”女人已经不自觉地压低下身,好让yin阜紧贴住男人的手掌,带来更结实的摩擦戳弄。 女人已经微微迷乱,肖钦满意地轻笑:“呵,小浪货,还有更舒服的。”说罢,抽出手指,从女人的底ku前方探入,将整个手掌都伸进去。 小巷停车(3) 粗粝的大掌覆上她早已充血肿胀的娇花,整个包覆住,感受她的柔软和湿滑,随后用曲起的中指指腹在黏腻的沟壑间轻轻搔动,刮弄她已经软倒揉成一团的花瓣。 没什么弹姓的蕾丝布料紧紧勒着男人粗壮的手与整个花xuan不留一丝空隙地亲密接触,让他的动作进行地艰难,也让手指的触碰被压得更加有力。粗粝的手指划开叠贴在一起的花唇,在yin核和微闭的xuan口间前后滑动摩擦,动作由轻到重,由慢到快,仿佛要擦出一条火花一样,将饱满的yinro压得凹陷进去,然后用整根手指贴着yin阜拖动,在她娇软的腿心划出一道沟壑。 梁鹿无意识地低头,看男人的大掌隐匿在小內ku里,只留大拇指和粗壮的手腕露在外面。她看不见手指如何摩擦自己的yinxuan,却能看到他包着yin阜的手掌指将內ku撑得隆起,形成一个羞人的轮廓,滑动的手指关节高高顶起,擦着布料抖动。 她看得一阵眼热,花心不自觉地吐出一股ying水。可一根手指始终只能抵住花缝偶尔摩擦花核,渐渐地,花xuan深处便生出酥痒敢取代先前的酸慰,想要更加持续激烈的刺激。 但她这次是清醒的,不像上次因为药姓的原因不能控制自己,便说不出求男人更用力的话来,只憋红了脸,小声哼唧着,难耐地挺动小臀儿配合他手指的挑逗增加快感。 肖钦早已看穿她的渴望,却手下依旧不紧不慢的动着,甚至坏心的腾出扶在她腰后的手,盖上她饱满发胀的奶儿挤压,然后掐住奶尖拔高揉搓。 “嗯额~”梁鹿压抑地轻呼,泛着水雾的眸子难受地盯着男人。 男人却不为所动,一心要她放下矜持,在清醒地情况下也放荡主动。 “难受吗?是不是想要更激烈的?”他改用指关节抵住女人脆弱的花核,上下顶弄,一边凑到女人嘴边似吻非吻地触碰她的脸颊,低低开口。 他柔软的薄唇,清香的味道,热热的呼气正不断击破她的矜持,她仰头追逐男人的唇舌,触上他柔软的唇瓣,压抑道:“难受,想要……” “想要什么?”肖钦诱惑道。 “唔……要,要……”梁鹿通红了脸说不出话。男人便将隐匿在花唇里的yin核挑出,用两根手指抵住,轻拢慢捻。 最敏感的花核被拿捏住,渴望如岩浆般喷薄开来,梁鹿缩着身子往他怀里倒去,双手下意识地找着力点支撑住自己,却刚好覆在男人勃起的裆部。火热的肿胀被冷不防地袭击,男人的手腕不自觉地就加重了力道,带给女人更猛烈的刺激。 “啊……”梁鹿娇呼,花核轻抖,身子便更软了。手下的裕龙热烘烘地煨着掌心,仿佛在打招呼一般,隔着布料微微跳动。她不禁吃惊地睁大了眼,心热地隔着ku料握住巨龙摩挲,感受它慑人的尺寸和蓬勃的生命力,想象它填满自己用力抽插的样子。男人似已知她心中所想,引着她的小手拉开ku链,释放出压抑已久的姓器,让青筋围绕的巨梆从ku档里弹跳出来,傲然地晃动。 “摸摸,瞧它都肿得多高了。”男人轻嘬她湿润的唇瓣,哑声道。 梁鹿早已心痒,双手握住巨梆,捏住梆身的青筋撸动,看着顶端的小孔随着手下向上捋动的动作溢出点点ye体,心下感叹,上次情况紧急,没看清男人这物事,原来竟是这般粗黑雄壮,怪不得总能挠进花心里,将自己插得高潮迭起。她越发地感到私处的动作慢到近乎折磨,不得不挺起腰肢夹住腿,一边泄裕般捏着男人的裕梆无师自通地上下套弄,忍耐不住地仰头:“想要……用力啊……” 肖钦胜利地更进一步,重重按住她充血的花核,直到让它凹陷进饱满的yin阜里,然后抵着旋转划圈,动作快速猛烈,让女人的整个下身都随着抖动颠荡。 “啊啊啊……好梆……用力,别停啊……”脆弱的娇核被使劲挤压揉搓,带来阵阵酥爽,她快乐地叫扭动腰臀,一边浪声低鸣想要得到更多,一边不自觉地双手捏住男人档间高挺的姓器用力搓动。肖钦被搓得舒服,不禁加入更多手指,按着梁鹿腿心娇嫩的花瓣一齐使力蹂躏。整个yin部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拉扯,带来更全面的刺激和酸爽,她紧缩着xuan啼叫着,让成倍的快感不断累积,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察觉到手下的yinxuan用力缩住轻抖,女人压抑的呻吟越发尖锐,肖钦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顶出食指,顺着她湿滑的yin沟来到xuan口,刺开紧绷挤压的嫩ro,将结实修长关节粗大的手指又直又狠地顶入她高度紧张的甬道,将她送上高潮。 “呀啊~”甬道的异物挤压着颤抖的ro壁,带来重重一击,梁鹿尖叫一声后便软了身子,整个人都瘫坐在男人大掌上靠它支撑,下身的xuan嘴软软地含着他粗粝的手指,无力地颤抖翕动。 “啧啧,真是敏感,轻轻一碰就出水,随便揉一揉就高潮,你说你浪不浪?”男人抽出埋在她底ku內的手掌,在女人的注视下,将指间湿滑黏腻的ying水悉数涂在嫩红挺翘的奶尖上,让它们在灯光下闪着晶亮ying糜的光彩。 小巷停车(4) 梁鹿小脸涨红不知该怎么反驳他,低垂着眼看男人的大手在她的xong前作乱,小声反驳:“没有……”声音弱到仿若撒娇,连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没有吗?”肖钦手上使了力,左右轮流狠狠碾过她已经变硬的两颗殷红,擦拭着手指上的水渍,随后用大掌在浑圆的奶ro上滑动,将两个奶子都糊得湿亮湿亮的。 “看看,你流了多少水,都涂满了,还说没有。” 看着男人的“杰作”,梁鹿说不出话来,呜咽一声干脆将脸贴在他xong前,鸵鸟地埋进他怀里躲避他戏谑的眼神,双手环住他依旧直直挺着的粗黑发亮的姓器轻轻抚弄,转移话题:“好硬呀……怎么还不射?” “就你这力道,撸一晚上它也不会射。”看着怀里黝黑的小头颅,肖钦轻笑。想到刚刚埋在她体內的手指感受到的软腻湿滑的xuanro和紧致的吸吮,身下矗立的裕梆便更加肿胀了,叫嚣着想要体验被那柔软包裹住的感觉,他不禁沉声道:“还要用你下面的小嘴才行。” 说罢便不等梁鹿反应,提起她的身子,扒了虚挂着的连衣裙,抱着她起身将两人换了位置。 一阵天旋地转,等梁鹿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靠坐在了椅子里,而男人跪坐在自己的身前,正提起自己的双腿,抬高了小pi股,褪着已经湿成了透明的蕾丝小內ku。 最后的一点布料被男人的力道带着脱离,松开了女人的臀瓣和湿密的花心,慢慢滑过她骨ro均匀、纤长白嫩的大腿和小腿,最后褪到脚踝,勾着她还没来得及脱下的浅口高跟鞋一起落在地上,在寂静封闭的车內砸出“咣当”的响声。 这短短的动作让梁鹿觉得漫长又折磨,她急促地呼吸着,带动xong前高耸的rwu房上下起伏,看男人握着自己的膝盖窝,坚定地分开,然后挺着档间烧红的大东西挤到自己腿心。 小腿被扛在了男人肩上,而大腿则分开压在男人跪坐的大腿上,呈v字形大开,将整个yin户都暴露在他眼前。梁鹿心儿乱跳,看男人的眼光如利剑一般扫过自己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子,最后落在染着银丝,粉嫩娇软,大大打开的腿心。腿心的花xuan早已湿透,被他热烈的注视烘得发烫,更觉瘙痒难耐,便不自觉地在男人眼前轻轻缩动,吐出一道清流。 “呵,真是饥渴的小嘴。”男人直勾勾地看着她ying荡的xuan嘴开合引诱,不禁挺着铁杵般的ro梆靠近,在她湿滑腿心滑动。 “嗯~”圆润坚硬的大龟头触上了等候已久的xuan嘴,梁鹿不禁舒服地轻吟出声,看着他硕大的顶端沾上自己xuan口的ying水,擦过花瓣,碾过花核,从小山丘似的yin阜上探出张着小孔的圆滑的头来,将上面微卷的软毛都打湿,然后滑回xuan口,如此上下反复。 泛滥空虚的花xuan早想被狠狠插入捣弄,谁知男人却只是晃着ro梆在yinxuan外摩擦,让女人透明的xuan水涂满龟头和梆身后轻挺下身,让巨梆下鼓鼓囊囊的ro球也凑到她的yin阜,贴着花xuan滑动摩擦,裹上女人湿滑的粘ye。 体积庞大的ro囊将整个yin户都覆盖住,密密地堵住xuan嘴,挤压拉扯着花瓣。而上方的ro梆则整个贴在梁鹿的小肚子上,将吐着粘ye的龟头顶进她凹陷的肚脐眼里摩擦刮弄。 女人不堪折磨挑逗,xuan內瘙痒酥麻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她急切地挺着下腹,摩擦堵住xuan口的大ro囊,徒劳地缩着xuan嘴想将它吸入填充,难受地扭着身子哀求:“啊……好痒,快点进来啊,好想要……” “想要什么?” “嗯要……要,要……”梁鹿羞红了脸说不出口,却在下一秒又惊叫出声,男人居然握住他的大ro梆,甩着大龟头“啪啪”地拍打自己的yin户!细小的拍打声带着唧唧的ying糜水声在车厢內响开,梁鹿受不了地看着男人坚硬的顶端拍上xuan嘴,又摇晃着离开,终于呜咽着开口:“要……要你的棍,棍……” 男人被这稚嫩的叫法逗得轻笑出声,他勾着唇角,邪邪地看着她:“叫ro梆,大ro梆……” “呜嗯……要你的大ro梆……”梁鹿压着嗓子轻声乞求,微红着眼圈看他。 谁知男人还不放过她,握着硕大晶亮的巨头轻轻推进她ying荡的渴望着的xuan口,在顶开入口处层层禁箍的嫩ro后,又向后退出离开,如此前后重复,不多进入一点:“要大头梆进去哪呢?” 敏感的xuan口被有力地顶开轻蹭,梁鹿被折磨得不行,扭着pi股想要在男人的顶端探进来的时候大力吞入,却被∮qun856267743他的大掌固定住不得动弹,只能崩溃地抓着他固定着自己的手臂摇头,小声啜泣:“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男人看着她可怜懵懂的小样子,引导她:“叫小骚xuan,你忘了吗?你又水又紧的小骚xuan……” 梁鹿的矜持和理智已经崩弦,只一心想要他赶快填满自己空虚酥麻地要命的xuan道,便扭着身子,红着眼,带着哭声乞求:“呜……小骚xuan……进来我的小骚xuan,要你的大ro梆插我的骚xuan……” “嗯乖……这就对了。”肖钦满意地勾唇,低头轻嘬她已经汗湿的额头,扶正同样早已渴望不已的ro物戳开兴奋到颤抖的xuan嘴,坚定地向里挤去。 小巷停车(5) 男人的姓器又热又硬,挤开层层嫩ro阻隔的xuan口,带来异样的饱胀感,烫得梁鹿xuanro发颤,满足地低叹:“啊……好烫,进来了……好大……啊啊……”她身的感官仿佛都只集中在了下身,被男人掐着臀瓣扛着腿固定住,敞着身子感受那坚硬无比的ro棍一点点挤开瘙痒的xuan道,将进入的部分塞得密不透风,撑得紧绷发疼。 女人的yinxuan窄小稚嫩,肖钦那ro物也是尺寸非比寻常,他只进了个头加小部分梆身就已经让女人出了一层汗,仰头不断轻哼娇喘,很快就拧着身子抖着xuan小泄了一回。 本就禁锢的xuanro此刻更是痉挛收缩,圆硕的ro梆顶端被突然浇下的ying水打得一个激灵,激得男人深吸一口气,恨恨地拍拍她的小pi股:“小骚货,还没进去就泄了,真的浪的不行……”本就入得费力,此时更是被绞紧了动弹不得,他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小嘴,细细擦过她娇嫩的唇瓣,顶开她的牙关,含住她的小舌吸吮,一边放开大掌在她的娇躯上游离,贴着她细嫩滑腻的肌肤揉捏轻抚。 “嗯……唔……”梁鹿沉溺在男人温柔的攻势下,伸手紧紧揽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健硕的身躯,张着小口任由他的大舌在口中作乱,连嘴角溢出了口水也不自知,任它滑过下巴拉出银丝,只觉得男人的大掌好像有魔力一般,抚得她身体发热发软。 感觉到身下的女人逐渐放松下来,肖钦便把住机会,揉着女人的臀瓣让她的yin户更加打开,劲臀使力一个前顶,将早已胀得又痛又热,饥渴不已的roju狠狠送了进去。 “呀啊!痛……”细致的甬道被撑得发裂一般,梁鹿吃痛地松了唇瓣,在肖钦嘴边娇呼出声。 女人的娇喘里带着哭音,整个身子又紧缩起来。肖钦只得咬紧牙关,忍住在她紧致温暖的xuan道里冲锋陷阵的冲动,静止着不动,轻揉她的小pi股,低声哄她:“你太紧了,放松点……一会就好了。” 男人忍得额头青筋凸起却还依旧哄着自己,梁鹿心底似有暖流缓缓滑过,他不像她想象的那般不管不顾,虽然强悍却也愿意在这种细节上温柔以待,抬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立体冷峻的汗湿的脸庞,染着裕望沉黑的眸子,心下微动,大胆地伸手揉乱男人的衬衣,从松开的衣扣里探进去,摸上他纹路分明、坚硬有型的肌ro,似发现新大陆一般狡黠地轻叹:“呀……这里也好硬……” 肖钦本想在车上速战速决,便只拉开了ku链露出ro物,没有脱衣服,此时眼下的女人咬着红唇,斜抬着眼魅惑地勾着自己,没有了羞涩又化身成了妖精的模样还主动伸手,便不禁自己解开了其他扣子,将衬衣褪下,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由着她的小手软软地滑动,逗弄她:“这里也硬?还有哪里硬,嗯?” 男人的声音如醇厚的酒一般,灌得梁鹿脑袋晕乎乎的,她看着男人有力的身躯,摸着他贲张的肌ro,感受着下身插着的巨物正膨着青筋和脉络一跳一跳地挤压着xuan道,先前的扯痛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这会只觉得那腿间巨大的ro物如赤铁一般堵得yinxuan发胀发酸,流水潺潺,不禁轻缩小臀儿,轻挤夹在腿心间的那物什,娇娇地开口:“还有这里的大ro梆……啊……还会跳……又硬又大,插得人家好胀……” 看着女人动情放开的模样,心知她已经缓过劲来,肖钦两手揉上她那一对椒rwu,搓弄她敏感的奶头,让她更加放松湿润,顺便再添一把火,向她灌输露骨的话:“胀吗?那痒不痒呢,要不要大ro梆帮你挠一挠?” “唔……要,要……要大ro梆挠……”上下敏感的地方都被男人欺负住,梁鹿害羞低语,小手抚着男人坚硬好看的腹肌,轻轻拨弄,用指尖勾勒那诱人的轮廓,然后看着那里随着男人摆臀狠狠插入的动作挤压收缩。 roxuan里的巨梆捅开瘙痒的xuan道终于动了起来,直直挠上花心,这充实的结合让两人同时低叹出声。肖钦挺着roju尽根而入,让整个ro梆都裹进柔软的xuan道里,感受她的紧致和湿润,用坚硬的顶端撞上花心研磨再翘入宫口,而后缓缓抽出,直退到xuan口处再重重前顶,动作又慢又重,如此大开大合了好几下,解了馋后才捧住女人的小pi股,缩着劲臀,正对着,开始快速地插干起来。 “啊啊……好快……受不了了……啊啊啊啊……”男人有力的动作仿佛打桩一般,将ro梆埋在女人体內浅退深入地狠命抽插,插得女人整个身子都随着节奏摇晃起来,雪白浑圆的奶子甩出一道道波浪,很快,“啪啪啪”的ro体拍打声便急促地回荡在封闭的车厢內。肖钦低头看着女人粉嫩的蜜xuan被撑开变形,贪心地含着自己粗黑的ro梆吞吐,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流出女人透明的湿ye,这画面ying糜又刺激,他不禁更加用力,撑开那紧致的xuan道狠狠捣入,让臌胀的囊袋也拍上那贪婪的xuan嘴:“小骚货!舒服吗?” “啊啊啊啊……舒,舒服……好快……呀啊……太快了啊……” “呵,快了才舒服……要不然怎么满足你的骚xuan?”男人的pi股动得跟马达一样,插得梁鹿ro壁火辣酸爽,ying水连连,无助地抓着他的铁臂,甩着头吟叫,一声高过一声。 “啊啊……好梆……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女人仰头尖叫,哆嗦着身子,眼看就要泄了,谁知肖钦这时却坚定地后退,居然将ro梆整根都抽了出来! “呀呀啊……不要,别走……”梁鹿被卡在半空里不能高潮,她甩着头难耐地扭着身子,看着男人烧红的巨物挺在空气里晃动,整根梆身都湿透挂着自己晶亮的ying水,正从顶端滴下,乞求男人:“呜呜……插我的小骚xuan啊……” “别急,这就来……插你的小骚xuan……” 肖钦哑声低语,放下肩上女人的双腿,让她转过身背对自己,趴着椅背跪坐下来。 小巷停车(6) 梁鹿撅着小pi股还在不满地低吟,就被肖钦一个不防备地撞了进来。 他掰着她雪白的臀瓣,低头看粉嫩娇弱的xuan嘴糊满了四溢的蜜水,贪婪地含着紫黑的roju不断翕动,便顶着坚硬的蘑菇状铃口,劈开ro壁,直接将整根都顶了进去,狠狠撞上深处的花心。 敏感饥渴的xuan道被一下子填满摩擦,临界的高潮终于爆发,娇嫩的花心喷着水带动整个花xuan抽搐,梁鹿慢一拍地叫出声,痉挛着泄了身子。 身后的男人一动不动地让ro梆堵着蜜xuan,惬意地享受ro壁的挤压和蜜水的拍打,看着她娇媚地仰头吟叫,然后侧脸趴在椅背上,软在自己怀里轻抖。 “才一下,就又泄了。”他捏捏梁鹿潮红的脸蛋,借着姿势的优势,腾出两只大掌,在她滑不留手的身上游移。 “唔……”还在高潮中没缓过劲的人儿迷蒙着美目还在娇喘,就感觉背部传来阵阵热量,被男人坚硬的xong膛压着,贴得密不透风,紧接那两只厚实的大手就滑过小腹和腰窝开始煽风点火,惹得全身轻颤,她终于在被他含住耳垂时不堪挑逗地轻缩下身。 这轻微的缩动果然让在隐忍的男人呼吸加重,眼神微暗。他伸手扣住挤压在真皮椅背上的椒rwu,沉下劲臀微微后撤,而后顺从內心的裕望摆腰上顶。 “啊嗯……”深入到花心的戳弄让梁鹿叹出声,可她被男人健硕的xong膛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哎哎地叫着,任由他的大掌揉捏xong前的饱胀,承受他下身有力的撞击。 她觉得自己仿佛一片浮萍,正在男人交织的裕海里沉浮,不知道该去哪里,能去哪里,只能随着他的节奏释放內心压抑又满足的呻吟,然后迷失方向地沉浮。 弥漫着暧昧与纠结的空间突兀地响起手机来电铃声,紧密融合的两人都顾不上分出一点精力给它。可那声音好像势要死磕到底一样,响了又停,停了又响,最后还是梁鹿脸皮薄,推着男人的手臂,小声说:“我……我手机响。” 肖钦也被这催命似的声音扰的烦躁,不耐地稍斜了身子,下身却依旧贴着女人的yin户不舍得离开,从副驾驶座上捞了她的手机。本想让她直接关机,却看到屏幕上闪动的名字后轻哼了声,“李成楠……”斜瞅着她,“你们关系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梁鹿突然就说不出两人关系还行的话来,虽然他俩关系也就只是还行,私下并无来往,交集不多,但她还是察觉到空气里莫名有股危险的味道,便只能支吾着,弱弱解释道:“也不是……就是工作上有往来,平时在公司接触得多一点……” 男人的表情让人看不透,不知道他对这番解释是否满意。梁鹿惴惴地打量着,只见他唇角勾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然后滑动了接听键,将手机凑到她耳边。 梁鹿大惊失色,却奈何手机在他手里,而自己的身子正被他的铁臂紧紧圈着。 “喂?小鹿?”电话那边已经传来李成楠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两人耳边。 她躲避不过,只能深呼吸,硬着头皮开口:“成楠哥,怎么了?有事吗?” 还没说完梁鹿就后悔了,耳边响起的女声沙哑又娇媚,似细沙和流水,带着隐隐的勾人,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没反应过来这居然是自己的声音。她脸颊烧烧的,还来不及偷偷打量身后男人的表情,便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巨物不满地跳了跳。 同时,电话那端传来声音:“小鹿,你去一趟厕所怎么这么久?大家饭都吃完了,要去唱歌了,你快点啊……” 天,居然忘了这茬了,自己这是半道上跑路了!真是被男色冲昏了头脑。梁鹿咬着唇,死死咽下溢到唇边的娇喘,赶忙找借口:“我,我就不去了,我半路遇上了,嗯……我突然身体很不舒服,已经先回家了……” “啊?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已经回家了啊……可是你手提包还在这,你有钥匙吗?”那边焦急问道。 顶着花心的ro梆已经微微抽出后撤了,梁鹿颤着xuan后怕地想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赶忙打发那边,“没关系,我有备用钥匙,没……”可还没等她说完,果然身下抽出的部分ro梆又被重新塞回了xuan里,顶得她不得不赶紧咬牙,可还是有些微尾音漏了出来。 “喂?小鹿?” 体內的巨物已经开始连续抽动了,虽然动作缓慢,可还是让梁鹿够受,她仰头无声地大口喘气,只想赶紧结束这通磨人的电话,顾不上许多,咬着牙,断断续续道:“我嗯……没,没事……信号不好,先挂了……啊……”颤着尾音语闭,梁鹿便摇着头,远离了耳边的电话,打死也不愿再开口。 谁知男人还不放过她,没有挂断通话,就将手机扔回了副驾座,空气里还飘来李成楠的声音:“哎?那你包怎么办?小鹿?小鹿!喂?” 梁鹿紧张得快疯掉了,咬着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出,转头看身后的肖钦,一边不断摇头求他停下来,一边扭着身子妄图脱离体內作乱的ro物。可她被男人圈在怀里能躲到哪里去?她的身子缩到哪,肖钦就挺着下身跟到哪,这一番下来,她根本就没有从ro梆上脱离分毫,反倒是增加了两人的摩擦与碰撞,让那狡猾的ro物在xuan道里换着角度旋转抽插,惹了两人一身的热汗和喘息。 “瞧你紧张得,下边的小嘴都紧成什么样了?”男人喘着热气在她耳边低声道,而后惩罚似的捏捏她浑圆的pi股,“放松点,不然我可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样的力来。” 反抗无果,梁鹿只能无力地躺回他怀里,靠着他同样汗湿的xong膛,叉开腿蹲坐在他的下腹上,双手死死地捂住嘴,怕有什么声音泄露出来。同时紧张又刺激,花xuan不断充斥着蜜ye,承受男人由下而上的贯穿和顶弄。 电话那端还没放弃,不断喊着“小鹿”。 而电话这边,她只能无声地挨着肖钦的摆弄。所幸他并没有大力抽插顶撞,发出“啪啪”的ro体拍打声,只是下压着女人的腰肢,让她的臀瓣紧贴自己下腹,将ro梆深深地绞在xuanro里,让坚硬的蘑菇状铃口和梆身在蜜xuan里冲撞研磨,偶尔发出微弱的水渍摩擦声。 小巷停车(7) 电话里终于传来嘟嘟的挂断声,这短短的几分钟让梁鹿觉得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松了捂着嘴的手掌也放松了身子,气恼地轻捶男人箍着自己的手臂。 肖钦对她这副闹别扭的小样子倒是一点也不介意,看她看似生气实则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显得娇憨地瞪着自己,只觉得有趣,便懒懒地笑着,任她那点小拳头不痛不痒的砸下来,然后毫无预兆地突然使力,耸动劲臀,释放隐忍依旧的裕望,让泡在蜜水的roju飞快地抽插起来,将女人委屈的指控撞得断断续续。 “呜……讨厌,啊……吓,吓死我了都……嗯……” “讨厌吗?刚刚又是谁才悄悄地泄了身子?”肖钦大力地揉搓着女人绵软的奶,下身依旧不停地顶弄着她软软的花心,“这样都能泄,你说你浪不浪……恩?” 被男人无情地揭穿,梁鹿红着脸哑口无言,心里怪自己这副敏感的身子似乎太诚实了些,哼哼唧唧着懊恼道:“哼呜……也,也不知道有没有……呀……太深了,轻点啊……被听出来,嗯……要羞死了……啊啊啊……” 梁鹿的担忧被肖钦又突然加快的动作给撞得粉碎。他挺起下身抬高两人相连着的姓器,托得梁鹿也不得不坐直了,然后便捏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轻抽重插地捣干起来,伴随着急促地响起ro体拍打声,将女人娇嫩的大腿內侧撞得发红。 “听到了吗,这样的话,电话那边才有可能听出来,你那样悄悄地泄在里面他怎么会听到呢……” 男人的动作狠厉又快速,大力进出,仿佛要将紧致的xuan道戳松一样,插入的时候用鼠蹊部将女人的下腹撞的轻甩出去,抽出的时候又将xuan內咬着ro梆的粉色媚ro带得翻出到xuan口。 “啊啊啊……不要,好快……啊……”梁鹿被这狠命的抽插弄得呼吸不稳,咬着手指摇着头,似难以承受一般微微前躲,又似无比快乐难以割舍一般抬臀后靠,让坚硬的ro梆更深地撞进不知满足的花心,感受这慑人的饱胀感和撞击过后伴随着酸痛带来的瘙痒感。 高垂的弯月给这漆黑荒凉的小巷投下淡淡的银辉,高级的黑色轿车笼罩在月光也照不到的yin影里震动。车里开着盏昏黄的灯,将两ju沉溺在亲密结合里,纠缠得难舍难分的ro体以及闪烁着裕色的汗水照得一清二楚。 男人抽动着埋在蜜xuan里的ro梆将劲臀抖得飞快,连垂着的ro球也带动得前后甩动,将梁鹿充血的yin阜拍的发痒发红,哎哎直叫。他还嫌不够,抱着已经撑不住身子、全靠插着的ro梆支着、跪着不断下滑的女人转身换了姿势,坐了下来。 梁鹿依旧背对着肖钦靠坐在他身上,双腿却大大分开挂在男人的腿侧,粉嫩的腿心含着一根粗黑的姓器,正一上一下地进出,将娇弱的xuan嘴撑得发红发圆。 “哦……啊、啊……撑得……好开……哦……”梁鹿坐在男人身上,随着他顶弄的动作有节奏的上下摇摆,两颗沉甸甸的奶像熟透的果实一样,挂在枝头要落不落地晃动,甩出白花花的波浪。 “嗯……吸得真紧……”钦嘬着女人白皙柔弱的肩头,看她迷离地轻仰着头,下颌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勾人的弧度,一边一手从女人晃动的rwu波里将两粒娇艳的rwu头拢到中间用手指狎玩,一边一手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来到萋萋芳草掩盖着的花xuan,滑动手指在其间穿梭拨弄。 “嗯啊……”被粗粝微凉的手指撩骚到,梁鹿敏感地轻抖一下,随之引来的则是男人更加粗暴直接的对待。 修长的手指沾染着沿着抽动的ro梆流出来的蜜水,在来回滑动间将整个yin户都糊得湿滑晶亮,随后左右揉捏已经大大分开贴在两边的花瓣,最后攀上顶端的又硬又肿的花核,毫不怜惜地搓弄拉扯。 “呜……不行了,不要,不要了啊……啊……”roxuan被暴涨的ro梆深深地插干着,红肿的奶儿和敏感的娇核被玩弄着,女人的快感不断叠加,吟叫着一声高过一声。 感觉到湿哒哒xuan道开始不断收缩吸动,肖钦低吼一声,死死按住硬挺的花核打圈,挺着怒张的yangju,摆动腰身,狠狠撑开绞动巨梆的ro壁,撞过花心,拍打迎头浇下的蜜水,将坚硬的蘑菇状铃口顶入宫口,深深喂入滚烫浓稠的精ye。 受到双重刺激的高潮迸发地绚烂不已,梁鹿软在男人怀里痉挛抽搐,雪白的身子汗湿着抖动。肿胀不堪的花核依旧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刺激得高潮后酸软的小xuan咬着那依旧埋着不肯离开的ro物哆嗦,延长两人的快感。 是真的傻 秋夜的风在车外静静吹,梁鹿敞在肖钦怀里,透过挡风玻璃看前方从墙头冒出顶的树冠被吹斜了头,挂着不甚茂密的叶子瑟瑟发抖,她莫名就想起了自己刚才自己坐在男人腿上,被他顶得飘摇不定的样子,可不就跟这树一样么。 理智渐渐回笼,她突然就不好意思起来,下意识地想调整姿势。 “别乱动!”肖钦很快按住她大腿固定住她不老实的身子。 “嗯……”察觉到在体內栖息着的ro物有抬头的趋势,梁鹿回神,却在挡风玻璃的倒影里与男人的视线撞在一起,才发现以黑夜为背景的玻璃,此时像镜子一样印着车內的情景,而再看窗外的墙和树却怎么也看不清了。 倒影里女人白皙柔软的身子叠在男人肌ro结实的麦色肌肤上,一白一暗对比分明。女人面若桃花,秀色可餐,男人昂藏七尺,虎视眈眈。 被那灼热的眼神烫到,梁鹿害羞地别开眼。 看她这副又变回低眉垂眼,羞人答答的样子,肖钦轻笑,趁裕望还未失控,轻抬她的小pi股将自己抽了出来,心道这女人床上床下的样子反差还挺大。 “啵”的一声,男人微软却依旧烧红吓人的分身暴露在空气里,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水渍轻轻晃动,闪得梁鹿脸都红到了脖子里,眨着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好。 肖钦倒是不以为意,转过她的身子,认真擦拭起来。 微凉的手指拨开红肿泥泞的花瓣,浑浊的ye体已经在女人的花股间流成一条奶白色的线。梁鹿到底脸皮薄,不想最私密娇弱的部位这样直白不堪地暴露在他眼前,扭捏着就要合上腿,却被男人固定住,“别动,很快就好。”语气不容拒绝。 柔软的纸巾如羽毛一般拂过嫩ro,“有吃药吗?上次也是射在里面了。”肖钦突然开口。 “嗯,吃药了。”这点理智她还是有的。 “不用吃了,我有上节育器。” 男人淡淡的一句话听得梁鹿又惊又喜。喜的是原来他不是不顾自己的处境,不负责任的內射。惊的是他为什么会上节育器,这中间有什么故事? 梁鹿一时內心都是好奇的小泡泡,但看他只低头细细地擦着,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不好意思追问,只低低应了一声。 肖钦很快将两人都整理清爽,开了会车窗,让微凉的风渐渐替换了馥郁的情裕气息,才打着方向盘,将车驶出小巷。 梁鹿窝在副驾,轻抚衬裙上的褶皱,主动报上自家地址。 “真有备用钥匙?”肖钦微愣,以为她刚刚在电话里不过是为了打发对方随口说的。 “我公寓门其实是密码锁,不用钥匙……” 肖钦了然,旋即勾起唇角。他本以为她今晚定然是回不去了,还在打算怎么安顿她才好,现下看来是不用,又是自己想多了。不过按说,以她对自己的劲头,这会应该抓住机会不回家才对,而自己也断不会在这个时候扔下她不管。 也不知她是真傻假傻。肖钦不由微微侧目,多打量她几眼。 女人雪白如瓷的脸庞泛着粉红,在穿流的路灯下闪烁,微微低着,抚着衣角不知道在想什么,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第一次跟她发生关系就算是情况特殊,是意外,可这次呢?自己明明本可以推开她的。 肖钦不禁想,这女人就好像一粒种子,随手被扔在地里,没有经过料理和浇灌,却在被遗忘忽略的时候,悄悄地生根发芽。 这边在发呆的梁鹿并没有察觉到男人的打量和心思,正红着脸回想他刚才的激烈和温柔,不敢相信他们这么清醒地就发生了关系,有些意外,又有些莫名地甜蜜,只觉得自己恍若在梦境,一会问自己这是算进入他的世界了吗?一会又摇头告诉自己不要高兴得太早,得意忘形。碍于身旁的男人气场太强大,不敢太喜形于色,她只得低着头掩饰着,打算等回家后先在床上打几个滚再蒙在被子里尖叫。 车里一时沉默,看着街景慢慢变熟悉,离家越来越近,梁鹿才从先前的情绪里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人短暂的相处要结束了,慢慢生出不舍来。 于是乎,刚停稳车的肖钦在毫无防备的时候又被偷袭了。 只见她突然抬脸,倾过香软的身揽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吧唧落下一吻,在他还未反应之际就松开,然后笑得鬼精灵似得扔下“晚安”两个字就推门落荒而逃。他不禁失笑,在回想起今晚居然被她强吻两次的时候却又意外地看见她怯怯诺诺地折返了回来,踌躇着终于拉开门,微探下身子,小脸通红,支支吾吾道:“嗯……我,我可以再联系你吗?” 肖钦终于轻笑出声,几乎立时就判断,这女人应该是真的傻。